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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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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田心始终未了解冷天风身份,但冷天风所说,正是他过去所作所为的写照,十分真实,口气也是他师父公孙元的口气,车田心至此不能不相信冷天风确是认识他的师父了。
车田心听了门人的挑拨,原是要到四方亭去找冷天风算帐的,不料还未成行,倪庄主已派人到殷家求助,据来人所说的少年容貌,和罗进所说的十分相似,于是,他便与门人,赶到倪家,一方面为己,一方面助人,如意算盘打得甚响,没想到算盘打碎了,一点也不如意。他此时已经知道,凭自己的功力决难有胜望,为此,他一声“多谢”,飞身便走,倪庄主叫也叫不住,转眼便失了他的影踪。
冷天风目送车田心走后,叫道:“老人家,殷家不是来了好几个人的,怎么不见下来?你都把他们留住了?”
老头子十分开心地说,“小伙子,你猜对了一半,殷家确是有好几个人来,但他们都愿意陪我老人家玩几招,不愿见你,我老人家有什么办法?你可不能怪我?”
“你老人家既然有此兴趣,我也乐得清闲,你小心别给骨头碰伤了牙齿才好。”冷天风笑着说。
老头子不再回答冷天风的话,叱喝连声,似乎正打得起劲。冷天风耳灵过人,听出房上有多种不同的风声,包括有拳风、掌风、指风,刀、剑、鞭、袖和暗器等风响,料必打得十分激烈,不免有点替老头子担心,怕他恃强好胜,会出差错。因此,他迅速收拾了房下的敌人,然后出外巡了一圈,再落在房上,笑说:“老人家,我不动手,见识见识总可以吧? ”
“当然可以,你瞧我这一拳打得怎样?”他左手捣出一拳,把一个敌人打得跌下房去了,确实是劲道十足,老当益壮。尤胜少年,冷天风衷心赞道:“好!狠、准、劲惧全,仅此二招就值得我学三年。”
“好小子,你口气可大呵!我练了三十年了,才有此功力,你却想三年就练成了!”老头子边打边说。
“那可不同,你是摸索地练,我却有你老人家指教,怎能一样。”
“你准知道我会教你?”
“当然,你老人家热心帮助后进,又喜欢我,哪有不教之理!”
“你这小子别要无赖,我还得再看看才能决定呢!你看这一拳又如何?”他又打了另一个敌人一拳,但对方只退了两步,并未跌倒。
“这一拳打得更精彩,我大约要五年才能练成。”冷天风笑说。
“你不是花了眼吧?我这一拳打他不倒,你倒说是更精彩,你不是存心笑我?”
“不,我怎么敢!”
“好,你说怎样精彩?”
“老人家,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人?他就是黑石湾黑石庄的庄主楚天南了,他的名声可响亮呢!你在几个人夹击之下,居然能打中他已十分难得,何况还把他打退了两步?他的功力,比其他人何止高了十倍,我看得出,你这一拳用的劲道也比早先足呢!怎样,我没有看错吧?”
“好小子,真有你的,你的眼光真利害,一点也瞒不过你。”
老人家口中夸奖天风说着话,手中用式却一点不慢,一根山藤拐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如龙飞电闪,分别对付几个敌人,依然绰绰有余。
冷天风看了一会,暗暗地想:“他到底是谁呢?他这身武功,我虽不会输给他,要胜他,恐伯也在五百招外。还未必真能胜得了他呢!怎么江湖上从未听说过这个人?而他的武功却是如此之博杂,又如此精辟!唔,除了我,恐怕未必有谁能看出他的招数。”冷天风渐渐看明白了一些,不禁沾沾自喜。
不错,这老头的武功博雄精辟兼备,不守绳规,似无章法,但又随手而出,自成妙着!也许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如楚天南等殷家三大高手也感到应付困难,束手无策。他们由五个人围攻,以至留下三个,已经倒了两个,三人当中又都是江湖上名头甚响,各霸一方的人物,就是一个也足以当大任了,此刻集三人之力,还是被打得守多攻少,发不出威力,他们也为这个老头子的怪异武功感到惊骇了。
老头子一边打一边居然还能分神说话,由此可见他未尽全力,再打下去,他们只怕也难占到好处,何况还有一个目光锐利的冷天风在旁监视,虽然他说过不会出手,但若果他们转居上风,老头子处在危 fsktxt。cōm险境地,谁能保证他不会相助老头子一臂之力?有此一想,楚天南等互打手势了。
冷天风旁观者清,提醒道:“老人家小心啊,他们要溜啦!”
“溜?哪有这么……”一句话未说完,但他们以为已被冷天风看破秘密,怕来不及,连机会也不等,一声不响,互相打个手势,便各翻身飞跃向外狂奔,三人朝不同方向逃走,老头子只能追得一个,冷天风也截击一个,还是逃了一个。逃的那个就是楚天南,算他运气好。
倪家算是一败涂地了,老头子敲着山藤拐道:“不错,这一仗打得痛快,小伙子,你觉得怎样?”
“怎样?什么怎样?”冷天风道。
“你觉得我怎样?还不赖吧?”
“打的妙极了,武功精辟博杂,变化无边,只是可惜……”
“好呀,你小子好贪心,也好厉害,都给你看穿了。小伙子,你可知道,似今晚这样子的打法,已经是十分少有的了,你还嫌不足,你好贪心啊!”
“当然,看戏看全套,这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未能尽看所长,就觉得可惜了。”
“你是不是想看?我倒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老人家!”冷天风笑笑说。“我只想看,却不想动手,你别打我的注意。”
“哈哈,好小子,果然厉害,我还没说完就知道了,要是你早出生二十年,可就不得了。”
“我迟出生二十年,你老人家却多了个传人,对我,对你老人家来说,我还是迟生二十年好些。”
“好!说得好!说得好!你小子真会讨我老人家欢喜,我决定收你做徒弟,把武功都传给你,你高兴吧?”老头子连冷天风的底细还未摸清就说收他为徒,倒是冲动的可以。
冷天风其实也喜欢上了这个小老头,但他想到拜师却不免有点犹豫了。他虽然不是一个拘谨的人,但在当时师徒名份极严,他多少总会受到影响。他曾跟老公公学过潜水埋雪奇功,后来又学了乾坤大法,也只是以老公公相称;跟公孙元学过寄门遁甲、天文、地理、阴阳行车布阵,还有琴棋书画等,也不曾以师父相称,就是把他抚养成人和替他扎根基的高仲坤,也只是爷爷,不是师父。现在,真要拜这个人为师?一日为师,一世为师,这个束缚已经难耐,假如老公公,公孙元与高爷爷责怪起来,如何应付得了?他如此一想,已经冷了半截,再想到连老头子的姓名、身份、人品等均一无所知,假如成为师徒才发觉不对,岂不后悔莫及?他再如此一想,更提不起兴趣了。
老头子见他默默沉思,久久无声,感到既诧异又不满,便问他考虑清楚没有。
冷天风道:“老人家,我想过了。”
“怎样?你高兴吗?”
“高兴!不过……”
“不过什么?怎么不说下去。”
“我很佩服你的武功与坦诚,我可以做你的侄儿,叫你为伯伯,可以做你的后辈,称你做老人家!可以做你的干儿子,称你做干爹。但是,我不能做你的门人,也不能叫你师父!”
“这是为什么?倒很新鲜呢!”
“我过去曾经有个高爷爷,有个倪爷爷,有个老公公,有个公孙前辈教过我武功,我从未叫过他们师父,他们不许我叫师父……”
“不许你叫师父?为什么?”
冷天风道:“他们怕有了师徒关系之后,便变得严肃,规矩太多,妨碍我的发展。他们说:背师别投,是死罪,只此一条,便妨碍我多学别家武功的机会。他们又说:为人但求问心无愧,能为天下人尽点力,做点事,便不负此生,只要除暴安良,造福人群,便是英雄,就值得称道,至于他是友是敌,是什么人倒不必斤斤计较。特别是老公公更说他有不少后辈都是成名人物,有的是英雄,但也有的是狗熊甚至奸邪之徒,为免我有同门之情,所以不许我以师父相称,他给我的训诲是:是好人,帮助他,是坏人,惩罚他,不必理会名门与否,凡是坏人都是邪门,凡是好人就是正派,以其人言行为据,不以师门为凭。我谨遵老公公教诲,所以早先曾杀了罗进,放了车田心。”
老头子听得连连点头道:“原来你是跟公孙元学过武艺的,怪不得你对罗进打得那么轻松。那么,老公公又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只叫他做老公公,他便叫我小家伙,那时我还很小,只有十一二岁。”
“你不知道他的姓名?”
“不知道!”
“这就怪了,简直难以使人相信!”
“老人家,这有什么奇怪呢?正如我叫你做老人家,你叫我小伙子,叫惯了,便不会再问起姓名了。如果有人问起你老人家,我一样无法回答呀!”
“对!对呀!”老头子忽然咯咯大笑,接着说,“我老人家告诉你吧,我……”
“等一等,有人!噫!玉娘!玉娘!”冷天风飞快的迫向一个方向。
冷天风走的真快,说他如飞,一点也不为过。他走的快,天色又黑,老人家目力虽好,也难及远。他在听得冷天风说有人,留心一听,果然是听出有人走动,正要查问是什么人,冷天风已经叫出声,他就知道冷天风与对方是相识的了。他正决不定该不该跟上去,又发现另外有人声了。
“这又是什么人?奇怪!”老头子沉思着。
转眼时光,来人到面前了,来的是两个一高一矮,矮胖高瘦两个中年人。他们看到老人家,诧然地停下来,冷冷的看着老人家,又看看四周,毫无礼貌地问:“小老儿,刚才可有两个人从这里经过?”
“矮冬瓜,你问这两个人做什么?”
“小老儿,你见着他们了?”
“矮冬瓜,我见不见着与你何干?”
矮冬瓜勃然震怒,骂道:“好呀,你敢消遣我!你不想活了!”
“好呀,你敢骂我,你不想活了!”小老头学着对方的口吻。
矮冬瓜给气得跳起来,就要动手了,高的一个劝说道,“老二,正点儿要紧,何必多生枝节!”劝住老二之后,转口向小老头道:“朋友,你若是见到他们,就请指点指点他们去了哪里,没有见到就算,打搅你啦!”
“朋友,这还象人话!人我是没见到,声音是听到了?大约是去了那边,已经有人追上去了!信得过你就信,信不过就算了,我话说完啦!”小老头还是学着对方的口气说话,高的一个一声“多承指点,改日再谢!”别了老人就朝小老头所说的方向追去。小老头则远远地掇着他们!
小老头暗暗地想:“好呀,你这矮冬瓜,让你吃点苦头也好!小伙子既然是他们朋友说不定已追上了,他决不让朋友吃亏,这两个家伙大约不是小伙子对手!要是追不上小伙子,让他们白跑一趟也是好的!”小老头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跟着矮冬瓜,准备瞧热闹,必要时,也可以出手助小伙子一臂之力!
矮冬瓜一边走一边喃喃不休地抱怨同伴不该相信小老头的话,他认为小老头决不会对他们说真话,应该朝他说的相反方面走才对!但高个子的却不同意,他说已经追了一程,还是再追下去,说不定小老头以为他们不信,说了实话也未可料!矮冬瓜听来也有道理,只好不再出声。
冷天风追不追得上对方?对方是不是吕玉娘?很快就有答案了!冷天风此时的轻功与内力比几天前与吕玉娘分手时又跨进一大步了。他悄声追赶,很快就追近了,对方停了下来等他,打个照面,冷天风感到十分尴尬,向对方一拱手,呐呐地道歉:“原来是老师太,失敬了!我认错了人,对不起,打扰了!”再一揖便想告退。对方看着他,问他:“你以为我们是玉娘?你跟玉娘是什么关系?你贵姓大名?”
“师太认识玉娘?”冷天风色然而起,道:“我和吕玉娘是好朋友!一个月前失散了的,我叫冷天风,如果师太真认识玉娘,希望你老人家相告!使我们能够会面,大恩大德,没齿不忘!”
“天下间叫玉娘的女子甚多,你的朋友贵姓?”
“她姓吕,今年只有十七八岁!”
老女尼听了冷天风的话,想了一会,又问道:“你真姓冷?冷天风?没有别的名字?”
冷天风心头一晃,急道:“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石喜棱。”
老女尼不信地道:“怎么?连姓也不相同?”
冷天风道:“环境不同,姓名就不相同了,师太如果不信,请代我转告玉娘一声,说我明天午后必到四方亭去,她就会到来和我相会了,请老师太千万帮忙……咿,什么人来了?”
“大约是追杀我们的人来了!你快走,这两个人武功极高,手段又辣!”老女尼急道。
“他们是谁?”
“阴阳二怪!”
“可是衡山的阴阳二怪陶杰和袁方?”
“正是!你知道他们的姓名,当知他们狠毒。”
“师太放心!自古道,以毒攻毒,以邪治邪,这两个怪物你交给我好了,你们请暂时回避一下,由我应付他们。”
“你……”
“师太请回避,他们快到了。”
两位女尼果然躲起来,二怪也来到了。
矮冬瓜又抢先开口喝道:“喂,臭小子,你见到有两个人从这里经过?”
“喂,臭胖子,我只看到两只狗跑到这里来汪汪叫!”
“好小子,你骂人?”
“好胖子,我没骂人,只是说狗。”
“他妈的,你臭小子是嫌命长了!”
“你娘的,你臭胖子是不想活了!”
“臭小子你是谁?报上名来!”
“臭胖子你听准了,我姓樊,汉朝大将军樊烩的樊,叫胜祖,你记住了。”
“好呀,你叫樊胜祖,我就送你去见你的祖先吧!”
“臭胖子,你知道我的先祖是干什么起家的?他老人家是屠狗起家的,我叫胜祖,我的屠狗本领比他老人家更胜十倍呢!”
“这又怎样?杀猪屠狗,有什么了不起,值得这样大吹大擂。”
“为什么不该大吹大擂?我不是说过有两只狗在这里汪汪吠?我是要把它屠之哉呀!”
“臭小子,你转了个弯来骂我们,你看招!”“铮”一声拔出刀来,袁方又急急止住道:“老二不可鲁莽!”
陶杰道:“老大,这小子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受得了吗?”
“老二,别忘了我们的正点儿还没抓到呢!何必多所树敌,致误正事?”
“唉,真是的!你什么事都……”陶杰见袁方瞪着他,不再说下去。
于是,袁方转向冷天风道:“小伙子,你说话也太损了,你可知道‘口舌招尤’这句古话?”
“我只知道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对狗呢?你说,难道该当他是人?”冷天风冷冷地说。
袁方的微笑攻势在冷天风身上起不了作用,也感到有气了,他冷冷地说:“做人要识时务,年纪轻轻就嫌命长,实在另人惋惜!”
“做人最重要的是问心无愧,所谓识时务,无非是做奴才的借口,没什么骄傲的,你做你的奴才、走狗,是你的事,我才懒得理你,但你张牙舞爪想侵犯我,我只好学先祖一样,把你宰之哉了。”
冷天风这话刻薄极了,袁方知无法软化对方,也就改了面孔,露出本来面目。
陶杰心中暗想:“哼,我早看出这小子不识抬举,你偏不听,以为自己那一套很有用,现在怎样,还不是一样没用,只不过多听人家讽刺几句罢了,何苦呢!”他幸灾乐祸地想,反而不出声,由得老大袁方去处理了。
袁方果然沉不住气,他本来就不是真心维护冷天风,不过见他年轻,以为可欺,要用另一种方式诱骗他而已,既然诱骗不成功,狼外婆现出原形,依然是一头狼,他道:“小伙子,我绐你一个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说是不说,要是再不识好歹,我就只好不客气了!”
“郊外居住人少,深夜空气清鲜,狗吠难扰清梦,放屁熏不到人,你要吠就吠,有屁就放吧!不过不管怎样,我是不会给你最后机会,不会放过你的!”冷天风冷冷地说。
“好小子。你这是自己找死休怪我手下无情!”袁方被骂得气炸了肺,抢先出手了,他身形一动,手中已多了一柄长剑,挥剑疾刺冷天风要害。冷天风屹然不动,也没有武器,一派凛然的神气,实在叫袁方摸不透对方卖的什么药,因此,剑招将要用实,却又有了迟疑。
就在这一刹间,他听到对方冷笑说:“你要用剑伤我,还得再练十年!”袁方又听到“叮”一声响,同时感到虎口疼麻,全手受震,几乎连剑也握不稳,本能地反跳后退,凝视对方!
袁方素来以剑术自诩,自视甚高,认为当今之世能跟他比较者的寥寥可数,能胜过他的更绝无仅有,事实上他也少逢敌手,难怪他要狂妄自大。想不到面前这小子口气如此之大,居然说他剑术不行,叫他再练十年,实在太小看他了,他如何受得了?但他刚才那一剑,却是吃了亏的,他已知道对方不是太狂妄,就是有恃无恐,最少在内力上是胜过他许多,袁方了解到这一点之后,气焰顿挫,不敢太小看冷天风了。
但是,陶杰却是不同!他站得较远,根本听不到刚才那“叮”的一声响,他只看到袁方招未用尽反退,感到莫名其妙。这也难怪,冷天风早先不但出手快,而且只是手指手腕移动,上臂不曾动过,袁方又背着陶杰,挡住了他的视线,难怪他会看不清楚。他见袁方退后凝神,不言不动,便忿然道:“老大,你怎么了?下不了手,还是让我来吧!”挥刀就朝冷天风扑去,耳边听得老大叫他小心,也不以为意。
陶杰心狠手辣,出手甚毒,冷天风恨他歹毒,迎向他的来刀,挥袖疾卷,把他的刀卷住了。陶杰想不到他如此大胆,又惊又喜,惊的是对方如此大胆,必有所恃,喜的是对方不曾摸清他的底子,就如此大意,正是给予他一个极好的挫敌机会。主意打定,便运劲贯臂,要把对方衣袖割成蝴蝶舞。可是他用劲一抽刀,竟然抽不回来,这才大吃一惊,知道对方确实有所恃,而功力之深厚,远远超出他想象之外,甚至过去从未遇过如此内力雄厚的敌人。他一次不成再来第二次第三次,心寒胆怯了,再不敢来第四次,撒手急退了。
“还给你,接着!”冷天风一扬手,把陶杰的刀掷了过去,先是如箭直射,临到迫近陶杰,刀身突然摆横,横斩过去,这是陶杰没有想到的突变,再也无法回避,一声惨叫中,右手齐腕给削断了。
陶杰因为伸手去抓刀,刀锋突然横断,陶杰回避不及,右腕中刀,手掌也掉到地下,鲜血喷射而出,十分恐怖。但是,陶杰也十分顽强,他以左手点了几处穴脉,止了血,然后再伸手拾刀。冷天风“嘿嘿”冷笑道:“今晚不除你,难保天下平安,你想活着离开,是做梦!”举步而前,直指陶杰。
袁方飞身拦阻,喝道:“欺负一个受伤的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接招吧!”言出招发,一招“剑断横岭”,就朝冷天风的腰部横削。来势甚速,冷天风似乎巳无法躲避了,也不知他怎么搞的,只见他身子似乎很快的转了几转,已经到袁方背后,吓得袁方急忙向前飞扑,如遇鬼魅。
冷天风并不追赶,却走向陶杰,再次夺下他的刀,插进他的胸膛,不用说,他是必死无疑了。
“怎样,你的朋友回老家去,他也许在半路等候你呢!来!我们好好玩几招。”冷天风就在路边随手折了一根树枝,一抖,飞出了三张树叶,两张飞射袁方双眼,一张射向他胸部,另外,那一根开有三四个丫的树枝疾点对方胸前穴道,吓得袁方后退不迭,狼狈极了。
“你还想走?有可能吗?”冷天风追上前去,袁方退得快,冷天风追得更快,冷天风招式已到,树枝透出劲风,树叶飞绕着袁方。
袁方出道江湖以来,大仗打过不少,庸手高手都碰上过了,从未见过似冷天风这样的对手,他巳看了一会, 自己又交过手,还是无法断定对方是出自何家何派,甚至和他所熟悉的各家各派都毫不相干,这样一个对手,在武功上实在胜不了他。
袁方见形势危急,急忙撤回剑势,横剑自保,暂时救急。他一剑横削,“叮”了声削在冷天风的树枝下,但削不断树,枝,反给树枝弹了回来。袁方万万料不到冷天风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力贯树枝,刀剑不伤,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吓得呆了。
“怎么?你吓傻了?接着!”冷天风再把树枝上仅有的几张树叶也抖了出去。每一张都作弧形回旋,从四边八方作不规则的射向袁方。冷天风又乘机进攻,树枝作武器,分从多方面刺向袁方。
袁方如何遮挡得住?在极端狼狈中先中了树叶,再中了树枝,跌倒了。
“你打败了,还有什么话说?”冷天风说。
“你想怎样?要杀就杀好了,何必多问!”
“不,我想知道你们追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追她们?你说得明白,我会给你一个痛快,要是你敢捉弄我,我就让你痛苦三日三夜然后才死去。”
袁方颇为愕然地问:“这么说,你早先真没有看到两个人经过?”
“我不骗你,我看到,但和你所说的两个不是一样,所以才问你他们是什么人,你们又是什么人,快说!”
袁方有点后悔早先太鲁莽了,但已迟啦,后悔也没有用了。
袁方知道难免一死,索性把来意说了,他们追赶两个偷进殷家庄的女贼,可惜天太黑,追失了目标,追赶不上。最后,他便问冷天风见到的是什么人。
冷天风道:“我见到的是两个上了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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