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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判洪流-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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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广振振有词在这旷野任意发挥着说。

“精华之神气,这了是一种国家正气,民族正气,乃千古所歌颂的东西。”廖春英亦有所思,感慨万千的说。

“这也是一定道理的,精集起来的神气,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东西,人们虽然是自由,但不是无拘无束的限制。比如父母有养育儿子女子的事,夫妻有恩爱之情,就是法律对此有异议,也无法改变这种思想,就是一些过去有效的东西,不能一切废弃,不能一切莫有。”廖广这时坐下门外的石头上、若有所思地说。

“是的,一个人从生下来就有一种人的性儿,到了懂得你我,就是自己也会懂事了,就有一种喜怒,惊忧的心情,这时就会想到自已的未来,生活等各种情况,要干什么事业,得怎样干事业,成了幻想的美丽空想。”廖春英想到自己会嫁一个什么样的男儿,这种想法在父母的面前当然不敢提出来的。这也是一种天性,她低着头儿望着她的弟弟的。这不好意思地想着。

“一个人愁什么工作,天地如此之大,怕无什么可做的吗?我才不会愁的,只怕没有技术,没有本领,世间上这么多女子,也不愁娶不到老婆。”廖良蹦着腿,很傲慢的说。“有人说我们地主成分,怕没前途,我认为这是多余的顾虑。我们这些地主又不是像做戏那样该杀的恶人,真不像地主,那做戏舞台上地主,我看了都恨他,但我却不会恨妈妈这地主婆。她和农民性格没有什么界线。”廖良还在说下去,被她姐姐的话打断了。

“真不知羞的,这么小就想娶老婆,老婆本也没有,老婆饭更没有。什么地主分子不怕呢,这成份是可怕的,不过这里不是乡下,乡下就更明确了。如果自己单干,还不怕搞不到吃,如要入社,分配靠人,吃饭靠人,就麻烦了。给你多少就多少,听别人的饭碗响。多痛苦?你说了,又说你不服从改造。你要认真读书,在外面搞工作,为党做工作,自然不是为了什么阶级报复的事。也不过是为了不受气或少受气地生活。一个人也没有什么气好报,只为个人的气,这都是不好的。”廖春英很有豁达风度地道。这是一股社会潮流。

“这倒没差,我有文化,党也会信任我,我也要不断学习,使更好工作,教育出高质量的学生来为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贡献,那些小人只记个人的恩怨,我反对,君子记恩不记怨。你们在学习好本领,受到党的重视,这是我的最在希望。以后要成为一个专家,学者。”廖广用手摸着廖良的头说。

三个人远眺层云镇上的风烟四起,时间已不早了,跟随着那夕阳斜照的人影回来。

夜色已深,春英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睡,想着未来,有着很多复杂的心情,这也是一个少年心灵的憧憬。本来一个人就有一种想法,长大了该干什么事业。自已的事业还要一个什么样良师益友,还要一个有助以自已事业的爱人。这些都的势所必然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奇遇,像自已这样出身的人,像今天这个社会会有那些变化,会碰到什么问题。生活是平坦的呢,还是曲折的呢﹗理想是能实观的呢,还是相背离的呢﹗她想到人生是怎样渡过青春,是怎样在这种现在的境遇里,走到新的生活领域,人是有什么意义的呢﹗人都会有自知之明的。比如自已有多少缺点,做什么合适。出身不好的人,怎会想到搞国防工业,就是一个部队文工团也不会轮到招我呀,你要嫁什么样人呢﹗不要说是嫁什么大的干部,就是一个普通党员也不会批准自已的,社会关系这么不好,也就是门当户对来说,亲戚间也不会都好成份。自已有一个堂姐姐,不是因为这样,由于领导上不批准,男方自动退了婚约。而使自已想得发疯,以后也不知怎样病的,也死去了,多么可惜。

当然那些干部子女自然也有一种美丽的想法。因为新社会给他们的荣誉,确实值得骄傲的。今天不是要什么财产当资格,荣誉就是资格、伤瞎了眼的军人。拐了腿的工人,都可以娶到好妻子。不要说又是老革命干部的子女,又是青春年少,有知识,有魄力,各样具全,那真是不可再有的幸福了。

廖春英自己不能入睡,望着自己弟弟廖良睡在自己身边。他甜蜜而且不太懂事,无所顾虑,这也确实有的事。不知不忧,所谓杞人忧天,那是多余的,自己的想法是多余的,那就太好了。后面的事儿是否会现实呢?或者还有意想不到的更惨的事呢;谁也不可而知。本来就我们这房里睡着三个人,对面床上父亲,也因日里为着灌注桃李新花,没有什么其它想法。见到他在床上没有翻身,呼呼的甜睡,早已走入梦乡了。老年人论理不好睡,但因他的前途已定,职业也已定,家庭的现状也已定了,儿子、女子、是这样不会有什么变化了。他再不会想到子女的心情。他有一个孔子的教谕;食不求饱,居不求安,学而无厌,诲人不倦。他常说;“无所谓了,人生在世,如借屋而居,有何可争?一个人的孽债还清了,也就死了。什么王理王法也只不过是一个如何流向的变化,方向虽远,亦有近功。但倒流,逆流,横流,分流,同时存在。犯法了,也好像大河中大小船只,只要会划,左右定浪,翻不了,多少人虽给社会造了不少坏事,如何可惩治到他们?只有在解放后才能是真正惩治到了大部分恶人。自然也会波及一些好人。只且冷眼看世界,不去计较个人安与危了。但愿能看到天下人人有福,自已得失当不闻。就父亲的性格古怪,无法捉摸。祖父因为做牛贩。发了一些财,放了高利货,买了几亩田庄。父亲从小读书到教书,从不回家里。解放前也只是一年寒假才回家渡一,二个月假,因而不曾划成地主分子。母亲长年在家,划成地主分子难以一免,现在因为夫妻也要划清界线,母亲从曾来学校。父亲如回去,乡府就要问母亲,你丈夫回来,怎样的阴谋策划,记暗帐吗?再回来可叫他回不到学校,没有划清界线,就把他拉回来当地主分子。反正上了十八岁,土改为划地主分子标准的起码年龄。父亲从此不敢再回去了,如果寄钱回家也不敢到邮局寄,又怕说他拉拉扯扯,邮局拿钱要到所在单位盖章才可以拿到。只有通过子女回家把钱带回。这里有道无形的墙隔着。

这种状况何时能止呢?就恨不得台湾早日解放,祖国统一,如果没有反动的堡垒,农民也会放宽我们的。地主难道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吗?都说我们是他们的应声虫。本来早些年,我是完全不懂自己是地主成份,也跟着小朋友们呼过打倒地主鬼,的游戏口号,以后才知自已也就是这类人,慢慢的恐惧了,痛苦着。为什么他们不会相信这种出身的人,我已忘记了过去了呢﹗当然那些大地主,恶霸是有不可一世之忧。但我们这些划之亦可,不划亦可的地主,为什么得不到分别对待呢﹗就是富农,也不脱为“农”字,在旧社会发了些小小的财,是罪恶的的制度形成的。如果新社会再搞剥削,严整治一些,情有可言。因为经过运动再犯,这就是万恶了。不知不罪,这是一条行之有效的公理,为什么就不能讲些情由呢?

在床上望到外面窗户上,见到夜色朦胧,月亮已被那厚厚的乌云掩着,浩白战不过黑暗。我的母亲生下我来,虽说有养育之恩,但她那可怕的黑暗面成分问题又是会给我带来无情的痛苦,功过又可相抵,而且罪大了,作恶了,我不如不出生。我不愿看到这种岐视,天下间为什么要生我出来啊﹗

天已亮了,学校要早操,起床钟敲响了,廖广老师催着儿子起床,廖春英一夜没有睡,巧恰正是此时睡着了,她的弟弟廖良,双手推着姐姐,左推右推,廖春英应着声,揉揉眼睛,说道;“这样快天亮了。”

“还快?我睡得腰脊都酸痛了。”廖广伸着手,打着阿欠,挺着胸,前俯后仰地说道。

“昨晚我不知怎的,总不能入睡。”廖春英还有余怨自己才知,边拿衣服穿着边说。

“为什么不能入睡,被老师骂了吗﹗”廖良顽皮地笑着说。

“我才不会被老师骂呐,心间烦躁,就睡不着了,可能想到老师昨天在班上叫同学们,家里是地主成份的举起手来,算了算又叫把手放了下来,好像统计地主子女学生一样。这样每年有几次,我不知怎的,感觉好像要污辱人一样。学生注册报名又有填成份,总之都有几次填写成份的,开学班级又有填表,为何都记不上了,时不时的总要在众人面前举手的,我真有些受不了”。廖春英口里唠唠叨叨地说着,她的面色有怒气,也很难看的。

“我才不怕,我把手举得高高的,地主仔不是当娼妓,做贼,天生的。又非我自已发的财,又非我去剥削人。不过说明自己祖上,在旧社会有能力,被旧社会压迫着,三座大山压着还可发些财。这比那些既无三座大山压着的人还搞不到吃的,总算利害点。”廖良心中有火,自恃地不知天高地厚地说。

“这样说不对,剥削虽是旧社会的产物,但自己为旧社会是帮忙的,推波助浪的,有罪、有罪、要改、要改,管制几年就好了。不要怕什么,怨什么,反正自己要好好学习。岂不闻孔子说;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这个乐就是学习,不是什么吃鱼吃肉的享福。学而不厌,诲人不倦,我是这样想的,不学就不会教,你们只计较个人的前途,就全痛苦。如果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就不会怕用不上而可惜,用不用是国家的事,能否用到你也有机遇的成分,没有本事就怨不得谁人。相信光明伟大的国家,是会大量需要人才,会接才录用的,何必有悲观的情绪呢﹗那些只唯个人成分,家庭的小怨,而不讲国家的大义,不报国恩,不为民族,人民的人,这决不是什么好人。我认为不应看个人的得失,个人的小圈子,应该把眼光放远一些,这才是真正有出息的人。革命先烈很多先革自己家庭,也是自已父母的命,自已也献身了,他们有个人的幸福可言。想到这些我们犹有何怨?犹有何悲?”廖广总怕子女会出轨,古今合壁,大说一通,古不够,今来就的,东拉西扯地解释说;“我也有时不理解,每年有时要填几次表,一时教工会叫填一时教务子叫填,一时秘书处叫填写,他们好像互不通气,每每辱人似的重复。但惯了,我就当他们玩游戏有一般。如果不说我是不满的话,我把地主二字写在门贴着,免得人问。但这样是行不通的,问了你,不说不好,说你不满,有怨气,不问你自己老在说也不好,说你时评阶级有不满情绪,这就要看风使舵了。比如人家开会叫去不去是不服从领导,不叫去而去,叫偷听或叫想搞阴谋,抓阶级斗争动向,想司机报复,都可说的,不是傻也要装傻了。”

“快了,就要跑步了,我走啦,有什么好说的﹗认真学习就是,不必管人用不用我。因为人有和种好知的本性。如饥似渴的,我无法不学习,一天不看书也不行。”廖良把书包背了,飞跑出去了。

“阿春英,下午回来再说,不要把心想碎了,不必要的想法,何必去想呢?”廖广催着女儿去上学,自己也出去做操,来不及洗脸就直往操场走去,学生也已自觉排着队等候。

廖春英下楼出到中学校门,在通道上见到凌子山远远而来,她们都停下脚步,呆了一会儿,凌子山上来,才对着廖春英笑着说;

“等我吗﹗谢谢老天遇到了你,走快点吧,快上早操课了,因为睡过些时间,险些迟到了。”

“好的,来、二个人考考,看谁跑得快,起步。”廖春英见到凌子山这个有风趣的人,精神抖擞,劲头也就上来了。

“好,是,看谁跑得快。”凌子山已开着大步走,说时迟,那时快。

二个人很齐整,几个小朋友在他们背后指手划脚地道;“真好像二公婆的。”

这是形而上学,从外表上来看,这些该成为一对儿,不过,谁也没有这样想。他们二个人也是很爱对方,但不是恋爱。认为这是春天明媚,百花争艳之时,少年多骄,幸福时光,谁不珍惜。一个人总有这样的天性,把相近的物体凑在一起。比如花和叶,鱼和草,玉和金,戒指手镯,明镜花瓶,书本笔砚。但人的相对却是千难万难的,并非所想所为,天南地北,生活曲折,道路迂回,不能想到谁与谁。从小买了来的童养媳,长大了也不一定成为双对。因为生活的波澜壮阔,恶浪巨涛,岂可思义,何业何为,不可想象的。到了什么时候,才有自己的家庭设置,这少年的年华,不能多思这些啊﹗

没有太多想头是那些人,想头多的又是那些人呢﹗这天的晚上梁远峰和凌子山,张庆欢,王云美四全人一同在张庆欢家中欢聚一堂,想到幸福的未来,他们甜蜜地谈论着。

梁远峰拿着徐建春务农的图忆看了几页说;

“到农村务农是很好的,徐建春当了有文化的农民,建设新农村是需文化的。”

“用机器耕田也不要什么高程度文化,多少司机,不识字,驾驶车也不会搞错方向。”王云美用眼看了看梁远峰,笑着把椅子拉转方向比着示范的说。

“耕田要有文化,我相信国家在几年以后,就会实现社会主义的工业化,需要用有文化的人很多地方。到时我们也不怕没有什么干的。”梁远峰对于生活上完全认为有国家的强大,就会有幸福的家庭,没有个人的忧思。

“你怎会怕没工作做,到时还不是去读军事学校,当军官去。”凌子山用手指指着胸前的校章表示,有着招牌,更加不用愁了。

“当军官,没有用了。社会主义的军队只对外不对内的,内部取消了压迫剥削。向共产主义过渡,我们国家周围都是共产党国家,大家联合起来,印度也不可能作怪。没有战争的了,当军官对国家贡献不大。”梁远峰心有所思地似很有远见风度的说。

“我看今天就是要当工程师,为国家才能多作贡献,我就希望当一个有名的建筑师,为祖国设计更多高质量而价商的高楼大厦,为社会主义添砖添瓦的。”凌子山想到了这高楼大厦,快乐得笑了起来,似有洋洋自得之态。

“我就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戏剧家,小说家,文学家,诗人。社会主义有很多好事要写,我把这些好事写下来,我和英雄们都能流芳百世嘛﹗”王云美有个人的想法,“到时候我级走到天涯海角,周游各地,或者用记者的身份,采访各地风光习俗,才多有趣,有意义的啊,我真希望干这一行。”王云美跳如雀跃的说。

“我认为你们所想都为了个人,我希望当一名大学教授,教出的学生都是国家有用的人才,有的成为国家的栋梁,掌握着国家的命运,有的成为国家的重要人才,掌握着各种部门的权力。各条战线的科技,事业人员,都有自己的学生,桃李满天下,这贡献才大啊﹗多好啊﹗我的任务才重大啊?”张庆欢的口气理更大,真有推山倒海之势力啊﹗究气派呢﹗

“如果按照现在的情况看,二十年以后,中国可变得强大了,帝国主义不敢正视我们了,现在他们不和我们建立外交关系,我们有志气,自已建设好自己的家园。不要说是城市的建设,就是农村也会变成一座座乐园。小孩子就有幼儿园,老了的就有敬老院。耕田用机器,下班又要去跑公园,到时不知怎样的幸福。”梁远峰有高人一等,怀着信念,很有信心的说。

“当然罗,其实人们不用去考虑做什么工作,只是去按电扭,还怕什么苦。有些地主出身的子女,由于学习少,听不到应有的教育,还有悲欢失望的。不要说你有几亩田,这样自私,到社会主义大家共同富裕,像过去的小地主的生活还算什么了不起。除了不能打人骂人,胡作非为以外,吃、用、穿、住、行、那一样不比过去好。那时大家一样齐呼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世界大同,包括美国也要解放,成立世界中心,我想相信莫斯科如果可领导好,社会主义阵营力量就会大,一定能战胜美帝。苏联老大哥帮助中国建设社会主义,中苏友好一定能万古长青。”王云美好像做了主义似的,很有信心地说,他还把手中拿着的牛奶水喝了一口后,又放到梁远峰手上,要他也喝一口,“所谓同甘。”

“吃了你的口水,听你的话了。”梁远峰接过牛奶喝了一口笑着说。

“我要你共同尝尝这幸福美丽的生活。”王云美用眼睛上环了一下看着梁无这峰高兴表情。

“对,你们二个人门当户对,干部子弟,应该成为一对,我们要肯示祝贺。”凌子山笑着叫张庆欢作好准备,二个人过来推着他们,个人拉着手坐在一条板凳上,“这样才亲热。”

“真不知羞的。”梁远峰高兴幸福地说。

“你刚刚才是自原叫他一同尝尝幸福茶的。”凌子山指着那杯奶汁说。

“等下不也叫大家喝吗?只是要一个一个来喝呢?”王云美笑着不太好意思地强说。

“这才会打铁转钳的,我看这不会真有的事。”凌子山低着头望着王云美说。

“好了,这些玩艺儿不要多说了,就说说以后当农民和分配职业的事吧,大家来猜猜,看以后谁的准确,展望以后世界,看谁的眼光够的。”梁远峰很有见识地摸摸胸前说。

“好,我赞成﹗看谁的眼光够。”张庆欢举着双手笑道。“这确是一件有意义的漫谈。”

“谁先谈,我看还是梁远峰,近水楼台先得月,官方消息多,加上聪明,推断比较精确,就他先说吧。”王云美故意看看他的脸容,睁一眼,使梁远峰无可奈何地坐在椅子上微笑着。

“我先说吗?也可以,就看以后建设了社会主义,大家按需分配,你们住着洋楼式的大房子,为国家研究着未来的科学项目。在茶余饭后,大小的一家人,夫妇和孩子们踏着夕阳散步,欣赏着那晚霞的余辉,送着那疲倦的心神,准备迎接夜晚的工作而高兴地渡过这短暂的黄昏,吐尽懒意。”

“人民会提高觉悟吗?人的思想会怎样呢?会不会还贪财,过去有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可还有验吗?”张庆欢打趣地问,这真正关心的事。“这里能否建设成的关键。”

“为什么要问这呢?”社会主义按劳动分配,以劳动的价值衡量,但脑力劳动就很难用什么标准衡量,人们会不会在这紧张处钻空子,研究人员会不会真实地干,因为人们的报酬一样。比如说写稿件了没有稿费,那社会也用不着稿费,一切不用买,而以分配,社会不会倒退?谁来推动社会,以什么为动力,人们会不会都希望多休息。用什么来剌激人们的劳力呢?这个问题我才关心。致以到了共产主义还有何可怕。但没有到这社会之前,又会出现那一个问题呢?这我是在经常盘算的。就说清一点,国家还有领导权的斗争吗?都是为什么工作,都是人民的勤务员,就会没有相争,也不会出现其它政策上的斗争了。张庆欢又说,又向凌子山点着头,示意是否如此。

“社会主义要靠觉悟,有财产就会形成阶级,故人们没有什么财产,像学校一样,也没有什么奖励,人人也在勤奋学习。”凌子山说。

“在学校勤奋学习,也因为社会上有报答的不同存在。此如不识字的工友和一级教师,这些分别虽然不比资本主义国家的悬殊,但总还有区别。有区别,人们就会在允许的情况下的区别,也有争取。但这种争取也会形成压近不压远的,只在这一小圈子内占上风就算。成了小小的头子,也会心满意足,一人不会有天空海阔的贪心了。比如一个大资本家,按他本人目下的财产,几十世人也不个使完,但他也不会停止经营,而且更有信心干得更多,更大。”张庆欢似有什么体会的说。

“以后社会上没有犯法的了吗?公平了吗?还有人会犯错误吗?如果每个人都遵规守矩,没有相争,各人干各人的职业,那也是一个极乐世界一样,会穿衣吃饭的活佛儿似的。”王云美也想得这福的未来,感到很兴奋。

“我还有一个想法,到时人也不会有三衰六旺了,一生人都很平隐了,不会有什么灾难。有病有人民医院,各人一业,互相交替,生老病死,自己一点不用理了。如果这样,做人不算轮回受苦,不用超脱,也就不会再有什么灾劫了。”梁远峰补充似地说。

“这是一个美好的社会,我们要共同奋斗。我们可能要在下星期三宣誓入少先队。到时还要演戏,剧本是《小白兔》和《金鱼儿变好了》二个中型话剧。凌子山担任主角,老师还表扬他自己作的小剧;《不忘学习》和《没有闲》对教育学生认真学习有好处,思做自己编,自己导演,自已主演,这样的小剧目很好,说到了小学生的心灵上。”张庆欢恐怕别人不知他的好事,有意在此作介绍地说。

“这有何子不起,自已编的实际,我们看一个人的生活是创作的来源。只要言者无罪,就可以大胆,以后我在社会生活,就安写社会上的东西了。我还有一个想法,到了以后,生活这样没有风波,这样平坦的道路,要写的是什么?”凌子山说。他觉得写作要写生活的实际,才能明理。

“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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