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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道无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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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自不去管他,兀自说道:“至于其它的一些东西,你融合了我的元灵之后,自然能够拥有我的全盘记忆和所有感悟,到时候就明白了。”
盘古说完,缓缓闭上眼睛,最后一次感受这天地间独特的气息,神态落寞而又安详,嘴角竟挂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林风看在眼中,正觉悲意涌动,忽听到盘古猛地一喝:“意守丹田,摈除杂念!”语音未落,凉风扑面,幽香贯脑,一股寒飕飕的气流倏地从他的口中轰然落入,直沉丹田。
“轰!”
破碎的丹田内,倏地冲涌起无数混沌清凉的气浪,层层叠叠,排山倒海地冲向每一条寸断的经脉,每一处穴道。
林风陡然一个激灵,杂念俱消,周遭的一切顿时隔绝,只感觉自己的魂魄正被一道无形的力量不断地撕扯着,扭曲着,分了又合,合了又分,这一分一合之间,一种若有若无的东西如涓涓细流一般渗透进来,顿时和魂魄元神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刹那间,一种轻悠飘然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乘风破浪,直上碧虚,浮游在这苍凉无边的月色下,神识清明,像是醒着,又像是睡着了,眼前迅急地闪过万千五彩缤纷的图景,耳畔听到无数缥缈的声音,想要细辩,却又回归于一片混沌空茫。
恍恍惚惚,像是过了亿万年,又像是只过了短短一瞬,蓦地,脚下一空,只觉得天旋地转,像是从万丈碧虚急坠而下,林风心中猛地一凛,倏地睁开了双眼。
“师父!”林风急呼,却哪里见得到半个人影?林风心中悲急交加,直如有千万把尖刀在刺割,心中明了的他只得振臂狂呼,以泄心中之情。
“师父---”
虚空寂寥,茫然天际。只有林风那凄凉的呼喊在这一片空白的世界里越传越远,终于没能听到一丝回音。
“师父。”要风低唤了一声,无力地跪倒在地,泪水忍不住簌簌地滑落,虽与这便宜师父相处不久,但自幼孤苦的林风早已把这风趣的老头当作至亲之人,如今天人永别,怎不叫他心中悲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风才从低落的情绪中缓过神来,也不去管那满是泪痕的俊脸,盘腿而坐,内视起来。
“天仙?”
林风一惊,发现自己已然神体合一,暗叹一声,没想到这虚弱至极的盘古真灵还厉害至斯,竟直接让自己跨越返虚之境,也不经天劫加身,稳稳地进入了天仙境界。想起盘古师父,林风心中又是一痛。
当下不敢多想,运起仙元力在无经脉限制的身体中运转一圈,赫然发现位于丹田之中的镇天珠正缓缓转动,其上,附有定天七针的七大隐脉依次排列,风脉居中,金对土,水对火,木对雷,遥相呼应,相生相克。七脉之中,定火针犹为光亮,红晕流转,晶莹剔透,仿佛刚经过纯青炉火粹炼过一般,林风却不知这是他与蜀山三老打斗之时,离火剑碎,五昧神火火种窜入体内,让他的身体带上火性的缘故。
林风欣喜,突然想起盘古记忆之说,当下沉入脑海,感受着那自混沌以来亿万年的记忆和体悟,不能自拔。
正是盘古这亿万年来积累的对天道的感悟,令林风的道心提升到了一个常人难迄的地步,这对于急速提高功力的林风来说,好处自然是不言而喻。
“咦?”林风讶然一叫,自语道,“《盘古九卷》?”
林风继续看下去,只见其内记着:
“吾生于混沌,神体天成,道法自然,是以无仙佛妖魔之分,亿万年来,吾感悟天道,体念苍生,张间耳濡目染,小有所成。”
“况且吾自然之道法,虽是孕天地而生,为万法之根本,终究不愿其道统泯灭止绝于吾,故寄真灵于镇天石内,表面是为好奇这天地世界,实为待遇有缘继吾之道统。”
“便非天地所孕,世间生灵多为后天所造,先天不足,非能领悟吾自然高深之道法,成就有限,故此,吾将毕生之所精划归九部,望有缘之人因材施教,不至令吾道法泯灭。”
林风看到此处,已是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盘古的一番苦心,想起师父那开天辟地之能,林风顿时心驰神往,恨不得一口吃下去,便能融汇贯通。
却见林风继续体悟:
“吾之九卷,分道,佛,妖,修罗,巫五道炼气篇,以及丹,蛊,器,阵四卷法篇。精妙之处,需得细加体会,方能臻至大成。”
以下叙述的均是九卷之法,直看得林风目瞪口呆,咋舌不已,暗道若是能够参透九卷,恐怕例是须臾万里,畅游天地三界,也是无极而不可往吧。
林风摇摇头,挥去这些有点遥不可及的想法,心神顿时沉入炼器篇,入目第一章便是定天七针的粹炼之法。只见其中记道:
“定天七针乃七属之性,又界阴阳,其中风之一性,飘邈莫测,亦真亦幻,是乃无所不能容,无所不能往也。故风亦无阴阳之判,是为混元。乃七星转换,交替之关键,须得先壮其针,以谐阴阳刚柔,否则阴阳失调,器主危矣。”
林风大惊,暗道自己幸运。幸亏自己看了炼器说明,不然到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当下不敢再调以轻心,仔细研读起来。
“壮针之法无外乎二,其一乃是灵养之法,即采天地之灵气,七针自然按属性分配,只是此法所耗时日极长,若无诸天星斗之力相助,千万年也仅能小成耳。”
“其二便是神养之法,乃是夺他人之元神,以针吞噬之,令七针结出守护之神,不仅进展神速,且能全盘继承所吞噬元神的诸般功法,妙不可言。只是此法甚是歹毒,杀性太重,望慎用之!”
林风深吸一口气,缓缓收功起身,目光渐冷,紧捏的拳头咯咯作响:“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若人犯我,哼,成王败寇,也莫怪我心狠手辣!”
深深看了一眼这混沌不清的虚空,心神一动,林风顿时回到现实之中。泛着银色光晕的镇天珠依然缓缓地在通导的丹田中转动,徐徐导动着全身的真元流动,没有一丝阻碍。
第四章 归来
“什么?”
乾元老道一声怒喝,滕地从坐台上站了起来,瞳孔剧烈收缩,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冷冷地看着身前站立的三人,显然已是惊怒至极!
乾机三人战战兢兢,脑袋深深地垂了下去,不敢正视乾元道人那两道冷厉的目光。
“倒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乾元老道惊怒交集,断然没想到自己宗门三位长老同时出手,居然也没有拿下这化神后期的小鬼,眼见着盘古元珠与自己失之交臂,这叫他如何不大发雷霆?
“掌门师兄息怒,我等清楚地记得,那林风在我三人的合击之下神体俱废,喷血倒飞,谁知他的身体突然发出万丈白光,即使以我等返虚期的修为也只能侧目闪避,不敢正对其锋芒。可是当那银光散尽之后,林风残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乾机老道小心地瞥了乾元道人一眼,见他神色稍缓,不似先前那般愠怒,这才继续说道,“师兄,不如再取昊天镜前来一探,一窥盘古元珠之所在?”
乾元老道却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对他的话理了不理,皱眉暗想:难道有人暗中劫持,抢走林风?但是不可能啊,世俗界中从来未听说过如此高手,能一击之下逼退三大返虚高手,倒底是什么原因呢?
沉思良久,乾元老道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作罢,低声叹道:“唯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去取昊天镜来!”
三人暗自松了一口气,应声闪到一侧站定。
片刻,年轻童子便请来昊天镜,乾元真人如法炮制,昊天镜依旧悬空而起,镜身飞速旋转,古朴玉镜之上,隐隐可见光晕闪烁流转,煞是好看。
“开!”
随着乾元真人一声轻喝,镜面之上顿时波澜起伏,模糊一片,眼见画面即要清晰,忽然布景之中银中一闪,古色镜面顿时迸射出如匹如瀑的白光,刹时便照透金殿,覆盖了每一个角落。
“啪!”
一声轻响,霎时将侧目的四人惊醒,聚目望去,刹那间骇得魂飞天外,只见半空之中,哪里还有什么宝镜,无数银白色的碎沫纷纷扬扬地飘将下来,如同腊月飞雪,沾地即逝。
“天哪!”乾元真人一声惨呼,无力的身躯颓然地倒坐在蒲台之上,一脸的愁容,乾机子三人更是惊骇得张大了嘴,露出两排变形的黄牙。
“罪过啊。”乾元老道嘶声叹道,“镇宗宝镜毁于我手,叫我如何面对祖师?”说话间,乾元老道仿佛经历了千百世,早就因修炼而变得红润如婴孩的肌肤,顿时散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衰老折皱的沟渠。
这一刻,他只是一个不知所措的老人。
也是他们不知根底,贸然窥探的结果,想那盘古乃是混沌共生,开天辟地之圣人,其后更是身化万物,毫不谦虚地说,盘古即天地,天地即盘古,怎是昊天镜之流可是窥视的?林风得其真灵烙印,加之镇天石护持,便是圣人如元始老君之流,妄加窥探掐算也是不能,更何况区区一凡间修士?三界之中,恐怕也只有鸿均之辈方能有所作为。
昊天镜正是禁不住镇天石本能的反击,一朝便匮散成沫,不复在矣。
不说蜀山一众兀自恼恨,却说林雪诸人已在苗寨待了半月,仍不见林风踪迹,早已心急如焚,却奈何不得。心中仍保存着那么一丝侥幸,希望林风能够安然无恙。
又是十日漫长的等待。
林雪静静地伫立在一个小山丘上,朝着北京的方向深深地凝望着。
凉风轻柔地拂过,撩动着林雪有些凌乱地头发,却丝毫没能撼动她娇弱的身躯,如许的落寞,清凄、、、
“哥哥、、、”
没有泪水,因为双眼早已干涸;听不见声音,因为喉咙早就沙哑。
这充满悲苦,依赖,还有柔情的呼唤背后,埋藏的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怀?
“雪儿、、、”
蚩瑶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眼神里充满了怜惜,忧伤。
林风杳无音讯,林风伤心欲绝,其他五人何尝不是如此?只是每每看到林雪那张因伤心过度而变得异常憔悴的脸,众人就再也表露不出自己的那份不安,反而笑着安慰这个林风最疼最爱的妹子。
“雪儿,别伤心,我们都坚信大哥一定能够化险为夷,平安归来的。”蚩瑶幽幽地劝道。
“姐姐,你别劝我了。”林雪头也不回,哑声说道,“已经二十五天了,雪儿从来没有离开过哥哥这么久,若是他安然无恙,早就会回来找我了,又岂会、、、”话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唉!”蚩瑶暗叹一声,轻轻走上前去将林雪揽入怀里,“不是还有五天么?五天之后,若是大哥还不出现,我们便是不自量力,也要冲上蜀山,为大哥报仇!”
“不!”林雪轻轻从她怀中挣脱出来,幽幽地看着蚩瑶,淡淡说道,“哥哥是不会答应的,他之所以支开我们,便是要我们得以保全,若是我们杀上蜀山送死,岂不是违了哥哥一番好意?”
“说得好!”一个熟悉的声音猛地从天而降,相视的二人同时一惊。
“哥哥(大哥)!”
林雪二人又惊又喜,本是早已流尽的泪水再度不争气地涌了了出来,看得林风又是感动又是心碎。
“哥哥!”林雪哭叫一声,飞一般扑入林风的怀里,死死地搂住他,仿佛要将自己挤进那个熟悉地身体,才能令他感觉到自己所有的委屈和不安。
蚩瑶噙着泪水盯着林风,再看看林雪,终是停住了冲上前去,扑到他怀里的冲动,怔怔地望着二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林风笑着看了他一眼,哪还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暗叹一口气,唤道:“五妹,让你们久等了!”
仅仅是一句简单的歉语,却让蚩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清泪无声地顺颊而下,直到陷入那个温暖的臂弯,真实,却又如梦如幻的感觉如同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袭来,让她深陷其中,永远不想醒来。
轻风依旧,却再也没有了往昔的冰凉,反而有了一种暖暖的感觉。
林雪和蚩瑶依旧恋恋地赖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不同的是,睑睫挂泪的林雪早已沉沉睡去,而蚩瑶则迷失在那蓄藏已久的情愫中,恍惚中满是甜蜜。
“让你们担忧了。”林风柔柔地说道。
蚩瑶顿时醒来,再也不好意思倦缩在他的怀里,深埋着头直起身子,隐隐可以看到那红玉般的脖颈。
林风看得颇为有趣,笑道:“走吧,先回去看看几位兄弟,再欣赏一下你们苗寨物有的风光。”
蚩瑶羞意稍退,轻轻应了一声:“好啊。”
林风无奈地看了怀里憔悴的人儿,柔情满怀,轻轻地将她横抱在怀,转头向蚩瑶说道:“带路吧。”
第五章 蚩尤遗部
人们通常把世界民族分为两大经济文化类型,一类是农耕民族的田园文化,另一类是游牧民族的“马背上文化”。然而却常常忽视第三种文化类型的存在,那就是介于两者之间“既耕且游”的民族。苗族由于政治、经济等种种原因,历来有不断迁徙的习俗,以迁徙求生存,求发展。但苗族又与游牧民族不同,他们以农耕为业,迁到一个地方,总要在那里驻足一段时间,男耕女织,养精蓄锐,然后再告别旧的家园,又迁到另一个地方,去建设一个新的家园。他们从黄河流域迁到长江流域,遍布湘、鄂、川、黔、滇、桂各省区,还渡海到达海南,甚至越过国境进入东南亚。几百万人在大地上流动,这确实是一大壮举。
尽管他们越走越远,越走越分散,但文化传统并不曾丢失。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它由母文化演绎成多种子文化,形成了一个庞大而复杂的文化系统。拿服饰来说,如果其他民族以某种服饰作标识的话,那么,苗族是以多种服饰来做文化符号的。
走在苗寨错落的住房之间,林风发现女装上衣多披领、背帕等,下装有一青色百褶裙,也有蜡染裙。以挑花为主,兼用蜡染。银饰品更是多彩各异。造型或呈四棱突起,绕如螺旋,或偏圆,平面上錾出各种花纹图案。
林风不急不缓地跟随在蚩瑶身后,尽情地欣赏着这古朴的、传承了上千年的异域风情,再加上蚩瑶一路上不厌其烦的讲述,直让林风风叹为观止。
“大哥,就是前面了!”蚩瑶笑道。
“嗯,好,你都已经到了引气中期,到要看看这几个小子有没有怠慢了修炼!”林风心情大畅,含笑说道。
“各位兄长可没有偷懒,加上苗寨这里民风古朴,灵气浓厚,大家都有长足的进步。”蚩瑶听了林风的话,呵笑之余,连忙说道。
林风点点头,道:“嗯。我也注意到了,哈哈,都来了!”
蚩瑶正被他的话说得莫名其妙,却听到前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六、、、哇,大哥,你、、、你终于来了!”
正是成靖等四人。四人一见林风,顿时喜得语无伦次,一个晃身,便已闪到了林风面前。
“嘘!”蚩瑶急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又指了指林风怀里的林雪,众人顿时了然,急忙将即要脱口而出的话生吞了进去,模样好笑至极。
“进去说话!”林风笑道,“对了,雪儿的房间是哪一间,先带我去。”
蚩瑶慌忙将林风带到林雪的住处,林风刚想将林雪放下,却发现她竟死死地抱住自己,林风深怕把他弄醒,只得随手施出一道安神咒,才将小丫头安置妥当。
轻轻地为林雪盖上锦被,林风与蚩瑶来到了大堂。
见林风出现,五人顿时拥而上,紧紧地围着他,脸上满是激动的笑意。
林风心中感动至极,笑道:“坐下说话。”
众五人应声而动,曾海明当先叹道:“大哥以后再也莫要作出这样的决定,这种担惊受怕的滋味兄弟我再也不想经历,同生共死,才不枉我们结拜一场。”
“老四说得不错,与其让我这样,还不如直接让我与蜀山老狗拼个你死我活!”邓乾性子刚烈,抢着说道。
“大哥,你可记得。当初你我结拜之时,你便曾告诫于我,大丈夫要无畏无惧,我们虽然功力低微,却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成靖坚定地说道。
蒲平嘻笑一声,道:“苗寨这里虽然美女无数,酒醇肴佳,但同与大哥你一起畅游天地,祸福与共比起来,小弟却是宁愿选择后者。”
林风心中剧颤,这便是所谓的兄弟情谊吧?
虽然与五人义结金兰,林风其实一直挟着异样的情绪。比如成靖,林风看他性子懦弱,凡事消极逃避,于是激发了内在的愤世情绪,义愤之下,出口喝斥指点,方才与他结义。
再说三个室友,林风童年经历坎坷,能够活到今日,全靠自己的努力,从来没受到或指望他人的援手。却不想在那种情形之下,曾海明三人竟然冒众人韪,出言相帮,这自然让林风存感激,结义也便为顺理成章之事。
然而,此刻,林风才深深体会到这种没有血缘的亲情竟是如此的温暖,惬意。也是在这一刻,林风才真正敞开他冰封的心,坦然地融入到这个温馨的大家庭中。
“好!”林风笑喝一声,伸出一只手,“兄弟同心!”
“其利断金!”五人同时拍手附于其上,哈哈大笑。
“这位小哥便是林风吧。”
林风诸人正值豪万丈,忽地听有人提起自己,连忙转头望向门口,那里已然伫立了一个半百老人,面部含笑,一双隐有精光的的老眼微眯地直视着林风,金身上下依旧是苗族惯性的打扮。
“爹,你怎么来了?”蚩瑶一见老者,顿时露出一股小女儿态,几个蹦跳窜上前去,挽着他的手臂,亲热得不得了。
老者和蔼地笑了笑,道:“贵客来临,主人家岂可怠慢?”
蚩瑶见林风神色有些呆愣,连忙介绍道:“这是我爹,这个部落的族长。”
“族长你好,感谢您对于我几个弟妹的照顾,小子没齿难忘。”林风揖身道。
“不必如此客气,如若不介意的话,和他们一起叫我一声老爹便再好不过了。”老者摆摆手笑道。
“求之不得。”林风正有此意,当即应是。
“嗯。我就卖一次老,叫你一声小风。”老者顿了顿,又道,“你们久别重逢,理当叙上一叙,老朽呆在这儿,反倒让你们感到拘束。这样吧。若是小风有空之时,便来老朽之处,咱们好好聊聊。”
“老爹有命,小子岂敢不从?”林风嘴上答应,心中却已料定这族长找上自己必有要事。
“好,那就这般说定了。”老者对他的答复极为满意,交待蚩瑶不可慢了礼数之后,大笑而去。
林风猜不透到底所为何事,也不去多想,当下便与众人聊起自己的经历,听得几人又惊又怒,林风自然略去镇天石及盘古元灵一事,稍加编撰,再说自己已登仙境,并少许地展现了自己的实力,众人自然深信不疑。
林风也是无奈,现在自己的实力低微,若贸然将盘古镇天之事泄露了出去,倘是引来仙界高人,招来灾祸,怕是大大的不妥。
其间,连日来身心俱疲的林雪依然陷于沉睡之中,只是仍然睡得不很安稳,梦呓中尽是对林风的呼唤。伤心之时还落下泪来,一侧的林风看得又是心痛,又是怜惜,心能轻轻地抚了抚她娇嫩的小脸,默默许诺道:“雪儿,哥哥以后再也不会令你这般伤心痛苦了,再也不会!”
民族气息浓厚的苗寨自然与喧嚣的忙碌的城市迥然不同,那种从花草虫鸟之中流露出来的自然气息,时时刻刻给人一种清新爽朗的感觉。
林风静静地伫立在来时的小山丘上,双手背在身后,眼眸微闭,神情安然,融合了盘古元灵的他,已然与这天地融为一体,分不出彼此,隐约虚幻,却又真实地存在。
一个闪身,林风已出现在族长的房门之外,轻轻地敲了敲门,道:“老爹,林风拜访。”
“哦?快进来。”族长略带激动地声音迅速传出。
林风轻轻推开门,道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有些古老的画像,画中之人身材魁梧,头生双角,面相有些狰狞,自有一番威猛气势。
画像下方摆了一个中号香炉,炉中,几缕青烟袅袅飘升而出,一片恬淡详和的气象。香案之前,几个团蒲团依次排列,其间,老者正盘腿而坐,似笑非笑地看着林风。
“来,坐吧。”老者笑道。
“嗯。”林风应了一声,上前几步,也盘腿坐了下来。
老者见他颇有些拘束,开口笑道:“当日,小瑶带那几个小子前来苗寨暂住,我却发现连续几日这些家伙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原以为是我等照顾不周之故,却不想后来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缘故。”
老者笑了两声,又道:“那时我便对你颇感兴趣,加之小瑶一天到晚都提到你,老朽好奇之心更盛,今日一见,才知根底。小风当真是人中之龙,气宇不凡。”
林风一听,顿时脸上一热,有些不好意思道:“老爹,千万莫要取笑小子,小子实在是愧不敢当。”
老者见他窘迫,顿时哈哈大笑,良久不息。
林风正值尴尬,忽听老者问道:“小风,你可知我苗族的起源?”
林风一愣,瞬息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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