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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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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儿,又多了多少老无所依的孤寡老人与年弱体衰的孤儿。”她提笔细细的写着,不时的翻开着那本她经常看的《大周地理志》。
青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默不作声的继续磨着墨,她知道,自家小姐又要做善事了。她心里变得激动起来,向林知善投去期待而敬佩的眼光。
静谧的夜里,林知善一会沉思一会奋笔疾书,青杏在一旁静静地磨着墨,把林知善写好的纸吹干,然后按秩序放好。
时间一点一滴有过去,隐隐传来了三更鼓声。东篱轻轻走到房前,迟疑的举起手,轻轻叩了三下。青杏一惊,看了一眼仍然专心致志的林知善轻轻走到房边,打开房门。
“小姐怎么还没歇息呢?这都三更了。”东篱轻声问道。
青杏摆摆手,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小姐有重要的事呢!不能打断她。”
东篱无奈的点点头,又提醒道“你趁她一会休息的时候,提醒提醒她时间,让小姐早些休息啊!”
青杏点点头“放心吧东篱姐姐,我心里有数。”
东篱点点头,转身向自己歇息的房间走去。
五更响起的时候,林知善揉着酸涩的胳膊放下了笔,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她看了看旁边放着的厚厚的一叠纸,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意。
计划写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便该分开行事了,先搞一个试点。然后再扩大规模。
天使堂,自己一定会重新办起来。
她想着,看了看伏在书案上打瞌睡的青杏,自己轻手轻脚往床的方向走去。她浑身酸痛地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几乎立刻便沉沉睡了过去。
祝妈妈沉着脸,看了一眼东篱,又看了一眼雪雁,再看看远处站得规规矩矩的百灵与云雀三人,气乎乎的鼓着腮帮子。
怒气在她喉尖顶着,马上便要贲薄而出,却又怕惊醒了正在房中歇息的林知善。
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努力咽下那口怒气。压低了嗓门不悦地说“叫你们服侍小姐,你们倒好,在房里睡得香甜。小姐熬了一晚也不知道来告诉我一声。真不知道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们干嘛。好了。都下去吧,别在这碍我的眼了。”说完,一摔帕子,胖乎乎的身子敏捷的扭过去。快步走了出去。
雪雁后怕的吐了吐舌头,向东篱与百灵们说道“好了,都悄悄下去,别吵着小姐,等她自己醒吧。”一挥手,几个人轻轻退了下去。
她想了想,回到房间戴上帷帽,又唤来百灵与东篱陪同,出了林府的侧门。
林府外面的街上。阳光照耀着街上并不多的行人与摊铺。
由于这条街住的全是非富即贵的人,所以并没有太多的街铺与小摊。
在帷帽的遮掩下,雪雁灵活警惕的眼睛悄悄观察着行人与路边的摊贩。
多了一家卖海鲜的摊铺,那商贩长得人高马大的、孔武有力。他并没有像其他那些小贩一样殷勤的叫卖,招呼客人。而是用一双冷静的眼睛不时观察着林府的动静,特别是看到她从侧门出来的时候,一双眼睛几乎就黏在她身上了。
还有四五个行人,这几天都在这条街溜达,不时假装在各个铺子看看、摸摸,但一天下来也没看见到底买到了什么东西。
还有一个卖小梳子、小头饰的,几个小姑娘正围着他叽叽喳喳地问着什么。他不耐烦的皱着眉,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着,眼睛同样紧紧盯着她。
雪雁轻声对百灵说了句什么,优雅地向一个卖胭脂水粉的摊位走去。
她径直走过去,很感兴趣地拿起一个银质小盒子。
卖胭脂的妇人立刻满面堆笑地说“小姐,这可是小妇人从杭州新进的。颜色娇嫩如春天初开的桃花,最适合小姐这样年纪的小姑娘。”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精明的眼睛打量着雪雁。
雪雁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旋开盒盖闻了一下。眼睛却看了一下妇人比一般女子宽大的手掌,虎口有老茧,掌心也有薄茧,想来是平时握兵器所致吧。
“小姐,这种下等胭脂怎配抹在您脸上,您用的可都是内造的。”百灵在一旁不屑地开了口,一般神情高傲的看了一眼讨好殷切的小妇人。
雪雁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向另一个铺子走去。
小妇人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拿出一个颜色鲜艳的布偶挂在摊子上。
就在这一刹那,十来条人影猛地向雪雁三人扑去。
雪雁不由一笑,摔开头上的帷帽。快速的抽出腰间的软剑,闪电般剌向离她最近的小妇人。
小妇人眼睛惊恐的睁大着,嘴半张着来不及叫出声,身子拼命后退着,却躲不开那柄亮如秋水的软剑如影相随。
雪雁一剑剌进她的肩胛,抽出来后,又反手剌进另一人的大腿。
林知义冷若冰霜的脸出现在街上,他手一挥,一群青衣打扮的侍卫如一张从天而降的网,瞬间便紧紧包围住了那一群人。
街上的百姓刚反应过来,便看见满地的鲜血与不断哀嚎的人。
林知义带着受伤的人与尸体快速的退回了林府,十来个杂役快速的跑出来,用桶里的水冲刷着大街,一柱香的功夫没到,街面上的青石砖又恢复了昔日的干净。
“很好,差不多都是活捉。”林知义欣赏地看向雪雁。
雪雁不好意思的一笑“谢世子爷夸奖,原是奴婢应该的。”
“原来他们真是冲善儿来的,到底是谁主使。把他们分开监禁,一个个的审问。”他冲一旁的罗平罗安说道。
罗平罗安领命退了下去。
林知义脸色温和地看向雪雁“雪雁这次多亏了你的警觉,以及引蛇出洞,说吧,要我怎么奖赏你。”
雪雁看着他一向清冷的脸睛那丝微不可见的笑意,不由红了脸,没了平日的爽朗,她局促的摆摆手,结结巴巴的说“不用了世子爷,这是奴婢的职责所在。您要没事,我、、、、、我就先下去了。”说完,转过身急急慌慌地向外面走去。
林知义摊了摊手,把目光看向书案上的书信。
“雪雁姐您这是怎么了?中署了吗?”等候在外的百灵一见满脸绯红的雪雁冲出来,急忙关切地问道,又把手伸向她的额头“哟,这烫得,都能烙饼了。”百灵缩回手,一脸焦急地说。
雪雁捂了捂自己热气直冒的脸,一股风似的冲回了菡萏院。然后直接进了自己屋子,锁上门,扑在了床上。
百灵与云雀懵懵懂懂、跌跌撞撞的追着她,在门口敲着门“雪雁姐,您怎么了?要不要叫大夫啊?您怎么锁门了,回答一声呀。”
半晌,屋内才传出雪雁有气无力、颤颤抖抖的声音“没事,我不耐吃那苦药,我睡一会就好了,别来打扰我。”
百灵与云雀听了,虽不放心,却也知道她说一不二的脾气,只有离去。
祝妈妈从雪雁一股风似的刮回院子,就一直静静看着。
她慢慢走过去,看着百灵“你们从哪回来啊?雪雁那样子是中署了。”她带着一丝询问与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心。
“回祝妈妈,我们是从世子爷那回来。”百灵快人快语地说道,根本没看到云雀阻止自己的眼神。
“哦,原来是这样!”祝妈妈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好了,这日头太大,俗话说秋老虎嘛。你们也回去歇着,我去厨给你们熬些消署的草药,喝了就没事了。”她又恢复了往常的和善。
“哎,谢谢祝妈妈。”百灵高兴地应了,拉着云雀一蹦一跳的回房去。
祝妈妈在转过身子那一刹那便阴沉了脸。
自己活了几十年,看的人脸不比吃的饭少。她一看见雪雁那含羞带怯、粉红绯绯的脸就知道小妮子是动春心了,只是不曾想,竟然是对世子爷。
祝妈妈急匆匆的走着,暗自咬碎了牙,撕碎了手中的丝帕。
她沉着脸进了厨房,对厨娘说“熬几碗消署茶,不要放糖,药材放重点。”厨娘急忙应了,忙了起来。
祝妈妈笔直的站在院子花廊下,脸色阴得能拧下水来,过往的仆妇小丫头无不战战兢兢,生怕惹着了她。
“祝妈妈,消署药熬好了。”厨娘捧着托盘,小声道。
“嗯,这碗给我吧,其余两碗你给百灵、云雀送去。”她长长叹了口气,脸色微敛。
房内的雪雁捧着自己慢慢恢复正常的脸,迷茫的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荡漾如春波、嘴唇艳红如樱的女子,这副样子竟是那般美丽却陌生。我这是怎么了?她暗暗问着自己。
眼前却又浮现起一个人,瘦不露骨、线条分明的俊脸;暗藏凌厉的眼睛;坚韧的下颔。看上去是那么冷漠、内敛,却是那般疼爱自己的妹妹。当笑意轻泻在他脸上时,便好像到了冰雪消融的的初春一般,让人感到是那么惬意与欣喜。
第二百九十八章祝妈妈出马
她无奈而迷茫的嘤咛一声,将头伏在桌子上,试图来冷却自己那张热意腾腾的脸;手紧紧按住自己饱满娇好的胸前,试图阻止自己那颗似要蹦出来的心。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惊醒了沉浸在自己纷乱思绪中的雪雁。
她不悦的皱起眉,轻喝道“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打扰我吗?”
“开门吧,雪雁,我是祝妈妈。”门外响起祝妈妈温和的声音。
雪雁一惊,对着镜子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发丝,不敢怠慢的打开了房门。
祝妈妈看似温和的双眼暗藏冷厉的打量了她一眼,径直进到房内。
祝妈妈轻轻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桌上,对上雪雁略显慌乱的眼睛。
她微微一笑,坐了下来“坐吧,雪雁,听百灵说你有些不大舒服?”
“哦,谢妈妈关心,没事的,许是天气太热了。”雪雁不好意思地说,深呼吸了一下,抬手扇了扇自己绯红的脸颊。
“哼哼!是人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啊?”祝妈妈微笑的脸上一下子收敛了温和的笑意。
雪雁心中一滞,呐呐道“没、没事,已经好了。”
“要真没事才好啊!如果你身子不好,又说不出所以然来。我想,是不是染上了什么怪症,如果是那样的话,为防你传染给小姐,我便要禀了夫人将你送到庄子上养病了。”祝妈妈慢条斯理地说着。
雪雁身子一颤,慌乱地看向祝妈妈,咬紧了樱唇,眼里泛出泪花。
祝妈妈见她此时没了平日的英姿飒爽,独留小女儿的迷茫与娇羞,不由心中一叹,她指了指小杌子,示意雪雁坐下来。
雪雁垂着头,慢慢坐了下来,粉红绯绯的脸变得苍白起来。
“雪雁哪。你一向是个快人快语、行事光明磊落的女孩子,所以妈妈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只需回答我是或不是即可,我问你,你可是喜欢上了世子爷?”祝妈妈开门见山的开了口。
雪雁惊慌脸掩的抬起头,脸上一片娇羞,眼里露出一丝哀求,身子慢慢滑下小杌子,无力的瘫在地上“求妈妈千万不要告诉小姐,雪雁知错了。”
祝妈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愤愤道“怎么。你也知道这事不光彩?你也知道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你也知道小姐知晓后必定不喜?可是你为什么还非要、、、、、、?”她没说下去。只恨恨盯着雪雁羞愧难当的脸。
“妈妈。雪雁真的知道错了,您放心,我、我不会的。真的,请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留在小姐身边陪着她。”雪雁将头伏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向祝妈妈磕了一个头,轻声乞求着。
祝妈妈望向桌子上那碗浓黑如墨汁的药碗,呶了呶嘴“看到没有,这是碗绝子汤,你若喝了它,我就豁出这张老脸去求求世子爷,看他会不会收了你。”
雪雁震惊的看着她。
“林家的主子,绝不可能由婢女的肚子里爬出来。所以。你必须喝了它。当然若是世子爷执意不肯纳你,你也就只有认命了。林家一向礼法森严,要哥哥纳了妹妹的贴身大丫环,这事、、、、、、哼哼,可不像是世子爷能做出来的。”祝妈妈一脸冷意的看着雪雁。又将药碗往前推了推“你要不要赌一次?”
雪雁惊慌失措地摇了摇头“不,妈妈。我不,我只是一时糊涂了,我错了。小姐最不耻的便是女人上赶着给人做妾,雪雁这辈子只想忠心于小姐,绝不会做让小姐不开心的事。”她重新变得镇定起来。
祝妈妈没有说话,只眼也不眨的打量着她,好似要看穿她的内心。
雪雁的神情却慢慢变得无比坚定“祝妈妈,您也知道,雪雁打小便是孤儿。后来幸亏进了燕组,总算不愁温饱。却也让人感受不到亲情温暖,后来进了林府,得小姐与妈妈厚爱。雪雁才知道人间真有温情在,在雪雁眼里,世子爷爱重夫人、孝顺父母、疼爱弟妹,自是天下一等一的好男子。但雪雁也清楚,他对人的好,是要分人的。所以,雪雁再不敢妄想了,小姐说过,每个人都会有一个真正适合她、真心待她的人在不远的地方等着她,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雪雁只是一时一叶障目而已,世子爷的好,不属于雪雁。若真像妈妈所说的,雪雁喝了绝子汤,上赶着留在世子爷身边,那么世子爷也就不再是雪雁心中那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子了,而雪雁又怎么对得起小姐。所以,雪雁知错了,以后再不会枉想了。请妈妈相信,饶我这一回。”她又一次深深拜下去,以额触地。
祝妈妈心里松了口气,脸色缓和地说“起来吧,我相信你。这桌上的是消署茶,你喝了吧。小姐一会醒了,还要你侍候呢。”说着,径直起了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雪雁望着桌上那碗已冷却的消署茶,不由苦笑一下,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下去。
酸涩和浓重的苦味让她打了个战,却也彻底消除了她心底那丝短暂而莫名的悸动。
直到午时才悠悠转醒的林知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香甜的睡梦中所发生的事。
她睡眼朦胧的坐在床上,又发了一会呆,才叫东篱进来服侍。
梳洗过后,总算恢复了几丝神清气爽。
她简单的用过午膳后,往太夫人的春晖堂走去。
到了春晖堂,发现木惠也在哪里,正笑着对太夫人与顾氏说着什么。
“善儿,听说你昨儿晚上一夜未睡?”木惠眼尖的发现了她,走上前拉着她进来。
“你这孩子,自个身子不好为什么还要熬夜呢?那可是最伤神的。”顾氏嗔怪的说。
林知善眨了眨眼睛“没有啊,母亲,明明就是五更歇息的,睡到现在才起呢,您们放心吧,女儿没事。”说着,走到太夫人的榻边坐下,亲昵的依偎着太夫人。
太夫人努力地用自己昏花的老眼细细端详着她,点了点头“无事,瞧她小脸红润的,眼睛也有神。只是以后再不可如此了。”
林知善柔顺的点点头。
“对了,嫂子,您刚才在说什么呀,我好像听到了聘礼两个字。”林知善看向满脸喜色的木惠。
木惠点点头“我刚才在说木兰与文家幼子的婚事。文家催得急,想把事情尽快给订下来,在十月便把木兰迎进门呢。”
“这样啊,不是刚与文家议亲吗?怎么如此匆忙?”她好奇而不解的看向顾氏。
“是这样的,一则是文章早到了结亲的年纪,二嘛、、、、、、”木惠压低了声音“听说圣上不太好,这不是怕、、、、、、”她没有再说下去。
林知善懂了,英宗自几日前中风后,一直卧床不起,身子动不了,话也说不出。在古代,中风可是大病,文家与木家这是怕英宗驾崩后,国丧会守三年,这样一来,就耽误婚期了。
她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是该快着点。”
她说完,却发现顾氏皱着眉,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她不由摸了摸自己柔滑的小脸“娘,这般看着我作甚?女儿脸上有脏东西?”赶紧用力擦了擦。
木惠却在瞬间醒悟过来“啊,对了,妹妹的事、、、、、、”她看向顾氏。
顾氏点点头,太夫人也坐正了身子“可不是吗?这万一要是、、、、、、善儿也就要在家耽误三年了。”她声音中有了一丝焦急。
“可是,这宋家没个动静,咱们女方可不能上赶着催婚哪!”顾氏心里也急,却是无奈的摊了摊手。
林知善只好微垂着头,不好轻易搭话。
照她的估计,英宗只要好好养病,应该是无恙的。可怕就怕、、、、、、她摇了摇头,应该不会,皇后娘娘不是那般心狠之人。
“太夫人、老夫人、世子夫人、小姐,宋府的宋妈妈来了。”顾妈妈急匆匆地走进来禀告道。
四人不由互看了一眼:说曹操曹操到。
“快,快快有请。”太夫人急忙说。
顾氏看向林知善“善儿到内房避一避,毕竟是你未来夫家的老妈妈。有些事你在这,不好当面说。”
林知善听话的点点头,退回了内室。
宋妈妈满脸笑容的进了门,上前一一见礼,木惠急忙上前一步亲自扶起她“宋妈妈别客气,请坐。你看这大热天的,来喝口茶,歇息歇息!”又接过顾妈妈手里的香茶亲自放在宋妈妈手里。刚坐下的宋妈妈急忙欠了欠身子再次谢过。
寒喧一阵后,宋妈妈说起今天到来的目的“是这样的,太夫人、老夫人、世子夫人。今日老奴来此,是奉了我家国公爷和老夫人的命。您们看哈,这陛下不是病得严重吗?我家国公爷和老夫人怕他、、、、、、”她露出一个你们也知道的笑意,接着说下去“所以呀,宋府呢想提前迎接知善小姐进门。今天老奴来呀,就是想听听您们的意思。如果您们不反对,觉得不唐突,那么从明日起,宋府就上门催亲了。为表诚意,老夫人会接连十天抬着重礼上府催亲的。
第二百九十九章斩草需除根
宋妈妈话音刚一落,太夫人与顾氏还有木氏的脸就笑成了三朵向阳花儿,灿烂地让人睁不开眼睛。
太夫人笑得愣是没遮住自己缺了一块的老牙,所以一直拿帕子捂着“唉呀,这、这敢情好。亲家公和亲家夫人想得如此周到,我们这没啥可商量的。也不怕你们笑话,老婆子还真是想着这一天快点到来呢。所以,老婆子就不矫情了,这事我作主了。回去告诉国公爷和老夫人,林府哪没有意见。具体的日子不知道他们想定在什么时候?”
宋妈妈也是笑得见牙不见眼“谢谢太夫人体谅,这日子呀,咱国公爷找老钦天监看过了,下月十八是今年最好的日子了。”
“啊,这么紧?”顾氏看了太夫人一眼。
“没事,没事,反正该准备的也都早就准备好了。我看下个月初八成!”太夫人连连点头。
“那满打满算的,也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木惠算了算日子。
“您们放心吧,二爷的院子早就拓宽了,还新建了荷塘,新修了梅林。这屋里的家俱摆设什么的,一水的上好降香黄檀,唉哟哟,闻着一股好闻的清香味儿呢!”宋妈妈拿起帕子捂着嘴笑得眯了眼。
太夫人与顾氏只有点头的份儿。
这一说便说了近一个时辰,直到申时,宋妈妈才由顾妈妈相送着,喜气洋洋的走出林府大门。
林知义笑容满面的跨进书房“父亲!恭喜恭喜,您就快有乘龙快婿了。“恭喜个屁,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白白便宜姓宋的了。”林明德阴着脸不悦地说。
林知义看着自己一脸别扭的父亲,只觉得好笑。
“那你还打算怎么着,留着善儿一辈子在家里,在您面前?”
林明德脸上愤愤的神情变得踌躇起来。
“那好吧,反正我也舍不得善儿。唉,在家千日好,出门日日难。到了宋家。咱也不知道姓宋那小子会不会一直真心真意地待她;宋家的人是否会像我们这般如珠如宝的宠着她、护着她;那边的嫂子哥哥会不会让着她、真心疼着她。她会不会还像在家这么开心、幸福、、、、、、”林知义本想逗逗自己父亲,可说着说着自己心里也不好过起来。
父子俩长久的沉默下来。
“国公爷、世子爷!”门外忽然传来罗平兴奋的声音。
林家父子急忙从各自的心情中醒来。
“进来吧!”林明德清了清嗓子,说道。
罗平走了进来,泛着血丝的双眼有丝兴奋“回国公爷,世子爷,有人开口了。她交待,是何郡王指使他们的。他们都是何郡王絭养的死士,在城破那日,何郡王便由他们护送着,带着世子与王妃逃出了城。指使他们悄悄潜入京城。伺机绑架小姐。”
“可恶。简直就是阴魂不散。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盯死我的善儿?”林明德杀意毕露的说着,狠狠一拳击在书案了。
“奴才问过了,那名死士说,一则是为了交换何侧妃。原来何郡王自从欢歌失手。便命他留在京城的眼线,盯着京城的局势,冷宫失火后,他们便猜到何侧妃被林府掳了来。二则是为了用小姐交换他们的狗命,他们认为二皇子是未来储君,劫持他唯一的表妹,二皇子是一定会答应他们的要求的。”
“哼,休想,老夫逮着姓何的。定将他们一家千刀万剐。”林明德阴狠的说道,转身看向罗安“可问出他们的藏匿地点?”
“问出来了主子,在京郊三十里开外的一处山洞里,有二十来名好手。”
“好,你通知宋砚一声。义儿你与宋砚亲自带人,将姓何的一家活擒回来给老夫,作为我女儿大婚的贺仪。”林明德虎目射出一股杀意。”
“是父亲,没问题。”林知义大声说道,带着罗平一股风似的旋出了书房。
“你娘的,何俊,你这个老不死的下三滥。你妹子跟我妹子过不去,到你女儿了,你女儿跟我女儿过不去。这就是世仇,哼,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林明德发誓,不把你何家拔个干净,我就不是林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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