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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罪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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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厉傲竣走到她的身侧,她早已手心滑腻。看着他一步步来到自己面前,朝她伸出右手。她有一度的失神,想起封后大典时,他也是这么对她伸出手的。恍隙间,她再一次将手交到了他的手中,没有迟疑。

牵着秋若言的手,男子走到前方。满面春光,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着说:“朕今日很尽兴,统统有赏。”其他人都跪下谢恩,厉傲瑄的嘴角微微挂着苦笑。

秋若言环视全场,瞥道厉傲瑄脸上的失落时,心底也跟着微微伤感。对着他鼓励的微笑,厉傲瑄只是对她颔首,便别开视线,可是嘴角早已上扬。

厉傲竣悄悄地撇着她,看到她对着厉傲瑄那鼓励的笑容后。原本还神采飞扬的墨瞳,逐渐冷冽,眉头蹙起。眼里闪现出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而在他身边的秋若言却全然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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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君王怒惩

自从击鞠场回来后,秋若言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时不时的总是一个人发呆。心里莫名的浮躁。就这样过了几日,心神总算渐渐平静了许多。

这日,秋若言实在无聊,便找到凌倩月去逛逛园子,聊上了好一会功夫。返回凤汐宫的路上,秋若言总是觉得四周的气氛猛地变了,刚才还是祥和一片,现在竟有些阴冷异常。看着从她身边经过的奴才们,个个都压低了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喘。她的心底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便让云儿去问问。

一会儿,云儿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语气急迫到:“小姐啊,出大事了。”咳了两声,接着说:“皇上把仪銮殿里今日所有当值的奴才们,都罚了五十大板。”

刚一听完,秋若言拉着她就往仪銮殿赶去。才刚临近,就听到一帮人的哀嚎声、求饶声,还有板子打在人身上的‘啪啪’声。

秋若言暗自加快了脚步,待到踏上仪銮殿的大殿时,她惊得小嘴大开。大殿里,少说也有二十几个奴才被强行按在长凳上,板子稀里哗啦的就往下落,丝毫不留情,狠狠的打在他们的身上。

看着板子落下的部位都是一大片殷红,血肉模糊的。有些体弱的奴才早就没了声音,僵硬的躺在那里挨着板子。剩下的奴才们,还是一个劲的求饶。哀嚎声也越来越大。

突地,一道呵斥:“谁再敢出声,朕今日就要了谁的命。”随后男子抬了一眼,狠狠的说:“给朕狠狠的打。”他的话一出口,四周果然都没了动静。

秋若言这才看到坐在房檐下面的皇帝,只见他蹙眉坐在龙椅上,满脸杀气。眉头纠的高高的,神情阴冷如冰。她此刻也顾不上探究原因,疾步上前,焦急的开口:“皇上,这些奴才们犯了何错?”

厉傲竣抬头瞥了她一眼,不悦的开口:“朕的事,皇后不需要过问。”

听他这么说,秋若言心底滑过一丝失落,可还是硬着头皮求情:“皇上这样惩治,可是要闹出人命的。”

厉傲竣猛地起身,大掌一拍,龙椅的一面扶手便应声而裂。他双目染怒,语气更是阴鸷:“朕的事,你管不了。”转身对身边的林安说:“好好的盯着,谁敢留情,朕绝不轻饶。”而后拂袖离去。

秋若言怔仲在原地,眼见那些奴才们都努力抑制着不敢叫出声,有的还把手指含在嘴里死死咬住。此刻四周很安静。可是那板子一下下的拍击声,却让她的胸口窒闷的难受。眼睛也有些酸疼。

终于,秋若言还是忍不住走到林安身边,询问起来:“林公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安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恭敬地回到:“回皇后,今日在书房当差的奴才,一个贪玩就把皇上最钟爱的一副字给扯碎了。皇上盛怒,没人劝得住。”

“什么字,这么重要。”话刚出口,秋若言心里一颤,自己怎么会这么上心打探呢?是因为听到林安说是他最钟爱的,自己才下意识的问出口吗?心里一阵茫然,辨不到出口。

林安若有所思的告诉她:“这副字,是大皇子生前写给皇上的,皇上一直十分珍爱。哎,这帮奴才啊,也确实该打。”

这时候,板子已然打满了数量。林安别吩咐来人,把那些奴才们都抬了下去,又来了一些奴才清理着大殿的污渍。

秋若言也渐渐平了心气,对着林安说:“那副字还在吗?”

林安黯然的抬头,自怀里掏出一个织锦袋子,递到了秋若言的眼前。踌躇了下,秋若言还是接了过去,打开袋子,看到里面残破的宣纸后,她暗暗吐了一口气。幸好,破的还不是很严重!松了口气,她就对林安说:“林公公,这副字你给本宫如何?本宫想办法重新装裱好。”

“这,宫里的画师们都说无法装裱了。”林安一脸的犹豫,可是触到秋若言清澈而又坚定的眼眸后,他也跟着燃起了一丝期望,欣然开口:“那好,奴才就交给皇后了。”

匆匆赶回凤汐宫,秋若言吩咐云儿去准备浆糊,宣纸还有其他一些东西。小心的从织锦袋子里拿出那幅字,一一的铺平,摊开搁置在大案子上面。心里有些紧张,只希望自己以前在画廊打工时学到的手艺能够派上用场。

御书房内,皇帝依靠在软榻上,双目微阖,满面倦容,周身的戾气也退减了几分。大殿里只有林安一个人伺候着,经过今日的事,奴才们个个心惊胆战,只要能避开都避的远远的。

“林安,把那副字给朕。”皇帝突来的话,让林安浑身发颤。半天没有吱声。

皇帝一手伏在额头上,慢慢的睁开双眼,审视着林安。林安凝了皇帝的神色,不敢相瞒,老实的回话:“那幅字,奴才交给皇后了。”

女子神情专注的摆弄着手里的宣纸和浆糊,原本已经破碎的字画,渐渐地被拼凑,连接粘好。秋若言额头也渗出丝丝细汗,只是神情越发喜悦。看着手中的字画终于回复到原来得摸样,打从心底里浅笑出声,乐滋滋的说:“好了。”

站在一旁的云儿早就傻了眼,痴痴的看着她,半天才说出话来:“小姐,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门手艺,我怎么不知道呢?”

被她一问,秋若言心虚的找了个借口:“和师傅学的啊,怎么什么都要你知道呢?”随后就看到云儿一瞥,朝着自己撅了撅嘴。

秋若言扯开话题,让云儿走近来看看,是否还能看到破绽。细看之下,云儿道出一语:“这字是谁写的啊?怎么这里像是刚学会写字的笔体呢?歪歪扭扭的。”说着手指指了下,果然这字的开篇几行却是歪歪扭扭的。“唉,小姐你看,后面的就不一样了,笔体就十分流畅隽永。”顺着她说的再往后看果然是,在看到最后几行好似又不是一个人的笔体。一时间,她们二人查不出究竟。云儿怯怯的说:“这副字不过写的就是普通的三字经嘛,也值得皇上发那么大的火啊?”

秋若言赞赏的看着云儿问:“你认得字啊?”云儿刚想说什么,忽的又明了了,遗憾的说:“是小姐教导我的,从我八岁以后就和小姐一同识字了。小姐还是记不起来啊!”看着云儿有些落寞的样子,秋若言只能抚着她的肩膀。云儿也释怀的笑了笑说:“记不起来也不是坏事,说不定哪天就想起来了。”而后云儿便去给她准备晚膳了。

天也渐渐昏暗下来,宫墙四周都燃起昏黄的宫灯,随着夜风一摆一摆的。秋若言独自站在案前欣赏那副字,全然没有感觉到有人在一步步的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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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意外柔情

天也渐渐昏暗下来,宫墙四周都燃起昏黄的宫灯,随着夜风一摆一摆的。秋若言独自站在案前欣赏那副字,全然没有感觉到有人在一步步的靠近她。

等到她警觉时,男子已然踱步到了她的身畔。“这是你装裱的?”男子的口气不似往日那般戏谑,甚至有些激动。

秋若言也不绕圈子,老老实实的说:“是,是臣妾裱的。”说完,身子往旁边挪了一步,让男子走了上来。

厉傲竣走上前来,小心的打量着字画,眉宇逐渐舒展,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沉思了片刻,他悠悠说道:“这副字是,朕小时候和大哥一起写字时留下的。”

“大哥?”秋若言有些不解,他们还有大哥吗?

“大哥早已不在,已经去世很多年了。”秋若言定定的看着他,他的眼眸慢慢染上了回忆的色彩,“那时候,朕才五岁。执笔不稳,字也写的歪歪扭扭的。大哥就先给我写个几行做样子。然后在我身边,执着我的手,一点一点的教导我写。”随着他的话,秋若言仿如看到那个下午,兄弟二人伏案写字的景象。心也莫名的随着他吐出的话语而悸动。

须臾,厉傲竣卷起字画,看着秋若言。半天才开口:“朕把它带回去了。”有些犹豫的迈步,直到大门口,他才又回过头来,意味深长的凝视她。他的凝视又让秋若言低了脑袋,不敢回视。直到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才抬起头来,脸颊又染绯红。

一大早,秋若言坐在院子里。看见云儿扶着莲儿走了过来。近身后,看着莲儿的脸色已好了很多,腿伤也开始结痂,只是走路还是会有点不便。告诉莲儿不用着急,慢慢养伤。说话间,只见凤汐宫外的南面天空上,飘着几只纸鸢,色彩鲜亮。顿时,秋若言玩性大起,安顿好莲儿。便和云儿朝着纸鸢而去。

来到御花园时,就见几名小太监正在放着那些纸鸢。有蝴蝶的,金鱼的,还有雄鹰的。个个型似逼真。太监们见到秋若言赶紧收了纸鸢,跪地求饶。秋若言无心责备他们,只让他们留下纸鸢就让那几人退了下去。

和云儿二人也学着先前那几人的摸样,把纸鸢放了起来。可是把握不好手中的线轴,纸鸢怎么也飞不高。

正在焦急的时候。倏地,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刚要挣扎,浓浓的麝香味道传来。紧接着,男子的健臂把秋若言包裹起来,她被他圈在怀里,男子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熟悉的味道让她忘了挣扎的动作。

耳畔洒下他温热的气息:“放松点,要不,纸鸢是飞不高的。”秋若言不敢回头,整张脸通红。他的双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慢慢的放松了她手上的力道,鱼线一点点的被放了出去,纸鸢也渐渐升了起来,越飞越高。

秋若言看着眼前的纸鸢犹如直入云端,满心雀跃,高兴疾呼:“飞起来了,飞的好高啊!”

低头盯着怀里的娇躯,看见她脸颊上露出的两个浅浅的梨涡,厉傲竣的薄唇紧抿,嘴角上扬。

感受到他强烈的男性气息,秋若言整颗心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可是此刻竟没有想要逃离的念头。秋若言身上淡淡的茉莉清香也充斥着他的感官,厉傲竣把俊彦压低,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到她小巧的耳垂,含笑问她:“好玩吗?”

秋若言浑身一个颤栗,胸口更加鼓动。脸颊都烧了起来,声音也含糊不定:“嗯,好玩。”

又过了一会,厉傲竣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这叫秋若言有些微微蹙眉。这样的姿势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多羞人啊!恰好,此时一名太监躬身来报:“皇上,尚书大人求见。”

“让他到御书房外候着。”皇帝冷冷的抛出一句来,随后也放开了秋若言,在她身畔站定。

皇帝灼热的眼光一直停留在秋若言的脸颊上,惹得她只能将眼神定格在别处,胸口也起伏的厉害。倏地,厉傲竣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额头,将她洒下的碎发拨到耳后,动作轻柔舒缓。秋若言只觉得浑身滚烫不已,可他略显冰凉的指腹又让她莫名的想要依附。半天他才开口,声音有些暗哑:“朕有事要办,你别玩的太久了。”不待她回答,厉傲竣便急急的转身离去。

等到他走远了,秋若言才敛了思绪。早已退到一旁的云儿也走了上来,看着秋若言粉红的双颊,打趣的说:“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秋若言螓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厉声说:“你这丫头,越来越放肆了!”云儿赶快陪笑脸说:“小姐别生气嘛,云儿以后不敢了。”说完还低下头偷着笑了笑。

秋若言也无意这个话题,吩咐她拿着刚才放过的纸鸢,俩人双双回了凤汐宫。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隐匿在树后的男子才走了出来,盯着她们消失的地方,难掩的苦涩才浓浓的划开。

“嗯啊”诺大的寝殿里女子娇媚的呻吟声不断,随着男子越来越快的冲刺,女子更是使劲浑身解数去迎合。

浓郁的熏香自烫金的香炉中袅袅溢出,明黄色的纱幔,被夜风吹散的四处飞扬。床榻上,女子曼妙的曲线毕露,修长的大腿柔若无骨的环绕在男子的腰侧。女子的娇吟声与肉体撞击的声音,更凸显出一室的奢靡。

情欲过后,男子起身坐于床沿,眼神飘忽不定,心里更是抑制不住的泛着寂寥。精壮的古铜色胸膛上还隐约布着细汗。容夕用胸前的柔软不时的撩拨着男子的后背,企图让男子再次沉沦。

皇帝冷冷的推开了她的磨蹭,沉着声音说:“回去。”起身便去沐浴,丢下她一个人,连头也不曾回过。容夕忿忿的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衫套好,不甘心的出了仪銮殿。

沐浴之后,皇帝身着寝衣,一个人徒步来到御书房。心里莫名的烦躁,环视了四周,眼光定格在銮椅后方,那副新挂上的字上面,缓缓的走了过去,细细的凝眉驻足。渐渐地,蹙着的眉头舒展开来。

晨曦的皇宫整个笼罩在薄雾当中,四周都是白蒙蒙的一片,更让这里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层层叠叠的宫墙,仿佛阻隔掉了外面的一起喧嚣。岂不知,这围墙之内的人们,确是各怀心思,远比那白雾还要遮掩的朦胧。

秋若言坐在几案前,愣愣的发着呆。自从那日带回了这只纸鸢,她每日都会出神的看上好一会。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了什么?

殿门‘咯吱’的被推开,云儿兴高采烈的走来,连声音都抑制不住的跟着欢喜:“小姐,再过三日,咱们就可以回相府省亲了。”

秋若言的眼眸也泛起精光,急切的询问:“怎么回事?”云儿激动地说着:“三日后,您大婚就整一个月了,按照规矩,可以回家省亲的。”

听到这个消息,秋若言委实高兴了半天,心里隐约不明的情愫也被压了下去。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想想自从那日从太后那里回来后,也一直没有再去过,便整了整衣衫,直奔寿禧宫。

打从寿禧宫里出来,都快到晌午了。许是知道快要回家了,秋若言的心情格外的好,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父亲了,心中很是挂念。

秋若言和云儿穿过长廊,刚要往凤汐宫的方向迈步,就听见不远处的吵闹声。站定后,听出声音是从‘朝露宫’传来,脸上一僵,想起上次莲儿的事,心底对容妃生出几许厌恶。云儿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不要去。可是突来的尖叫声,让她们二人都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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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突生变故

云儿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不要去。可是突来的尖叫声,让她们二人都吃了一惊。

两人终于还是循着声音而去。走进去时,容夕一脸怒容,恶狠狠地盯着那地上跪着的宫女。那名宫女的脸颊被打肿了老高,嘴角挂着丝丝的血迹。

秋若言刚要询问,容夕却先行抢了话:“臣妾参见皇后。”看了眼她,容夕接着说:“这死丫头,偷了本宫的首饰。本宫饶不了她。”

容夕眼露凶光,吩咐太监说:“给本宫把她的双手砍下来。”那宫女一张脸吓得灰白,连连求饶。

虽然她有错在先,可秋若言还是觉得这惩罚太过分了。出言求情:“容妃,还是把她交给刑部发落吧!”

容夕冷冷的说:“我自然会把她交由刑部,不过再去刑部之前要先砍了她的双手。”

“你”秋若言气结,不待她说话,太监已经拿着尖刀走了过去。

眼看尖刀就要落下,那宫女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大力,一把竟抢过尖刀。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胡乱的挥舞着手里的刀子,两眼愤恨的盯着面前的众人,一时间没人敢靠近她。

容夕也慌了神,假装镇定的说:“如月,你这死丫头,把刀子放下。”

那名唤作如月的女子越发激动起来,晃动着刀子便朝着她们扑了过来,云儿闪身挡在了秋若言的身前。情急之下,如月一把拽过云儿,把刀子抵在云儿的喉咙处,颤颤微微的说:“你们都别过来,要不,要不我就先刺了她。”

秋若言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状况,看着云儿苍白的脸色,她也是心急如焚。刚上前两步,如月就抵着云儿连连后退,嘴里喊着:“你别过来,别过来。”说话间抵着刀子的手一直在颤抖。

秋若言不想放弃,还想试探着和她说话:“你先把刀子放下,伤了人,你的罪过不是更大吗?”听了她的话,如月似是受了很大刺激,情绪更加激动起来:“我有什么错?我娘病的快要死了,家里没有钱看大夫。要是我不这么做,娘就只能等死。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条活路?”她越说越是激动,手上也开始使力,云儿的脖颈处狠狠的被划出一道血痕,鲜血顿时潺潺而出。

“云儿。”看到云儿的伤痕,秋若言再也沉不住气了,大步上前。云儿回望着她,满是担心的说:“小姐,你别过来,快点回去。”

秋若言双眸一沉,心思已决,欺身上前,淡定到:“你放开她,她也是个宫女。你抓着她也没有什么用!”看着如月闪动的眼神,秋若言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云儿也霎时明白了她的用意,大喊着:“小姐,你不能这么做,你快点回去。”说着眼泪扑哧扑哧落下。

如月此时也知自己没有退路,只能孤注一掷,拼死一搏。当下也不再犹豫,挥手甩开云儿,顺势拉过秋若言抵在身前,云儿想要上前,被身边的侍卫给拽住了。众人皆是大惊,没想到一个宫女会有如此大的胆子。容夕也急急的唤来侍卫们。可是碍于她手里的刀子架在皇后的脖子上,也无人敢贸然上前。乘着这个空挡,如月挟持着秋若言往朝露宫的后面而去。容夕派人去请示皇上,其他众人只得一直跟着。

如月托着秋若言走了好大一段路,四周有些凄凉,显然是废弃了好久。身后除了一座石山再无退路,无奈如月只能夹持秋若言往石山上行去。上了石山,眼前有一座木头连接的木桥,一块块木板只是用绳子固定的,一点也不牢靠。顺着这座木桥过去,是另外一座石山。很巧的是,对面那座石山没有阶梯。这两座石山除了这座木桥连接外,就只剩下旁边的一座甚是窄小的石板桥了。

如月看着下面越来越多的侍卫,心里更加慌乱。情急中,推着秋若言过了木桥。为了怕侍卫也跟着上来。她竟然想把木桥的绳索给切断了。秋若言意识到后,上前和她争抢起来,如月猛地一用力,刀子狠狠的滑向秋若言的手背。只是片刻的犹豫,她还是推开了秋若言,割断了绳索。

秋若言冷眼看着她的行为,心中感慨万千。本来心里怜悯她也是苦命之人,可看她行事作风确实狠毒,不免有些失望起来。冷着语气对她说:“你这样做,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你就当真没有活路了。”

“哼,你们这些主子什么时候对我们仁慈过,什么时候在乎过我们的死活。反正今日我也活不了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如月满眼都是愤恨,大声怒吼。对着秋若言清澈的眼眸,她还是心虚的低下了头,软了语气说:“皇后娘娘,奴婢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娘病了,家里真的需要银子。家里还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要吃饭的。若是我不给他们银子,他们真的要饿死了。”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想着她的话,秋若言的心里也动容了些。缓了语气,劝慰她说:“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本宫就保你一次。”她的一语,燃起了如月的一丝期望,也唤回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可是片刻后,还是有点怀疑,质问道:“皇后娘娘凭什么给我保证?”秋若言刚要开口,有人却抢先了一步,声音浑厚有力:“朕给你保证,如何?”

看到皇帝也来到石山下方,如月顿时更加不知所错,马上又把刀子架到秋若言的脖颈处。男子借着内力缓缓出声:“朕只给你一次机会,放了皇后,保你无恙。否则杀无赦!”听着皇帝的警告,如月心智有些混乱。秋若言此时也柔着声音,安抚她:“如月,你信本宫一次。本宫一定说话算话。”

秋若言真诚的双眸直直的看进了她的心底,残存的理智终于让她做了决定。慢慢的扔下了手里的刀子,含着眼泪对秋若言点了点头。一看到被自己割断的木桥,她懊恼的蹙了眉头,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了。她们二人该怎么下上呢?

秋若言环视四周,眼睛定格在那座石桥上。只是那石桥甚是窄狭,常年不曾有人来此,上面更是结了一层青苔。而且石桥也不能并排通过两个人。可是要想下去,就只有这一条通道。

深吸了一口气,秋若言看着如月说:“咱们没有选则了,只能走这座桥。一会儿我在前面,你扶着我的腰,不要向下看。跟着我走。”如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满是悔恨的说:“皇后娘娘,都是奴婢该死,连累了您。”扶起她,秋若言擦了她的眼泪,语重心长的说:“记住,以后就算是在逆境,也不要想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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