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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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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老爷子叹道:“既然是真君门下,那你便退去一旁吧!”
辜独指了指玲珑,“这位是内子!”
费老爷子冷冷的道:“可她杀了天赐。”
辜独急忙解释:“玲珑只是刺瞎了熊大哥的眼睛,并没有取他性命。”
费老爷子道:“老夫知道!因为天赐是老夫亲自杀死的!”
熊天赐死于费老爷子之手?
若不是他亲口讲出,任谁也不敢相信。
“他既然已经失去双眼,早晚是要死于他人之手的!老夫虽然教出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徒儿,可又不想受人嘲笑,便只好亲自动手了!”
辜独道:“内子也是为求自保,才与熊大哥交手!虽然一时失手,刺瞎了他的眼睛,却也是逼不得以!”
费老爷子点了点头,道:“好!好!”手指孙郎,“事情都是因他而起,老夫只来找他寻仇,这总可以吧?”
剑九霄插言道:“他是我们的雇主,老爷子若想杀他,先得杀掉我们!”
费老爷子干笑数声,道:“这个杀不得,那个又碰不得!如此说来,老夫便只有自认倒霉了?”
子竹叹道:“此地距望水城已不足二十里,只要我们将孙老弟送入望水城中,安远镖局的这趟镖便算是走完了。”
费老爷子思量片刻,最终道:“好!老夫陪同你们一起去望水城!”
辜独等人无话可说。
将孙郎送至望水城,安远镖局便与他再无关系。
即便费老爷子到时对他加以杀手,辜独等也不好再为他出头。
孙郎大笑,“只要到了望水城,晚辈与安远镖局这四位镖师便结束了此桩生意,到时是杀是剐,全凭费老爷子处置。”
费老爷子叹道:“望水城是聂轩阜的天下,老夫与姓聂的又有几分交情,即便老夫想要杀你,也要等到你出城之后,断不会在望水城中下手的!”
孙郎“哼”了一声,道:“如果晚辈终生不出望水城,难道老爷子还能在城外等候晚辈一世不成?”
费老爷子笑道:“你小子能呆多久,老夫便奉陪多久!”
孙郎一愣。
难道费老爷子也要进入望水城?
玲珑觉得不安。
是她伤害了费老爷子的徒儿。
可现在费老爷子却要找孙郎寻仇!
二十里山路。
辜独五人飞奔而至。
费老爷子一手托着棺材,一手提着熊天赐那条巨大的链球,却不曾落后半步。
望水城。
城高三丈三,方圆百亩,。
城门口放着一具棺材。
棺材旁站着聂思琪与曲旌。
看起来这口棺材应该是为孙郎准备的。
可孙郎现在却依然活着。
聂思琪的脸变了颜色。
倒不是孙郎能够活着来到望水城令她吃惊,而是孙郎的举动。
孙郎竟然掀去棺材盖,翻身躺进了棺材里。
费老爷子将手中的棺材与巨大的链球丢弃在城门口,冷冷的看向辜独,道:“你们可以交差了?”
辜独掉头便走。
玲珑却拉住了他。
“我要进城喝酒。”
“我要一盘青菜。”
“我要一只肥鸡。”
剑九霄与子竹已经先一步进入了城内。
孙郎由棺材中跳出,道:“小妹!曲大哥!棺材不错,我试过了,挺合身的!”
聂思琪冷冷的道:“小妹已经准备好酒宴,进城吧!”
她又看向费老爷子,象是有话要问,可又没能问出口。
踏过百丈空地,蹬上六级石阶,绕过前厅,来至后堂。
后堂有十丈方圆。
桌子却不足三尺。
剑九霄已经在试菜。
子竹的手中捏着根鸡腿。
此外,桌旁只剩一张椅子。
孙郎笑着落座,道:“看起来小妹并没有为二哥预留位子!”
辜独问:“城内有没有酒馆?”
玲珑摇头,道:“聂城主又不在这里开买卖、做生意,哪来的什么酒馆?”
一声呼唤:“阿郎来了?”
孙郎站起身,回道:“二叔?”
曲旌皱眉叹道:“爹?您怎么来了?”
“不才曲泉,见过费老爷子,诸位英雄。”
来人在一张躺椅上抱了抱拳。
椅子由城内弟子抬来,放在堂中。
孙郎道:“二叔,近来身体可好?”
曲泉笑道:“也就是这个样子了,不死不活的,还拖累着你三叔!”
聂思琪蹲在他的躺椅旁,道:“二伯,您千万不能这样想。思琪和爹可从来没有认为二伯是累赘!”
曲泉叹道:“可你大伯……从来都没看得起二伯!”
孙郎伤声道:“二叔!我爹已经……已经过世了!”
“什么?”曲泉失声出口。
他剧烈的咳嗽着,又似乎想要挣扎着起身,但又无法坐起。
辜独静静的看着,脸上的表情有些悲哀。
曲泉严声责问:“旌儿?你大伯……他……”
曲旌点了点头,道:“大伯已在三个月前过世!”
“他是怎么死的?”
“大伯去了梵净山,被那五个老鬼……”
曲泉眼中涌现泪花,啜声道:“当年梵净山的老鬼废了二伯的一身武功,你大伯一直耿耿于怀!没想到……便连你大伯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聂思琪轻声喃喃:“我爹也去了梵净山!”
“什么?”曲泉再又惊叫。
他剧烈的颤抖着,叹道:“连你大伯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爹为什么还要去招惹他们?”
聂思琪道:“爹临走时曾经吩咐过,若是他回不来,便请二伯主持望水城,并为思琪和旌哥哥主婚!”
曲泉连连摇头,道:“不可以!二伯已经是个废人了,怎么来主持望水城?”
孙郎冷冷的道:“当然不可以!你是我的未婚妻,不可以嫁给曲旌!”
剑九霄与子竹停下了筷子。
玲珑呆在当地。
辜独长呼一口气,背着手转过身去。
聂思琪站起身,行到孙郎的对面,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的道:“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孙郎冷冷的道:“可我爹说过,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爹该不会骗我吧?”
聂思琪叫嚷道:“那只是你爹一相情愿,我们聂家根本没有答应这桩婚事。”
孙郎道:“我想你爹应该知道这件事情!”
聂思琪道:“不会!如果我爹知道,为什么又要把我许配给旌哥哥?”
孙郎苦笑着道:“因为我爹死了,你爹认为孙家已经失势,我孙郎不配做他的女婿,所以他要悔婚!”
聂思琪叫道:“我爹的性情是言出必行,整个望水城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况且我爹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曲大哥,又怎么可能与你爹莫名其妙的定下什么婚约?”
孙郎道:“我爹不会骗我。”
聂思琪争道:“我爹也不会。”
“够了!够了!”曲泉制止了二人的争吵,叹道:“这件事情我知道!”
“你知道?”聂思琪与孙郎双双惊叫。
聂思琪是在惊疑。
孙郎却是惊喜。
辜独突然插嘴:“不要说了!”看向孙郎,叹道:“如果你此刻离开望水城,我保你性命无忧!”
费老爷子也道:“老夫也可以既往不咎!”
孙郎呆呆的看向他们二人。
玲珑发问:“你们究竟知道什么?”
辜独叹道:“事情如此明了,你怎么还没有弄清楚?”
玲珑想了想,轻轻摇头,叹道:“怎么会是这样?”
聂思琪冷笑,道:“不错!所有前去追杀孙郎的人都是我请来的!”
曲旌一叹,垂下头去。
曲泉颤声问道:“思琪?你为什么要追杀阿郎?”
聂思琪眼中有泪,厉声道:“因为他们父子害得二伯落下一身残疾,害得我爹只身去闯魔窟,我恨不得将他们孙家父子千刀万剐!”
“住口!”曲泉拍着躺椅的扶手咆哮着,“此事若是传入江湖,我们兄弟三人结拜之谊岂不是要受人嘲讽!你们兄妹三人更是要受千夫所指,万夫所唾!”
辜独拍了拍孙郎的肩膀,道:“你爹生前,行事过于专行!”
费老爷子冷声道:“岂止独断专行,简直太过霸道!”
玲珑道:“二位师兄?我们的镖是不是走完了?”
孙郎抱了抱拳,冷声道:“孙郎已经置身望水城中,诸位可以离开了。”
曲泉也对着费老爷子抱了抱拳,道:“老爷子,这些是我望水城内的家事。”
费老爷子如何听不出此话含义,哼了一声,道:“告辞!”抬腿便去。
辜独没有想到会与费老爷子行在同路。
但费老爷子确实跟随着他一直行出了七十里。
玲珑终于止步。
“费老爷子,您先请!”
辜独苦笑。
费老爷子道:“老夫要去梵净山。”看了看辜独,“你呢?”
辜独摇头,苦笑着道:“晚辈可招惹不起梵净山那五位老鬼!”
“老夫原本是准备让熊儿陪同前往的,可熊儿却被你小子的媳妇……”没等他把话说完,辜独已经点头,“好!晚辈陪老爷子去梵净山!”
子竹急着去找肥鸡。
玲珑急着去找美酒。
他们知道,踏入梵净山后,很可能再没有机会去饮酒、吃鸡。
梵净山有酒,也有鸡。
酒是窖藏超过五十年的陈酿。
散放的鸡群之中有至少一百只又肥又大的母鸡。
但死人既不能吃酒,也不能吃鸡。
聂轩阜已经踏入梵净山整整十日,跟随他同来的十二位武林高手也死去了十名。
可他却连五位老鬼的影子还没有看到。
两柄青锋剑均已经出鞘,剑光带有一丝阴沉,锋芒中投射着冰冷。
但这座大厅要比童氏兄弟手中的剑还要阴沉百倍,冰冷千分。
童风、童火师出武当,练剑十年,艺成下山。
至娶妻生子,二人行走江湖刚好三十年。
三十年,他们至少经历过上百场恶战。
而恶战所带给他们的伤疤比他们的岁数还要多上一倍。
那是仗义恩仇,扬名立腕的三十年。
凭借精深的剑法,二人搏得了“风火神剑”的美名。
无庸置疑,“风火神剑”是武林万千剑客之中响当当的高手。
而那一一死去的十位同道又何尝不是江湖中响当当的英雄人物?
可他们连敌人的样子都没有见到,却已经惨遭毒手。
大厅方圆七丈,正中摆放着一张大石桌,桌外围绕着三十六个石凳。
聂轩阜依旧坐在背对厅门在这个石凳上,可曾经陪同他坐在石桌旁的朋友却已经不在。
风火神剑虽然还在,可他们并不敢落座,只是护卫在聂轩阜的左右,时刻保持着警惕。
聂轩阜双眼朦胧,默默的注视着对面的五座石门,似乎那些石门会突然窜出恶魔厉鬼,而后再将自己三人撕咬成一堆肉泥。
其实这五座石门并不可怕,可怕的石门后面的主人。
主人的名字便刻在门楣上。
易!
书!
诗!
礼!
春秋!
他们竟然以儒家的五经为自己命名。
石门之上还各自雕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长龙。
那便是他们的姓氏。
聂轩阜读过司马迁的《史记》,知道龙姓的先祖懂得养龙之法,并曾为夏朝的君主帝孔甲饲养过两条龙,也因而被赐以“龙”姓。
但他也知道被龙家五兄弟所占据的这座梵净山上绝对没有龙。
因为他根本不相信这种神物的存在。
可现在五座石门缓缓开启,里面竟然真的爬出了五条巨“龙”。
风火神剑在微微发颤。
他们似乎想要掉头逃命。
可聂轩阜依旧端坐,他们又不忍丢弃朋友。
聂轩阜冷哼一声,道:“装神弄鬼!如果这真是传说中的神龙,那它们为什么没有长出四只爪子?”
风火神剑定睛细观。
不错!“神龙”有鳞有角也有鳍,却是没有四肢。
再细细一观。
所谓的五色彩鳞竟然是染画而成,角与鳍也是以黑线缠绑其上。
“神龙”不过是五条大蛇而已。
整整十日,他们没有发觉敌人的行踪。
现在终于有“敌人”出现,却是五条装扮成“神龙”的大蛇!
聂轩阜叹息一声。
风火神剑却已经在这一声叹息之中冲上前去。
大蛇长过两丈,虽粗如人腰,动作却灵活异常。
但它们较童风、童火的动作却要慢上三分。
童风仅挥出一剑,便已经刺瞎当前一条大蛇的左眼。
童火对着另一条大蛇跃身腾起,青锋剑由其头顶刺下,再由其下颚透出锋芒。
聂轩阜亮出铁尺,急声呼叫:“二位贤弟快快退下!”
童家兄弟却依然不明凶险,各自向负伤的大蛇劈去一剑。
腥血四溅!
风火神剑再次得手,两条负伤的大蛇被斩去了蛇头。童家兄弟一时意气风发,各自再找寻一条大蛇,扑身奔去。
谁知,二人身形一顿,竟被先前那两条无头蛇尸于半空中卷去。
聂轩阜挥舞着铁尺冲上,欲行相救。
可余下的三条大蛇探高七尺,对他扑噬而来。
无奈,他只能撤身回退。
两条无头大蛇慢慢卷动身子,但听一阵喀喀脆响,似乎已将童家兄弟浑身的骨头勒断。
童家兄弟各自提住一口真气,手中青锋剑频频劈砍。
但大蛇愈受刺痛愈紧紧收缩身躯,丝毫不见松弛。
聂轩阜围绕着三条大蛇游斗,一时间还无法攻入它们合围而成的防护圈。
两点寒光!
由“书”、“诗”二门内射出!
聂轩阜看得清楚,那是两支羽箭。
“小心!”他出声示警。
可惜童家兄弟被无头大蛇所束缚,根本无法闪避。
二人后颈暴血,立时气绝。
聂轩阜倒吸了一口冷气,急急退步,直至厅门。
“易”字门内传来唏嘘之声。
“聂城主!今日我龙氏兄弟暂且放你一马,你可以离开梵净山!”
梵净山!
聂轩阜的义兄以及他所带来的十二位朋友尽皆葬身此地。
只要五位老鬼现在一同出手,聂轩阜哪怕连半分的胜算也不会有。
但龙家五兄弟为什么又要放他离去呢?
是五鬼突发善心,还是自己根本不配他们出手?
聂轩阜的心如同落入冰天雪窖之中,泛起阵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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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烟霞、残泪(4)
更新时间2009…7…5 7:02:11 字数:14819
“易”门之内再传人语。
“老夫兄弟五人与聂城主并无过节,亦不想伤你性命,你还是速速离去为好!”
聂轩阜悲声狂笑,发疯般吼道:“我大哥命丧你们五鬼之手,二哥也因为你们落得生不如死,整日躺在一张破椅上苟延残喘,现今再有十二位武林同道惨死梵净山中,你们让我离开?笑话!聂某甘愿赴死,不愿苟活!”
“书”门之内有人冷言:“不愿苟活也好,我来成全你!”
“春秋”门内有人憋着嗓子道:“二哥!你先前已经答应小弟了!”
“书”门中人埋怨道:“妇人之仁!”
“诗”门中人向聂轩阜劝道:“聂城主!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女儿想想,快快回去吧!”
“礼”门中人嘲笑道:“回去给你女儿操办操办婚事,再挨上一两年,便会有得孙儿抱,真可谓尽享齐人之福喽!哈哈……何乐而不为?”
聂轩阜的脸上布满疑惑,径自喃喃道:“思琪的婚事?”再换上一脸苦涩,“小女的婚事竟然能得到梵净山五鬼的挂念,真是……”突然,他脸上尽是惊恐,颤抖着手指扫过易、书、诗、礼、春秋五座石门,尖叫道:“难道……你是五鬼之一?”
一点寒光由“诗”字门内爆射儿出,聂轩阜竟然不闪不避,自顾悲声狂笑。
一声叹息!
聂轩阜应声倒地。
费老爷子带领辜独四人赶到梵净山下,看着蜿蜒盘旋的山路,他止住脚步,转向玲珑,道:“你们三个可以回去了。”
“回去?玲珑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想回去也可以,那就留在这里等!”
玲珑撅起嘴,道:“老爷子真是看不起人。”费老爷子冷声道:“看不起你们也比看着你们白白送命要好一些!”剑九霄忍不住插嘴,道:“老爷子,我们几个就如此不堪一击,给您做个帮手也不配?”
费老爷子不屑的道:“帮手?”伸手拍了拍辜独的肩膀,“你们若是不上山,凭这小子的身手应该还可以自保;你们若是上了山,这小子怕是要有性命之忧!”
玲珑白了老爷子一眼,嘀咕道:“明说我们是累赘不就得了?”费老爷子瞪起了眼睛,训斥道:“闭嘴!年纪轻轻,不谙世事,江湖上的凶险你能懂得几分?”玲珑也瞪起眼睛,“是我弄瞎了你徒弟的眼睛,我上山送死岂不正合你的心意?”
费老爷子哪受得了如此顶撞,顿时动怒,猛的抬起手掌。
子竹与剑九霄急忙拉扯着玲珑跑去了旁里。
老爷子怒气未消,冲着辜独教训道:“臭小子,好好管管你这个姑奶奶,一点家教也没有!”辜独苦笑,“对不住!晚生惧内!”费老爷子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睛,但却无言以对,猛的跺了下脚,大步向山上行去。
辜独唤来玲珑,道:“在这里等。”
“等多久?”
“三天!”
“你一定会回来?”
“尚若三天之内我没能回来,你就可以则夫再嫁了!”
玲珑点了点头,“你说说看,那个姓曲的好不好?”
辜独疑问:“老的?”
“什么老的,自然是年轻的。”
辜独摇了摇头,“人家已经有了心上人,横刀夺爱不好吧?”
“那你给我推荐一位?”
辜独想了半晌也没能给出答复,便道:“一时间还真就想不出来,要不等我回来再说?”玲珑扭头唾了一口,骂道:“放屁!等你回来我还能再嫁吗?”
子竹与剑九霄歪着头死死盯住玲珑,同门多年,他们也是初次听闻师妹口出脏话。玲珑自知言语有失,吐了吐舌头,对着二人做出个鬼脸。
费老爷子在山路上叫喊:“差不多了,该上路了!”辜独对着玲珑笑了笑,转身行去山路。
玲珑对着辜独的背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泪珠在眼圈内不停滚动,险些滴落。
不过半个时辰,铁青着脸的费老爷子便由山路返了回来。
玲珑不由喜笑颜开,因为她同时看到正冲着她嬉笑的辜独。
“喂?你们怎么又回来了?”玲珑问辜独,也在问费老爷子。
费老爷子一言不发,气呼呼的逢面而去。
辜独搂住玲珑的腰,拉着她的手,踏上归途。辜独不作解释,玲珑愈发好奇,追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跟费老爷子为什么不上梵净山?”
子竹和剑九霄紧跟其后,他们同样期待着辜独的解释。辜独站定,待子竹、剑九霄靠上前来,神神秘秘的道:“你们知道费老爷子为什么要杀熊天赐吗?”
玲珑不耐烦的道:“费老爷子已经解释过,是因为我刺瞎了熊天赐的眼睛,老爷子是怕他这个瞎眼徒弟有损他老人家的名声,所以……”辜独打断了她,道:“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其实这些年费老爷子一直在闭关修炼,近些日子才刚刚出关。他得知熊天赐的恶行后,原本便准备清理门户,不想……”“不想我却先刺瞎了熊天赐的眼睛,算是帮了老爷子的忙,省得他老人家再多费手脚?”玲珑反过来又打断了辜独的话。
辜独点头。“噢!”玲珑拍着手跳了起来,“老爷子在上山的路上定是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辜独接道:“既然熊天赐着件事情你完全没有责任,那我根本就没有理由陪他上山涉险!”
玲珑将信将疑,“没有你帮忙,老爷子便退缩了?”辜独郑重的点了点头,道:“看来老爷子还是没有把握独自迎战那五位老鬼啊!”
玲珑眨着眼间想了想,疑问道:“不会吧?就这么简单?”辜独哈哈一笑,道:“就这么简单!”回着话,脚下已经行开。
一连三日,玲珑愈来愈觉得辜独的解释太过牵强。
聂轩阜已然身陷梵净山,费老爷子与之交好,况且又已行在山下,即便有千般缘由,他也不该弃友而去。
心存疑问,玲珑自然还是要辜独作出解释,但辜独翻来覆去总是先前的回答。若是追问的急了,他又避而不答,着实令玲珑又气又恨。
直到第四日,辜独终于作出了真正的解释。其实他与费老爷子在上山的路上遇见了聂轩阜,并被聂轩阜给拦了回来。至于聂轩阜为什么要阻拦二人上山,他在山上又经历过怎样的变故,聂轩阜连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辜独自然也无从知晓。
玲珑一声不发,瞪着眼睛,瞪着辜独。
辜独却瞪着手中的请柬发呆。
请柬来自望水城,落款是聂轩阜。
正因为有了聂轩阜的落款,才有了辜独与费老爷子下山的真相。辜独也知道,下山的真相一经相告,就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要他继续解释。
果然,玲珑开始发问:“聂轩阜有没有负伤?同他一起去的那些人呢?是不是都死了?他为什么不让你和费老爷子再上梵净山?难不成梵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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