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铁笔判洪流-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祖父说,原来我父亲国民党要抓他做壮丁当兵,我祖父花了几十块大洋银才买了回来。三二年又要敲诈勒索一次,使人人自危。现在不同了,解放后,很我多人报名参军,都是自愿,这回更光荣了。要挑一批志愿军到朝鲜打仗,去报名的人很多,而且还要捡查身体,十个选不了二个。还要父母同意,又要单位或是组织敲锣打鼓带着大红花送去。这是使人民大快活的事。二个情况最好,一是不用抓兵,二是衙门不要钱,这是旧社会最难做到的事,人人都拥护共产党,毛泽东,没有人、欺侮人,压迫人的太平盛世。”凌子山说。

“雄纠纠,气昂昂… …。抗美援朝,保卫祖国,我长大了也敢去当兵,用不着抓,政治不好抓也抓不去,明年要分田了,大家就要过好生活了。”张庆欢很有神气地说,二手插衣袋内。

“土改快要结束吗?”徐恒说。

“快了,我有一个叔叔,写信来快要分配工作,要到机关去了。”张庆欢说,“现在各地农村还把一些当地民愤大的,或者当地最大的地主,有的也不宣富裕,但他是头号的,当地枪决。有一个地主斗争他还不知要枪决,民兵可以执行。把他押到山边,才知死日到。有些地方富人多的,只限评10℅的样子,有的比一个的地主还有钱的,但在这里只得划到中农或贫农成分,有的贫农也有租收,指征赏,三年或几年一轮的。:张庆欢说。

“听说不久以后,杀人说难了,批准权要收回了,这也不知道是否。“凌子山说,

“谁知道是否,只是听了些别人说的,我们这里评评而已。“张庆欢说。

“我们可以回去了,明天, 同到龙西殿一玩好吗?”张庆欢说。

“好,好。”凌子山说。他最爱玩古迹。大家一致赞好,就这时各取便道回家。

初解放时,社会变革,人们有很多不理解的东西,这并不奇怪。这一般小孩子的评论也并不完全没道理。我说就是有些老革命,到后来也有很多莫明其妙的事。写书人多数把那无关重要的事情搁在一边,把那好的或者加以赞美的。社会上很难找到的事,说成是主流,其实,人们众来也不知社会主义、社会是怎样的,怎么可以说社会主义是一个主流呢﹗人们不知的事,又说成是人心所向,这成立吗?我看耕者有其田,就可以说是老少妇孺皆知。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一个人出生就要吃,一直到老,也为着这个,‘吃’字。社会主义是想象的合理世界,通过宣传,人们会对他向往。不过行起来,这种制度也不是很简单,现在还叫新民主主义时期,这确实是民心所向的事。初解放到现在只有一年多的时间,变化也就有了很多的出乎所料。人海茫茫,以后是如何呢﹗从今以后生活怎样发展呢﹗以后人们又会怎样的生活呢?这些都是人们在问着的。按道理说,现在这样好了,越来越会好的。人们是在歌颂共产党,毛主席。这个江山万万年更好。就是那地主阶级的子孙也会欢迎这种繁荣昌盛的国家。已死的、既死了,还活的可以锻炼到自食其力,以后自已也不会受到什么后顾这忧,心上也放下一块石头,不怕子孙败家,赌、吹、嫖、花的。按土改政策十年,五年的管制,又有生活出路,也并不使人失望。况且这些地主多有子孙,男女读书在外,工作着,生活实际是不必怕的。

人们的意志现在是怎样的呢?每天在忙着不觉得有什么疲倦。那些机关,工作八小时后,就可快乐地唱歌,打康乐棋。吃饭每四个人一席,菜和汤具齐,饭可任吃饱,不计多少。他们办事认真,工作踏实,谁看见这不高兴﹗农民也不是想着什么走后门,出来工作。他们只考虑什么时候把田分到自己手里,好认真耕田。多打粮食,增产节约,可以每天节约一点,支援朝鲜,买飞机大炮,打美国鬼子。那些做生意的,乐得自己与政治无关,单做买卖,每天卖多少,赚多少。有一些想分到田的小贩,自己不分田,家人分田,分了田的不准做小贩。故有一些近城的农户,都有一个不参加分田的家庭主力,以可做小贩生意。有的只想读书成名成家,为社会主义祖国认真出力,总之人们也不会想到担心以后的生活出路,工作。一股热情振作,万马奔腾。各行各业欣欣向荣,那是一个美好瑰丽的春天。

千年盛世数今天,

道不拾遗夜自宁。

人们无愁柴和米,

相竟为国争贡献。

第九回

第九回

商业沉浮公私各立

职员扬弃阵线分明

风云变幻有几回?政革至今未定型,民心何适应,只望到了期,从头起,不相遗。

且说这城里有一个名叫管立钦的补鞋师傅,

不善语,人肥大,老实忠厚,讲得不到三句就会出乱子。你说他傻,钱不会同你算少,你说他倩,也是伦常不分。这个人要娶老婆,在旧社会来说是娶不到的。但他有一个傻性,只要你说好,他说相信,在这奇。сom书、这里先讲一段以前的事。

有一天他来到云香楼的门口,看到一个饮醉酒的人出来,他叫胡金,醉迷迷的笑着对他说;

“老管,你同我补的的鞋也还没补好吗?”

“补好了,又怎样还不给我钱﹗现在我想吃点河粉儿,先给二仟元我吧。”管玄钦说。

“贷没拿到就要钱?好,我送你二仟元也不打紧。”说完从品袋里拿出钱来扔在他面前地下。“来日、还可给你一个老婆,包好的。”说完便扬长而去。

“好的,那就招手一下,总不会忘记你,请你坐上客,以后同你补鞋不收钱。”管玄钦嘻嘻地说。

“谁有这么多烂鞋叫你补,我不会买新的鞋吗?傻鬼,明天来我家就招呼一下给你吧。”胡金隔远回头说完便只颠东倒西离开去了。

这管玄钦在这里呆望他一阵。讲到娶老婆,他怎么不高兴 ?虽口里不会说,心里也是乐滋滋的,巴不得到明天,心中也是甜甜的,傻人不忘此情。上午才八时,他早已准备好了一切,也不去补鞋了,就径到胡金那里,胡金见了他笑着说;

“真的来了,我喝醉了酒,你听到我说的,也认为是真的吗?”胡金心中有数地取笑说,“等下又不能说我捉弄你﹗”他心中却好笑。

“不会的,介绍一个老婆给我,还会说你什么?”管玄钦呆呆地站着说。

“好,我带你去吧,她就在陈公祠住着。”胡金说着自己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陈公祠?是菩萨吗?”管玄钦愕了一下。

“不是,鬼会嫁给你吗,你跟我来就好吧﹗”胡金说完带他出去,径到陈公祠去了,他也跟了上去。不一时来到陈公祠,果真那里有一个拐脚不能直腰走的乞丐,用椅子扶着走了出来,正要去煮食,拾遇到他们二个人走来,便招呼道;

“二位老兄,有什么事吗?”

“好事、就恭喜你了,给你介绍一个老公。”胡金直言不讳的说。

“不要取笑了,我这样的人谁要。”这个乞丐站着脚说,心中认为是取笑,只是胡扯。

“我是要的,只要会生孩子,我可要的。”管玄钦呆了一阵,又怕僵了局,立即说。

“要就住在一起,你有家我跟你去,没有家就到这里来吧。”她也毫不犹豫地说。

“是吗?成功了吗?等我买一合鞭炮打了,就算成婚了吧。”胡金说。“就是恭喜你了。

“好,就到我家去吧,我会补鞋,你同我理家就行,不用你去跑路。”管玄钦说。

过了一会儿,她收拾好了,管玄钦把她领了回家。只有三间瓦房,四壁空空,不成什么家庭。今天算是成了亲,也不请什么人,只就这样做一家子了。这拐子也并不是懒人,有了家,也就好像有了希望,有了一个中心,不久,她也学会补鞋,不到一月,也出到街上去补鞋档口。有老婆也就有人约束了,起早摸黑,有人唠唠叨叨。“还不早起来﹗早死鬼的,断头鬼的。:天天有骂,工作就紧张了。做到钱也要不得由老婆子装着,吃什么也由她说了算。不过一、二年、生活有了改善,她这个拐子有了主意,到手的钱不愿出一文,要买米却由她老公去借别人的,自己却把钱借给别人放债,由少至多。三几年过去了,她就买了二亩田,有了一些小业,他两生了有二个孩子,一男一女。除了要去补鞋外,又要带小孩子,自然也无暇去做地,只就把地租给人种,经过几年,他两又买了一间几平方米的小店,只专供他两补鞋摆档用。但他利心不止,照样老本不吃,拿去利上滚利,到土改时她已经有了五亩地了。他四口人,可以说每人平均亩贰地。这时、照这里的水平他不会评地主,也要评富农。城内人,多数自己耕田也请人,自有从乡下来想清算的人来探听。都希望他评为地主,自已不用交租,天天来攻击他。东主是地主,不但不用交租,还可清算,利息更大。

但这城内人,人人皆知这几亩地是他夫妻二个人怎样弄来的,家中又一无所有,其它一切农具都没有,相当部份人不同意评他什么地主,故每次也通不过。这个管玄钦虽照样晚晚去开会,但回来都给他老婆问住了,自己答不上话,说不清楚。一直经过三翻五次地评定,他方记得住、回来才告诉他老婆听,根据最后评定,叫做;小手工业兼小土地出租。

这一说使他老婆暴跳如雷,大骂;“你这个大混蛋,为什么评了这个成份你也领回来呢?人人的成份都二个字,你的就这样多字,我也念念也不上。别人就、地主、富农、中农、贫农、雇农、佃农、你的什么这么多字。我听也听不清楚,快带我去找工作队同志。”他被这老婆一骂,也骂出了一身冷汗,觉得这老婆娘真行,能分析,有胆量找工作队同志,有事她会去顶,自己反而高兴了。巴不得由她自己去问个清楚。自己带头行着,他的老婆后面一步一拐用凳子扶着走着。他二个来到叶氏祠堂,因工作人员还留着研究一些事,还未散会。管玄钦指着宣布的同志姓叶的说;“就这个同志宣布的。”

“啊﹗同志,我有一件事想问一问你,你把我的成份定了什么?我也念不出,这么多字的以后人问我是什么成份,我怎么说,请你向我讲一下吧。”她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言大声地说,周围 的人也被弄得大笑了,她也不管,有声有色,理直气壮。

“这是大家决定的,也不是我个人的决定,群众评语,领导审核,你这个成份是很恰切的,字多了不怕,以后念顺了”就好念。“这个工作队员叶同志看到这种情况,更了解到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这个人实际是不能耕田而出租的,自己不是好逸恶劳,也明白了很多,难怪她不理解。这土改也是新鲜事儿。

“我不管顺不顺,反正我不要这样的成份,我要二个字的就好,地主这样有钱的也行只二个字,我为何要这么多字的成份?”这个女人再次重申地说,好像有恼气迫人的样子。

“好、好、我会考虑一下,和大家商量,你的成份怎样才合。”叶同志点点头答应着说。

“不能再商量,你向我解释一下,这个成份即像什么成份,”她要立即取信,不愿拖延。

“又象小手工业,又像小业主,可以像富农。”傍边一个人扦嘴说。其实也有不理解的。

“我怎么会当富农,我家中没一点粮食,没一套农具,我二公婆勤勤俭俭才挣到几亩地,也只怕我二公婆老了,不能做食而打算的,怎就叫我富农。”说着又大哭起来,声音更悲。

“并不是这解释,按照你的情况还可再作祥细斟酌研究,评为贫农,就因有了几亩地,但这也有实际情况,我们同大家研究再说。”叶同志说。

“我现先回去了,请同志做主儿,我本来还要有劳动果实分的,只就我们勤俭大过,不分你们的就好了,还要算我什么富农,这怎么会公道的呢?”她说完慢慢拐着回家,管玄钦也慢慢在后面跟回去了。一前一后在路上说,“只有老公无用,才会被人欺。”

评成分虽然是只有一段时间,但定下来的,成份却会造成终生的烦恼。所以若知成份带来利害的后况,先收买了不少佃户,少人出头告的,也有免了此的。有的只认为几年可以挣回,解放后再发的就不怕了,他们认为辛苦几年光景,当他赌输了,不太计较。他们在社会识人多,容易做生意而挣到钱的也有,只管制几年他又无什么血债,斗也斗不凶,挨过了就不怕。这是当时有些地主,特别是小地主的思想动态。总是希望管制解除后,再发家。这样总可发永远太平了。

家乡解放了,这时有些外逃避债的穷人,纷纷回家乡,叶落归根,人心所向。中国巨人,如今已在世界上站起来了,中国国誉不断高了,回来祖国,建设新中国。

层云县在旧社会的陈济堂当省长时就开了二条公路。因为抗日战争的第二个年头,怕日寇打进来,便把公路毁掉,桥梁废去。抗战胜利后,又要防共,因而并未修通公路。只在解放后才着手修通。当第一部汽车驶进城来捡查公路桥梁时,人们还以为是飞机下地,老少妇孺皆上前围看,行人塞得水泄不通。

汽车通了,第一部驶来的客车是载上北京见毛主席的烈士家属和革命老人回来的。此后有华侨回来包车,不定期开。那时的搬运工人也希望多华侨回来,可以多挣钱。那时后搬运工人有权拢断,一切货物,不伦你愿不愿,都要由他搬。有一个华侨说要自己搬行李,他也不许可,一定要给他搬,这叫做合理强搬,但只收规定的手续费,并没有要多一点,这也是千真万确的。工会有权保障,他们的工权。

这里最先回来的华侨叫做袁金德,他回来开了一间叫华侨商店,写有明码实价字样,这是当时一般商人所不能做到的,他们都有是写着早晚时价不同,货物出门,概不调换。又因华侨人们皆以为他是外国商人,不知在外国还有多少资本,人人愿意和他交易,故一时生意相当兴隆。一早开门到下午十时半,那时虽无电灯,但汽灯是光亮的,气派的灯具。大商号每晚都照样营业,小摊贩也是一样跟随,所以街上也开始有了些气息。点点光光。

以后还有几户华侨回来,有些本钱只够买一间店,无法买商品,有的开修理单车店,有的去开旅店,敢做生意的看来就只有这一家,因而人们对他也有崇拜敬佩。还有要补说一句的,那时中国单车很少,人们对华侨修理单车也认为他们行,外面见单车总是多些。

就说这个袁金德回来做生意时,因为不敢请工人,只靠自己的亲人帮忙。请工人要入工会,便你不得安宁,今日要报你漏税,明日要斗争你欠了工人的钱。因为没有工人监督,税所经常来人,这天欧阳明又来了,他说;

“袁伯,生意很好吧﹗”

“不好,一天也卖不了多少钱, 不够缴费。”袁金德笑着吸着水烟筒说。但心中也很不平静。

“不够缴?这样大的招牌,生意不忙吗?”欧阳明不大客气的说。心中想道;“真奸滑。”

“一个月要做的钱也做不足,赚数不足啊﹗除了要营业税,所得税,工商税,摊联费,华侨费,捐飞机大炮费,救济费,工会费,补税买公费,这样我所赚的百分二十利润,不足这些开支。”

袁金德有些不耐烦地对他说;“你一日来三次,今日又说我漏税,明日又说我瞒税,单这一项不知要多少才满足。我有一个侄子入了工会,每月也要交些费用。但最难的就是补税这一门,你说多少就得多少,我说做千万,你说我做二仟万。看来这生意也没有做的,我也要改行做旅店,看每晚房子满座,也有一个限度,总不会说我以多报少了。”

“你对党不满吗?我们和你收税你有意见吗?你一个月做三千万都做不了,你吃什么?不要这样,对党不忠诚老实,如果以后查到还要罚税,你是华侨资本,我们还算原谅了。如果是本地的,或是有地主成份的所在,就不客气了,你再想想,还要补交多少营业额的税。”欧阳明说完便走了。

袁金德想着其他人更为严重,他也到街头上一看,果然看到几间店上写有结业告示。

我店经上级批准以月十七日正式结业,仍和本店有往来帐务者,有财产协及者,请以下月底前来结算,过时来结,不再补办,此告。

洪大盛五月五日启、

他们觉得做生意没有味道了吗?都要回家里去分田分地了吗?像这样的店有很多了,不断出现。正在这时又看到有一种告示在门前贴着;

本店出售,总价面议,若有主顾,可前来全昌宝号接洽,承卖者李俊发

代理人张文华五月九日启。

现在有这样多人卖店了,生意真不好做了吗?国家成立了贸易公司,花纱布公司,合作社,食堂,这些生意要由国家做了吗?现在大生意难做,小生意易做。本小利大,才不可估量,我何必挂此大招牌呢?也不如转行了。正在这时看到永盛店的老板从街上走来。他上前去问道;

“你没有做生意吗?这样自由自在。”

“回老了,我们是三个人合伙的生意,开了个空鱼行,人担了来就代卖,卖了就拿钱,卖不完便寄放,明墟再来的。但不想我们才白赚了工做,除店租税款,也已赚得微毫了。不想每月要进行评税,补税,交了几种税。这种补税最可怕,补了还说不足。也确实、做生意也没有底的,好做时多赚点,不好做时少赚点,这样月月评税,怎么做得过?交了又说不老实,反正做生意也没有贪头了。回去耕田还快活,一年二造紧,半年辛苦半年闲,何必在这里天天被子人说奸商,囤积居奇,什么打倒,打倒的。就是没有像地主一样斗就是了。”这老板很不满地说。好像有些情绪不对劲。

“不做就不做了,做得过就做,做不过就不做,如果给人听到了,又说你抗拒交税。看来现在‘三反五反’又要来了,我看我也要走你们的道路,耕田我就不会,开旅店就可以的了。”袁金德自己盘算着,回到家里来了。

他的生意做不了很久,就用以上办法结业了,他也开了一间旅店。这一道路,日后公私合营他做了私方人员,他的老婆入了从业人员,他的儿子,女儿各人也已有了工作,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小学开学已经有了十周了,校长黎坚今日回来了,他说中农评上地主,使他被抓了回去,经过斗争。因他是从小参加革命,父母地主也不能防碍他出来工作,因而经过斗争几个月后,回到学校来了。这学校原来也有一个校长提到中学当教师,后来也因家中是地主,被拿回去斗争,学校无权干涉。这个校长叫刘海,人很鲜趣,他热爱自然科学,把死人骨头洗干净拿到自己床头放着。对学生说,没有鬼的,我和骨头在一起睡的。你们看,现在他已经被斗争了几次,打吊、拖、逐渐死了,想到这里学生也怀念他的。人们还得他在初解放时迎接红军,讲红军的故事,对新社会充满信心,学生对他很有威望,听到他死了,心里难过,但有谁敢去看他呢﹗只是寄以一种不理解的心情。

凌子山对自已的老师很热爱,但有几十个老师也参考资料坐牢了,学校经常有老师被抓去。这是文化界的地主,队伍复杂,有的伪职转文教,有的红军人员,犯了错误转文教,有的又有不满或其它原因,被清除了出队,在当时是经常看到的。小学生怎可理解。

凌子山又在想念李志云老师,他是他四年级第一学期的老师,他看见他的老师写着这样的标语;“学习、学习、再学习。”这个老师很看上他。有一次在野外凌子山向全班同学讲、《石狮出血》的故事,说到神仙如何救出好人时。他的老师还向同学们指出,《石狮出血》是封建时代的一个故事,说人是为能救的,是恶的,不如猴子,鸟类那样善良,人可以恩将仇报,都是贪图荣华富贵。对封建的东西,要批判地吸收,不要以为石狮出血真会有仙人去指使屠夫去染猪血在石狮头上。仙人是没有的,这是想出来的,凌子山对老师的讲话很记得,他就已经初步接受了新的教育。他的祖父讲的故事,现在他要重新回忆,不能再一概照搬,全部相信,要有所取舍。老师是有清醒头脑的,使他更加尊敬老师。但是又说这个老师参加过义合剧社,说这个剧社是特务组织,究是怎么一回事呢?有根据吗。这个剧社演戏我也看过,是做革命宣传戏,这个剧社宣传了不少革命道路,是红军组织的,他又为什么是特务组织呢?特务又为什么是这样的人呢?这个老师被抓去坐牢,几个月后被子清理回家。一切都是听说的,纷纷之言。

轰轰烈烈的镇反运动,在这个山城继续深入,社会上已经告了一段落。机关、学校、已经进行着这清队的工作,使原来快乐的机关人员,一时紧张起来。那愉快的歌声,已经变成那打敌人的吆喝声。这个机关,那个机校,这所学校,那所学校,这个组织,那个组织,清出了很多在国民党做事的人,有的调动工作,有的清洗回家,有的降职。那些原任职的区乡长,一律选用新的人员,对旧职人员多数不能任。县、区、乡的要职,也多由上级选派。这时的阶级阵线清楚了,民心安定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