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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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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怀中的娇人儿,痛得娇呼起来,双手却如藤萝一般缠绕上来,紧紧抱住许琅。

许琅急急地扯着白云卿的衣裳,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游走。惹得白云卿软了腿儿,娇喘连连。

裉开银红的外衣,扯开粉红缠丝肚兜。一把握出蹦出来的白兔,许琅双手不停地揉捏起来。稍显粗励的手抚过那点樱红。白云卿觉得自己下腹突然空虚得疼痛。

此时白云卿衣衫半褪,难掩玲珑有致的躯体,媚眼如丝地望着许琅。

许琅赤红着双眼猛然冲了进去,白云卿痛得不由得弓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抓着许琅的肩头。许琅却丝毫不怜香惜玉,在里面横冲直撞,越来越用力。

白云卿痛得小脸儿苍白,想用力推开许琅。无奈许琅此时已是没有一丝清明,只管着在紧致润滑之处释放自己身上的欲望。

一时间,粗喘娇吟回荡在书房之内。

不知过了多久,许琅没有一丝疲软,白云卿痛晕了又醒转,依然感到许琅的欲望在自己体内坚硬如铁。不由暗暗后悔下药下得猛了些。

仿佛挨了一世那么长的时间,许琅才一头倒在她的身上昏睡过去。她再也支撑不住,也跌入夜的深渊。

第六十一章东窗事发

薄薄的晨曦透过窗棂照着榻上相拥而眠的二人。

“天啊,你们、、、、、你们在干什么?”进来的许夫人瞪着不敢置信的双眼看着榻上鸳颈相交的俩人,恨不得眼前的淫猥画面只是自己的一场恶梦。

她不管不顾地冲过去,狠力拍打着俩人“起来,快给我起来。”

许琅、白云卿两人这才悠悠转醒。

许琅睡眼惺忪“娘,您怎么过来了?”

许夫人赤红着双目、嘴唇哆嗦“我怎么来了?你看你们做下的丑事?畜牲!”

许琅这才清醒了少许,看着怀中遍体赤裸的女子:遍体淤青、脸上潮红,透出一种艳靡。却正是自己的表妹白云卿。

急急推开,手忙脚乱地穿上外袍,滚下榻来,跪在许夫人面前“娘,孩儿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昨晚、、、、、昨晚、、、、”头痛如裂、思绪烦乱之极,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此时,白云卿也裹上一件外袍,强忍酸痛,脚步虚浮的下榻,跪在许夫人面前哀哀哭泣“姨母,卿儿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昨晚卿儿像往常一样给表哥送红枣茶。可是表哥他、、、他、、、、”。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掩面而泣。

许夫人颤着手指着她,咬紧的牙逢里蹦出一句“白眼狼,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是养条狗,也尚知报恩,你,连畜牲都不如。”说完,一脚狠狠地踹向她的胸口。

白云卿痛呼一声倒地,遍布泪痕的小脸更加苍白如雪、几近晕厥。

许琅见她如一枝暴风雨摧残过的梨花、娇孱堪怜,偏又透出一股别样的风情。忍不住伸手搂住她。苦苦向母亲哀求“娘,不怪云卿,要打就打儿子吧!”

许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许琅,咬牙切齿“你要害了全家、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吗?有这怜香惜玉的心思,你还是想想怎么向林家交待吧?下月初就该向林家提亲了!”

林家!知善!许琅像是被雷击中瘫软在地,顿时面如死灰。

又猛地冲过去,连连磕头“娘,您想想法子,救救儿子,儿子要娶林知善。”

许夫人强自镇定下来,目中闪过一丝狠戾。缓缓开口“近日天气寒凉,云卿贪嘴,伤了肠胃,却不幸转为痢疾,为免传染给家里人,送到庄子上养病吧!随侍的丫环,还有琅儿书房伺候的人,也一并送过去。”

慢慢接过白妈妈手中的茶盏啜了一口“今日之事,若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通通乱棍打死!”

白妈妈立刻跪在地上“是,夫人。老奴明白。”

白云卿不敢置信地看着许夫人,决堤的泪水汹涌而出。原来近十年的宠爱呵护都是假的,痢疾,她这是想要自己的命。让自己永远都开不了口,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们面前。好狠、好毒啊。

却不得不跪在许夫人面前,拼命磕着头“姨母,云卿在您身边已有十年啊!您是我嫡嫡亲的姨母啊!云卿自知无颜活在这世了,可是云卿舍不得您啊。”

声音哽咽,泣声哀痛“再过几日就是您的寿辰,让云卿陪您过完寿辰再去庄子吧!否则云卿死不心安呀!”头皮已经破了,鲜红的血渗出表皮。

许夫人面如沉水地看着眼前苦声哀求的女子,心里痛恨交加。十年,自己亲妹妹的女儿,长得和胞妹如此相似,十年来的痛爱不是假的。她怎么就偏偏如此糊涂,胆大妄为地做下这不知廉耻之事?

终是敌不过血脉亲情,许夫人颓败地倚在椅背上“罢了,此事过段时间再说,你这几天没事不要出门了。”

“谢姨母,您就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白云卿含泪而笑,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只要自己能留到姨母的寿辰那天,自然有法子毁掉林许两家的婚事。

第六十二章谁算计了谁

二月二龙抬头,惊蛰过后,大地复苏,阳气上升。拂面而来的微风已带有青草复苏的清香。

林知善随老夫人、顾氏前往许府庆贺许夫人寿辰。

许府前,停着各色车辆。众位夫人、小姐热络地打着招呼。看见她们都不觉感到意外:什么时候,许府攀上了威国公府,老夫人竟亲自前来,好大的面子。

许夫人早已迎在大门外。

许夫人脸上扑了厚重的胭脂却也遮掩不住眼底的青黑与脸色的灰败,大红洒金裙更衬出身子的消瘦。竟全然不同以往意气风发、精明干练的样子。

林知善暗暗吃惊,许府发生了什么事,许夫人竟憔悴至此。老夫人与顾氏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底看到了问号。顾氏轻轻一抬手,随侍的王妈妈上前,顾氏低声在王妈妈耳边吩咐起来。王妈妈点点头,悄悄从人群中隐去。

大厅里各色脂粉稍显甜腻。

曾知秋一见她就蹦蹦跳跳地过来亲昵地拉着她的手,颊上梨窝一闪一闪,尽是喜悦。全然没看见自己母亲气结的样子。林知善抚了抚她的手,悄悄指了指她身后。曾知秋天回头看见自己母亲眼底的指责,娇俏地吐了吐舌,马上变得端庄有礼起来。

刚在花厅落座,一位青蓝衣裳的小丫环便含笑送来一杯香花。正要放在她们面前的几上时,却手中一滑,打倒在林知善蓝紫夹银丝银烟罗的外裳上。虽说衣厚,茶又不烫,可林知善却被惊的几乎跳起来。

“林小姐,奴婢该死,一时手滑没端住,饶了奴婢罢”。小丫头连连磕头。

曾知秋杏目瞪着跪地的小丫环,声音低沉却暗含凛冽“作死吗?还不快快带了我们去清理衣衫,在这呼天抢地作甚。惊扰各位夫人。”

由于动静颇大,在另一侧的夫人们,已在纷纷侧目。

小丫环忙站起来“谢林小姐不罚之恩,请随奴婢到后面厢房清理衣裙。”说完,前方引路。

走过抄手游廊来到一座厢房前,正待进去,却传来一个女子压抑的饮泣声。林知善与曾知秋交换了一下眼神,停住了脚步。

“表哥,聊儿不日就要到庄子长住,亦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这是几套内衫和外袍,都是卿儿亲手赶制的。我走后,您千万要保重自己。别夜夜挑灯苦读、你胃寒切不可贪食凉硬的食物、、、、、、”女子的语话充满柔情蜜意、依依不舍。哀哀低泣又似猿猴啼血。

林知善垂下眼睑藏匿住快露出的笑意,看来今天有场好戏可看了,白云卿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只是这么一场深情哀怨的苦情戏,只有两个观众捧场,未免太不给面子了一些。

轻轻回过头,朝等候在一边的东篱作了个手势,东篱会意地点点头,朝大厅走去。

“表妹,你也保重,等母亲气消了,我便求她,把你接回府来。”男子声音略带哽咽,却是无奈。

“不,表哥,不要忤逆姨母。云卿命薄,不能再陪伴你的身侧。你以后娇妻在侧,功成名就,哪还记得云卿这个福薄之人!”女子话语饱含自嘲。

“不,卿尔,你听我说,我定然不会放任你不顾的。我们已有、、、、、已有夫妻之实,我定不会负你。林家小姐是个贤惠大度的。你素来温柔善良,想必她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男子言之凿凿。

林知善听了,只觉又好气又好笑。早知白云卿是个不省油的灯,没想到行事能如此狠厉。还有许琅,竟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若是自已以后不答应白云卿进门,竟成了不通情理之人了。他想得倒美,真看得起自个儿。

身边的曾知秋早气得满脸通红,双手紧握成拳。抬脚砰一声踹开房门“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竟不知世上还有羞耻二字?”

惊散了一对鸳鸯。白云卿粉面通红,眼底闪过一丝得逞。

许琅却是瞬间推开怀里的白云卿,惊慌失措“林小姐,曾小姐,你们,你们怎么来了。”抬眼目露恳求之意望着林知善,林知善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自己所有的情绪。

曾知秋不屑地道“早知道有脏事污眼睛,我们是万万不敢来此的”

白云卿却猛地扑过来“林小姐,求您可怜可怜云卿,成全了我和表哥,云卿以后定当全心全意服侍你和表哥”哭得梨花带雨。

林知善缓缓抽出被她握住的手“白小姐此话不对,你跟许公子两情相悦应该求许夫人让你们花好月圆,知善是外人,不好干涉许府之事。”

曾知秋怒目而视“你们的脏事扯上我林姐姐干嘛?拿开你的脏手!”

白云卿却仍是不管不顾哭倒在地“林小姐,求你大发慈悲成全云卿一片痴心吧,云卿以后是不敢同你争抢表哥的。”

林知善气极反笑“白小姐今天说话怎地这般让人费解?我郑重再同你说一次,我林知善以前、现在、今后,绝不会同许府有任何关系。所以你求错人了。若是你担心我同曾妹妹会拿今日之事宣扬,这你尽可放心,我们皆不是那饶舌之人,大可不必担心。”

许琅站在一侧,面上布满绝望。不会有任何关系吗?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传来许夫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尖利剌耳。

只见许夫人身后跟了一大群来贺寿的夫人、小姐。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顾氏扶着老夫人也在人群中,面沉如水,却是不动声色。

人群外的东篱见林知善望过来,遥遥点了一下头。

“许夫人来得正好,丫环带我和林姐姐过来擦拭被茶水打湿的衣衫,正好遇上贵府公子与白小姐在此私会,拉拉扯扯,好不要脸。发现我和林姐姐又是哀求又是威胁,疯言疯语,令人生厌。”曾知秋面带不屑,炮仗似的说道。

众夫人小姐就齐齐倒抽一口气,不屑鄙夷地望着门内那对手足无措的男女。

许夫人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个不争气的儿子,丢人丢到众人前。又想起在座的各位夫人。啊,还有林府的人。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蹦起来,哀求地看向人群中的老夫人和顾氏。却见老夫人和顾氏面色如常。不禁喃喃道“老夫人、、、、、”

不待她说下去,老夫人猛地打断她的话“看来许夫人今天有家事要料理。老身就不打扰了,告辞了,留步,不送”说着由顾氏和林知善扶着朝外走去。

余下的众人一见,也纷纷告辞。

是夜,下朝回家的许大人打了许琅二十大板,白云卿被关在了柴房。

正房内,素日温文尔雅地许大人目露狰狞,抬脚踢跪许夫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明日,就上林府去请求老夫人的原谅。就是死,也要把这门亲事给订下,否则,我会让你活得比死更难!”许夫人害怕地缩成一团,不停点头称是。

林府春晖堂内,老夫人与顾氏面色微冷地听着王妈妈的禀报,当听到王妈妈提及林知善身边的大丫头东篱引众人到偏厅时。老夫人与顾氏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挥退王妈妈后,老夫人长叹了一声“打雁却被雁啄了眼!临老,临老却被小人蒙蔽。”

顾氏上前递过一杯参茶“母亲不必忧心自责,想来善儿也发现了许府不妥之处,这才会叫东篱引得众人前去。看来善儿并无心许家,是以母亲不必太过忧心。过段时日再慢慢为善儿挑选一位佳婿便是!”

老夫人面上浮现深思之色,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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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痛打落水狗

春晖堂内,老夫人素日慈祥的眼睛闪过一丝嘲讽的光,脸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堂下不敢落座的许夫人“不知道夫人前来,所为何事?”

许夫人伏低做小,语气真诚而谦卑“老夫人,老爷昨晚狠狠打了犬子二十大板,命他在祖宗神位前思过。都是妾没管教好。请老夫人看在他少不更事,饶了他这一回。以后是断断不会了。”

说完,小心翼翼地讨好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燕窝盅“此乃夫人府上的私事,老身不好妄言。只是倚老卖老说上一句。怎么也是书香门第,怎地教出如此不遵礼法之人。行事比那娼妓还不如。”

许夫人的脸腾一下红得像块红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长甲刺入掌心的剌痛给了她几分清醒“是是是,老夫人教训得极是。妾以后必定严加看管。”

又抬眼打量着老夫人的神色,试探道“月底便是个好日子。妾准备托吴御史夫人上门提亲。”

老夫人惊诧莫名地看着她“许夫人这话老身听不懂了,提亲,跟谁提亲。”

许夫人心里突突跳了起来,不由又急又气“老夫人难道是忘记了不成。去年咱俩家商议好的。等林小姐及笄便上门提亲。”说完充满希冀的看着老夫人。

却见老夫人面上带了丝怜悯之色看着自己“可怜的,难道是被自己的不孝子和不知羞耻的侄女气得魔障了。怎的说起胡话来。”

许夫人便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老夫人低沉却清晰的话像针一样钻进自己的耳朵“我家知善是堂堂威国府千金,当今贵妃的亲侄女,真正名门贵女。全家上下爱若至宝,怎会将她随随便便就许人?况且,你凭什么认为你家那无耻的儿子配得上我家知善?再说珍珠怎可蒙尘?”

许夫人面如死灰,双腿一软绝望倒地,胸口堵得出不了气。

“老夫人是要食言悔婚吗?大不了闹上金殿求陛下做主!”

忽尔抬起一张不甘的脸,尖利地说道。

老夫人猛地拍向桌面“真是大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不自量力地竟敢前来骗婚,毁我林府千金闺誉。好好,我倒要看看,尔等会有如何下场?”眼中迸射出锐利的尖剌。

许夫人拳头紧了又紧,气喘如牛,终是扑通一声跪倒,苦苦哀求“妾被猪油蒙了心,许是伤心太过。疯言疯语冲撞了老夫人,还求老夫人慈悲为怀,原谅妾身。若妾身日后还胡言乱语,妾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完,以头顿地。

老夫人却微闭双眸,转动着手中的佛珠不语。

许夫人跪得腿都麻了,背上被汗水浸湿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让她觉得温暖如春的内堂,比外面细风夹雨的室外更冰冷。

一个时辰过去了,双腿已没了任何知觉。就在她灰心绝望之际,老夫人的声音淡淡响起“起来吧,怜你神志不清,老身就不与你计较了。记住,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若是再疯言疯语,你就会下阿鼻地狱。”

许夫人大喜过望,又恭敬地磕了一个响头,才拖着麻木酸痛的双腿退了出去。

帘子轻轻被一双白玉小手掀开,顾氏被林知善扶着走了出来“娘,真看不出许夫人如此厚颜无耻。”

老夫人苦笑着点点头“幸好此事不成,否则知善嫁过去,这样的婆家,也终是委屈了她。”

又愧疚地看向林知善“知善,祖母老了,竟是看错了许府众人。孩子,你不要怪祖母。”

林知善拉着老夫人的手,真诚地说“祖母切不可自责,知善明白祖母一片舐犊情深。只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知善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困扰自己。”

老夫人欣慰的点点头,慈爱地看着她,眼中却泛起一片泪光。

忽尔又问道“善尔可是一早便看出了林府不妥之处?!”

知善心里一惊,端过几上的清茶放到老夫人手上。抬眼看着老夫人“善尔不敢隐瞒祖母,林府表小姐几次见善尔话里话外,无不透露出与许公子有青梅竹马之谊。善尔再不谙世事、再不通情理,也能听出几分了。本想禀报祖母与母亲,但终究没有实际证据。昨日在林府大厅,一小丫环故意将茶水倒在善尔衣衫之上,又引善尔到偏厅,让善尔听到有一男一女的私语声,女声正是林府表小姐的声音,又口口声声唤着表哥,善尔便有了警觉,这才让东篱引得众位夫人前来。若有不妥之处,还请祖母责罚!”说完深深拜了下去。

老夫人深深盯了她一会,笑道“何错之有?快快起来吧!你如此小的年纪遭遇突发事情便能如此冷静沉着,处理得当。不容易!又能将自己与林府摘得干干净净,如此很好。我与你母亲也能少替你操些心了!”

林知善心里猛跳了两下:老夫人终是对她的刻意隐瞒不满了,想来也是,别人巴心巴肝为你,你却事事隐瞒,任谁心里都会觉得伤心吧!

她连忙上前拉着老夫人的手,诚挚地说“此事善尔没有一早告诉祖母,是善儿思虑不周。但善尔想着,善尔已到谈婚论嫁之年,终有一天会离开祖母、母亲的庇护,有些事情,善尔要一早学着自己独立面对。过好自己的日子,保护好自己。才不负祖母与母亲的疼爱之情啊!”

顾氏连连点头,眼泛泪花欣慰地看着她。老夫人也再展笑颜,将林知善搂在自己怀里。一时感慨无语。

菡萏院,东篱送上一盅热茶递到林知善手里“小姐,你怎知昨日之事有蹊跷,叫东篱引得众夫人过去。”

林知善饮了一口蜜茶,姿态优美,神情惬意“大户人家的丫环训练有素,怎会连一杯茶也放不稳,而且,一个下等的奉茶丫头,怎会如此笃定地在一干小姐中准确无误地认出我来。分明就是故意冲着我来的。再说了又舍近求远,引着咱们到内院厢房擦拭,不是有鬼是什么?”

“小姐真是聪慧,东篱跟着小姐真是学了不少。”东篱眼睛亮晶晶望着林知善,敬佩之意溢于言表。却又挂上一丝担忧“可如果许府的人拿此事乱传,岂不是坏了小姐闺誉?”

“放心吧,她们不敢的。”林知善很肯定,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无论什么人什么事都是不堪一击。

第六十四章毒计初定

许府暗室内,许大人跪伏在地,身上冷汗淋漓。

偷偷看了一眼上座那位沉默不语的黑衣人,心里忐忑之极。

“蠢货,真是一群蠢货。真不知道你们这群猪的脑里到底装得是什么?真想打开来看看!”黑衣人优美悦耳的声音低低响起。没有怒斥、不见愤怒。却让许大人心里更加不安,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不已。却是不敢申辩,只是以头触地,连连叩头“奴才罪该万死,请主子恕罪。”

黑衣人闭上清亮的双眼,声音低柔得如同情人的话语“万死也难以消我心头之恨啊!我是该想个法子,好好责罚你们这群猪。唉!多好的机会啊!林家是大周唯一能与宋家抗衡的人家,难得林知善在外还有那么好、那么响亮的名声。若是她嫁给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牢牢掌握在咱们手里。到时候要挟林家不是轻而易举吗?以后咱们举事,光是打着林家的旗号,朝中大臣、天下百姓就已有一半靠向咱们这边了!一人可抵千军万马啊!可是,你们这些猪却硬生生地破坏了我的计划,你叫我怎么向她交待?又怎么搬回这一局?”

蓦然睁开双眼,利箭一般射向地上的许大人。

许大人一咬牙,脸上露出狠毒之色“这个世上再尊贵的人也不能失了清白。若是林知善委身于我儿,到时便不是她肯不肯嫁的问题了!”

黑衣人脸上慢慢露出一丝略带嘲讽的笑“所以,我就说嘛,论表面道貌岸然,肚子里却男盗女娼,又有谁比得过你许大人呢?”

许大人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奴才也只是想为主子分忧,是真的心痛主子,不想主子回宫被好责罚。再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

黑衣人优雅地站起身,缓缓走到许大人面前,伸出白皙的手扶起他“那么,就请我们足知多谋的许大人,好好策划一番吧!”

许大人猥琐地轻抚着黑衣人白嫩的玉手“放心吧,主子,我早想好了。再过不久便是林知善那两个忠心救主而死的丫头的忌日。她必定会前去妙玉庵拜祭,依她低调朴实的行事,定不会带太多人,到时候,咱们就给她再来一次案件重现。哼哼,这次咱们多派些人,给她下迷药,看她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逃出升天!”昏暗的灯光下,许大人的脸孔显得阴暗之极。

黑衣人露出一个阴险的笑,点了点头。

许大人如恶狼般的目光紧紧盯着黑衣人曲线玲珑的躯体,双手游移在她嫩滑的双手、胸脯。

黑衣人目露不屑,狠狠拍掉那双不安份的手,朝外走去“那就依计行事,这次可不要再让我和她失望了”

又回过头来狠狠地盯着目露不舍的许大人“否则,我就让你尝尝活取人脑的滋味”说完提足向外走去,融入一片浓重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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