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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判洪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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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吗﹗说对了你们的心里话,怕了吗?已知说对了就快些写出来便了。”刘同志看看大家的脸色,很是得意地说。“来、每个人发一张纸,坦白地写出来,向党交真心。”

这里大家面面相觑,领着纸放下,没有说话。他们写的还是讲共产党的好话,更没有说什么梦想。过了一会儿,刘同志将各位的纸收上来,逐一看过。看后大发雷霆的说:“你们这班家伙,口里说着红话,心里怀着黑心。讲着满口漂亮的话,其实还能骗过我们吗,见鬼去吧﹗你们这么清白,我也不如你了,我还有胡思乱想的思想呢,看来你们有怕字,不敢说真心话。毛主席教导说,阶级分析,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依靠谁,条倒谁的问题。你们就是我们的敌人,你们会说我们的好话吗,太可笑了。好吧,在这里你们不会想清吗,可以回去再想清楚,明天写好交来,但要接触实际,如果象这样写的,不要交。”

大家一言不发。等了一阵子,刘同志才叫他们回去。不过大家心情还是很痛苦的,不知怎样写,也不知写了要干什么的,无人晓得。以前听说过迫租迫债,也只少听说迫写。又非迫写卖身完债,就要写出符合他立功的话,就是你要反动,他才算有功劳之人了。实为奇谈。根据领导说的俗语,叫做老油条,韧皮鬼了。这些人麻疯吃狗肉,坏就坏,烂就烂了。任你追打,也会吸取过去的教训,总是由你怎么挤,只吃一次亏,不再吃了,所以也就总写好话,你说气得要爆炸,他只忍着不吭声,也没有给你立功的地方,久而久之,就算了。

看来挤也挤不出名堂,不比青少年,气在头上,有个勇气,一挤,倒也以为说了无事。其实你越表示爽快,说些不合现实的话,你就有罪了,虽叫从宽,不过你是有罪之人了。不如一张白纸,最从严,也无罪可抓,可气死他了。

因为无人说到凌子山确有罪,为了表示他们正确,由派出所写了一份书面认识,意思是说凌子山传谣,起到破坪作用,虽无结果,也做了敌人的传声虫,也应引以为戒之类的说话。叫凌子山签字,暂时了结。

且说肇庆七星岩,风景名胜,古迹新风,百看不厌,千里之外,名闻而至。这天虽是夏日酷热,却因雨后初睛,清爽宜人。这时有一对夫妇,插在游人之中,从七星岩的湖道慢步走着。正行间,巧遇到曾高平独自一个人拿着鱼网钓儿,手提装鱼水桷,正要出湖心凉亭处坐钓。梁美静上前说道:“高平,还可认得我吗﹗”

“唉呀、老同学又相逢了,可巧啊﹗这是你爱人… …。真是幸福,可见到久别的亲人呢﹗”曾记平放下手中各物,双手握着她笑着说。

“他叫李壮,是我的爱人,别后可好,也无捎个信儿。人离别了,就没有什么人情了吗?”梁美静也握紧他的手,笑着说。李壮也点点头笑着。

“真是千句话儿,也不知从可说起,是甜是苦,很难表态。我现在只以玩乐为主,打鱼儿过活。这不这样,生活不好过,生产队一年到晚也无钱支给,真是吃粮靠队里,使钱靠自已,所谓集体富裕,我看农民没有自由,生活就紧要了。看来集体也无靠,这是经验,会爬的,‘私’字才生财,等集体富裕,可要吃西北风了。”曾高平说。“养猪、种菜、打柴、那一样不是生活之必须呢﹗”

“你可比以前敢说多了,这样露骨的话也敢说了,可不同从前啊﹗也是要谨以言行啊﹗”梁美静笑着说,“你父亲可好?还在生产队里吗﹗”

“不是﹗还有何干,我父亲他小心多了。我却不同,本乡本土,都是自已亲人叔侄,少理闲事。农民土里土气,有什么可忌。每天只为吃穿,也无人工搞攻击。不要学到仕途中的神惶神恐,为保二碗饭,人云亦云。运动一来,先看在那里那人开刀。说话也说不到自已的心里话,只看意旨,听起来个个人都正确,没有‘私’字,大公无私。在这些口号下,你不讲假话也得讲假话,人们怎么没有‘私’字的呢?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里有千古之理。把地主的东西吃光分光,会培养一些人不劳而获。不如归公,还比较合道理,已是不义,归公也罢,从新规定‘义’字,以可再有生财之道。一律堵死,就会走入地下,势更难维持。”曾高平边说边笑,“打渔为生,都叫搞资本主义,真叫人无路可走了,我却不菅,还是钓的。”

“仁义也可有新的内容,社会主义也应有一个稳定的规矩,人们才可共同维持,人人皆知,所谓看不破,也是不能预料下来变化。”李壮也插咀说。“到那亭心去坐下吧,这里怎好讲话,”

“是呀、站着怎么好讲话,喂旧时讲这仁义,也各人的认识不同,各人行法也不同。不过有一个自由的范围,也可装正经点,人性难移。”曾高平说着先走在前面,他们也一起跟着去。

“我的心情也很觉踌躇,自那时我们分别到了海南岛工作,总觉自已没有踏上自已征途,好象没有一个目的,生活不知所以。真是临夜静思,广州好景,怎可忘怀,并非我嫌山城,却也因自已是被迫另走岐途,改道而行,转了路线了。”梁美静边走边说。“唉、一个人不知么才叫幸福。”

“你也还不幸福吗?夫妻在一起工作,又是顶上的工作。目前算这部门有照顾的了,劳保福利最好最高。你本人做什么工作。”曾高平说。

“我做食堂总务,总是算一算伙食,以前所学半点无用了。”梁美静摇摇头,在亭角边坐下了。

他们一并也坐下来,李壮笑着说:“这总务工作还算好差使。在这种年头,干饮食工作,可不会挨饿。总务吗﹗领导也要依靠的。领导要假正经,要客气,总务照样做好饭菜送给他吃,表面上说几句,实际可也合他的意。俗话讲厨里无人莫去钻,什么也好忍,这肚子,实在不好忍,饥荒时间太长了,长期无油水吃,肚子难填,饿了它有意见。”李壮指着肚子大笑说,弄得他们也笑了起来。

“还说是好差使,实际是做人的奴儿,任人咒骂,任人出气。市场上少东西卖,办伙食也是很困难的,怎么搞呢﹗人们对政府的意见,就会骂着你,反正做了气头儿。”梁美静拍着心头说。“不过权利也可不小了。”

“这些闲话也莫说了,我回来这里可也没有什么不安乐的地方。只是心情总是乎不平静,世道会怎样发展,今后应该怎样?你可有见识?”曾高平向着梁美静笑着说:“我们还能在广州欢聚一堂,过着象以前这样安乐,兢兢业业工作的生活吗﹗那时真是没有一点忧虑,国家太平,人民乐业。真不想到,不经兵荒马乱,而成今天。”

“可也是的,人们怎可想到。今后的形势看来不会大变,只会小好起来罢了。因为错了的还说不错,不错的,又说错了。这样、有什么依据可以向好的发展。不然、我还愿在海南岛住下去吗﹗比如反右派已是扩大化了,冤案如海,人们只望三几年就会改观的,从风而划,从风而散,千古之理,不想还越来越严重,抓着更紧了,还要抓去坐牢,或下放压缩,一技之长也不要了。可见难以走上正道的。”梁美静说。“可也算了,我们以前途怎会很好。这个时间学不到知识,过些时间又无用到知识,不就白过了吗?到了以后要知识,我们就无知识了。看来、原来那些老知识分子,到了七十年代,还要他们担当伯乐,千里驹也还是他们的大部分,一切想法也幻灭了。我只有做这小学程度的工作就是了,当然,这是一种分工。”

“这小学的工作也应该做,个人来说是没所谓的。还有那些聪明人,才算夭折了,太浪费了人才。老天有眼,人才也不会碰上这时出世的。玉不雕不成器,唯有空荡,太可惜了。”曾高平说。“好了,这里玩,不如到我空去坐好吗﹗”

“不了、我们请假只几天的时间,目的来此游游。明日又要赶回广州,还是到天然殿水月宫去走走,还要登登七星岩,再下来看看马蹄记。”李壮笑着说。

“那也好,机会少有,我却天天来此,也不知是什么美景,劣景。我只望多打些鱼过活,只望日后再会,我却要告别,勿怪不陪了。”曾高平拿着钓儿鱼网步出湖心亭,招着手去了。

梁美静笑着向李壮说:“这个人前时是一个很怕事的人,现在也大胆些。看来一个人为了生活,是忍着气不说话。如果他不想工作,却也减少惊恐的心理。农民也无很多要理人的事。”

“是呀、我们铁道工人也少理闲事。最难搞是教师,靠他们自相残杀,而此相论战,渔人得利,对方战倒了,这边又洋洋得意,还不知这是一种耻辱,为国家糟蹋人才。按照毛主席的教导是惩前毖后,严格区分二类矛盾,尽量挽救人。但却这样不听话,只为本单位自已日子好过,其实是对党不起的,对毛主席不起的,”

毛主席的话是很好的名言,但理解的人也要讲实际,毛主席是全国人民的主席。他对全国人民讲话,全国又这么大,只要理解这种精神。比如毛主席说一定要把淮河修好,你不菅怎样,条条河也去修理,岂非曲解了吗?”梁美静说,

“这些话我却讲你不过的,还是去游玩吧,我又要请教了,人这平湖里可以赋诗一首吗?”李壮笑着停下脚步,指着星湖倒影笑着说。

“也可试试,本来久已荒此,不知能否﹗”梁美静笑笑的望了周围一趟,笑着念道:

星岩重重七堆山、误认阳朔在此间。

杭州好景分相处、犹胜遥池百倍颜。

空知欣赏眼虽饱、果品味清意何满?

只望人间千物茂、还归繁华胜万般。

“这可取笑吧,平仄不讲,但求实际些了,这样好景只供空空入目,并无设宴摆酒对景的兴儿啊﹗人们也知仙间清幽,只有仙桃仙果,人们并不甘止以此欲。茶余饭后,酒多肉饱,才会有欣赏果品的心情。人间是一个欲望复杂的世界,怎可一物而止?故只望人间千物茂,繁华的世界,虽理论不足,但理想不空。光趣不一,谷遂心愿,方知人间幸福,百恋不烦。清幽之桃源,寂静单调,何可相比。”梁美静笑着说。

“你这诗句好就好,但可不能难人看到。这是时人不敢题的。他们所提到的,都是人们不畏艰苦,把物质争相献让,假来假去一片空虚,一片想象之词,是人间难找,世上难寻的事迹。”李壮笑着摇摇头说。“你这词句虽美,不可外传才安。”

“我们夫妻间,逢场做戏,亦无可相怪了。”梁美静笑了笑便拉他进星岩水月宫洞内沿小坡而上,穿入后门。只见石形千奇百怪,各种命名,什么石牛饮水之类的形象,是是非非,走到后殿有各种古字默迹,石刻深雕,有景方有字,有字景方美,倒也并非出奇。古人虽认定此景名胜,然而这时也并不觉名胜对人类之贡献些什么,不过空空入目。他们来到星湖酒店,只见人们争先恐后抢买食品。看来这是生活之必需,百事先要这个,有它才心旷神怡。

“可先去买点食的,再行登山吧﹗”李壮说。

“也好、挤进去排队买些食品,可吃的皆名贵了,不论卖什么,人们就要排队。这年虽比去年的物质好了些,算来也发展快了。不过因为前二年闹光了,老本全无,重新起家似的,才搞成恢复得这么慢。不知以后还有重蹈之辙否,如果再有,那真辜负了这二年苦心的领导了。”梁美静说。但她见到左右人在挤拥,无心听人说话,这时供应物质还是按每人计算卖给,所以排队也得二个人去排,才可买二份。有些家庭,全家出动,认真看有什么可排队买,人们不知卖什么也先排下队,然后在后边看有人排下去,就通知说他是这个位子,再到上面去看卖什么,如不合意就不再去排了,这叫排队风。

他俩挤了一阵子,总算买到了四个馒头。每个一两米票,七分钱一个,是牌价物质。

这天游了大部分名胜,也已够倦了,是晚住在星湖旅店。一个单房四元租住一晚,设备虽不甚美,亦是牌价收费,住着还很舒适的。有报销嫌平,无报销嫌贵。

是夜无话,天明入肇庆市走了一趟,看看市容到处一般,物质亦是全国一盘棋,不相上下。有些人认为那里好,那里不好,那里是那个地方领导搞坏了的。其实太傻了,一个地方为灾,不会有吃紧到这个地步,全面受灾,无可支援,怎可过于把责任归于领导你的官员?天灾有天,地灾有地,人灾有人,不是打官司,全家抄斩,也只一家,一族也只一族,那有一官能害千民苦,水深火热,范围也无这样广,这样深的。

秋风扫落叶,并非山谷冰寒,也非树枯老化,真是天时秋至,万象变化,,何单指谁人。

他们游了一回,除了想买些吃的去奉敬岳父母外,怎还有什么用品可买。只多顾吃了,吃是最大的幸福,真不愧是民以食为天的。

到了下午乘班车回到广州。二个人回到外家,正好林运华没有上班,梁辛也没有出去,他们相见,高兴非常。梁美静笑着说:“妈妈、爸没有回来吗,也该退休了,他一个人在那里真太寂寞了,还是叫他早日打报告退休好了。”

“唉、这个老古董,兢兢业业的干,六十多岁的人了,也不愿打报告,说要以身殉职算了。人生也不过几十年,除了上下二十年小童少年的读书生活外,工作也不过半个世纪,还要有七十岁的命呢。时间太少啊,对人民的贡献更无可说了,微乎、微乎。他那么固执,我也只得由他,有什么办法?”林运华边拿行李,边笑着说:“不过我想能调来广州工作,有我们家人在一起,也可享天伦之乐,就是工作,也有人照菅。一个人在那里怎么行,一生人几次能家人相处?工作也有奔波之苦的。领导干部到那里,都有随行家属,一般干部,为这事多烦恼,怎不为这些人调在一块儿,每年请假,只讲革命需要。”

“爸爸要回来广州,又说小城市迁大城市难,他又不是小城市出生的人,年老了也无照顾,可叫人不服气。有人事的,什么都好办,这也符合政策的,可照顾也不照顾。”梁辛调皮地说。

“不要说这些了,快去做饭吧,现在没有食堂了,一切靠自力更生。”林运华好笑得意地说。

“可也是自力更生,才合各人口味,我不吃苦瓜,你做来了,我可不吃也倒掉了。集体做的,不吃也要收钱,可也不是好搞的。”李壮笑着说。“我来去煮饭吧,我有这方面的技术,也要贡献。”

“各显其能了吧。”梁美静看到李壮这样会做人,来到妹家这样主动,心中自有说不完的乐啊﹗

梁辛和姐夫一起去做饭,梁美静收拾行李,拿了一个袋子背着说:“妈,我先去开一个房了吧,看近处有无。广州搞房子真麻烦,要总店安排,看着写“旅店”门面的也无用,不知谁可住,我真怕的。”她说着便走去。只听到楼梯的响声消失。

第二天早上,东亚酒家三楼上,只听到一片喝吆声,这是催那宿在门口边的帆布床的旅客起床的声音。梁美静在床上从睡梦中被惊醒。她拍拍李壮,李壮因是睡熟了,推也不醒。就在这时美静心间有些隐隐作疼,自已起来打开包袱,要寻药片。但搜来搜去没有找到一粒药片,只得又回去推动李壮。但李壮总是十分熟睡,她便自已穿衣起来,要到街上去买气痛散,不想一摔跤,跌在楼板上。服务员大叫道:“来人,这里有人晕倒。”李壮被惊醒在床上一摸,见梁美静不在,惊慌起来,忙穿了长裤出来。看到美静脸色苍白,有些昏迷状态。便马上把她抱起来,到了自已床上放下,摸摸头额部,也无发热。在傍的服务员,忙叫打电话。但医院说无人可出诊,只有可来救护车接去。正在这时,梁美静睁开眼微微的开口说:“快叫中山医学院,钟博教授。”李壮也知这是老友医生,可以专约。广州若无熟人,看病实是不便的了。公事公办,他们觉得理少些事更好。叫做照章办事,半夜就去排队,天明挂号,数目的限,急诊例外,临时小病,明天再来,这是为大多数人服务。语言响亮,行动有板有调,你只得忍气儿看着。那些有手路的人,即到即看,名叫预约的。

果真电话一通,钟教授并无推托,听到女儿钟迎春的同学朋友来到广州有病。立时驰车前来东亚酒家。按房号前来,问到梁美静住处,便进去一看。见他们正围着梁美静,人们一见到这位有风度的大医生来了,便让开的说:“医生来了,大家让开吧,等医生去看,不要耽误。”

大家已散开,李壮上前说:“钟教授,请坐下吧,喝茶,”他让着,又要去倒开水,被他止住。

“不用了,请将情况讲讲,怎样起病,我也通知了钟迎春,反正她毕业了,也无什么事,也好来看望她的老同学,哈、哈﹗”钟博爽朗地说。

“太感谢你老人家的关心了。”梁美静在床上轻声地说,钟博马上走到床边摸了她的额头说:“没有发热,可听听,看心胸正常否。”听了一回,又去数了数脉搏,他回头笑着皱皱眉头说:“看来没有什么明显的病变,心胸正常,也无发炎现象,过度疲劳了吗,但心力还很好的,是什么问题,我看还是要到医院大检查,各方面分析,化验、化验,量量血压,有必要或拍片观看,看究竟是什么问题。”

这时傍边一个服务员,伸出了舌头说:“这么一个小小的晕玄病,也要作这么多的大检查﹗有报销还好,单要检查这些,费用也要十元以上,还要住院,走几个环节,可累死了人。还是看中医好的,服二剂中医,就解决了的。”

“啊,没有办法,这是我们西医的规矩,讲实话,就是要用四在素,也要有一个依据,不然不叫对症下药,这是医法各别。”钟博客气地说。

正这时钟迎春上来,到了房内,问过父亲,便上前去看看梁美静,等了一回便说:“爸爸、你看怎么,有什么方法吗,可就地解决吧﹗”

“这个本事,我可没有,我是看正常的病,也要有助手,护士的,一个人怎么包办。来、快扶她上我的小车吧,帮帮手吧﹗”钟博笑笑的说。

“我认为不用这么操急,等我看看再说吧﹗”钟迎春便上前去看了一回,诊了脉笑着说:“我看这是一种伤署症吗﹗脉散而浮,头晕有汗,没有发热,心胸正常,不须大作也可,开条中药方、便可解决。”她望望父亲,是要求同意的样子。

“我看﹗不要耽误了人吧﹗我怎放心。”钟博说。

“她是我的老同学,我才敢留步。不然,自是照章办事了,也可我负着这责任的。”钟迎春又向李壮征求意见,又望望梁美静认真地说。

“我认为这样好,我是成年人,不是小孩,不知自已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因为我不感觉到有那些不舒服的症状,只是晕倒,所谓痧症之类,何必要住院,麻烦得很。我同意迎春的看法,请她用中药来治疗吧﹗”梁美静躺在床上说。

“我也觉这意见很好,她平时不见有什么病,无必要住院也是。不过钟博授,太爱护我们。如不熟悉的,有些想住院也住不进去的。”李壮很谨慎小心地客气的笑着说。“好象却情一点。”

“没有关系,她是我的女儿,又都是为子病人有利,我只怕女儿不知能否担此重任,如有不测,最怕嗟怨。”钟博笑着坦率地说。

“没有问题,都是自已人,就处方吧﹗”梁美静对钟迎春说,“也好在我这里取得经验,以后不免遇到别人有此病,亦是胸有成竹了。”

“好的﹗”钟迎春坐在床沿伏在案前,思考着举笔要写,她口里念道:“立夏后为署症,无日光之感,是伤署,日光下得病为中署。本来平素有虚,皮表又不固,故汗淋漓是署症,这和伤寒闭汗发热不同,那是要用麻黄汤发表之症。今世人,只不知银翘丸、桑菊饮,实为治署病汤剂,不是治外感的通用药方。有些医生,只知这些是治外感的药物,而不知这是治有热之外感,为署天所用的温病一类的药方。现在一些成药用途也写得天花乱坠,百病有效,有的干脆打感冒灵,止痛灵之类的名。其实除了西药是讲镇静而起作用的,或麻痹的药可通用外,其它皆应辩症而治。感冒有睡后的受凉,饭后的,饭前的,也有受热的外感,各有不同。由于这些因素不同,同样的外感也会变出多样化了。睡后外感,阳性无热多畏冷,小便多、饭前为空心,内饥上感,抵抗力差,重些,深些,因为入经快。还有贫富不同的。富者多吃肉酒之类,又少劳动,肉实脉菅脆。平素多积滞,最忌中风中痰。贫者皮厚,肉菏,强筋健骨,只是胃旺气衰,病一入里,表实内虚,除病又有另法。照美静的脉象来看,脉和有病,虽病快好,故是善病的… …。”

“好了、好了、你有本事儿也该显出来了。再讲下去,她的病可给你讲好了。”钟博心情快乐,知道女儿已有此兴趣。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第九回

梁美静梦见春天、朱女士试谈社会。

医学本是为病除、若不精通不如无,人生有患望早却,贫富痛痒不相殊。莫言贵体命金玉、岂可轻视怜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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