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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凤来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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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让贾琏也正经了起来,随着她叹了一口气,却又心疼的责怪:“有空你该歇歇才对,想这些干嘛?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

也许是伤心的时候见不得别人的关心和温柔,他越是小心翼翼,她就越是心酸难忍。她清楚的知道王熙凤掉了几个孩子,至于是在前在后就不清楚了。可是,最终活下来的只有一个女儿,就是巧姐。也就是说。这胎如果是个男孩,一定是活不长或生不下来。该死的旧社会没有产前检查,没有彩超,想知道胎儿健不健康、是闺女还是小子都不行。珂珂头一次在这里哭了起来。

珂珂哭的比出嫁的时候可惨多了。贾琏颇为心疼,他像拍自己的小女儿一样的拍着媳妇:“珂珂乖,别伤心了,你再哭咱闺女都该哭了。”

闺女?问一声相公,你是上天来拯救我的吗?你能确定这个是闺女吗?

贾琏朝傻傻的媳妇眨眨眼:“嗯,别哭了,闺女在看着你这个做娘的呢!”

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珂珂甚至相信这一胎就是一个女儿。一向流行男尊女卑的时代,他能说出自己肚子了的孩子是闺女,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看出来珂珂怀的是个女孩!

至于依据,没有依据,珂珂更愿意解释为第六感。

当一个女汉子有一天有幸要荣升为妈妈,她忽然间发现女人实际上是一个太感性的动物。她再坚强,在合适的时机也会为一只蚂蚁的死而伤心不已。而男人,除非他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不然他再孱弱的胸怀也能为妻儿撑起一片天。上天造人,分男和女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事。

珂珂躺在贾琏的怀里从哭泣变成沉思,然后是呼呼睡去。睡了一觉之后心情大好,就接着睡前的问题继续天马行空的发挥出去。

她发挥的主题绝不能说出去,用她的话说是不上大雅之堂。内容是什么呢,当然是句句离不开相公。

珂珂觉得这一世的贾琏是个可塑性极强的……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橡皮泥吧,五颜六色可任意捏成不同的形状。呵呵,这样好像不是很恰当,珂珂自我安慰一下,咱又不是状元探花的,虽说也是大学毕业,可文化绝对有代沟。那些引以为傲的成绩在这里就是小儿科,相当于幼儿园的水平。所以,拽拽文这类的事就和她无缘。其实,再想想橡皮泥这个形容,也不能说是不贴切,简直就是太合适了。

对橡皮泥的遐想完了,珂珂又开始对贾琏进行白莲花般的美化。英武(身高一米八)、挺拔(站如松坐如钟)、帅气(甩都教授十条街)、有担当(对媳妇好)、多金(富三代)、有志气(成家后掌管贾府所有的庄子和铺子,相当于贾府的总经理)。最最折服珂珂的是,他没有古代富家公子哥的任何一个不良嗜好,尤其是不找女人。

想着想着,心里就得意了起来,不经意间连嘴角都翘了起来。

可是她总觉得眼前有一个人在盯着她。莫非是?有贼人!

猛然睁开眼睛,跟前还真的有一个人。眉头几乎触到她的脸上。啊……

“珂珂你怎么了?”贾琏大惊!

啊?“是你啊!”

贾琏点点头:“当然是我了,不是我是谁呢?要是别的男人躺在你的身边,问题就大了。”

我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你都快把我给吓死了!”

贾琏分辨道:“我才被你吓死了呢,你那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用家暴呢。”

强词夺理!“你看着我为什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害的我还以为是刺客呢?”

贾琏几乎笑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没心没肺的家伙,不安慰我也就算了,还敢明目张胆的取笑我。

贾琏把酝酿好的一番说辞给咽了下去,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我是觉得刺客这个词用的有点搞笑。”

珂珂不这么觉得。一般的电视剧里或者一些小说里出现这样的镜头,眼前的人不是刺客就是仇家,她能说出刺客,说明是十分专业的电视迷和小说迷。嗯,是宫斗小说迷。

貌似小两口说的话已经是背离主题很远了,贾琏敛住笑,认真的问:“你呀睡觉的时候都笑的很甜,说说你都梦到什么了?”

“没,没啥。”珂珂拒不承认。

“小样的,你还骗我呢,嘴角都扯到耳朵跟去了。”

珂珂表示不满:“哎,你怎么说话呢!我可是大家闺秀,说什么嘴角扯到耳朵根,简直是有损我的美好形象。”

贾琏就找了上百个美好的词语来恭维了一番,把珂珂的美好形象给烘托到极点。

说完,闹完,小两口继续睡去。

这次是贾琏不能成眠,闭着眼睛想,忙了一天,累了一天,有媳妇坐在炕上陪他斗嘴、耍赖,实在是人世间的一桩美事。想着想着,他的嘴角也快扯到耳朵跟去了。

☆、盘点

离大盘还有分分钟的时候,王夫人一脸义正言辞的来到了贾母的正房。

在古代,王侯大院也讲究盘点的。每月一小盘,这些纯属是糊弄一下主人,赚点加班费(茶水费点心费辛苦费),半年算是大盘了。因为到了年底,各个庄子铺子都要来上供、送礼、送银子,数银子都数的手抽筋了,谁还有时间去盘点。所以,年底盘点几乎是不存在的。这样也给一些人行了方便,管家的、主事的、有点脸面的,几乎人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分上一杯羹。王夫人对这个深有体会,她可是贾府的大贪。

年中的大盘马上就要到了,王夫人比任何时候都期待。如果能利用这个机会把他们给赶下去,到了年终的油水就还是他们二房的。她暗中把李纨和周瑞家的叫来商议对策。

“我让你查的帐,你查的怎么样了?”

李纨低眉顺眼的说:“媳妇都已经查好了,各处的帐物都对的上。”

“嗯。”王夫人轻笑了一声,“这样就好了,他们才不会觉察。各处的礼单你也都对过了吧?”

“对过了,大的差异就有几个,小的就不用说了。就拿去北静王府府的镯子来说,分明是送了一对,可账上却有两对。三头对案就能发现问题了。其余的只要这样对起来就能发现问题。”

王夫人又问周瑞家的:“西街的宅子里都安排妥当了吗?”

周瑞家的道:“回太太,一切都按太太的吩咐准备好了。”

“东西都运过去了吧?”

“都运过去了,奴婢还算了一下,不算后来的镯子,总共值八千两银子。”

王夫人有点不满意了,想搬倒在老太太心里有相当有重量极的人物,不砸点血本是不行的。区区几千两银子,在贾府不过是小意思,把这些摆出来顶多就是被贾母呵斥一番就完了,丝毫动不了她们一点筋骨。

李纨道:“太太,一对镯子都几千两,加上也不少了,他们跑不了的。”

王夫人摇摇头,不,她一定要让这俩口子在府里翻不了身。即使有老太太撑腰也不行。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反正以后这些都要还回来的,大不了再费一番功夫搬回自己的私库就行了。“去把我的小库房钥匙拿来,挑几样值钱的古董首饰,让周瑞现在就送到西街的宅子里。切记,一定要值五万两!”

李纨有点怕:“太太,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

周瑞家的也跟着劝了句:“太太,还是小心点的好。”

王夫人一边拨弄手里的念珠,一边咬牙切齿道:“富贵险中求!何况他们还蒙在鼓里呢,结局是我们说了算。”

离大盘还有分分钟的时候,王夫人一脸义正言辞的来到了贾母的正房。被她召集来的还有各房各院的奶奶媳妇,并府里上上下下有头有脸的奴才。

贾母屋里站着的都是有脸面的元老级的奴才,比如赖嬷嬷、林之孝家的等人,其余的媳妇统统都站在廊檐底下听令。

别人还不说,就连贾母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的问:“老二家的,这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把合府上下的人都叫过来了呢?”

可惜这个二太太生在了古代的大富人家,要是搁在现代做了演员,绝对是奥斯卡最佳女主角,最具表演奖。

她眼圈一红,险些掉下泪来,声音哽咽的说:“老太太,媳妇对不住您哪!”说罢,那眼泪就恰似一江春水往下/流,要不是李纨和周瑞家的硬拉着、扶着的,她绝对会双膝跪地嚎啕大哭。

贾母是上了年纪的人,最看不得人哭。“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老二家的你别伤心,是不是你老爷惹你生气了,你尽管说来我老婆子替你做主。”

王夫人最喜欢在婆婆面前扮贤良,这会儿就扭扭捏捏的红了老脸,颇为腼腆道:“老太太误会了,今天并不干老爷的事。”

“既然不是,你为何这般伤心呢?”

王夫人腼腆完之后,就重新在心里酝酿了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实在是痛心疾首的说:“老太太,媳妇说了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多贤惠的媳妇,一声感叹惹无数巾帼竟折腰。底下的媳妇还不知是何事的时候,就一个个的眉头紧皱、眼圈红红随时准备听老太太的号令。

气氛酝酿的非常好,王夫人暗自得意,就把那一篇背的滚瓜烂熟的腹稿,给声情并茂的背了出来。“老太太,这不是马上就到了大盘点了吗?媳妇虽说身子不好,可凤丫头毕竟没有经过这样的事,肯定是要在外围帮上一把的。”

贾母点头,表示赞同小儿媳妇的说法。

王夫人被肯定之后就更加的慷而慨之:“谁知昨天竟然有人来举报凤丫头和琏儿,说他们监守自盗偷了府里的东西。”

这话不啻于一个响雷,所有拥戴珂珂的、反对珂珂的都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巴。贾母的嘴也在激动之下变成了铜钱形,可能是被这道雷击的不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一向清冷的邢夫人都花容失色了,这是抓内贼的前奏。琏儿和凤丫头惨了!众人之中她独醒,这绝对是一个圈套。

王夫人继续表演:“可是媳妇是绝对不会相信琏儿和凤丫头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们一个是我的侄子,一个是我的亲内侄女,一定是有人在诬陷他们!”那感觉就是,我是坚决不相信谣言的,除非让我看到证据!

“他们说琏儿在外头买了一个宅子,于是,今天一早我就让赖家的大小子和林之孝带了几个人去外头了。可能一会他们就会回来了。媳妇一心只想为琏儿和凤丫头洗清,事先都没有告诉老太太。”这样一说就显得王夫人的做法完全是站在贾琏的立场。

不察之下,贾母认为此举很有道理:“嗯,你做的很对。我也相信琏儿和凤丫头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也许是王夫人眼角的那份得意,如春光乍露般不可掩饰,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瞒得过邢夫人的眼睛。她一直都是一个旁观者,看的比谁都清。再看一眼佳儿佳妇,仿佛不是很惊慌。她才不会傻乎乎的认为,这完全是因为有这个好弟妇给撑腰,他们才不害怕的。这二者之间的关系她还是能感觉的到的,至于是什么原因,她还是隐约能猜到几分的。沉默是金,到现在为止,这句话一直都是邢夫人的行为准则。

气氛渲染的差不多的,王夫人就要把侄儿侄女给拉上来了,捧的越高摔的就越重。

“琏儿,我是相信你不会作出这种事的。”

贾琏很乖的样子,“谢太太能相信侄儿,侄儿一定不会辜负太太的期望的。”

好孩子,你是不会辜负的。

接着就是珂珂了:“凤丫头,你放心,我会还你们的清白的。”

珂珂做感激涕零状:“还是太太知道我的为人,太太尽管放心,我和二爷都不怕查。”

王夫人好想发笑,他们还懵然不知,一会儿就是你们丢人现眼的时刻了。

她和以前一样坐在贾母的身旁发号施令,俨然就是贾府里的女主人,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退居二线的人。一切都要回来了,包括的她的权利。以后她大权在握的时候,还会有谁记得,还会有谁敢说她曾经越俎代庖呢?他们只会说这是理所应当的。

外头一阵躁动声打断了她的美好的遐想,“什么事?你们在吵吵什么!”

吴新登家的一眼瞅见自己的男人在外头,就站出来说:“回太太,是奴才的男人和周大哥他们回来了。”

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在王夫人的嘴角稍瞬即逝,只是仍然没有逃过一个人的眼睛而已。“叫进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新登家的有点支吾:“可是太太,奶奶们都在这里,他这嘴脸怎能进来见人?”

王夫人就起身到贾母跟前来请示:“老太太,依媳妇之见他们应该进来回话。今天的事关乎琏儿和凤丫头的清白,一定要让他们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了才行。不然,有一丝的把柄留给人家,以后也会让别人诟病于他们夫妇的。媳妇真的不愿意看到这个样子。”

贾母沉思了一下,表示赞同。“珠儿家的和凤丫头就到屏风后头坐着吧。”

珂珂很大气的说:“老太太,要不我还是坐在这里吧。在府上管了这段时间,哪个大爷哥哥的没见面啊,就是今天多见一次也无妨。”

王夫人在心里暗骂亲侄女“无耻”,而贾母则惯性的又开始表示赞同。不过,这样的结果也是王夫人喜闻乐见的,你越露脸就会越打脸。

等李纨到了屏风后,吴新登和周瑞几个人就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事关孙子孙媳,贾母不由的心焦了,一见就赶紧问:“你们都去看过了?”

周瑞打头,回道:“回老太太的话,都看过了。”

“查到了什么?”贾母的声音都有些颤了。她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怕的,年轻的孩子经不住这金银的诱惑,作出蠢事的也不少,她之所以比谁都稳,就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坚决的相信她的孙子孙媳是不会犯错误的。

周瑞假装没有看到王夫人抛过来的眼风,很平静的说:“回老太太,就是一所宅子,里头有三棵桃树,一架葡萄,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捉贼

屏风后有一声低低的惊呼,在厅里的王夫人听了如同一个晴天霹雳,几乎把心都跳了出来,一手指着贾琏道:“你……你……”

贾琏上前一揖,道:“侄儿多谢太太的信任,要不是太太一心为侄儿着想,侄儿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果然是个好样的。”王夫人默默的咽下心头的一口血,她收回了伸出去的手,按在了胸口,她的心在滴血。为了这次的行动,她总共折进去五万多两银子。这可都是她多年盘剥来的,如今就这样拱手送给了他们,还送的无情无份,她不甘心呢。“那个宅子是怎么回事?”

贾琏一笑:“哦,这个宅子啊是侄儿年前置办的,侄儿偶然间看到这所宅子觉得还不错,而且价钱也不高,当时就买下了。”

王夫人眼睛都快冒火了,我花上万的银子买的宅子你真好意思说是你买的。你……你……你真是厚颜无耻。

可是她真的不能这样说,她不能说好侄儿这个宅子不是你买的,是你二婶我买的。这样说行吗?当然不行!你为什么要买,你买的为什么是贾琏的户头。将错就错,她咬咬牙就承认了是贾琏自己买的事实。

贾母也把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头,遂眉开眼笑的说:“我就说了琏儿和凤丫头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有小人在使绊子。老二家的,你说说是谁来诬告的,这个人一定不能轻易的饶了。”

邢夫人接过鸳鸯的端来的茶,专心致志的品了起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王夫人可是急了,一切由她而起,她也没有想到这次贾琏能成漏网之鱼。反正只要他们坐实罪名,还管谁来出头的,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他们竟有峰回路转的一刻。

“这个……”王夫人痛心疾首的说:“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怪媳妇,我一听有人在说琏儿和凤丫头的闲话,也没追究是谁起的头就赶紧就让人起查了,免得夜长梦多出了什么岔子。老太太这么一问,我还真的记不起是哪个杀千刀的胡说的。”

贾母转头问珂珂:“你可还要追究诬陷你人吗?”

珂珂爽朗的笑着说:“老太太何必来问我,不过是件小事,还追究什么呢。别说有人造谣这个,就是更离谱的也有的呢,不过是没人敢和老太太说就是了。以后老太太要是闷了,我就说说这些来给您解闷。”

闹剧之后,王夫人是一身鲜血的回到了她的上房。周瑞家的一言不发的紧随其后。

王夫人的嘴唇、手和四肢都哆嗦了起来,喝退了左右,只留下周瑞家的,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瑞家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太太息怒,奴婢真的不知道啊。昨儿晚上我男人回来的时候还说呢,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太太您也说了,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他最好不要一直待在西街。所以昨晚他就回来了,还跟太太你汇报了一些情况。谁知,谁知今天会出现问题呢?”

“没用的东西,叫你男人来!”

周瑞家的赶紧答应了下去,她才转了一个身,王夫人就低声喝道:“别去了,这个时候你们两个都过来,能不让人怀疑吗?”

一番利弊权衡之后,王夫人决定吃了这个哑巴亏。哼!大房的,咱们走着瞧!

珂珂心情极好,让人做了几个十分精致的小菜,送贾母处两样,送邢夫人处两样,唯独送给王夫人四样。

贾母看了一眼,道:“这俩孩子聪明呢。”

琥珀道:“二奶奶真是心大量宽,被人给咬了一口还不急不躁,听说今天的菜她还是吩咐厨房从她的份例里出的。”

鸳鸯幽幽的说:“二奶奶有这个孝心,也是该的。”

琥珀替珂珂不平:“按说这个银子不该二奶奶出的,应该公中出钱来安抚二爷和二奶奶的。”

贾母一笑说:“该她出的,她就出吧,也算是尽个孝心。鸳鸯,好孩子把那两盘菜端过来,我喜欢吃。”

邢夫人瞅了半天,才嗤嗤的笑了起来,两盘菜换一所宅子和许多的金银,这个买卖太合算了。“告诉厨房,这一个月都我都只要这两个菜。”

而王夫人一听是珂珂送来的菜,就不顾体面的把四盘菜摔个粉粹。“金钏,你现在就去告诉厨房,以后再也不想见到这四样菜。”

金钏胆战心惊,也不敢问为什么,“是。”

“回来!你明天去说吧,今天就别去了。”

贾琏的跨院里是灯火辉煌、欢声笑语。珂珂问:“你也真够狠的,把这些东西都留下来了,一点不入公中?”

贾琏喝着小酒痛快的说:“既然太太这样大方,我这个做侄子的要是拒绝了,岂不是太不给她面子呢。没事,二婶子的家当多着呢,别说这五六万,就是十来万也伤不到她的筋骨。”说道最后,话已经变了味儿,有咬牙切齿的痛快。

“你恨她吗?”

“那你呢?”

珂珂一笑,亲自执壶斟了一杯:“来,咱们也喝个成双的。”

贾琏赶紧夺了下来:“别,我的姑奶奶,你还是免了吧。过了这个时候你想喝多少都行,现在可是一点都不行。”

珂珂眼馋的很,央求说:“就喝一杯,绝不多喝。”

“一杯也不行!”贾琏唬着一张脸。

在跟前伺候的平儿看到了不禁偷偷笑了起来,好个会装的爷!奶奶要是发起威,你早就不知叫了几百句的祖宗了。

贾琏把威风一摆:“反了你了,平儿你也敢取笑你家爷了?”

平儿无奈,只好掩着嘴忍住笑,扭身离去了。你们两口子爱咋地就咋滴吧。

贾琏在后面不满的埋怨:“你的丫头也惯的太不像样!”

珂珂故意绷住脸说:“要不给你叫回来教训一顿?”

贾琏一下子就泄气了,摆摆手说:“算了,别叫了。以后还是我侄媳妇呢,见了贾蔷我也不好意思啊。”

“哎,我说东西都你转移到哪里去了?”这个可是正事。

贾琏很得意的说:“我早就让来旺带着人把东西都拉到当铺里了,足足兑出了五万的银票来。”

“咦?你怎么不让兴儿去呢?他可是你的心腹。”

贾琏近乎的说:“我的即你的,你的即我的,分什么你我呢。”

“银票在哪里?”珂珂yin邪一笑。

贾琏这才明白是上当了,支支吾吾的说:“这个嘛,我先替你保管着,等你以后有空再给你吧?”

“不行,拿来!”

“那你好歹给我留一点吧?”

珂珂一咬牙,大方的说:“好,以后把我的月例也都给你花,就这样吧!”

呜呼!贾琏把还没有焐热的五万两银票交给了珂珂,心甘情愿的被媳妇剥削。

可能是一天折腾的太累了,半夜里珂珂大呼肚子疼。

扶着大呼小叫的珂珂,平儿急得都快哭了。“奶奶你撑一会啊,二爷去叫人了。”不是还有半个月的吗?

等一切人员就位,珂珂这里反而恢复了平静。喝了一碗粥后,珂珂没事人一般的又呼呼睡去了。

不过,其他的人可是都不敢掉以轻心,一个个如临大敌一般的在廊檐下等着。

到了天亮,珂珂这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不过,贾琏让人去告诉贾母、贾赦和贾政,说是媳妇要生了他要在跟前守着。贾母很快让鸳鸯来回了话,说什么事都不如这件事重要,你只管在家看着,谁叫你都不必理。

贾赦和贾政本来想说,太太生孩子的时候我们连问都没问一声,你是男子汉是该在外头闯的人,里头有太太和丫头婆子呢,要你能做什么,不过是添乱。可是他们的话还没送到,贾母的圣旨就传达了整个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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