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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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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已经来了,声言明天再来算账,这一夜各人反而睡得很放心,以致午夜发生的事故也只有几个人知道,以致第二天一说,各人才惴惴心寒。
原来去夕有人夜入柳园,来的多少人,没有人能说得清楚,但有三个地方留下血迹,有人听到声响,出外查看,除了血迹之外,再看不到人影,那些血迹是怎么来的?三个有血迹的地方相距很远,距离之间却没有血迹留下,到底是同一个人受伤所留下,还是三个不同的人受了伤?也没有人说得出来。不过,这受伤流血者是偷入柳园者所留下,谅不会说错,因为第二天,柳园的人都没有人显出受伤的迹象。
来者是谁?来的目地是什么?如何受伤?击伤他的人又是谁?这一连串问题无人能够回答。
中午了,前来祝寿者大致已到齐了。但到了傍晚,鼓乐正欢,红炮刚响之际,门人递入来几个拜帖,柳逢春看得陡然变色,还没有开口,外边喧闹的声音已经传到内堂了。吴剑与袁国材两个处在外边,听到声音,便自告奋勇的走出去查看。但刚出去便转了回头,却嘴角流血,半边面孔红肿起来。不用问,他们是吃了人家耳光,挨打了。
青松道人忿然说:“让我去看看,什么人如此好胆,敢来捣乱!”
“牛鼻子,滚开点!我们是来替柳逢春祝寿的,你不是他,别强自出头!”来人十分镇定,伸手一拨,青松道人便觉得有一股劲风扑向自己,急忙趁势凝劲,还是抵受不住,被迫退了两步。他从未遇上这样的强敌,心中不禁骇然了。
来人倒不难为他,见他让开两步,便直走前去,来到天阶,回头一招手,道:“把它放到这里!”他叫放什么呢?原来是一口大棺材!早先在门外发生争吵,为的就是这具棺材。守门人不许抬进来,来人一定要抬进去,便争吵了。结果呢?棺材已放到厅前天阶,当然是来人争赢了。
“沙千峰,你这是什么意思?”柳逢春忿然向来人质问道,原来来人就是沙千峰,二十年前曾经败在柳逢春手中的一个独脚大盗。
“柳逢春,你拜大寿,我老远来替你祝寿,你以这态度待老朋友,不觉得太不尽人情吗?”
“你到底想怎样?说吧!”
“你既然问得坦白,我也毋须忌讳!我是来替你办理后事的!这是给你收尸的,你该明白啦!”
“沙千峰,你好大胆!”有人脱口大叫。
“当然大胆,胆小我也不来了!”沙千峰针锋相对,回答得十分直率。
沙千峰的回答,激怒了所有在场的人,一阵咒骂声凑在一起。沙千峰屹然站着,冷眼一扫,喝道:“吵什么?有种的就站出来说,别躲在你娘的裤挡里嚷!”他这话并不大声,却十分有力,竟然阻止了各人的咒骂,更无人敢于站出去。
“真是门口狗,躲在门后都叫个不休,开了门便不敢爬出门去!柳逢春,你看到了,这就是你的朋友,你看,他们多么窝囊废。”
沙千峰几句话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所谓人要面,树要皮,沙千峰这话,他们怎也受不了,立即有人站出来,走出去,指着沙千峰骂道:“来,姓沙的,且看看你是窝囊废还是我是。”
“好呀,有志气!可惜你还不配跟我动手,阿三,你过来,把他送回老家去!”
“是!老爷子!”阿三对沙千峰执礼甚恭,先向他行了一礼才走出场去。
阿三就是抬棺材入场的人之一,棺材是四个人抬过场来的,阿三是四个人中之一个。他中等身材,木口木面,全无表情,看不出他是喜是怒。他来到对方面前一站,立即沉马发招,左掌右拳,再左脚横扫,左脚直踢,四个动作一气呵成,次序使出,甚为奇怪,为各家各派所无,各人都看得骇然。四招用完,对方已经中招倒地,阿三抢步上前去再加一掌,打得对方腰一挺,离地近尺,惨叫一声而死。
阿三不过是沙千峰手下一个抬棺材的,已是如此厉害,其本人自不用说了。各人都抱有这样心理,见阿三轻易便胜第一仗,且出手就杀,手段狠辣,可收先声夺人之效,震慑住对方了。
但是,这只是一刹那间的事,稍过片刻,便有人大声咒骂残忍了。
沙千峰说:“你们鬼叫什么?怕死的就别出声,躲回你娘的裤档去更好,有种的就站出来,你们读过书没有?古人早就说了:兵凶战危。打架哪有不惨忍的道理,你们还有谁嫌命长的?”
沙千峰的话刻薄而无礼,在座者无不震怒,但想到阿三刚才的轻易取胜,各人又有所顾忌。沙千峰见久无人应战,便把矛头直指柳逢春道:“柳逢春,还是你来吧,你的这些朋友都是贪生怕之辈,不愿为你卖命,你还好意思赖着不想出场?”
“姓沙的,你别口吐狂言,目中无人,待我金万福来接你几招!”
“姓金的,你把自己抬得太高了,你也不配跟我动手,阿七,你教训教训他!”
“是,老爷子!”阿七恭敬地应声而出,当中一站,扎撤着双臀,目向旁视,正眼也不望向姓金的一眼,充分显出他对金万福的轻视。
金万福如何受得如此轻视?一恨一气之下,已失镇定,乱了步骤,一声“接招”,已经发招抢攻,疾扑老七上盘。
老七身形又高又瘦,手长脚长,恍如一枝竹竿。他对金万福的进攻连看也不看,只是双足走动,位置迭变,不先不后的避过对方的进攻,步法的巧妙,在此已见一斑。金万福还不死心,继续再攻,转眼又进攻了十招八招,出手更劲更狠。从他的攻势中,已看出他十分心黑,急于取胜。反看老七却好整以暇,左来左闪,右来右避,还是只用步法回避,并未接过半招,更未反击。看来似是金万福占尽了优势,实际上劣势已见,胜负已成,各人都肯定金万福决无获胜希望了,因此,有人替他担心,叫他退回去了。问题是他无法下台,不能不硬着头皮苦苦支持下去。
金万福被阿七以猫戏鼠的手法当众戏弄,使他十分的难堪。但他并未真个败落,连招也未中,伤也没有,如何能够认输?但不输就只有被戏弄,真叫他气得要死,无法下台。
郑吉昌看不过眼,要把金万福替下。沙千峰待他走出场之后才冷冷地说:“你这算是哪一门子规矩?你依恃人多,想以多取胜,还是想采用车轮战取胜?有种的你尽可以说出来,用不着鬼鬼祟祟,借头借路的使诡计,耍阴谋!”
郑吉昌想不到沙子峰会来这一招,一时倒给问住了,难以回答,脸也红了。
“郑镖头,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回来吧!”郑吉昌的朋友替他难过,大声催他回去。但他已出场了,如何好意思就此一招不发的回头走。
郑吉昌在尴尬中站在斗场场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色十分难堪。沙千峰捉弄他够了才对自己人说:“阿五,你修理修理他,留他活口,别要他的命,他对我还有用处。知道吗?”
“是!老爷子!我一定留他活口,不要他的命就是!”
老五是个水土形的中年汉子,十分福相,他手持木棍,正是早先用来抬棺材的。他迎上郑吉昌,一脸笑容的说道:“郑镖头,你有几位儿女?都多大了?”
老五一开口就查家宅,倒出郑吉昌意外,其他人也摸不透他是什么意思。郑吉昌冷然回答:“多谢了,用不着你关心!”
“郑镖头,你误会了,我是一番好意啊!”
“操你娘的好意吧,看招!”虎头刀陡然劈出,刀光疾闪,刀风呼呼,确具劲道。老五赞了一个“好”字,以木棍支地,身于一转,绕开了几步,拖棍拖得慢了一点,被郑吉昌一刀砍中。在未砍实之前,大家都以为郑吉昌一刀砍下,必可把老五的木棍砍断,稍杀他的气焰。没想到郑吉昌一刀砍实了,却是“当”的一声响,刀向回头反弹,郑吉昌“哎呀”一声大叫,虎头刀也要几乎掉了。老五却作状地失声叫嚷:“郑镖头,小心!你没什么事吧?”一句慰问,更是叫郑吉昌羞得无地自容。大家这才知道,老五手中的原本不是木棍,是铁棍,由外表看,当在六十斤以上,但握在老五手中,恍如普通木棍,其气力之大,难以预料,不用真打,仅是比气力,郑吉昌就输给他了。
不错,郑吉昌不甘受戏弄,又不甘认输退下,结果被弄到精疲力尽,给阿五轻轻的一击,肋骨便被打断,倒地惨叫了。
阿五又是轻易赢了一仗,严格一点说,他也只是用上一招呢,其他的都是郑吉昌进攻,他在闪避。
这真是一场可怕的打斗,沙千峰的人已经连胜两仗了,第三仗看来也是他胜的,金万福也到了无法支持的时刻了。老七的手脚特别长,忽然捏一下对方的鼻子,忽然扭他耳朵,忽然又打他屁股,使他受尽侮辱,烦躁难堪,自乱章法,然后才掌出如巨斧劈舟,砍落对方后心,一掌击实了,金万福便惨叫扑倒,吐血身亡。
柳逢春一边出了三个人,两死一重伤,当然是惨败了。沙千峰哈哈冷笑说道:“姓柳的,你还要等朋友出来替死不成?”
“沙老爷子,你好!我看得有点骨头发痒,我来跟你或者你的朋友玩几招如何?但希望你能先吩咐一声。千万别要我的命!”出场的是范正罡。
“臭要饭的,你们与官府无缘,与权贵也无牵连,怎会来给姓柳的撑腰!”
“老爷子,你别误会,我跟姓柳的是生死之交呢!你想不到吧!”
“不错,我想不到!”
“姓柳的有银有粮,是我们的长期米饭班主,你别以为我们穷,就与富人无缘,其实,天下间所有富人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没有他们我们便活不了,你若是把所有的有钱人家都杀了,谁还养活我们?”
“呵,呵!原来是这样的生死之交,好吧,你叫什么名字?你们要饭的,也有个名字呀!”
“我叫范正罡。不过,你还是叫我要饭的好了!”
“原来是沉雷手范副帮主,失敬了!我姓沙的一生只佩服三个人,贵帮帮主是其中之一,今天得会范副帮主亦是一幸!”
“老爷子,有事弟子服其劳,还是让我先向范副帮主领教几招,再请你老人家动手吧!”
“阿九,你太不自量了,你那几手三脚猫功失,怎能窥副帮主堂奥妙,不过,你年纪轻,吃点苦头,受点教训也有好处。副帮主,就劳烦你代为教训教训我这个不自量的小徒弟吧!”
“呵呵!沙老爷子客气了!自古道,名师出高徒,我就先向令高足学几招,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九少爷!请吧!”范正罡双足一站,朝阿九拱手相请,礼数十足,并未因他是沙千峰门人而随便。
阿九是四个抬棺材者中最年轻的一个,看来只有二十五六岁,普通身型,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范正罡明白,沙千峰既然放心他跟自己动手,就绝不会差到那里,所以他已把对方看作劲敌来对付了。
阿九到底年轻,好胜心强,又自恃武劝,虽然得到师傅暗示,还是未够重视,见范正罡让他先出手,他也不客气,一声“恭敬不如从命”,身子一倾,便滑步斜走,陡到了范正罡的左侧,然后吐掌疾攻范正罡的左肋。
“好功夫!”范正罡不守不攻,猝然退避,让过了第一招。
“再接这一招!”阿九的身形真快,一招不中,已经绕了范正罡两匝,分别攻了三招,每招都攻击范正罡的要害。范正罡对他的迅疾身形与快速的攻势,也暗暗吃惊。他想:徒弟已经如此,师父可知,只怕这一仗自己是难以保得不败了。
不过,这只足以使他更加小心谨慎,并不会使他退缩,他沉往气,见招拆招,能进则进,能闪则闪,尽量让对方有进攻的机会。阿九以为他真个应付不来,心雄胆壮,攻势更烈。他一消除顾忌便使得更为自如,使出浑身解数,直使范正罡如海上飘舟,闪来荡去,无法安静。阿九一口气使了数十招,占尽了上风,控制了大局,看来再过得三五十招,范正罡便令誉难保了。
但是,当阿九越战越勇,攻势越来越劲之际,突然听得沙千峰叫道:“阿九!你退下来,让我来领教范副帮主的高招。”
“师傅,我正在……”
“我知道!你正在跨进范副帮主设下的陷井,走向失败的边缘,你若再不退,连我也给你累死了,快退下吧!”
“是,师父!”阿九受了委屈地退出斗场,看得出,也听得出,他是心中十分不愿的。但师命难违,含冤受屈也得服从了。
“沙老爷子,令高足九少真是年少有为,要不是你叫他退下,我快要吃不消了,败在你手里,我还好过一点,败在他的手中,我这张老脸真不知搁到哪里才好!”
“别说风凉话了,我们心照不宣,不给你说穿就是!”
沙千峰的功力自然非阿九可比,他倒不用急攻,出手相当缓,但一招连着一招,源源不绝。范正罡沉势接招,十招一过已经额上见汗,气息渐粗了。座中不乏高明之士,见此情形,已替范正罡不安了。
范正罡几招过后已经知对方功力高深莫测,每一招都似未用全力,便知他不想结怨丐帮,存心留个交情。但他却不能认输退下,独善其身,贻笑天下,因此他明知对方手下留情,也只能心领,无法退缩。沙千峰也想到这一点,但他已经出手,更无认输之理,只好见一步行一步再说。
范正罡打到三四十招,已经真正处在下风,只有招架之力了。青松道人忿然抢出去,要把范正罡替下,范正罡看准了沙千峰不会亲手杀他,胆子便大了起来,认为不怕一拼时也奋力要硬拼了。因此他急急对青松道人说:“道长,你快退下,不要插手!”
“臭牛鼻子,你既然怕死还出什么风头,你以为这样做个幌子,人家就会对你好,说你是个英雄!你做梦!还是快回去躲起来吧!”
“姓沙的,你别欺人太甚!你……”
“我怎样?难道你不是的?我说错了你?有种你就留下来,不要走!”
“道长,你退下,别让人家说我们是以多取胜,贻笑天下,我若不济,你再来也不迟!”
“对呀!阎王注定五更死,你正好多活两个更次,何必定要三更亡!还是做个缩头乌龟,缩回去吧!”
青松道人给弄个推固不是,进亦不是,正处在极端尴尬中。
“牛鼻子,你嫌命长想早死,那还不容易,来,我来了你心愿吧!”阿三大步走出去,总算是解决了青松道人的难题。
青松道人的七十二手追魂剑,饮誉江湖有年,此刻用来对付一个后辈,令人颇有大题小做,用牛刀割鸡之感。
可是,阿三早先仅一招便击毙对手,全场震动,所以此刻与青松道人过招,各人都对他有另眼相看,谁也不敢轻视他。
两对人正在打得难解之际,厅堂上突然传出一个清脆的孩子叫声:“爷爷,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爷爷,他们是什么人?怎么这样凶?唉,还有死人呢!是谁死了?”
说话的是柳斌。他与妹妹美芳本来都是跟凌起石在一起的,不料他的姑姑要带他去向爷爷祝寿,凌起石自然不能阻拦,因为他的身份使他无法和对方对抗。
柳斌的姑姑是柳逢春的幼女,十八岁了,还没有婆家,平日娇纵惯了,刁蛮得可以,连柳逢春也让她三分,凌起石当然无法和她比较,所以她要带侄子阿斌去祝寿,凌起石只好同意。
柳逢春见到孙儿,老怀大慰,一把抱起他,亲他一下。可是,当他目注斗场,心便向下一沉,对女儿说:“玉凤,你怎么带他到这里来?小凌子呢?他在哪里?”
“这儿十分危 fsktxt。cōm险,快带他到小凌子那里!”
“爹,有这许多人,难道你还怕什么危 fsktxt。cōm险?我不带,要带,你叫别人带!”
“别胡闹,快带他出去,你也去,不可进来!”
“阿七,阿五,去把那小孩子留下来!”沙千峰听得柳逢春父女俩说话,知道阿斌的身份,便马上叫阿五阿七把他抓回来。
“是!”阿五与阿七两个大声回答,并且扑向阿斌,许多人出面拦阻,都被击伤击倒,惨叫连声,给阿五阿七冲开缺口,扑近阿斌。
阿五抢扑柳斌,柳玉凤抢前一步挡在侄儿面前,对阿五喝道:“不许无礼!”
“滚开!臭丫头!”阿五根本不把柳玉凤看在眼内,一掌轻轻拍出,只用了三成功力,以为必可震退柳玉凤了,不料一掌打出去,却失了柳玉凤影子,她一闪已到了阿五的背后,伸手就打阿五后心。阿五一招失手,已知自己轻敌上当,心头一凛,再觉得劲风袭背,马上就闪过一边,足底一滑,斜扑柳斌,伸手就抓,双方相距已近,眼看柳斌已是躲无可躲了,各人都吃一大惊,柳逢春也不自禁的站了起来,“哎呀”惊叫。
但是,阿五伸手一抓,明明是已经抓到了,不知怎的突然抓空,给柳斌从掌底下溜了出去。
柳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处境的危 fsktxt。cōm险,脱出阿五的掌底之后,眨着眼,扮鬼脸,顽皮地唱:“抓不着,给你三文铜钱买膏药!”声音尖俏而清脆,把老五气个半死。
柳玉凤被阿五一闪避过,芳心甚为恼恨,咬咬牙,错掌再扑老五。老七看在眼内,斜里扑上,伸手就探向她胸脯,出手十分轻薄,柳玉凤又羞又恨,猝然后退,足尖一挑,踢向老七手腕,老七手腕一翻,疾抓她的足颈,柳玉凤见他出手快捷,不敢硬拼,身形一扭,硬生生地踢出的一脚斜避开去。
双方都快,说时说了一大堆,当时只是一眨眼时光,几招一过,大家都知遇劲敌,不敢轻率了。
范正罡这时与沙千峰打得难解难分,他偷眼一望,见柳玉凤已处下风,心中不由的一急,稍为分神,敌招立即乘虚而入,一股劲风窜向他的腋下“期门穴”。他心头一凛,马上退步回避,反手一记撞捶,沙千峰急改为横削,利用指甲划向范正罡的拳头,若果得手,范正罡手背的筋脉便有被切断危 fsktxt。cōm险。范正罡识得厉害,也化拳为掌,以掌缘迎劈对方手指。结果是大家都撤招退开一步。
阿五得阿七之助,便专心对付柳斌。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柳斌十分滑溜,他的身法步法都怪,人又矮小,在阿五狂风骤雨般连续攻击之下,他左闪右闪,阿五竟无法把他抓住。他想用重招把他击倒,又怕他受不起,师父声言要活的,若打死了,非但无功,还有受罚可能,因此他不敢用毒招绝招,只是捉迷藏般抓他。
柳斌在阿五进攻之下居然过了十招仍未受到丝毫损伤,实在大出各人意外。柳逢春急坏了,他要亲自出手,又觉面子有关,不出手,则孙儿有生命危 fsktxt。cōm险。结果,高仲坤比他快了一步,拦住阿五道:“住手!你今年多大年纪了?哼,几十岁了,还欺负一个小孩子,算是什么!”
“好哇,你这是算教训我!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你不是同样以大欺小?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你倚老卖老,以大欺小的!”
阿五这话,高仲坤倒给问得呆了。
阿五问得对,高仲坤六十了,阿五不过三十出头,大了足有三十岁,他比柳斌大了不过二十来岁而已。他不说老年与壮年,只以年岁大小来说,实是十分聪明。还有更聪明的是他趁高仲坤一呆之际,便猝然发招,双掌并用,上攻咽喉,下袭丹田。双掌并发,当然有虚有实,但哪一招是虚,哪一招是实呢?不但高仲坤难以估料,连阿五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要看对方的反应,才决定自己的虚实,而虚与实,是在意念之间,瞬息可以改变。
高仲坤不及细想,先退后回壁,再判断虚实。
高仲坤这一退避,十分正确,但却失了先机,且助长阿五气焰,他一招未用完马上便进行第二招、第三招了。他自恃年青力壮,竟不换气,一招发完又是一招,源源不绝。高仲坤竟被迫得连连后退,有点狼狈。他是个德高望重的老英雄,竟被一个连真名真姓都没有的人迫得只有退避,竟连还手之力也没有,那是多么丢人而且难堪的事。因此,他在一退再退之后,终于还是下了决心,硬接了阿五一招,双掌一拼,各自退了两步。高仲坤并未占到丝毫便宜,但他是刚出场,阿五已经打过一仗了,比较之下,阿五的功力还要在他之上呢。这一掌拼博,不但高仲坤自己失望,其他的人更加吃惊。
“来,糟老头,再接我一招!”阿五奋力挥掌,再打向高仲坤。高仲伸把心一横,果然再拼,双方都退了两步,但高仲坤年纪大,不宜硬拼,阿五年轻,却不怕硬拼,有此关系,高仲坤在两次硬拼之后,已感到不是办法,但阿五那着着追迫,使高仲伸无法不拼。
突然,柳美芳又走了出来,跟在她身边的还有凌起石,她高叫:“哥哥,哥哥!”
凌起石也叫:“少爷,你怎么不帮姑姑!”
“小凌子,我打他不过!”
“不要害怕,我教你。三、七、十一、三、八、十、十一,对!你赢了第一招啦,听着,三、七、十一、三、九、八,对,又赢了一招。再来,三、三、三、五、一,对!这一招打得好极了。快三、五、一,又三、七、一,对,你明白啦!”
柳斌在听了凌起石要帮他,胆子就大了,再跟着凌起石的教导进攻,果然得手,一次又一次击中阿七,阿七和各人都不知道凌起石的三、七、一,五、九、十一这些数码是什么意思,但柳斌却知道,因为凌起石教他练的时候就是这么叫的,他知道三是拳是掌,五是怎样走,所以他不用考虑,一听到便知道如何进攻阿七,再加上柳玉风的武功又不弱,所以阿七结果败在他们姑侄手中,成为他们这一方第一个落败的人。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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