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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判洪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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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石宝是工商业的人员,一句话,却可成为右派,因为那里没有谁是长篇大论的,用说话的本质可以分析到。加上出身立场观点,生活上一些事儿一揍,怎么也可揍上。加上又有任务的,有些领导敢干的,加马超额,一个股全部评上右派的也有,叫做烂掉了,这叫做敢想敢干吧,多挖些敌人出来,岂不是更加壮观吗﹗有一个资历本家只说了一句:“有大鸟打大鸟,无大鸟打小鸟,他就被评为右派,他可能叫小鸟。因为他连讲话都大舌头的。张口结舌,目瞪半天才说得一句话,还要多说一句也难了。他瞪了眼说他心怀不满,张口结舌说他张口结舌吞吞吐吐,居心隐恨,一句话也够毒了。反正他是地主,又是资本家,加多一帽子,也无所谓了。对这种人更不用太慎重了,这也是‘天公地道’的。
黄家祥老师是一位很有才学的老师,也难免被评为右派。叶声付校长因为同情黄家祥老师,立即除去核心小组成员资格。赖正校长还想评叶付校长为右派,同情右派也是右派。幸好上级为控制数字,没有批准,看来还要上面有些撑腰的人,但也不完一能免,被评为右倾,幸得右倾的右派不同。不同的是材料不一定入档案,算是太好了,也不会影响以后前途。右派是反动派,就是这个时候的定义。
评了右派还可留校使用,不称老师,称先生。用其一技之长,但在后来还是也有的用其他办法,慢慢被剪除了。有的加上一条反革命罪,被抓去劳动教养。有些知识分子被遣去那冰天雪地的西北大荒劳动改造,因水土不适,死了一些才高学博的志士,在那里不用教书。有的在学生农场养猪,猪死了一条,又说是破坏生产,对现实不满,也抓去坐牢,几年间这些右派老师基本疏远打发了。还剩下的到文化革命就全部处理妥当了,这是后话,不必详说。
且说廖广被评了右派,心中很苦恼,自已出身地主,又加上这顶帽子,下来处景更难设想,他并不很积怨自已,因为这是很难想到的,就是自已不说,也会引导你说的,不说也是不行的。叶同志因为记了笔记,也被评为右派,工作队记了右派言论,没有及时处理,不知为什么也成了这罪,何况是我。他自已还有这一希望,既是可以为党做一些事业,还是挨下去,用一技之长,为社会主义祖国作出一些贡献,希望早日摘下这顶帽子,重新做人。自已虽然降了薪水,也不计较。
自古道的话:祸不单行,福无双至,这右派被评上了,又加上国家经济困难,生活紧张,运动又多,自不是原来自已想重新做人,那么平坦,立功自新那么容易,这里还有一些波折,这是后话。
廖广在房中静坐,廖春英进来见到父亲这种愁容,也为其担心些,并不比往日只会积怨。这时反而不提其事,使其宽心。廖春英正要说出什么话来,欲启口不敢说,廖老师要问她脸红了,欲知说出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第二十一回
杨丽丽惜别凌子山
廖春英再识张阿壮
风不止、树难静、万事岂能由心定。客观也有变、不信也自信。政策虽不改、干扰谁可认?只知指示照行使、倒退还前进?不知多少年、是非条条要搞清、万民同庆。
在上回说到廖春英谷欲言又止,只因其心事很多,对父亲道:“我觉得读书对我没有什么前途了,最多读到高中毕业,也是回到农村。当然我还是要有上进之心。不过上进心也不能没有自知之明,不可盲目。如果客观上都不能给自已有上进之可能,过以强求,反而使自已造成精神的痛苦,会变成狂人,废人,多少前车可鉴的事情啊﹗过去有话句,英勇能屈能伸,我自不要说一个女人,就是男人也不可能称什么英雄。但也必须识些时务,才不会失趣。我现在总觉得必需按照新的形势来重新定自已的志愿。前几年以来,风平浪静,国家欣欣向荣,人民也不觉有什么社会关系。因为社会安定,工作了不紧,没有人争,就不会采取社会选择。如僧多粥少,就要在各方面互相挤拥。我也自叹,生不逢时,非我等武之日,当然也有可以用武的人,又多少也并无用出武来,我何可惜哉。现在连争取之心也无了,莫说争取以后也不是可能。不过叫做不到黄河也罢了。我对大学已无什么用心了,多二年你也可能要离开文教队伍。学校不比单位,除了同事,就没有别人。而老师打交道的是同学,尊师爱生,是学校的主要关系,你是一个右派,学生已不要你爱,互相间有思想距离,实在也没有在校的可能了。多二年大学生多了,你这老一辈可退出的,这是一种形势,也是可应可的规律,不知你有无看到。我原来不希望早婚,准备读大学,按学习工作,在建设祖国的生活道路上再选一个对工作有利的伴侣,渡过一生。不想这一个计划已落空,我也不怨父母什么,或者社会。因为任何时候,人都难以平均的,工作都有分工,都有贵贱二种。这二种社会上已经定了的,但有对待态度不同,比如你这老师是高尚的,现在是低下了,掏粪工人也并不低等,但你这种人去做也是低等的了,属改造之类吗﹗现在所不同的是用我不特长的,重新学得特长了,过去我认为我兴趣在理化、但现在学好数理化,或专攻在这数理化,不如去学耙。学会这个原来不心惯的耙,也并不会使我失望,可能也会有人指责我,认为我要农村就不可能作为吗﹗这也是好心的指责,但我并无可能在那旷野的天地下,做出我的特长。社会对我作了淘汰,我也并不去做所谓我还有可能的农业专家了。
现在也可轮到我自已选择对象了,我有这样的人才,还可以选择一个我认为合适而他又觉求之不得的人。因为按照他的本事,就给他海阔天空,也是这样的了。我班有一个成绩不好,而且劳动第一的同学,他就花了很大精力也最多考六十分,到期末考也有二、三科不合格。今年他也不读书了,要回家耕田。他是一个很穷苦出身的人,家中有山岭,有果园,足可经营,况近日他见我有些思想痛苦,很表同情。他家离县城很近,我准备去看看他家,若他决心,我就向他提出他不敢说的事来。”
“什么事啊﹗”廖广听了也觉得她懂得通情达理,深表同情,自已也没在很多意见,只听她说。
“就是婚事,他怎敢想到我会爱上他﹗我考虑他连想和我做朋友也不敢想啊﹗不是我自贵。若不是我同情他那老实的本质,我宁可不嫁人,也不会找着这种人啊﹗”廖春英拉高腔子讲,实际自已也有空虚的一面。心情也不平静的。
“那你从现在起不读书了吗﹗”廖广不愿就此断了希望,吃惊地道。但也显示出无可奈何。也难提出别的看法样子。
“要读,读到高中毕业,还要考大学,但我相信考不上的。现在我准备和他建立一些感情,他也还年轻,各人也并不急以此事。不过先挂个钩,有一个守约也就是了。”廖春英说着脸红了。但还很冷静的表示自已这个决心。
“这个我不反对,但不要过急从事,立志为农并不是不好,躬耕本是英雄事,老死老阳未必飞。你能辅导他成些事业更好。一个人不适应做这,就适应做那,自已用武之地,不能看轻一个人。他成绩不好,脑子不发达,肌肉发达,筋骨有力,也是人生谋活的本钱。像我要到农场劳动,干活怎么可当他?我几十元薪水,和农民干,三角钱也不值。这也是政府对我的照顾,不计产值了。”廖广心中表示同意,亦不过以出面力主。
“我也还希望你不用太过懊悔了,子女自是新的一代,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一个女人容易出路,我怕弟弟终生无人嫁他,变成光棍一生,这才太可怜他了。因为那女人嫁了他生下的儿孙去是地主的儿孙,谁也不愿槽蹋自已女儿,去为人民生下专政对象。而我虽然个人牺牲一点,生出来的子女,却是响当当的贫农子弟,我宁可嫁一个贫农之平常人,也不嫁给地主出身的大学生,这也是我的心,恐怕并不符合事实。而我也都希望,以后会消除这个界限,我的想法不对就好了,解放了多少人啊﹗”廖春英说着眼眶红得基乎掉下眼泪,但她又忍回去了。
“婚姻自主,这方面也已不必去多谈了,我也是考虑你的弟弟实在太可怜了。我希望过几年以后会有取消成份,照土改法现在早已要取消了。但不能这么快了,现在还要加重管理,自然不能再那么想了。本来我已没有心不服,早已对财产想开了。还说我梦想变天,就变了天,我还有能力去发财吗﹗那些去了香港的地主也并不是因为他是地主而有薪金领,不过由你发家,不计出身就是了。什么我的天堂失去了,我也不理解这句话。”廖广笑着无奈何的道。
“母亲这你担了地主名誉,早希望取消成份,她才可来见到你。现在你也有这个名义,更不敢见你。她要出来,要经治保批准,又怕连累你,说没有割断关系,各不可相见。我也很同情。”廖春英说,很觉凄然,“不单你是这样,我看有一个三、八式的老革命,地下党兼支部书记,现在还是一个公司的正经理兼党支部书记,他家评了富农,说老婆顶了富农份子的名,他也从不回去。他老婆也受管制,寄钱回去也不敢。他儿子又当局长,亦不敢相见,生怕说没有割断关系。这好像是一种风气,其实没有政策。这样的情况我也见过很多,好像成了一种自然习惯,不知什么道理。”
“比如说我回去家里,乡府会来学校报告,我窜回去搞阴谋活动,想闹翻天,斗你几次,有什么意思,干脆死了这条心。她走了,说不服管制,还要延长管制,或者学校也不许这种人来,处境相当不好,自然会成了一种风气。有一、二个地方发生互相意见生了事非,别人见到了,为了少此借口,也就不如不去见到,倒清净些了。”廖广道:心情忐忑,痛苦得很。
他们父女扯了些家常话以后,就各自休息去了。知止常止,终生不耻,廖春英虽说短了志,但他也会处理一些事儿,看来人不在志量多大,能适宜处世,也可减少很多压力,并非与世无益。
天色黑下来,山城的电灯显示出零星的白光,行人隐隐可见,比不上那光如白昼的城市夜色。然而这星星之光,也是在解放以后才有,也是一种前进的事物。杨丽丽刚从广州回来山城,初一接触这种静静的夜色,心中不知多少遗憾。她觉得自已原来跟随亲人来到山区,虽然有了很多不习惯的东西,但都能慢慢的看惯了,生活习惯了,这也是人的一种适应性。这次回来并非长住了。他带着新的苦恼心情,因为她有了新的思念,她要离开山城,却还挂念着这个没有走的人,她这个心思给她苦住了。她想念着凌子山,不知怎么的,她好像被一种什么丝牵住了,使她心中不宁。
凌子山已知杨丽丽今天回来。相别了一个暑假期,早已渴望相见的爱友,恨不得早早飞步前去相见,这也像是凌子山一种自觉心情,不知怎的,好像天生的爱一样,总觉很是相亲。比如一个人的爱好,也有一种天然所至。花之香,人之共赏,传统之美,世人皆不厌其多看,故有什么习惯势力,一些传成千年佳话,终不因世变而废者也不计其数。据我所知,他二个决有什么特长相吸引,又无谈列山盟海誓,但总每天希望相见,多相见,这种心愿,正是在他们相识后的一种常常心情。
他们二个人正好在兴隆路相遇见到,相见面后,二个人只是笑着,并没有握手之类的表示。这对青年而还不完全懂什么爱情,但又怕接触到爱情的苦恼,又有点羡慕爱情,也偷偷的想知道或享受爱情,更怕谈出了爱情的岔子。过了一会还是杨丽丽先开口道:“我带有一些广州的乡味给你尝尝。”说着便从衣袋里摸出一小包东西,打开来,只是一块二指大的一小角椰片肉,二粒广州牛奶糖,和四分之一的广州合桃酥饼。她笑着把这几小件东西,一件一件往凌子山手上送,要他当时吃了,吃一件交一件。凌子山感到这是人生第一次享受到一个女人对他的温暖,他一件一件按她的意图吃了。心中想道:“我们学生是一个消费者,手上没有什么零用钱的。这是她自已吃了的食物,家中按照情分给他吃的糖果,不甘心自已吃了,要分给我共尝新儿。比如椰肉是在这山区里没有见过的,也没吃过,她的心多么想到自已啊﹗真是和她分甘同味,情投意合,如果没有很好的感情,这些小小的东西方也不敢专门用来接待老友。”从这些是面可看可见杨丽丽对凌子山很是忠心,凌子山也觉到这些味道,我相信几十年以后回忆起来,心中也是甜滋滋的。
“我按照你的指示吃下去,不要追得大紧,我可认真尝尝你给我的甜味啊﹗”凌子山边说着向利民楼那边慢慢走去。
“这些甜的味道你尝过吗﹗好不好、我知你少见过,要你知道些城市的食品味道特色,以后我若可走上生活道路,自已会挣钱,可叫你尝个饱,这日子看来不会太长的了。”杨丽丽很有成熟的意识道。
“这些味道是我第一次尝到的,山村的特色没有很多新鲜东西,土生土长为多。你对我这种盛情更是我前所未有。你对我的感情,一些人也认为我才可以享到。不知什么福气,才会被你看得起,愿意在一起玩。我实在感谢的,我终生不会忘记,可惜我也没有什么报答你,只得白领你的盛意了,不会怪我吗?”
“我真是高兴你这种任人爱的呆哥儿,有一些才学,没有一些敢以表露的君子样,含蓄深情,野心壮志,从不解剖,令人爱而不可摸,怒而无所由。实在如古人之说。英雄喜怒不形以色,你啊,我看你更是一个包罗万象的情种儿啊﹗”杨丽丽说着更是向凌子山紧深一看,眼睛的神光剌着了凌子山的心窝,这时可能使他痛痛痒痒不能形容,都是一种特奇的心情,甜不可言。
“我没有这种能啊,怎是一种君子之心呢?我对你有很多恋意,但叫我不便表示。我的前途未定。生活形式也不知怎么样,现在不过在我思想中建立有一种理想性的模特儿。这些假设,他日会不会成为真实呢﹗既然没有一个有把握的生活道路样子,对未来的事更不敢乱想象。比如我们将来会成了一种什么关系,出现在世界上呢?今天并没有封建的许多礼教,社会已经有了很多改变。但是新的社教也会形成影响。在一些探索未变的生活方式。新的过渡性流向权威也会给我们生活带来很多强求的东西。这是历史的洪流,或者支流。如果这支流流到我们头上,支流的力量和一个人的能量相比,他也是力大如山,也可冲田冲地。就是山溪洪水,也可成为脱链的蛟龙啊﹗怎能小看这支流呢?”凌子山笑着向杨丽丽讲着了人生生活之路。
“我也觉得真是如此。生活上的浪花,折磨着许许多多人的心,今日我也有一种痛苦的心要告诉你。这种心只可告诉你,虽然只是一个同学身份。但这同学千千万万之中,只是你这个同学才是我独有丝连的人。说也奇怪,我对你不过有一种还没实现的希望,相信你的前途伟大。我又没有掌握人的命运,为什么就相信你呢?这也不过是一种个人的偏信罢了。但这偏信往往是人生的一股很大的力量。他是使人遇味,使人聪明,使人失望,使人坚信的源泉力量。多少人为了这种偏信,不论失败,成功,有益的偏信和无益的偏信,葬送了多少人的青春,千百年以来,殉节、殉职、殉情、殉法、殉难、造成多少英雄忠臣,也可以有部份,为愚蠢人。这也可能叫做一种信念。像我们这样年轻,对这种事物也只是了解肤浅。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们还没有足够的体会,包括对你的丝连,也是给我不可抗拒的力量,你可理解吗?”杨丽丽说。
二个人行走间来到积德楼门前的大砰边的大树下的石头坐下。面前是一个清沏的水圹,由于月色,可以见到二个人在水影中的模糊的影子,虽不见到真言容,但由于情感相至,似乎看到水中一对笑影芙蓉,包含着不能用语言表示的洁情。
凌子山看看杨丽丽,手握着他的手笑道:“你对世界确有一种敏感,给我有很大的启蒙,我实在对思想的构思想象很有兴趣。因为我们的假设也并不完全超脱凡尘,合理的想象,是一种富有很大力量的臣大家源。生活的未来,终竟如何?”
“我要告诉你一件消息,我因为家庭的困难,父母没有真正的固定工作,只有靠兄长的养育。他们二个人的工资才六十元度,一家上十口人的生活费用只靠哥嫂,弟弟又要读书。我是一个女人,加上已有十六、七岁的年纪,要去工作,做食才行了。不能再和你一起在学校读书,要中途辍学,这学业上我却不惋惜,因为我也没有独立成大业的能儿,只想有付托的知已而已。我最难忘的人就是你。”杨丽丽已流下泪水,她用手帕自去抹着,话也没有说下去,只是默默的抽泣。
“为什么这样难过,不读书虽为可惜,但重要的还是个人的毅力不溃,从学校到机关门,并非人生的直径,经过一段社会风霜,也是特有的味道,何有可惜所在,不必伤心。”凌子山心中虽然痛苦着,但没有在说话间说出,对着当事的景况,不便道出痛苦的伤痕。
“不对啊﹗我是要回广州去就业。”杨丽丽道。这一说,二个人肃静了许久,双方也没有可说的话,就在这时,万籁无声似的,还是凌子山哆嗦地道:“为什么要回广州呢?在这里不好吗?多住几年再说吗﹗也可朝夕相见,指教以我啊﹗”
“没有用了,回广州去也罢,我现在读书没有毕业,分配也无可能。加上生活有困难,只得去学习车衣。在广州学习车衣好。我相信你也久非池中物,能道你会一生人在这山城吗?我相信你在不久以后也会考上大学,分配到城市来,到那里岂不更有用武之地吗?”杨丽丽道。
“不过这很能设想,你离开我,我很像失了魄的人,怎么叫我可以几年间不见到你呢?这无法叫我平息痛心。”凌子山凄然痛惜地道。
“这也不必过于悲伤,这是一种不明真象的痛苦,我们是好同学的分别,不过同学会有这样的感情吗?实在使人难以置信。”杨丽丽安慰着,但也有疑问的说。
“你也可狠心啊﹗就决定这样相别。”凌子山长长的叹着气说,心中有说不出的痛苦。
“要去终须去,人生就是这样苦苦甜甜,离合悲欢就很普遍,我的一切想法决定了我的一切。至于以后的命运,不知如何。这要社会和一些友人对我的培养,也可能会走上更美满的生活。我们将来也可能很多相同不离的命运,也可能从此石沉大海,二不相闻,不会产生任何影响,这不知你所取那一种。”杨丽丽语言激昂,推敲不移,试探着对方。
“我希望命运相同,生死相扶这一种,不过我也不会高兴人生会走上悲剧的命运,希望是希望,为了个人的事业,国家的事业,绝不要做那只为私情而牺牲一切的蠢事。不要像贾宝玉那样沉愚在情海里,不可能达到的事,硬要去想。不管有多少人去歌颂宝玉好女之心,对此我亦冷若冰霜。有人利用对贾宝玉的态度分别你是革命不革命的界线。其实也是一种指鹿为马的作法,一个人怎样能样样令人欢喜的呢?不过我也同情贾宝玉和林黛玉的遭遇,并非指责。”凌子山边行很有分寸的道。
“对林黛玉这种哭哭啼啼的时代已经过去,自然不是有什么可给我学的品德。她虽会诗词,才高美丽,但对那弱不禁风,哭死潇湘的悲境,不付以同情。因为她爱上宝玉,亦非人杰,虽说情高,但这公子哥儿,弱点不少,互相纠缠,终竟不能为生,最后也会老死江湖,千年遗恨。有人找伴侣只要一件,我却认为必须有不同爱好,互相制约。你不会的,我会、我不会的,你会。比如二个人病倒了,没有一个有强壮的身体陪伴,就会全部倒下去了。国家都要文武结合,何况家庭。这是我的见解,未必对的。”杨丽丽忘了自已离别之心,评上古人来了,兴致勃勃。
“是、人们通过林黛玉的悲剧说到中国封建制度的腐朽没落联系,其实也已把曹雪芹评价到了高峰。实际、这也是一种殉情,殉节的产物。中国人有中国人的素质,包括国民党的人和共产党的人。因为大部份都是中国人素质。共产党也是中国人吸了外国的《资本论》的学说。多了无产阶级思想。那些所以不屈不挠的对外斗争,国民党官军也有这种民族气慨。他老子不让抗日,为着那种目的,还要有分解。但在当时造成失败的原因了。有时应以国家为重,不要以个人之节为重,也是自古有的。黄飞虎反五关,是商纣无道,为着人民的光明,叫弃暗投明,乃天时所趋。还有那三国的王朗被孔明骂死,是因跟了叛臣。君无过而忘臣道,亦是历史所不容。如果曹操为个人私利,个人篡位算为对国有贡献。那么世界是不得安宁的。自已有了才学,就要谋取个人私利,对是国家人民怀着忠心吗?如傅作仪将军,放弃北京,必成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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