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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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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见到他,可以等他。彭氏兄弟除了等之外,并无其他办法了。
彭氏兄弟就和那个人住同一客栈,那个人是一个多嘴的人,他说驼背老人不识货,把一匹好马以贱价卖出,却又以高价买了一匹劣马。他又说驼背老人临走留下一包东西,叫他交给一家镖局。彭氏兄弟一听,忙问什么镖局,那人说是武威镖局,彭氏兄弟便出示了证件,说明自己就是那镖局的人,那人笑道:“原来我等的就是你们,你们怎不早说。”他使交给彭氏兄弟一个小包袱,道:“你们好好收藏,我有事先走了。你们见到尚镖头,请代问候一声,就说故人托他问候,并且告诉他,吕兆熊已经长大了,武功也有了根基,不必记挂。我能为他效劳的,只能够到此为止,前面便是扬州,应该没什么风险了,两位珍重,再见!”
“喂,老兄高姓大名?”
“我不便说,你问问尚前辈便知道。”说完便出了客栈外,随即听到一阵马蹄声响,由近而远。
“哥哥,你猜他是什么人?好象和总镖头很熟络。”彭鹤年说。
“先别管他,我们看看这是什么再说。”
兄弟俩关上房门,解开包袱,原来里面包的正是彭寿年失了的“红货”,彭寿年惶惑地说道:“这就奇怪了,他夺走,又归还,为的是什么?”突然心头一震,道:“哥哥,你着这可是真的?是否膺品?”
“不,不是膺品。”
“我就猜不透他为什么这样做。”
“我倒猜到一些,他,真是我们武威镖局的大恩人!”彭鹤年无限赞叹地说。彭寿年怔怔地看着哥哥,他依然是不明白。
彭鹤年回答弟弟的疑问说:“你刚才不是听到他说,他是尚总镖头的故人?又说他能效劳的到此为止?如果我没猜错,他不是夺走我们的红货,是替我们保护红货!他必然知道沿途有不少高手凯觎,估量我们难以保得住,所以出手夺走,却在这里交还!阿寿,我以为驼背老人就是他,他就是驼背老人!你还记得吗?在金锁镇的时候,沙月和尚未现身之前,不是晚上曾传出惨叫声?不是曾有多人被杀?当时客店原无驼背老人,后来却有了,这个驼背老人原不驼,他是临时扮的!刚才我们所见的,必定就是他!所谓买马,卖马,收银,全是假话,只有托我们转告总镖头的才是真话!我记得几年前总镖头曾护送过吕姓一家人,刚才他提到吕兆熊,可能就是那一家人,他或者与尚镖头一起护送也未可料,等总镖头来了,一问就明白了!”
“也只好如此了!”彭寿年说。
次日午间,尚青他们到了,从暗记中找到客店,彭寿年为了追查真相,急不及待的说出失宝还宝经过,尚青两眼一睁,脱口说:“是他?哎呀,我真糊涂,早就应该想到是他啦!除了他,当今之世,谁敢招惹少林寺僧人?谁敢杀掉沙月和尚?只有他才有这个胆,也只有他才那么轻易打败沙月和尚,可是我却想不到是他,他也太小心了,竟然不愿和我说半句话!彭兄,他还说些什么?”
彭氏兄弟都说了,尚青悠然神往道:“吕兆熊,一定是长得很高大了,见了面,只怕我也认不出来啦!连他我也认不出来,何况吕兆熊!”
“总镖头,你跟他很熟络?他是谁?”彭氏兄弟问。
“他,他是钦犯,凌起石!”
“是他!啊,真想不到!怪不得他说不方便说姓名了,原来是他!”兄弟俩都惊异万分,但也奇怪,据说凌起石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怎会是个中年人!
“他会易容,他还能说多种方言,你再碰到他的时候,也未必能认得是他呢!趁天时还早,我们该起程了,赶到城里交了镖之后,再痛痛快快的喝几怀。”
尚青得凌起石暗中相助,得以完成任务,交妥了镖,无忧无挂,当晚大家都开心极了,吃过了饭,各自寻找娱乐。但到了午夜,突然有个声音从瓦面传下来:“尚前辈,扬州一两天内将会发生大事了,你明天天亮之后,最好就赶快离开,还要向镖主告辞,尽量使一些人知道你们已经离去,免得将来受嫌疑!我话尽于此,望前辈自己珍重!”
这个人当然又是凌起石无疑!但他叫别人走,他自己又如何?尚青本来想劝他一起走的,却怕被人听到,不能说,彭氏兄弟也不能出声。不过,他们都是相信凌起石说的是真话,又各人都有妻儿,不愿被卷入旋涡。
翌日,尚青向镖主和扬州有关系的人告辞,还在出城的时候故意打散了一包什物,引起守城的注意,催他们快点走。沿途也故留口实,让大家知道他们已经离开扬州。但在暗中却留心打听扬州的消息,一连三天都十分平静,似乎凌起石的话失灵了。于是,彭氏兄弟便背地里抱怨尚青不近人情,不让大家在扬州玩个畅快!
但是,到了第四天,消息传到尚青耳中了,原来在他们离开之后的第二日,白天有人在留仙居闹事,杀了鸨母,晚上有人大闹扬州府,杀了府尹,还放火烧了衙门!守备带人灭火,趁机打劫居民,结果是又给杀了,一天一夜,连官带民,被杀的是七个。
七个人被杀,原不算多,但是,七个人当中,除了一个是鸨母之外,其余六个都是官,有文有武,有大官有小官,这就不是小事了。所以这件事发生之后,马上就轰动了全扬州,也震憾了附近的地方官,都为自己的性命担心。
尚青与彭氏兄弟听到消息之后,都惊悸极了,他们猜想这件事必是凌起石所为,只是不敢说出来。其实他们却猜错了,这件事不但不是凌起石干的,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正在暗暗侦查呢。尚、彭他们说是他干的,真是太冤枉他了。
不过,尚青他们这个推测是有根据的。他们都这样想:这件事若非凌起石所为,他怎会知道得这样清楚?除了他,还有谁敢这么干,这么一想,便坐实是凌起石所为了。
凌起石其实没有干,他所以知道,是因为听到有一帮黑道人物准备动手洗劫扬州,凌起石暗中掇着他们,但是,除了他们之外,有人先杀人,白天杀鸨母,晚上杀州官,倒吓得那几个黑道人物缩了手,怕被卷进旋祸里,不但不敢再动手,还悄悄地退出了扬州去避风头呢!这个变化,倒是大出凌起石意外。
凌起石当然不是个怕事的人,他没有走避,也没有躲在客店,他如平常一样,出入自如。后来,当他发觉那间孔圣庙是一间只住有一个庙祝之后,他便告诉客店掌柜,说出门访个朋友,可能一两日后才返,托掌柜的好好照料牲口!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把一小锭银子塞到掌柜的手中,掌柜自是满口答允了。
这一天,他白天已在孔圣庙看过,晚上就悄然住到庙里内。他认为这样就无人知无人见,不受人注意了!假如住在客店,那就必然会出问题。
初更鼓响之后,凌起石换过衣服,悄然离开孔圣庙,来到府尹衙门。他来得无声无息,静静地垫伏一隅,静候刺客来临。他倒有耐性,等待着,直至二更打响了,才看到有一条细巧的身形在闪动,一飘一闪的,起落之间已在一二丈之外,可见此人轻功甚付佳。
凌起石是一位有经验的老江湖了,由身形看,他肯定对方若非女子,就是个未成年的大孩子,但从黑影的闪动来判断,应以女子居多。
“这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凌起石在暗暗地猜想。
这黑影闪动得真快,凌起石怕失了她的踪影,便尾随追踪,悄悄跟住,再不作守株待兔了。
不一会,黑影进入了一个地方,凌起石正要追入进去查看,陡然见到那黑影飞快退出,随着她后面的又是一个庞大的黑影,他追着俏巧的黑影,大个的追小个的,小的走得真快,大的也不慢,小的走着之字,似乎要撇开对方,对方却阙而不舍,半步也不放松,但也无法追近。
凌起石见他们走远了,更又远远掇着,直至出了城外,到了一处树林边。小的不忌树林,飞身直入,大的迟疑了一刹,也跟了进去。
这时是黑夜,又五月夜,要想在树林内找一个人,无异如大海捞针,除了靠听觉之外,不容易看得到什么。凌起石明白这一点,且对他们无所谓爱恶,实在没有偏帮哪一方的必要,因此,他留在树林外,静静地等着,看他们是谁先出来,再作打算。
过了一会,果然有人出来了,是那个俏巧的身形,他又向外走,另一个黑影也出现了,喝道:“站着!你是走不了啦!”人随声到,追向对方。
两个黑影接近了,俏巧的一个手中握有长剑,指向对方说道:“你我素不相识,河水不犯井水,你为什么要加以破坏,阻我动手?”
大个的人影说:“谁说河水不犯井水,只怪你自己不先打听清楚,可别怪别人,你是个小偷,是杀人凶手,我是保镖,你东不去西不去,偏要到我做保镖的一家,叫我怎能不理?”
“原来你是何家的鹰犬,这么说,我就怪不得你了,好吧,邪正难共存,你想怎样,动手吧,有胆追踪,怎么无胆动手?”
“臭小子,你怎么骂人了,我不偷不抢,难道凭自己的本事找生活也犯法。”
“你不是犯法,你十分合法,你的主人就是国法,你什么时候讲过道理?你说凭本事找生活,说得好听啊!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姓邹是不是?三日前掠余家姑娘的可是你?这也叫做凭本事找生活?”
“臭小子,你管得太多了,还是返家去管管你妹子吧!你妹妹偷野汉子你怎么就不管,却来管这劳什子,你不是找死!”
“废话少说,你不想我生,我也不让你活,你动手吧,我先让你三招,叫你死得瞑目。”
“好呀,黄牙未换,乳毛未褪,就要逞威吓人了,臭小子,看招!”一扬手中的刀口虚向上扬,却以左掌先进第一招。
“做惯偷鸡摸狗的总是鬼鬼祟祟,见不得人。”俏巧的一面挪动身子,一面说话,语带讽刺,对方不予作答,刀光一闪,疾进三招,砍“天庭”,劈两胁,用招甚快,三刀联成一气,实在只可作为一招。俏巧的又是冷笑道:“第二招了,还有一招我就还手啦!如果怕死,跪下来给我叩三个响头求饶,我也未始不可以饶你一命,进招还是叩头,赶快决定了。”
“臭小子,看招!”大黑影又是展开一片刀光洒向俏巧的,刀光漫天拨出,织成一片光网,朝俏巧的兜头罩下,就如大网网碟一样,可是俏巧的十分乖巧,她不但不闪不避,更点扑足前,一声冷笑,剑光陡然吐出几尺,疾如电闪般射向对方,直指胸膛。
大个子这一招本来用得很好,很有可能伤及对方的,想不到俏巧的竟然反应如此之快,后发制人,迫使大个子撤招急退,先求自保。
“怎么,我不过刚第一招,你就害怕了?你是耗子转世的,是不是?”
“你怎么说都可以,但你休想逃出我刀下。”
“笑话!且看谁死在谁手中吧,姓邹的,看招!”言出招发,攻势恍如江堤决裂,春雷乍发,一出手就幻出千百道人影,千百道剑光,只见她的剑光把对手团团围着,姓邹的没料到她的武艺如此精妙,竟是无法应付。
俏巧的一出手,凌起石就心头跃动,暗暗称奇,他想:这是什么人?怎会使这些招式?我从未和这个人见过,也不认识,难道是别人偷看的?
凌起石渐渐证实,这个俏巧小子所用的武功虽然精妙,却不博杂,其中还不时夹杂他的独门手法,他肯定这个人,直接间接必定与自己有点关系。于是就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这个人。想呀想的,给他想到一个人,猛的心头一震,自语道:“怎么?是她?真是她?”心有所疑,再留心细看,果然看出是个女子身型,早先不曾留意,没有发觉,此刻注视之下,觉得她身型果然是个女子,就更肯定自己的猜想了。
凌起石想到这个俏巧的是他一个相识的人,不免高兴,高兴能在此地相逢,也高兴她有此功力,于是,他由暗处走出来,缓步走向斗场,淮备与她见面。怎料他的打扮己非昔日,他的外形也和过去不同,又在黑夜,她如何认得出来?她与姓邹的都怀疑来人是对方人,心中着急,怕来人出手相助对方,这样,自己就难以支持,在此心理影响下,他们都希望及早击败对方,免得夜长梦多,对自己不利。因此,双万都求胜心切,把攻势加强,这渐渐的形势对娃邹的更加不利,看来无法幸免一败了。
“你们都上吧!你还有多少人,都把他们叫出来吧,看我可会害怕。”俏巧的口中说着话,手底下都丝毫不慢,寒芒飞闪,忽东忽西,忽上忽下,一转快攻,大个子已经中了两剑,腹胁均受了伤。他失去斗志,转身疾逃,俏巧的衔尾疾追,和早先的情形恰巧相反。
俏巧的本来就比对方灵活,轻功也俊,就是在平时,他也跑不过她,此刻他受了伤,当然更加不济了。不一会,他被人己家追上,迫得回身再战,十招未到,又中了一剑,伤在大腿,更无法逃了。
大个子在俏巧的连续狂攻之下,终于饮恨自刎,了此一生。
这时候,凌起石早已到了,他只站在一旁欣赏,并未出手,俏巧的杀了大个子之后,恨恨地盯上凌起石一眼,道:“你不是他的贼党?来干什么?”
“咱又不曾犯着你,你怎么出口伤人,姑娘,你也未免太蛮横了。”
凌起石一句姑娘,听得她一怔,本能地俯首检视自己一眼,随即勃然震怒道:“哼,蛮横和你这种人难道还能说道理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难道姑娘以为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
“你别强嘴,我先问你,你鬼鬼祟祟的跟着来想干些什么?你说!”
“姑娘这一回未免问得太奇了!咱见你们打得热闹,来看看,难道也有罪?”
“来看看?这么有闲情?不会吧?”
“会不会咱自己明白,难道姑娘比咱还要清楚?”
“哼,看你强词夺理,决不是好人。”
“既然姑娘不相信,咱再说也是枉然,再见了!”说着话,转身便走。
“慢着!”俏巧的一闪身抢到对方的前面,挡住他的去路,“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哪有这么容易。”
“依姑娘,该怎样?”
“你别急,我自有处置。”
“要是咱不肯,一定要走呢?”
“你走不了!除非你留下脑袋。”
“咱偏不信,有本事你就把咱截下来!”凌起石不向前走,向后疾退,恍如长了眼睛,一退逾丈,落足甚稳,等到对方抢到拦截,他又向前行,累得对方两头奔跑,一气之下出剑了。但她剑剑走空,都落在人家之后,而人家似乎知道她下一招是什么,先走了一步,几招之后,人家挥袖一卷卷住她的剑,还缠上她的手腕,把她扯了过去,她一急,连忙发掌,又给人家抓住手腕,这才大为着急,刚运劲挣扎,忽听得对方说:“竹莹姐姐,你怎么啦,真认不出是我?”
“你!”俏巧的脱口说了一个“你”字,突然想起一个人,张大了眼睛怔视着。
“我是石喜棱呀,姐姐怎么就忘了?”
凌起石报上了名,对方从声音中也听出了,一阵意外的喜悦使她发抖,流泪,手中的剑已握不住了。凌起石放开了手,也解开了衣袖,但是竹莹没有退开,反而投怀,伏在凌起石的怀中。
“姐姐,你怎会到了这里?我还以为你仍在京师,打算到京师去找你呢!”凌起石说。他比竹莹年轻差不多一岁,但个子却比她高出许多。她双手围在他的背后,似乎十分激动。
两个都没有说话。大家都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不愿由自己先破坏这宁静,也不知从何说起。
夜风吹拂着两人的头发,掀动两人的衣角。天气本来相当冷,反两人全不觉得。
她觉得似乎在做梦,却又不是梦,她清楚地感觉到,她抱着一个人,这是真实的,不是梦。
她觉得,自己抱着这个人比过去更强壮了;她觉得,自己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支持,她希望长远长远都有一个这样强壮的人。
他也觉得,她比过去长得更美满了,比过去也更充满弹性。他想起那一次替她施针术,同时,也思想了吕玉娘。他和吕玉娘已经分别了儿个月,时间虽不算长,却己思念了不知多少次,这是过去所无的,就是和竹莹分手之后,也不曾有过像对吕玉娘的思念。
他自己发觉,对吕玉娘的想念显得自然的,比如见到别的女子,他就会想起吕玉娘;看到一些漂亮的农村,就会想到吕玉娘;看到了一些精致的饰物,或者吃到一些可口的东西,都会想起吕玉娘,这是很自然的事,而且只是想到她,不会想到别人。就如此时他抱着的明明是竹莹,但想到的却是吕玉娘,想到假如自己此时抱的不是竹莹而是吕玉娘,会有怎样的反应。
两个人各怀心事,都不出声。久久,才给一声怪异的声响所惊扰。竹莹侧转头循声望去,却看到一头野兽,目露凶光,似乎要对自己不利。明知有凌起石在一起不会有危 fsktxt。cōm险,也打一个冷颤。
“姐姐别怕,这是花豹,不会伤害我们的!”
“你别叫我姐姐好不好?我不爱听!”
“怎么?不叫姐姐叫什么?叫妹妹吗?”
“叫竹莹也好,叫莹莹也好,叫妹妹也好,就是不能叫姐姐!”
“为什么?”
“我不爱听,你把我叫老了!好像个老姑婆!”
“女孩子都是这样的?”
“哦,都是这样的!”
“那好吧,我叫你妹妹,或者莹莹好了!莹莹!”
“哦!”
“妹妹!”
“哦!”
两个人搂抱在一起。竹莹却于无意中发觉花豹已经来近了许多,而且不止一只。也不知是真惊还是假怕,搂得凌起石更紧了。
“妹妹,别怕!你还记得我说过我小时候终日和野兽为伍吗?你看着,我把它们叫到身边来!”
“不,不,我怕,我要回去了!”
凌起石没有反对,他说了几句,花豹都走了,他们一起回到她居住地方。灯光下,凌起石发觉她比早先所见更美,更动人,不自禁的多看几眼,她嫣然一笑,似乎十分满意。
她给他斟了一杯茶,然后坐在他身边,低声问:“凌大哥,你还认得我?”
“不,我觉得你比我们在京师分手时长高了许多,也艳腴了,更美了!”
“你真会赞美人!看来你比三年前也乖巧多了!”她衷心地一笑。
“这不是赞美,我说的是实在话!莹莹,你的武功进境得很好,这几年来,你倒是没有偷懒!”
“我怎么敢呢!不过,”她一顿,自豪地说:“也幸我没有偷懒,否则,我使活不到今天,见不到你了!”
“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那也是两年前的事了!大约在你离后一年左右,我也被迫得离开了桃花江,后来便离开了京师!东游西荡的来到这里,想不到却遇到你,早知你在这里,我早就来了!”
“你早来也没用,我也是刚到的!哦,对了,你为什么离开京师的?你还没说呢!”
“你还记得那个公子哥儿?就是我最瞧不起,最讨厌的那个!你走了后,我常常借病拒绝见客,自然,我不会完全不见的,我只见我愿意的,但也已经收入不少了。后来,我索性关上门诈病,却在暗暗练功。我妈贪钱,也慑于那家伙的威吓,竟三千两银子把我卖给那家伙,我知道了之后,恨透了,知道再无法在京师呆下去,就为自己安排后路,叫小青,你还记得小青吗?就是我那个侍女!我叫她预先租定一只艇,把平日积蓄的和我妈收的三千两银子都搬到船上去,就在洞房花烛前一晚,夜间找着那家伙把他杀了,我还放了一把火,然后悄悄落船,午夜开了船,第二天一早就离船登岸,换过衣服,再登船而去,由于我们登船的地点不同,一路倒十分顺利。之后,我们有时骑马,有时乘船,一路上见到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也遇到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人,吃了不少苦头,也增加了不少见闻。”
“小青呢?她怎么不见?”
“她住在一间尼庵,我怕她有危 fsktxt。cōm险,不让她跟着!她长得和我一般同了,你可能认不出她啦!”
“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不,小青有时会来的。”
“你打算去哪里?”
“我还没有详细考虑过!现在,我不用考虑了!”
“为什么?”
“我跟着你!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还考虑什么?”
“不!你跟着我,会有危 fsktxt。cōm险的。我正要去找几个魔头,他们的武功都高不可测,我也没有必胜把握,你怎可以冒这险!”
“你去找的人,武动当然高强!但你一个人去,人单势孤,只怕很难对付得了众敌,陷入敌人包围,那危 fsktxt。cōm险了!我的武功当然不能和你相比,刚才你也见到,自保大约还办得到,你不用为我担心的!”
“莹莹,不错,你是比过去进步,遇上一般劫匪,是可以应付得来,但若碰上绝世高手,你就不易自保了!我看,你还是留下来等我吧!”
竹莹不愿意,傍着他撒娇,要他答允带她一起。
凌起石本来不愿意,但想到他们分别几年才得见面,又要分手,实在有点难过,终于还是答允了。竹莹听得凌起石肯让她同行,高兴极了,情不自禁的在他的额角亲了一下。
“莹莹,不要这样,给人家见到就不好意思了。”
“这儿只有我们两个,怎会有人见到!”
“现在是没有,我是怕你习惯了,一时兴奋就忍不住了,你我还是不可这样。”
“看不出你这么胆小,你未结婚吧?又不用怕什么!”
“我是未结婚,但已经定婚了。”
“噢!你定婚了?”竹莹大为惊异,也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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