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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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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尚青,就以两人的私交而论,凌起石也不容袖手旁观。因此,他很快就决定改变路线,决定南下,先到扬州,等武威镖局交妥了镖之后,再去办自己的事。
武威镖局的镖车不多,只有两辆镖车,而且由运行观察所得,车中装的不是重物,所以走得甚快。但是,虽然是如此,随行的镖师却不少,连尚青在内,足有五个人,而且是镖局中的高手,其中彭氏兄弟尤其名传江湖。如此重视这两辆镖车,当然不会是普通物品,可是什么呢?却不容易为人猜想得透,包括凌起石在内,也看不出有什么值得镖局中人如此重视的物品,但他并无立心侦察这个秘密,他只留意这值得镖局重视的东西在谁人身上,摸清了这个“底”,他才能暗中加以帮忙。
凌起石有过人的地方是耳灵过人,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细微声音,能在嘈杂的声音中分出不同的声音,他就利用自己这份长处,在人静的深夜中听得尚青与彭氏兄弟在低声谈论。彭寿年大言不惭地说:“尚镖头,你怎么越来越胆小了?我们沿途所经之处,哪一处不给予三分薄面?这儿是官道,谅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动我们的脑筋,你想想,我们沿途所经,不少是险隘之地,从未出过事,见得他们对我们存有顾忌,不敢轻举妄动,这儿是官道,他们更不敢胡来了。”
“彭兄,你这话是有点道理,但你不能不注意,当今天下不靖,盗匪横行,官道亦怕贼,做官的更勾结贼匪,压榨百姓,我们这次保的是什么,你明白,万万不能丢失的,假若稍有损失,只怕我们还未回到太原,局主一家就已经不保了,所以,我们就是丢了性命也要把它保住,既是然如此重要,影响如此之大,怎可以轻率大意?”
“镖头放心,我会小心的,就是丢了性命,我彭寿年也决不让贼子夺走就是,这样,你这放心啦!”
“彭兄弟,你对局主的忠心,我一点不怀疑,我绝对放心,我所不放心的是你这种想法。你不该想到丢了性命也不让贼子夺走,你应该想到逃出贼子的监视与追踪,迅速把镖送到镖主手中,完成责任。拼死并不难,完成使命才是最困难。彭兄弟,你面目生,也许未为人所注意,天亮之后,我们就上路,你不要跟着来,你待我们走后,再自己上路,然后,追上我们,赶过我们,先我们而去,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要引开贼子的注意。”
“好吧!我一定完成使命,把镖送到镖主手中。”
“你明白就行了,我们也该歇息了。”尚青说。
随后人声寂然,可能都睡着了,这一晚,过得十分平静。
翌日,尚青等人先上了路,留下彭寿年一个人押后,后来,他独自上马,果然追上尚青,赶过尚青他们,自己抢在前头去了。
凌起石虽然未知尚青保的是什么东西,却已知道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关系到局主的身家性命,使决心插手,他要尽自己全力,帮助尚青解决难题,以报杨武威义助吕旭存孤之高义。
彭寿年独自一个人从后赶上,超越了尚青一班人,冲到了前面去。
这一条路虽然是官路,却少人行走,他跑了一程又是一程,远远抛离了尚青等人之后,却听得背后传来阵阵的马蹄声,他暗吃一惊,偷望背后,发现远远有一人一骑,正在从他的来路追上来。彭寿年是身负重任,关系着武威镖局的安危,自然事事小心在意,反应特别敏感,他发现有人尾随追来,以为会对自己不利,便暗中戒备了。
但是,来人似乎并非为他而来,纵马疾驰,一闪而过,头也不回就到前面去了。彭寿年这才透了口气,暗笑自己多心,疑神疑鬼,自己吓自己,可是正想着,另一个念头又闪过心头:这个人会不会是贼人的探子?他的目的只是打探消息,并非动手,想道颇为相似,刚刚放松的心情却又紧张起来。
彭寿年的想法并非虚妄,当他在黄昏时候投店时,他就更相信自己的想法了。他在一间客店中见到路上所见的人,心中打个特,暗觉不安了。
这客店在界头集,和洪泽湖很近了。彭寿年也曾听到一些不利于武威镖局的消息,所以他才会堰旗息鼓,暗渡陈仓,但能否瞒得过对方,却是十分难说。他住在那人的邻房,自然是先感不安了。
黄昏时候,尚青他们来了,看到彭寿年留下的记号,也住进客店,以便暗中帮助彭寿年戒备。
尚青刚刚入店,掌柜的便递给他一封信说:“尚爷,贵友已经代为订好房间,这封信是给你老人家的。”
尚青以为是彭寿年干的,正在暗暗怪责他不该自己这样暴露身份,怎知拆开信一看,知是一位自己从未谋面,记不起来的人写的,他为此怔呆了一刹,低语彭鹤年,问他可有这样一个朋友。
彭鹤年接过信一看,道:“役有!熊友石,这个名甚为陌生,记不起来,镖头也记不得他?”
“记不起,我姓熊的朋友甚少,他们都不是这个名。”
“镖头,这个人的字写得不错,劲迈异常,似非常人,他字里行间,似乎暗示着甚么,希望他真是个朋友,否则,倒是个劲敌。”
“彭兄,你怀疑他另有所图?”
“未必无可能,只是我猜不透。”彭鹤年指着其中几句道:“你看这几句:洪泽湖畔风光好,慎防堤破水淹,早为之谋;水浊难分鲮与鲤,隔墙预防有耳,注意白头!这几句话古灵精怪,和前文与后语似乎脱节,且墨色特浓,必有原因。”
“唔,你提醒了我,早先在门口,我看到一个头发斑白时汉子,他似乎对我们甚为留意,所谓白头,莫非应在此人身上?”一顿,又说:“别想了,管他什么白头黑头,我们小心提妨就是。”
“镖头,我们要不要通知寿年?叫他小心?”
“不必了,他自己会的,可能有人暗中监视着我们,千万不可轻动!”
“是!还是镖头想得周到。”
彭鹤年指使大家把镖车送到房间之后,便关上房门,连吃饭也没有离开过房间。
夜了,初鼓响了,彭寿年在茅坑中把一张字条交给武威镖局的人。
尚青拆开来看,是彭寿年叫他们注意骑灰白马的那个汉子。尚青看到一个白字,便想到白头那个白字,但两音之间却大有分别,扯不到一起,因为白头与白马,无论如何不能说是一件事。彭鹤年也同意尚青这个想法。
尚、彭两个商量不出结果,只好小心提防,以不变应万变,因为小心提防是对付任何意外发生的万能法宝。
夜更深了,鼓打三更了,尚青突然被一阵异声扰醒,他反应真快,霍的坐起,手中已多了一柄刀了,倾听了一刹,证明自己所听无误,便轻轻把彭鹤年和两个镖师推醒,一齐戒备。彭鹤年已听到异声了,但另两个镖师还听不到,感到一片茫然。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撕破了夜空,骇人心魄,但只是叫了一声便没了下文,是怎么回事,尚青他们无法知道,他们都怕有失,不曾外出查看,只在房中窃窃猜付。
一声惨叫过后,又归于宁静了。大约过了半顿饭时光,尚青他们还未躺下,杂乱的夜行人声传来了,从声音判断,不下于四五人之多,而且都有一身极俊身手。尚青他们都以为是冲着他们来的,开始紧张了。可是他们猜错了,有个苍劲声音喝住了对方,他说:“你们是哪一条线上的朋友?懂不懂规矩。”
来人有人冷笑,以嘲讽的口吻道:“你要讲规矩,你是哪里来的?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儿自然是洪泽湖畔的界头集,那还用问。”
“你知道就好!”那人说:“你既然知道这是洪泽湖畔界头集,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还跟我们讲什么规矩。”
“我不是问你是哪一条线上的朋友,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还来问我!”
“你要洗耳恭听莫听差了,水里来,水里去,洪泽湖便是我家,这是我们的地方,你到这里,不向我们拜会,还敢说我们不懂规矩,倒算你好胆量!”
“原来你们是洪泽湖水寇,那就好极了!我问你,去年中秋,有三个卖解人路过这里,后来遗尸湖畔,身有刀伤,可是你们干的?”
“你问得太奇怪了,去年中秋的事,我们怎么记得许多?你还是直接说想怎样吧,别拐弯了。”
“这也好!那三个人是我的朋友,我是来要替他们报仇的,你明白了?”
“废话少说,来吧!”
“你们五个人来,我只容许一个人回去报讯,其余的都得偿命!”苍劲的语音才落,凄厉的惨叫便起,几乎同在一时候,四个声音连续传出,听来尤其骇人,直听得尚青等人毛骨悚然,冷汗泽泽。他们虽然未见到这个人,但可以想像得出他的威武。
惨叫声过后又是归于宁静,一直到天亮,尚青等正要出门,却给洪泽湖的人把客店团团围住,一个也不许离去。为首的一个对大家说:“你们听着,昨晚,有谁在这里逞凶杀人的?给我爬出来!我要看看他是怎样英雄好汉,居然敢到我洪泽湖畔来撒野!爬出来吧!昨晚那个英雄,怎样现在变了狗熊了!我提醒你们,他不爬出来,我们就自己搜,搜不到你们一个也别想得活,不愿受累的,就快把他挤出来!”
没有人走出来,掌柜的给抓了出去,他回答,说店中没有那样一个老人。
掌柜把店中的客人名册交给为首的看,逐个解释客人的年龄与容貌,卖在没有一个五十多岁,略为驼背的人。为首的把昨晚唯一逃出的人叫来对质。
掌柜的挨了打,给踢倒在地,但他说,店中实在没有那样一个客人,他无法交出。他又说,他要在洪泽湖畔求生,客人是过路的,若果真有那样一个人,他没有理由冒生命危 fsktxt。cōm险去保护一个陌生的客人,他的话使对方沉吟起来。
掌柜的话甚有理由,他没有必要为个陌生客冒生命危 fsktxt。cōm险,何况以后还要生活下去!对方想了一会,要掌柜发誓赌咒,掌柜的照办了。于是,他被释放了。
洪泽湖的头儿下令搜店,搜不出什么,却乘机要向镖车下手,摘下武威镖局的镖旗。
“住手!除非你能把我杀了,否则休生妄想!”尚青挺身而出,神色凛然。对方看了他一眼,冷然一笑说:“你想死还不容易,你不是有武器,自裁就是,何必求人!”
“你有本事就动手吧!我等着呢!”尚青守在镖车的旁边,朝走近来的一个水寇兜头劈去,吓得那水寇慌不迭的急退。尚青并不追击,仍然守护着镖车。
“快退出去,我们放火把这客店烧掉,看他是爬不爬出来!”洪泽湖的头领大声说,吓坏了掌柜和许多人,都哀求不要放火,但是没有结果,火起的时候,尚青等只好逃出客店,却不见那个驼背老人。
尚青他们被困在一隅,但尚青不言妥协,坚持拼死力一战,以保镖车,对方见状,恨怒交集,终于下令抢攻,自己也和尚青打起来。
尚青一见对方出手,就“咦”了一声,几招过后,横刀一封,喝道:“你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废话,除非你交出镖银,不必再说。”
“少废话,看招!”水火棒连续狂扫,棒风如涛,排山倒海而来,颇有毁山裂石之势,尚青更为吃惊,连避几招,陡然一扬手,喝道:“小心,接镖!”连珠镖发,均射对方要害。对方似乎也识得厉害,不敢大意,回棒招架,几声“叮叮”声响,把三枚暗器都碰飞了,但他顾此失彼,头上帽子给尚青横刀削落,露出一个光头,赫然是个和尚,尚青一看,明白了,同时想起了一个人,诧然问道:“你是沙月和尚?”
“姓尚的,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今晚决难饶你!”沙月和尚运棒如山,狂烈无比,尚青施出浑身解救,也只是堪可自保,再无能力照顾其他镖师了,沙月和尚看准了这一点,就叫同党夺镖,以分尚青之心,尚青一急,果然迭遇险招,处境更危。可是沙月和尚也没占到好处,他的同党涌向了镖车,武威镖局的镖师固然奋力抵抗,更有一个微微驼背的人端坐在镖车之上,手执马鞭,冷然说:“这镖银已是属咱所有,谁这休得妄想,有谁要想碰一下,咱就要谁的命!”话声不大,但个人都听得十分清楚,都为之愣然,至于他是怎么到了镖车和什么时候上了镖车,都无人回答得出来。洪泽湖的人如何肯听他的话?有的人缠住镖师,便有人去夺镖车了。驼背人却不慌不忙,左打一鞭,右打一鞭,鞭无虚发,十分准确而狠辣,每打一鞭便击毙一个人,他打了五鞭便击毙五个人,第六个再不敢近前了,同时有人叫出来,说他就是昨晚杀人的驼背老人。
沙月和尚此时已占尽上风,但因同党无法支持,他只好放过尚青,回攻驼背老人。尚青没有追击,他想着沙月,他曾经听人说过,沙月是偷偷的走出少林寺的,劣迹传到少林寺,寺中和尚曾经派人追查沙月的行踪,准备押回少林寺处理,但却一直未抓到沙月,其他门派有人发现沙月,限于门户之见,怕引起误会,不愿出手惩诫,因此坐大了沙月,增加他们劣迹,尚青想,自己并无擒杀沙月的能力,就是有也怕得罪少林寺僧众,未必就敢下重手伤他,他倒希望这个驼背老人有这个胆量,治一治沙月和尚。
沙月和尚本身武功强是事实,各门派纵容他,助长他的气焰也是事实,他此刻也是有所恃的,他深信驼背老人不敢伤害他,所以大胆挥棒进攻,敞开门户,不加防守。他过去已不知用过多少次,也每次都成功的,所以这一次也甚具信心。
但是,他这一次却估料错了,驼背老人胆生毛,长鞭一抖,毫不客气就朝沙月和尚兜头打下去,鞭势劲疾,一闪便到,等到他发觉不对劲,再慌忙回避,已经迟了一步,只避开了半招,仍然中了半招,光头被马鞭擦过,痛得他大声惨叫,眼泪也流了。他本来是挥棒狂扫的,挨了半招,不敢大意了。
沙月和尚退了两步,站在驼老人威胁之外,怒目瞪向驼背老人。驼背老人道:“你是少林寺和尚!想不到少林寺也会教出你这种败类,真是佛祖无灵,金刚打磕睡了!咱听人说,少林寺武功天下无敌,咱就不信,倒要试试,看看你少林寺的武功有多么奥妙!”
沙月和尚听对方口气,就知道这一回碰上克星,不容易占到便宜了。但他又无法下台,不肯认输,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抢棒再攻,希望尽自己所能,可以制住对方,这样,便不用担心了。沙月有此打算,这一回攻势,其凌厉处,连尚青也看得胆寒了。
沙月的水火棒挥到急处,单见棒影,不见人身,少林棒法,果然了得。尚青等人都看得心寒,揣揣不安。可是驼背老人却屹然不惧,挥动着马鞭,棒左左迎,棒右右挡,软摆摆一根马鞭在他手中,恍如有了生命,十分灵活。沙月和尚用尽全力,棒到处,恍如击在皮球上,常常被反弹回头,无处用力。这是沙月和尚过去所未有过的现象,他震骇了,但驼背老人却不放过他。
驼背老人嘲讽说:“咱以为少林寺真的有什么过人的武功,原来不过以讹传讹,空有虚名,要是事实,沙月和尚也不会这样稀松了,沙月和尚,你是从阴沟里偷走出来的?”
沙月和尚被讽刺得无法忍受,怒气攻心,怒火遮眼,心一横,化畏怯为震怒,不退反进,再次进攻。
沙月和尚绕着镖车团团转,寻隙见缝,狂攻不休,看得出他是下了决心真个要拼命的了。
驼背老人镇定异常,冷冷地说:“这才有点味儿啊,可惜出手太慢,劲道又不足,看来真是由阴沟中爬出来的!沙月和尚,你也该接咱一招了,小心,咱要打你的光头呢!”
话声未落,一鞭发出,却“啪”一声打在沙月和尚的腰部,一扯之下,把外衣扯裂了一块,痛得沙月和尚大叫一声,全身为之一颤。耳边却听到驼背人自语地说:“唉,老了,眼钝手慢,不听话了,咱本是要打他的光头,却错打在他的腰间,丢人!丢人!真丢人啊!”
驼背老人又打了一会,然后说:“树大有枯枝,族大有乞儿,似沙月和尚这种败类,实在不该留他在世作恶,咱且做好事,替天下人消灾解祸,杀此恶贼!沙月和尚,你死后后有灵,就自己回少林寺报梦去吧。”
声落人起,陡然飞离镖车,飘然落地。但人在半空中已经向沙月和尚连进三招,到得足踏实地时猛然抖鞭疾卷,缠上对方水火捧,沉手一扯,同时劈出左掌,夺了水火棒,还把沙月和尚一掌震飞出去,跌出丈外。
驼背老人一掌把沙月和尚打得到飞跃出丈外,看的人都以为打斗已经结束了,和尚也死了,就是驼背老人也有此想,法,一抖马鞭,丢开沙月和尚的水火棒,转身便走,可是他只走出两步,人声哗叫,本能地回头一望,不禁吃了一惊,因为他看到沙月和尚嘴角流出血水,握紧水火棒正朝自己走来。这是他意料不到的。刚才他那一掌虽然未尽全力,也已用了五成以上功力了。以此力道,便是老虎也难抵受得住,何况是人?但沙月和尚居然支持住了,可见他内力深厚,大出驼背老人意外。
沙月和尚一声不出,闭着嘴,不哼一声,便舞棒狂攻,横扫直刺,使得比先前绝无逊色,狠辣处更有过之,这一来,驼背老人心中骇然,不能不佩服沙月和尚的坚毅与拼劲,但他到底是受了伤,动作显得不及先前灵活。先前也伤不了驼背老人,此刻当然更伤不了驼背老人。
这时,驼背老人和沙月和尚已经进入了恶斗阶段,一招一式都是毒招,都是狠着。打了片刻,驼背老人索性丢了马鞭,以空手对付沙月和尚的水火棒,他几次迎棒发掌,一连三掌,把水火棒震飞,再以一记劈空掌,把沙月和尚又一次劈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沙月和尚是爬不起来了,但他仍然未死,依然是能够说话,他说:“你凶,你有种就说出名来,我做……鬼也找你……算帐!”
“你问我名字?废话!要算帐就得自己去查,哪有这祥便宜,我会告诉你?你去向阎罗王查吧!我不会告诉你!”
“你,你……”沙月和尚一气,当场蹬腿翻眼,气绝身亡。
沙月和尚是少林寺叛徒,少林寺已经找了许久,仍然找不到,他功力又高,许多人都不敢去招惹他,怕伤毙在他手中,即使武功高过他的人也不愿惹他,怕的是出手过重,伤毙了他,少林寺会问罪,所以他长久以来得以逍遥自在,想不到因为劫镖,给一个不知名的驼背老人击毙了。
尚青见沙月死了,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的是死了武林这个败类,担忧的怕是少林寺僧人追查起来,十分难以应付。但不管怎样,他总是高兴多过担优的。
“英雄代我们解围,我尚青先在此谢过,将来你老人家有用得到我们镖局的,请随时开声,即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你这话当真?”
“当真!”
“这是你姓尚的说的?不后悔?”
“我尚青言出必行,宁死不悔!”
“哈哈!好一个宁死不悔!你连我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连我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就肯为我送死了?”他轻啸,马来了,一跃上马,才说:“我也是和沙月和尚一样,为夺镖而来的!”两腿微夹,马去如飞,转眼就去了很远,快到难以形容。
尚青征住了,他发呆。
尚青为这驼背老人的怪举动而迷惑,惘然自语道:“这到底是什么人?他的话可是真的?真要劫镖,怎么忽然又走了?”他想不通。
“镖头,会不会他知道了……”另一个镖师说。
“坏了!他留下祸根给我们,这个人太精明了,我们决走,要不就脱不了杀死沙月和尚的关系。”尚青说。
“是,我们快走。”
于是,所有武威镖局的人都忙起来,立即起程。至于沙月和尚,叫店家去官府报案算了。
尚青走了很远还回望被毁的客店,想起掌柜与伙伴们的痛苦表情,不觉黯然叹息,感慨无限。
“总镖头,你叹息什么?”彭鹤年闻声询问道。尚青说了,彭鹤年知是自己会错了意,便不再说下去,可是,他的表情已看在尚青眼中,便问他有什么心事。他说,他担心驼背老人看出秘密,追赴彭寿年。尚青心头一凛说道:“不会吧?他怎会知道我们是一伙?”
“这可难说,阿寿长相和我相似,又同店投宿,他看出来并不出奇。”
“你看着,我赶上去看看。”
“总镖头,还是我上去的好。”
“为什么?”尚青楞然,也有点不悦。
“总镖头你曾对那驼背老人许下诺言,只怕到时他会话套压,总镖头就不易应付了,我就不同,我可以不理他这一套。”
“这个,好吧!你上去也好,你们兄弟都有一套武功,动起手来会配合得很好,只是这个人,有恩于我们,武功又奇高,你得小心才好!”
“总镖头放心,我明白!”彭鹤年告别尚青,单骑飞驰迫去,追了一日一夜,才追上彭寿年,见他躺在路边,穴道被封,一定是发生意外,彭鹤年大惊,忙解开弟弟穴道,彭寿年告诉他:“红货”已被驼背老人劫去。彭鹤年大惊,便和弟弟一起去追驼背老人。
两人沿途打听,直追到快接近扬州,才追上驼背老人,但是,只认得那匹马,人却不同了,一问,原来这个人是向驼背老人买了这匹马,驼背老人却离开了,不过,那个人却说,他只交了一半银子给驼背老人,还有另一半迟些驼背老人会来取的!如果要见到他,可以等他。彭氏兄弟除了等之外,并无其他办法了。
彭氏兄弟就和那个人住同一客栈,那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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