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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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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侠,如果三个人当然可以赢定了,但以雷大侠的身份,只怕不便吧!”
“不方便?平时车走直,事急马行田,你们到时别叫我雷大侠,就叫雷公好了,这样自然没有人知道。”
“对,还是雷大侠想得周到,我们一于这样,明天就请苏桐和康法两个去办这件事吧,两位还有什么要谈的没有,若果没有,不如早点歇息,明天再说了。”话声由远而近,书架跟着缓缓移动,冷天风募然惊悟,急忙闪身,躲到另一个衣柜背后,利用反光偷看对方举动。
吴百川在和苏桐、康法两个告别之际,忽然道:“两位请先行,我还有点事,要到下面去。”
“什么事?明天再去不行吗?”
“雷大侠,你刚才有没有把那份名单藏好?”
“哪份名单?没有!好象压在那个墨砚底下?你要那份名单?”
“不,不是我要!”吴百川说:“那份名单关系重大,万万不能外泄,若不把它藏好,只怕这下半夜无法安睡!”
“你只是去把名单藏起来?没有别的?”
“你们不信?我们一起下去好了。”
“这又不必,董孝全,你等下我们,我陪吴大哥下去一趟。”
“如果有人巡到这里,怎办?还是大家入去的好。”
“好吧,事不宜迟,快走!”吴百川伸手在一幅挂画背后一按开关掣,书架缓缓移开,三个匆匆入了门内,书架也缓缓掩回原处。
冷天风也真大胆,明知有人在内,他敢伸手按掣,把门开了,闪身入内,然后尾随对方,目击吴百川把一张名单卷起来,塞进一枝笔杆去,然后又匆匆离去。
“我懂得开门,可不必跟你们走了。”冷天风把笔杆的名单挑出来,看了一遍,便把另一张白纸塞到笔杆中,然后施施然离去,回转镖局。
冷天风来的时候本来是要到倪家庄大闹的,得到名单之后,他改变了主意,要悄悄地走,不留给倪家庄一点痕迹,让倪家庄的人生疑,互相猜忌,他要让他们内讧,叫他们互相残杀!
冷天风回到镖局,不过三更刚响,他悄悄地回到房去就寝,也不惊动任何人。
这一天早上,天色阴暗,似要下雨,冷天风起来不久,就进入尚总镖头的房中,呆了许久才和尚总镖头一起出来,旋即外出了。
副总镖头问冷天风去哪里,他说有点私事要办,已向尚总镖头说过了。尚青点头承认,副总镖头稍有不满地说道:“总镖头,我不知冷镖头是什么来头,但他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完全不受镖局节制,不守镖局规矩,对其他的人影响甚大,近日来大家都情绪波动,不知总镖头可曾留意?”
“不错,我已看到了,既然大家对他有意见,我也难以偏爱冷天风,只好叫他走了。”
“总镖头,你不可以对他加以……”
“不可以!事实上他确实需要如此,无法依照镖局规定。你不清楚,我也不便详说。他这几日来出入无时,表面看来是破坏规矩,实际上呢?他和大家一样,正在为镖局做事,不过,为了安定大家情绪,我请他离开好了。但我可以肯定,将来,当大家了解他的身份,知道他对镖局做了什么工作,大家就会后悔,觉得心胸太狭。我这话,你自己记着,但不必告诉大家。”
“总镖头,既然这样,何不坦白告知大家?”副总镖头不明白问。
“不!如果可以说,我早说了,你去通知大家,我有话对他们说。”
尚青当众宣布由即日起辞退冷天风的镖头职务。限他三日内离去,各人听得不知是惊是喜,神色都变。
冷天风说:“尚总镖头,几日来多承照顾与信任,我衷心感激。所幸我虽然未替镖局做过什么好事,却也未曾替镖局招惹过什么麻烦,我为此感到心安。尚总镖头,横竖我都要走了,你就给同行发个通知,说我已离开振威镖局,这样,今后我不会连累镖局,镖局也不会连累我,我希望总镖头能早点办妥,至于我,马上就走。”
当日下午,冷天风收拾了一个小行囊悄然离开振威镖局了。
金鞭、银鞭、云枫几间镖局的局主收到振威镖局的通知无不震惊。他们曾目睹冷天风以一根竹枝击毙十数高手,不费吹灰之力,实在令人佩服。想不到事隔一夜,便发生这样大的变化,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
尚青目送冷天风走后,便躲回房中。副总镖头刘海入见,说各同事都有点后悔,不该对冷天风那样,他们虽然不满冷天风任性独行,但也不是逼走他的。大家只希望他能遵守规矩,并非要迫他离去。
尚青说:“刘海,他们现在才说,迟了,说真话,我也舍不得他走的,但我不能为了他一个人,使大家离心。我和大家辛辛苦苦合作多年,镖局才有今天,我却不能不顾及大家。至于冷天风,他任性已惯,决难改变。再说,我也没有这个胆量去劝他,你不知他身份,自然易说话,我却不行。说一句真心活,他若果,甘心受约束,也不会来到这里了。事已过去,说也无益,你替我去安慰大家,我不会责怪他们,绝对不会。”
“尚总镖头,别的我不问了,你既知他身份,当知他武功如何,不知他的武功和镖局中谁相似?”
尚青燃着一支烟,吸了两口,黯然说: “刘海,你叫我怎么说好呢?”刘海一怔,说:“尚总镖头末见过他的武功?”尚青说:“见过。”
刘海诧然看着尚青:“那么,他的武功比花安怎样?”
尚青摇摇头,道:“刘海,我们不能用自己的同事和他相比,传出去伤了大家的和气。”
刘海若有所悟地说:“这么说,他的武功比我们都高!”
“刘海,你既然一定要拿大家和他相比,我就告诉你吧,他的武功和他的棋艺一样,都非我们可及。”
“难道总镖头也……”
“你别拿我比了,只怕我连做他的门人还不配,他的武功到底高到怎样,我摸不清,连他是属于哪一门派的,我也未清楚呢!他走了,对我们实在是个大损失,你不可告诉大家,免得大家难过!”
不久,奉命通知同行的花安却带回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转述冷天风以一根竹枝击毙十五个截击他的敌人,听得刘海、欧翔等十多名镖师眼都定了。他们除了刘海心中有底之外,都是第一次听到,简直无法相信。
但花安言之凿凿,力证是由云风、金鞭、银鞭三镖局的人亲眼看到,告诉他的,绝不会假,因为他们都是心高气傲之人,绝不会长他人志气,减自己威风的。他们肯那么说,料不会错,因为他们均非冷天风的朋友,没有理由替冷天风吹牛。
欧翔等都在奇怪,冷天风那么年轻,怎会有这么高的武功?他们你猜我忖,谁也无法肯定冷天风的身份。
刘海知道只有尚总镖头会明白冷天风的身份,但他决不肯告诉大家,否则,他也不会辞退冷天风了。因此,刘海并没有再去问总镖头,他只希望总镖头突然改变主意。再把冷天风找回来。
冷天风去了哪里呢?他去了圆涌山顶峰上的四方亭。这亭子建造得颇为别致,也非常精美。亭分上下两层,原本有梯可通,因为年月久长,出现虫蛀现象,所以封闭通道,不准人进入上层了,久而久之,这条通道便封满了蜘蛛网。
冷天风独个儿见路就走,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四方亭下,他停下来,就在亭中歇着。
四方亭自从上下层的楼梯被封闭之后,做长辈的怕子弟攀登上层发生危 fsktxt。cōm险,便有人以楼上有妖怪出没,所以封闭,恫吓他们用以阻止他们冒险。最初,谎言有妖怪的人,只是阻吓自己的子弟,非无其他用意,怎知一传十,十传百,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了昆明城,于是,跟着而来的传说也来了。
有人说,亭上到了傍晚就有炊烟,飞鸟不敢飞近,有人说,午夜亭中常透出青绿色火光,阴森可怖,有人说,每当风雨之夜,亭中便有哭声外传,有人说看见过有老翁自亭中出来,转眼不知所踪,有人说看到有老妇入了亭去,就不知去向,有人说亭上常传出美妙琴声;有人说亭中住的是一主一仆两个妙龄少女,美极了。
传说甚多,各有根据,各不相同,就是没有人敢到亭上去看个究竟。自从传出亭中有妖怪出现之后,除了外来游客不知情者外,本地人已甚少到四方亭附近了。因为,在昆明附近,要赏览的名胜实在太多了,不去四方亭可到其他地方去,谁肯拿生命去冒险,没有这个必要呀!因此,冷天风来到四方亭,感到一片寂静,觉得确是一个歇息的好地方。他感到十分满意。
冷天风把亭子的石桌石椅抹拭干净,解开提囊,吃了半只烧鸡,两个馒头,又喝了点酒,这都是他来的时候在路上买的。把留下的,一半包起来,留待晚上再吃。
他把那卷书摊开来看,边看边想,很有味道,觉得书中所说,和老公公所教的功夫颇为吻合,便细心揣摩,互相印证,将所学套进书卷,将书卷的渗进所学,经过几次试验,果然大有进境,特别是乾坤大法,渗进鬼神行功?不但功力大进,收发自如,更觉身轻似絮,意念方动,身形已变,随便一跨步,便可逾丈,轻轻一跃,便三数丈远,点足轻纵,竟可在空中停止不下,提一口气,还可以举步而行。他想,这不过是刚刚渗透玄机,假以时日再经练习,凌虚踏步绝对有可能,到了那一天,他就可以通行无阻,大江大川亦无奈他何了,心中一高兴,练起来更加起劲了。
午夜了,他有点饿,便把白天吃剩的半只鸡,两个馒头和半壶酒拿出来,才咬了一口鸡,喝了一口酒,便听到有异声传来。他是在山中长大,长久与野兽为伍,也长久与野兽为友,对于野兽他是一无所俱,全不放在心上,所以虽听到异声也不以为意,望也懒得望一眼,仍旧继续吃喝。
突然,有人自他背后“哼”一声,很不友善地说,“好大的胆子,这是什么地步,也容得你在此歇足!”
冷天风不理,又吃了一块鸡肉,喝一口酒,怡然自得,一派悠闲。对方似乎不耐烦,忿然喝道:“臭小子,你是聋的,听不到我说话?”
冷天风仍然不理不睬,继续吃喝,对方倏的抢到冷天风面前注视着冷天风道:“好小子,你敢不答我的话,你是嫌命长了。”
冷天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向左右望了一眼,才说:“怎么?你是跟我说话?”
那人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冷然说:“这儿只有你和我,不是跟你说话是跟谁说?”
“你太不小心了,这儿除了你我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可能还有第四个人呢!”
“什么?你还有同伴?”
“不是我有同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躲在树上已经很久了,你瞧,他就躲在这树上,你看得见不?”冷天风向亭前数丈外一株大树一指,说树上有人。
这株大树甚大,枝粗茂密,树干更大,合四五大汉也未必合围得过,树高数十丈,覆地亦纵横数十丈,若说树上有人,真是不易找得到。因此,对方看了一眼大树,便皱了一下眉头,注目冷天风说:“你肯定树上有人?”
“我肯定树上有人,但是老是少,是男是女,可不知道,我只听到声响,听声响是无法判出男女老少的。”
“好吧,就算你刚才不知道我说你,现在,该知道啦,你给我滚吧!”
“滚?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儿又不是你的地方,我先你而来,我不叫你走,你倒有胆叫我走,这是什么规矩?你是皇帝?我一定要听你的话?”冷天风的这话顶撞得十分有道理,对方只好发蛮了,他一掌拍在石桌上,傲然说道:“官府在远,拳头在近,我虽然不是皇帝,你却非滚不可!”
“你这样有把握?凭的什么?”冷天风冷笑说。
“凭的这个,行了吧!”他把手掌提起,吹一口气,右桌露出深深一个掌印。
冷天风看了石桌一眼,便把目光移到对方脸上,见他一脸得意色,不觉冷冷一笑,说:“凭你这个掌印?你是太没眼光了,狗爪子踏在混泥上也会留下爪印,有什么稀奇,你想凭这个爪印就吓走我,还办不到!”说着话,擎起洒杯干了一杯,随手向外一甩,“拆”一声,杯嵌进了石柱上,然后擎起酒壶,人嘴对壶嘴,把酒倒到口中,又是把酒壶向外一甩,酒壶又是“拆”一声帜进了石桩。
“怎样?不会比你留下只狗爪子印差吧?”冷天风露了一手,对方的气焰全消,刚才的得色换上了一脸诧异,夹杂着悸怯了。他立即改了口吻,道:“朋友,你是什么人?到这里究竟有什么事?”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了,最好是你别管我,我也不管你。”
“你是不肯说了?”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你说了,我看看你是什么人,若非敌人,或许可以容你在此过夜,你不说,我就只好把你当敌人了。”
“随你怎样想都可以,我不反对,但我可以告诉你,今晚我是不会走的,明天走不走,到了明天再说,你想怎样,你自己打算吧!”
对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两道充满杀气的目光直射冷天风脸上,沉声道:“朋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不说出身份,就莫怪我手下无情!”
“谢谢你的最后警告。我可以回答你,你这警告十分多余,简直是放屁!”
中年汉气得浑身一颤,凶光暴烈,手起处,呼的一掌便朝冷天风头上打去。
冷天风头微侧,口一张,“噗”一声,把口中的一根鸡骨吐出来,疾向对方掌心插去。
中年汉也很机灵,急忙撤掌,但也缓了一些,掌缘被擦了一下,皮损血流,痛得失声而叫,人也退了两步。
中年人吃惊了,他知道自己的手掌经过特殊锻炼,普通刀剑也伤不得,怎么给人家一根鸡骨擦伤了?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但却又是事实,原因何在?当然是人冢的内力厉害所致了。
中年人如此一想,不觉心头打鼓,大感不安了。他退了两步之后,站立不动,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冷天风,似乎要在他身上看出他的身份来。
但是,冷天风十分老练,也十分镇定,他坐在那儿动也不动,恍如未有事情发生过一样。
“最好是走远一点,你的本领不过如此,算了吧!你还不是我的对手,何必一定要强迫自己献丑?趁我还没有发怒,你最好滚得远一点,别给我看到,你听到没有?到底走是不走?”冷天风霍然站起来,若有所行动。但对方竟是不走,只是把剑拔了出来。
“出来,我倒要看看你的剑术怎样!”冷天风大踏步走出凉亭,站在亭外空地上。中年人果然尾随来到他面前,双方相距在五六丈左右,一个两手空空,扎撤着双臂,神态悠闲,颇为潇洒,一个握剑在手,神情紧张,在表情看,冷天风已胜一筹了。
对峙片刻,冷天风缓缓拍出一掌,对方点足斜退,旋即扑功。
冷天风心头一动,微退半步,对方一招走空,绕步又进,再发一剑。
冷天风见他绕步再进,微微一笑,略一旋身,斜出三尺,故露空门,对方果然上当,以为有机可乘,不待身形稳定,立即转身反攻,发出了第三招。这一回,冷天风不退不避了,猝然吐掌迎剑,似要空手夺剑,胆大极了,对方似乎末料到他有此胆量,反而凝剑不前,不敢用足,就在这一刹时光,冷天风已经化掌为指,屈指疾弹,“铮”一声把对方的剑弹反了方向,失了准头,指向另一地方。冷天风抬指向对方一指,道:“你是谁人门下?怎会使公孙家剑法,快说明原委,免得自误!”声色俱厉,威势迫人,饶是中年人曾经战阵,也感胆颤心寒,还是不由自己的把姓名与师门都告诉了冷天风。
“原来你是车田心的门人,怪不得江湖上都说他是个坏蛋了!不识其主观其奴,不识其师观其徒,徒弟如此蛮不讲理,师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冷天风当着和尚骂秃驴,直骂得对方脸色大变,由红而白,又由白而青,怒极了,一抖手中剑,刷的便转向冷天风,又快又狠又准,相隔又近,这边厢才抖剑,那边厢已经在剑尖威力下,照理冷天风是很难避得过这一剑了,事实上他却不知用什么身法,只见他身形一恍,对方的剑已经斜出了几寸,由他的胸前闪过,他的衣服一飘一摇,正好是贴着对方的剑锋!奇怪的是他的衣服却完好无损,反而因为招式用老了,被冷天风反手扬袖一拍一卷,对方手腕被击中,痛极惨叫,剑也丢了,人也退后了。冷天风再一抖袖,把卷在袖中的剑抖出来,伸手按住,翻翻覆覆看了几遍,然后插紧剑柄,冷冷地说:“这样的剑也作为上品,实在是丢人,丢了公孙老人家的脸!留着只有害人?还是把它毁了吧!”话未完,手腕半旋,剑向下一抖, “拆”一声,剑身齐柄而折,“叮当”一声,掉到一块石头上,再折为两半。
这时候,静极了。冷天风的目光向对方一瞥,道:“以你刚才所为,本应死罪,看在公孙老人家面上,我以剑代人。饶你一次!你走吧。如果不服,可以再来,我在这里等你二天,三天不到,你就不用找了!走吧,见到车田心,叫他好自为之!”
冷天风占尽上风,随时有可能置对方于死地,既然肯让他走,他当然乐得保命了,一声“你等着吧,三天内我必找你!”也在他跑出了十丈过外才敢讲,胆怯之情,可以想见了。
“罗进,你去找你的师父吧,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冷天风目送罗进走后,看着他的背影说了两句,忽然抬头向大树注目道:“朋友,既然来了,何妨下来见见面!不要咬指甲了,请下来吧!”
“好锐利的目光,我想不下来也不行了!”一个头发斑白,看来五十过外的小老头打着跟斗落下来,向冷天风一拱手道:“小伙子,你是打哪里来的?刚才连我老头子也没看出来,你就知道他使的是公孙派的武艺?”
“这说穿了十分简单,因为我是有机会见过公孙派的武艺,所以一看我就认出来了!”
“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了!”小老头说:“嗯,小伙子,你怎会来到这地方?不会纯是来游山玩水吧?能不能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当然可以告诉你,但我不想害你,所以不说的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好新奇啊!”
“我常听师父说,别把秘密告诉人,免得别人要替你守密,精神紧张!”
小老头两眼一睁,目光如电,直射冷天风,把他上上下下,重新再打量一遍,自语道:“别把秘密告别人,免得别人替你守秘,精神紧张!好奥妙的哲理啊!说得好,说得好!我小老儿总算不负此行,遇到心折的人了!小伙子,你不必说了,凭你这一句话,我相信你不会干坏事,我愿意跟你一起,你从今以后,多一个伴了!”
“多一个伴?唉,我少了一个伴才真!”冷天风忽然暗然地说:“我原是有个伴同行的,可惜中途失散,我落单了!老人家,你有心相助,我十分感激,但我此行,以寡敌众,凶险得很啊!你老人家千万要想清楚才好!”
“你放心,我小老儿活了几十年,还是你第一个如此关怀我,凭你这副好心肠,我就非帮你不可了!小伙子,你年轻,我年老,就是不幸一齐死了,我还是活得比你多,占了便宜呢!你是不是怀疑我的武艺不及你,成为你的累赘?”
“不!这一点我不怀疑,从你刚才藏身、现身,我就知你老人家身手不凡。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老人家,我的敌人绝不是等闲之辈,车田心,在我心目中不过是个二流货色而已,再厉害的家伙还多着呢!所以,老人家,到时我未必顾得了自己,我是随时准备逃跑的,你自己要小心提防,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敌人多时不打,敌人落单了,就把他吃掉!这是我师父教的秘诀,我先说了,省得到时我跑了你跑不了!你要跑时,不必理我,先跑了再通知未迟,我也是这样!我们是一起,但又不是一起!你老人家对此可有意见?”
“没有!没有!这打法很新鲜,我很愿意试试!我想,你师父一定是个很好很聪明的人,我就想不到这个打法,也未听说过!我是我,你是你!我们在一起,又不在一起,先跑了,再想法通知同伴,这想法太新鲜了!我同意,完全同意!”
“那好吧!老人家,我们握握手,大家合作!”冷天风伸出手去,小老头也毫不考虑的伸出手去一握,两个便成为朋友了。但是,老头子叫什么,姓什么,他没有说,冷天风,也没有问,同样,他也不曾问过冷天风。他们你一句老人家,我一句小伙子,算是称呼,连对方的姓名也不理了。
老头子对冷天风说:“小伙子,我还有两个朋友,它们一直都跟我在一起的,它们很聪明,也很忠心,我希望你也喜欢它们!”他不管冷天风是否喜欢,吹个口哨,拍拍掌,一头小猿,一只小鸟便先后来到小老头身边,一个蹲在他肩头上,一个站在他的手臂上,都注视着冷天风。冷天风一见这两头动物就如见到老朋友一样,笑说:“老人家,你这两个朋友很好呀!你跟它们相处多久了?”
“小元跟我有五年多了,小翠也有三年了!它们是很好的尖兵,帮过我不少忙!你喜欢它们?”
“当然喜欢!它们很可爱!”冷天风伸手向小猿,小猿有点怯,向后退,冷天风低声说了几句,小猿突然显得十分兴奋,扑向冷天风。小老头不知原因,吓了一跳,急声呼喝小猿,但只喝出“小元不许……”四个字,下面大约是“无礼”之类的字还未出口就没有再说了,因为他看到小猿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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