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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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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为了什么?”
“你想想,或者会想得出来。”
“我已想了许久,想不到。”
“你猜猜,她会到什么地方去?”
“哦,你是叫她去通风报讯,说我们就快来了?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孙子兵法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善为利用,就有无穷力量,我就是利用敌人疑真疑假的心理去对付他们。”
“我不同意,我是以为偷袭比明刀明枪总是较为容易得手!”
“你别说得太肯定,到时自会明白我的做法有用,我们已经迟了许久,该快进一程了。”
凌起石与吕玉娘两个所骑的都是一等快马,善知人意,不用鞭策,只要双脚稍稍的用力,它就会发力疾驰,其快似飞。
吕玉娘忽然雅兴大发,说道:“可惜我不懂得吟诗,要不,我一定吟首诗纪念今晚的事。”
“你不会吟诗,可以唱歌呀!玉娘,你唱支歌给我听听好不好?”凌起石笑道。
“唱歌?你还嫌没人知道我们,要打锣打鼓?”
“打锣打鼓有什么不好?我们已经走出了五十里外了,还怕什么人知道?”
“已经走了五十里?这么③üww。сōm快?”
“是的,你不知道,我们坐骑……”凌起石说到坐骑,吕玉娘的坐骑突然站定不前,前脚踢起老高,人立而起。
她不虞有此,几乎跌下马来。
凌起石说道:“玉娘,奔马不前,必有古怪,你留意着点,我过去看看。”
“好!你要小心!”
“你放心。”凌起石一跃下马,向前走去。
突然有四五只猴子向他走过来,吱吱叫道。凌起石抓住一只,问道:“你听得懂我的话吗?”它点点头。
凌起石又问道:“你们遇到了克星,是有了危 fsktxt。cōm险,是不是?”它又点点头。
凌起石再问:“你叫我去帮你,对不对?”它又点头。
凌起石于是说:“那么你带路吧!只要我做得到,就一定帮你们。”几只猴子听了甚为高兴地吱吱叫着跳而去。
凌起石跟着猴子走进路旁的密林,很快就臭到一股腥臭气味,十分难闻。凌起石皱了一下眉头,塞了一颗小药丸入口中。
再走出十丈左右,他着到一群猴子正远远地围着一条金色的大蛇乱叫乱跳,却不敢走近去,似乎很害怕它。
给凌起石引路的小猴,此时猛扯凌起石的裤管,凌起石叫它通知其他猴子避远一点,他才好同金蛇动手。小猴果然灵通,急急叫嚷,转眼之间,所有的猴子都爬上了树,躲远了。
凌起石对这条金色大蛇也心存顾忌,不敢稍存大意,他一步一步的向它走过去,并且留意四周的变化。果然不出所料,金色蛇附近有许多小蛇,纷纷扑向凌起石。
凌起石足尖一挑挑起一块石头,接住一捏,便向四周围一打出去,于是,不少小蛇披打死了。
一连打儿次石子,打死了不少小蛇,小蛇对凌起石也有了顾忌,不敢走得太近了,金色大蛇也被激怒了。
这条金色大蛇不算太大,身部只有汤碗那么粗,约有二丈左右,头部特别大,额上有一大黑印,突然印上黑色,特别显眼。
它似乎知道凌起石是个劲敌,所以也十分小心,头尾并进,当头部距离凌起石不及二丈的时候,突然窜前了三尺以上,张口喷出一口气。
凌起石不敢冒险,暗中运劲,用掌风把毒气迫过一边,向旁散去。但是,就在这一刹间,蛇尾陡然疾发,夹有极大劲力,狂向凌起石腰部扫去。
看它那凶势,大有摧山裂石之能。凌起石有心一试它的力量,把左手沉下去,用臂部接下了,感到一阵微痛,双足也几乎站立不稳,暗暗吃了一惊。
但是,那条金蛇似乎受创更甚,整条蛇滚翻不已,可知它是感到痛楚。凌起石身形一闪,突然抢到另一个方位,刚刚站定,金色蛇果然向那儿逃窜。凌起石向它一掌拍去。金色蛇也十分凶悍,不但不追,嘴一张,又喷出口气,并且扑了过去,要咬凌起石,凌起石想不到它会如此顽强,竟然受得起自己的攻击,心头一震,马上改变主意,再发第二掌,用劲也更猛。金色蛇中政掌风,立即垂下了头,跌在地上,但并没有死,一连翻滚了儿个向背,结果,又抬起头来,再向凌起石猛扑。凌起石恨极了,也有点惊惧于金色大蛇的强悍,双掌并发,又一次把它击倒,并且抢扑上去把它抓住。不料这一来,竟给金色蛇缠住了。虽然他抓住蛇头未放,他的手也几乎给缠住了。
凌起石一直处在上风,那些猴子都看得十分开心,吱吱叫,跳来跳去,互相嘻戏,及至看到凌起石被蛇缠住不放,都改为哀鸣,再无欢跃的了。有不懂事的小猴吱叫嬉戏,也给大只的喝止,不敢动了。
蛇身越缠越紧,似乎凌起石已无法支持了,那几只带引凌起石来的猴子已经去找吕玉娘帮忙了。
突然,凌起石的目光一凝,双手紧扼蛇头,缠在他身上的蛇身流血了,越流越多,终于碎断了,分成了四段掉到地下,自然,金色蛇至此已死亡,蛇头也不能再为害于人了。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结果,以至群猴肃然无哗,凌起石双手仍然扼实蛇头,静静的站着,没有开声。
吕玉娘得到猴子的通知,赶来了,看到数段大蛇,血流一地,凌起石又浑身血污,不禁大惊失色,惊叫“大哥”,顾不得血腥污秽,抢到凌起石身边。凌起石正缓缓的喘气,低说:“别慌!我没事!不过,好险啊!”伸手想干什么,才知道手中仍然扼着蛇头,为之失笑。
“丢掉它呀,还不把它丢掉!”吕玉娘要凌起石把蛇头丢了,凌起石笑说:“不,这是一条怪异的大蛇,可能会有珠!”他不敢勉强用劲,以剑把蛇头劈开,用手一撕把蛇头撕成两半,果然有一颗又圆又大的红色珠子掉出来。凌起石用指甲把紧缠蛇珠的血丝都除去了,蛇珠显得更为光彩。且透发出一种微弱的幽香。
“玉娘,这蛇珠能解百毒,你带在身边,便百毒难侵的了,若果饮食中毒,只要把它含在口中,或用舌尖舔几下便可解毒,再不,把它浸在水中,把水饮下,也可以解毒了。你好好把它收好了。”
“它虽然可以解百毒,却是你用生命把它换回来的!你大约是为替我取这蛇毒才如此博命吧?下次千万不可!任是天下间别人认为最可贵的东西,在我眼中都是比不上你的生命,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
“其实我不仅是为了你!我知道这条蛇必然杀害了许多生物,其中不少猴子已死在它口中,我不愿再见此类惨事发生,所以决心杀它!”
“不过,我本来可以用剑杀它的,若果用剑,我深信很快就可以把它杀死了,但是这样做,必然会损坏这蛇珠的功能,亦自信可以杀它,所以徒手,我所以紧扼蛇头,为的就是把它精血迫到头上,注入珠中,想不到几乎被它缠倒。”
“我们走吧,我一身是血,你慢点来,我先去更衣。”
一群猴子感激凌起石,给他摘来许多精美果实,还尾随送他们一程。
这一天,他们在山路上走了一天,在一家猎户家过了一夜,翌日途中遇上一群结伴同行的客人,凌起石是两手无寸铁的,吕玉娘又是个女的,他们瞧不起他俩,凌起石低声下气的求加入他们行列,也好有个照应,他们戴上了高帽子,在兴头上,也不再拒凌吕于千里之外了。
这一班共有十二个人,有药商,有盐商,有山货商,有保镖的,也有退休的镖师。有钱的商人为了安全,共同请了保镖,其中药商与盐商,更请有私人保镖呢。因此,十二人当中,有四个是保镖,两个是退休镖师,另外的八个才是客商。
十二个全是男人,保镖粗言惯了,冲口而出;有钱人多自傲,以为财可通神,说话多带轻薄,这一来,可使吕玉娘尴尬了。
吕玉娘虽然只身入江湖,到底是出身官臣之家,又是个少女,对于粗言秽语听不惯,所以心中极不高兴,凌起石见此,只好和她走在后面,远离大队二十丈外。这样,便不理会他们说什么了。
吕玉娘年轻美貌,那些男子汉都对她有好感,想亲近下她,却找不到借口,便故意诸多做作,目的是在引起她的注意,用以吸引她。
但吕玉娘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跟着不算英俊的凌起石,怎叫他们不愤,迁怒于凌起石,要找凌起石出气,叫他好看了。
一个长如马脸的汉子先开口了,道:“嗯,姓石的,你不是说跟我们一起的?怎么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还不见你科款?你想白占我们便宜不是?”
马脸人的语气十分认真,不似说笑。
凌起石接装着愕然问:“怎么?要科款?科什么款?”
“我们请了镖师保镖,以保沿途平安,当然要钱,你既然要加进来,自然也要科款了。”
“你们本来就请了镖师的,我不加入,你们也是已经请了,你们一样请了,怎么要我科款?”
“傻小子,你倒不傻呢?我们请,是我们的事,不关你事,你要加进来,托庇我们,就要科款,要是你不科款……”
“那又怎么?大叔,我不过沾光沾光,可没占你们便宜啊!”
“还说不占我们便宜?我们科款请镖师,你要白沾光,这不是占我们便宜是什么,臭小子,我警告你,要是你不愿意科款,就别跟着我们。”
“我们不是不科,第一,我们没有许多钱带在身上,想科也没有钱;第二,人是你们请定在先的,不是为我们才请的,要我们科款,实在不公平了!”
“臭小子,我再提醒你一次,如果你不立刻科款五十两银子,就给我们滚得远远的,不要跟我们,不要再给我们瞧见,听到了没有?”
“笑话!这路是你的?只许你们走,不许别人走,是不是?”吕玉娘一直不出声,这时也忍不住开口了。
她的语气虽然有点怒,但她的声音却恍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得很,那群汉子听到十分受用。
但是,她只说了这几句,不再说了,因此那些大汉大为失望,转而又迁怒于凌起石。
一个头尖窄额的家伙问凌起石道:“姓石的,我们的话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你到底科不科款?”
凌起石道:“你走路,我也走路,你没道理不准我走,你怕我们跟着你们,你们可以歇下来,让我先走,你要我歇下来不走,办不到。”
那班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凌起石和吕玉娘先走。
突然,一声虎啸传来,震得山摇地动,兽窜鸟飞,马脸人他们一班人都大惊失色。老虎不愧为兽中之王,只是那一声啸叫,已吓坏人了,一头老虎出现对面山头。
老虎出现了,几个人都伏在地上,不敢稍动。
对面山虎啸再起,山头又多了一只猛虎,各人更是怯惧了。
马脸人忽然叫道:“看,它下来了!”各人心头狂跳,有人几乎吓晕,有人主张逃走,争执未决。
尖头窄额的惊呼道:“瞧!那小子给老虎咬死了。”
各人望去,果然看到凌起石给老虎咬着还上了山顶,之后,吕玉娘也给另一只老虎咬着也上了山顶,不见了,连他们的坐骑也不见了。
这是一个骇人的事故,药商抱怨马脸人与尖头窄额那家伙,说如果不是他们迫走了凌起石与吕玉娘,就不会惨遭虎吻,他自然是替吕玉娘惋惜。
老虎在对面山头失踪之后,过了许久,各人才敢起程,但还是战战兢兢,冷汗暗流不已。
好不容易走过了这座山,到了一个村庄,各人才透一口气,这才真正放下心事。这一晚,各人的话题就绕在凌起石吕玉娘二人身上。
这一班都是唯利是图,不知仁义为何物的家伙,他们感到惋惜的只是吕玉娘一个人,因为她年轻貌美,各人都对她有企图,希望在她身上揩点便宜,但未能得手,所以觉得可惜,至于凌起石的惨遇,就没有人去理会了。
马脸人曾经受到各人的指责,心中极不满意,喝了几杯之后,发牢骚了,他说凌起石之灾,是由于他孤寒,不肯科款,假如他肯科一份费用,便不会有此种事故发生,所以他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人。
“我也这么想,那丫头长得真美,谁舍得她死去?我也舍不得她死去的啊,但他们孤寒,不肯科款,这是他自己找死,怎能怪得我们?”尖头窄额那家伙支持马脸人。
马脸人见有人支持,更加口硬,几乎是指着和尚,骂秃驴,连他们的主子一一盐商、药商和山货商等都骂了。
盐商道:“过去的不要再提了,快点睡觉吧,明天还要赴路呢,睡吧!”他一声催促,各人果然不出声。
各人都很疲倦,倒下去,很快就大家都睡着了,例外的只有盐商、药商和山货商几个老板级的几个人,他们是睡不着,担心会有贼人夜袭,更担心明天会有什么不幸。
他们就是这祥,总是无端端的在担心,有时看到一只老鼠,就会担心是什么预兆,他们总是担心这,担心那,因为他们有钱。
一夜无事,平平静静地过去了,翌日天色微明,他们便起来了。
本来,出门人要予人方便,钱银使得疏爽一点的,但有钱人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视财如命,他们把一文钱也看得如月亮一样大,所以孤寒得很。他们也不例外,在人家的地方住了一夜,不但不付房租,临走还拿走了人家的木棍作拐杖呢。
他们出了村外,各人都有占了别人便宜的一种感觉。
早上,天色虽然大亮,却有浓雾,对较远的事物看不清楚,又害怕遇上毒蛇猛兽,而这种害人的东西却多得很,因此他们担心是很自然的。
时渐晏,雾惭散,突然,马脸人惊叫起来:“你们看,那不是姓石那小子?”
“这是虎伥!我们这一回必死了,虎怅是引老虎来食我们的!”药商这么一嚷,各人都心寒了。马脸人向前一指,有的人眼尖,看到两道黑影闪了过去,有的眼钝,并没看到什么。因为对方实在跑得太快了,而且又是浓雾初散,散而未尽,仍然障碍着人们的视线,所以药商他们看得并很不清楚,无法肯定是凌起石和吕玉娘,有的根本看不到有什么人影。
山货商就曾这样问过:“你是真看到那小子?真是他?没有看错?”
马脸人被问得一怔,道:“这个可不敢说!雾这么大,怎能看得清清楚楚?”
山货商道:“这是说,可能是他们,也可能不是他们,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错!”
“那么,我们又怕什么?我们有这许多人,却怕两个无藉无名的小辈!传出去,也给人笑话!”
“我知道!可是,他变为虎伥,我们不是怕他们,是怕老虎!”
“我们十几个人,差不多半数都有一身武功,马老师你更是一流身手,怎么也给几只老虎吓坏了!”
“你以为我会怕老虎?这就错了!我不是自己怕,我是为了大家!”
“为了大家?”
“是呀,我是为了人家!我是负有保卫大家的责任的,这个责任不小呢!假如几只老虎一起扑上来,怎么办?只怕保卫不周,出了问题,我可负不起啊!”
“咦,你们看,那不是姓石的小子?还有那个女的,难道他们……”
“不错,真是他们!”
这一趟几乎大家都看到了,但仍是有一瞥时光,很快就不见了,各人正怀疑他走得这么③üww。сōm快,突然,不知是谁惊叫一声,说:“看,老虎!”
一点不错,在凌起石走过的路上,走着几只老虎。
“怎会有几只老虎跟着他们?难道他们真成了虎伥。”
各人议论纷纷,都把话题集中在凌吕二人身上,各抒已见,猜测一通。
凌起石与吕玉娘两个又知何?他们两个另有想法。他们恨马脸他们势利与无礼,结果离开他们,但是,吕凌两个都不是记这种小怨的人,离开之后,自己就感到愉快了。凌起石原就通兽语,那第一声虎啸原来是他发出来的,不料一啸之后,突然有虎啸相和,这是出他意外的。为此,他大感兴趣,索性和它们做朋友,带着它们走。
凌起石在万松山庄曾对吕玉娘说过他会学虎啸,他就未有机会听过,这时却有机会看到了,因而引起兴趣,在凌起石的“介绍”之下,她也与老虎成了朋友了,老虎似乎也很喜欢跟她做朋友,挨着她,显得甚为亲热,大约人与兽也有相似的地方,长相漂亮的人,是更受欢迎的。
本来,虎为万兽之王,马是不敢跟它接近的,但由于凌起石懂得兽性,预先得了功夫,所以马也不怕虎,虎也不伤害马。
吕玉娘虽说已经成熟,但到底年轻,稚气未除,她想到凌起石那么一叫,虎便响应来了,她好奇心动,便要学学虎啸。
她刚张开嘴巴,还没有叫出了声,凌起石已经跃到她身边,一伸手,把她的嘴巴按住了,吓了她一跳,挣扎开后,瞪着他说:“你怎么啦!你?”
凌起石说:“你是不是想学虎啸?千万不可!你若果叫的不好,它马上会发脾气,我不怕它,到底会有麻烦,以后你要记住,在不混熟的野兽面前,千万不可轻率,如果和野兽在一起,大家混熟了又不同,这和我们在陌生人面前说话要小心,在熟朋友面前说话随便一点,道理是一样的。”
吕玉娘回嗔作喜,吐了一下舌头,扮个鬼脸,带笑地说道:“真想不到,野兽也会是这样。”
“你少和它们接触,不了解它们,其实,它们比人更加直觉,更加敏感呢!你瞪它一眼,或大声说它几句,它们都知道你的意思。你最容易见到的是狗,你想想,万松山庄那只小黑,不是十分机灵吗?”
吕玉娘回想起万松山庄中的小黑,明白地点头了。她伸手去抚虎背,轻拍虎头。
马脸人看到的便是这时候叼的起石吕玉娘两人与虎同行情况,所以惊为虎伥,确是有所根据的。
吕玉娘对老虎很快就产生了感情,一程又一程地带着它走,似乎要把它带到山外去。凌起石几次叫她不要再逗它们了,她都央求再走一程,直至快要走到平坦大路了,她才依依不舍的和老虎分别。老虎蹲着不走,她也不断回头,那情形,就如人将有远行,和亲人分手时一样。
几头老虎一直守在那里,由蹲着而站着,直至看不见他们两个了,才离开。但在它们离开之际,已经发觉马脸人等远远的来了。几头老虎,不知是感到和凌起石两个分别的悲伤,还是饿了,想找一顿吃,看到马脸人他们,使发出虎啸声,啸声不但凄厉,而且威猛,吓得马脸人等坐马倒退。
蒲老板骇然大叫:“这次惨啊,一定是虎伥带老虎来报仇了!”此语一出,各人便胆颤心寒了。
不过,他们只是虚惊一场了,老虎狂啸过后,却向山林中进去。尽管如此,各人也是冷汗遍体。
吕玉娘听到虎啸,把马勒住,使拟回头,凌起石急急把她劝住道:“千万不可!它就是不愿离去才叫的,你若再过去,只怕我也无法阻止它跟来了,我们现在不是去玩,决不能招摇。”
“它们太可爱了,我真想带它们在身边!”
“这还不容易,将来我们回转万松山庄时,带它们回去就是。啊,你看,这几只鹰,飞得真快!”凌起石仰望山间密林的上空,几只苍鹰在树木上空盘旋飞翔,自由自在,远远看去,只见它们张开双翅滑翔,似乎连动也不动,事实却不如此,不过隔得远,它的翅膀又有力,轻轻地扬动,看不清楚罢了。
吕玉娘的目光也望向天空苍鹰,心中即想着老虎,不自觉的发问:“你也能跟苍鹰做朋友吗?”
凌起石道:“不知道,苍鹰骄傲而多疑,把它自小养大是可以做朋友的,但它长得这么大,凶残成性,会不会再相信我,肯不肯飞下来跟我们做朋友就不知道了。”
“你怎不试试看!或者它肯相信你呢,你不试一下,怎知道?”
“好吧,我就试一下吧!”凌起石合笑看着她:“你可不能又如喜欢老虎一样喜欢它,你要让它们走的。”
“好的,我知道!”
凌起石于是仰首天际,发出一连串尖促的短音。音声未泯,空中几只大苍鹰已经飞了下来,在凌起石的头上十多丈处,绕飞盘旋,却不急于飞下。
凌起石伸出手去,又叫了月声,便有一头大苍鹰停在他的手肘,凌起石用他的手掌去磨它的钢嘴,幸而它不曾啄几下,否则,凌起石要挨苦了。
吕玉娘看着,她不敢轻举妄动了,怕惹火了它,给啄一下,振翅一飞,便连报仇的机会也没有了。
但是,凌起石和它却十分老友,似乎是早就熟识了的,此时只是重逢。
凌起石捋它的毛,拍它的背,捏它的嘴,它都似乎十分喜悦,还轻轻啄凌起石的手颈。凌起石的手略为一抬,它就向上飞,他伸出手去,它又飞下来,有时竟是几只一齐飞下来,互相争宠的打架,嘴爪并用,但给凌起石一喝,又都乖乖的停止了,有站在他的肩上,有的站在他的手上,十分有趣。
吕玉娘虽然心动,跃跃欲试,却始终不敢,凌起石也不替它们“介绍”,也不叫她去玩大苍鹰。后来,凌起石一扬手,它们全飞了,他高啸一声,打个手势,苍鹰飞扑而下,打个回旋,在凌起石头上绕了一周,向远处飞去。
凌起石道:“这种鹰,非常凶猛,刚才所见的不过是较小的一种,还有大种的,翅膀张开,足有八九尺宽呢,一头小鹿,一头小羊,都会给它抓起来飞走。它目光锐利,记忆力强,若果在别的地方见到你,它会冲破一切飞下来和你相会的,你若果不理它,它就会发狠,啄你几下才飞走呢!你不会学它们叫,又不懂它们的意思,它若突然飞来,你必手足无措,可能会酿成一祸,所以我不敢‘介绍’它们与你相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不让我玩它们啦!”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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