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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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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动的白兔被他笼在宽大的手掌内,带着一丝好奇轻轻的捏了一下,却发现触感是如此美好。于是便又轻柔地揉捏起来。

林知善的脑中嗡的一声,还来不及阻止,却见他低下头去,含住了一边的嫣红,轻轻用牙齿撕咬了一下,又用舌头包着渐硬的嫣红舔弄起来。林知善感官变得更敏锐,酥麻感立刻从脊柱低端急急地窜了上来。

她口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吟哦,仰了仰头,又低下头去。

只见上身围着的被子,已到了腰间,肚兜松松垮垮地根本掩不住那片丽色。宋砚吐出口中的樱桃,外面的素白蚕丝一片湿润,樱桃颤微微地挺立着。

宋砚深幽的眸子不转眼地看着她差红的娇颜,伸手扯下那层若有若无的遮掩。林知善低低地惊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却使丰盈更加饱满。

宋砚痴痴地看了一会,又低头含上另一边的樱桃。大手抚摸上另一边的饱满。

那般柔嫩细腻、散发着阵阵处子香。让他更加沉醉其中。

他细细地搓揉着,轻轻地亲吻着。

林知善脑中如电一般击过,一片空白,只有无助地抚摸着宋砚地黑发。

宋砚的手慢慢从她胸前撤退下来,滑过她纤细的腰肢,来到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伸向两腿,轻轻捏了捏她修长笔直的大腿。

知善闭着双眼,难耐地扭了扭腰肢。

宋砚抬起头,看着如鲜花一般欲放的她,大掌抚上了她双腿之间的幽谷。

林知善身子猛地一颤,便感觉胯间有了些许湿意

她口中干渴不已,困难地说“宋砚,别这样,快放开我!”

宋砚面上闪过一丝忍耐的痛楚,目光深幽却明亮“知善,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摸摸、亲亲!”

声音里有着莫名的酸楚与痛苦。竭力按捺着自己血脉贲张的欲望。

林知善看着他因情欲汗湿的额头,看着他因压抑而紧绷的身躯。心里觉得酸柔不已。

她温柔地看着她,微笑着“没关系,宋砚,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我也很喜欢!”

她往里面挪了挪,拉起宋砚,让他躺在床上,倚进他宽阔的怀里。

宋砚感觉到她的妥协,动情地甚至带着一丝满意喊着她地名字,慢慢地把盖着她幽谷右手缓缓地缩了回来,轻轻地抚在了她的面颊上,“知善……我的小宝贝……”。

他满心乞盼的小人儿,此时正静静地、柔软地躺在他的身旁。手上还遗留着她娇嫩如花瓣的触觉,鼻间是淡淡如花香的体味,引诱着他体内血脉贲张,肿胀难耐。

宋砚的汗水顺着饱满的额头缓缓滴下,流向古铜色的坚毅脸宠,整齐的黑发变得凌乱,却给了他一种致命的性感与诱惑。

她放松了下来,微笑而羞涩地看着宋砚。

宋砚慢慢伏低身子,将二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却并不除去二人最后一层的屏障,猛然在她身上蹭了起来。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灼热的坚挺是那样热而硬,戳得自己小腹有一丝隐隐地痛感。

宋砚急切而又无助地在她身上不停耸动着,醇厚的嗓语带着动情后的嘶哑在她耳边温柔的低语“宝贝,别害怕,我就这样,就这样就好”。

林知善眼底涌上一层感动而心痛的泪光,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

二人唇齿纠缠,林知善温柔的抚摸着宋砚精壮的腰身,温柔顺从地躺在他的冲撞之下,口中发现破碎的呻吟。

终于,宋砚发出一声低吼,闭着双眼,带着一丝畅意伏在知善身上一动不动。

知善觉得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坚硬不见了,轻轻吁了口气。

抬手轻抚着宋砚汗湿的头发与后背,心里对他心痛不已,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早点嫁给他。

宋砚缓缓张开眼睛,亲昵地看着她,带着一丝松驰与满足。

然后又带了一丝后怕“对不起,知善,我差点控制不了自己,以后喝了酒,我就不来看你了!”

林知善抚住他的唇“没关系的宋砚,我并没有生气,相反,我很感动!也很喜欢”

宋砚松了口气,又轻轻吻了吻她。

倦意袭来,林知善躺在他温暖强壮的怀里渐渐入梦。

第七十一章手段

一夜无梦,醒来宋砚已不在身边,林知善缓缓坐直身子。看着凌乱的被褥,吸了口气,仿佛还残留着昨日青草的香甜。

下床看着镜中的自己绯红脸颊象朝霞一样艳丽,白瓷般的肌肤,细腻无暇,吹弹欲破。有一种绽放的艳丽,太打眼了。

“小姐,起了吗?”门外传来东篱轻柔的问候声。

林知善急急拿过中衣掩住胸间的青紫“起来了,进来吧!”

房门轻轻推开,青杏与东篱拿着洗籁的用具,轻轻走进来。

梳洗过后,林知善望着自己艳丽难掩的脸,淡淡施了一层薄薄的轻粉,方满意的走出门外。

廊下早站满了管事及管事娘子,见林知善走来,齐齐恭敬地施礼请安。

东篱将青花缎子铺着的椅子掸了掸,方扶着林知善慢慢坐下。

青杏捧来一杯温热的玫瑰花茶,放在小几上。

林知善用清亮的眼睛环顾了一下众人,见众人脸上有着小意与恭敬,心里便有了小小的满意。

她向东篱点了点头。

东篱上前一步,朗声道“请各位将自己所管之人的登记册呈上来!”

各位管事便急忙掏出怀中的册子交于青杏的手上。

林知善认真细致地翻看着,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吃惊,真是奴大欺主。

这明里暗里,贪墨、冒领、吃空饷竟有如此多的人数。便是再养一个林府也足够了。

敛去昔日的笑颜,面沉如水的看着众人。

众管事在她沉静、明亮的眸子下无处遁形,脸上开始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林知善冷笑一声,啪一声扔下手中的帐册“你们的小动作,我已尽知。念在你们均是林府家奴,暂且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以三天为限。将你们挪用、亏空的银两交上帐房,不然,休怪林府容不了你们,一人犯罪,家人齐罚,全家不论大小发卖出府。”

众人不禁小腿打颤,齐齐跪下连连告饶。

林知善回到绣阁,不禁抚着头苦笑一声“原本想着水至清则无鱼,若是银子不多,便睁只眼闭只眼算了。谁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竟是一笔如此大的数目。”

目光炯炯的看向东篱“东篱,通知采买,从即日起,采买处的人全换了,管事就换上我的奶兄祝贵。还有大厨房的管事换成周嫂子,若有人不服,只管来找我,只是如果到时候颜面不存,却也怨不得我!啊,还有,库房半月进行一次清点,所有物品重新登记造册。管事一份,大管家一份,我一份,一年一次对帐。选就这样吧,下去忙吧。”

东篱认真地一一记下。

罗大管家看着林知善紧锣密鼓、恩威并施的手段,感慨地抚着长须,对大儿子说“三小姐真有当年老夫人的雷霆手段。你们需敬她、服她,不得有半点异议,安心当好差,不得有半点小心思。否则,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声音威严、眼中精光迸射。

罗富急忙应下,心里想着回去要好好敲打敲打不着边的老婆,叫她收敛些,别惹得全家都丢了脸面。

春晖院内,老夫人与顾氏看着木氏渐显的腰身,笑意切切地说笑着。顾妈妈急步上前“老夫人,管事林大家求见,说是三小姐要免去她大厨房的管事之职!”

老夫人垂下眼睑,淡然地说“回去告诉她,中馈之事,全全由三小姐作主打理。她若是做好了自己的本份,三小姐怎么会无缘由的免去她的管事之职?若是做不好,自然要让别人做!”

顾妈妈为难地看了一眼顾氏,顾氏却好似没听见一般,只顾着与木氏说着话。

迟疑地行了礼,顾妈妈只好出去。

片刻脚步声又起,顾妈妈为难地走起来“老夫人、针线房杨平家与采买处林云在外跪求老夫人,也是因为三小姐要免去他们的管事之职!”

老夫人转动佛珠的手骤然停下,睁开的双眼迸出一丝厉色,猛然一拍桌子“大胆,林府小姐定下的事,居然敢不遵从!反而哭哭啼啼不服管教,是何道理?我已说过,中馈之事三小姐说了算,怎么?都不曾带着耳朵吗?再有人前来求情或是质疑三小姐的决定,不论是谁统统仗责二十,发卖出去!”

顾妈妈汗流浃背,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一会门外便鸦雀无声。

顾氏担忧地一叹“善儿终是手段绵软了一些,遇到此等刁奴,一经查实就该一顿板子发卖出去。还给他们悔过的机会作甚?!以后若是嫁到婆家遇到刁奴,可怎么是好!那时,咱们娘俩可不能给她撑腰作主啊!”

老夫人轻轻一笑“你不是不知道,那孩子最是心善不过。怎么会狠得下心将她们统统打一顿再撵出去。不过终是未出嫁的女子,心善搏一个好名声也好。再说了好人有好报,她又聪慧过人,以后在婆家,凭着她的善良与聪明,也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的!”

木氏就拉着顾氏的手安慰她“婆婆,妹妹那般美丽伶俐的人儿,定会像我一样,找到一个好婆家,幸福地生活的。”

老夫人轻点着头,笑了起来。

晚上林知义回到碧波居,木氏便给他说了此事。

林知义浓眉皱了起来“妹妹一向善良太过,反叫那不知好歹的奴才给相逼。你是她嫂子,俗话说长嫂如母,你得护着她。以后她主持中馈时,遇上这等事,你只管出手教训了奴才便是。”

木氏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故意撅着嘴“你只疼妹妹,不疼我!”

林知义看着她的红艳艳的嘴嘴,眼底流动的娇嗔,心中一荡。伸手揽过她“傻惠儿,妹妹是妹妹,你是你。我疼妹妹不假,但我敬你、爱你呀!”

看着妻子因怀孕而焕发现的别样风姿,以及丰满不少的胸部。眸子变得深暗起来,但视线又落到她圆圆的肚子,便颓败地叹了口气。

木惠感到他的变化,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却勇敢地将自己的红唇轻轻凑了上去。

林知义一呆,只是轻轻碰了碰木惠的嘴唇,却不敢深尝。

慢慢推开木惠,林知义准备下去洗个冷水澡再睡觉,否则,今夜注定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却感觉自己衣角被什么绊住。回头一看,却见妻子松了外袍,只着水红色撒花肚兜,娇媚却又羞涩的看着自己。

看着白皙玉颈下呼之欲出的汹涌,娇艳欲滴的红唇。他的喉头狠狠滑动了一下。

他慢慢走过去,强按住身体内的疯狂的情欲,拿起外袍给木惠披上“惠儿,早些歇息吧,别忘记了,你有孕在身!”噪音因难耐的欲望显得暗哑不已。

木惠眼底闪过一丝感动,娇羞地说“阿义,今日太医来诊过脉了。孩子很好,很健康。说、、、、、说已有五个月了,偶尔同房,只要小心些,不妨事!”脸色一片酡色。

林知义温柔地看着她,手指轻轻挑掉了玉颈上的肚兜。

屋内烛光摇曳,窗外的月儿害羞地躲进了云层。

第七十二章不测之风云

威国公林明德从朝堂回来之时,脸色铁青地迈入春晖堂。并挥退了房中服侍的众人。

“怎么了这是?”老夫人与顾氏相视一眼,疑惑不解。

林明德重重一叹“贵妃娘娘出事了?”

老夫人感到一阵眩晕,身子不由晃了一晃。

顾氏连忙扶住,着急地看着林明德“老爷,贵妃娘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您倒是说清楚呀!别让娘着急!”

林明德看着焦急的老夫人,虎目中闪过一丝寒意“贵妃娘娘滑胎了!”

“啊!”顾氏惊愕之余又感到一丝难过。

老夫人脸色煞白,手被攥紧的佛珠勒出一条青白色的痕迹“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人可稍好了些?皇后与皇上怎么说?”

林明德低沉的声音显得沉重而压抑“今日在朝堂议事之时,内侍恩公公突然来到大殿,向皇上耳语了几句。皇上脸色大变,马上散朝,叫儿子留下,儿子当时就想,肯定发生了与林府有关的大事。却不想是贵妃娘娘、、、、、、”

林明德停了一下,长长吐出一口胸中的郁结之气气“皇上告诉我,贵妃娘娘本与皇后娘娘在后花园欣赏水仙,好好的却突然人昏迷了过去,紧接着便滑胎了。皇后娘娘惊吓之余,忙叫恩公公前来禀报。”

老夫人脸上滑过一丝焦急与痛意,急急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太医怎么说?”

林明德疲惫地垮下肩膀“太医查不出来,所有衣物包括吃食、茶水,都没问题!我临走之时贵妃娘娘已经醒来,身体损伤倒是不大,只是精神就差了些许。”

老夫人愤慨地一拍桌子“子绫自生了二皇子后,一直便没有怀上。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圆了这个愿望。却又滑胎了,上次大皇子二皇子险遭不滑,公主也差点遭到毒手。这次却是我的绫儿,没有这么巧的事,那只黑手,是冲着皇家子嗣而来。宋大人的神机营难道就不曾探得蛛丝马迹么?”

林明德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母亲别恼,孩儿明日上朝便与宋大人细细商议此事,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老夫人有些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段时间也太清闲了一些,最近发生这么多事,难道竟没引起你丝毫警觉吗?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也该推掉一些无谓的应酬,好好谋量一番了!”

林明德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却恭敬地低下头称是。

老夫人有些心浮气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又看向顾氏“去歇息吧,明儿叫上知善,咱们到宫里看看子绫!”

顾氏应了,帮着李妈妈给老夫人铺好被褥后,方出了春晖堂。

缓缓向前移动的马车上,气氛有些凝重。

华贵灿烂的首饰无法让老夫人隐含怒气的脸色好起来。

顾氏眼底明显有着青色,比平日艳重的妆容,也无法让其神采飞扬。

林知善想着美丽温和的林贵妃,也难掩心中忧郁。眼观鼻、鼻观心的静静而坐。

马车终于慢慢停住,林知善慢慢出了马车,看着眼前的金碧辉煌,却仿佛透过这一片耀眼的金色看到隐藏在暗处的肮脏与丑陋。她觉得有只无形的手紧紧掐着自己的脖子,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腿脚也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不已。

她深吸了一口气,打起精神,跟上老夫人的步伐向凤仪殿走去。

刚进凤仪殿,皇后便急急迎上前来,托住要行礼的老夫人。满脸愧疚“老夫人不必多礼,本宫没有照顾好贵妃妹妹,有负您所托呀!”

老夫人看着皇后红肿的双眼、疲惫而愧疚的面容。心里那丝愤怒慢慢减退了一些,哽着声道“皇后娘娘折煞老身了,是子绫命苦!”话未落,老泪已夺眶而出。

顾氏上前扶住老夫人,也是哀叹一声。

林知善看着皇后自然真诚的神色,心里暗暗叹息一声。上前劝道“祖母,事已至此,咱们还是等皇后娘娘拿个主意吧!相信皇后娘娘定会查处凶手,为贵妃娘娘讨回一个公道!”

老夫人自是见好就收,收住泪水,不好意思地向皇后娘娘请罪“娘娘请见谅,人老了,就容易伤感!”

皇后也湿了眼眶“本宫明白老夫人的心情,本宫这心里也不好受!”说着,拭了拭眼角渗出的泪珠。

老夫人看着皇后的戚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皇后娘娘宽和真诚,待贵妃娘娘有如自家姐妹,老身一直感激在怀。唉!也怪贵妃娘娘没那福气。皇后娘娘还请歇息一下,老身带儿媳与孙女去看看贵妃娘娘!”

皇后娘娘闻言用手帕拭了拭眼角“如此本宫就不多留老夫人了,还请老夫人多多劝慰贵妃妹妹,事已至此,千万保重好自己的身子!本宫与陛下定会给她一个交待!”

老夫人点点头,三人行了礼退出凤仪殿。

第七十三章难道又是她

一踏进关睢宫,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殿内垂着厚厚的帷幄,将初春的暖阳完全阻隔在外。

宫女神色肃然、面容戚戚,悄无声息地伺候着。

大宫女引着老夫人三人来到贵妃安置的榻边。

林贵妃微蹙着柳眉,睡得甚不安稳。面容苍白、带着些许憔悴。只着绫罗中衣,头上不见钗环,一头青丝披散在水红榴绽百子的绣枕上。显得娇弱无依。

老夫人紧抿着双唇,眼里漫起一股浓雾,在大宫女端来的绣杌上轻轻坐下。拉着林贵妃露在被子外的玉手,眼泪籁籁而下。

滚烫的泪珠滴在林贵妃的手上,她轻轻惊了一下,缓缓张开美丽的眼睛。

待看清楚是老夫人后,眼中迸出一丝惊喜与依赖。叫了一声娘,轻轻啜泣起来。

哭声压抑而委屈。

顾氏与林知善又再度湿了眼眶。

老夫人轻轻抚摸着林贵妃的秀发,哽声道“好孩子,咱不哭。孩子已经没了,可千万要保重好自个的身子,你还有二皇子呢!你还没喝到媳妇茶,以后还要抱孙子呢!只当是那孩子与你无缘。啊!听话!”

林贵妃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挤出一丝苍白的笑容“嗯,娘,我听你的。我不难过了,我会好好的!不要你老人家再为我担心!”

老夫人重重点点头“嗯!这才是林家的好女儿,我的好孩子!”

林知善眨了眨潮湿的双眼,轻轻抽了一下鼻子,将视线从老夫人和贵妃身上移开。

突然,她眼光凝住,心里猛烈地跳了起来。

从外形看,生有朝外反卷的五片花瓣,形态像百合。绿色花柱有着优美的弧度,花朵颜色自花蕊开始,由浅及深,如同浸水的的丝绸,又薄又轻软,阳光下仿佛透明一般。那花有光滑碧绿的长叶,叶间伸出一梗壮实的花茎,向上托了朵柔美的花,活脱脱像只典雅的高脚酒杯。花色缤纷、色彩艳丽。

她嘴里轻轻吐出三个字“郁金香!”

林贵妃虚弱地看着她“善儿知道这花的名字,它在大周朝甚少见呢?你喜欢吗?喜欢便将它带回去欣赏呗!”

林知善有些欢欣地屈了屈膝“谢姑母!善儿很喜欢,您打哪来的这么漂亮别致的花儿呀!善儿上次在暖房都不曾见到!”

林贵妃看着她宠溺的一笑“这花是高太妃送我的,她凌月殿内还有一个小花棚,专种这些稀罕花儿!”

林知善垂下长长的睫毛。心里暗暗思付:可恶,又是这个高太妃在兴风作浪,居然是兔狡三窟。在凌月殿还有花棚,怪不得上次在皇宫花房未曾看到郁金香,真是防不胜防。

郁金香的花朵中,含有一种毒碱。假如孕妇在室内种植郁金香,体质较弱的孕妇可能会更容易会感觉头晕,整个人处于不清醒的状态,更严重的后果是导致中毒、毛发脱落、甚至是胎儿的畸形或流产,尤其是怀孕三月以前的孕妇更是危险。

贵妃平时养尊处优,加之年岁较大,孩子怀的尚不足三月,故此才流掉孩子的吧!

那个高太妃,简直就是一个魔鬼,频频利用这些美丽的花儿作恶。

如果自己告诉林贵妃,她会不会冒冒然跑去找高太妃。如果对方推说不知道又怎么办?难道就没有法子制止那个疯狂的白发魔女吗?

她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法子,就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把高太妃的面纱揭去,让她的丑陋展现在众人面前。

第七十四章知善中毒了

祝妈妈匆匆走出房门,迎接从宫里回来的林知善,却见搬回来一大盆稀奇的花儿。

颜色鲜艳,煞是美丽。

林知善仿佛很喜欢,将这盆花放在了自己卧室之内。

过了两天,细心的祝妈妈发现小姐有丝不对劲。

小姐红润的脸色变得有些灰白、神色怏惴,打不起精神。睡觉也不安稳,老是紧蹙双眉,还有些神思恍忽,处理帐本的时候经常算错。

第二日眼底老是一片青紫,眼神也不复清亮。

她既急又怕,忙禀告了老夫人与顾氏。

老夫人与顾氏一听,大急,连忙赶到菡萏院。

一进房门便见林知善神色倦怠地躺在床上,眼睛微阖,昏昏欲睡。

三步并作两步扑倒在床前,老夫人急得语不成声“好善儿,乖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讲与祖母听!”

顾氏眼里已是噙满了泪水,却强自忍住。

林知善心里充满了内疚,却是虚弱地说“孙女也不知道,只是打从皇宫回来以后,这身子就一日不好过一日了!”

老夫人眼中充满戾气“在宫里,善儿可与什么人接触过?吃过用过什么东西?”却是冲着顾氏而说。

顾氏仔细回忆了一遍,摇摇头“善儿那天未离儿媳半步,在皇后娘娘宫中稍立了片刻,还没来得及喝过茶水。便与我们一同到贵妃宫中探望贵妃。与贵妃虽说了好一会话,却是未用糕点茶水,也并未接触过任何东西!”

老夫人胸脯起伏得更加厉害,狠狠一咬牙“真是防不胜防,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不管怎样,待太医来慢慢诊断后才知道!”

祝妈妈焦急地立在一旁,一听此话,眼睛一亮,看向案几旁的那一大盆开得鲜艳至极地花。却又踌躇起来,毕竟是贵妃所赐啊!自己若是猜错了,岂不是人头不保?

但一看到小姐神思恍惚、无力消瘦的样子,索性把心一横,咬了咬牙,猛然磕倒在地“老夫人、夫人,奴才有事禀报!”

老夫人赶紧抬手“快起来,你是善儿的奶妈妈,有话只管说”

祝妈妈却坚决不起,又磕了个头“小姐这段时间,身子一向健康。从皇宫回来当晚,也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只是最近几天才一天比一天的不好起来。这段时间无论吃穿用度,还是别的什么,奴才敢用性命保证,绝无差错。唯一不同的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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