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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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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的正要回答,庄外突来马蹄声,稍后便传出了呼叫声,再后有人急急回报庄主,说外面来了两个人,十分的凶蛮,不待通报,便冲进来。庄主又惊又气,刚说出:“他们是……”一句话未说完,外面的人已冲到现场了,一个说:“谁是庄主?我有话跟他说!”
庄主吓得心颤腿软,话也说不出口了,来人横扫各人一眼,道:“怎么?你们全是哑巴?不会出声?哑巴也会出口呀!他妈的,谁是庄主?快说!再不说,我他妈的全都要杀掉,一个不留!”手中刀一扬,好不吓人。
“庄主,还不快叫人去请凌英雄来。”正牌凌起石急急说。
“是!是!快去请凌英雄来。”庄主这一回不敢说正牌凌起石半句了。
冒牌的一脸不高兴地人未到声先到,说:“真是讨厌,庄主,你找我又有什么事?”
“他妈的,你是什么人,这副样子神神气气的,算是老几?摆什么臭架子!”
这个汉子一骂,冒牌的见势色不对,也乖顺了许多,不敢象早先那么嚣张无礼了,他向对方一拱手道:“两位怎么称呼?可是找我来的?”
“找你?你是什么东西?值得我找?我是找庄主,你是庄主吗?”
“不是!这位才是庄主!”
,“朋友,你别有眼无珠,瞧不起人家,人家是曾经大闹京师的英雄凌起石呢!”正牌凌起石说。
“什么?他是凌起石?”一阵嘲讽的大笑使冒牌货面红面绿。
正牌凌这石问:“你算什么?”
那人停止了笑声,“呸”一声,道:“他是凌起石?他也配?如果他是凌起石,我该是凌起铁了!”说完又笑,其他人也笑,只有冒充的凌起石笑不出声。他为来人的气势所慑,不敢直斥,却迁怒于正牌凌起石道:“你管什么闲事?我的事用不着你来多嘴!”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一心一意帮你,你多榭没一句也还罢了,怎么骂人!”正牌凌起石不忿地反驳。
来人道,“你们谁管谁的事,我不理你,我们只要向庄主说话,快拿五百两银子出来,我们马上就走,要是敢说半个不字,休怪手下无情!”
庄主请冒充的凌起石拦阻,他不得已,硬着头皮动手,怎知甫一交手,仅三招,强弱立判,胜负己分,冒充的凌起石已经被对方一掌震跌在客厅外,跌了个屁股朝天,下额与鼻尖都受伤流血了。
“凌英雄,你怎么这样客气,让他占先!似他这种人,何必让他!”正牌凌起石走向假冒的,准备扶他起来,他又羞又气,恨恨他瞪上正牌的凌起石一眼,骂道:“滚开,别惹老子生气!”
“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总是不分好坏,我是出自一番必意的呀!”
“凌起石,你是凌豆腐吧,凭你这劳什子,也能大闹京师?你到底是什么人?快说!”大汉向假冒的凌起石喝问,他怕死,不敢不说,承认他是只练过三年武艺的人,因见庄主目中无人,高傲自大,便故意冒充凌起石去见庄主,目的只是希望借宿一宵,找机会偷一点钱,就走的。不料庄主知道他是凌起石之后,态度大为改变,对他十分客气,又肯以重金聘他护庄教练,他想到自己正无处投奔,便一口答允,于是,全庄的人都知道他是凌起石了。
“你可知道,你这么做,丢尽了凌起石的脸,也丢尽了武林人士的脸!”正牌凌起石指责冒牌说。那大汉呵呵大笑说:“骂得好!骂得对!自己有名有姓的,为什么要冒充别人?你遇着我,算你够运,如果遇着真正的凌起石,不剥掉你的皮才怪!庄主,你还不快拿银子来?我没时间等你!”
“是!是!就取来,就取来!”庄主口震震地说,不得不拿银子赎回自己的生命。
五百两银子不全都是白银,三百两是银票,二百两是银两,银票是大钱庄发的银票,全国各地都通用。
大汉点收了银子之后,对凌起石他们几个人说:“今日的事,你们见到了,对我们十分危 fsktxt。cōm险,现在你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自裁,一是毁去眼珠,这样,你们才不会伤害及我!你们走哪一条路,自己决定了之后,就动手吧!我等着呢!”
大汉这个要求太过,叫人难以接受,所以各人都气恨交迸,却又怕触怒了大汉,不敢出声。大汉得不到回答,咆哮了,挥动着钢刀似乎就要动手。凌起石突然说:“你们已经得到五百两银子了,还不快走,不是自己找麻烦?我们都是在江湖上混后饭吃的,你不给我们留下一点钱,还要伤害我们,这算得是什么江湖同道?你们这样做,不觉得丢人?不怕给人笑话!”
大汉想不到凌起石这样说,一时无言回答,下不了台,索性动手攻击,掩饰窘态。凌起石向旁一闪,道:“我们这样动手,实在惹人发笑,要动手嘛,也得另外找个地方,赌点彩金才有趣味,你觉得怎样?”
“你倒会使奸,想逃命!你别想使花招了,认命吧!”大汉得意地说。
凌起石说:“你得意得太早了,我们来赌一场,你若胜了,要剐、要杀全由你,我绝不皱眉,也不会抱怨,要是你输了呢?也得把早先的那五百两银子作彩金送给我,你看如何?”
“你的口气倒不小,你以为你准值五百两银子?”
“当然值!假如我肯出卖,一千两,二千两,甚至五千两一万两也有人肯要呢!你信不信?”
“好吧,我就以五百两换取一条命。”
“慢着,你还有一位同伴,你问问他可同意?”
“你们赌你们的,我不参加意见,但要我把钱拿出来给你们作赌注,我办不到!”
“这是说,你不支持你的朋友了?”
“我当然支持我的朋友,你别乱嚼舌头,挑拨离间,我是不会上当的。”
“这样吧,你的同伴不许我们走,我们非走不可,你们两个一齐上吧,胜了,我自然活下成。败了,就把身上所有的金子银子及一切财物部给我,这样,我没占你们的便宜了吧?”
“不!你还是个大孩子,我们两个人联手,胜之不武,传出去,笑冷人齿呢!我们还是一个一个来吧,假如你真有本事胜得了灰衫客,再和我动手未迟,你们动手吧,不用担心我会暗袭你。”
“这是你黄衫客说的,可作数?”
“作数,你放心好了!”
“臭小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没有了,我等着呢,你动手好了。”
“看招!”灰衫客扬手抖动,刀光四射,旋即间,快如闪电的疾朝凌起石的肩头劈下来,势烈无比,各人都替他担心,怕他一招也抵挡不住就要惨死对方的刀下,那就太冤枉了。
凌起石十分镇定,似乎不知道对方已发出了狠招,正在夺取他的生命,直等到对方刀势用尽,无法再变时才陡然扬起双袖,右袖卷向来刀,左袖拍向对方面门,劲风如刀,刺痛无比,抵御已不可能了,因为右手刀已被凌起石的衫袖缠住,抽不回去,左手难以招架得住凌起石的袖功,除了后退回避之外,再无他路可行,他不愿意面门给打个稀烂,采用了弃刀回避这一招,凌起石没有追他,他虽然丢了刀,却没有受伤,可算不幸中大幸了。
“灰衫客,你已经输了一招啦!”凌起石一扬手中刀,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臭小子,你高兴得太快了,再看招!”灰衫人老羞成怒,赤手空拳,飞身便扑,展开凌起石的攻势。凌起石把钢刀向外一抖,掷了出去,以掌硬接来招,迎个正着,“嘭”一声,灰衫人倒跌出了过丈,跌出了客店外面的天井,撞倒了一盆花,“轰”一声,碎盆碎花散了一地。
“怎样,你还不认输?”凌起石说。
灰衫人不再出声了,他把衣袋翻开,将银票什么的东西都倒了出来,证明他光明磊落,没有藏私。凌起石看看了之后,笑对黄衫客说:“你来吧!”
黄衫客把外衣除了,露出一身劲装,颇有气派,各人看了又替凌起石感到不安了。但凌起石却泰然自若地盯着黄衫客,傲然道:“现在我已经有本钱,可以用金钱下注了。”
黄衫客深知灰衫客的功力,见他连一招也接不下,则对方功力深厚已可窥见一斑了。
黄衫客心胆惧怯,用招不敢用尽,留有了余地,以防不测,他这做法可说十分狡猾,但饶是如此,老猫依然烧须,怎知凌起石却不给他机会,他向后退,凌起石就追踪而上,虚拍一掌,在旁人着来,似乎他是和对方开玩笑,乱发掌,但受者却觉得真个是有手掌向自己击来,那股劲风,凌厉无比,他不能闪,不能避,只好回身迎击,一掌狂拍,那股暗劲突然消失了,他用力过猛,竟沉不住身形,向前冲出了两步,几乎到了凌起石面前。
凌起石说:“怎么,你要反击了?”
黄衫客本能地“哼”了一声,刀掌并进,齐向凌起石进攻。凌起石冷笑一声,道,“你还不服输?”也不见他怎么还击,只见左袖陡然飞起,一扬一晃,便听得黄衫客一声惊叫,丢了刀,向后倒退,以左手摩挲着右手腕,可知他必是右手腕受到袭击,所以丢了刀,向后退。
“怎样?你要再打还是拿钱出来?”凌起石的衣袖依然卷着黄衫客的钢刀。原来黄衫客丢刀后退时,他袖子一拂,就将它卷住了,他的几下手法,干净利落,各人都看得咋舌惊心。
黄衫客败是败了,却未受伤,仍有不甘,而且有点败得不明不白,所以听了凌起石的话,觉得是受到侮辱,稍微一歇,略作思索之后,又空手拥进。他的拳脚功夫也不错,拳掌兼施,手足并用,攻势凌厉,尤胜有刀时。
凌起石反手一甩,钢刀便脱袖斜飞,一缕寒光,其疾如电,“擦”一声,插进门口石柱上,插得碎石纷飞,火花四射,刀身尽没在石柱里,只留刀柄在外,力度用得是恰到好处。
凌起石甩了夺得的钢刀,就迎上来招,双袖翻飞,拍腰扑面,缠颈绕臂,既御来攻,又击敌人,两只衣袖明明是软的,一经运动,却变成钢刀利斧,呼呼风响,锋锐惊人,黄衫客已经吃过亏,尤为心怯,不待攻到,就先撤招退避了。凌起石不容其退,衔尾追击,半步不让。黄衫客气愤填膺,奋力反击,大有不惜一拼之概。凌起石冷笑了一声,身形一晃,倒卷起左袖向黄衫客腰部一拍,黄衫客似乎料不及此,回避不及,被打了一下,闷“哼”一声,踉跄扑前,拼命沉足支持,结果还是支持不住,跃倒在地。
“怎样?你已经彻底败了,还有什么话说?”
“大丈夫败就败了,要杀就杀不必多言!”黄衫客摆出一副不怕死的面孔。
“哼!杀就杀,难道我还怕开杀戒!”凌起石冷冷地说道,两道锐利如剑的目光陡然射向黄衫客,吓了他一跳,急忙以手支地,滚开几尺,同时叫道:“慢着!我有话说。”
“你说!刚才叫你说,你不说,现在又要说了?有屁快放,有话快说!”'手机电子书 www。fsktxt。com'
黄衫客闻言色变,却又不敢得罪凌起石,所以表情十分尴尬,带点愤然地说:“我把银子给你,你让我们离去,你答允不?”
“笑话!你是我手下败将,还谈什么条件?我杀了你,银子一样归我所有,何用你给。”凌起石说道:“黄衫客,还是免我动手,快把银票拿出来吧!”
黄衫客已经没了讨价还价本钱,只好把银子、银票都拿出来,凌起石连他本身的也搜了出来,再叫他走,并没有杀他。黄衫客有此幸运,如何还敢多说半句,匆匆逃走。片刻之后,庄外蹄声由近而远,渐渐沉寂。
庄主早先曾经奚落过凌起石,此刻却巴结凌起石了。他一顶又一顶高帽子送过去,最后提出要求,希望凌起石代替假凌起石做他儿子的教师,并把夺回来的五百两银子归还。凌起石一直不表示意见,让他自说自话,及至他表示了意见之后,凌起石才说:“我不配为人师,这话不必再提了!你的银子已为黄衫客灰衫客所有,我在他们手中夺得银子,与你全无关系!我不夺回来,银子是他们的,非你所有,我夺回来,银子是我的,也非你所有!你怕死,用钱买命,我不怕死,用命博钱。现在,我赢了,你却伸手来要钱,你的命就这么值钱,我的命却一钱不值,天下问没有这样便宜的事,你还是不要妄想!”
庄主被说得一脸羞惭,恨极了,心中暗思报官,却听得凌起石说:“你当然看得出,我的武功比黄衫灰衫都好!凭他们两个,他也奉上五百两,若果我要开口,只怕一千两也值呢!我不随便欺负人,但也决不容任何人欺负,这一点,希望你要记住!”
凌起石这话一吓,庄主果然怕报复,不敢报官。于是,凌起石带了五百两银子银票上路,继续前行。和他同行的人都引以为荣,也有点渐愧。竟然看不出凌起石有此过人的本领。
凌起石走了三天路,无意中听到一个消息,听说该县的知县是杨立志,不禁心中一动,闪过了一个人影,便停下来观察一下杨立志的政绩和看看他是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人。
要查一个县官的政绩并不困难,只是随便问问人就知道了。花了半天时光,凌起石总算探到一点消息,知道这个知县甚为年轻,只有二十多岁,胆子小一点,还算廉正。对县中几个恶霸并不敢惊动,却也不跟他们往来,比之过去几任知县已经好得多了。凌起石听到这个消息,比较心安了。他再打听下去,知道知县的家眷刚到任未久,到达之日甚为简单,只是两乘轿子而已。
凌起石经过了解之后,再打听县中几个恶霸的行径,查得清楚之后,认为他们罪不容诛,便决定帮知县一个忙,替它铲除县中三个恶霸,这样,其他人就会敛迹,不敢太猖狂了。
这一晚,微有月色,二更鼓响,凌起石便出动到城西卞家去,一声不响就杀了卞虎卞豹两兄弟,然后转到苏家去,杀了苏国忠父子,再到徐家去杀了徐岩夫妻,把他们六个人的脑袋缚在一起,挂到城楼上,再在城门外贴上一幅详列卞、苏、徐三家多年来所犯的罪状,判其死刑,马上执行。杀人者的署名十分惊人,写明是曾于三年前大闹京师的凌起石。
凌起石三年前大闹京师,真个是轰动天下,无人不知,连穷乡僻壤知者亦不少。他这次出正名,是使知县不致受牵连,因为一个连京师也能大闹的人,县官是无能为力的。
卞、苏、徐三家同在一夜各失去两个人头,这自然是大事,但街上早已传遍消息,县老爷亲自带了人去查勘了。他叫人把墙上的布撕下去,把挂着的人头取下来,循例地将捕快派出去追查,结果是必然没有的。
这一晚,凌起石夜访杨立志,见他们夫妇在后园,还有侍婢乔玉莲在侧,便故意弄出声响,看看有何反应,怎知乔玉莲耳灵胆大,听到声响便去查看究竟。
乔玉莲何以如此好胆,敢一个人去查看?原来她这几年苦练凌起石临走时传她的那些武功,进境甚速,杨氏夫妇待她也好,她读识了许多字,可以自己看书了,杨氏做了县官之后,又故意叫属下武官练功夫,使她暗中偷看,在杨氏帮助之下,她的功力更进步得快了。
杨氏所以如此,也不全是为了乔玉莲的,他要仰仗乔玉莲做保镖,以防贼人行刺。这是两利的。乔玉莲练了一身不弱的功力,胆子也大了。她追查之下,发现了人影,便展开攻击,但她不管怎么进攻,都给对方避开了,无法伤得了对方,不禁心寒了。
“玉莲,怎么不动手!进攻呀!”
“你,你怎如我叫玉莲?”乔玉莲吃这一惊比什么都大。
“你不是乔玉莲吗?认不得我了?几年不见,练好了武功,就连师父也忘啦!”
“师父了你,你是……”
“我曾教过你武功的,我们分手的时候,你才十二岁,这么高,是个小丫头,现在,是个美人啦!”
“啊,你是凌大侠!”乔玉莲走前去,但又停住了,怔怔地看着对方,迟疑地说:“不,你不是凌大侠!大侠的年纪没有这么大!”
凌起石笑了,他说:“我的年纪当然没这么大,可是,我要是给你认得出来,就不能活到今天了!玉莲,坐下来,我有几句话问你!”
“你真是凌大侠?”
“当然真,还有假的!”凌起石十分轻松地笑:“这几年杨立志夫妇待你怎样?他待百姓怎样?你别怕他,也别帮他,要说老实话!”
乔玉莲渐渐相信他是凌起石了,因为她听出他的口音,确是当年的口音,便把一切实说了。他说:“这还好,不枉我当年救他!要是个坏蛋,我就不会放过他!我不能让自己的人做坏蛋,丢我的脸!”
“凌大侠,你闹得这样大,我真替你担心!”
“不用担心!我只是十多岁的大孩子,他们不会想到我就是凌起石的,我现在的名字是铁锋!你若再见到我,叫我铁大爷就是!”
“你不去见见我老爷?他常常提起你!”
“你看,他会不会出卖我?”
“我看不会,也不敢!”
“你说他不会?为什么?”
“我看他不似个忘恩负义的人,你对他们有大恩,他不会恩将仇报的!”
“你说他不敢,又为什么?”
“你大闹京师,天下闻名,连京中的人也奈何你不得,这儿更无人能奈何得你了,他怕你报复,怎敢得罪你?所以我说他不敢!”
“说得有道理。我很高兴,你懂得这样分析问题。”
“凌大侠,你们到底是一场朋友,我认为还是见面好。”
“不过,我还是以本来面目见他的好,你也别对他说已见到我,更不能说我叫铁锋,知道了?”
“我明白的!我不说!”
“好!你以后每晚三更鼓响就到后园等我,我再传你一些武艺,一两年后,你就可以对付许多贼人了!你先出去,我随后就来!”
“是!”乔玉莲不是走开,而是投怀,她感激得流泪了。
“玉莲,不要给人看到了!唔,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已经订婚啦,你想不到吧?”
“你订婚了?她是个女侠?”
“不,她是一位官家小姐,你想不到吧?”
“想不到!”她忽的笑了,她不但想不到,也不相信。她以为他见她流泪,怕她缠着他,所以那么说的,她怎也想不到那是真事。
乔玉莲走了,凌起石自己也感到奇怪,怎会把自己订了婚的消息告诉她,但他没有作深入的去想,只一掠而过,便抹去化装,悄然向后园走去。看到杨氏夫妇仍在亭中,身边已多了一个侍婢,她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才和凌起石分手的乔玉莲。
凌起石突然出现,杨立志夫妇真是又惊又喜,急急忙让座,凌起石笑笑说:“杨兄不必客气,一别多年,杨兄已经做官了,可喜可贺,不知有几位公子了?千金呢?”
“有一个犬子,大约已经睡了,要不倒该叫他来拜见恩公!你这几年还好吧?恩公可曾结婚?”
“飘泊江湖,忽东忽西,四海为家,哪有时间结婚,至今依然还是一条光棍!”
“恩公也该考虑成家才是。”
“杨兄说得不错,男大当婚,我是应该考虑的。不过,我虽未成家,却已经订婚了!”
“啊,大好了!不知是何等人家?几时成婚?”杨夫人问道。
“结婚不会这么③üww。сōm快,总得在三五年后,不过……”
“不过什么?”杨立志问。
“我四海为家,只怕成婚之后,不知如何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怕什么?恩公救我们脱险时,我们不是更狠狈?”
“这也是,但杨兄是个读书人,前途远大,我可不同,有家难归呢!”
“恩公别再说这种话,来来,我们喝两坏!痛痛快快的喝!”杨立志自己先喝了一怀,再斟。凌起石也陪他喝酒,干了一杯。
杨立志酒量倒是不错,他究竟喝了多少杯,凌起石不知道,但他已经看得见杨立志已喝了十杯过外了。酒喝多了,又遇故人来访,杨立志一时感触,竟是满口抱怨,说自己官小权小,人微言轻,无法对付一些财雄势大,根深蒂固的恶霸,无法替百姓伸冤,实在有愧于心,说来不胜欷嘘。
“杨兄,你放心,玉莲聪明好学,将来必能对你大有帮助,遇有疑难,不妨和她商量!”
“恩公说得不错,玉莲确实帮忙不少,我不会忘记的,我会待自己人一样待她!”
“这就对了!”凌起石说:“杨兄,我是个钦犯,谅你早已知道,今晚之后,又不知几时才有机会再见面了,隔墙有耳,我该走了,你们千万别说曾见过我,也休说认识我,否则,你会惹来无限麻烦,甚至杀身之祸,这一点,千万记住了,玉莲,你也记住了!”
“是!婢子记住了!”
“恩公这就走了?”杨氏夫妇齐问。
“走了,祝杨兄平步青云,直上九霄,后会有期。”凌起石举起酒杯,一口喝干了,飘然而去,迅即隐没在夜幕中。
杨立志目送凌起石远去之后,慨然说:“古人说神龙见首不见尾,到底神龙是怎样,没有人见过,恩公行踪飘忽,倒真如神龙了呢!”
杨夫人也叹息,她想到当年受族长迫害,已无生路,幸得凌起石相救才保得性命,她有今天,全拜凌起石所赐呢。夫妻俩抚今思昔,自然是百感交集,无限感慨了。
当晚无话,翌晚,二更过后,乔玉莲就作准备,听到三更鼓响,便由亭顶上跃下,刚现身,便看到凌起石已经在面前了。他主要是传她内功诀窍,第一晚就只练这一点。第二晚复等,又过去了一整晚,第三晚先复练了再练招式,也只是练了几个招式,便等第四晚了。
五晚结束时,凌起石看她练了两遍,指出其中不够处,认为满意了,才和乔玉莲告别。
乔玉莲感动得热泪盈脸,流个不止。她在心中告诉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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