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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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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世事就是这样,难得你这么年轻就懂得这许多了。”
“我年轻,我师父可不年轻呀!”
“你师父不年轻?这是什么意思?”
“我年轻,不懂,师父不年轻,师父懂啊!师父教给了我,我自然就懂了。”
“嗯,有道理,有道理。”
“现在,你大叔教了我,将来我又懂得了。”
“怎样?兆熊,你要向哥哥学习呀!”
“我一定向哥哥学。”兆熊非常神气的说。
三个人有说有笑,一点不寂寞,又填饱了肚子,更是跑得开心。后来因为发现了一个患病的人,在救与不救这问题上,尚凌二人发生意见,虽然没有吵架,却争辫得很厉害。最后,还是尚青让了步,因为他到底是一位讲义气的人,有正义感,被凌越石一句:“既然他不是坏人,我们怎能见死不救?”打动了,同意先救人,将来有事再说。
这是怎样一个病人?何以凌起石说要救他,尚青又反对救他?说明了,内里是另有文章的。原来这个病者的名声不甚好,是侠义道的人所非议甚至是不齿的。他复姓司马,名端,原是青城派高手,是青城派后一辈中的佼佼者,一手青城剑法造诣甚深,即使在老一辈中,也只有极少数能比得上他,因此,他是一个被羡慕与妒嫉的人。本来这对他的处境已经十分不利,随时会招惹上麻烦。但他却不理会,我行我素,不大遵守江湖规矩,被好些珞守者所不满。消息传到青城派,更增加了他的罪状,对他不利。
他出道两年之后,师父过世了,同门中人对他白眼,使他暗生反感,但师门恩重,他仍然忍受了,并未与任何人争执。和他要好的则劝他今后行事要小心,不至再象过去那样引起侠义道所不满,他口中唯唯,出门之后便忘了。后来他与一位守活寡的表姐发生感情,不理别人反对,和表姐结为夫妇,这是对礼教莫大挑畔,引起多方面反感,掀起轩然大波。青城派中一些心存妒念者与卫道者发起开除司马端出青城的大会,昭告武林同道,并警告司马端此后不能以青城派弟子自居,否则便不客气。因有此关系,尚青不敢得罪青城派,免得结怨,所以不主张救司马端。但凌起石不同意他的想法,坚持要救司马端,因为凌起石自己就是一位不理世俗规矩的人。
尚青虽然曾经反对援救司马端,但他到底是个吃镖行饭的人,交游较为复杂,不如名门正派那么严格,想到司马端只是在个人品德方面有亏,行事却还正大,不是坏人,所以他终于同意了救他。
司马端的病倒是不轻,体内郁气积聚己久,强加遏抑,不使发作,最近又积劳过度,休力不支,再加上天气晴雨不常,风寒所侵,外感使他抵抗力减弱,积压已久的种种病患便乘时爆发,引起多种疾病并发,于是,司马端病倒了。
小市镇的大夫多是只熟读汤头歌谣,欠缺脉理支持的,碰上伤风、头痛之类的小病,他们会手到病除,十分灵验。但遇上司马端这样复杂来势凶恶的并发症,就把附近的大夫都考起了。
小客店的老板替司马端作主,先后请了好几位大夫给他治病,怎知钱花了去,病情却越医越重,到了这一天,司马端已经失去知觉,眼看活不成了,老板才要把他搬出客店,没料到恰巧遇到凌起石经过,看到了,问了内情,恻隐之心油然而生,他停下来替他把脉,查看他的病势。结果认为仍然有救,老板虽然不甚相信,也愿意一试,不立即把司马端搬离客店。
老扳见凌起石只有十三四岁年纪,还是稚气未除,黄毛未退,怎能相信?加以十多个大夫都束手无策,认为无救,这一个大小孩难道有起死回生之术?可是老板为人心慈,还是希望于万一。
凌起石替他把手脉,开了方,叫老板找人去配药,然后施行手术,推血过宫,助长血脉畅通,之后使用火灸,最后才以银针刺穴。老板与尚青都是抱着瞧热闹的心情在一旁观看,并未真个以为有效的,因此,他们并不紧张。
但是,当凌起石做过第一步手术之后,司马端的气息粗了,经过火灸之后,胸部有起伏了,眼皮会动了,嘴唇也会动,连手指也能动了。
这一切,在尚青看来还不觉得怎样,因为他不知道司马端这几日来的病情,无法比较,可是看在老板眼中,却如看玩魔术,为之色变了。
他怎也想不到这个大小孩有此本领,居然在转眼时光就将这一个“死人”救活,他记得十分清楚,司马端已经一夜两日不曾活动过,连药也无法灌入口的,所以大夫才断定他无救了。
经过最后一道针刺手术之后,“死”了一夜两日的司马端不但会动,而且还十分清醒,可以说话了。自然,他说得十分细声,但各人还能听到,连老板亦能听到,所以他才连称为奇迹。
凌起石安慰司马端道:“现在,你想死也死不了啦!我已请老板替你配了药,你等会吃一服,明天,后天再吃一服之后,你什么事也没有了。钱,你放心,我这位尚大叔有的是,他自会替你安排,现在,你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后,再吃药,然后吃粥,明天这个时候,你就可以起床了。”
“谢谢你!小兄弟,你贵姓?”
“我叫凌起石,也叫小石头,或者小石子,你叫什么都行,我知道你叫司马端,如果你不反对,我就叫你端哥,怎样?”
“我怎会反对?我只是觉得惭愧,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什么值得做哥哥。”
“你不要后悔就行了,以后,给你的麻烦可不会少的,你先歇会儿吧,等一会我们再谈。”凌起石把他的手放在胸前,他果然闭上眼皮,很快就睡着了。
老板看得眼都张大了,因为他看不出凌起石已经在司马端身上做了手脚,迫着他睡觉了。
老板有个老母已经快八十岁了,十年前跌了一跤,之后就感到半边身子时常作痛、麻木,特别在风雨前夕,更难忍受。老扳也曾请过不少大夫看过,都无效,连道士、和尚拜过鬼神,一样无效。半年前,他的女儿又给旋风一卷,嘴歪了,话也说不清了,本来已经定了亲,男家也退了亲,不要了。老板为此感到无限痛苦,此刻见凌起石有此本领,便求他看看母亲和女儿。凌起石说:“那有什么要紧,你带我去看看就是。”
老太太躺在床上,凌起石把过脉,摇摇头说:“很难,时间太久了。”
“凌相公,你行行好吧!真个没救了?”
“不是没救,我是说很难,恐怕非十天半月不能好,但我却没工夫呆这十天半月,这怎办?”
老板听说十天半月可以医好,真是喜从天降,如何还肯放过?当下跪下去请求。凌起石说:“我实在没有时间,你求也没用!不过,我可以想想办法,你先起来,你先起来,我替她先下针,看看情形再说。”
动过手术之后,凌起石说反应甚好,十日可以复原了,又叫他把女儿叫来。
老板的女儿叫玉姑,长的很美,就是嘴唇歪了,话说不清,但轮廓还是美的,所以凌起石一见,就冲口赞道:“姐姐长得真美啊!”她报以感激的一瞥,脸上现出笑意。
“凌相公,你看小女怎样?可能医?”
“当然能医,就是不好动手。”
“为什么?”
“因为她是一位姐姐。”
玉姑脸红了,似乎很着急,老板也是。但为了女儿的一生,不得不问个明白,如何不方便。凌起石说,要在她脸上下针,还要在她肩膀上下针。
“还有什么呢?”
“其他地方没有了,腰部不用针,我可以教会你如何按摩,不用除衣服的,隔着衣就可以了。”
“玉姑,你听到了,你以为怎样?这关系你终身,我也不便作主。”老板对女儿说。
玉姑问,不知要多少天?凌起石说一会儿就行了,用不到半个时辰。玉姑听了,不待爹爹再问,连连点头,并问什么时候动手,凌起石说马上开始。于是,老板使为他准备了油灯与艾绒,就在她祖母面前疗治。
玉姑是黄花闺女,卸去肩头衣服,露出肩膊,还得让凌起石抚摩,自然是心如鹿撞,脸若涂丹,但为了一生幸福,可顾不得害羞了。
凌起石针过肩膊之后,再加上火灸,然后又在她脸上进行针刺,轻轻抚摩她的嘴唇。前后大约过有顿饭时光,凌起石双手捧着她的脸揉了一次又一次,不断称赞她长得美,她听了又是开心,又是害躁,真不知如何开口。
“好了,姐姐,你自己拿块镜子照照,看看你是不是很美!”凌起石稍为用力搓了一下她双颊,便站起来。
“啊,我没有事啦!我没有事啦!”她用手自己摸着嘴唇,高兴得大叫。老祖母也为她高兴。
“姐姐,你别把嘴张得太大,还有腰部未加按摩,小心又会歪了。”
玉姑照过镜,果然和以前一样,很美。她不知爹爹会不会按摩,又想到早先肩头也已给凌起石见过了,便不在乎腰部,何况还隔了衣服,于是,索性请凌起石动手,以便一了百了,可免歪嘴复发之患。凌起石还是个大孩子,没有情欲之念,很快就把手术做完了。
凌起石拒受老板一切恩报,因为赶路,连睡一夜也不肯,但他在司马端清醒之后,把救治老板老母的方法告诉了他,叫他病好之后,再替她依法治疗。司马端怕自己办不到,凌起石说他一定可以办到,不必担心,要是他真办不到,也不会叫他去害人。司马端在凌起石鼓励之下,终于答允了。
老板当然不希望这样,但凌起石要赶路,无论如何不能留下,明知司马端决比不上凌起石,在没有更好办法之下,也只好冒一次险,请司马端帮忙了。他想,凌起石既然放心得下,论理不会错,即使好得慢,总比不医好,就是退一步说,即使无效,最多也只是如目前这样,决不会变坏。有此打算,老板也放心请司马端代替凌起石给老母治病了。
玉姑最高兴了。他这半年来不知哭了多少次,流了多少眼泪。她原定四个月前结婚的,婚期也早定了,就差未发喜谏,未通知亲友,不料一阵旋风卷歪了她的嘴,使一个美女变成丑女。男家于是提出退婚,女家托人再三说情,均未成功。于是,婚期过去了,没有结婚。后来通过媒人,再由双方父母出头作证,此后男婚女嫁,各不干涉。在表面看来,似乎十分公平,事实却是因为女方的身体有了缺憾才有此决定,男方另选女子较为容易,女方再选佳婿,可就难了,所以,实际上是不公平的。为此,退婚对男方没有多大影响,但对玉姑可就影响大了,连定了婚的夫婿也要退婚,谁再愿娶这样一个歪嘴的妻子?
半年来的痛苦,哭诉无从,今后的日子更不知是如何渡过。可是,玉姑于无意中脱离了苦海,这一份高兴,确不是容易形容的。他不知用什么去表达自己对凌起石的感激,当她知道凌起石马上就要走了,更是急得不知如何才好。
玉姑再成为美女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那是有人看到之后传开的,有人为证,不容人不信。
玉姑的闺房已经许久没有姐妹到访了,因为人们传说着那是邪风所造成的,只要运气差的人才会着邪。大家都怕邪气,怕鬼,怕传染,所以避开玉姑如避蛇蝎,连最好的姐妹也不去探访,怕受了影响,此后找不到婆家。可是玉姑再成为美女之后,显然是邪气已退,旺气来临,谁还怕她?再者大家都觉得奇怪,希望由玉姑口中听到真实的情形。
玉姑已退婚的未婚夫后悔了,不但失去了一个美丽的妻子,亦损失了一批财物。玉姑的美艳是附近一带有名的,她在歪嘴之前,遣媒求亲者甚众,没料到已经得到手了,又轻轻抛掉。此刻后悔已不及了,徒自痛苦。他曾托人向女家暗示希望再续未了缘,被老板婉拒了。理由是目前虽然医好,难保将来不会复发,假如不幸真个再发,又将引起麻烦,为防患于未然,所以不敢答允。
老板这理由是十足的,但谁都感觉得出男有涵义。男家碰了软钉子,也不敢再作第二次请求了。
玉姑是念念不忘凌起石的。他稚气的脸,调皮的笑,都给她留下极其深的印象。她甚至觉得他搓她的脸,捏她的嘴唇,揉她的腰和抚摩她的肩膊,都是调皮好闹的表现。但他极有分寸,绝不过份,因此,她一点也不反感,甚至希望他再给她按摩一次呢。
凌起石并未忘记玉姑,更未忘怀他的老祖母。尚青佩服凌起石之余,又抱怨他过于相信司马端,把一个老人的生死安危交给一个没有医学知识,又是大病初愈的人,实在是不该。凌起石本来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经尚青一提,果然感到不妥了。
不过,事情已经做了出来,后悔也来不及了,他把马缰一松,道:“大叔,我先走一步,到前边等你们。”不等尚青回答,马已经跑出二十丈过外,转转眼,走得远了。
尚青不知他是好意还是坏意,因为同行以来,他的作为与谈吐都是神神怪怪,与常人有异的。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尚青仍然无法肯定,为防不测,也是打马追上。他的马是千中选一的上等好马,虽然驮了两个人,一样应付得来,但与凌起石那匹瘦马比,显然差了很远,所以追了一程,不但追不上,反而相距越来越大,终于失了凌起石的影子,尚青不由的骇然,原来他一直瞧不起凌起石那匹瘦马,不把它看在眼内,正如不把凌起石看在眼内一样,怎知跑起路来,自己这一匹马远远不如那匹瘦马,由此他更感到凌起石的可疑之处了。
这一带都是崎岖小路,弯多树木多,数十丈外就被挡了视线,无法看得远,尚青预感到有点不妥了,把马略为拉慢一点,小心地走着,真是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尽量注意周围的变化。
尚青走得十分小心,可以说是吊胆提心。但虽然如此,要来的敌人还是要来的,当尚青经过一排枫树时,陡然由树上跃下两男一女三个人来,一字形的排站在路心,阻住尚青的去路。其中一个说:“朋友,靠山吃山,靠水饮水,你是明白人,当然懂得我们的意思,不必我们赘言。”
“你们是要收买路钱是不是?怎么收法,说好了,我听着。”
“我们的要求十分简单,你如果要人,就把钱全放下,要是不肯把钱留下,就要把人留下,两者任择其一,你自己决定好了。”
“这样的收买路钱法,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倒真是新鲜呢!”尚青轻轻地说,旋即脸色一端,道:“朋友,山不转路转,出门靠朋友,山水有相逢,你这做法,不觉得太过一点?”
“不!这是祖师爷定下的规矩,谁也不容改变,走哪一条路,你自己决定好了,我们不会勉强你的。”
“但你要快点决定,我们不耐烦久等你!”另一穿灰衣的插嘴说。
“不用考虑了,这样的路我不会走,所以用不着选择,要钱,要命,请动手好了,我等着。”尚青一派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气,竟然吓了对方一怔。
穿黑衣的一个微微的闪出一丝冷笑,说道:“这是你说的,别后悔。”
“多谢了,我不会后悔。”
“你以为你能保证得了这孩子?他也不后悔?”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
“可是,我们是为这孩子而来的,怎能不为他操心?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姓尚的,你别装蒜了,我们知道你的诡计,你们想声东击西,瞒天过海,没有这么容易!”四边八面一下子出现了好几个敌人,尚青被困在中间,要逃,真是谈何容易,他四顾之下,为之惶然,没主意了。四周的敌人越迫越近,尚青惶然无计之际,陡然自天空中传来一声爆炸,各人都不约而同的受到吸引,循声仰望,看到一蓬白烟在天空中四散。有人脱口惊时:“小心,阴魂不散谷老鬼来了。”
“大家不要怕,用五行阵挡他一阵,我们先把这孩子夺到手,再跟他讨债还债,不怕他不屈服。”
“是!快动手!”
“不许动手!谁敢动姓尚的和孩子半根毫毛,我就要他好看,惹有不信的,不妨一试。”
场中各人都不约而同的以诧异的目光望向红面老人。
红面老人不客气地说:“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场中各人似是惊诧未过,并无人答话,依然怔怔他看着来人。
双方相对,形成闷局,一时反而没有人说话。
突然,红面老人道:“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听到又怎样?”
“听到就得照我的话做,谁也不准反对!”红面老人说话间,是有个黑衣人向他走来。
这一声断喝出自一个红面老人之口,他的脸生得十分特异,一片赤色,声若洪钟,铿锵震耳,他明明还隔在数十丈外,但却似在各人身边说出,所以各人听到那声断喝都给吓了一跳。不过,这个红脸老人也来得真快,看似在数十丈之外,转眼时光已经来到身边,出现各人眼前了。
黑衣人向红脸老人一揖,道:“请问尊驾可是赤霞庄主金前辈?”
“不错,我正是赤霞老人金不换,你是地狱亡神罗不活的人?”
“在下正是罗刹庄的人。”黑衣人说:“金前辈,断魂庄的大会,你老人家可在场?”
“在场。”
“那么,请你老人家高抬贵手,这儿还是罗石山地方,未过清水河界呢!”
“我知道!我是不会违反决定在这儿下手的,你放心好了。”
“那么,你金前辈……”
“你们看到刚才天外浮烟的讯号了?”
“看到了!那是阴魂不散谷前辈的讯号,是吗?”
“一点不错,正是他,你们的庄主还有一点事,未及赶来,你们以为对付得了他!”
“这个,在下……”
“不要说这个那个了,所以我特别赶来保护他们,你现在明白了?”
“你老人家来保卫姓尚的两个人我还是不大明白,倒要请金前辈……”
“真是蠢猪,笨蛋!这还用得着想吗?金老鬼一生中所做的事,有哪一宗是有益别人的?他不错是要保卫姓尚的两个人,但他不是为了你们罗刹庄,他是要保证姓尚的不受伤害,平安离开罗石山,进入清水河,然后再在清水河动手,这样他就振振有词说他没有犯规违约了,蠢猪,你明白了没有?”
“金前辈,你真要这样?”黑衣人大为震惊了。
“谷老鬼真是知我心,不愧是我数十年来的老蛔虫,哈哈!谷老鬼,你安的也不是好心呢!你想挑拨离间,从中得利,只怕这么容易。”
“不,金老鬼,你瞒不了我,我也瞒不了你,你我的打算全相同,真要我再说一遍?”
“大家快布罗刹阵!”
“是!”十多个黑衣汉子和十多个白衣女子,分别布置了两个阵势,灰衣人与黑衣汉子所站位置未变,似是两个阵的指挥者。那个灰衣人似乎职位变高,他退到一边,站在一块较凸出的石块上,目光不离金不换和谷长春,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罗石山下的气氛十分紧张,尚青和兆熊反而被冷落在一旁,没有人再加理会了。这时罗刹庄的人要对付的是阴魂不散的谷长春与赤霞庄主金不换。谷金虽然只有两个人,却是名满江湖的尖顶儿人物,罗刹庄的人也不敢小看他们,居然要用罗刹阵对付他们。
风雨欲来,气氛甚紧,已到一触即发之势,陡然给一个长啸所惊扰,各人为之愕然。谷长春第一个叫道:“来的可是断魂庄庄主杨不生兄?”
“天地悠悠多怨恨,黄河滚滚水天来,阎王注定三更死,纵是英雄也断魂!老兄可是阴魂不散?”来人的声音甚为清晰,恍如说自耳边,但实际上双方距离尚在两里以外。
这人一答话,便露了身份,大家都知道他是断魂庄主杨不生了。
一个阴魂不散和一个赤霞庄主加上罗刹庄一班人已经够热闹的了,再加上一个断魂庄主杨不生,岂不是更加热闹?但这么一来,罗刹庄的人摆出两个罗刹阵已难于应付了。
尚青的江湖经验甚丰,见闻更广,他知道眼前这几个魔头都是了不起的家伙,就是任何一个他也招惹不起,现在几个在这里,要打,决打不过他们,要逃,也决逃不过他们,唯一希望只有他们之间互相狠斗,几败具伤,他才有逃生机会。他想到无法完成任务,有负局主重托,心中万分痛苦,但环境如此,他实在是亦无办法。他知道,就是局主处此环境,也是难以应付的,何况是他。
尚青思索未了,杨不生已经飘然而来了。他竟是长袍垂地,折扇轻摇,三绺长须,衣袖飘飘,十分潇洒,满面笑容,若非预先知道是他,尚青怎也想不到他就是令人闻名丧胆的断魂庄主杨不生。
扬不生风度翩翩,具有吸引人的气度,相信他年青时,一定是个极受女人欢迎的人物。就是此时,虽届知命之年,风度之佳,仍足以吸引人,尚青也受他这气度所吸引,对他凝视了许久。
“这是怎么搞的,你们到底守不守江湖道义,我们庄主未返,你们却来欺负我们,这算是什么道理?既这样,还订什么约,开什么会?”黑衣人侃侃而谈,说得十分口响,一点也不客气。
“你放心,我早说过,不是来跟你争夺的,只要你们不动手,我就决不先动手!”金不换说。
“杨庄主,你怎么说?”黑衣人问。
“你放心,我是来给你们作个见证的!”杨不生说得更为漂亮,而且不走近大家,他站得远远的,和罗刹庄那灰衣人遥遥相对,似乎在互相监视。
罗刹庄的两座罗刹阵依然对付两个人。每座十二个人,一个负责指挥,气氛又紧张起来了。
“金老鬼,看来,我们是难免要闯一下这罗刹阵了,你可有破阵妙法?说出来听听如何?”
“这怎么可以,天机不可预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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