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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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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起石说:“她是我的未婚妻子,嘴巴不饶人,人是很好的,公公,我告诉你一个消息,有一位使拐杖的……”
“等一会再说,先下棋,你若输了,就得陪我继续下,赢了,我传你一手绝活儿,你用心下吧,不会吃亏的。”
“公公,我要说的是很要紧的事,我说完了再下棋吧!我怕下起棋来,会忘了告诉你。”
“别说了,先下三盘棋再说,我先下啦!”他不理凌起石,先下了第一子。跟着,凌起石下子,然后是轮流下,开始时下得很快,渐渐,老人的子下得慢了,惊异地瞧着凌起石。
吕玉娘也会下棋,但不精,这时站在一旁观看,看得清楚,对双方的着法都深深折服,暗中推测双方下一着如何下着,猜中的甚少,而他们每一着都比她拟下的高明,不由她不服气。
老人的棋已经下得很好了,但凌起石的棋下得更诡、更怪,看似没有作用的乱下一子,但转眼之间,却又变成十分重要的伏着,等待对方自投陷阱,可是不知怎地,明明是稳操胜券了,却下了一着败子,结果输了第一局。老人甚为高兴,但很快他便扳起面孔说:“刚才那一盘,你故意输我一局,为什么?要顾全我面子,怕我受不起是不是?你这着法诡计怪异,不依老法,可是跟公孙元学的?只有这家伙的棋才是这个着法,你说,是不是跟他学的?”
老人一看就看出公孙元的棋法,目光之锐,见闻之广,不由凌起石不心服,点头承认。老人又道:“公孙元懂的鬼东西真多,鬼主意也多,你跟他学了几年?学了些什么?他这个人很怪,疑心极大,怎会教你?你说来听听。”
凌起石把认识公孙元的经过说了,老人点头,说:“这就怪不得了,他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的,你求他,他总不答应,他求你,非缠到你答应不可,你和他成为师徒可说是异数。”
“公公,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不知道打过多少架了,文的,他准赢,武的,我赢他,所以我们碰头,他必要文斗,我要武斗,结果呢,谁也没有全胜机会。后来,听说他死了,原来不是,他仍活着。来,我们再来下一盘,你可一要用心点,别丢了他的脸。”
凌起石想到公孙元的好胜,倒真不敢再输了,要不,再有机会见面时,就无法解释了。结果是,凌起石赢了,第二局、第三、第四局也是凌起石赢的了,老人于是传了凌起石一套乾坤大法,就是早先吕玉娘看到的打法,凌起石练了几遍,记着了,使把出道在半路上碰上的老婆婆的话,转告老公公,并把那块玉环递给老公公看。公公一看到玉环,脸色陡变,急道:“她在哪里?哎呀,你怎不早说。”他拿了玉环,一转身就走出十多丈了,转眼已去远了,却由远处传来声音,说老妇是他老伴,若凌起石再见到她,就告诉她,说他去了找她。
吕玉娘对老公公的言行,甚有兴趣,但对他的乾坤大法却不加恭维。
凌起石道:“你别小看这乾坤大法,它比什么都精奥,都有用。”
吕玉娘听了微微一笑,存心气气他,装作相信地说道:“我知道。”她回答得这么肯定,倒使凌起石惊异了,反问她:“你知道?你怎会知道?”
吕玉娘说:“我当然知道,只要你会的都了不起,都是好的。”
凌起石知道她是说反话了,当下肃容道:“玉娘,说真话,你千万别小看它,刚才老公公练的时候,你也看到,有空的时候,不妨练练,只要熟练了,摸通其中路理,自有无穷妙处,你内力不及我深,但却比我聪明,说不定比我更易想得通,得益更大,你好好记住吧,这是一生一世都能受用的。”
吕玉娘听他说得认真,也不好意思捉弄他了,她说道:“我刚才是跟你闹着玩的,你不要生气。”
“我怎会生气,我只怕你看‘乾坤大法’招式简单,不放在眼内。其实,越是简单的招式,越是精奥,越难参悟得透,要是有人参悟得透,使会有极大收获。这‘乾坤大法’严格点说只有四式,那就是前后左右,也就是东南西北,若加多两式,也只是天地两式而已,你想想,总共只有四式或六式,若不精奥,如何包藏得了各式各样的变化?”
“听你说来是大有道理,但是,这是小孩子也会的,如何变化,却是不易呢!”
“当然不易,所以我们才要想,若果容易也不用我们去花脑筋了。”
“这就难了。茫然头绪,如何去想。”
“难是难的,但世上无难事,只要我们用心思,谅亦难不倒我们,我们大家想,再大家商量,一人计短,二人就计长,我们合二人之力,不怕会想不明白的。”
“好吧!我们现在就开始想吧!”吕玉娘作状地歪头抓脑,相当滑稽,凌起石给她一逗,不觉失笑道:“这样想不对,应该这样。”他一本正经地扶着她的头,然后俯下去亲她的粉颈,她急避,低声说:“别胡闹,有人来了。”凌起石信以为真,果然放手,她一闪,“咕咕”地笑,飞身上马疾驰去了。
凌这石一笑也上马追赶,他的马跑得快,渐渐追上了,她不时向他扮鬼脸,似乎以胜利者自居,十分开心。
这是白天,路上行人渐多了,马也不能任意飞弛了。他们勒缓了马,边走边谈,另感情趣,觉得比过去单人匹马,是愉快许多。
凌起石想起自己当初离开万松山庄时,没有带吕玉娘同行,便感到歉意,道:“玉娘,我当时实在是对你是一番好意,也怕有人寻仇,所以才迫得只身而行,你千万不要见怪才好。”
“我怎敢见怪,你是个大英雄,又是我一家的救命大恩人,我怎敢见怪你?”
“玉娘,你别这么说,你这么说,就是不谅解我了。”
“那么,你是喜欢跟我在一起,以后也一样了?”
“我当然喜欢,而且早就说过了。”
“我只怕有一天,你又会象过去那样,不许我在一起,那一次,你也许不知道,我足足有几天不曾睡觉。我想,你这是真心,还是假意?你是不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外边早已有了心上人,怕我难过份,所以才会那么安排?我想的很多,又不能向别人诉说,那种苦处,只有自己才知道。”
“玉娘,你太多心了,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留下你照顾万松山庄,也免得你有危 fsktxt。cōm险,想不到你却如此多疑,现在你看到啦,相信我啦!”
吕玉娘对凌起石,其实早就相信了,不相信凌起石的,只是吕玉娘的父母。他们把凌起石的好意看作是一个对吕玉娘有计划的安排,旨在免使吕玉娘太过失望,如此而已,并非真在三年之后再到万松山庄。这话听得多了,吕玉娘终于心中有了阴影,为了澄清一切,恰巧又有人到来万松山庄替她守护之责,她便放心离开,去找凌起石了。结果,天从人愿,在天下如此大的情况下,居然给她如此快就找到了凌起石,实在出她意外,因此,她也感到特别高兴。尤其使她感到高兴的,她看到的只是凌起石一个人,没有别的女子在他身边。
吕玉娘高兴是应该的,她心中本有阴影,现在消除了,她亲眼看到他身边没有女人,还送给自己几件可爱而珍贵的饰物,凡此种种,都是足以使得她高兴的。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吕玉娘正在精神爽这个阶段,她对凌起石所表示的不满与故意说的气话,都是违反心意的,所以说话都留有后路,凌起石不知是故作诈懵,还是不懂女孩子的心理,竟把她的话当作真的一样,反应甚速,而且显得紧张,吓了吕玉娘一跳,生怕弄假成真,闹出不快,引起误会,所以急作解释,向他表示道歉。
这是情侣的调情之一,既然一方道歉,自然雨过天晴,又恢复先前的欢笑。
行进间,陡然发现由交岔路上出现几个背着兵器,说话粗鲁不文的大汉,在前头数十丈外,也有两个类似的男子汉走着。吕玉娘回顾凌起石道:“石哥,你看他们是什么人?前面可能发生什么事了。”
“嗯,可能是的,别理他们,我们走我们的。”凌起石说。
“当然,只要他不招惹我,我不会和他们过不去,但我看这几个家伙,贼眉贼眼的,只怕我们不惹他们,他们却要招苦头吃呢!”
“要这样,那是他们活该倒霉。”
“这儿有个茶亭,我们要不要歇一歇,喝碗茶?”
“我不渴,你如果想歇歇,我陪你。”
“太好了,我们就歇歇吧,横竖也没有什么急事,用不着火烫脚板的匆匆赶路。”
他们两个刚坐下来,邻桌一个大汉使向吕玉娘评论道:“这小子长得又白又娇,活象个大姑娘,许老三,你猜他是个男的还是女的?”
许老三瞧他一眼,道:“我猜他十足十是个男人玩的兔患子,你知道兔崽子是什么意思吧?”
“哈哈!哈哈……”几个人忽地哄笑了起来,羞得吕玉娘又气又恨,蓦地转过脸去,喝道:“兔崽子你说谁?”
“说你,怎样?”许老三挑战地说。
“好呀,我倒要瞧瞧你这兔崽子有些什么本事,挑斗事非,有胆你就过来送死……”
“好,我就过来看你能把我怎样,我许三节,哎呀!……”他伸手去捏吕玉娘的脸,只见她一扬手,许老三已被掷出了茶亭外边,跌得手脚全伤了。与他一起那几个大汉要来帮许老三,但三个人才走近吕玉娘身边,还役沾到她的衣服,都给掷到到亭外去了,爬起身,急急逃走了。
“真是贱骨头!”吕玉娘骂了一句,邻桌有人说:“客官有这样好本领,怎不到集贤庄云应选?若果入选,就可以名利双收了。”吕玉娘问集贤庄选什么,那人说也不清楚,好在庄离此不远,到那里一看报告就明白了。吕、凌两个谢过人家,使到集贤庄,果然看到大牌坊的石柱上贴有一张布告。
集贤庄其实不是选什么,只是说庄中得罪了一伙山贼,恐怕山贼会来报复,所以招请一些武林人士协助防贼,欢迎应请。至于应招的人,庄主定出番审条件,合格者看武功高低而定职位与酬劳。吕玉娘看到这样一张布告,不禁望向凌起石,笑说:“原来如此,你有无兴趣?”
凌起石说:“现在不知道,我们且入去看看再说。”他这个回答,大出吕玉娘意外,她以为凌起石必然说是没有兴趣,怎料他却要入去看看,因此再问:“你怎么啦?想去应招?”
“现在还不知道,且等见过主人才能决定。”
“我不明白,你怎会有此兴趣。”
“我当然对应招受职设有兴趣,但我想知道那伙山贼是些什么人,假如是我的仇人,我便愿助一臂之力,反之,如果这庄主为富不仁,那伙山贼是受不起压迫,走投无路才迫得入山为寇的,我会转过头来帮他们一个忙,所以我说要看着情况才能决定。”
“哦,原来你想得这么多,我不止同意,还十分佩服,我们入去,你用什么名字?我呢?”
“我叫石如铁,你叫石如玉,我是哥哥,你是弟弟,记住了,别到时闹出笑话。”
“好!我记住了。”吕玉娘轻轻低笑道:“其实我应该叫做怀中玉才对。”
“为什么?”凌起石愕然。
吕玉娘拍拍怀中的翡翠双骏,笑说:“你看,我怀中不是有许多玉?”
凌起石听了也笑道:“这么说,我也该叫怀中玉了。”
“你也叫怀中玉?又有什么道理,说出来听听。”
“不是吗?你怀中有玉,所以叫怀中玉,但你怀中的玉是死的,我怀中的玉却是活的。”
“胡说八道,玉怎会活的,拿出来看看。”
“你不信?好,我告诉你。”凌起石一本正经地说道:“吕玉娘可是活的,我怀中常常有吕玉娘,心中也有吕玉娘……”
吕玉娘“啐”他一口说:“我才不信,你心中根本没有吕玉娘,怀中也没有,别说这些了,我们进去吧!”忽然直视凌起石,道:“你知道庄主叫什么?怎么进去?”
“你真是傻瓜,我们只对守门人说是要见庄主就得啦。管他姓什么叫什么?”
“对!对!还是你有办法。”吕玉娘说。
凌起石与吕玉娘两个捏造的假姓名石如铁、石如玉,都是不见经传名字,加上年纪轻,举止斯文,与其说是武士,不如说是书生更为贴切,所以他们虽然受到接见,却极为冷漠。吕玉娘心中不高兴,暗示凌起石便想走,但凌起石似乎颇有兴趣,他说:“如玉,我们到那边看看,那边字画真不少。”
“石壮士请随便,不必客气。”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汉子听到石如铁的话,便向他们招呼,表面上是客客气气,实际上却是存着讽刺与挖苦意味的,因为集贤庄招请的是武林人物,不是孔孟门人,石如铁一开口就说那边字画多,叫同弟弟一起去看,完全是文人所为。
但凌起石似乎未觉,客气的称谢,然后搜和吕玉娘一起走到一幅绘着万里长城的山水画前,两人指指点点,谈得甚为入神。中年汉看在眼内,更相信自己没有看错,石氏兄弟必是个文人,即使会武也是仅窥门径之流,决谈不上什么高招绝学。因此,更瞧不起他俩,以致用膳也把他们编排在末席,不替他俩介绍和大家相识。
石如玉对于主人用这样态度待她,心中甚为反感,石如铁却处之泰然。他似乎怕她发作,音中提醒她,说主人如此待他们,正好合乎他的要求,可以避免露出马脚,要她千万忍耐,切勿多事。她虽然心中不快,受此嘱咐,也不敢轻易表示出来。石氏兄弟到的时候是午间,用过膳之后,各人便自由活动,等待审查。在别人,这时的心情是轻松不来的,但对石氏兄弟来说,却的的确确恨轻松。因为他们并非应招而来,是为了解山贼情况而来。
大约是申牌时刻,却有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使得石氏兄弟心情激荡,难以自制。
原来中牌时分,有三个客人到了集贤庄:一僧、一道、一儒,三个人的衣着不同,怒容则一样,都是怒容满面,其中尤以儒者更甚,但他是受了伤的,道士也受了点伤,看来是皮肉之伤,伤势轻微,儒者伤得甚重,要由道人搀扶着入来。僧人是三个当中唯一没有受伤的人,他走在前头,一脸骄气,使人望而反感。
这三个人一来,立时引起大家一阵哄动,不少人上前求见,僧人大模大样坐着,对求见的人连头也不想点就入后厅云了。儒、道两个也入了后厅。
石如铁并不认识这三个人,他是从旁人的谈话中便知这三个人的身份的,道人是清风道人,儒者是范仲文,是一位文武双全,为人正直不阿的人,僧人是少林寺的德空大师,为人倒也正直,却偏袒少林,孤僻自赏,甚为固执。他在少林是掌刑堂的,有谁犯在他手里,都难免挨一顿打,但若果对外,则偏帮少林,绝不容许别人欺负少林子弟。
石如铁得知三个人身份后,便想到德空大师身上,假如他知道有僧人死在自己手中,他会怎样对付自己。石如铁不能不先作估计,以防万一,并且,他还把自己的想法告知弟弟,叫她也暗中戒备,以防事起仓促,措手不及。
德空、范仲文、清风道人三个入了后厅,立即有庄主亲自接待,石如铁默运神功,偷听后厅各人谈话,心情开始激荡了,因为他们提到高仲坤曾受几个来历不明的人袭击,伤得很重,虽经药治,不致死亡,也失了武功,成为了残废。这消息对于石如铁来说,比五雷轰顶还要厉害。石如玉见他面色骤变,吃了一惊,问他什么事,他愤然说:“我本来不想杀人,却偏迫我杀人!唉!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哥哥,你怎么啦?报什么仇呢?无端端的,怎么说要报仇!我一点也不明白!”石如玉说。
“我不是对你说过了?我是从小就为高仲坤爷爷捡去养大的,他还教我武功,和我情如父子,刚才清风道长对庄主说,我爷爷给几个来历不明的人偷袭,伤得极重,纵有名医保得了性命,也难免残废。你说,一个练武的人突然武功尽矢已经难禁受得起打击了,现在还要变成残废,高爷爷已经六十多岁了,还要受这个苦,叫他老人家怎么受得了?”
“你怎会知道?你真听到他们说?”
“怎么不真?清风道长还说有人看到偷袭高爷爷的几个人当中,有一个似乎是和尚,范仲文与高仲坤是曾有数面之缘,得到消息,便到少林寺去查问。不料未曾到达,中途就碰上少林僧人,一言不合,双方打起来,结果是少林僧一死三伤,清风道长因为做鲁仲连出面劝架,被少林僧误会架粱,他也受了点外伤!这便是他们受伤的原因。”
石如铁低声说给如玉听,听得她张大眼睛也张大了口,怔怔的望着石如铁,道:“你听得这么清楚,怎么我一句也听不到,大哥,你打算怎样?”
石如铁断然说:“我刚才,已说过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如玉,你别再问,让我再听听他们说什么。”
石如铁听出来了,原来这德空大师非常护短,坚持少林寺和尚由少林寺自己处理,外人不得干涉的陋习。他这次出巡,虽然也重处了几个,但他只有一个人,如何济事,所以收效不大,范仲文因为是毙伤了四个少林和尚,不为德空所谅,竟伤在德空之手。石如铁得知内情之后,心念电转,决先惩诫德空大师,然后再追查真凶,他把这意思告诉如玉,如玉劝他要考虑清楚,但如果他最后决定怎样做,她也不反对,与他一致行动,凡他决定的,她都支持。
石如铁听她如此说,心情十分激动,不自禁的握住她手掌,捏着,抚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石如玉呢,她非常柔顺,任他抓着,绝不反抗,不退缩,她对他,确是表示出一切都由他作主,她是绝无意见,一切都随他的意思去做。
石如铁再听下去,得知范仲文与高爷爷原是朋友,便拟先救范仲文,只是集贤庄的人根本不看重他们,他们如何可以自荐?两个不觉漫步出了外边,沉沉思索,久无良策。走呀走的走到场外坐下来。突然,石如玉说:“大哥,你不是说过医者要望闻问切?假如只是望,你知不知道人家有病?知道吗?”
“这好难讲,轻病是看不出来的,重病就看得出。”
“那么,你看厅上那些人,谁人有病?”
“对!我怎会想不到这点。”石如铁一拍大腿,霍然起立道:“我可以投石问路,打草惊蛇,这办法好!走,我们回去看看。”
第十一回背主卖友 求荣终受辱龙争虎斗 兄妹建奇功
两个人又悄没声息的回到大厅,石如铁借故在人群中走动,然后,站在一位四十来岁的壮汉面前,很不礼貌的看着他,和壮汉在一起的女人怒目相向,冷冷地问:“看什么,有什么好看?”
这个女人约有三十四五岁,颇为风骚,相貌也不错,他似乎误会了石如铁看的是她,不是那个壮汉。
石如铁没有理会那个女人,却对那个壮汉说:“兄台贵姓?家住何处?离此地有多远?”
那大汉给石如铁没头没脑的一问,不觉有点懊恼,冷然道:“我姓甚名谁,家住在何处,与你有什么相干?犯着你了?”
他们的对话,立时引起各人的注意,都把目光投向这一边。石如铁毫不在乎地说,“兄台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我也没有得罪你呀!我们既然有机会在此相会,总是有缘,所以好心一问,你不说也就算了,何必发脾气,算是我多事,问错了,我向兄台道歉就是。”说着真向壮汉深深一揖,表示歉意。
壮汉不知他闹什么把戏,怔怔地没有出声,旁人有忍不住的问石如铁:“兄弟,你觉得他面善,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是不是?”
“不是,我是颇懂医术的,见他身患重病,若不从速医治,不出三个月便有生命危 fsktxt。cōm险,假如他能找得到药,还有得医,否则,不如趁早回家,总好过客死异乡,想不到我一番好意。”
“哈哈!哈哈!你说赵大哥有病?你看,他连老虎也能打死三几只呢,怎会有病,我看你有病才真。”旁人向石如铁挖苦。
赵大哥却没有笑,神色立变,问石如铁:“你说我有重病,你说,我有什么重病?”
“对不起,算是我看错说错,请你千万别见怪,但愿你睡得安稳。”石如铁说。
“等一等,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半年来情形如何,你比我更清楚,形如春蚕,势似冬眠,午夜雷鸣,气出如烟,你可以瞒得别人,总瞒不得我呀!”
赵大哥闻言,色变更甚,额角见汗,陡然跪在石如铁而前,请予援手救治。他身边那个女人也跪在他一旁,向石如铁叩头,她们的举动,使全厅中人郡震骇,大为讶异,因为谁都不会想到赵大哥这么壮健竟然了重病。
石如铁扶起赵大哥道:“不错我是看出你有重病,据我的看法,你大约有半年时光无法行周公之礼了,请你伸出手来,让我把一下脉,看看脉象如何。”
赵大哥伸出手,石如铁替他把脉,各人静观着,片刻之后,石如铁道:“你现在吃的药,是中和之药,对身体无害对病也无害处,但也没有好处,兄台姓赵?宋太祖赵匡胤的赵?”
“我叫赵雄,不知这病……”
“这病相当重,还不至于无药可救,只可惜这里恐怕难找到四脚蛇,如果有生的,那是最好,没生的,干的也是可以,只是见效略差,需多服三几次。赵兄,我且开了药方,你叫人去配,若果配得齐,不妨多配几服,因为你非连服五天,每天两次不可,要是配不完药物,那神仙也难救了。”石如铁开好药方,赵大哥立即叫集贤庄的人代为配药。
石如铁跟着又替另两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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