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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判洪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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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第九回

梁美静梦见春天、朱女士试谈社会。

医学本是为病除、若不精通不如无,人生有患望早却,贫富痛痒不相殊。莫言贵体命金玉、岂可轻视怜穷苦。应知天地四气变、六淫分清莫糊涂。

上回谈到钟迎春正要举笔处方,口中自言着,被钟博止住,钟迎春笑着说:“爸爸、我这也并非多此一举,见是也要推敲,念念理论,以促着成方。我却无西医生之本事,一个医生看完全部所菅的病房的病人,再回房开几十条,上百条的药方,也不知他们是不是真正的太聪明人,脑子好用,或是有惊人的本领罢了。”

“啊﹗你这可也不尽知明。西医看病,有各种记录,化验,透ⅹ光,护士探温,询问情况。加上用药多是硬套,承先启后,反应良好就可,小略变化,也是个别的。故也非儿戏了事,你可不能这样看法。好象演戏一样,你看他在舞台上自若走步,并非不认真了﹗这是他们苦练的本领。西医皆由正规学校培养,撑握世界之尖端科学。学生离校,先去实习,又行考核,验收合格,方可毕业,这些步骤是和世界医学一脉相承的。”钟博笑着,态度很端祥的说。“好、你处你的方吧,自古道:‘主人傲者是真龙’,她要用你,你的才真。”

“闲言少说也好,我对你说是对牛弹琴,各行其道的了。”钟迎春说着写了处方。

大家上前见到,只在上面写着:

苍耳子 三钱、白芷 三钱、薄菏 钱半、当归 五钱、川芎 二钱、

首乌 五钱、 白芍 三钱、滑石 三钱、生甘 一钱、

水三碗煎成八分温服。

钟博也看了处方,实在不解。李壮拿去药店捡了二剂,回来煲了。不一时,钟博要先回去,这里大家客气了一番,钟博叮嘱了几句,便去回家去了。老人家一走,他们更是快活得成了一团。也是可巧,是日上午吃了一剂、到中午、已觉人清醒许多,可真是药到回春了。

钟迎春只和李壮共同吃了午饭,梁美静只是煮些面条汤稀饮吃了。过了一时,钟迎春嘱着说:

“你好好关照她就可以了。据我看,脉已平和,中医之论,脉好,病虽未好而亦将好,故不用再服药,只是调理,莫会再受新病。这是因为肌体还未恢复,卫气不足,表皮不固。饮食也欠宜渐增,少食为宜,也不必多餐,只不能太过,只有不足,亦要注意风寒再侵,因为荣卫不足,气血还不充盈。我要回去了,有空可到我家来玩,我也可能会再来的。”说完便招手笑着回去了。

李壮送走了钟迎春,回头对梁美静说:

“中医目下已体无完肤,如没有新接祖传。单靠学校培养,逐渐会被洋学所替。所谓科学分析,化就成分剖解,这样本来已和中医离经叛道了。比如说地道药材,还有何说,只讲品种组织含量,多么虚谬。比如都是酒吗﹗何必讲什么名酒,那能单认成份,不知其中玄妙的呢﹗”

“这门学问我们怎么知道,但按我的理解,都是一个人,有聪明的人,都有山所出处。因为从小的生活习惯熏陶,这对人生的认识,都有稳定的看法,除了有大的转折变化之外,太都终生不改。故移民之难,南北思念,各有所苦。”梁美静依睡在床上侧身细声的说,“我多么留恋广州﹗”

“这是符合客观的,所谓服从需要,有很多也是为着生活,或者为下来埋藏幸福的火种。说实在点还会或多或少带着虚伪性。不过这为了缓和某种情景,还是可以渐借此种惯力的。但为什么不做尽量适应以人,何必故意相逆。”李壮笑着说。

“比方,我们是相爱的了,多数也是勉强生活结合下去了。但那个人的爱情,不包括辛酸的眼泪呢。爱情也是一个苦海似的,浸在那里自已作不了主,谁人可说真正有称心的爱人﹗唉、你也恐怕有嫌我之处的。”梁美静微笑着说。

“这也是实在的,我们也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何隐瞒的呢﹗如果不碰上这个年头,我怎可以娶到你,我的你的结合,本身已是赢了,我是感谢你的爱意的。不过又说实一点,我也有嫌你之处,我没有文化,你有知识,二个人谈不到什么高深的知识,有时你软弱,虚荣、我也很讨厌你的。话要说回来,这里的讨厌是包含在非常非常爱你的圈子内。”李壮讲着又上前去抚摸她,并且笑着看看她的表情小心说。

“何必这样躲躲闪闪的,直言些也不怕,这也是就事论事的。我们从小不生长在一块地方,相识也是肤浅的。我们的婚姻所建筑在虚的上面,也就是没有真正的知音。但我也是爱你的。你老实,容易接近。比方我嫁一个知识分子,一到晚上还不在争论着知识吗,也没有一个安睡的日子。而且还得小小心心的应付着他,他若有荣耀,还要以势压人,这可不能不估计到的。他的心也一定是多的,一个女子的衰老,他能永保着少年的情爱吗﹗这也可是一个烦恼的心题。”梁美静也亲着李壮,很觉美满的说。

“也是说世势不自由,各人相应,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就是在某种条件下应该怎样去迎合,才不会受到潮流的颠覆,一个人怎可顶住潮流?这虽不能说人无可顶住自然之害,不去改造环境,但总要先摸清了规律,才可慢慢去驾驭它的。”李壮也想表现自已的才华的说,“好比说火车吧﹗在没有学会驾驶,样样只能依顺着,到了有经验,在一定的规律内,也可戏弄一下,自由一些,不超越轨道,它也是奈何我不得,要战胜自然,必要先弄通自然,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现在人民会社,只是因为人们不懂这种形式的实质,因此过于放宽了心,不知财富是靠人去创造的,什么形式也是要适以有利发挥人的积极性才行,并非大家来分享现在的物质,因为这是不符合客观的,世界上不能一天停止生产,不菅物质多丰富,也是不可停止生产的,要不断储存,以备百年一次的灾害,或千里中一地的不测。因为只能九中顾一,不能一中顾九。全国一样的政策,可能会使同类难顾的。”梁美静感觉精神更好了,坐起来兴趣的说。

“好了、再说,我就要当俘虏了,我不是你的对手,再者这些政论亦非容易说的,因这问题不论大小,讲话要有立场,意思就是要护短,你要维护我,我不对,只能说有些缺点,不然是拆台,是颠覆,你就难负此责任了。”李壮说着摆摆手,像要不理睬她的样子。

“也是,不谈也好了,明天到妈妈那里去,今晚我要去和钟迎春坐谈,你可休息自理了。”梁美静点点头,而且站起来更觉精神了,

“你行了吗,要不要我陪你去呢﹗”李壮说。

“不用的,我好了许多,这也只是劳累过度而引起的病吧,看来现在不打紧了。”梁美静说。

钟迎春接到电话,知道梁美静今晚到家,也不去那里了,只在这里专等。下午六点钟,梁美静来到,见钟迎春正在门口依望,但上前高兴的说:“太劳累你了,何必专等,老客人。”

“老客久别,愈加亲热,今日要你单独前来,实要畅谈下,得罪一句也罢,李壮和我们也谈不拢,各有各的志向,爱好,合起来不是三合土的一般,各有千秋,互不适应的。”钟表迎春笑着边说,来到大厅坐下。钟博正在那里看资历料,听到响声,方才取下眼镜,笑道:“这么早来了,我想你不会这么早来,家中无人缠你?”

“怎么可这样说,缠什么,天天相见,日久亲也已疏,日常相处,也不过是一种道义上的相爱,习以为常了,也不觉这是一种什么特殊结构。比方生活形式,固定之,而难改。”梁美静笑着坐了下来,望着钟教授自语似的道。

“也可以说是实,我看惯了这些书本,一日不见,好像少了什么一样,和它们打交道,亦觉无事一般。”钟博点着头会意地说。

“林伯母不在家吗﹗梁美静笑着转口道。

“我在这里,去什么地方,躲在家里比去什么地方都好,去人家那里,也不知人们喜欢我们否。领导和我们这类人谈话,也有第三者在,总怕被人说是暗中勾结,日后运动有问题。“林亦笑着从里头出来,还在解着围裙的说。

“这也是事实,领导不叫你谈话,又怕说不关心你们,谈多了又怕被人说长话短,有第三者也无可被人说了,可叫做二层其美了。”梁美静理着头发,不在意地接着说,“这也叫统战工作,这里有鸿沟,也有区别,统战吗﹗也已说明不一样,一样了,也不叫统战。过去一个国家怎有这名堂,除非几个小国的联合,国内都叫举国上下,怎么会有统战,国家不统一时,也还有可说,子民百姓,皆属一体,这也叫人难解。… …。”梁美静还要说下去。被钟迎春阻住道:“这些不便在这里多议论,我父亲一贯怕听政治语言,被人上纲,反而成了反动的学术权威,还是说开去好了。”

“这也不必怕,难道人人自危吗﹗要处理人,也难者难、易者易。有时要处理一个人,是相当困难的,当然有时抓人像征兵一样,中意的,除老弱的就行,叫下水,就下水、以后再说的也有。”钟博很爽朗的笑着说。“叫大胆干。”

“这老鬼也有时胆小如鼠,有时胆大如卵,吃了豹子胆似的。这不怕,那不怕,天塌下来也不怕。”林亦笑着指着他说。

“一个人没有雄心壮志不行,但鲁莽也不好,小心为了大胆的事业,大胆也从小心度过,这是相辅相承的,是符合哲理观点的。比方你平时没有谈过政治,倒不知什么叫政治,往往身入其境,还不知入其境,岂不更会惹事非吗﹗科学家,都是大胆的人,你不要看他平时处世好像胆小,他为了减少阻力,去完成他终生的事业,所以看来胆小,其实他想干他的事业,是每天叫要杀人的大胆人所不敢想的事业。卫星上天,是什么人提出的,是小心谨慎的科学家吧,哈、哈哈哈、。”钟博一时愉快地说出肺腑之言。

“钟伯所说的、真有趣味,使我也有所感触,我才真正叫胆小鬼呢﹗我怕不能生活,早早的与人结婚,自已原来所想的事业,早已放弃,可说是耻辱之事。”梁美静心中不快的说。

“怎可这样说,你身赴边疆,到祖国的南方,参加艰苦的边区建设,亦可算是杨六郎守边关,不嫌困境,实可相敬。”钟迎春安慰着道。

“你可说错了,参加山区边区建设,并非指我们这些人,旧社会,那些被贬的朝官,充军边远沙漠,愿与当地人民同甘共苦,开发文明事业,真属可敬。我们到去,能起什作用,次也是凑景儿,装门面,到去亦无什么贡献。如果我是有权的人,去到那里,作一番事业,亦可算人生之志。然而现在不讲因地制宜,劳而无功,有时反而有害,干了不如不干,故所谓事业,并非一言而能尽道。一步一个脚印,不为名,不为利,方可当此大任。”梁美静说。

“岂止不为名,不为利,这叫平本生意。有时要为人民,还要担风险,止住上面不正确意见,忧国忧民,敢以上书,就是还要不怕担罪,不怕个人安危,方可担此大任。”钟博笑着有力的说,“有人为着人类的事业,不惜牺牲一家人啊﹗这种人才是真正的英雄,做官就要能保护人民,不然还做什么官,贫领朝庭俸禄吗﹗”

“有人做官,只知要个权,权又只以谋个人之利,故就变成不是官,叫家长了。”林亦说。

“美静,我们可到外面走走吗﹗钟迎春说。

“可以的,看看羊城夜色,不日我又要回海南去了。”梁美静望着钟博,看着动静说。

“好吧,你们快快活活去谈吧。”钟博说。

“青年人,有不同的爱好。”林亦点着头说。

“也不是这样说,本应听听老教授的教育,增长自已的见识。”梁美静站起笑着说。

“知识如海,各有所好,各有所长,我所研究,并非你所学,格格不入,怎可勉强。”钟博高兴的说,并示意钟迎春随意。

“我们去去吧﹗”钟迎春不客气的往外跑了。

“好,我们不打扰钟伯的思维了。”梁美静也跟着出来,二个人步行下了台阶,出到大路。

这时月色光照,空中浩洁。钟迎春说:

“古人说,惜花春起早,爱月夜眠迟。但这却与我无动以中,我对风、花、雪、月、倒一点感情也没有。风之轻清,花之娇艳,雪之洁白,月之明雅,实是一种自然之象,并非有特别之情。因为人情变化,八八六十四卦,产生出多少诗意歌语,歌颂不绝。不过古人借此抒情,另有用意,故有人不知袖里,便念着,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其实曹操对此那有用心,皆损人志,自已只欣赏玉玺大权,何有分心﹗”

“这实在与我同心,花、月、雪、风、并非人之所追求,因为按景而有,并非罕之,何言之金玉之贵,岂非欺人之谈。比如所谓玉泉,泉之清脆,何能比玉,天下之泉无数,实是诗人饱酒之后,渴水而思,如久饿饥寒,却不如稷粟土布,甘泉不甘,单饮此便无命了。”梁美静笑着说。

“我们皆是无能无名之辈,各人可否作一诗专述此情,看他日是能身败名裂吗?敢反此人生之美乐,真不知趣。”钟迎春微笑说。

“这何忧哉,不过不知能否吐出佳句﹗”梁美静只望地下月色洒地,又看灯光夜明作着想。

“美与不美不打紧,心至即可﹗”钟迎春说。

梁美静先推敲一下,便随口念道:

千古诗人百样通、只为扳执欠用功。

风气轻清扑是假、花味浓满摸无凭。

雪水难饮冬尽日、月白何处隐天宫。

自叹落泊无用处、惯对窗口骂大空。

“这恐大不成诗了,只是乱弹琴的。”梁美静笑着说。“反正这也是我的认识,不菅怎的。”

“谁人可说谁的正确,反正各抒已见,我也题几句吧﹗”钟迎春想了想,随口念道:

风花雪月事百综、诗人为此空用功。

落泊只知江湖远、入朝又怕帝心凶。

若要一生平稳过、宁可执斧学炭翁。

实嫌俸禄不到手,书房假意呤表忠。

钟迎春笑着说:“这门功课本也非今日书生意气,只不过是我们原有些兴趣,路道之闻,学学古人对景呤诗而已。今日平仄已不讲究,古中有新,自由自在,已有格局流派,又有新风壮语,真可谓新时代的声音。”

“时人皆多有长短自由诗句,靠朗颂作样,抑扬顿挫,硬念成诗。其实这正是学到外国的一种手法,因他们的文字特点只有这样,皆讲时兴,名人自评,文霸一方,互相吹拍,怎知下人无人喜欢。”梁美静说着笑了笑,“不能理解,是水平问题,我们的水平真难赶上时代的脚步。”

“新诗体也有很好的句子啊﹗但是什么标准去衡量呢﹗当然要高出一般句子的力量。比如说:你我是一对好朋友,这也叫一句诗的也有。有些诗,还不如读散文,这里更有深情的诗意,它们文字连成一片,精炼到成了诗。“钟迎春说。

“这确是有的,新的散文,意达义深,文词美丽,使人百看不厌。这里我又要讲到《红楼梦》这本书来了。这本书的很多诗词,章句皆是甚为精炼,含蓄广泛,知识渊博,是惊人的。但此书事多人杂,思想主线不明,对读者很难紧扣心弦。除有心研究的红学家,大多数的普通读者,很难全本通读下去,多数点章而看,跳过烦琐的抽写页数,只求故事始末,故人们对宝玉熟悉,但对《红楼梦》全书并非很懂。”梁美静看到眼前路灯明亮,又说:“灯之光明,四射八方,但其真象,并非人人可知,只借光视物,不再去分析光之本能的。”

“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比方中国的四大名传,《三国演义》下人很多百看不厌,有人民的三国迷。《水浒传》亦要逐页细看,各种故事家喻户晓,童叟争听。此书虽没有把它当作三国那样,叫三国迷,但亦是可说引人入胜。《西游记》亦可叫人通读。有各种形式传说内中故事,也是广泛流传。唯《红楼梦》是名列三公,却是只有名家多争。下人好像不大关心。我知学校千我学生,极少认真读此书而贯始未,只慕名点章而读,不要被人说是不懂宝玉黛玉而已。此书因为写人情细致些,被外国人推崇。我却无法细读此书,当然这本书的写作艺术是无可非议的。”钟迎春边行边说,眼前已到了广州起义烈士陵园的广场,她们拣了个位子坐下。

“这广场虽无海珠广场大,但因不近江边,别有一格,故也可引人爱慕。陵园浩气千秋,到此令人情思百转。”梁美静说。

“这话怎解,到此令人情思百转… …。”钟迎春很觉奇怪地问,此中道理使她愣住了。

“这也是我个人的见解,不一定合你所想。革命烈士跟着闹革命,为的是人民,要改天换地,扭转乾坤,建设新中国。当然那些革命者,只知革命的真理,实在也没有看过成功的社会主义。只可从旧的社会的模特,看到那些要改,那些是罪恶的,那些是好的。比如,人们还要讲到一个‘家’字。革命者,个人不要家,是有的,但要更多人有家,是他们的本意。公社化,三化六集中,要铲去这个家,我想、革命烈士若有在天之灵,有何感慨呢﹗”梁美静呆着说。

“会社化,上面要怎么搞,无人可知,不过现在反过来,改正了前时的‘共产风’,这时又加上天灾,苏联迫债,人心常常防变,得过且过,故一时元气难复。”钟迎春说,“死者无可评论了,我们的将帅不是有异议吗,可不是有认识不同吗?总归是要人民过好生活,方式却有争论的。”钟迎春看看左右放低声说。“这话不要在这里争论,所谓意识形态的斗争,我们怎有此水平去评论,﹗学术上讲讲,也还可以,若过火了,也不行,往往评论文艺,是一个运动的开端呢﹗”

“我们可不比资本主义国家,二种报纸互相骂,各有千秋。我们的报纸可谓有争论也是特定安排份量的。反右之初,多发表右的言论,以后就要围攻之,要登也加按语了。”梁美静说。

“二个人在这里说说也不怕,今后政策不固定下来,一时一时不同,生产很难搞好。我们虽有这些不合时宜的言论,但我们总是希望共产党能把中国领导到万万年,谁人都希望国家富强,少动乱。讲到实话,党要服从国家,因为国家的利益是最大的利益,人民的利益是根本利益。要使到一个党有威信,标准也是要有国家观念。卖国的党,能存在吗﹗历史已有回答。人民拥护共产党,就是相信共产党能代表人民利益的,为人民谋幸福的。《东方红》的歌声,是有力的语言。”钟迎春很平静说。

“《东方红》的歌声,是人民对共产党的最大信任。他只说到为人民谋幸福,也不一定要什么形式,这该多也啊﹗道路,路线只是一种政治上的斗争形式,在经济上却有一套坚固的存在势力。政治上只是把这种势力归属问题,并不可取代。我这种说法不知合否。”梁美静说。

“这可是一种提法,我也虽不可理解,却也有些体会。要在政治上争得统治地位,从古至今都有新的倡导。不过在战争取得胜利后,会尊重这客观的经济规律,就可以巩固这种地位。也有叫让步政策,也有叫一个统治者代替另一个统治者。比如洪秀全本心为了人民去闹革命,但却不承认本来的社会秩序,平均地权,绝对平均,会带来破坏,到自已当了王位,也无法填平民间的仇怨啊﹗”钟表迎春说得很顺口了。

“反正也说开了,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好啦。社会有一种旧的势力,也就是存在着的稳定秩序,或社会结构形式吧﹗全国大大小小的财团,或者大大小小的地主,这些是剥削人的能手,经过社会的扬弃,他们经过考验,有了目前的财力。说白一点,他们有剥削人的能力,能组织一部分人创造社会财富,迫着一部分人认真干,其实也为社会增加了财富。一旦他无法再撑握这部分财产,叫破产,这部分财产又被人集中了,终竟还是在国家内,抵销着物价的平衡,因为有物,价才可稳吗﹗”梁美静笑着说,“这样说又好像太遗憾了,变成美化地主阶级了。”

“马克思本人也不能自谋生活,要靠恩格思经商帮助。资本主义总是可以创造成社会财富的,从目前来看资本主义可以生产物质。现在也承认这些,社会主义要接菅他,也必须从思想上先接收,实际也要承认社会千古所形成的客观,逐步形成接菅势力,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现实,才去取替,这才不会破坏生产力。”钟迎春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埃,望望左右。“也就叫势所必然有时候,纳入了这个阶段,才好实行,我想一个人能自觉的生产不计报酬,从全面广泛来讲,很难长持而运恒下去。”

“孙中山说,耕者有其田。这也不可的,人是以一家一户为单位的,这些家庭有兴有衰,所以真正能平均土地也不可能,田地归国家所有,成立专管土地的单位,订出法律,保持一定时间平衡,这可更好了。”梁美静也随着站起来,拍着身上尘埃,看看地上有无失物。

“小民议政事,不过口痒了些,亦无关大局,只恐被人听了,说是有野心。”钟迎春走着说。

“秦皇当年,怕人议政,只要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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