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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凤来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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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婆媳对婆媳的暗中较量告一段落,主题贾琏生辰的事,差点就被人给忘记了。

这哪里是讨论琏二爷生日该怎么过,根本就是拼媳妇,拼孙子,拼老脸。

☆、荷包风波

事情赶的十分紧凑;薛姨妈一家在下午就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贾府。

进了贾府,就让王夫人的人给安排到了梨香院。然后,在王夫人的亲自带领下,薛姨妈母女二人就来拜见贾母。

贾母很喜欢;亲戚们相互走动是她所喜欢的。而且,这个老太太喜欢水灵聪慧的姑娘,听说;老太太是想从别人身上看到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

宝姐姐的样子就不用多描述了,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楚楚动人的。

这一次爱。书。楼。发。布会面,让王夫人在贾母跟前刷足了好感。

刷完好感之后,王夫人就领着妹妹告辞了。之所以没把珂珂这个亲侄女叫上,王夫人是很有打算的。对外的说法就是让凤丫头歇一歇,以后有的是时候见面,自己姑侄不急于这一时。

贾琏放下一切事情,早早的回来守着媳妇。媳妇身子不大好,他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恨不得自己能去替。

珂珂呢,是元气还没恢复,又被姑姑给搅了一阵,和贾琏说话的时候老走神。常常是说的驴唇不对马嘴,贾琏也认为媳妇这是累着了。就赶紧搂着媳妇休息了。

五好男人!

因为王夫人一手掌控着贾琏的生日宴会,让珂珂和邢夫人都没有插手的余地,所以,当事者一个比一个清闲,压根都不用操心过问一点。正好让失去大权的王夫人重新过一过贾府一姐的瘾。

说是小小的操办一下,实际上排场还是很奢华,只是没有宴请其他的亲朋而已。

王夫人说了,薛姨妈头一次来,碰上贾琏的生辰也权当给她接风了。还有阖族上下,都有心为贾琏祝寿,也不能拒绝了人家的好意不是?总的来说,她是要往好里办。

这一天,合族的人都来了。贾琏别的都不在意,只一心记挂珂珂的身子。为了不耽误事,他亲自去冯紫英处,请他帮忙致意大夫,就说是府里有事,晚间一定请先生来瞧病。

冯紫英答应的很爽快:“世兄和张先生很有缘,别人来请从不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既然世兄府上忙,张先生是一定不会介意的。”

贾琏重新谢了他,才急急忙忙的又赶回府里。

珂珂早起后,就仔细的让平儿给梳洗了。贾琏的生辰,她是一定要出彩。风头不说,也要给自己的相公挣点脸面不是。

这里打扮刚好,平儿等人就扶着奶奶要去贾母的上房请安。然后和贾府的女眷汇合,等着平辈的来道贺,小辈的来道福,下人们来磕头。

才出了门,就有丫头来禀报:“二奶奶,瑞大爷求见。”

珂珂厌恶的皱皱眉,全不管皱一下眉头会生出多少的皱纹。“他来干嘛?”

丫头说:“回二奶奶,瑞大爷说是想和奶奶说点事。”

珂珂柳眉倒竖,厉声说:“我和他有什么事好说,你去回了他,就说今天是二爷的生辰,我要去伺候老太太和太太们。瑞大爷要是有空,就请到前头多喝几杯,恕我不能奉陪。”

话音才落,贾瑞就腆着脸闯了进来。“怎么,二嫂子竟要下逐客令了?”

旺儿在外头听见,立刻就冲了进来。只等二奶奶一声令下,他就不管你是谁,我要往外赶人了。

人至贱而无敌,贾瑞一见这阵势就哈哈大笑。“我说二嫂子,你是把兄弟当成什么了?想和二嫂子说句话真不容易,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二哥准备了一件礼物,想让嫂子转交给二哥罢了。怎么就闹得和乌眼鸡一样了?”

珂珂挥挥手,让旺儿退下。这样无耻的人,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今天的情况特殊,没必要因为他让所有的亲朋看笑话。还是好言打发了,以后得空再做理论。

“我替二爷谢谢瑞大爷了。多谢你费心,礼物嘛,你就交给管事的的爷们吧。”

贾瑞反而是朝前走了几步,说:“嫂子这话就差了,兄弟就是不想和别人的搀和了,才来巴巴的交给嫂子,你还能让我再拿回去吗?”

珂珂咽下一口唾沫,朝平儿说:“既然是瑞大爷的好意,你就收起来,等二爷回来亲自交给二爷。”

贾瑞看都没看平儿一眼,径直走到珂珂的跟前,把一个手帕包着的东西塞到珂珂的手里。

珂珂被他的举动搞得目瞪口呆,互赠定情物的赶脚,怎么就和私会一样?

还在想是让平儿放到房里,还是回了他,就听见外头笑语渐闻。接着,丫头高声说:“大太太、二太太和薛家太太来了。”

珂珂还没动呢,三个人就在丫头的簇拥下进了院子。

一见贾瑞,王夫人高声说:“这个是谁?二门里怎么有陌生的男子在?”

邢夫人忙说:“这个不是咱族里的爷们吗?是来找琏儿的吧?”

婆婆做好了台阶,珂珂就赶紧说:“是啊,瑞大爷是来找二爷的。”

王夫人一双眼睛盯着贾瑞看,直盯的他心里发毛。忽然,王夫人厉声问:“凤丫头手里拿的是什么?”

偷情的感觉再次袭来,珂珂说的很不自然:“是……是瑞大爷给二爷的礼。”

王夫人鄙夷的冷笑:“既然是送礼,怎么不交给管事的那里?反而巴巴的跑到这个二门里,送到了奶奶的手里?”

贾瑞登时头上冒汗,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说:“我是顺便过来的,就交给二嫂子了。”

“是吗?”王夫人走进一些,朝珂珂说:“我倒是想看看他送的是什么礼?”

彩霞上前去取,众目睽睽之下,珂珂只好把东西交给她。

这时,珂珂才看清楚,包着生日礼物的竟然是一个绣着鸳鸯的粉红手帕子。

太暧昧的说。

心里狠狠的把贾瑞骂了一顿:奶奶的,你的脑袋被驴给踢了吧?你是来送礼物的吗,你这不是来送炸弹的吗?

王夫人很解气的伸手接了过来,顺便让大房的看看,什么叫不守妇道,什么叫丢人现眼。

邢夫人一时也没明白什么是怎么回事,但是,她敢肯定,事情绝对不是她们所看到的这样。

打开手帕子,是一个做工粗糙,花样香艳的香囊(但不是绣春囊)。王夫人言语里就有些不善了:“这是给琏儿的呢,还是给谁的?一个男人给个爷们送礼,还有送这个的?怎么我觉得不大对劲呢?”

珂珂把手绢死死的攥住,王夫人的这句话差点把她给噎死。一时,全身的血直往头上涌。她正了正心神,笑着说:“太太说的不错,不过,现在和以前不一样。男人在外头的那些事,咱们也不是很清楚,什么相互的送汗巾子了,送荷包了的,咱们都不好意思说。”

汗巾子的事,王夫人最清楚。不过,事情有了变化,这个汗巾子不是书上北静王送的那条血红汗巾,而是贾宝玉在外头认识了蒋玉菡,和他互赠了自己的汗巾。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在贾府里也早有传言。只是瞒着贾政,也没有闹出宝玉被打的事来。珂珂也不想把宝玉给拉出来做垫背的,只是火烧眉毛,总得拉个有实力的来救命。

这个二太太简直是丧心病狂了,为了权力,不惜搞臭侄女的名声。珂珂能不自保吗!

王夫人老实了一些,宝贝儿子人还没长大,就和那群小戏子闹的满城风雨。此事不宜张扬,万一老爷知道了,还不打个半死。

疼儿心切,王夫人就暂时让了一步。“今天的事,老太太全权托了我来管,你就把这些都交给我吧。等会我让人送到前头入了帐,这才是正理。”

贾瑞如丧家犬一样,告辞开溜。珂珂则在薛姨妈和一帮子下人的疑惑下,跟着她们去了贾母的上房。

女眷的宴席摆在贾母的花厅,都是本家的人,没有脸面的都在外头了,所以,四桌就绰绰有余。

贾琏是小辈,绝对没有先受礼的份。等人一坐齐,他就进来给老太太磕头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贾琏在自己的生辰上着实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给贾母磕了头之后,就给两位太太也磕了头,薛姨妈是长辈,少不得也一起拜了拜。

贾母说:“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就不必再这里拘着自己了。这里有你媳妇呢,你就下去受他们的礼吧。”

贾琏才要下去,王夫人就叫住了他:“琏儿等一等,我今儿也不往前头去,这个是学里贾瑞给你亲自送的礼,你就捎过去吧。或写到账上,或是你自己收起来,都是一样的。”

贾琏就嘀咕起来了:“学里的贾瑞?我和他没有交情啊,他怎么把礼送到太太这里了?”

王夫人故作惊讶的说:“是吗?琏儿你是不是记错了,这个贾瑞可是进了二门,亲自塞到凤丫头的手里的。是我和你太太她们赶到了,凤丫头才交给我的。”

贾琏越发的疑惑,打开手帕一看,里头的香囊异常刺眼。香味扑鼻,花样香艳,怎么会是送给他的礼!

贾瑞进了二门,还把这个亲自交给了珂珂。贾琏直感到头皮发蒙。

☆、生日风波

尤氏和他们是平辈;真的假的也嬉闹惯了,就上前说:“都说现在的公子哥好男风,见到个秀美的男人也如见知己一样。我且看看,这荷包里头是什么?”

她一把拿了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串鲜红的手串。

宝钗认得,说:“好像是相思子做的手串。”

贾琏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他失态的抢过尤氏手里的手串,那个‘凤’字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

眼里都是伤痛;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他像个孩子一样孤独无助。甚至,他都没有勇气再看一眼珂珂,就把手串攥在手里。

耳边响起尤氏刺耳的笑声:“你还别说,现在的男人可真不得了。簪花抹胭脂的都有了,这连手串都带上了。二兄弟,你们别是有内情吧?哈哈哈……”

王夫人冷笑的着看笑话。

尤氏又说“哎,我记得凤丫头也有这样的一个手串,倒是挺凑巧的啊。”

王夫人继续帮腔:“要不让凤丫头把她的拿出来给你也瞧瞧吧?”

“那敢情是好,就是不知道凤丫头愿不愿意。我听说,那个手串是二兄弟送给她的定情物呢!哈哈哈……”

珂珂气的头上青筋直跳,不笑你会死吗?

邢夫人幽幽的说:“珍儿媳妇,你是说那个红手串啊,在我那里呢。前些日子在你们东府忙的不可开交,我怕她丢了,就替她收了起来。谁知,我也是个记性差的,这一时又忘记了放在哪个箱子里了。你要看的话,改天我找着了给你看啊。”

尤氏有些不自然了,不管是为谁,王熙凤协理宁国府的事,终究是她欠了一个大人情。既然这样,她也不好十分的和稀泥了。

“太太别放在心上,我就是说着玩罢了,哪里还会和小孩子一样去看啊。以后有机会再看也是一样的。”

珂珂暂时被解了围。

王夫人又一次被气的直翻白眼。

转身看向贾琏,珂珂分明看到了一股痛彻心扉的恼,貂皮下的身躯,瞬间和浇了冰水一样的凉。

“琏儿出去吧,外头的人还等着给你拜寿呢。”

邢夫人的一句话,让贾琏回过神来。他失神的告退,默默的回身离去。

自穿过来后,珂珂头一次魂不守舍。她一心记挂着贾琏,不知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更想着此手串可是彼手串?贾瑞来给贾琏送礼,为什么会送这样的礼?

席面上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根本就容不得她细想。不是本家的媳妇来道福,就是府里的婆子来巴结。还有家里的几个妹妹围着她转,叽叽喳喳的闹的实在是心烦。

黛玉悄悄的端了一杯茶来,说:“二嫂子且喝杯茶吧,你忙的水都没有喝。”

珂珂才勉强堆起笑来,“多谢妹妹,你也和她们去玩吧,嫂子今天怠慢你们了。”

黛玉说:“二嫂子不必这样说,你既然叫我妹妹,就不必说怠慢不怠慢的。她们都有她们的乐趣,你只管坐着歇会,别管她们了。”

心里一暖,珂珂的眼角红了红,哽咽着声音说:“哎,我知道了。”

邢夫人就坐在贾母的左下首,和珂珂对着,想问问,也不能像小姑娘和丫头们一样来来往往,只好用眼神来安慰她。

王夫人挨着她,神色就精神多了,一会和老太太说话,一会儿和尤氏打趣,完全不是平日里那个吃斋念佛、不苟言笑的二太太。果真是上帝欲让人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此时,珂珂满心都是难过,哪里还能顾得上别人的眼光。谁爱疯狂就疯狂,谁爱灭亡就灭亡。

好容易撑到宴会散了,珂珂才在丫头的搀扶下,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西跨院。

天色还不是很晚,珂珂就打发人去书房,看看贾琏回来了没有。说真的,她心里一直都不安。整件事她都没有一丝的干系,可在外人看来,她和贾瑞绝对是不清不楚。

从来都不会把别人的眼光强加在自己的身上,从来都是穿王熙凤的鞋走自己的路,谁爱说什么就让谁说什么去吧。可是,要是贾琏心里有了不痛快,她就不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如果是别的事,依她的小小脾气还不是一顿臭骂,然后让你乖乖的跪搓板。可是,这件事非同小可,贾琏的态度也不是耍耍小脾气。女人吃醋能翻天,男人吃醋是能覆地的。

如此种种,珂珂最担心的并不是后果严不严重,更多的是贾琏心里会不会有疙瘩。穿来这几年,说实话,她已经把穿越这个工作当成了生活。贾琏也不再是她穿越的一部分,而是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是她儿子的爹,她这一辈子的爱人。

平儿早就看出二爷的今天的神色不对,至于原因,她是看在眼里的。想想,是个男人遇见这样的事都会发火,贾琏也不例外。他没发火,是为了给二奶奶一个面子,不代表他不生气。同时,平儿又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依二爷的脾性,给奶奶道歉是分分钟的事。

但是总体来说,这个事不是一件小事,从奶奶的神色里就能看的出来。奶奶有些慌了。所以,平儿不会掉以轻心。她决定自己去请爷,遇见个突发问题,她还能随机应变。

才到书房门口,就看见兴儿站在廊檐下。

平儿过去小声的问:“二爷回来了吧?”

兴儿挺着腰杆,似笑非笑的说:“是平姐姐啊,二爷有事,还没有回来。”

这个狗奴才变化的可真快,平儿心里不服气,也暂时忍住了。为了奶奶,她还不能坏事:“兴儿,你是开玩笑吧?你是二爷的小跟班,二爷要是在前头没回来,你一定是会跟在二爷的身边的。没有爷没回来,你先回来的道理。你是不是和我开玩笑啊?”

兴儿就拿起劲,说:“平姐姐不愧是奶奶身边的人,说话就是一套一套的。你也知道,我没念过多少书,大道理也讲不过你。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咱是做奴才的,主子让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没有什么按理不按理这一说。你说是不是,平姐姐?”

平儿被他噎的不轻,同时她也看出来了,二爷一定是很生气。不然,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狗奴才,是不敢这样和她说话的,虽然,他已经嫉妒自己很多年。

“既然是这样,你可知道二爷几时回来?”

兴儿昂着头,道:“不知道,爷不说,我是不敢问的。”

平儿恨得牙根儿疼,在这里等也不是法子,更不能和这样的小人置气。别人家还没打进来,爷和奶奶的贴身跟班先打起来。那样可就有的笑话看了,反正二太太是喜闻乐见的。

平儿暂且忍忍。

“既然爷不在,我就先回去了。今天爷在前头不一定能吃好,奶奶让人做了些汤菜,只等二爷一回来,你就和二爷说了。”

兴儿乜着眼睛说:“行啊,说我是会说的,去不去可就是爷的意思了。”

平儿也不愿意和他多废话,气鼓鼓的回去了。

到了东厢房的门口,平儿又站住了。见了奶奶,奶奶一定会问爷怎么没来。她该怎么回答?是说二爷还没回来吗?这个时候宴席都散了,二爷不回来能干嘛去了。可要是一直不进屋也不行,就这么大的院子,你去请个爷,请上半天也回不来吗?

犹豫一下,平儿还是掀起帘子进了屋。

果然,珂珂一见她回来就赶紧问:“二爷过来了吗?”

平儿咽了一口气,说:“奶奶先歇着,前头还有几个世交,二爷还要陪着说话。没有客人不走,咱们爷先回来的道理。横竖就一会儿,奶奶先不操心了。要不,让奴婢先服侍您擦把脸,歪在榻上歇歇吧。”

纵然平儿说的和真的一样,珂珂心里还是犯起了嘀咕。“贵儿,你去厨房里盯着,饭菜都要一直热着,二爷一回来,你就赶紧递过来。”

贵儿应了,赶紧去厨房找柳嫂子。顺便给月儿说一声,让月儿给她妈打声招呼,奶奶心情不是很好,让她妈多用点心,把饭菜都做的更好一些。

回头珂珂又朝富儿说:“你去瞧着,二爷一回来就告诉我,别让二爷饿着了。”

富儿也不敢怠慢,也没加件衣服,就穿着夹袄跑到院子里守着,只等二爷一回跨院,她就回来禀报奶奶。

等分派完了,珂珂就开始失神。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和自己做错了事似了?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她才不知道贾瑞是安的什么心。就是别人心里不清楚,贾琏心里一定会清楚的。即使贾琏心里有疑问,来问一问她的丫头也就明白了。这样的事,若不是巧合,就一定是有人在后头捣鬼,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招术。贾琏这么英明神武的一个人,能看不出这其中的猫腻吗?

所以,珂珂又把心给放下了。她大可不必担心,有贾琏呢,他会给自己洗清的,也会相信的自己的。至于那个相思子的手串,和自己的那个真的好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呆呆的想了一会,珂珂决定不想了,等贾琏回来,把手串拿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有贾瑞那个杀千刀的,恬不知耻,是时候让贾蔷带着贾芸把他给教训一顿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飘过,小虐一下,马上回来。妹子们,表拍我~~~~( ⊙ o ⊙ )啊!

☆、邢夫人发威

平儿看奶奶呆呆的出了好一会子神;就心疼的说:“奶奶,爷一会儿就来了,你还是先歇歇吧。累坏了自己,您可怎么照顾二爷呢?”

珂珂想想也是;她是最能听进劝的人。点点头,就让平儿扶着躺下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外头有人说话。

“平姐姐;奶奶睡着了吗?”好像是富儿的声音。

只听平儿压低声音说:“睡了一会了,估计才睡着。怎么;二爷还没回来吗?”

富儿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气呼呼的说:“平姐姐,你说气人不气人。二爷早就回来了,你去的时候,二爷可能在书房里坐着呢。奶奶都打发咱们去了好几趟了,二爷还是连理都不理一声。你说,二爷这是什么意思?”

平儿沉默了一会才说:“行了,奶奶要是问起,千万不要说二爷不愿意来的话。就说,二爷是被前头的事给绊住了。只是,不知二爷请的大夫什么时候来。一大早的时候,二爷还专门来说了,大夫傍晚就过来。我估摸着,也快该来了吧。”

贾琏书房。

贾琏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个时辰的呆。平儿过来的时候,他在里头听的一清二楚。

要是以往,不用珂珂使人来请,他也是赶紧就去了东厢房。别的爷们都有姨娘、屋里人,所以,别的奶奶的屋子也不会是爷的屋子。哪个爷都有自己的屋子,就是书房。然后,爷在自己的院子里,就如同皇上在自己的后宫里,不管哪个女人的房间,都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爱上哪里就上哪里。

贾琏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没有姨娘,没有屋里人。珂珂的东厢房就是他的卧房,书房就只是他的书房。

此时,他踌躇了。

手里的相思子手串几乎把他的手给炙伤了。他是把心融进了这串手串里,珂珂怎么会不明白呢。如果,只是丢了,坏了,哪怕是扔了,他都能释怀。可是,这个手串竟然会在贾瑞送的荷包里。既然是贾瑞要送给他的礼,为什么会跑到珂珂那里亲自送给了珂珂。二太太说,是她撞见了,珂珂才把荷包交给了她。如果,没有撞见呢?

宴席一撤,王夫人就打发人来请他过去。要搁以前,他去不去还是一说。就是去了,她们说出什么混账话,贾琏也是不会放在心里的。

今天,贾琏就神使鬼差的去了。

王夫人的话出乎他的意料,今天的事已经在贾母的上房了解的差不多了。王夫人也是懂得心里战术的,这个时候就不在把说过的话重复一遍了。她说了一个让贾琏更加震惊的事情。

“琏儿,有些话我也不好开口。可有些话我也不能一直装聋作哑。有件事我早想和你说了,可还是忍了下来。直到今天的事出来,我才不得不说。我是你的婶子,是凤丫头的姑姑,不能等外头流言四起的时候,才把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就算是打王家的脸,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的。”

贾琏一脸的愕然!出大事了吗?

王夫人痛心疾首的说:“蓉儿媳妇的事上,我在小花园里见到凤丫头和贾瑞在说悄悄话。本来,我也没当成一回事。凤丫头和别人不同,自小就是个有胆识的,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就算是和男人说上一句半句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贾瑞我也见过几次,自家的爷们,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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