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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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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没有,我是怕你习惯了,一时兴奋就忍不住了,你我还是不可这样。”
“看不出你这么胆小,你未结婚吧?又不用怕什么!”
“我是未结婚,但已经定婚了。”
“噢!你定婚了?”竹莹大为惊异,也无限失望地反问道。
“定婚了。”凌起石肯定地说。
竹莹知道自己没有听错,默然呆了一刹,才问:“她是怎样一个人?长的很美?”
“美是没有尺度的,不过,她长得也不丑陋,她长得和你一样高,但比你胖,没你这么苗条。”
“她的武功很好吧?”
“我看和你差不多。”
“你们为什么不结婚?应该结婚啦!”
“不!我不想害她……”
“什么?害她?”

于是,凌起石说出他不愿结婚,要吕玉娘等他三年的原因。竹莹心动了。问他:“你的对头这么厉害,凌大哥,你以为吕小姐能等你三年?”
“我说过,如果她能等就等,不能等,另外婚配他人,我绝不怨她,不过,我相信她会等我。”
“她现在哪里?怎不和你一起?”
“我不让她同行,怕她有危 fsktxt。cōm险。”
“哦!她真好福气,她知道我们在一起,会不会是不高兴?”
“我想不会,她不是个小气的人。对了,我替她选了几颗珍珠,你如果喜欢,可以要几颗。”
“这怎么可以?给她知道了,她一定不高兴。你不是女孩子,不懂女孩子的心理,不管她怎么大方,都不愿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更不高兴他把可爱的东西送给其他的女孩子。”
“真的?你也是这样?”
“不错,我也是这样,可惜我没有吕小姐这么好福气。我是一个薄命的人,能够和你做朋友,已经过份了。”
“这个,我倒没有想过。我真不懂得,原来女孩子会是这样。”
“你也会的,不限于女孩子,男孩子一样会是这样。”
“不会,我不会。”
“你不曾遇到,自然不会,碰上了,你就会了。”竹莹说:“你不信?我问你,如果有人告诉你,吕小姐常常和另外的男子在一起,十分亲热,把一些珍贵的东西送给他们,你知道之后会怎样?很紧张,还是无动于衷,不予理会?”,
“这个,我倒役有想过。不过,我和吕玉娘相处了几年,我认为她不会是这样的人,她不会!”
竹莹见他如此信任吕玉娘,心中更感不快,涌起阵阵醋味,直冲上喉头,那种说不出的难受,无法申诉。
凌起石对竹莹的反应并未注意,他的表情,令竹莹几至泪下。不过,她竭尽全力忍住,不使眼泪掉下来,不让凌起石看到她伤心。
竹莹由于心情不好,说话也感困难,就尽量少说话,所以,变得有点异样,渐渐,大家有点突然变得陌生的感觉,场面顿时出现了尴尬。
竹莹因为痴心于凌超石,突然得知凌起石和吕玉娘有了婚约,不禁大受打击,神志有点失常,使场面显得尴尬。但是,她到底是对这方面富于经验的人,一经发觉便控制住情绪,岔开话题,在三言两语间又使气氛和谐,有说有笑,变得轻松了。
竹莹自己暗想,自己不过是个青楼妓女出身,凌起石却是个大侠身份,实在不相配的,何况自己年纪比他还大,且不说他有恩于自己,就是全无恩怨,肯和自己相交,已经十分难得了,怎可以再存奢望,想和他结成功夫妻?她这么一想,便产生浓厚自卑感。同时也失去了妒嫉吕玉娘的勇气,她在极度自卑中,使感到空虚,也觉得世上的不平,她爱一个人,却不被人所爱。她言语间虽然极大保持自然,但已失去真诚。凌起石很快就感觉出来,热情追问,真挚的感情冲击着她,最后,她终于防守不住,决堤了,眼泪直向外涌,悲悲切切的哭起来。
“不要哭,坚强一点,我知道你这几年受了许多委屈,受了许多侮辱,但是,都过去了,还记它作甚?如果有什么人欺负你,你有道理,又对付不了的,你告诉我,我替你出头。莹莹,你已经有一身武功,可以应付强敌了,怎么还哭呢!”凌起石抚着她的秀发,就如哥哥哄小妹妹一样。她是多需要这抚慰啊!可惜他已经和吕玉娘订了婚。
竹莹哭了一场之后,气平了,反而觉得自己没有道理。因为他们分别在三年前,那时候,他们都是大孩子,她生活在青楼,比他成熟得早,对男女之爱懂得多,但他当时却是一点不懂的。他替她施针术时,也是一本正经。后来她采取主动,也还是无动于衷,他又替她除去蜈蚣,还传她武功,可见他待她实在不错,不过不曾涉及情爱而已。
三年后的此处,情形不同了,这不同发生在双方失去联络的日子,三年的时光,实在不太短了,有变化,一点也不出奇。因为三年前他们并没有过婚约,任何一方和别人有了婚约都是自然的,谁也没有道理加以指责。既然这样,自己又怎能因此而情绪波动。心平气和之后的竹莹也觉悟了。
“凌大哥,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哭了,真不好意思,把你的衫也弄湿了。”她抚摸他的胸前衣服,确是泪斑斑,湿的一团一块。
她后来告诉他,说她妒嫉是吕玉娘抢走了他。凌起石笑了,说她是傻女,他说吕玉娘是一个很和蔼的人,将来竹莹和她见了面,一定会喜欢她,并会成为朋友。竹莹心中虽不信,口却是附和着,表现得十分世故。
他们两个谈了许久,拥抱了不知多少回,终于约定了会见的时间地点之后,凌起石才和她握别。
次日,凌起石按时到达,竹莹已经和小青先在那儿相候了。小青十分口乖,迎上去叫了一声石少爷,顺手替他拿过小包袱。
竹莹急急拦阻道:“小青,不可这样,石少爷这包袱里有无价宝的,快还给石少爷保管,丢了可不得了,我们都赔不起。”
小青一听,吓了一跳,急忙道:“对不起,石少爷,我不知道,你不要怪我。”
“小青,你小姐跟你开玩笑,你千万不可信以为真,我这包袱什么也没有,不信你可以解开看看就明白了。”
“石大哥,我们走吧!有话,路上再说。”竹莹先上了马,小青与凌起石也上了马,三人一齐策马而去。
小青对竹莹阻止她代凌起石拿小包袱一事,一直耿耿于心,沿路想问个明白,又因有凌起石在旁,不方便问,憋在肚里,十分不舒服,及至入店投宿,竹莹与小青两个同住一房,凌起石自己一个人住一间房,是一墙之隔,毗邻而居!只要用手指轻轻地敲墙,对方就知道有事了,这样的位置,实在是求之不得,根本就出他们意外的好!
小青入房之后,就急急问竹莹,凌起石那个包袱到底有什么,竹莹叹了一口气,黯然说:“他有几颗又大又圆,光泽甚佳,是上好的明珠,他是带着送给未婚妻的,我们千万不能把它丢了!”
“小姐,他有未婚妻了?”小青惊异地望着竹莹。
“他有未婚妻有什么出奇呢?似他这样一个英雄,应该是女孩子所爱的,他没有未婚妻才是奇怪!”
“可是小姐你……”
“我怎么啦,你别胡说什么!叫人家听了不舒服!”
“可是小姐你一直都爱着他,他难道不知道?”
“谁说我爱他?别胡说八道,以后千万不可再这样说!”
“我知道小姐不想影响他,但我知道小姐是爱着他的。小姐,我以为不管怎样,总该让他知道。”
“小青,你千万不能说,免得他为难,我又不丑,不会没有丈夫的,何必要去影响别人不快呢!”
小青不同意小姐的意见,但她是侍女,不可能也不应该和小姐争执和大声说话的,因此,在小姐不愿再说下去的时候,她只好不说。可是,她口中虽不说,目光仍然注视着小姐,并且从小姐的神情中,肯定小姐是口不对心的,她那么说,只是为了不使凌起石难过罢了,其实,她是仍然爱着凌起石的,而且爱得很深,很纯,很真。她不愿惊扰凌起石,就是爱的表现,假如不是爱着他,就不会如此细心替他设想了。小青虽然不懂得什么哲学与心理学的,但她侍候小姐多年,深深了解小姐个性,甚至比小姐自己还要清楚呢。
竹莹叫小青不要再提她爱恋凌起石的话,自己却在心中惦记着凌起石,猜想着他正干些什么。她可以忘记了自己,不为自己设想,却忘不了凌起石,处处为凌起石设想。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早先对小青说的是违心话,自欺欺人。但她无法把真诚掬告任何人,包括爱婢小青在内。
凌起石在干些什么呢?他回房之后,除了传出一下关门声外,再未听到半声响,竹莹听了一会,感到奇怪,江叩着墙壁问:“凌大哥,凌大哥!”听不到回声,更为惊异,便叫小青去拍门,不一会,小青回来了,说店伙告诉她,凌大侠已经出门去了。
“什么?他出去了?去了哪里?几时去的?”竹莹一连串反问,问得小青呆住了。她找店伙告诉她,凌大侠根本没有入房,只叫店伴开了房门,随即关上,人又出门去了。他还留下话叫她们不要乱走,他很快就回的。
“小青,我们上当了!”竹莹说:“早先听到他关门。我以为他是入房之后关门,人在房中,想不到他并未入房,只是开门,随即关门,把自己关在门外,我想,他是怕我们跟着他不便,故意让我们听到,存心瞒住我们!”
“小姐,你猜透大侠去了哪里?不会一去不回头吧?”
“不回头是不会的,但他去了哪里,就难猜了!”
“等一会我问他,为什么出去也不通知一声!”小青认真地说。竹莹看得笑了。
凌起石去了哪里?他是去了访友。他在一家药店中找到那位朋友,向他打听当地的情形。那位朋友和他是未见过面的,但凌起石说得出华锦屏母女俩的容貌与年龄,那人相信了,才带他到帐房去,对他说出当地的大约情形。凌起石忿然问道:“这么说,姓霍的岂不是个土皇帝?怎么大家也忍得了?役有人反对他?”
“他有财有势,家中又长期豢养着武师,谁敢反对?不要命了?”那人说:“去年中秋节,姓霍的偶然看见一个卖解女,一见面就着了迷,使人向卖解的说项,利诱威迫都出齐了,仍未能如愿,终于用强,把卖解女劫去,第二天有人看到那的尸体倒在清渠边,前额碎裂,似为硬物所击碎而致死。卖解的当然不肯罢休,马上告到官里,不但官司没打赢反而得了一个刁民的罪名。故念初犯,从轻发落,给克日赶了出去,冤沉海底,有待伸雪。”他还说了好些有关霍家的故事,绘声绘影,使霍锦标整个人像恍如出现凌起石眼前,凌起石听了之后,转到其他地方再去打听,所得的回答,十之八九相同的。因此凌起右完全相信了,便回客店去向竹莹报告此行踩探的结果。
竹莹问他:“你打算怎样?”
“霍锦标既然是这样的人,我也看不过眼,今晚我要亲自到霍家去看看,你们留着,小心点,霍家既然如此骄横,他必结下不少仇家,年中来找他报仇的人决不会少,我们难保不被他们注意,甚至,”凌起石把声音压底,说:“你们要千万小心,说不定这里也是他们的伏桩呢!”
“你一个人去,不觉得太少?没有照应?”
“不要紧,我早就惯了,倒是你们要小心,在我返来之前,千万不可冲动,更不可随便乱走,免中调虎离山之计。”
“你放心吧,我晓得的,我会和小青两个守在这里,等你回来。”
“石少爷,你和小姐一起去吧,我一个人留下来得啦,我等你们回来。”
“不用了,我不过去探个虚实,又不是去打架,何必人多,人多了反会给他发现,你们肚饿了?想吃点什么?”
竹莹说这儿不是大城大镇,未必有什么好东西吃,随便吃点算了,等到了大城镇再吃好的。凌起石同意她说的,索性不出去,就叫客店送点酒菜到房中算了。
凌起石饭后在房中调息养神,直至初更鼓响之后才悄悄离开,很快就到了霍家。
霍家的房子相当整齐,外边有一围墙,墙高三丈五尺,墙上布满蒺藜与利针,是不能着足按掌的,还有碉堡,白天黑夜都有人看守,外人要想偷偷溜进霍家,实在并不容易。但是,这只可以防小偷,不能阻止凌起石的,他以快速的身法一跃而过了霍家的围墙,入了霍家,跟着,他闪电般转到了一处有火光的房子去,发觉有两个人正在开解一个布包,大家在分金分银。
这两个都是中年壮汉,布巾包头,从他们的对话可以肯定那真是打劫来的赃物,凌起石原不想理会他们,免得打草惊蛇。可是那两个人却是作怪,他们滔滔不绝的谈及劫银经过,竟是杀死了三个人,凌起石听得是怒火起胸膛,一咬牙齿,转过头,走向另一边。
霍锦标没有找到,却发现了多处都有人在鬼鬼祟祟做不道德的勾当,有的在分赃,有的在幽会,有在讨诡计害人,都不是好事。常言说道:“不识其子观其父,不知其主观其奴。”下人如此,主人总不会好到哪里。因此,凌起石断定霍锦标确不会是好人。
霍家正在商量着截劫一宗路过的镖银。他本来就是干坐地分赃的,出手却不用他们,所以一直来他们都十分平安,谁也不会找上门来,有的只是个别的私人仇怨而已。他们在客厅中谈,怎也料不到来了一位克星,所以谈得十分轻松,似乎已经到手,只差未分赃而已。
客厅中有六个人,他们并非劫镖者,他们只是在谈论劫镖,真正劫镖的已经起程了。凌起石恨这儿个人目中无人,在他们夸耀之际,突然出现,冷冷地说:“你们到底有什么本领,胆敢如此轻视天下英雄!”
六个人都听不到半点声音,却忽然多了一个人在面前,所以都吓了一跳,大声说:“你是什么人?深夜到来,决非好人!”
“我是奉阎王之命,来催你们去报到的,你们都上吧,一起上吧!”
“好呀,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招!”一个秃头的掷出了两双筷子,分由四个部位射向凌起石胸腹要穴。这时双方相距只有丈许,不到二丈,这边一出手,筷子使射到凌起石身上。凌起石却恍如末觉,轻描淡写恍如无意一样,只抬手挥袖,一拨,便把四枚筷子都挡开了。
四枚筷子“的得”连声掉到地上,秃头汉当堂变色,脱口叫道“铁袖功!”
“啊!”其他几个也失声惊叫,不约而同的都是拔出武器,一齐站起了,注视凌起石。凌起石冷然地说:“怎么?我早叫你们一起上,你们偏摆什么臭架子,现在不是一样要听我的话?”
秃头汉等都被说得面上无光,怒形于色。一股无法遏抑的火焰,似乎在各人胸膛燃烧起来。
凌起石无视于他们的反应,依然无比悠闲地说:“还等什么?有种的就动手,没胆的赶快滚蛋!别在这里现眼。”
凌起石这话无异火上加油,烧得更旺。
秃头汉终于受不了,排众向前,舞动厚背刀朝凌起石疾劈。但他一连三刀砍下,竟失了凌起石影子,怔楞间已听到两声闷“哼”,急回头望,骇然了。
原来凌起石已经绕到人堆中,天如用什么手法,把两个人击倒在地,却无惨叫声,秃头汉子看到的却是两个同伴倒下,另一个给凌起石抓住,正在向他掷去。
秃头汉子看出凌起石似乎气力不够,掷劲不足,而且救人心切,无暇考虑,插刀归鞘,伸出双手就把同伴接住。
秃头汉子个子甚为健壮,气力当然不小,可是他不知怎的,一把接下同伴之后,顿觉如同接住一座泰山,重极了,几乎接不住。而且,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力突然由同伴身上发出,使他无法站得稳脚,在暗劲冲激之下,他不由自己的向后退,再转圈圈,转了几个圈圈才停得住脚。
但是,当他停了转圈,站稳身形,注目之下,另两个同伴已经追着敌人上了瓦面,并且迅速的被杀。秃头汉大为骇惧,立即丢下手中同伴,再把厚背钢刀拔出来,跃登房上,以刀尖指住凌起石骂道:“你别狂,我不会怕你的,就算你懂得使用邪术,我也不怕,你接招吧!”
秃头汉争取主动,连环刀使得十分凌厉狠毒,这是他赖以成名的连环刀,曾经有不少江湖好汉死在他连环刀下了,他以为纵使不能克敌致胜,也能迫退敌人,让开通路给他逃走,怎料他三刀使得几快又劲,都无法斩到对方身上。三招用完,正要变招,陡觉掌影一恍,本能地向后一闪,顿觉腕如锥刺,痛彻五内,本能地松手,厚背刀便脱手掉下。他立即惊醒,冲前抢扑,却已迟了,身形扑前一俯,陡然“哼”出一声,人也向后飞翻,跌倒了。
秃头汉何以倒跌呢?原来他急于要抢回厚背刀,疏于防备敌人,结果是胸前中了一脚,胸骨尽折,内脏碎裂,登时死去。
六个人全都死了,凌起石不想留下去,也怕竹莹与小青两个挂望,杀了六个人之后,便悄然离开霍家,回转客店,当时已交二鼓,深夜了,竹莹与小青仍秉烛房中未睡,听到叩门声忙问是谁,听出凌起石声音,两个都争着开门相迎。
灯下看美人,分外妖娆,竹莹本来就美,心情开朗,更见娇美。凌起石虽非好色,但爱美是人的天性,见到美人,多看儿眼是十分平常的,一点也不出奇。
“石少爷,你和小姐可能有许多话说,婢子不如过去邻房,少爷与小姐秉烛夜谈吧,如有呼换,敲一下墙壁,婢子就知道了!”小青有心造就机会。
凌起石道:“不!夜已深,大家都该歇息了,你们也早点歇息吧!”说完就起身告退。
竹莹似乎有点失望,说:“你出去折腾了半夜,确是应该歇息了,不过,你不觉得饿吗?我早先向店家讨了几式点心,还有一壶酒,你不如吃点东西再睡吧!”转口又对小青说:“你去给少爷把点心拿来吧!”
凌起石见她盛意拳拳,且又确实有点饿了,也不客气,边吃边说:“莹莹,你还没有戒除晚上吃东西的习惯?”
“我觉得这不是大事,且也不一定非吃不可,就索性由它,不理了,石大哥,你认为我应该戒掉?”
“戒不戒倒不是大问题,不过,睡觉前,清洁一下牙齿倒是重要的,这样,牙齿才不会蛀坏,你的牙又白又整齐,听我说完了再说吧!一个人,不应该不听某一个人的话和专听某一个人的说话,不听与专听都是不对的,兼听也是不对的,应该是谁说得对,就要听谁的话,谁说得不对,都不要听。不管是谁,都有对与不对的时候,你小青与我,都有时说得对,有时会说不对的。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因为你说得对,就对我有好处,或者对许多人有好处,我应该听,否则,我便不听。你也可以这样,够胆就说出来,不够胆就在心中反对,不必专听任何一个人的话,因为,他说错了,自己当时不知道,过后还是会发觉的,他自己也会后悔!你现在可以说了,我也想听听你的什么意见!”
“我现在没有意见了,只是,我做下人的,的确不敢乱说话,只好在心中反对了。”
“你没意见,就睡吧!莹莹,明天见。”
这时已经是鼓打三更了,竹莹确实有点倦,很快就睡着了。但凌起石却还役有睡,而且,他在稍后时间听到异声,怀疑是霍家的人,便披衣而起,等候他到来。
来人来得甚快,不一会就找上门来了。凌起石在客店外边朝瓦面上的人看去,冷然道:“怎么?黑天半夜要来暗算人?不觉得太卑鄙了?”
瓦面上的是一个大汉,身材相当高大,手握大刀颇有点威风。他给人发现,疑对方是跟踪自己来的,不由的吃了一惊,急忙跃下房朝对方走去,希望先弄个明白,免得无缘故结下仇怨,那才是十分冤枉呢!
凌起石凝视着对方,全无畏怯态,对方见凌起石两手空空,并无武器,先便放心许多,很有礼貌的说:“请问兄台是哪一位,尊姓大名?对在下可能是误会了。”
“是么?我倒希望真是误会呢!”凌起石说:“你手握钢刀,午夜登房,总不会是请朋友赴喜宴吧?哼!”
“不错,我是来找一个仇人,为报仇而来的,人生天地之间,父母之仇不能不报,你兄台大约也不会反对人家报父母之仇吧?”
“当然,我何止不会反对,如果我认为应该报,还可以帮你一个忙呢!不过,你这个仇应不应该报,我还未知道,所以不便先下断语。”
“怎么?父母之仇也有不该报的?倒要请教。”
“当然有,我说的只是一般而论,并非指你兄台而言,因为,我与兄台素不相识,你父母因何受害,我全不知情,无从判断,所以,你必须平心静气的听,不能渗进去私人感情,否则,使很难获得公平判断了。为人子者,当然以报父母之仇为重,但是,父母在生之时,是怎样一个人,必先弄清楚,如果是善良的,无辜被害,这个仇非报不可,纵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不能不报,但是,若果仇家是出于意外,并非存心,这仇不报也不会对不起父母。”
“何为存心?何为意外?”
“这分别甚为简单,比喻你我均有儿女,你有刀,向我进攻,这当然是存心了,若果你爬上树,刀掉下来,我恰巧经过,死在你刀下,这便是意外,因为你并无杀我之心,你会内疚,感到不安;但若存心,则只有感到快意,不会感到后悔的。再者,父母生前根本就是一个横行霸道,杀人无数的人,人家要报仇被杀死的,这个仇便可以不报;又如吴三桂降满清,迎满人入关;秦桧私通外敌,杀害忠良而误国,使天下人均受其苦,这样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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