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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凤来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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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似乎有点蒙了:“这些和瑞哥儿有什么关系?琏儿如何又会怨恨你的?”

“老太太问的让媳妇都没脸答了。凤丫头是我的侄女,虽不是日日在跟前,可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谁知,她竟然年轻没思量,和瑞哥儿闹得不清不楚。”

金二家的帮腔道:“太太说的一点不错,奴才听说,琏二爷气的不肯去见二奶奶,二奶奶才一口气没上来,吐血晕倒了。彩霞正好撞见,赶紧报了太太。太太就打发人去问问是怎么了。就因为这个。二爷今天一早就把彩霞给打发回老家了。”

反正彩霞已走,凭她怎样说,也没有对证的人了。

鸳鸯在贾母的身边抬头看了她嫂子好几眼。

贾母并不太相信关于珂珂的流言,“凤丫头管家严厉点,难免招人嚼舌。去查查,这样混账的话是谁说的。查到了,立马送到衙门里审了!”

王夫人道:“老太太莫要生气,按说我一定不会相信的,只是人证物证让我不得不信。”

她将秦可卿丧事上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又将贾瑞去西跨院的东厢房的私赠信物的事渲染了一遍。然后又说:“这些都是咱们自己人撞见了,我还想遮掩。可不巧的是,老太太您院里的傻大姐,又在后花园里捡到一个绣囊。上面绣的东西不堪入目,简直是太丢人了。还好,是鸳鸯姑娘的嫂子撞见了,才把这事又给遮掩了起来。”

金二家的就双手把绣着西洋男女裸/体相抱的绣春囊给奉了上去。贾母最要面子,只要看上一眼,保准就会气的吐血。

可是,贾母只瞟了一眼绣春囊,就淡淡的说:“府上人多口杂,是谁丢的也说不准。依我看,不一定和凤丫头有关系。”

鸳鸯道:“嫂子也太不细心了,这样的东西也拿来污老太太的眼。大太太才回去没多久,说打扫院子的一个小厮,从外头淘登了不干不净的东西,已经被拿住了。这一个也一定是他丢的。”

金二家的恼怒的看了她的小姑子一眼,只是,这丫头她也不敢说。毕竟是老太太跟前的红人,二太太都敬着她呢。她只好为自己分辨说:“姑娘也不想想,这样的事我慌还来不及呢,哪里还能够细想。”

话题扯的背离主题了,王夫人忙说:“老太太当日也看到琏儿从荷包里掏出的那个红手串了吧?”

贾母点点头:“有点印象。”

“媳妇听说,那是相思子串的。还是琏儿去江南给凤丫头带来的,听说丢了好几天。谁知,竟然被凤丫头私赠了瑞哥儿。昨儿个瑞哥儿又把这个定情物转赠回来。好像说手串里刻着字,所以,琏儿才知道了他们的事。”

贾母的脸色也开始变幻莫测,她一言不发,王夫人也不好继续自说自语。

不凑巧的是,贾琏从外头而来。同来的还有邢夫人和李纨母子。来了也好,丑事让大家都看看。别以为只有你能翻脸。她只是奇怪一点,李纨怎么也来了。

贾琏朝贾母和王夫人分别行了礼,然后才说:“原来二太太在这里,这样就更好了,省的一会儿麻烦。”

王夫人听了心里悻悻的,尼玛,当着我的面都是二太太了。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个侄子。我呸!有什么花招使出来吧,老娘怕过谁!

贾琏将贾兰领了过来,拿出那个相思子的手串问他:“兰儿认得这个吧?”

李纨惊的张大了嘴,只听贾兰说:“二叔,我认得,这个是二婶的。”

“好孩子。”贾琏笑着夸他:“后来你还见过吗?”

李纨忙的一把把贾兰拉了回来:“二叔别理他,小孩子不懂事,知道什么!”

贾琏依旧笑着说:“大嫂子别慌,兰儿这孩子聪明着呢。人越小,心也就越无争。说出来的话反而更真。”

然后,他接着问:“兰儿,后来呢?”

贾兰眨着眼睛不知该怎么说,他觉得母亲不想让他说,二叔却鼓励他说。到底该怎么办呢?

贾母在上头笑嘻嘻的朝他招手:“兰小子,快来,让祖奶奶看看又长高了吗?”

贾兰听见祖奶奶叫他,就颠颠的跑了过去。母亲说了,老太太喜欢让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

贾母问:“兰小子,你喜欢二婶子手串吗?”

贾兰点点头:“喜欢。手串上的红豆豆可好看了。孙儿回家一看,红豆豆就在我的荷包里了。”

李纨发急了,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不是拆她的台吗!

李纨忙上前拦住贾兰说:“小孩子莫胡说,你二婶的东西怎么会在你那里呢!”

贾兰十分无辜的说:“是在孩儿这里了。”说完就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的母亲。

贾琏没有理会李纨,走向像前,问贾兰说:“兰儿,你告诉二叔,这个手串还在你这里吗,或者是给了谁?”

贾贾兰很喜欢这个二叔,何况二叔问他时候十分亲切。他还想着二叔带他出去玩呢,也想听二叔给他讲功课。二叔讲的比老夫子讲的好听,还不闷。还有,二叔还曾经带他去骑过大马。骑大马可好玩了,二叔说了,以后有时间还会带他出去玩。

别人都有父亲,就他没有,小贾兰早就明白这件事了。他小小年纪早就有了和别人不一样的悲哀。在他小小的脑袋瓜里,二叔如父。对于二叔,除了亲近,还有敬畏。和对父亲一样给你的敬畏。

二叔一问,语气虽然亲切,贾兰却感到一股无声的威严。即使母亲不想让他说实话,他觉得还是应该实话实说。况且,他觉得自己和二叔是一家人,母亲也二叔也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没有什么该说不该说的。

一个手串,对于他们府上来说,算什么呢!二婶妆台上的玉佩,还让他随意的拿着玩呢。

“被母亲拿去了,我看见母亲给了彩霞。”

李纨和王夫人顿时白了脸,童言无忌,难说老太太不会相信。

“兰哥儿,过来。”贾母笑眯眯的把重孙子叫到身边:“这里有茯苓糕,让鸳鸯带你去吃吧。”

鸳鸯明白老太太的意思,领着贾兰就下去了。

“那个是鸳鸯的嫂子吧?”

金二家的忙说:“回老太太,奴婢就是。”

“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也下去吧,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金二家的的磕了一个头,就连忙下去了。她也觉得主子今天的处境不妙。对于她来说,富贵是重要,但是性命就更加的重要。她也不想被殃及池鱼。

屋里只剩下自己人,王夫人和李纨偷偷的擦了一把汗。再看看贾琏,一副大敌在前的样子。

大房和二房的关系彻底的崩了。

☆、正房

贾琏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悲愤:“有很多事儿孙子不想说;彩霞还关在后院的马厩里。有什么要问的,老太太尽管提人来审问。”

谁知,贾母却说:“琏儿,你也下去吧。彩霞是个贼;早就该撵了出去,等会我让人去领了,找了人牙子卖了。”

贾琏还想再说;却看见贾母的依然坚决。只好作罢。

走出屋子后,贾琏心里滋味莫辨。

都说老太太年纪大了;其实;有谁知道,她比谁都明白。

他不会忘了老太太昨天给他说的:“你放心,我都明白。有些事情是你吃亏了,但是,我是不会让你白白的吃了这个亏的。你还要记得一点,贾府的名声比一个人的委屈要重要。我的话,你可明白?”

贾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就是再咽不下去这口气,有老太太的这句话,他还是要忍了。

可是,今天王夫人依旧不肯罢休,她气势汹汹的打来,也合了贾琏的心意。不能的说的话,趁机就说了。

但是,贾母依旧是给拦下了。

贾琏不由得不委屈。他更替珂珂委屈,难道,他们就应该被人诬陷吗?

回去后,第一件事是去东厢房。珂珂是看都不看他一眼,而他只好没话找话说。

有时候邢夫人在这里就跟着和稀泥,反正是怎么能把他们的话题扯到一起,他们就怎么扯。

说了半天,弄得珂珂都不好意思了。再犟着不理,仿佛是不给邢夫人面子。珂珂只好时不时的和他也撘上几句。

等邢夫人一走,贾琏的小日子就恢复原样了。珂珂不理还不说,连平儿都对他不冷不淡的,问个话也是爱理不理的。

“平儿,你奶奶等会吃什么饭菜?让人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

“药吃过了吧?”

“吃了。”

“恩,你奶奶有没有说想吃什么另样的?”

“没有。”

切,这丫头是不是只会两个字两个字的说?想再问,她又跑出去为珂珂忙碌去了。

贾琏心里略不爽!好男不和女子生气。看在她一心一意服侍珂珂的份上,还有她是自己未来的侄媳妇的份上,贾琏决定算了。

但问题的问题是,东厢房里不止平儿一个丫头对他不冷不热,其他几个见他也是如见瘟神一样。

不用问,贾琏也明白是为了什么。

丫头对爷不敬,传出去是要叫人笑话的。要是别人一定要教训一顿,挽回这个面子。但贾琏根本就不打算考虑这个面子的问题。甚至,他都认为这些丫头忠勇可嘉。

激动之下,贾琏让人去小金库拿了几十两银子并许多的绫罗绸缎。珂珂屋里的丫头人人有份,平儿还领了头一份。就是他自己的下人也是得了一些赏赐,让人奇怪的是,金牌小厮兴儿竟然没有份。听说,兴儿还被爷给呵斥了几次。至于是为什么就不清楚了,但小道消息说,是因为兴儿对奶奶不尊重。

平儿并没有因此而松口,贾琏也有些失魂落魄。没人搭理的日子不好过,总要找个机会来讨好珂珂才行。不然,他怎么去暖化媳妇那颗受伤的心灵。

还是苦思冥想怎么去讨好媳妇的时候,他就在门口听见了平儿和珂珂的对话。

平儿说:“奶奶也不要生二爷的气,当时那种情况幸亏是二爷,要是别的男人早就不知对奶奶怎么样了。奶奶想想,二爷为了给奶奶请大夫,巴巴的去求了人家几次。好容易人家答应了,他又见到这一出。奶奶你说,二爷能不伤心吗?要是不伤心的话,那才是没把奶奶放在心上。”

珂珂哽咽着说:“你说的这些我也懂,可是平儿,你是不知道,就是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只要二爷相信,我是死了都甘心。我的心,他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说,我是那种人吗?”

平儿无奈,只好开解说:“奶奶说的对,不过有句话叫,关心则乱。是爷对奶奶太关心了,才会乱了分寸。”

说了几句,见珂珂实在是悲伤,平儿就只好打住。

出去的时候,才发觉贾琏站在外头。

平儿小声的说:“外头冷,二爷还是到里头吧。”

贾琏内疚的点点头,这个丫头他真是没看错。想想曾经答应贾蔷,一定要让平儿有个好身份嫁给他。现在看来,不仅是为了贾蔷,也是为了平儿。这个丫头,担得起他们的厚爱。

珂珂听见贾琏进来的声音,就转过身,把头埋到里头去了。

贾琏就呆呆的望着她冷冷的后背,被人冷落的滋味真难受。他活该如此。不知是为珂珂解气,还有那个没来及来到世上的孩子。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的开口:“凤儿,你要难过就骂出来吧,千万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珂珂把被子拉了拉,整个脸都埋在被子里不肯看他一眼。珂珂的肩头开始颤抖起来,接着是她揪心的哭泣声。

哭声让他更加的内疚,贾琏有些手足无措,他攥攥拳头,给自己鼓了一下劲。然后轻轻的坐在炕沿上说:“凤儿,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珂珂猛然转身过来说:“你走,我不想见到你!你不光对不起我,你对得起我的孩子吗?贾琏,你是混蛋!”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贾琏早就泪流满面,他有太多的愧疚,任凭巧舌如簧,此时也没有心思为自己辩解。

“你为什么不问我,我是怎么把手串私赠给情郎的?”

“不,凤儿,不是你的错,是她们在陷害你。”

“陷害?为什么你一开始想到的不是陷害,而是我和别人不清不楚?”

贾琏无语了,他已经错了,越解释越错。不如直接低头认错。

只是,他心里有太多的话要说。“凤儿,你不知道我心里有许多的事想和你说,可又怕说了之后让我们反而生疏了。我们在一起真的不容易,我不想失去你。凤儿,你能理解我吗?”

“你有什么苦衷?还不能和我说,难道,我们就不能把心都袒露出来吗?”珂珂不满意的问。

“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有些话真的不好说。我真的觉得,我们是三生修来的缘分。上辈子我一定是欠了你很多,老天才把你又重新赐给了我,好让我来补偿一下对你的罪孽。可是,我没有想到,我还是伤了你。”

珂珂听的心惊,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了吗?难道,他是听兴儿说的吗?可是,即使这样,也和上辈子谁欠谁的没有关系,更加和三生的缘分没有关系。

或许,他是在试探。

珂珂也好奇了起来,她也试探着问:“你怎么知道前世是你欠了我的,要是我欠了你的呢?”

贾琏有点意外,她竟然会这样问。是的,她一定是很奇怪的。贾琏更加的犹豫要不要把实话说出来。犹如珂珂怕吓着他,他更怕吓着珂珂。太过于在乎,就不想让最亲近的人看成是异类。

忍了忍,他还是决定暂时不说。因为在乎,所以纠结。

“没有,我……我真的没有隐瞒你的。我是在打一个比方,就是说我们是前生今世的姻缘,这段缘分来之不易,我们要好好的珍惜。”

珂珂才把心给放了回去,原来他说的是这样意思。这个时候你觉得你和我扯前世今生有意思吗?才不屑理你。

珂珂又恢复了冷淡,继续不理他。

贾琏就只好手足无措的在旁边准备献殷勤,瞧着媳妇有渴的意思就赶紧端茶,看着累了,就帮忙捶背。

忙活了半天,人家还是不领情。等到吃饭的时候,还被平儿给请了出去。

“二爷,您的饭给您送到书房了,你还是去趁热吃了吧。”

这根本就是在撵人。贾琏还是出去吃了。

平儿随他一起出来,解释说:“二爷也别生气,你也看到了,奶奶还在伤心,好容易能吃几口饭,你还是别再跟前的好。”

贾琏无语的点点头,他是该离开。

可能是觉得他心里也不好受,平儿就安慰他说:“二爷也别着急,您对奶奶的心,她是知道 。只是奶奶如今正伤心,就是别人劝着,一时也难以释怀。以后会慢慢好的。”

贾琏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儿,不过是身在其中。由此,他就更加理解珂珂的身在其中。

没过多久,王夫人亲自吩咐周瑞家的把库房钥匙给送到西跨院,还让她捎话说:“钥匙不慎掉到床沿底下了,才找到。”

贾琏很不客气的把钥匙接了过来。他很好笑王夫人的理由,幸好你没说让老鼠给拉走了,不然就让人笑掉大牙了。

珂珂身子刚一恢复,贾母就下令:换房。

王夫人这次连个屁都没放,在交出库房钥匙之后,很利索的卷铺盖搬出了荣禧堂。

而贾母也决口不提曾经许诺过她的加宽院子,二房也没有一个人吭一声。

搬完家之后,贾府很是消停了一阵子。王夫人也很知趣,虽然别人都不知道那天老太太留下她们婆媳究竟说了什么,但是,效果是立竿见影。

☆、元春晋位

平静了有十几天;王夫人就开始和自己的妹子来往了。

话说,薛家娘仨来贾府也有半个月了。本来利用这个机会,薛姨妈可以和姐姐、侄女好好的热乎一下。她都有许多年没有见过亲人了。但是,刚一到贾府;就瞧着情形不大对。

站队的问题很严重,万一你站错了,想改过来就非常的难了。薛姨妈也是在大宅门里混了几十年的;这点事还是有分寸的。同时,王夫人和王熙凤对于薛姨妈来讲是没有远近之分的;一个是姐姐;一个是侄女,犹如手心手背。想了想,只好待在她暂居的梨香院里不出来。有人来问,就说是刚赶了许多日的路程,累病了。

宝钗一个丫头家的就更好说了,没见过哪个大家闺秀在各个院子里逛的。

好在宝玉这个混世魔王,就爱在姐妹堆里逛,连黛玉都和宝钗熟悉了起来。

宝黛二人性格迥异,宝姐姐是典型的沉稳纳罕般的大家闺秀,林妹妹活脱脱一个性格孤傲的世外仙姝。

因为贾琏和珂珂常和这个表妹谈心,林妹妹也不是日日对镜自怜的小可怜模样了。耍耍脾气还是有的,却不会动不动的就哭鼻子掉眼泪。

三个人正是古代的青春期少年,日子久了,宝玉也有了朦朦胧胧的感觉。

一日闲来无事,王夫人就打发人来请妹妹说话。

薛姨妈就让女儿在家里绣花,自己只带一个丫头就过去了。

姐妹俩一打开话匣子,比王夫人和周夫人这姑嫂俩更有得聊。先是寒暄一阵子,孩子们都这么大了,咱们也老了。算一算也有多少年没见了。

然后把未尽的热情发散一下,就聊到和谁谁是闺蜜,如今也有七八年没见了。谁谁谁家的孩子都成亲了,都有了孙子了。

说了大半天,回到原点。王夫人开始关心宝钗进宫参选的问题。

“宝丫头这次是选公主和郡主的侍读的?其实,能选上赞善,比做宫女子强多了。别怕花银子,托内监的人打听一下。万一跟了个不好的主儿,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呢。”

薛姨妈也叹气:“说实在的,要不是躲不过,我也巴不得这丫头嫁给个平头百姓,强如到宫里看人脸色服侍人。还好,咱们家世代和皇家做生意,也认识了几个人。去年就花了五千的银子探了口风。要是万一选上,就花上几万的银子,托人谋在二公主的跟前侍读。”

王夫人道:“这倒是不错。二公主是皇后的嫡女,三五年也就选了驸马。到时候,宝丫头或许还能得到敕封,晋个有品级的女官,以后出来嫁人也是有脸面的。”

薛姨妈稍稍放松了一点:“但愿如此吧。薛家虽没有了以前的气数,也还将就过的去的。我倒是不指望这孩子能给薛家博个富贵。”

王夫人又提起说:“内相戴权和我们府上倒是相熟,不如托了他,或许还好些。”

戴权也是元春晋了贵人之后才和贾府走动了几次,薛家只有银子,压根和他搭不上话。

做姐姐的一提,薛姨妈就高兴的直念佛:“哎哟哟,能和他们撘上话,宝丫头就不会吃苦了。要用银子,姐姐尽管说。门路就全靠姐姐了。”

王夫人谦虚了一下:“咱们是谁,亲姊妹也说这样的话,就没有意思了。只要能帮,我是一定会尽力的。”

回去之后,王夫人就和贾政提起了找戴权探路的事。

贾政胆小怕事,拒绝说:“我看还是算了,那一群狼都是喂不饱的,谁家有这个闲银子送给他们,还是别让姨太太有这个心了。他们就是拿了银子,也不一定给你们办事的。”

王夫人被他一说,也恼怒起来:“老爷事事想的周全,可你也得能周全了。姨太太是我的亲妹子,只要有一线希望,她还是宁愿花银子的。”

贾政还是摆手:“不行!这事就不必提了。”

王夫人不敢再犟,只好闭嘴不言。

等到第二天,贾政才离开贾府去户部,王夫人就一乘小轿来到了东府。

尤氏听了,亲自迎到大门口。“这么冷的天,太太有事吩咐一声就好了,怎么还亲自来了呢。”

王夫人携了她的手进屋,方说:“我来求珍哥儿一件事呢。”

“瞧太太说的,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还说什么求不求的。”

王夫人也不遮掩,直接说:“上次珍哥儿求了戴权给蓉儿捐了个四品的龙禁尉,也是他们走的近,才能打通这层关系。这不是,我的外甥女你也见过的,明年就要备选侍读赞善。想托他在宫里说说话。”

尤氏迟疑了一下说:“也不是不行,只是太太也知道,姓戴的可黑着呢。一个挂名的虚职,他明着收了一千五百两,实际上我们花了三千都不止,要是这件事,他七七八八的也得捞上几万两。不知姨太太可愿意拿这个银子?”

王夫人就将袖笼里的银票拿了出来:“这是一万两,权当给他们喝茶。打通门路的银子,尽管说来。”

尤氏就笑了:“既然如此,我就和您侄儿说了,今儿必定让他把这件事给办了。只是太太,这几万的银子,为这个花不值。不像咱们家的元春,以后是有富贵的。”

“呵呵!”王夫人呷了一口茶,略笑了笑:“姨太太有这个心,咱们也只好帮忙了。再说了,她们也不在乎这几万的银子。”

尤氏也呵呵起来:“可不是嘛,这都是我多虑了。”

送走王夫人,尤氏就把银票左右的看了几遍,嘴角略略的扬起。

贾珍回来后,尤氏就和他说了这件事,并嘱咐今天势必要办妥了。

贾珍道:“这事也没什么妥不妥的,横竖他们只要银子,办不办事就看造化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了一个侍读,下这么大的本值得吗?”

尤氏冷笑一下:“有值得的就行,银子也不是咱们出,咱们操什么心。”

贾珍也笑了:“我倒不是操心,就是操了心,以后有了好也不见得是咱们的。不过。这事儿倒是不错,我也能因此和戴相熟络一下。”

自戴权把银票收了之后,一两个月都没有消息,连个影都不见,薛姨妈也不好催,只能干等着。

等到年也过了,宫里才有了一个消息。戴权让他的干儿子送出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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