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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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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姑找不到对方,恨恨地说: “想不到到口的馒头又掉了,吕小姐,你刚才怎么不出手?”
“我也不知怎的,总想看看他的真面目才动手。”吕玉娘说。
“不错,你说的很对,他的真面目未现,不该就把他毁了。但是,他突然逃了出去,却又为了什么?难道他还有良知,不忍下手?”
“这才叫人感到奇怪!”
“别说了,我们还是睡吧,明天不要对人提起。”
“为什么?”
“让他明晚再来呀!”
“对,对,让他明晚再来。”
两个于是回房睡觉。吕玉娘把门关上,英姑道: “不要下闩。”
“为什么?”
“他逃的时候是没有关上门的。”
“英姑,你以为他还会再来?”
“可能会的。”
“那么,不是连掩上也不行了?”吕玉娘不同意说:“关上门没有什么不妥的,可能是我们醒过来,也可能是巡夜的人发现了,替我们把门掩上了呢!”
“这也对!”英姑表示同意,于是,房门又给关上了,但经过这一闹之后,已难真正熟睡了。
过了好一会,英姑还睡不着,她听到吕玉娘的床亦有声响,不禁问道: “吕小姐,你还没睡?”
“没有!今晚不知怎的,总难入睡,看来今晚是难以入睡了。”
后来,两人就索性不再睡,各自躺在床上聊天。
但是,这时只是二更过后不久,正好过了半夜,还有长长的下半夜,因此,过了一会之后,英姑便道:“吕小姐,我看还是睡吧,说不定明天后天就会有事发生,没有精神怎办?我想,那人走了,今晚是真不敢再来了。”
吕玉娘道: “我不是怕他再来,不敢睡,我是经过刚才一闹,睡不着。英姑,这样吧,我们大家都不要再出声,谁能睡就睡,不能睡就自己养神,不打搅别人,你看怎样?”
“好!这办法很好。”英姑说。
吕玉娘醒来的时候,天已微亮了,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却不知道。她见到奶奶之后,没有提起昨晚发生过的事情。这一晚大约别的人也没有遇到不幸,并没有向庵主投诉。接连两天,西莲庵也没发生过什么意外。大家都放下了心事,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不会再有什么祸事发生了。
但是,到了第四天,怪事又发生了,吕玉娘这一天起得很早,她起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出了屋外,信步而行,突然听得有人声,他好奇心动,便放轻脚步掩身近去。听得两个人在对话,一个说:“她们是什么人,你都清楚了?”
一个说: “都写在里面了,你回去交给老爷,他就明白了。”
“是!我知道。”那人说:“不知大爷可要什么?我下次也好带来。”
“不必了,需要什么的时候,我会派人通知的,你走吧,天快亮了。”
“是,我走了,大爷小心。”
“你回去告诉老爷,没什么事,不要使人来,这里近来甚紧,你快走!快走!”
“是。”随即传出轻微的足音。
吕玉娘想到那晚发生的事情,还有较早时连续发生的奸杀案,不由的芳心一动,转身掠走,远远尾随那人离开,并且绕在他的前头,拦住他的去路,喝道:“好呀,总算等着你了,采花贼,你姓甚名谁,快报上名来。”
那人一怔,冷然道:“你活见鬼,谁是采花贼。”
“哼,你还想狡辨,我亲眼看到你由西莲庵出来,你说,你不是采花贼是什么?西莲庵是间尼庵,早几天连续发生奸杀案,庵主清了梅女侠等来庵中座镇,这两三天才得平安无事,想不到你如此大胆,今晚居然又来犯,你若果真不是采花贼,就陪我走一趟,入去见见庵主和梅女侠吧,你可有这个胆?”
“废话,我为什么要去见什么梅女侠?你少给我罗嗦,让开!”他双手一推,用出“五丁开山”的老招,倒是有点气力,但吕玉娘没回避,单掌一封,另一掌已经斜劈出去,掌势威猛,那人似乎没料到她如此厉害,双掌接实,竟禁受不起她一掌之力,感到掌心似炙,手腕欲折,不由自己的向后退,十分狼狈。不过也幸而向后退,才能及时避开她正面一掌,不曾中个正着,给掌风扫中右胁,双方已相隔在七八尺外了,但饶是如此,还是痛如刀割,几乎跌倒。
吕玉娘一点也不放松,她一掌发出,见对方退后,马上扑前,看到他拨刀斩来,也便掣出天龙剑,迎向来刀削去,刀剑相交,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吕玉娘手腕一旋,抖剑反刺,寒光疾向对方咽喉。他一急之下,就以手中半截刀做暗器掷吕玉娘。
吕玉娘冷然发笑道:“你想死了!”略一沉手,用剑柄一拨,半截来刀已闪出门外,射到身后面了。
吕玉娘更不怠慢,跨前一步,挺剑一指他的咽喉,道:“快说!”
“我操你奶奶,我操你……”他连骂几句粗语激怒吕玉娘,他突然挺身一扑,让吕玉娘的剑锋穿过咽喉,他自己求死,果然活不了。
吕玉娘在他身上搜察,除了搜到一张写上她与奶奶、英姑的姓名来历的字据之外,再搜不到其他。
吕玉娘本想回去向庵主报告的,但心念一转,决定隐瞒不报,看看事情如何发展。这时天已微微发亮了,要隐瞒事实,她必须秘密回转睡房,不让外人知道。
吕玉娘果然悄悄地回到睡房子。她做得真象,居然还溜上床去睡觉呢!她再次,起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传出惊人的消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被人杀死了,地点就在西莲庵西南方不到半里的白杜鹃附近。投有人知道那男子是什么人,庵中人也无人受害。这男子怎会来到这地方,又怎会受害,庵中人个个都在猜疑。
吕玉娘知道,除她之外,庵中还有一个人知道那男子为什么会来到这地方。
吕玉娘和另一个人都希望知道那男子是谁,但这并不容易,不过,有一点不同处是那个人不知道杀人者是何方神圣,吕玉娘却肯定把字条交给她所杀那男子带走的必是庵内的人,因此,她调查时范围是比较小得多了。
早几日连续发生过奸杀案,此刻又发生了凶杀案,虽然几日前是在庵内发生,死的全是年轻貌美女子,这次死的是个男人,又在庵外。但是这两者之间,又有谁敢说没有丝毫的关系?
不过,不管各人如何猜想,总是得不到真凭实据,就算猜想得对,没有事实证明,也没法相信自己的猜想。
一个男人被杀的消息传出之后,很快就传遍全庵了,庵主马上招集大家在一起,叮瞩大家不可外泄,同时着人把死者埋了,免得传出去,惊动宫府,那就麻烦多了。俗话说:“生不入官府,死不到地狱”,出家人更怕人官门了。
死者被埋了,大家还是三三两两在谈论,吕玉娘与英姑也对此诸多猜测,梅芷苓对这件事表现得非常冷静,很少发表意见。
吕玉娘冷眼旁观,发现庵主很注意梅芷苓的话。同时,他还发现了一件难以相信的怪现象,那是她发现庵主有个喉核很大,十分明显,这是男女有别的地方,女子的喉核是隐形的,但庵主却有喉核。
此外,她还发现庵主不时有意无意地盯着她注视,由脸部至胸脯,那种目光,她曾经见过不少。但都是来自男性的,庵主是女性,照理是不该用此眼光看她的。
吕玉娘这么一想,对庵主也留意了,她发觉,庵主的皮肤很光滑,绝不象个四五十岁的人,而且,她笑的时候,额头与眼角也无皱纹,这都不是老年人的现象。还有,她还发 现庵主同样注意其他女尼的胸脯,当女尼快步时,庵主看得更为留心,女尼背向她的时候,她的目光便落在她们臀部。
这一切,都使吕玉娘讶异,特别使她惊奇的,她曾发现庵主出现过男性独有的生理现象。这一切发现,使吕玉娘想起与那被杀死的男子谈话的那个人,不禁芳心狂跳,暗流冷汗了。
吕玉娘与凌起石是未婚夫妻,同行多时,对于男性待征已有相当认识,因此,当她对庵主有所发现时,便感到极大震惊。她不敢把这些发现告诉任何人,不过,她却提醒英姑,说她有预感,这一晚,必然会有事发生,请英姑醒睡一点,还要口含解毒药物,以防迷香毒气所害。英姑虽然不尽相信,但也照她的话去做。
二更响了,英姑刚睡下未久,便嗅到一阵异香,心下不禁骇然,暗暗佩服吕玉娘预感的灵验,同时望向吕玉娘,见她似巳睡去,心中更觉跳动了。
不一会,有人把门开了,入了来,又把门轻轻掩上,然后轻步走近吕玉娘那一边,但只走了几步,转过身,又回头走向英姑床前。只见他猝然伸手疾点向英姑穴道,只一下子就翻身疾退,夺门而出,不知方向。吕玉娘本要追赶,因听得英姑惊叫,便走向英姑道:“英姑,你怎么啦?”
英姑道:“我没什么,你去追他,他受了伤,中了我的暗器。”
“追不到了,我先替你解开穴道吧!”
“不,他没有点中,不过,还是很痛,这家伙的手劲好重,他中了我的暗器,恐怕也伤得不轻,说不定会倒在庵内,我们出去找找。”
“不用找了,他逃不了,明天再抓他也不难。”
“什么?他会呆到明天等你抓?”
“我以为会的,我还知道他躲在什么地方呢!”
“你似乎知道他是什么人,又是你的预感?”
“不,这一回不是预感,还是有事实根据的。”
“那么,你说吧,他是谁?”
“现在我还不能说,等天亮之后,你自然会知道,到时就不必我说也会知道了。”
“吕小姐,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英姑,你不要问,明天天一亮,你就会一切都明白的,现在,我就是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不敢相信,英姑,你好点了吗?”
“好点了,你去睡吧,让我再运功三转,就会完全没事了。”
“好的,我去关上门再睡吧!”吕玉娘关上门之后,又问:“英姑,如果你再见到这男子时,你还认得出吗?他的高度与身材,你总记得吧?”
“他蒙上面罩,面部看不清,高度与身材是记得的。”
“这就好了,现在睡吧,睡醒了,再找他算帐!”
“吕小姐,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早知道他是谁了,你到底凭什么如此肯定?”
“我不是说过了,只是猜测,并无实据,是真是假,明天才知道,要是我可以肯定,马上就去找他了,怎会再等到天亮。”
英姑听来也有道理,便不再问,且等天亮之后,再看看吕玉娘如何追踪抓人。
天亮了,去夕发生的问题,竟然甚少人知道。吕玉娘向庵主报告经过,庵主却以身子不适为辞不见。
吕玉娘已经了然于胸,便假传“圣旨”,把全庵的人都召了来,告以夜来之事,要检查大家,结果全都没有受伤,于是吕玉娘又告知大家,庵主患了病,问谁陪她去探望,结果许多人都愿意去,吕玉娘对英姑说:“你现在知道了?”
“还不知道!”
“庵主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患病了?”
“啊,你是说……”英姑惊异得张大了嘴巴,却说不下去。
“你终于想到了?”吕玉娘朝英姑笑笑。英姑还是一派茫然,无法相信是事实。不过,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们的房门是关上的,对方怎么那么轻易把门开了?英姑想到对方配有门匙,于是,她对吕玉娘的猜测有点相信了。
“英姑,你要做好一切准备,困兽犹斗,他不会甘心被抓的!”在去探访庵主之前。吕玉娘悄悄的提醒英姑,并请梅芷苓压阵,以防不测。
梅芷苓听说采化贼可能是庵主,也大为震惊了。
庵主佛莲拒绝接见大家,但大家已经来到门口,一拥而入了,只见她身在床上,面色很差,大约投料到有人会硬闯入来吧?身上扎着绷带,胸部乎坦,女性的特征没有了,喉核却特别明显,在仓促间,她要避也避不开,掩饰也掩饰不来,吕玉娘更肯定了。
“庵主,昨夜又发现了采花贼,英姑已打伤了他,但还是给他逃了。不过,他虽然逃得一时,却逃不了性命,一满六个时辰,药力一发,他就会皮肉溃烂,痛苦至死了!”吕玉娘一边说一边注意庵主的表情变化,心中却暗暗发笑,暗想:哼,你也上了我的当,跌进我的陷井啦。
庵主不自禁地问:“怎么?英姑的暗器有毒?”
吕玉娘率直地问:“庵主怎知道英姑是用暗器?”
庵主脸色倏变,急忙解释:“那人既受伤还能逃出英姑之手,我想,该是暗器吧!”
“庵主说得不错,英姑确是用暗器打伤他的,不过,那暗器有毒,却不易为伤者发觉,等到发作,已不易解救了,因此,我们决定分头找寻,发现得早,他不会有性命危 fsktxt。cōm险,发现得迟,他便命中注定,神仙也救不了他。”
庵主不自禁地用手去摸伤处。
“庵主,怎么你也受伤了?”吕玉娘问:“跌伤的还是怎么?”
庵主一愕,顺口道:“跌伤的,昨晚不慎,伤了胸部。”
“这还算好,如果中了毒暗器,可就不堪设想了。”
庵主听来心头一震,不自禁的把目光射向伤处。吕玉娘已经证实庵主就是采花贼,出其不意的厉声发问:“采花贼,你躲不了啦!”
庵主听得吕玉娘这样说,以为行藏已露,本能地伸手一把抓住武器。
吕玉娘冷冷一笑道:“庵主,你已受了伤,还逞什么能?快把武器放下吧,一用力,毒就会发作得快些了。”
庵主真听话,果然把武器放下。
吕玉娘更进一步说:“庵主,你还是自己招了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把原来的庵主怎么了?”
假庵主分辩说吕玉娘胡说八道,吕玉娘对英姑道:“英姑,你去看看他是男人还是女人?我敢说,他绝不是女人!他是外敌的奸细,庵内三宗奸杀案都是他干的,那三个人全是他杀的。”
“你胡说,你含血喷人,先污其口,你觊觑我这庵主地位,就想篡夺,你……”
“你嚷什么?你把伤口解开来让大家看看,可是中的暗器所伤?你昨夜要污辱我,给英姑的暗器打伤,你还想狡辩?”吕玉娘说。
假庵主依然狡辩,吕玉娘又道:“你勾结外奸,出卖庵中人,你也想否认?”
庵主仍然狡辩,吕玉娘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道:“庵中当然有人见过你的字迹,请大家来看看,这可是他写的字!”吕玉娘语出,好几个女尼都涌上前去看,庵主一见那张字条,脸色变得更坏,额角都渗出汗珠了。他认得出这字确是自己写的。他曾把这字条交给一个人带走的,不料那个人给人杀了,庵主曾在他身上搜了两遍,亦找不到这字条,想不到却落在吕玉娘手中,他想狡辩也不可能了。心中一急,抓起床头几枚暗器便朝吕玉娘掷过去,这时双方相距只有几尺,这边出手,那边已经到了,因此,在这种情形下, 吕玉娘的处境太危 fsktxt。cōm险了,发生不测,在场各人都失声惊叫,爱莫能助,群声惊叫中,眼看吕玉娘巳经无可幸免了,却见她身形陡然转得飞快,各人都无法看出她是怎么可以在毫无预备之下突然急转,更看不见她是如何对付庵主发出的暗器,等到她身形停住,手中已经多了几枚暗器,带笑地说:“庵主,你还是老实点说出来吧!”
“哼!你再接这个!”庵主也真鬼,原来他藏了奸,早先没有把暗器全打出去,等到吕玉娘松懈的时候,才再发最后的那一枚,心计之工,使人难防!因此,本已放下心头石的各人又紧张起来了。
不过,这一回吕玉娘再不转身,也不回避,就以手中数枚暗器做媒,迎向最后一枚,各人听得“得”一声响,她已摊开手掌道:“庵主,你还有多少,都掷过来吧,让你把它掷光了,我们再谈谈也不迟!”
吕玉娘的大方与镇定,使得所有人心折,连庵主也叹气说,“吕女侠,算你有办法,你问吧,我回答你就是!你想知道什么?”
“庵主,请你告诉我,原来的庵主去了哪里?是否仍然活着?”
“她在殷家庄!应该还是活着!”
“应该还是活着,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给我们捉了去的!如果她肯听殷庄主的话,自然是活着,否则,就很难说了。”
“你来冒充庵主,目的何在?这里是间女庵,对你有什么用处?”
“吕女侠,这是因果问题,你就不会知道了!三个月前,殷家少爷无意中发现这里是个美人窝,看上了其中几位,着了迷,千方百计都得不到手,有一次,夜入庵中,被发现了,几乎被打死。他回去医好了伤,便誓要报仇,我是代他报仇雪恨的,现在你明白啦!”
“我明白了!”吕玉娘说,“你跟他是好朋友?”
“不!我是他家的武师!我替他不平,也要替男人出一口气!”
“所以,你杀了那三个人!是不是?”
“是!我不能失信于主人!”
“你做得对!不能失信于朋友,以别人的性命作为你升官发财的踏脚石!你是男人,有男人的想法和做法。我不怪你!不过,你别忘了,我是个女子,我们女子的想法与做法跟你们不一样!”
“我们许多姐妹,大多是有不幸的遭遇才出家的!她们跳出三界外,不在红尘中争名夺利,跟你们的关系甚微了,她们是怕了你们才出家的,你们还不肯放过她们,未免太专横,太残忍了!”
“吕姑娘,你说得对,我虽不是出家人,但我了解她们!她们的苦处我知得很清楚!我同情她们,支持她们!姓殷的据说已得到报应了!”梅芷苓挺身而出,支持吕玉娘,更赢得女尼们一片赞许!纷纷指责“庵主”!
吕玉娘道:“奶奶,你说得好极了!我想,他替朋友出头,我也该替姐姐们出头,你姓什么,叫什么?不要再冒充庵主了,你污辱了我们庵主这称号,你不是我们的庵主。”
“庵主”说他叫许杰,吕玉娘“哼”声骂道:“怪不得你如此狠心啦,原来你是黑石湾南天霸的鹰犬,你也不想想,黑石庄是怎样一个地方,也保不了,你就该知所悔改啦,来到这昆明城,依然凶性不改,该你有这样的下场了。姓许的,你活不了了,你的主子楚天南一样活不了。他的朋友方海龙已经回老家了,再也不会来这里了,你以为来到昆明投靠殷大鹏,就可以靠他支撑,有重生机会了?你做梦啦,连姓殷的也如泥菩萨过江,如何还有能力庇护你们。”
“我有一点不明白,听说你是与凌起石在一起的,怎么,你不跟他在一起,却住到这里来?”许杰说。
“这大约是天意吧,没什么可说的。”
“天意?哈哈!这也许真是天意,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我没有什么话说了。”
“好!他杀害了我姐姐,我替姐姐报仇!”一个年轻女尼突然就向许杰的脖子勒去。
许杰虽然说过对方想怎样就怎样,但求生之望是任何人都有的,当年轻的女尼伸手勒他脖子的时候,他本能地把头一摆,双手也同时伸出抓住女尼的手腕,刚一接触,女尼已经厉声惨叫,冷汗泪水齐流了。许杰抓着女尼不放,颇为得意地说:“你们以为我死定啦,想不到来了个救屋,姓吕的,请你和大家都退到外面去,要是你们不退,我只好杀了她作陪葬了。”
吕玉娘到底是缺少经验,没有及时阻止这个年轻女尼。
此刻在许杰要挟之下,想反对也不敢,若果因为自己而使这女尼惨死,终生也会感到悔恨的。为此,她只好退出去,其他的人也退出去。许杰道:“姓吕的,我中了毒,还不想死,你快把解毒的解药给我服下,否则,我还是不能放过这小美人呢!”
吕玉娘没法。只好叫英姑把“解药”给许杰,许杰怕上当,还要目赌英姑自己先服了,他才肯服呢。形势突转,许杰占尽上风,气得吕玉娘她们一大群人肺也要炸了。
许杰有了人质,要求可多了,除了吃的之外,还要吕玉娘派人代他向殷家庄报讯,叫殷家庄派两个人来保护地离开,这样,他才肯放开女尼。吕玉娘没法,只好答应考虑。许杰不着急,他不时轻捏女尼桃腮,抚她面颊,甚至做出更不堪入目的举动。
吕玉娘经过考虑之后,终于答应他的要求,派一个人去报讯。她说:“你有什么信物可以使殷家庄的人相信我派出的人?”
“这个容易极了,你把文房四宝给我拿来,我会叫他们相信的。”
“你要安份点,别胡说八道,要是殷家庄的人把我的人扣留了,你就别想活着出去。”吕玉娘警告他说。
“你别吓我好不好?如果殷家庄真把你的人扣下了。我们便有了两个人质,才不怕你动粗呢!”
“好呀,原来你打的这样如意算盘,我不干了,有种你就把她杀了,我自会替她报仇!”
许杰不料她突然强硬起来,心中大为着急,暗暗加强劲力,使女尼呼叫。吕玉娘并不紧张,只是说:“以牙还牙,有仇报仇,我记着了。”许杰知难收效,反而不敢妄动了。
刚才是吕玉娘怕女尼被害,处处受制,此刻她横下心肠,宁可牺牲一人,也要顾全大局,摆出不惜一拼的姿态。倒吓窒了许杰。他知道,除非她们网开一面,让他离去。他是无法逃得出去的。硬的不行,只好改用软了,自动降低条件,以交换女尼了事,不再要求其他。
“姓许的,你不要我们派人去报讯了?”吕玉娘问。
“不必了,我已经好许多,可以走了。”许杰说。
“你想清楚才好,对你来说,这不但吃亏,还有危 fsktxt。cōm险呢,可不要后悔啊!”
“我绝不后悔!”
“你要不要再考虑?有足够时间给你考虑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想清楚了,你们肯让我离去,我就把她放开。”
“且慢,你这人奸险狠毒,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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