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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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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那个四川口音的老人声音,他把林大任奉为神明的辽东三煞不看在眼内,等于把林大任也踏在脚下,踩成地底泥,这是林大任无法忍受的,但他看不见对方,只看到一幅白布写着:精医刀伤跌打,包保永无后患十二个字,至于这白布是谁写的却不知道了。他想问,料想对方不会直说,而且,刘家的人也快来到草坪,他要注意来人的行动,不敢再分心理会那个四川口音的老头了。
刘家的来了五个,刘俊彦未到,有个高个子站出去问:“辽东三煞呢?还未到?你们是什么人?他的朋友?还是他的仆人?你们……”
“住口!你别胡说乱道,莫怪我不客气,不等姓刘的来就先把你杀掉!”站在姓林身旁边的一个中年汉子忿然地喝叫,似乎十分愤怒,对方却呵呵地笑说:“这么说,我是说对啦!崩口人忌崩口碗,偏偏我犯了忌讳,难怪你是要发怒了。不过,依我看,你们能做辽东三煞的家奴,也不坏呀,有他撑腰,你们便可以横行霸道,胡作非为了!哈哈!怪不得你们年来飞扬跋扈,原来有这三座靠山,哈哈!哈哈!”
“你找死!还敢乱放屁!”中年汉子终于忍不住抢了出去,对方说:“你不承认是不是?那么我来问你,你这一次来,是辽东三煞发帖子请你来的,还是用传话叫你来的?你说,你如拿得出帖子就不是奴,否则便是受他呼呼喝喝不敢不来的家奴!”
“我不杀你难消这口气!”中年汉子挥拳就打。另一个大叫:“许志杰,别放过他,我和你一起杀他!”另一个中年汉也抢了出去,实行以二对一,一起向对方进攻。
他们乘怒发招,一开始就用尽全力。
林大任见己方出动两个人对付对方一个,已经皱起了眉头,感到丢脸,怎料这两个人看似勇猛无俦,拳风呼呼,出拳吐掌都劲道十足,但打到对方身上却总是失了准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打不到对方身上,反而自己给牵动身形,闪开脚步。林大任是一个识货的人,看了几招已凛然于心,想到一个人,不禁脱口叫道:“许志杰,钟老三,他是太极派的苏耀兴,你们小心点啊!”
“阁下倒有眼光,一看就看出我的底子来了,如果我估料不错,阁下应该是林铁拐吧?怎样,我可有没有看错!”
苏耀兴承认他是太极派的人了。
太极派在当时正在兴起,还未到全盛时期,所以名头并不大,但对江湖人物熟悉的人,却己知道太极派出了几个极厉害的人,其中一个就是苏耀兴。他年纪还不大,只有三十五六岁,但他已见识过不少门派的高手,始终保持不败,败在他手下的也不多,都是以平手言和者较多,但却有好几个恶名昭彰的江湖败类死在他手中,因此,大家知道他和人印证武功保持不败,实在比有胜有败更难得,若非高出对手许多,很难恰到好处的平手结束的,大家都对他如此想法,他的名头便不径而走,很快便传便江湖了。
许志杰与钟老三也听说过苏耀兴这个人,知道他是个后起之秀,十分难惹,因此倍加小心,不敢稍存大意。
许志杰使的是青城拳法,钟老三是北派功夫,两个都是硬桥硬马,拳风呼呼,极有生气,可惜他们遇上内家高手,擅于以柔制刚,左闪右避,只是轻轻地一迎一带,一按,一拨,便把对方的攻势完全化于无形,步法精妙,眼看他要挨拳了,不知怎的,他走了两步,就恰巧地躲开了来招。其微妙处,简直到了匪夷所思境界。林大任细心观察,越看就越心慌,自料没有打败苏耀兴的把握,所以感到心慌。
许志杰更加心慌,他衔恨出场,第一招已用足全力,可是不管他用力多大,总无法打到对方身上,每一掌、每一拳都是白花气力,与他一起的钟老三也已经尽量配合许志杰的攻势,采取夹击,可是他们配合得虽然好,对方似乎另有一套办法,不怕他们合攻,仍然能够从容不迫的躲开了。
苏耀兴的身法潇洒滑溜,不动而动,不走而走,不快而快,别瞧他似乎虚飘飘的身形飘忽,掌法飘忽,但他却是每走一步,每发一招都恰到好处,全不受对方的攻势所影响。他简直是自己在练拳,看得姓楚的和林铁拐骇然了。他们都希望辽东三煞快来,免得自己出丑之后还要一败涂地。
苏耀兴却不作此想,他对林大任说:“林铁拐,你们就这几个人,就只有这样的人材了?派个有分量的出场啊,怎么派这样两个人来,真叫人为难!”
“苏兄,怎么叫你为难?”苏耀兴这边的人问。
“他们功力太不济了,杀之无味,可能还贻笑天下,纵之又可惜,怕他为害善良,这不是令我为难。”
“当然杀掉的好,一人赂笑事小,遗害善良事大,何况违天不祥,你杀他好了。”
“对!对!”
天外传来一劲啸,声如裂帛,刺耳难受,但功力甚高,各人变色,一凛之后,啸声未已,已经来近了许多,来得真快啊。
天外这一劲啸,其声甚长,苏耀兴受到惊扰,精神反而陡振,双手一推一圈,正要一掌拍在许志杰的后心,猛觉寒光一闪,刀锋已砍到手腕,叮得他急忙的沉势变招,运指疾弹,“铮铮”弹在刀脊上,钟老三忽觉有暗劲反震回来,几乎握持不稳,刀锋立时斜过一刀边,还来不及变招,苏耀兴抬手向上,疾抓他的肩头了。
“看招!”许志杰也出刀了,他一记“铁锁横江”斩向苏耀兴腰眼,迫使苏耀兴回手自救,用招用得妙极了。果然救了钟老三。突然,另一下啸声又起,已响自附近,更震得各人耳鼓发痛,有人已抵受不了,用双手掩住耳朵了,许志杰也受到影响,刀势一缓,给苏耀兴一把抓住手腕,一捏一扭,便禁不住“哎呀”大叫,跟着身不由己的向前扑出,由苏耀兴身边闪过,发出更凄厉的一声骇叫,随着,钟老三也惨叫倒退了。
原来钟老三救朋友,一刀砍下,却砍在被苏耀兴甩向背后的许志杰身上,他料不到有此,为之发怔,一个失神,苏耀兴已掷出夺自许志杰手中的钢刀,把钟老三的左手砍了下来,一只手掌连腕落地上,所以钟老三便狂呼倒退回去。
林大任与姓楚的,无不看得骇然,两个女的更是抢前一步,要扑出去了。林大任把拐一伸,阻住她们去路,说道:“别忙,小不忍则乱大谋,且等一会再说,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我们未做到知己知彼,因为,事前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有这个人。”
“我们听说铁面美人玉兰和她的师兄庄靖,在刘家的,怎么不见他们。”一个女人问。
“冷面美人?哈哈!她变了黑面美人了,庄靖倒有两下子,但也不是我们对手,我们把他的武功废了,他们是不会来啦,姓刘的更不会来啦!”三个人飞快由山下上来,声音越说越响亮,但是,说话的却不是他们,说话的是另外一个年过五旬,形貌猥亵的老人。他就在姓楚身边,他是几时来的,楚、林两个都毫不知情,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
“兄台是……”林大任向对方打量,对方却毫不客气的截断他的话头,说:“你也配跟我称兄道弟?好不自量,你不配。”
林大任给他这样抢白,老脸如何接得住?刷的就变了脸色,拐杖一顿,说:“我姓林的虽不成材,在江湖上也薄有微名,你既然崖岸自高,瞧我姓林的不起,我也不敢高攀,你划出道儿来吧,我们比划比划。”
“哼!好大的胆子,好大的口气,高攀你也高攀不上,比戈嘛,你也不配,你要比划,我叫他们跟你比划好了。”他向飞奔上山的三个人一指,林大任吃这一惊可真厉害。他认得来的正是辽东三煞,但听猥亵老人的口气,似乎连辽东三煞也不放在眼内,任意可以支使的,若真如此,他林大任就真个不配跟他比划和高攀不上了。
林大任正在怀疑,猥亵老人已经开口了,他叫道:“你们回来,好极了,这儿有个人要找我比划,你们哪一个和他走几招。”
“师叔,我来!他是什么人?人呢?”谷老三问。
“就是他!”猥亵老人向林大任一指。林大任急忙道:“刚才不知是你老人家,实是我姓林的有眼无珠,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请多多包涵。”跟着,又向辽东三煞求情,辽东三煞和他感情不坏,自然不愿动手,猥亵老头哈哈大笑说道:“怎么,你现在知道我不是崖岸自高啦!我也不愿和你这样一个后辈一般见识,谷大,你说说,刘俊彦怎样了?”
谷大说:“云兰这老鸨给她逃了,姓庄的也逃了,刘俊彦一家给杀了,还有几个混蛋,也给杀了,我们是找不到人了才回来的,这儿个是什么人?”
“这一个是太极派的高手苏耀兴,后面那几个是和他一起来的,他们都是替姓刘的出头来的!”林大任说。
“老三,你去消遣他吧!小心一点,太极派是颇有点来头。”
“大哥你太长他人志气了,姓苏的,快快过来受死生!”谷老三向苏耀兴挑战,苏耀兴刚要答话,他的一个同伴已经抢了出场,道:“你们惯使用车轮战吧?没有这样便宜,还是接我刘百通几招吧!”
“刘百通?哈哈,你也姓刘?刘俊彦已经死了,你是他兄弟,也该死啦!看招!”言出招发,链子锤陡然射出,快而劲,夹着刺耳风响,吓了刘百通一跳,急忙向左回避,但他一闪向左,谷老三沉手一抖,捶便横射,又到了刘百通背后,然后向前一扯,一锤击在刘百通的后心,痛得他狂呼扑倒,才爬起又中了一锤,再也爬不起来,他是伤重垂危了,苏耀兴飞身抢救也来不及,暗自心惊。他知道刘百通的功夫实在不弱,但却逃不过谷老三一招,则谷老三的功夫岂非高不可测?还有老二、老大和他的师叔,苏耀兴想及此,不由不心寒了。
“我以为真有两下子的才敢替人出头,原来不堪一击,早知如此,我不用这么认真,我会慢慢的,要猴子般的消遣他,太便宜他了,还有谁嫌命长的?我不怕车轮战,也不怕人多,你们上吧,一个一个上也行,一起上也行,我都是接着。”
“好狂妄的家伙,就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一个苍劲的川音传出,辽东三煞固然骇然,连他的师叔也骇然。他料不到凭自己的修为,身边居然还有人隐藏得住而不被发觉。因此他道:“谁?有种就站出来说话!”他用足内劲迫出,恍如轰雷,震碍林大任他们都是耳朵发痛,几乎支持不住。
没有回声,也没有出现人影,老大忿然说:“我们分头找。”
姓楚的说:“早先这个人也说过话,我们找过了,找不着,但这城墙十分古怪,我们在半山时,这城墙还没有,这儿有一男二女,男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小胡子,女的长得很娇俏,可能是小胡子的小老婆,我们来到,人不见了,却多了这城墙。”
“什么?真有这种怪事。”谷老大瞪着眼。
“我怎敢说谎,如果不信,可以问林大哥。”
“是真的!”林大任说:“我们曾经派老王和老四来看过,他们都这么讲。我们还远远看到人影,没有城墙的!再说,也从未听说过这地方有城。”
“不错,这是荒山,没有城的,而这城墙,新得很,一定是妖法。”
“大哥,对付妖法最好是污秽之物,我们可以对着它小解,冲倒它。”老二说。
“好!谁去小解?”
“我去!”
“我去!”一下子好几个人都要向城墙小解,竹莹、小青她们可要羞得脸红。
原来这一堵城墙十分古怪,由外内望,是墙高十丈,密不透风,由内外望,却仍然是几块石头,视线绝无遮挡,不但听得清,也看得明。对方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们,此刻他们竟无礼到向她们小解,她们如何不羞不气,小青猝然伸手拔剑,凌起石抓着她的手腕道:“别急,看我的!”他拾起几枚石子弹出去。
凌起石的每一枚石子都是三尖八角的小石子,比沙粒大不了多少,一弹出去,四个走向墙边的汉子刚刚站定,突然哗然齐叫,不约而同的一齐掩面急退,顾不得小解了。
发生了什么事呢?原来各人都在鼻尖中了一粒大沙,鲜血正由伤处急流,他们的手掌染红了,痛得要命。更惨的是大沙粒均留在鼻尖上,要挖出来,但一碰到沙粒就痛彻心脾,因此,当别人替他们取出沙粒时,那种惨叫真叫人心寒。
谷老大骇然注视城墙,谷老三又杀了一个人,正在再向对方挑战,苏耀兴见连死两个同伴,即使第三个上场,也不会比自己更胜,便毅然出场,道:“我来领教你的高招。”
“你就是太极派的高手苏耀兴了?你们太极派还有些什么人?要不要写下遗言,交代一下后事?”谷老三说。
“哼,你且胜了我再说吧!”
“看招!”谷老三的链子锤打出去,甚为劲疾,但苏耀兴不比刘百通,他甚为沉着,使出太极派以柔制刚的绝技,左掌缓吐,斜迎链锤,向门外一拨一带带出去,同时点足疾扑,剑出似电,飞射刺向谷老三胸膛,他的发掌、飞身、进剑,一气呵成,干净利落,确实是名家手法,谷老三失了先手,心中也吃一惊。但他也确有真功夫,绝非浪得虚名,一看形势不利马上沉手斜退,并把链子锤向横飞出,又要施故招,暗袭苏耀兴后心,可是苏耀兴似乎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反手轻轻一托来锤,同时身子一转,链子锤已经由头上飞了过去,他也点足退了近丈,凝视着对方。
“林大任,你且用铁拐敲一下,看这墙是怎么的!”谷老大向林大任提议。林大任迟疑着,却不敢不依,小心翼翼地走近墙边去,举拐便打,“啪”一声,震得手腕发痛,铁拐几乎也握不住,他相信那确是坚硬的石墙的了,谷老大也说:“奇怪,看这火花飞硼,碎石四射,似乎真的是城墙,早先是没有的。师叔,你看怎样?”
谷老大的目光移向师叔。师叔不作正面答复,却说道:“你看,老三会不会输给人家?”
“不!老三不会输给他人的,不过,这姓苏的确实有点真功夫,百招以内,老三怕不易取胜,唔,老三便使出绝招了,这是他得意的旋风十三锤打法,很少有人能挡得了十锤的,这是第五锤了,哈,姓苏的不知轻重,居然力挡,他输定了,势必被缠夺了剑及中锤身亡。”
苏耀兴碰上了谷来三的旋风锤,确实感到困难,避过几招之后,突然把心一横,一剑迎上链子斩去,似要把链子斩断。谷老大看得呵呵大笑,认为老三已经胜定了。怎料他笑声未停,谷老三突然失声惊叫,倒退丈外,一脸惊惶神色,手中链子短了一半,锤也不见了。他最先发觉的是虎口一震,链子便轻了许多。
这是一个出人意外的现象,出乎许多人的意料之外,包括苏耀兴自己在内。他是挥剑斩向链子的人,比别人知道得更清楚。他明确地知道,这链子不是他斩削断的,他更是知道,这链子在他剑锋接近之前,先就断了,以致他的用劲过度,儿乎收招不及,他知道必然有高手在暗中相助,只是不知高手是什么人,但因为有此发现,胆气顿壮,敢于向对方挑战了。他说:“你是输了,要是不服,可以换过武器再打一场。”
谷老三咽不下这口气,果然换过武器再出场。
谷老三换了一柄钢刀出场,他忿然道,“姓苏的,你发招吧,今晚有我没你,有你没我,不分胜负,决不罢休!”他挺刀仡立,形如雄鸡。苏耀兴按剑不动,足下不丁不八岿立对峙,双方相隔有五六丈,刀剑都是短兵器,若然双方屹然不动,这一仗决打不成。
林大任对谷老大说:“太极派讲的是以静制动,以逸待劳,若能使他心烦意乱,功力必大减,我们何不向其他的人同时进攻,扰乱他心神,必能事半功倍,令他速败。”
谷老大想了想,点头道:“不错,看来他们没有人来的了,我们把他们一网打尽,以免后患,林大任,你和楚平去收拾他们吧!”
凌起石也对小青与竹莹说:“你们去对付这两个恶贼,不要跟他客气,姓林的拐中藏剑,你们小心了,去吧,往这边走。”
“好!我们去杀这两个臭贼!”小青恨恨地朝凌起石所指的地方走出去。出了外边,回头一望,果然墙高十丈,已找不到自己走出去的门口了,心中大为奇怪。
楚平和林大任两个正向前走,怎也料不到身边会突然出现敌人,等到发觉已迟了一步,楚平伤了左胁,林大任伤了右腿,痛得失声厉叫。
小青与竹莹猝然发难,一击成功,甚为得意。尤其小青更洋洋自得的说:“老狗贼,叫你尝尝我的手段。”
“好呀,原来是你这小婊子,你那小胡子呢?给你们缠死了?”楚平一边说话使对方分心,一边已经发出了狠招,连砍三刀了。
“哼,好不知死活,你动手吧,你多动一下。就快死一点,只要毒进心脏,你就活不了。”
“什么,你的剑有毒?你说谎!”
“你可以这样说,没人理你,你是初出道的?连湘西毒娘子的名字也没听说过?”
“你是毒娘子?”
“我们怎么配?我们只是她老人家最不成才的弟子,要是你碰上她老人家的百毒剑,你早死了,还能活着说活。”
“楚平,别上她的当,她的剑无毒,有毒的剑,我分得出来。”林大任说。
“好呀,臭婊子,我几乎上了你的当。”忍着痛,挥刀攻击小青。小青虽然不是妓女,却出身于桃花江,因此,她甚忌人家提到妓院、妓女这等字眼,今楚平不但提到,而且口口声声骂她为小婊子、臭婊子,她如何不气不恨,心头火起,便恨不得三招两式打发了对方出一口气,这一来,毫无经验的她,反而处在险境,几为对方所算了。
“师妹,不要急,慢慢来,他们不过是瓮中之鳖,迟早难逃公道,何必太急?”竹莹虽然也欠缺经验,但总比小青懂得多,一看小青出手与处境就知她犯躁了,所以急急提醒她。
小青不过一时气忿,才贪功求胜,经过竹莹提点,便知自己犯错,立即改变了打法,展开自己的轻灵身法和对方游斗,忽进忽退,绕左绕右,虚实难测,楚平出道甚久,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对手,所有招式都似虚似实,怕料不透,他几次尝试,都几乎上当,倒有点心寒了。
楚平伤左胁,伤势不太重,但也不轻,若是及时敷药止血,调息一番,很快就可以无事的,但他无暇敷药,再加上运劲用力,前后窜动,血便长流不止,痛楚不断加剧了,他以为凭自己的功夫,不消几招便可收到效果,但想不到打下去却无止境,倒叫他难堪了。
林大任在点醒楚平,指出对方的剑无毒之后,便以冷峻的目光望向竹莹,怎料竹莹全无所惧,相反的是争比他的目光,更锐、更冷,以致他的目光与她一接触,他就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在过去的记忆中,这是前所未有,所以他特别重视,破例地问:“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谁的门下?快说个明白,对你有好处。”
竹莹冷冷一笑,道:“少废话,我不要好处,你别跟我拉关系,动手吧!”
“真是不知死活,我有心放你一条生路,你却自己要找死,这可怪不得我了。”
“哼,怪你!怪猪怪狗也不会怪你,你还是自己找条生路吧,看招!”声出招发,一招“倒卷珠帘”,剑光倏地由下泛起,招式怪到极点,也狠辣到极点,林大任的左足本来是跛的,所以驾拐,今右腿又受了伤,行动倍感不便,他见对方运剑怪而狠,倒也不敢大意,双足不动,两手紧握铁拐就迎上去,直接迎剑,他要硬拼,一试对方真劲。但是,剑拐一碰,眼前剑光顿散,恍如惊动流萤,剑光四射,不知那一方才是真招,不禁吃一惊,急忙凝住铁拐不敢用实,立即收回,变招已十分迅速,怎料竹莹的剑势更速,已经贴着他的铁拐削上,直迫手指了。林大任吃一大惊,只好一抖手,抖开拐壳,抽出拐中剑,以剑迎击来招,挡住竹莹攻势。
“哼,我久闻环铁拐拐中藏剑,无人可避,原来不过仅此而已,何足惧哉!”
竹莹故意奚落林大任,林大任几十岁人了,大风大浪也经过不少,怎忍受得了一个黄毛丫头的嘲讽?自然是大为震怒,把一身功夫全都抖出来。他的功力实在深厚,竹莹难以抗衡,不敢硬接,但她步法微妙,似左实右,似前实后,以为看得几遍,抓到她弱点了,却又不同了,她似左实左,似右实右,一点也不花假,以致林大任几次扑空,险些吃亏,这是对林大任极大戏弄,但又抓不住她的规律,无法兜截得住。林大任在焦急中,楚平在焦急中,老大、老二他们全神贾注斗场,窃窍私议这两个少女的来路,突然,他们身旁的两个女人发出惨叫,双双倒地,显然是受了暗算。老大他们竟然无法事先发觉有人暗算,内心暗叫惭愧。
老二焦扬大骂:“他妈的,这算什么?有种就站出来,别鬼鬼祟祟的躲在阴沟暗算人。”
“废话,放屁!你们明明是约了姓刘的到这里来决个胜负,为什么又偷偷摸摸到刘家去暗算人家?你别以为咱不知道,你满嘴胡言,就该掌嘴。”这一方刚刚说到掌嘴,另一边焦杨已经“哎哟”大叫,满嘴是血,门牙也掉了两个。
这是个可怕的现象,证明老二无法躲闪人家的攻击,老大呢,他也胆寒,因为他听不到暗器破空之声,暗器无声而能及远,已经十分难得,又如此之劲,如此之准,随时都可能会打到自己头上。因此,老大也胆怯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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