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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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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别有师承的!”凌起石坦然相告,承认教他奇门术数的另外有人,不是高、倪两位所教。姜伯善点点头,道:“早先我还说你们两位人数太少,恐怕众寡悬殊,不易应付,现在看来,似乎是我太过多疑了!”
“伯伯,你说得对,我们实在是人数太少!我们也知道。可是,我们实在找不到帮手,没办法,事急马行田,只好冒一次险了!”
“这么说、你们是决定去了?”
“不错!姐姐为了报达她的恩师,又得她娘同意,而且,这是姐姐第一次正式出门办事,是只许成功,不能后退的。至于我,姐姐到哪里,我就到哪里,不管他是水是火,我都不会后退的了!”
“那么,请恕我问一句:你们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有些什么人?你们此行,不错是冒险一些,但在你们心中,你们以为对付得来?有多少把握?”
“伯伯,这个我可不敢说!因为我们实在知得太少!无法作准确估计!”
“姐姐!我可不同你这样想法!我认为我们此行,有绝对把握!获胜的时间可能会延长,但最后胜利必属于我们,这是必然的!我有这个信心。”
“有志气!有气概!你年纪轻轻的就有此胆量,有此信心,实在难得!”姜伯善说,“不过,想法和实际未必是一样,你有此信心,固然甚好,但也得有实力支持,你凭什么有此信心?”
“伯伯,你当然知道哀兵易胜,一可当百这些例子!我与姐姐都抱有必胜之心而来的,决不会怕难怕苦。对方则未必有此决心,在心理上,我们先胜过对方了,至于人数,那是不成问题的。我们会先去打听清楚他们有什么人,然后再决定或明或暗去找他们!如果对方高手多,我们当然不会正面露面,我们会采用暗中行事,个别消灭他们!若果只是庸手,那就不用这样费事了!伯伯,你看这办法怎样?”
“好!好!虚实并用,明暗兼施,这办法甚好!你能做到这样,我就可放心了!不过,你们已经惹上了五毒帮,小心他们会加入敌人阵营!”
“这个不劳伯伯挂心!五毒帮的可怕处在于五毒,不在武功!但他们可以吓别人,却不能吓我,别人怕他的五毒,我却不怕!所以,我也不怕五毒帮!”
“贤侄,你这话当真?不是存心安慰我吧?”
“不!是真的!碰上五毒的人,自有我去对付,姐姐可以回避一下,另找对手!可惜我无法使姐姐不怕五毒,否则,真是可以不把他们放在眼内呢!”
“贤侄既然有此本事,那是好极了!五毒帮在这儿放了不少毒物,使我连门口也不敢出,如果贤侄能够把它清除一二,我也不用困在屋内了!”
“伯伯放心,这事十分容易,包在小侄身上!我马上就可以办到!”
凌起石说他不怕五毒帮的五毒,刘玉凤听来不知是真是假,注目问他:“你真不怕五毒?这不是开玩笑的!”
“姐姐你不信?风水先生骗你十年八年,我的话马上见功!伯伯你说给我听,那些毒物都在什么地方出现?”
“哪里都有,门口外边就有了!它们是无性的,不怕奇门术数,我真怕它们把五毒帮的人引了进来!”
“你们别出门口,只站在门口之内,它们是决不会进来的!我出去对付它!”凌起石走出门口,口中发出一种怪异的叫声,缓缓的向外走,刘姜两个很快就发现许多蛇跟在他后边,他一直走向外面,蛇群就跟着走,后来,他停下了,把那些蛇安顿了,再回头引出许多蝎子,把它们引到蛇群对面,互相对峙着,然后,他口中怪叫着,蛇群和蝎子竟然打起来,缠作一堆,死伤过半,仍不肯罢休。直至蛇与蝎都死光了,他才施施然回到屋中,笑道:“怎么样?你们都看到了?”
“都看到了!你有这本事,五毒帮确实奈何你不得了!你过去学过训蛇?”姜伯善问。
“没有!我只是从小就在山上过日子,一直到这次出门才离开的。山上蛇多,蝎子也多,见得多,听得多,所以也就学会了它们的叫声!就是这么简单。”
“弟弟,这次有你在一起,我完全可以放心了。不怕告诉你,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有了好感,但我答应与你同行,却曾感到后悔,怕到时要照顾你,分散我的精神。可是,事实已经证明,你曾救过我两次性命!我担心到了鬼王谷之后,会成为你的累赘呢!”
“姐姐,你说到哪里去啦!”
“弟弟,我说的是真话,这一次,能不能索回镖银,并不是看我,完全要看你了!”
“姐姐,别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向伯伯打听一下有关金展鹏的事吧!”
“你说的金展鹏是指鬼王谷主吧?过去是他,现在换了新谷主,叫做骆宏道了。骆宏道是江湖上称为三星教的教主。他做了鬼王谷主之后,人事上略有改变。他这个人,当然不是好人,不过,在坏人当中,他却是一个比较讲信义的人!如果他答允过什么,他会尽可能做到的,非他能力所及,那自然是力不从心,无能为力了。”
“这是说,在坏人当中他还有人性,算得是一个比较好的人!我记住这一点,将来碰到他,我会好好考虑的!”
“伯伯,趁现在还未天黑,我们不如早点上路吧!”
“这怎么可以,迟早也不争在一天半天,你别多心,好歹总得睡一觉,养足精神再说!”
“这个,谢谢伯伯了!我们……咦,什么人来了,该不是五毒帮的人吧?”凌起石突然提到五毒帮,把姜刘两个都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望了凌起石一眼,然后便将目光移向窗外,凝望片刻,果然看到有几个人正朝他们这里匆匆的赶来!
来人渐渐被看清了,共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是女的,三男一女,都不年青了,年纪最轻的大约是那个女人,也有三十过外了。
来人在外面停下来,看了片刻,似乎已作出决定,沿着小路走近。但走了很少一段路,便通不过去,转了个弯,绕到了另一边。
“伯伯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不知道,陌生得很!”
“姓姜的老不死,快出来受死,别躲在龟窝了,你躲得了一天躲不了两天,你不能躲一辈子的!”来人之一肆无忌惮地高声叫嚷,姜伯善倒没有什么,刘玉凤却忍不住,气得要出去跟人家拼命!
“姐姐你何必生气?你当然听过狗叫!你就当他狗叫好啦,何必理他!”
姜伯善赞道:“还是贤侄想得通透!玉凤,你该学学起石了,对于外物的威诱弹赞,你必须抵受得起,否则,就要受到别人左右,陷进人家预先安排的陷井了。”
“伯伯说得真对,我一定铭记不忘!”
他们只顾自己说话,根本不曾理会来人。这一来可气坏来人了。他们粗言秽语乱叫一通,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那些话,实在非常刺耳难听,尤其刘玉凤,她更听得面红耳热,羞愤填膺。但是,来人中那个女人却满不在乎,她不但没有阻拦同伴说那些话,自己还参加说上一份呢。
“伯伯,我实在忍不住了,我非去教训他们不可!”
“玉风,起石说得好,你就当他们是狗叫好了,何必理会,你若出去跟他们理论,正好上了他们的当,中了他们的计了。他们胡说八说,目的就是要刺激我们,使我们忍受不下。你不出去,他们便白费气力,一无所获,你若出去,他们便成功了。况且听他们口气,似乎知道你在这里,所以用一些最难听的话来刺激你,你出外找他们,一定先在口头上受到更大污辱,那又何必?你若一气之下,失去冷静,更是他们最大的希望。玉凤,我们不出去不是怕他们,是瞧不起他们!”
“姐姐,你不过想出一口气,那还不容易,你等着好了,包有叫你开心的时候。”
“真的?你这样有把握?”
“当然真的,你瞧着吧,很快就可以看到了。”凌起石话声未了,来人已经发出骇人的狂呼,四个人分别从四个不同的方向逃窜,似是身边发现了可怕的事物!刘玉凤与他们隔了一段路,看不清楚,感到十分怪异,偷望姜凌,他们却很安详,好象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更觉惊奇,正要发问,姜伯善已先她开口赞道:“贤侄,你这一个安排真叫我佩服,纵不能伤毙他们,也可以叫他们吓破了胆了!”
“伯伯你过奖了,这是他们大意,和不懂得奇门术数罢了,若果遇上会家,就不灵了。”
“你说得不错,但你要知道,江湖上懂得奇门术数的人并不多,精于此道的更少,所以,你这个安排,随时随地都用得着。”
“伯伯,你们说什么呢,我一点也听不懂。”刘玉凤含恬撒娇地说,逗得姜伯善呵呵大笑。
姜伯善实在感到十分开心,他眼见后一代的如此了得,足可应付邪魔恶道,如何不开心,这一晚他和凌刘两个直聊到深夜歇息。
刘玉凤因为自己不懂得用奇门术数,心中不服,拼着不睡觉也要偷看屋外那四个分散的人,着他们如何再会合。
那四个人互相叫嚷,问对方何在,也说出自己所在。在刘玉凤眼中,他们之间相距并不远,不过三几丈或十来丈罢了,自然,她与他们距离了一段路,未必测看得准,但极其量也不过相距二三十丈而已,这个距离实在很小,不但看得见,普通说话也能使对方听到,何必那么大叫大嚷,刘玉凤越看越觉得奇怪,越感到奇怪便越想知道,越想知道便越看下去。
“姐姐,你还没睡?”凌起石的声音突然在刘玉凤耳边响起来。她听得愕然一怔,随即回望,并说:“弟弟,你也未睡?”
“我睡不着!”凌起石说:“我有点不放心!”
“你不放心?不放心什么?”她不由的注视着凌起石。
“我怕我们走之后,姜伯伯对付不了五毒帮,我们这一走,这儿会出事;还有,此去鬼王谷,邪魔歪道高手必多,我们真能夺得回镖银吗?如果夺不回,怎有脸回去见你的师父?”
“你想得不无道理,但也不必太紧张,你不是说过,但求心所安便感满意了,何必过虑其他?睡吧,我们明天还要赶路,该睡了。”
刘玉凤实在有点倦了,她很快就睡着了。过了不知多久,她突然听到叩门声,便问:“谁?什么事?”
“是我,姐姐!”回答的是凌起石。她问他有什么事,他说睡不着,想和她聊天。她起身说:“好吧!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快五更了,就要天亮了。”凌起石一边说一边已走进刘玉凤的睡房。刘玉凤猛然发觉他的神态有异,不禁心头狂跳。感到脸热,想到白天被他拦腰抱住,胸贴胸,脸贴脸,事后曾觉得胸脯隐隐作痛,虽然那时事起仓促,无所选择,但此刻他的目光尽注视着她的胸脯,贪婪得叫她害羞,也叫她生气。她恬着脸,佯怒道:“你怎么啦?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姐姐,你真美!人家说仙妇很美,又说月殿嫦娥很美,我想,她们一定不及姐姐!”她听得大为高兴,发现手腕被他握住,心头为之一荡,本能地一抖手,猛觉得痛,一痛而醒,霍的坐了起来,才知道刚才一切全是梦境,并非真实,怔怔地出神,回味刚才梦中经历,真个感到一阵心跳与脸热了。
外边这时方打响三更,距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
刘玉凤再听到叩门声,张开眼皮一望,天色微亮了,她问:“谁?”
“姐姐,是我,快起来,天快亮了,伯伯已经准备好早点,吃过早点,我们正好趁早上路。”
“好的,我就来!”刘玉凤在梳洗时又想到了那记忆清楚的梦境。
凌起石和刘玉凤两个离开了姜家,直闯鬼门关,要进鬼王谷。在距鬼门关还有半天路程的水门,有两个中年大汉守在桥头征收桥头钱,每人五十钱至五百钱不等,因人而异,由得两个大汉随口说,不容还价,否则挨打之后,还是要给钱。遇到漂亮的女人,那两个大汉还动手动脚加以揩油,并以粗言淫语加以调戏呢!
“姐姐!”凌恰石看着走着,低叫一声。
“别理他,各人找钱方法不同,我们不必理会。”
“姐姐,我们给不给?”
“别人给他们是别人的事,我们不必学别人。”
“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抛他落河!”
“走吧!别嚼舌头了。”
“姐姐,我先行。”凌起石快走两步,走在前头,刘玉凤也不理会,让他走在前头。
凌起石走到那人跟前,那人见他大模大样的走上桥头,伸手一拦,喝道:“臭小子,要过桥,快拿钱来!”
“什么?拿钱?拿什么钱?”
“买路钱!懂不懂?”
“买路钱?这路是你爹开的?还是你爷爷开的,你想敲诈?”
“大哥,何必跟他多说话,丢他落河就是!”另一个大汉说。
“好吧!不给他点苦头吃,别的人更不肯给了!”老大伸手一抓,就要把凌起石抓住,凌起石身子一闪,陡然蹲低,用脚勾一挑,把对方的钱袋挑起几尺,然后伸手住摇两摇,听到钱币的碰击声,便对老大说:“多谢了!”
凌起石一句多谢,把对方气坏了。他们两个人守在桥头,守了半天才诈到这些钱,突然给人抢了去,如何甘心?因此,老大第一个发现,抢先发招。老二也随着抢扑来,把凌起石困在中间,将刘玉凤分离开了。
“你们向别人强捐恶募,本来就是不义之财,我替你们消灾解难,你应该多谢我才对!怎么恩将仇报反要打我?”
“少废话,你拿不拿过来?找死!”
“好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丢他落河!现在,你们先犯我,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来吧!去!”他一声喝叫,老大已经给丢到河里去了。
老二见凌起石一只手抓着钱袋,一只手一抓一甩,已把又高又大的老大丢到河里去了。不禁又惊又恨,想了想,立即向凌起石偷袭,以求一逞。怎料凌起石十分灵敏,听觉灵,反应速,老二的招式刚刚用尽,凌起石就扫出一脚,把老二踢到河里。
“你们走吧,现在没事了,不必给买路钱了!”
凌起石教大家不必再给钱,快点过桥,各人自然是汹涌疾走,冲过桥去。
过桥的人当然高兴,但早已过去,付出了买路钱的那些钱怎办?有人这样问,有人主张送到道观佛寺作香油,凌起石笑说:“这些钱你们不必费心思了,我自有用处,总不会丢进水里就是!”他如此说了,各人自然不敢再争执。可是那些路人不敢争执,水中两个大汉却破口大骂,查问他的姓名。
“你们是什么人,我不问你,我是什么人,你也别问,要想知道,自己去打听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你怕死?连姓名也不敢说,还是婊子生的,没有姓和名?”
“你婊子生也好,婊子养也好,都随你,我不理,你想不劳而获,轻轻便便就想知道我的姓名,没有这样便宜,你们骂呀,骂得越大声越口粗,我只是觉得你们的功夫不堪一击,连第九流也够不上,可能是第一百零九流。不过,你们骂人的声音倒真是好听,是不是你娘教的?还是人家把她们骂得多了,你们耳熟能详,学会了的?你们再骂吧,大声骂吧,我希望多听几句。”转口对刘玉凤道:“姐姐,我们走吧!”
“走,那些钱呢?”
“这些钱当然是我的了!”
“你真的要了它?”
“不要怎办?守在桥头每个过桥的送他几个?”
“你拿了它准备怎用?”
“吃、喝、睡都要用钱呀!”
“这怎行?你用这些钱,跟他们两个有什么不同?”
“不同可大呢!他们是收买路钱,我是锄强扶弱,他们的钱由路人身上诈取,我这钱是由两个恶贼手中夺来,怎么相同?姐姐,你要想想,这些钱已不是那些路人的,是两个恶贼的了,他们的钱,我们为什么不能用?”
“好,算你有理!”刘玉凤笑了。
“姐姐,如果我们不怕夜袭,今晚就可以直闯鬼门关了,你认为怎样?”
“你查清楚了?不会有错?”
“我查清楚了,不会有错。”
“那么,我们马上走!”
“姐姐,你怎么啦?走回头路?”
凌起石发现姐姐走回头道,为之诧然。但刘玉凤叫他不要多问,催他快走。
凌起石跟着姐姐走进山头,更感莫名其妙,他几次发问,都给刘玉凤顶了回去,叫他不必问。他只好压着一肚疑惑跟着走。
“好了,我们可以在这里歇歇了。”刘玉凤在几间茅屋前停了下来,叫凌起石去借地方过夜。
一阵狗吠声自茅屋房中传出,跟着,五六只凶狠的狗自茅房扑出来,疾扑凌起石,凌起石倒很镇定,并未被狗群吓倒,继续是过去,伸出手,似与群狗打招呼,也不知他对群狗说些什么,那一群凶狠的狗忽然都驯服下来,如迎接主人一样摇头摆尾绕缠在他的身边,使得本来替他担心的刘玉凤大感奇怪。
“弟弟,你怎么啦?跟这些狗熟悉的?”
“不错,我跟它们很熟,你看,我们是好朋友呢!”凌起石说时,把其中一只抱了起来。
这茅房中住着三个人,两个是老,一男一女,另一个是十二岁大的女孩。
那个女的走出来,向眼前景物一望,不自禁的“唉”一声惊叫,随即对茅房内叫道:“老头,你快出来,发生奇事啦!”
“奇事?光天白日能有什么怪事发生呢?莫非那野狼又来了?”老头边说边走出茅房,摆动着脑袋向左右望。
老头也看到凌起石了,还看到站在较远的刘玉凤,脸上出现诧然之色。老妇说:“你看,大黑、小黑,它们跟这小伙子多熟络?”
“这有什么不好?它们跟小凤子不是一样很要好?”老头似乎未明老妇之急。老妇低哼一声,冷然说:“你真是老糊涂了,这怎么同,它们跟小凤子是相熟的,但这小伙子却很陌生的!”
“啊,对呀,这小伙子跟它们是陌生的,这就是真奇了!”老头终于明白过来了。
“老爷爷,老奶奶,我和姐姐是路过这里的,姐姐说她有点不舒服,想找个地方歇歇,不知两位老人家可肯予个方便?”
“出门人谁也不能象祸牛背了间房子走路,我这儿地方住的与吃的都有,不过,住店要交租,吃饭要付帐,你们寄宿倒无所谓,但不能白吃白住!”老妇不客气的说。
“这个当然!如果不太贵,我们倒付得起,两位但请放心好了!”凌起石说。
“这就行了!小伙子,快把你姐姐请过来吧!”老妇叫老头招呼客人,自己先进屋内去了。
老头把两匹马拴好,再带他们入屋,老妇给他们倒过水洗面,然后问:“两位吃荤带是吃素?”
“老奶奶,不要太客气!我们荤也吃,素也吃的!只要填得饱肚子,就可以了!”凌起石说。
“是,老奶奶,随便什么都可以的!”刘玉凤说。
“你放心,我们会的!既要银子,就得花心机了!世间总没有不劳而获的呀!”老妇说完,转脸厨房叫:“老头,付得起账的客人,你得花点心机呀!”
“别罗嗦了,我自己会做!”
“那是最好了,我看你的!”老妇不再理老头,转对刘玉凤说:“姑娘,真是抱歉,这儿没有什么好吃的,地方简陋,你只可以将就一点了!”
“老奶奶你太客气了!我们姐弟两个得你老人家肯收留,得免挨凤……噫,好香啊!大蒜好香啊!”刘玉凤嗅到炒蒜头得味,食指大动,脱口称赞。
不一会,老头捧出一小碟红椒、蒜头炒通菜,只有一小 碟,香喷喷红椒青菜白蒜,色香味俱全,就是少了一点,姐弟俩儿就吃光了。因为少,特别觉得好吃,赞不绝口,再来一味是小碟盐局山虾,还加上几片紫苏,又是色香味全。之后,来一味陈皮清蒸鲋鱼。老妇特别介绍:“你们口福倒是不浅呢,这鱼昨天才到的,来了三尾,我们昨天只吃了一尾小的,留下一尾中的,明天吃,这一尾是最肥最大的了!”
蒸得恰到火候,鱼本身肥美,肉嫩而滑,味道又好,加以凌起石姐弟肚饿,所以吃起来特别觉得好。跟着来的是一味生烧鹧鸽,全只生烧,外皮金黄色,焦香之味冲进鼻孔,引得快流口水了。此外还有草菇陈肾墩山鸡,炒鱼唇等,共计十味,吃得凌起石姐弟两个摸着肚子叫饱。最后,来一味玖瑰杏糊甜品。然后都是一盅甘沏的清茶。
凌起石笑说:“今晚这一餐,是我吃得最好的一餐了!老爷爷,真谢谢你,我怎也想不到你老人家会有这样好的手艺!”
“小兄弟,你过奖了!我这手艺怎值得称赞,如果我老伴落厨,哈哈!只怕你们连舌头也要吞下肚里去呢!可惜你们急于要走,来不及了,将来有机会,你再尝尝我老伴的手艺吧,到那时,你就觉得我的手艺实在是微不足道了!”
“不,老爷爷,这是我第一次吃到这么好的东西,我是毕生难忘的!”凌起石认真说。
“老人家,你有这祥好的手艺,怎会隐居在这里,不住在大城里呢?”刘玉凤好奇地问老头。
“姑娘,你问得真好!其实,许多人都会这样想的。”
“那是为什么?能说吗?”
“能说,当然能说!”老头说:“人是多种多样的。有的为名为利,不惜丧尽天良,无恶不作,有的人口是心非,偷抢拐骗,好话说尽,坏事做尽;有的吃荤,大鱼大肉,有的吃素,长年长月吃斋,人是不会相同的,别人喜欢住大城,我与老伴却爱这里清静!”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
“别客气,明天你们还要上路,早点睡吧!”
“老奶奶,老爷爷,晚安!”凌起石说。
“两位老人家,晚安!”刘玉凤说。
“晚安!明天见!”老头与老妇一起说。
各自回房安寝了,茅屋已无火光,也无人声,静得很,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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