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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派高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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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风道:“我见到的是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看样子十分慈祥,绝不似是个为非作歹的人。嗯,对了,你说的殷家庄是什么人家?怎会有人偷入去?”
“你是否刚到这里的?怎么连殷家庄也不知道?”袁方说。
“我本来是到黑沙湾去拜见黑石庄庄主楚天南的,不料到黑沙湾才知道黑石庄给人挑了,楚庄主也逃得不知去向了。我久慕昆明胜地,风景秀丽,四季如春,所以便到此一游,今天才到,想不到刚睡到床上,就给吵醒了。”
“你怎不早说?我就是由殷家庄出来的,楚天南也在殷家庄上,你,你早说就少打这一仗啦!”袁方埋怨地说。
“我怎么知道,你们凶暴暴的,好话不说一句,出手就用毒招,哼,还好意思说我!”冷天风也不满地说。
“你要见楚天南请跟我来,我替你引见殷庄主,以你这身武功,年纪又轻,殷庄主必然欣赏。走!殷庄主可能还没睡。”
“快三更了,殷庄主还没睡?为什么?”
“他可能在审犯人!”
“审犯人?他又不是官,审什么犯人?”
“不知道,殷庄主虽然不是官,他的势力,却比王爷还大呢!江湖上的朋友,谁不知道殷家庄如龙潭虎穴,入得去出不来?早间,有一男一女偷入殷家庄,误中机关,给擒住了,男的一个长得身形颀长,颇为英俊,女的一个长得千娇百美,男的一个有柄吹毛可断的缅刀,女的一个有柄削铁如泥的天龙剑,她……”
“什么?天龙剑?这可是有名的古剑呀!这个女的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一柄剑?”冷天风失惊地说,注目着袁方。
袁方说:“庄主怀疑他们是段王爷的人,所以有这样的宝刀宝剑!”
“别说了,快带我去见殷庄主,我要见识见识这宝剑!”
冷天风急道。
“好,我带你去,我们……”
“冷大侠,你信这厮的话?他是一头狐狸,你千万不可上他的当!”两个女尼走了出来。
袁方见了她们,要想抓住她们,但却给冷天风一掌击毙了。
冷天风问:“刚才两位也听到他说的话了,据我所知,天龙剑是吕女侠的佩剑,吕女侠真失陷殷家?救人如救火,两位务请实说。”
两位女尼说:“不错,吕女侠确是失陷殷家庄,我们是赶回去找人帮忙拯救的。”
“既是这样,我先走一步了!”冷天风转身就走,并且高声叫道:“老人家,你还有空随我到殷家庄去一趟吗?”
“小伙子,你去殷家庄干什么?你拜师的事还没说得清楚呢!”老头子的声音远远传来。
冷天风道:“现在我急于到殷家庄去,其他事,等会再说。”
“什么事如此紧张?能说给老人家听?”
“当然可以,吕女侠失陷殷家庄,十分危 fsktxt。cōm险,我要去救她,你老人家去不去?”
“你们是朋友?”
“她是我的未婚妻。”
“你怎不早说,快走!”
“殷家庄不比倪家庄稀松,你老人家多加小心,提防中计失陷。”冷天风提醒道。
老头子白他一眼,道:“小伙子,你今年多大?这种事还要你教?你还是告诉我,吕女侠是怎样一个人吧,省得见了面也不知道,错过机会!”
“对!对!我告诉你老人家。”冷天风把吕玉娘的身材容貌,简洁地概括出一个美人来,但他加以解释,吕玉娘擅长易容术,她会不会使自己成为另一个人,却很难说。老人家说不要紧,有个概念,就容易记认了,容貌可以改变,身材高矮是不易变的,只要留意对方的身型与高矮,便不会错得太远了。
两个人的轻功都超卓,跑得极快,真似御风行,不一会便来到了殷家庄外。
从外面看,殷家庄果然极具气势,非同小可。他们两个在庄外看了一会,低语几句,然后分头入庄。
老人家由东边入,他利用小猿与翠鸟引开守卫的注意,然后溜入了庄,蛇行鼠伏,飞身跃进,尽量迫近有灯光的地方,哪儿有人影移动,老人家便摸近去。但是,当他接近的时候,已经触动机关,二三十件暗器一齐由四方八面射向老头子。他又气又恨,抡动老山藤拐,把所有的暗器全部碰跌了,半件暗器也射不到他身上。他冷哼一声暗暗告诉自己:好呀,我们就真真实实的来干一仗吧!主意一定,马上飞身斜起,疾掠出三四丈高落在一间小房子的瓦檐,游目四望,看是看不到什么,却听到有“丝丝嘘嘘”的细微异响,他留心谛听了片刻,响声如常,没有停止,出没彼此,他以为这是流水激起的声音,也不再究下去。
小老头矮矮瘦瘦,若果从远处看其背影,只能当他是个小孩子,没有人以为他是个几十岁的老人。他这时存心要跟姓殷的一拼,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始,明打,怕影响了冷天风;暗打,又感到乏味,所以索性坐下来,等一会看看情形再作打算。当然,最好是能够见到冷天风,大家合计一下,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小老头想到冷天风,记起了,他本来与冷天风约定了分头进行找寻吕玉娘女侠的,怎么一下子就忘得干干净净了?他打了一下脑袋,振臂点足,便隐没在夜幕中,回首早先受冷箭暗算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三四个人,都在弯腰捡抬什么,大约是捡拾那些暗器吧?
小老头恨这些人手段狠毒,心中充满恨意,向小翠打个手势,小翠便振翅而起,飞扑捡抬什么的人头上,突然欲翅伸爪,疾向其中一人颈部狂抓。这是突然而来的袭击,爪甲锐利,一抓之下,恍如数枚钢锥都刺进颈部,自然是痛楚万分,被抓得厉声惨叫,声震夜空,把其他人都吓了一大跳,不约而同的直起腰来询问什么事,伤者说是被人偷袭,话声还未说完,又有人被啄了一只眼睛,叫得尤为凄厉,撼人心魄。
小老头远离他们二十丈外,他们怎也看不见他,小翠身型小巧,又在天黑,也不易被人发觉,各人于惊惶混乱中,又有两个人受伤了,五个人已伤了四个,唯一未受伤的自然是心寒了。
他们一哄而逃,始终弄不清楚怎样受的伤,不禁疑神疑鬼的,更不安。
殷庄主此时已在听取楚天南的失败报告,暗暗猜疑楚天南说话的真实性,忽然有人入报说庄里发现了敌踪,已有四个武师受了伤。
殷庄主大为震怒,喝道:“叫他们入来!”
不一会,四个受伤的与一个没有受伤的都来了,庄主叫他们讲述经过,他们一致表示,发觉有人触机关,暗器尽发,但却未有伤人。他们前去踩查,捡抬暗器,不知什么东西来袭,以致四人受伤。
“你们伤在哪里,让我看看。”殷庄主逐个查看伤势,但看不出给什么所伤,费煞思量。过了一会他听到一声鸟叫传自天空,恍(书)然(网)有悟,暗想:“难道是为雀鸟所伤?有这个可能?”
他再细察各人伤处,看出眉目了,他看到鸟爪与鸟啄的痕迹,他证实确是受到鸟的偷袭。但是?怎会有这样大胆的鸟?是飞来的饿鸟?疯鸟?还是受人敬养的鸟?殷庄主无法加以肯定。
楚天南说:“庄主,你看会不会是我早先遇到的敌人?要不要我出去看看?”
“你去看看也好,我等你消息。”
“是庄主!”楚天南刚转身,程志远匆匆入见庄主道:“庄主,发现有人进入狼窝,狼群狂唱,该怎么办?”
“来人深夜内袭,决非善类,你去通知大家谨守岗位,不要放走任何人,若果发现有人徇私,或贪生怕死,走脱敌人,就拿他的头来见我,去吧!”殷庄主不慌不忙,镇定异常,由此亦可见他是一个经验极丰,老谋深算的人物,才能临危不乱,指挥若定。
但是,这一个才离开,另一个人来报了,说:“殷庄主,北边的谷仓起火了,火势……”
“什么,谷仓起火,好端端的,谷仓怎会起火?罗泽、王深他们呢?拿他们人头来见我!”庄主人怒道。
“咦!给人杀了?怎么全无半点声响?晤,一定是他们贪杯或贪睡,快些叫人救火去。”
“已通知他们了。”
“好,你干得好,你去监视救火吧,说不定会有敌人躲在附近暗中破坏。”
“是!庄主。”来人又匆匆退去。
庄主接二连三的接到这样的坏消息,心情当然不会好,他向身边几个高手道:“走,我们出去看看!”
殷大鹏带了四个高手出了大厅,两个立即分头散开,作四周巡查。
殷大鹏与另两个疾奔狼窝,要去检查进入狼窝的人如何,不料看到狼窝的门洞开,死狼三数,都是额上给硬物击碎致死,至于是什么硬物,却不容易看得出来。
“庄主,这是怎么回事?这些狼怎会轻易被人所杀?却不曾发出叫声?”一个左额有块黑痣的汉子说。
“是有点古怪!卞清流,你怎么看法?”庄主问。
“我认为来人有两个可能,若非绝世高手就必身负奇术,两者之中,必居其一,我们碰上了,千万不能大意。”卞清流说。
“对!可能是身怀邪术,我们确要小心!”
殷大鹏长年累月接触江湖人物,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对于神打、虫墓、移魂大法等都曾见过,觉得实在神奇莫名,因此,他对于邪术这一点,是怀有恐惧心的。他暗想武功高强,总有可对付之道,但邪术,这就不同了,哪怕你武功再高,碰上了,也无法施展,武功施展不出,高又有什么用?假如遇上精于使用移魂大法的,给他邪术所迷,情形就会更加可怕了。
“卞清流就是一个会使移魂法的人,可惜他学而不精,只能施用在一些意志薄弱,武功不高的庄丁身上,对其他身怀绝学的人就起不了作用,但假如道行比他精深的人。一定在人身之外,也可以施用于其他动物身上,比如这些狼。”殷大鹏突然心头一动,为之冷汗暗流了。
冷天风这时也大急特急,他利用自己个人的轻功与耳聪,已经找遍了大半个殷家庄,依然一无所获,他急极了,变得心慌意乱,失掉平日的镇静,这就所谓关心者乱也!他一急之下,抓住一个殷家庄的人,向他查问,那个人听说是来找人的不禁惊喜交集,道:“你来得正好了,快跟我来,你要找的那位姑娘是昨天来的,她被困在左边最后那一间石室中,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
“你快带我去!快!”冷天风急道。
“大爷,我已经走得很快了,再快就要跌倒了。”
“不要紧,你放心,我抱着你,你指引就行了,是不是从这里走?”
“大爷,你等一等,我有话说。”家人道:“大爷有所不知,守护石屋的是六头西藏巨獒,这六头巨獒只听一个西藏喇嘛的话,这几天恰巧喇嘛病了,所以庄主也无法遣开巨獒,无法捉住那位姑娘了,无刀无剑,纵有一身武功,也未必降服得了那几头巨獒,只怕你未必救得人,先就膏了獒吻了。”
“谢谢老人家关怀,我自有办法。”
“大爷,你要小心至好,这不是玩的。”
“老人家放心!”冷天风说:“你老人家当然知道这里有个狼窝,你以为那些狼凶还是獒凶?”
“那是差不多的,不过,狼比赘多,当然是更凶,更难对付。”老人家说。
“既然这样,你老人家就可以放心了。”冷天风欢然道:“刚才我曾进入狼窝,杀了五头最凶的,狼就都听我说话了。我想,几十头狼也奈何不了我,几头獒,我想大约更不能加害于我。”
“怎么?早先杀死了狼,毁了狼窝的就是大爷?那就太好了!大爷,就是这一间了,你自己进去吧,要小心啊,你一进去,我就逃了。”
“谢谢你,我走了,你快躲起来吧!”他一闪身就跃过竹篱,身子还未落地,已经有两头巨獒一声不响的扑了进来。张牙舞爪疾向冷天风。冷天风猝然一闪,低喝道:“孽畜,休得无礼!”两道目光比狗眼更亮,直射巨獒,先吓窒它们,然后再和它们说话,说也不信,巨獒竟然态度立改,摇尾吐舌的走近冷天风,冷天风也友善地轻抚它而,和它们一起去会见其他几头巨獒,于是,他们成了老友,友善极了。
“玉娘,玉娘!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冷天风低声呼叫。
片刻之后,吕玉娘有回答了,她说她没事,又说巨獒凶狠可怕,叫他不可进来,但话声未完,他已出现她面前了。
吕玉娘躲在石屋内,由铁窗中看到冷天风,并看到有两 ,头巨獒跟在他背后,不禁又惊又喜,激声叫道:“石大哥,小心后面,后面!”
冷天风朝她笑笑,再回头招手,两头巨獒便窜到他身边。他抚抚它们,再对它们说了几句,它们便迅速退走了。他这才对她说:“玉娘,你忘了我有降龙伏虎本领啦?快开门吧,我叫它们去守住门口,不给任何人进来!你可以放心了!”
“你真行,它们就是听你的话,你不知道,它们对我可凶呢,我冲了几次都冲不出去!不过,这也好,它守在这里,别人也不敢进来!你可带有什么吃的?我已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又渴又饿,真不好受!”
“你除了饥渴之外,没有别的事了?没有受伤?”
“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如果有伤,我先替你治伤,没伤,那就好办了!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就给你把吃的喝的都带来!”
“大哥,不要,不要走开!”她搂着他,依偎着。
“不!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你吃饱了,我们才可找姓殷的报仇!我也该给外边几个朋友一点礼物,套个交情!”
“晤,你快去快回,别叫我久等!”
“当然!我很快就回来!”他出了石屋,吕玉娘便关上了门,倚门沉思,芳心大乐,一阵幻想袭上心头,还未有结果,冷天风已经回来了。他和吕玉娘一起,叫他把两大块猪肉、牛肉割成六份,分给六头巨獒享受,然后再一同进入石屋。
吕玉娘一边吃一边听着冷天风述说遇见女尼,杀了袁方,陶杰及和老人家来救援她的经过!她也说出听说冷天风投靠了殷家,前来找他以致失陷的经过。他笑她是笨蛋,怎会相信这样的话,她瞪他一眼,佯嗔带怨地说:“人家关心你才来找你,多谢没一句,却说风凉话!”
“不是风凉话,你实在不该相信这样的话!我若真个投靠殷家,也必有原因,你更不该来,免得坏我计划!”
“总是你对,我错,行了吧!”她悻悻地说。但她心中却同意他的说法,所以,还是开心的。他一转了话题,她便有说有笑了。在谈笑间,他已替她动过针术,帮助她积聚内力,增强内力,因此,吃喝饱了以后,她便跃跃欲动,不愿再呆下去了。
冷天风道:“玉娘,你不要乱动,我刚替你打通全身经脉,你最好静静运转玄功,积聚所有功力,运用于全身,只要你运转随意,控制自如,功力便会倍增,碰上较强的对手也不会吃亏了!”
“怎样运转控制?你且说明白点!”
“你先把内力集中丹田,然后把它引道出来,假如你想它用到掌上,心念一动,它便直贯掌心,若想它用到脚上,它也会立即集聚于脚,要是有暗算,要损你的穴道,它会迅即把穴道封闭,不致受伤!诸如此类,你想到,它就如你所愿!你做到这一点就成功了。外边又有巨獒守护,你再关上门,自无危 fsktxt。cōm险,大约过得一时三刻,甚至不用这么久,你便可以如愿了!你好好运功,等我回来,我先去看看老人家,看他打得怎样,可曾遇上危 fsktxt。cōm险!”吕玉娘点头答允,他便要离开了。
但是,冷天风刚刚开门想离去,吕玉娘道:“等一等,你把天龙剑带去吧!我暂时还用不着它,对你却有用处!”情深款款,使冷天风大为感动!他推开了剑!搂住吕玉娘道:“玉娘,这是你的武器,你要用它防身,怎可和它分开?虽然关上了门,又有巨獒守护,但仍须提防万一,千万不能过度大意!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用到它呢!至于我,你放心,这段日子我功力又大进了,竹片树枝,均可作为刀剑,实在用不到真剑!再说,遇到真正劲致,我身上也带有武器,天龙剑还是你留着用吧!”
“大哥,你千万要小心,别自恃武功,轻敌冒险,别叫我担心啊!”
“我会小心的,我去了,你不要胡思乱想!”
“嗯!你快回来,我等你!”
冷天风走了,他循声找到老人家,见他正被四个敌人围在中央,左冲右突,都给人家迫了回来,总冲不出去,正感到心烦气躁,准备硬拼,一根山藤拐使得如怒龙翻江,野马飞腾,可是碰到对方的双枪或双刀,总是被迫住,震得手腕酸麻,虎口疼痛,十分难受,而对方四个人分成两组,每出一招,都是两人齐出,两组互相配合,一攻必一守,一退必一进,使老人家前后受袭,或者左右被夹击,总是无法尽情进攻,在攻中要留心防守,失去主动,功力也不敢用尽,这样打法,处处受制,当然并不美妙,常有险象出现。
冷天风看到这情形,倒不急于上前助阵,光看了片刻,便看出端倪,站在一旁叫道:“老人家,西出庚幸金,退后甲乙木,左出丙丁火,退为戊巳土,中央转壬癸,越土到丙丁,疾退庚辛金,横扫甲乙木!”老人家先是一愕,随即恍(书)然(网)大悟,赞道:“小伙子,还是你聪明,我老人家打了这许久,给他们缠得不可开交,你却一下子就看出了!真是有你的!”
“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呀!老人家!”
老人家得到冷天风从旁提醒,立即找到破敌窍门,一根山藤拐忽然变得轻灵迅疾!陡然打东,倏的打西,募然打北,陡然又回头打向东方,变幻无方,虚实莫测,四个敌人四件武器竟然封挡不住老人家一根山藤拐,原有的阵式给破了,起不了作用,本来处在下风的老人家,一下子扭转了局势,占居上风了!
“臭小子,你要做老头子的替死鬼,容易啦!不要鬼叫老头子了,还是顾自己吧!”一个中年汉子抖直六尺过外的长鞭,“呼呼”地响,直向冷天风腰际进攻。鞭影快若闪电,说到就到,冷天风似乎是给吓呆了,竟然没有回避,更伸手去抓来鞭,大胆得出人意外,吓得对方撤招不迭,抽鞭后退,注视不稍瞬。
使鞭的是一个年达四旬的中年壮汉,目光闪闪有神,个子不高,却十分壮健,身型是五短型,他握着长鞭伫立,颇为威武,但冷天风比他更加潇洒镇静,他两手空空,连草绳树枝也没一根,形如柱石,屹立不动,竟使对方撤鞭后退,这气势,不是任何人都有的。双方对峙片刻,冷天风冷冷地问:“你不是要动手的?怎么发呆了?是害怕,还是改了主意?”
“臭小子,休得猖狂?看招!”声出招发,长鞭一下子打出几个圈圈,套向冷天风。冷天风“嘿嘿”冷笑道:“你连鞭圈也打不圆,却想伤害我,多练三年再来找我吧!”一边讲一边挥袖迎拍,便把鞭圈打散,中年汉骇然失色,冷汗暗流。他知道自己的功力虽未称上乘亦已达二流境界,普通高手,就是有武功也未必对付得了,但冷天风两手空空,只用衣袖便可以击散的鞭圈,这份功力就比他不知高出了多少,若果还手攻击,只怕自己有鞭在手,也无法应付,中年汉思念及此,如何不心寒!
老人家识透敌人围攻玄机,已能趋吉避凶,反守为攻,而且占尽攻势,居于上风了。他因此可以抽空偷望冷天风打斗,为冷天风着急,叫道:“小伙子,这是打仗,不是游戏,你应该使用武器,迅速击倒敌人,怎可以徒手搏敌,陡增危 fsktxt。cōm险!”
“老人家不用替我担心,杀鸡不用牛刀,对付这些家伙,还不配我用刀动枪呢!”
“你别逞强,自增危 fsktxt。cōm险!快快提出武器吧!”
“你太瞧得起他们了,如果对付他们也要动刀动枪,一动武器,对付一流高手岂不是什么武器都要用齐?那是多不方便!”
“你们年青人,总是好胜,总是拿生命作赌注!多么危 fsktxt。cōm险!”
“老人家,你太瞧得起他们了,你瞧吧,不用十招,我就能把他杀掉,你信是不信?看!”喝声顿起,左手探袖迎鞭,互相缠在一起,大致用足内劲,坐马沉势把鞭一扯,存心扯裂对方长袖,让对方出丑,怎知劲力一发,只觉鞭势甚轻,不似缠上物体,不禁吃惊,急忙注目,不觉骇然,撤招疾退。可惜他撤招太迟,来不及了。他撤招后退,冷天风已经随着他撒招之力借势飞扑,一记“单掌开碑”已经疾朝对方头上拍下,劲风扑面,拍得大汉痛楚非常,被迫得哗然骇叫,再向后退。
“看你还能退到哪里!”冷天风再用出“单掌开碑”一式,对方果然被迫硬接。中掌身亡。恰巧此时又来了另一个中年女人,她似怒狮疯虎,挥刀狂斩,一语不发,真似发了狂!冷天风看她神态,也有点心悸。
“你还我丈夫!还我丈夫来!”女人终于开口了。冷天风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是死去大汉的老婆。她痛心于丈夫之死,难怪她如疯似狂,两眼射出青光了!
冷天风了解她的身份,便有了主张。他并不同情她。相反,他觉得她该死,不值得同情。
“哼,还你丈夫,你丈夫生平杀了多少人?使多少人失了丈夫?失了父亲?我不过替他们报仇索命,你几曾替人家妻子着想过?哼,只知有已,不知有人,只你有今天!”冷天风心中暗暗地想,觉得这个女人太自私,不值得同情,有此想法,便不会对她客气了!他先看老头子一眼,见他力敌数人,仍被围在双枪双刀中,但已经有攻有守,占尽上风了,所以放心自己打下去,不必再分心照顾他!
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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