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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凤来袭-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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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还提出把贾母也一起带走:老太太身体不好,受了这番打击就更加的不好了。要是在刘姥姥那里,说说笑笑的或许还会好点。

贾政就做了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有点放心不下老娘。是他们不孝啊,让风烛残年的老太太也跟着担惊受怕的。

王夫人就开解他说:“老年人心情了好了身体才能好,有刘姥姥在跟前说说话,比看着一群没吃没喝的小辈强。”

贾政又表示:老太太身体不好,你太太出来的时候,还偷偷地藏了一点首饰,要不我就给你一点,你去变卖了给老太太买点好吃的吧?

王夫人把脸一拉:“我何曾藏了首饰了,你瞎说呢。”

贾政纳闷的说:“我明明看见的,一个凤钗被你掖在袖笼里,要是卖的话也能花一段时间呢。”

贾琏可不想看她们跳猴,他也不稀罕呢这点钱。“二叔不用说了,你们也艰难,山坳里花钱少,你就不用担心我们了。”

贾琏夫妇把贾母和大房里的人一并都带走了,王夫人白白的又赚了大房的三间房子。不过,她并不承情嘴巴撇一撇说:“不过是三间破房子而已。”

等大房里的人都走了,王夫人才寻了一个空,和尤氏一起去当铺里把私留下来的首饰给变卖了。当铺的老板一看她们就知道是败落的大家,以后是再也没有赎回去的能力,狠心的榨了她五成的钱,一个凤钗,两个戒指,才卖了五十两的银子。

王夫人原想把这个当做家底先放着的,她让贾政先拿银子来修一修漏风的墙,贾政双手一伸:“我哪里有银子,当时身上的一块玉佩都赶紧交了上去,生怕连累了家人。”

王夫人气的绝倒,幸亏你没有把我的也给交上,不然跟着你就死定了。

可怜巴巴的拿出银子,请人用黄泥把屋顶墙角的裂缝给糊住了。才收拾完,媳妇李纨又跑过来说:“太太,我的屋子也漏风呢。”

王夫人无奈,不给她修,怕冻着了贾兰,没耐何,再出一点给她也修好了。修完了,她还是觉得很亏,媳妇不会没有一点私房钱,按说她是应该交出来给婆婆掌管。

谁知,李纨信誓旦旦的说:我是一个大子都没有,啥都没有。

王夫人想,她娘家人都回了南,就是没有回去,她嫂子也只会帮助她女儿一家,半点都不会照顾小姑子。李纨不是有娘家吗,她该过去打点秋风,或许还能救救急。

李纨真个就去了她娘家,她爹已经告老,也病了。如今是她嫂子当家。以前姑嫂俩是不错的,但是贾府一倒,她嫂子就哭起穷来。说什么老爹每日要吃药,一天就要一吊钱,要是没有人接济,马上就要喝西北风了。还问李纨要是有点私房钱,应该拿出来给她爹先买药,难道女儿不是爹娘养大的吗?

李纨被她嫂子说了一通,羞的满脸通红的回去了。她嫂子也没有留她吃饭,直说是没有米,等着借钱去买呢。

一应的吃穿都要买,连被褥都是现做的,王夫人收拾完这一切是之后,才发现,银子少了好多。奶奶的,自己花起银子来真心疼。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能没有个打算。王夫人和尤氏商计了一下,两家合伙了买了一大车的红薯,和一大车的白菜,先把这个冬天过捱去了再说。

为了省吃的用的,一个丫头婆子都没有留,有不忍走的,也只能让他们走了。你又不能卖人家了,难道还养着他们不成?

☆、打秋风

王夫人被一天三顿清水煮白菜和红薯芋头粥的日子给折磨成了神经病加重度丧心病狂。尤氏也是一样;她不用把私房银子给儿子媳妇花,也没有孙子让她牵挂,日子过的就稍微比王夫人轻松些。

不过,和以前的日子比起来;她还是在心里和生理上被虐的不行。起码也成了半个丧心病狂。

每每忙完家务,两个心理不健康的女人就聚在一块儿咬耳根。

尤氏叹气说:“咱们的日子艰难啊!”

王夫人一辈子被人家给奉承惯了,就是生活在如此水深火热的地步;她还是觉得这个话打了她一记大脸。本来是不悦的,再一想现在的尤氏未必想看她的臭脸。不过是同病相怜;尤氏才在她跟前倒到苦水。要是她不识相的把脸子一摔;其结果是不言而喻的。

忘年闺蜜一定会翻脸,等她想倒苦水的时候,就只有儿媳妇李纨一个人听了。可是不管贫富,一个做婆婆的在媳妇面前掏心窝子的诉苦多掉价,你让媳妇以后可怎么过的下这艰难的日子里,王夫人还要做贫贱不能移的表率给媳妇看呢,诉苦这件事,还是闺蜜来的合适。

王夫人就和尤氏一起诉了起了苦水,倒是还有几分的默契。

尤氏忽然就想起了贾琏他们来,道:“刘姥姥的日子还不过,不知大房里的在山旮旯里过的怎么样?会不会比咱们好啊?”

王夫人把嘴巴一撇,她是不能听谁说大房里比她过的好。有刘姥姥接济又怎么样?他们把老的小的都接走了,吃不上才好呢!最好饿死了!

最不服气的是,二丫头和三丫头的亲事竟然没有因为抄家而告吹,反而听说,等一出了孝,姐妹二人就要成亲了。尼玛,这都是什么事,她可不愿意看见不是自己的人奋起了,然后再拉扯大房一把。

“好个屁,没饿死他们就是老天不长眼!”这个时候完全不用计较大家闺秀的范儿,就是泼妇骂街也没有人看到。

尤氏其实是想打个秋风的,听王夫人一骂,反而觉得贾琏也过的好不到哪里去。

秋风没处打,就少不得要开春打饥荒。尤氏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觉得还是有人可以咬一口的。

赖家!

这次王夫人没有反对,赖家早在贾府被抄之前就赎身出去的。说是赎身,其实贾府没要她们一个大子儿。王夫人知道赖尚荣如今就在这里做知府,不说顺水顺舟,也是平平安安的。要是她舍下脸去拜访,怎么说这个昔日的奴才要表示一下吧?

一千两似乎不大可能,赖嬷嬷抠门着呢!五百两也不错,起码现再不用挨饿吃白菜红薯了。

她没有把心里话说给尤氏听,要是她也跟着插一杠子,百儿八十两的银子又没了。轻描淡写的把这话给扯了过去,她却在第二天悄悄的去了城里,到赖府拜访去了。

门房一听是贾家的,脸色顿时就结成了霜。门房也是从贾府出来的,当年他在贾府的时候还是极小的年龄,也不得势,自然是没有见过传说中的当家太太。现在他不清楚眼前的是哪位,可贾府里这个年纪的太太还能有谁呢?

大太太被她儿子给接走了,只有这一个主儿了。再一看这个中年妇女穿着粗布的花棉袄,还打了几个大补丁,不是他挑剔,实在是让他瞧不上眼。

他极不情愿的到二门内去通报了一下。过了不多会,才仰着脸过来了。

王夫人心里火大,尼玛,奴才的奴才而已,你装什么大!切,我才瞧不起你呢!

不过,门房也一样瞧不起她。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门房到了跟前说:“对不住了二太太,今天老爷不在家,老太太出门走亲戚已经有半个月了。我们奶奶病了才好,现在不见客。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呢,就让小的给你传达一下,要是没有……咳咳,夜长日短,太太还是早点动身的好,以免回不到家天就黑了。”

王夫人想怒,这次没有怒起来。我不走,你们怎么也得给我一点慰问金!你们老的老小的小,吃我们贾府一辈子,给个千儿八百两的真心不多啊?就是最后的身价银子,尼玛也得不少银子。做人要厚道,要不先给一半吧?

“我既然来了,怎么也要见一见你们奶奶吧?”这句奶奶叫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搜噶,她是哪门子的奶奶,她的婆婆不过是人称赖大家的,因为有点脸面才有人叫一句赖大娘。你也称得上奶奶!?

算了奶奶就奶奶吧,只要给钱。

门房一点都不含糊,直接下了逐客令:“奶奶精神头不好,任是哪里的客都不见。这里是五百钱,你就雇个车回去吧!”

五百!五百两还差不多,你竟然给我五百钱!

姓赖的,你们一家都不得好死!

王夫人抱着五百钱,内心在嚎啕大哭。来的时候我可是走了一个时辰的,一天都没吃饭了,我哪有力气再走回去!雇车?王夫人想想雇车的钱够买几个白面馒头的,她咽咽口水,觉得还是应该走回去。

好容易熬到了开春,李纨病了几天,不能洗衣服,王夫人就和尤氏一起到了村外的小河边洗衣服。

王夫人一边用木棒敲打着衣服,一边和尤氏说:“咱们就一家人都这样艰难,你说大房他们能有吃的吗?”

尤氏想起了刘姥姥:“这个可说不准,听说那个刘姥姥以前得过咱们府上的接济。现在他们日子好了,能帮一把也说不定的。”

王夫人略略的有点不服:“她得了贾府的好处,也有我的一份子,不该只有大房里得她的回报。”

可能是觉得扯远了,尤氏就说:“都还没影的事呢,或许不是。不过,要是真的好了,婶子你是该得点好处。”贾府都没了,尤氏也把叫了多年的太太改成了婶子。先怂恿一下,要是有了好处,谁知王夫人会不会谢她一点。

正说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哎呀,我的衣服冲下来了。”

原来是在她们上游的女人不小心把衣服给冲了下来。尤氏一把抓住了,给她。

那个女人笑了笑说:“谢婶子。”

说话倒是挺甜的,尤氏也就笑了一下,“没事。”

洗完之后,王夫人就和尤氏一人端着一个木盆回去了。

“唉,又要做饭了。我那死鬼吃惯了好的,总是不爱吃红薯饭,每天都冲我发火。我气的都想骂他,有本事你就别吃,有本事你就让你女人和儿子都不吃红薯。”

王夫人也说:“谁家不是呢,老头子还好,宝玉和兰儿是一吃红薯就吐酸水。唉,不吃还等着饿死不成。”

尤氏藏的东西比她多一点,她们一起去当铺的时候,尤氏就比王夫人多了七八十两。

王夫人因问道:“你的钱多,也该改善一点吧?”

尤氏忙掩饰:“改善什么呢,不过是偶尔吃点面条。今天我就让蓉哥的媳妇煮了面,当是打打牙祭。”

王夫人听到煮面口水就直往下掉,她也想吃面了。吃了一冬天的红薯,她也想吐酸水。要是尤氏招呼她一句,说婶子你去我家尝尝面吧?她是一定不会拒绝的。可是,尤氏压根就没提,她也没好说我去你家吃面吧?也太丢人了。

尤氏也看出了她婶子的半拉口水,赶紧的抱着盆子就回家了,生怕她死皮赖脸的跟着去吃。以前不管谁对谁有好处,都不敌这个时候的一碗面啊。

贾蓉听他娘说贾琏可能会过的比他们好,要不要过去瞧瞧。要是真的好了,顺便打点秋风来。

只是刘姥姥家离这里有几十里的山路,他又没有脚力,走过去的不要累死他啊。就和左邻借了一头小毛驴,勉勉强强的骑着过去了。跌跌撞撞的一路上还走岔了好几次,等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三天后了。

贾蓉连滚带爬的到了院子里,他娘很看不上那样,毛手毛脚的没出息。“你也慢一点,怎么就和见了阎王似的。”

贾蓉还喘着粗气说:“不得了了,琏二叔和个大财主似的,开着铺子,养着庄子,气派的不得了。和以前在府上还一样呢,依旧还是呼奴唤婢、绫罗绸缎,风光的很呢。”

尤氏傻了眼,这里头有猫腻吧?刘姥姥不会有这让大的身家,就是有也不会一下子全拿出来给他了。

想想如今之后二房里和她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这样的事应该找她去说说。

王夫人一听也傻眼了:“你不是走错门了吧?”

贾蓉斩钉截铁的说:“不会的,我能认错人吗?贾蔷那小子也在,和平儿都成了亲,还有贾芸也在,听说他马上就和我爹要娶的那个姑娘成亲了。我临来的时候,琏二婶子还给了我二十两银子。听说太太这里也艰难,就也让我给捎了二十两。又拿了衣服让我给宝玉兰儿穿。”

王夫人心里气啾啾的:“她这是在显摆她有钱呢,你以为她是真心要帮咱们!哎,不对啊,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家业,我可没听说她爹娘回来接济她了。”

尤氏道:“别是以前私留下来的吧?”

这下子可就提醒了王夫人,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是欺君!“我看八成是!真的是以前的私留下来的,就该咱们一起分,都是贾家的人,凭什么他们吃肉,咱们连个汤都没的喝?不行,告他们去!”

贾蓉慌了:“别介,二太太你可不能这样做。二叔如今还能想着咱们一点,要是他也完了,咱们以后就没有个可以求救的人了!”

王夫人说:“亏你还是大家出身的,你难道不知道举报有奖吗?把他们告上一状,官府少不得会把他们的家底给咱们一点。这样也比他们给的这点施舍多!”

贾蓉一琢磨,觉得二太太说的话也对。他也不是富家子弟了,不会说我看不上那点银子的话。别说是连口吃的都得掂量一下的时候,以前他有钱的时候要是有人给他几千银子,让他往贾琏身上泼脏水,只要贾琏不知道,他不是不会做。

告官是个大事,王夫人知道是和贾政商量不得。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就指定的黄了。想想还是贾珍比较可靠一些,当下就让贾蓉去叫了他爹来。

☆、作死四人组

贾珍正坐在院子劈木头;听见王夫人叫他,嘟囔着说:“老娘们没事瞎折腾个啥,我还忙着呢,你把我一家人都指使来指使去的;当还在荣国府呢!”

贾蓉就朝他爹耳语:“这事挺机密的,是和银子有关。”

一说银子,贾珍就马上闭了嘴。当初让贾蓉去找贾琏的时候;他就嘟囔过,一定是白去一场;一个大子都不会拿来。就王熙凤那个泼辣货;她是有的进没得出。要是你给她送点行,要是指望她能给你,做梦吧!结果呢,银子拿来了,还不少呢。足够他们买种子种田,然后再过一个春头的了。贾珍一高兴,花几个钱,买了一壶浊酒过过瘾。老婆儿子去给他叔送东西了,他这个懒的骨头生锈的懒鬼还破天荒的搬来木材劈了。

由此可见,老娘们成不了大事,可大事还偏偏由她们来开始。这么一想,贾珍就很有成就感的来到了隔壁二叔的院。

“婶子叫我有事?”贾珍看在银子的份上,很殷勤的说。

王夫人没有卖关子,很直爽的说:“我和你说琏儿是事呢。你也知道,以前荣国府可没分家,琏儿要是私藏了银子,理应有我的一份。”

贾珍一听,兴致马上就不高涨了!切,既然是你荣国府的旧事找我商量个屁,有我几分银子的好处?

王夫人也不傻,为了让他鞍前马后的为自己卖命,一定要给他一个甜头的的。驴子拉磨还得许一捆干稻草呢。何况贾珍这个再现实不过的人。

“如今你二叔就这么一个亲侄子在跟前,有了好处,自然是不会少了你那份的。”

听见有好处,贾珍的脸色又开始笑眯眯的了,这还差不多,不然我给你们白干呢!“瞧婶子说的,一家子说好处不好处的就外气了。”

尤氏心里暗自撇嘴,嘴里一套心里一套,都不是啥好玩意。“哎呀,还是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先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

贾蓉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是啊,是啊,要不要去找琏二叔,问问他这事他愿意公了还是私了。”

贾珍‘啪’的一下拍了他一个大巴掌:“说你娘的胡话,你要是跑去和他商量了,还不得让他给揍死,他能让你活着回来?依我的意见,咱们得找官府的人给咱们撑腰!”

王夫人十分赞同:“珍儿说的对,我就是这么个想法。无毒不丈夫,他们不仁咱们还讲什么义气。一定要找官府把属于我们的那一部分给要回来。”

愚蠢三人组外加一个吃了糖不知谢还到处跟着和稀泥的小子,作死的四个人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不能说因此而翻身,但是,从此以后过上小康生活不是梦。

今夜阳光明媚,作死四人组是睡觉都是咧着嘴。

第二天,他们都起了一个大早。贾政很纳闷:“天还没亮呢,你们怎么都起来了?”以前没见你这么勤快啊?

王夫人朝他没好气的说:“做事你叨叨,不做事你还是叨叨,人老了就别惹人嫌。”

以前贾政还能拿出老爷的款儿来镇压媳妇一下,如今没有了老爷的身份,媳妇渐渐地就更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有时不高兴,当着面也不会给他留面子。贾政很无奈,只得默默接受了。

王夫人气纠纠的出了门,去隔壁找她侄子一家商量了好分头行事。

商议了一番,一致觉得应该由贾珍去找官府。不过,贾珍也犹豫了,该找谁呢?应天府?要是到了应天府,再次被查抄的银子还能分到他的腰包里吗?

不行,不能找官府。王夫人想起了南安王府,觉得这个南安郡王要是使点劲,说不定是能把贾琏的家产还给他们二房的。

贾珍表示他和南安王府搭不上话,万一人家不理,不是白白去了吗?更可怕的是,万一人家理了,但不是真的理你,套了你的话把贾琏的银子全部给拿走怎么办?

王夫人说:“你要是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去。我与郡王妃很熟悉,要是给她说了,郡王马上就会知道的。”

贾珍又看了这一身的衣裳,说:“我的裤子都烂了,现做也来不及。实在不行,到后边的酒铺老板家借一身干净点的吧?”

王夫人也看了她自己的一身,没破,可是也寒酸的不行。就这穷酸样,到了南安王府还不得被人家给当成叫花子打回来。

要不,我也借一身呗!

酒铺老板不是啥大老板,就是在村头上开了一间店,摆了两张桌子,卖点自家酿的酒。顺便卖点小炒菜,每月也有点小收入,小日子在这村里过的还算是挺滋润的,快接近小康生活了。

酒馆的女人就是那天洗衣服时衣裳被冲到下游的女人。

王夫人也不怕羞了,和尤氏亲自去寻。酒馆的女人很爽快的答应了。

回来后,王夫人说:“我怎么就觉得这个女人很面熟呢?”

尤氏没大在意:“模样差不多的多了,婶子不要瞎想。也可能是以前见过的,有什么关系呢。”

王夫人觉得也对,当时就没有多想。

话说,酒铺的女人还十分的年轻,衣裳也稍微鲜艳了点,按说是没有问题的,只是王夫人穿起来就显得不伦不类。只是,眼前这个村里也没有比他家日子再好一点的,先将就吧。

他们又把上次的小毛驴给了借了来,王夫人就骑着驴一摇一晃的和贾珍去了南安王府。

一开始,南安王府的人还真的不愿意搭理他们。还是他们陪了一百个小心,说了几大车的好话才把长史给请了来。长史一见这破落户也不大喜欢。你说,他要是往郡王或者郡王妃跟前一领,那不晦气吗?

王夫人还是没有白吃几十年的饭,她很神秘的说:“我们府上有人私藏财物,请大人给转达一下。”

长史一听是个有油水的活,就赶紧问:“是谁?在哪里?”

王夫人是不见真佛不吐真言,咬住牙:事关重大,一定要亲自给郡王或者王妃当面说。

长史也没有办法,只好通报了上去。

南安郡王觉得,事情不是很重大,顶多是银子充公,然后把事主给判个监刑。又不是当初去抄家的油水多,这一点半点的他还真看不上。他又不是捡人家剩下的吃的。当时就说,没空,让他们去找应天府。

王夫人急了,这个砝码不顶用,人家都不搭你的茬。怎么办,爆料呗!我给你爆猛料,看你动心不动心。

“还有一件更大的事,烦请大人去和郡王说了。”

长史很不耐烦的说:“要说就捡重点,我们爷可没有空和你们瞎扯。”

王夫人被噎了一下,敢怒不敢言。为了表示这个事情真的不一般,她就稍微透漏了一点:“和忠义王府有关的,还有他们的后人活着呢!”

长史被吓了一跳:尼玛,没开玩笑吧?要是真的,我可马上去禀报了!

贾珍在一旁被吓个半死,乖乖,没风险吧?穷点咱们还能活,要是和叛逆余孽沾了边,小命可就没了。婶子,你可悠着点。

他小声的问:“婶子,你说的是真的吗?不会连累咱们吧?”

王夫人都不想理他:一个大男人你嫌不嫌丢人!熊样!

这个料被爆的太猛,南安郡王听完之后马上就进宫面圣了。

可巧的是,北静王和忠顺老王爷都在。陪着皇上说话呢。南安郡王想,这时间选的不对,坑爹的,别被他们给打岔就好。来了也不能不说,他就先参贾琏窝藏财物,探探皇上的口风。

皇上:“真有这事?”

南安郡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可不是,一开始臣也不相信。可是贾琏他亲婶子和亲堂兄来告的,应该错不了。”然后把铺子庄子的事说了一遍。

北静王先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幸亏今天臣和王叔都在,不然还真的冤枉了这个贾琏。臣以前和贾琏有些私交,如今看他没有吃的用的,就让人送了他一点半点的银子,权当是朋友一场。谁知,他让人捎回信说不用了,原来他姑父林如海和薛家都给了他不少的帮助。这些庄子和铺子就是送的。”

忠顺王爷说:“巧了,老臣也想给他一些银子,还给了他一些牲畜用来养家。听说如海给他置办了一些家业,说是为了报贾琏夫妇替他照看女儿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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