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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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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他们探到一个消息,镇守山西抗击外敌入侵的一位正直清官因为执法不阿,与另一位官员发生恶感,后来,这位官员买通京官,诬告正直清官通敌,抄家解京审讯,据消息传来,这清官叫吕旭,极得民心,所以有吕青天之号,在官兵到达抄家拿人之前,吕家的小主不知去了哪里,所以只捉得吕氏夫妇与一个女儿进京。
忠奸不两立,古今相同,焦乐天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便邀了一些朋友到家中共商对策,希望挽救此一忠良,以挫奸人气焰。
但是,京师重地,龙蛇混集,各官家中都豢养不少高手保护家人安全,焦乐天虽有一身功夫,又有不少朋友,但说到犯法事,各人就不能不考虑自己的家业与后一代的安危,而且,实力也太单薄,除非智取,只怕难有成功希望。在此情形下,焦乐天纵有救援吕旭之心,也无能为力,这就是他们商量再商量,前后过了半个多月也未敢采取行动的原因。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吕旭已经进京师了。原因是押解者在路上曾碰上麻烦,几乎被劫走,所以逢州过县,除了苛索金银财宝之外,还要征用武林高手协助保卫犯人安全,他们怕出了问题,所以一路上走得极快,比原定时间更快。
大约再过两三天就要进入京师了,焦乐天可真急呢,这一天,一班人正闷的发慌,突然来了一个凌起石,把他们的精神从新振奋起来。焦乐天认为凌起石指名要找自己,可能真会有点来历,可惜,已经迟了,凌起石走了。
凌起石没有立刻回转住处,也没有求见史慕良,他只在史家府门经过,绕到了后边,打了个转,然后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凌起石到底经验不足,不曾想到会有人跟踪自己,自由自在的全无牵挂。人家跟着他,向店家打听了一切,走了,他还毫不知情。
不过,他做事倒是十分审慎,当晚就到史家去,二更过后,直闯史慕良书斋,指着史慕良说:“你是兵部尚书,不为老百姓请命,奴颜侍敌,已罪该万死,再与贪官串谋,诬害抗敌清官,更加罪加一等,我师父叫我警告你,限你在十天之内,替吕旭雪冤,保送他们平安返家,否则,你休想活命,你的家人孩子也休想活命。今晚,我先削你一撮头发回报家师,三日之内,我会再来找你!你如果不信,可以加意防备,我一样可以来,任你怎么防备,也防不了我!我若不成,师父自己会来找你!姓史的,是要生要死,全在你自己了,我走啦!”他转身之际一扬手,史慕良只觉眼前寒光如电,一闪而灭,寒光消失了,人也不见了,他本能地一摸头发,当堂呆了。
凌起石没骗他,真削了他一撮头发,假如刚才不是削他头发而是要他的命,他早没命了。
史慕良想到自己已经从鬼门关前经过,只差没有踏进鬼门关去,如何不汗流?他脱口大声叫人,及至卫士来到问他什么事,他怕丢脸,也怕传出去,激怒凌起石,便忍了口,不敢再说什么了。
但是,卫士十分眼利,他已看到史慕良神色慌张,似乎受到极大事故,跟着,卫士看到史慕良被削去头发的地方,便吃惊地问:“老爷,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事了,你出去吧!”史慕良摆手叫卫士出去,卫士疑心更大,装作惊异地问道:“大人,你的头发……”
“别问,快出去!”
“是,大人!”卫士告退离开,却不去远,仍然守在附近,决心探个明白。但他一直守候到天亮,还是十分平静,陌生人影也见不到一个,这才怀着满腹诧异离开。史慕良这一天心情极坏,对什么都看不顺眼,恨不得痛痛快快地骂一顿,但他没有这份勇气,也没有这份心情。
白天,史家很是平静,就如平时一样,除了史慕良本人之外,根本不知道会有人来找史慕良算帐,更不知道早一晚已经有人到过史家,见过史慕良。
凌起石晚入尚书府,焦乐天马上就知道了。但当晚尚书府十分平静,第二晚同样平静,凌起石入尚书府之后,曾干了些什么?外人一点也不知情,焦乐天派在那里卧底的人也没有消息传出来,叫人去问,亦没有结果,于是,焦乐天等都感到奇怪了。
又过了一夜,第三天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除了那个卫士和史慕良两个的心情愈来愈不安之外,其他的人根本不会留意。
这一晚,史慕良终于熬不住,把几个卫士叫来了。他不是要他们保护他,只是和他们在一起闲聊,打发时光。他是想借卫士之力抵挡凌起石,阻吓凌起石到来。怎知到二更鼓响,书斋外陡然传出投石问路一样的异响,三个卫士都是耳灵目聪之人,又想在主人面前表演一下功夫,所以听到了声响,便争先恐后的都出了外边查看,留下史慕良一人在书斋中等候消息。
史慕良在卫士离去之后,也站起身来,走向门口。突然发觉肩头给什么撞了一下,本能地回头望去,目光到处,当堂面青,连退几步,因为,他所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凌起石。凌起石说过三日内再来找他,即使他有卫士也是阻不了他。当时,史慕良还不大相信,此刻不能不信了。
“你,你又来干什么?”史慕良震腾腾的问。
“我是来听你的回答,你想清楚没有?到底是答允不答允?不必多加解释,肯与不肯,一个字就行了!”
“我可以答允你,尽力替他申辩,但成功与否,我没有把握!”
“这个我知道,只要你出了力,成功与失败,都算了。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你别捣鬼,你曾否尽过力,我师父会知得很清楚的,你休想蒙混过关,这一点,你要好好考虑,不要和自己过不去!我走了,等候你的消息!”
凌起石再一次告辞了,才出门口,两剑一鞭三件武器,都朝他身上要害进攻,看得史慕良也“哎呀”惊叫了。
凌起石的武功在这危急当中显出了非常功能,双手猝然一缩缩入袖内,然后纵横上下飞舞,一刹间只见他的的袖子飞扬,惊呼惨叫俱全,等到凌起石失了踪影,史慕良三个高级卫士都跌坐在地上,一个受伤,两个死亡,吓得史慕良腿也软了,坐在地下了。
凌起石的武功如何,史慕良不清楚,但他尚书府卫士武功如何,他确知道颇为详细,想不到他们有武器,有准备,又是三个对一个,才一见面,就被人家杀了两个,击伤了一个,这实在太可怕了,史慕良想到凌起石限他十天之内替吕旭伸冤,心中骇惧了。
尚书府还有许多的卫士,更有卫土长,但凌起石也有师父。凌起石不过是个大孩子,已经如此厉害,他的师父武功高到什么程度,实在难以估料,他们来无踪,去无迹,不知什么时候来,长年长月难免百密一疏,如何防得了?和这种人斗,实在不合算。因此,他在再三的考虑之后,终于妥协了。翌日上朝,就递上奏章,替吕旭伸冤,列举理由,证明吕旭并非通敌,只是疏于政事,致此引起同僚误会,罪不致死,可予革职了事,因他体弱多病,可准他还乡归田。并举荐另一官员接替吕旭官职,以防外敌入寇。
皇帝环视各人,无人提出异议,便予准奏,加以这一天心情好,不但不追吕旭的罪状,反同情他体弱多病,守边五年,便送了他千两银子养病,以示德政。这个结果,不仅大出吕旭夫妻意外,亦出朝中各人意外。消息传到焦家去,焦乐天还不相信,叫人再去打听清楚。
卓展才笑说:“这必不会假,诸葛兄,你这一顿饭请定了!准备在哪一天请?”
诸葛华暗惊道:“卓兄,你说什么一顿饭?”
“诸葛兄真是善忘,你讲姓凌的是来这里卧底,作为投靠史慕良的礼物,我说他不是坏人,不同意你这看法,你跟我打赌,有大家见证,输的请大家一顿饭,怎么忘了?”
“哦,你指的是这个,你凭什么说是胜了?”
“这还不够明白?凌起石打听到史慕良的住处,去找他,迫他出头援救吕旭,史慕良受到生命威胁,怕死,答应了,并且做出事实。这还不够吗?”
各人一听卓展才的猜测,不能够作证,诸葛华便不肯认输,卓展才也对他没有办法。但他却有信心地说:“那么只好等姓凌的亲自来对大家说了!”
“他又来干什么?”
“他来求焦大哥帮忙!”
“求我帮忙?我能帮他什么忙呢?”
“焦大哥,他一到京师就来找你,显然是仰慕你,要来找你帮忙打听或对付史慕良和援救吕旭,我们只说你外出未返,并未得罪他,现在,他自己设法救了吕旭,在京师,吕旭大约是安全的,但离开京师之后,只怕就难保没有仇人再买凶加害了!姓凌的是单人匹马来的,他无论如何难凭一人之力保送吕旭回家乡。所以,我猜,吕旭在离京之前,他必然到这里求焦大哥出面找人帮忙护送吕旭返乡,你们信是不信?”
各人见他说来大有道理,大家都认为有此可能,连诸葛华也不敢反驳了。
灼展才出尽风头,各人都在等待着,希望凌起石真个会来,以解他们疑团。
诸葛华这时是最为难过了。他平日受惯各人恭维,自己也以为智慧高人一等,不把别人看在眼内,想不到这时各人如众星捧月,朝向卓展才。这时还未有事实,只不过是卓展才的一番说话罢了。但这一番比较能够自圆其说的臆测己如此,假如真成为事实,今后他诸葛华还有立足的地方?他越想越恨也越惊,暗暗求神求佛帮忙,莫使卓展才的臆测成为事实了。
但是,不如意事常八九,诸葛华希望卓展才的臆测勿成事实,怎知第三天就成事实。午后不久,凌起石到焦家叩门求见焦乐天了。
这一次,焦乐天是等着他到来的,他才通报姓名,守门人已经作主请他进去了。
凌起石长得相当壮健,虽然只有十四五岁,却有十七八岁那么高,他略为化装,看来是十八九岁了。
焦乐天在厅门口恭迎,十分客气,向他道贺,赞他做得好,听得凌起石愕然,他问:“焦前辈,你说什么?我不大明白。”
“凌少侠,你在尚书府所作所为,我全知道了,你今天找我,难道不是想我介绍几位朋友保护吕旭离京返乡?”焦乐天肯定地说。
“焦前辈,你,怎么知道了?”
“哈哈,你那一天来找我,我就知道你必然有事才找我了,你在尚书府所干的,和今天来此的目的,都是这位卓展才兄猜想到的。”焦乐天向卓展才一指,诸葛华心头一沉,一股怨恨升上胸膛,以为焦乐天是故意抬高卓展才,叫他难堪,他却不记得过去焦乐天曾这样在大家面前称赞过他好几次。
凌起石说出他如何威胁史慕良的经过,听得各人大乐,唯一感到不高兴的只有一个人,他就是诸葛华。
诸葛华这时如同走火入魔,根本不想过去各人如何佩服他的才智,如何赞赏他的判断,他只记得这一次是他输给了卓展才,感到面目无光。因此,他甚少出声,即使有时为了礼貌,也笑得十分勉强,表情僵硬,叫人看了不舒服。
凌起石原本见过焦乐天之后,便要告辞的,但焦乐天前一次拒见凌起石,事后想来已深感歉意,恨不得有个补偿过失的机会,这次凌起石自己找上门来,焦乐天如何肯就让他离去。他见盛情难却,也就答应多待一会,天黑再走。
“凌少侠,你一定要走?你不是嫌我这里地方不好吧?”
“焦前辈,你太客气了,说什么这儿都好得过我住的地万。再说,我们出门的,怎么拣择地方呢?荒山野寺,义庄昔房,哪里不睡过?我是不放心史慕良这家伙,我要去监视他,看看他又出什么诡计!”
“看不出少侠年纪轻轻,办起事来竟是这么老练!”
“这是家师教的,他老人家常说,对付敌人如同打猎,敌人就是狐狸,就是野鹿,他们具有狐狸的狡猾,和野鹿的速度,要猎到他们,可真不容易,须得比他们更机警狡猾,跑得比他们更快,所以,我不能不时时刻刻盯实他!”
“你既然有这个去处,我可不敢勉强你了,不过,我还要告诉你,你随时都可以来的,白天黑夜都可以来,不必客气!”
“我先多谢你老人家了。”
这一天,多了凌起石,整个气氛不同了,轻松而热闹,只有诸葛华一人独自憔悴,静默地坐在一隅,和平日迥然不同。各人在欢乐中,都尽情享乐,根本忘记了诸葛华,无人主动找他谈话,使他显得更加孤寂,更加感到不是味道了。
他一气之下,竟走人邪途,居然去向官府告密,出卖焦乐天他们,要借官府之力替自己出气。不料他这一行动却意外地落入凌起石眼中,因为他要监视敌人,曾自焦家匆匆到兵部尚书府去,将所见回报焦家,再赶去提督府。他跑得真快,由焦家到提督府,本来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但他赶到提督府,方文宗正在书房来回踱步,犹豫不决。站在一旁的除诸葛华外,还有一个中年人。他一脸高傲神气,似乎不把身边的诸葛华看在眼内,连眼角也不瞧一下,反之,诸葛华却一脸奴才相,相对之下,分别得十分明显。
突然,方文宗站停了,问:“现在甚么时候了?”
“提督大人,快三更了!”诸葛华恭谨地回答。
“大人,还未到三更!”另一个回答。
“朱奇,你去把胡大人叫来!”方宗文说。
“是!大人!”朱奇就是一脸傲气那个人,他转过身,刚要离开,书房内的油灯突然熄灭了,一房尽黑。各人就在灯光下,陡然熄灯,眼光未习惯,什么也看不到。
朱奇心知有异,急忙扑向方文宗,予以掩护,却被人在胸口打了一掌,被震得倒退几步,痛得眼泪也流了,耳边听到有个苍劲的口音道:“朱奇,你还是管你自己吧!咱老头子管定了,管叫你们京师一班鹰爪孙,今晚都要遭殃!咱走了,你等消息好啦!”言罢寂然,既不闻风声,更不闻足音,朱奇不知他走了没有,不敢移动。直至外边有人发现书房熄了火,在外边查间,朱奇与诸葛华才敢开口说话。
书房的油灯给燃点着了,重见光亮,但书房里的情景却使人又惊又怪,啼笑皆非了。原来书房内的三个人都其样甚怪。方文宗被剃了半边头,裤子短了一大截,露出了两条白白胖胖的大腿,他翘起屁股,双膝支地,上半身钻进了台子底,恍如传说中的鸵鸟避难,只顾了头,不理屁股,两条大腿在颤抖中。
诸葛华本来有胡子的,此时却失踪了,眼眉也没有,脸上没有半点黑色,十分怪相。朱奇中了一掌,胸衣尽毁,露出胸膛,嘴角渗出血水,十分恐怖。
这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感到十分尴尬,平日的官腔,平日作伏,都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朱奇急忙扶起方文宗,让他回去更换衣服,自己也叫人去取衣服,只有诸葛华不知道自己的怪相,还暗中庆幸自己运气好,不曾受到损害呢。
朱奇暗暗猜测,早先满口川音的老人是谁呢?他是偶然路过,还是有意来犯?他认为前者居多,否则就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们。至于是什么人,他决定侦查个水落石出,报此深仇。
方文宗是京师九门提督,不但是个武官,而且是官职甚高,负有保卫京师之责的,现在竟如泥佛过江,自身难保,传了开去,多么笑话?不但丢脸,还要丢官呢!他所以震怒要大调人马去围捕焦乐天。
但是,朱奇这时已经被吓坏了,不敢再去请胡大人了,事实上,方文宗怕死,也要人保卫,不敢再叫朱奇离开,相反,他把另两个叫王元王丹两兄弟叫了来保卫自己,以策万全,至于捉拿焦乐天,天亮之后再说了。
四鼓了,提督府的狗突然狂叫,随即寂然。王氏兄弟想出去查看,朱奇立予制止道:“你们嫌命长了!就是敌人不杀你们,若果大人有损伤,你们也罪这万死!”
王氏兄弟给他一吓,果然不敢再动,忍气吞声守着方文宗,听得有一男一女两个老人说:“看来我们要输给他了,真输得不服气!”这是满口山东口音者的老妇说的,另一个男人说的是山西口音,他说:“这一次,俺们未必输的,刚才,你不是毁了西宫三个卫士?俺也在后宫杀了三个,伤了两个。”
“我们杀的全是无名小卒,别说是三个,三十个也不抵用,他一口气杀了宫廷三大高手中的两个,还杀了那个老太监,才扬名呢!”
“俺们再找几个杀掉,也好多添几个数目!”
王氏兄弟与朱奇当然知道宫廷三大高手的厉害,他们各有所长,雄霸宫中,虽然相互之间明争暗斗,夺利争权,但在对外方面却又能同仇敌忾,意见一致,所以几年来始终由他们称霸称雄,无人能分占他们的利益!王氏兄弟曾经暗中与他们较量过,结果是,以二对一也占不到便宜,此后就死了这条心,再也不敢作非份之想了!此刻听得人家对话,知道有人连杀了宫廷三大卫士之二,那个人是谁可以不必去理会,但那人功力之厚,却足以吓人了。
“大哥,你相信他们说的?”王丹说。
“这怎会假?你不相信?”王元反问。
“我们曾经见过他们,我不相信他们两个人都会死在一个人手中!”
“禁声,又有人来了!”王元低声警告。
果然,很快又有夜行人的衣角风声传来了。王丹忍不住走出门外去察着,陡觉劲风刮脸,吓得急忙回避,耳边听到有个中年汉骂道:“看什么?找死了?”余音未了,已失踪影,不知去向了。
进一晚,方文宗与朱王等人就在提心吊胆中挨到天亮,天亮之后,方文宗便叫诸葛华带路去抓焦乐天。到得焦家,只见大门紧闭,屋内无声,弄开了门,则人去屋空,全无人迹,只是中门处悬有一封信,上面写着:“内祥”两个字,诸葛华认得是焦乐天的字迹,取下来拆看,只见内有信笺一纸写上,“天下军师诸葛亮,不肖子孙诸葛华,奴颜卑膝告密去,出卖朋友狗不如!”王氏兄弟看得哈哈大笑,诸葛华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焦乐天全家搬走,王氏兄弟一上封条便回去,这时候,路上也有传言,六部尚书府中都失窃,失的尽是奇珍异宝,死的是府中卫士,两家相府也难幸免,一如尚书府第。
传说纷纭,但大家似乎甚为开心,不觉得可怕。有人更说风凉话:“这叫劫富济贫,似我家中,家无长物,根本就没有值钱的东西,他自然不会光顾。至于卫士,我想做人家的卫士也没人要,怎会有卫士在我家被杀?”
“这也是!他们平日穷凶极恶,也不知杀害多少人了,一报还一报,这是循环报应!”
这样的话对官府自然是不利的,真是落井下石,存心坍台,难怪听得王氏兄弟气恼无比,要马上找凶手算账。
他们回到提督府,各方面传来的消息早已经集中于提督府了。王氏兄弟逐一查察,却心中骇极汗流,话也说不出口了。
王氏兄弟为什么悚然汗流?原来消息证实去夕山东山西两男女的对话,宫廷三大高手果然三死其二,另外死了许多卫士,还有老太监,六部尚书府与相府也都失窃,与卫士被杀。这情形,简直无法使人相信,但却是事实。回想去夕自己曾想出头干涉,那不是等于自投罗网?想及此,当然惊骇了。
去夕,京师卫士被杀的超过二十人,另加其他人,死人在三十名以上,而所死的全是大官府第中的卫士高手,和宫廷高手,被削去头发的大官,为数不少,只是因各人加以掩饰,一时未有传出,过了几天家渐渐传出秘密了。
这是一件大事,官家丧胆,百姓开心,街头巷尾,酒楼食肆,作为话柄,不多久,传到京外各地也知道了。
京中是个藏龙卧虎之地,隐有许多高人异士是必然的,但这些人当中,有不少早已被官家注意,暗加监视,他们似乎都能相安,而且不少都上了年纪,似乎志在颐养天年,不想再搞事了。所以长久以来都没有异动,这一次的突变,是由吕旭被押解来京开始的,可见得与此事有关,只有在这上头追查,才有结果。
京中闹了几天,表面上似乎是平静了,暗中却是不平静的,追查凶手追得十分紧。
这一天早晨,皇城东城门的墙边,贴了一张大字,是白纸红字,写的字体潦草豪迈、潇洒、飘逸兼而行之,是好一手半草狂书,上书皇城大司马强奸民女成孕,毁尸灭迹,死有余辜,写得清清楚楚,女的藏尸所在和过去所杀的有多少人,埋尸何处,还写明这字是用大司马身上时血写成的,后面还提到另两个官名,说他们也死有余辜,难以饶恕。
这字贴得很牢,官兵用水洗了许久才洗得干净,但是,已有不少人看到了,消息一传,很快就传遍了全城,百姓人人称快,大官个个胆寒。做过亏心事,害过人的都急急出银聘请保镖了。因此,武人吃香,身价百倍。
一位叫做王大人的也请了一位新的保镖,看样子大约有二十四五岁,目光很锐利,不多开口说话,说的一口浓浓的山西口音,自认是百会派嫡传弟子,师父是百会道人,是一个新派。他举动似乎笨拙,反应不很灵敏,王大人对他本不甚满意,但在此危急关头,亦只好骑牛找马,聊胜于无。
王家本来已经有几个武师,其中一个已经做了好几年,吃了几年太平粮,肚腩长大了,胆子变小了,武功丢疏了,已不复当年之勇,但他对这位新来占一席位的同行石喜棱却有妒念,存心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要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今后要听自己的话。他怕自己一人之力有限,还联合另三个一致行动,如果他不低头,就要走路,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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