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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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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便增强了御防!普通的蒙汗药己迷不到你了,就是较强烈的迷药,也不易迷倒你,你还有能力抵抗,可以减轻中毒的!”
“原来这样,怪不得啦!”
“别说了,睡吧,养足精神明早还要对付更艰苦的环境呢!来,让我亲一下!”
“你坏!又催别人睡觉,自己却不睡!”石如玉似在抱怨,实是开心,她还自动投怀呢!
第二天,陶管家把所有的客人都请到了练武庭,他与庞烈、骆武三个并排坐在一起,由骆武先开口道:“朋友们,各位英雄们!昨夜,有人进入了集贤庄捣乱,企图行刺陶管家,幸而陶管家福大命大,逢凶化吉,不知在座各位,有哪一位昨夜发觉有刺客来偷袭的?可曾见到是什么样的人?比方身材,老少,男女等!”
连问三遍,均无人回答,骆武拂然不悦道:“想不到你们这许多人,都是酒肉之辈,竟无一个发现刺客,假如靠你们负责守卫,岂不误了大事。”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忿然道:“这又未必,陶管家并没有通知我们要负保护集贤庄之责,我们自然不会为此午夜出巡。这样,许多在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们都不会知道,这是人各有责,怎能说我们是酒肉之辈?”
骆武被顶撞,心中甚为不快,冷然道:“你是热河的马永胜是不是?你是说,你不是酒肉之辈,很有本领,是也不是?”
“不,别误会了,骆先生,我本身正是酒肉之辈,我喜欢喝酒,也喜欢食肉,但你说我们都是酒肉之辈我就不服,因为在我们这许多人当中,有不少是我衷心佩服的人,而事实上他们也是早已成名的人,他们各有所长,怎能一口说是酒肉之辈。”马永胜的话,赢得座上客各人一阵掌声。
“不准鼓掌!”骆武厉声大喝,掌声果然一窒,但跟着却响得更盛,显然是存心和他过不去了。
掌声越响,骆武就越下不了台,终于喝道:“住手!谁敢再鼓掌,我就斩断他的手!”伸手一抽,把钢刀抽了出来,在空中飞快的舞了一个圆圈,他如此鲁莽,如此气势,果然收到相当效果,把众人的掌声压下了。不过,有人质问道:“请问你是哪一位,和庄主是什么关系?我们好歹都是来帮忙的,都是客人,就是庄主,也未必会如此待我们,你是什么人,敢对我们这样无礼?倒要请教!”
“对,他是什么人,敢对我们这样无礼。”
“说,你是准,凭什么对我们呼呼喝喝。”
儿个声音都极不友善,质问骆武。
骆武一气再气,感到失威,刀身一扁,“啪”一声打在桌面,其声甚烈,又把各人吓了一跳。
骆武断然道:“你们听着,你们的庄主已给我们擒下,囚禁起来了,这集贤庄己属于我们所有了,怎样?不信?不服,有本事的就站出来,我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领!”
骆武这话出口,比在各人面前响起一个焦雷更为震动。有人脱口便问:“你这话是真是假?不要信口开河。”
有人问:“陶管家,这事你知道得最清楚了,他的话可是真的?庄主真被擒了?被囚禁了?”
陶管家默默地点了点头,无限惋借地说:“各位,不但庄主已失去自由,即各位陷入危境中了毒,功力渐失了,如果肯跟我们一起,我们自会给你们解药,否则,势必武功尽废,肚穿肠断而死,这是生死存亡关头,请大家冷静的考虑考虑,然后把决定告诉我们。”
一个大和尚突然站起来,大声说:“陶管家,你勾结外人,谋害庄主是不是?”
“一瓢大师,你不愧为出家人。”陶管家说:“不错,我与庞兄、骆兄都己是盟主的人了,庄主不肯听我劝告,不肯加盟,我只好把他囚禁起来,大师,我劝你……”
“住口!你好大的胆,你勾结外敌,谋害主人,我不杀你,难出这口气!”他大踏步朝陶管家走去,才走出两步,一个道人,已由他左边扑出,向他发掌进攻了。
一瓢和尚原拟是扑击陶管家的,忽觉人影闪动,劲风袭肋,便知有人横里插手,不暇进攻陶管家,急忙向旁斜闪,回眸喝道:“玄真道兄,你这是干什么?”
玄真道人一笑,说道:“不为什么,人各有志,如此而已。”
“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我都是出家人,你为什么同我动手?”
“哈哈!一瓢大师,你说你与我无冤无仇,那么,你与陶管家又有什么冤仇?你为什么又向他进攻?”
“他卖主求荣,死有余辜!你难道不懂?”
“我不懂!也不同意你的说法。”玄真道人说:“你说得好,你我都是出家人,只要你放手,我决不加害于你,若果你侍强逞勇,这一仗,我们是不能免了,你想怎样?”
一瓢和尚怒目相向,想了一会,终于说:“我出家人不打诳,你动手吧,我决不能任由武林败类捣乱江湖!想你怎样,好说了。”
“你上吧,你胜得了我,我二话不说,马上就走,江湖上从此使少了我玄真道人这个人,假如我侥幸胜了,你又如何?”
“我若落败,难道还能由窗口飞了出去?”
“哈哈,有志气!”玄真道人先行吐掌,发出一记“幻影无边”,掌影如山,直向一瓢和尚笼罩过去。
一瓢和尚退后半步,身形向后微沉,双掌缓缓抬起,左右挥舞,“啪啪”两声,接实了两掌,一瓢大师足跟埋进了地面,只留出鞋边与脚跟,迟滞的拔足站稳,一言不发便向后转退到最后一隅,刚坐下就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了,他仍然不说话,吸了一口气便闭目垂眉运功自行疗伤。
玄真道人在一掌按实之后,也向后疾退几步,还打了两个回旋才站得稳身形,他急急的暗运内劲一转,并无阻滞之处,这才放心,皮笑肉不笑的赞道:“大师的般若掌真是好功夫,佩服!佩服!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再向大师请教,现在,还有谁不服的?请出来赐教赐教!”他话声一落,一个中年汉握刀出场道:“道长掌法精妙,内力惊人,我万分佩服,珠玉在前,我不想献丑了,还是在兵器上领教道长几招吧!”横刀于胸,挺身屹立,确具威武气势。玄真道人目睹壮汉站桩气势不凡,知是劲敌,也不敢大意,先把剑拔出握在手,再请壮汉进招,态度相当客气。
这个大汉姓刘,单名一个川字,是湖北的独行盗。颇有侠名。
他见玄真道人如此客气,倒是出乎意外,因而一怔,说道:“你是打过一场的,要不要先歇一歇再来打?我可以等你。”
“不必,你动手就是。”玄真道人说。
“那我就不客气。”刘川扬刀踏步,沉稳地向前,似有无穷的威力,以致玄真道人竟然微微移动脚步。颇有后退迹象。
但是,他到底没有后退,一剑在手,迎着刘川来刀。身形一斜,反手一剑还击,攻向刘川腹部。他以为这是攻敌所必救,必能使敌人撤手后退,没料到一招发出,刘川果然是撤招了,但沉手一刀劈下,以攻退敌,却是不后退。刀剑一交,双方都为之一震,玄真道人一晃退了两步。刘川也一晃退了两步。玄真道人见此,略为心安了,他微微一笑,挺剑再争取主动了。刘川见他剑尖颤动,剑光四射。虚幻莫测,真不知攻向何处,心中倒是一寒,暗想:这牛鼻子果然有点真功夫,我可干万小心,不要给他占了便宜才好,心如此想了,手中刀也现出光芒,一展刀势,立即布成刀阵,于是,第二次刀剑相交又出现了,几声脆响,火花四溅,双方又退一步。
九宫山的穆长虹对身旁的利球说:“这一仗才有点看头啊,玄真道长的混元剑法果然不凡!”
“穆兄好眼光,一看就看出是混元剑法了,我就看不出来。”利球说。
“利兄你太谦了,谁不知道你们利家的追魂鞭是江湖独步,举世无双!在我见过的众多鞭法中,只有慰迟鞭法足以与你利家的鞭法一较长短,可是利家是软鞭,可以及远,慰迟鞭法却是钢鞭,是短兵器,两者之间,使法不同,本是不该拿来比较的。”
“穆兄,我们等一会再详谈,现在先看他们的。”
玄真道人十分了得,他越战越勇,而且剑作刀使,猛劈猛砍,十分凌厉,反观刘川,气势却向弱了。
从外表看,刘川已处在下风,施展不开,不但难有还击机会,连招架也有困难了。旁观者不乏高明之士,已看出玄真道人是稳操胜券了。因此,大家都心情紧张,替刘川担心了。
突然,各人只见寒光锐闪,玄真道人一声断喝,刘川已经中剑,惨叫一声,一条右手齐膊给削断了,整只手掉到地下,刘川痛得晕了,穆长虹出去把他抱到一边,石如铁也拾起他的断手,立即替他动手术接驳,敷上药,用绷带把伤处包扎起来。
玄真道人连胜两场,豪气极了,他说他仍未打得够痛快,要求有人再和他动手。
话声一顿,便有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子走出去,道:“既然道长余兴未尽,又无人肯陪道长玩,那么,我老骨头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就和道长玩几招吧!不过,我是年老力衰,眼瞢手慢,不听使唤,道长,你可要手下留情,别要了我老头子的命啊!”
这个老人手中也拿一柄剑,从外形看,是普通的剑,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他似是故作龙钟,存心殆敌的。
玄真道人目光炯炯注视老人,问道:“你要跟我动手?你是哪一位?能不能报个名来?”
“当然可以,我姓江,单名一个山字,你可曾听说过?”老人说。
“很抱歉,我未听说过,不知可有绰号?”
“贱号满天星,道长可听说过?”
“你是满天星?这就太好了,我久闻满天星剑术高明,世所罕见,一手满天花雨剑法,更是独步天卜,今天有幸一会,足慰平生,你可不要客气啊!满天星,请吧!”他立了一个门户,等待江山先行出手。
江山也不跟他客气,长剑一领,寒光立现,剑未到,剑气先到,给玄真道人以一种冷森森的感觉。他心头一凛,急忙沉劲凝神,力予迎击,用到八九成功力了,双方的剑眼看要碰在一起了,江山的剑突然向旁一闪,滑了过去,手腕微抖,反刺玄真道人手腕,用招奇诡,不守常规,玄真道人在此情形下,更觉对方难以应付,有点怯意了。但他知道,在此时此地,是不容许有丝毫怯意的。
江山的气势甚雄,剑势使开,招连招,式连式,真如长江大河,滔滔滚滚,源源不绝。出招又诡,倏左倏右,忽上忽下,攻前绕后,身形快,出手快,恍如四边八面全是他的影子,四边八面全是他的剑招,玄真至此才真正明白江山被称为满天星的真正意义。
玄真暂时被迫处守势,当然是不得已的事,也是故意如此的,他自信有能力应付这并不容易对付的江山。他把剑势渐渐收小,利于防守,因为他发觉这个绰号满天星的江山,实在了不起,功力越用越足,压力越来越大,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不过,玄真不再退缩了,决心与对方真正干一场,他在固守中凝蓄实力,等到机会就发出一声暴喝,即作还击。江山果然被击乱了剑势,再难如早先那样把玄真困在自己的剑势下了。这一转变,本来替江山高兴的人,渐渐也替江山感到一些不安了。
在另一边,骆武向石如铁那边走过去,喝命他不许替刘川医治。
这引起许多人反感,大为愤慨地起而抗击,不许他走近来。但是,那几个人运劲时忽然脸色大变,惊叫起来,他们再一次运劲,仍然运不起来,不由的颓然倒退回去,坐在一边。
骆武冷笑道:“你们真不知死活,你们先试一下自己还有多少功力可以使用?能接得下我多少招?试试啊,有哪一个自问可以应付,又不怕死的就出来吧!”
“骆大爷,你别说这种话好不好?我是一个会医的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呀!”石如铁边说边包扎,并不停止。
“石如铁,我警告你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骆武又迫近了一步。
“如玉,你去取点水来。”石如铁说。
“是,哥哥!”石如玉匆匆离去。
“不许动!谁走动一步,我就要谁的命!”骆武大声呼喝。
“你鬼叫什么?你以为我会怕鬼!”石如玉不卖账地顶撞。“除了哥哥的话,谁的话我也不听,你敢无礼,可别后悔!”
骆武无法下台,迫得出手,但石如玉非常滑溜,身子一闪一恍,已经闪过了骆武的拦阻,到了练武庭外。骆武仍然追赶,却听得背后有人暴喝,“站住!你敢再追前一步,我就毙了你。”
“你敢!”庞烈陡然起座,向一个大和尚一指,“秃驴,你有种就出来!”
“姓骆的,休得欺人太甚!”有两个武师追骆武过去,是去帮助石如玉的。
突然,一声又一声惨叫传出来了,各人都心头一寒,忽然石如玉飞快地捧了一小盘水出来,她只一恍就回来了,可真快啊。
骆武走出来了,看到石如玉站在哥哥身边了。骆武大感恨怒,不顾一切,愤然出手就向石如玉进攻。
石如玉手中仍然捧着瓦盆,足尖一点,扭身就闪,身法飘逸,美极了,看得各人喝彩。
骆武也暗暗佩服,只是更加气愤,“哼”一声,继续追扑。
但石如玉却懂得利用地形,竟闪到玄真道人与江山那边去,利用他们两个的打斗作挡战脾,不容骆武迫近身边。骆武久追无功,无法下台,便喝令玄真与江山停手。
玄真道人与江山此时正打得难解难分,任何一方要想停手,也不容易办得到。
但是,骆武的话无人理会,使他大感丢脸,便迁怒于玄真与江山了,朝他们喝道:“住手,别阻手阻脚的惹老子生气。”口气十分不客气。
玄真道人是帮他们这一边的,已经连胜两场了,受到了如此呼喝,自然不甘心,当下忿忿不平地说:“你这算是什么?我打我的,谁碍着你了,真是笑话!”
骆武怒道:“他妈的,你是什么东西,敢跟老子驳嘴!你以为打了两场胜仗就好了不起?要威风了?牛鼻子,你停不停手?真的要我动手才肯停?”
“姓骆的,你别以为我好欺负,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我虽然己打了三场,气力不继,却不怕你,有种你就动手好了。”玄真道人说。
“他妈的!滚!给我滚!”骆武右拿一扬,一记劈空掌打出,玄真道人不虞有此,当堂中了半招,痛得“哗”的大叫,退避不迭,江山也退开了。
骆武再双掌并发,将他们又迫退两步。然后喝道,“滚,都给我滚,我数三声,谁不滚开,我就要他的命!”
他话说到绝,玄真道人自知非他对手,只好咒骂着而退下。
江山却“嘿嘿”冷笑,讥笑玄真道人道:“兔死狗烹,想不到兔未死,狗也失宠了,这走狗真不好做啊!”
石如玉道:“那还用说,做狗,也该找个好主人,主人好,即使兔死尽了,也不会把它烹掉,就是差一点吧,也会等到兔给杀尽了,才杀狗,可是碰上那些坏主人,哼,现在就把它赶到没处走了。”
“臭小子,你还是自己小心吧!”骆武向她扑了过去,双掌并发,其势甚凶。
“石少侠小心!”江山急叫。
“江前辈请放心!”石如玉身子一转,似乎失足跌倒,“哎呀”之声四起之际,骆武已经扑到。
可是他并未得手,反而“哎呀”一声倒退,粗言咒骂。原来石如玉故意引他近来,一盆水朝他拨过去,把他淋了一身一脸。
别人还只看到他全身湿遍,不知道这盆水是石如玉用上真劲泼出去的,竟是似刀如锤,全身受到重击,当堂头晕眼花,支持不往,口中叫道:“庞兄,这小子藏奸,你要小心点!陶管家的话不可靠,你要小心!”他转向后走,石如玉飞身疾追,并且说:“陶管家,你当心姓庞的,我去收拾姓骆的。”
“你去吧,不要大意,我和陶管家会对付得了的。”石如铁不容陶管家有分辨机会,抢先回答了。
庞烈深知骆武的功力与自己在伯仲间,竟受不起石如玉盆水一泼,石如玉的功夫怎样,已可概见,陶管家却识石氏兄弟武功低微,不必去侦查,前后呼应,联想之下,为之恍(书)然(网),也大为震怒,袅声怪叫道:“好呀,姓陶的,你吃里扒外,竟敢与外人勾结,背叛盟主,你的死期到了!”庞烈一连几次重击,把大光和尚击退,马上转向陶管家进攻。
陶管家知道一时难以解释得清楚,又怕群雄联合起来对付他,便只好逃走。他一走,庞烈便去追赶,群雄弄不清真假,无从插手,便只好让他们一起逃出去。
庞、陶两个走了之后,集贤庄便是没有了主人,群雄汹涌。
石如铁急道,“各位前辈,我们都上了陶管家的当了,各位可能真个中了毒,这里有两大瓦壶水,你们每人分喝半碗,使可解毒,但不必多喝,留给大家,大光大师,你没事最好了,你在此照顾大家,我知道陶、庞他们必定会回来,而且可能与他们所说什么盟主回来,庞、陶两人的武功都很高,他们甘心受盟主所制,可以想见那个什么盟主必有过人之处,大家若果没有必要,最好是快点离开,我先到后面去请庄主出来。”
“你是姓石的吧?不用请了,他已出来啦,你们一个也不能走,亦不能活!我们盟主随后就到了,你们还是认命了吧!”人随声现,一个三十一二岁的男子一手握刀,一手抓着陶庄主出来。各人见状,都吃一大惊,石如铁一瞥之下,冷然笑说:“朋友,你这个玩笑开得可不小呢!居然吧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拿来冒充庄主!真庄主的左额下有一颗小痣,这个人没有,怎会是庄主。”
座中虽然有人见过庄主,都不曾看得如此细致,所以不敢争辩。那人不自禁的扯侧庄主,略为弯腰望,察看庄主的左额下有无黑痣。这是一个很自然的反应,怎料就在这一刹时光,石如铁微一抖指,已发出劲风,无声无息,那年青人发觉时已经被射中穴道,全身一震,刀也掉了。各人只看到人影一晃,陶庄主已被石如铁带出了丈许,穴道也已给解开了。
“石大侠,谢谢你,你又一次救了我!”陶庄主说道:“这厮武功甚高,我无法应付。”
“庄主,事急了,你快去把家人带走,这儿有我们来处理,若被敌人抓住你的家人作人质,我们就无法不认栽了,你快走吧!”石如铁说。
“石大侠说得对,你快走吧!”范仲文也出来了,他身边跟着石如玉。
“那好吧,我安置了他们马上回来。”陶庄主说。
范仲文听得对方自认是了空禅师的门人,心头也为之一震,因为这个了空是以护短出了名的,辈份高,武功高,又护短,各家各派都对他敬畏几分,不愿得罪他。
但石如铁道:“你别拿少林寺来吓人,少林寺乃武学中南山北斗,怎会有你这种门人?了空禅师名重武林,也不会有你这样门人,你连说谎也不会,可见你实在是个蠢材!再说,你就算真是出身少林,也等于移植了的桔,早已经变了质,不是少林寺门人了,你想以此来骗人吓人,是白费心思了,我就杀了你,看你又怎样!”言出掌发,一拂之下,指不沾衣,对方已经气绝身亡了。
石如铁击毙对万之后,大光和尚道:“石大侠,你惹祸了,这青年确是了空禅师的门人,而且甚为了空禅师疼爱,你杀了他,祸事不小呢!”
石如铁道:“大师放心好了,我即有胆杀他,自然就不怕!实不相瞒,我也不是第一次杀少林寺的门人了。我这个人只讲理,不讲情,天不怕地不怕,就是雷公在面前,若果他犯了大错,我也会把他的翼拆下来!少林寺不错是个人多势众的地方,但也总不能不讲理。现在,危 fsktxt。cōm险已摆在眼前,大家还是快走吧,留下来无益,何必作无畏牺牲。”
“石大侠,你呢,你不走?”穆长虹问。
“穆前辈,我怎可以走?冤有头,债有主,他们要找的是我,我若跑了,大家就跑不了啦!”石如铁说。
“石大侠,我帮你。”穆长虹说。
突然,天外传来一下刺耳的尖锐声响,石如铁说:“敌人快到了,大家再不走就迟啦!”
“大哥,你不用武器?”石如玉问。
石如铁说他有武器,话声才落,另一下尖锐怪啸来得更近了,石如铁一摆手,叫各人散开,他自己坐在椅上,笑说道:“我们象待罪羔羊,还是三司会审的高官?”
“都不是,是听天由命的可怜虫!”石如玉微微一笑,似是由衷而发。
石如铁若有所悟,瞟了她一眼道:“你别急,我们自己会掌握命运的,不必由别人去决定。”
“好热闹啊,我以为你们已经走光了,原来仍在这里等死,真是阎王注定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姓石的,你的死期到了,还有什么话要说,就快说吧!”人随声到。竟是陶管家来了。
石如铁极有礼貌地上一前一揖道:“陶管家你来得正好。你来了,许多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陶管家一愕,他不明自石如铁的用意,冷然道:“石大侠,你不要再来这一套了,有话就说吧!”
“陶管家既然这么说,我就说吧!”石如铁道:“我们估计,集贤庄必有不少财物古玩之属,何以遍寻不获了?陶管家是这里管家,了解一切,当知藏处。”
“你想找到藏宝不难,即用庄主人头来换,必定可如所愿,石大侠,我问你,庄主何在?”
“陶管家,我记得你说过,庄主外出请高手助拳未返,怎么又有此问?令人费解。”
“姓石的,你不说我也会知道,庄主若非藏匿地窖,就必在路上,我且先搜查地窖,若无结果,再去追赶也是不会迟!”
“且慢!陶管家,过去你是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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