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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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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洁看着秦伟紧皱的眉头、阴霾的脸,心里的升起一股委屈甚至是怨怼:自己不是来求他的,不是来找他算帐的。他凭什么用那种不耐烦的表情面对她。
她挺直了胸膛,语带又快又急“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不会同意的,你别打天使堂的主意。就这样,告辞!”说着,绕过秦伟,准备向门口走去。
秦伟急忙用双手拦住她“别走,小洁,你听我慢慢说、、、、、、、”
宽厚温暖的双掌抚上柔弱的双肩,两人都不由一颤。秦伟的眼底泛起一丝晶莹,小洁,好似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终于又触摸到了你,你好像更瘦了!毛洁一呆,却急忙向后一退,挣脱秦伟的掌控“走开,你干嘛?”
秦伟看着她逃避甚至厌恶的表情,心底传来一丝钝痛,他徐徐吐出一口气“毛洁,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听我说,好吗?”
毛洁眼底饱含着警惕与指责,还有一丝隐藏得更深的伤痛。她坚决的摇摇头“不用了,天使堂不卖!”说着,准备走。
秦伟看着这个固执的女人,不由气结。他轻笑了一下,神态悠闲的看着她“卖与不卖,毛院长才是决定人,你说了不算!”
毛洁被深深的激怒了,她涨红了脸,她觉得秦伟对她既不屑、又轻视。她像一头护崽的小豹子,声音尖利又气愤“不管怎么样,不卖就是不卖!我会跟毛妈妈说的,你的阴谋诡计不会得逞的。”
阴谋诡计?秦伟觉得好笑又好气,他摇了摇着,用手抚了抚有些胀痛的额。
他不准备再跟她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他上前一步“你不要这么固执,不要对我抱有成见,虽然我们不再是恋人,但我绝不会对你、对天使堂有所伤害。你听我、、、、、、”
毛洁听到这句话,更激动了,平日被死死压住的委屈与伤心潮汐一般涌上来,泪水就那么突然袭击了眼眶,她死死忍住,不让它们流出来,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流泪,显示她的伤心与软弱。
她急急地转过身,用模糊的眼睛慌张地寻找着出路。
她朝门口的方向奔去,脚仿佛被一个什么东西滑了一下,她惊呼一声,身体向后仰去。脚颈传来一阵锐利的痛,该死的高跟鞋,她心里骂着,感到自己的身体呈抛物状向窗户射去。
秦伟看见毛洁滑倒,就朝她跑来,只见毛洁脚踩在了高尔夫球上,人向窗户射去,他口中发出一声惊呼“小洁!”朝毛洁扑去。
毛洁撞向窗户,破碎的玻璃喷薄欲出,碎片四射。毛洁却没有因此停住,她瘦小的身子翻出窗户,如一片落叶轻盈地向下坠去。
秦伟手指呈爪状,睁大了惊恐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向下飘落的紫色身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不!”人随着毛洁坠下的窗口跳去。
闻声而来的李刚来不及多想,往前一扑拼命拽住他的双腿,将他悬在外面的身子往里拖。秦伟不顾一切的想挣脱,目眦俱裂,尤如一头受伤的困兽“放开我、放开我、小洁、小洁!”。李刚感到双臂酸痛不已,他咬咬牙,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劈向秦伟后颈。
秦伟颓然倒地,李刚感到全身虚脱一般,身上的汗浸透了衣衫。他抬头看着吓得脸色苍白的李玉“看着他,我下去看看、、、、、、、”李玉感到双脚酸软不已,她半爬着过去抱起秦伟的头,看着他脸上残留的伤痛与惊惧。又看了看破碎的窗户,想到几分钟前那具鲜活的身影,感到心中酸痛难耐。她仰头发出一声痛苦的指责“老天啊,你都做了什么?”泪水潸然而下。
李刚疯狂的跑到楼下,分开层层围观的人群。望着那具紫色的身体,她平静地躺在那里,身下满是剌痛人眼的鲜红。没有声息、没有起伏,就那么静静的闭着眼睛,显得安静而乖顺。像一朵在狂风中飘落的花儿一般,美丽而凄怆。他感觉眼睛瞬间湿润起来,胸中酸楚难当,不由跪倒在地,双手拼命撕扯着头发,发出一声痛苦的喟然长叹。
第九十章了却前世情缘(一)
林知善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骤然醒过来,睁眼看着雕琢精美的古床、制作精美的帐幔。她慢慢平复下来,擦了擦额头大粒的汗珠,她难过的闭了闭眼睛。
她一直刻意不愿去想起、不愿面对坠楼那一幕。那让她太难过、太痛苦。他好狠心,竟要买下天使堂,她不愿相信自己曾爱过的人那般冷酷无情,却又不得不面对事实。为什么?她久违的泪水不可抑止地流下来!他为什么非要收购天使堂的地?天使堂最终的命运是什么?这成了一个谜,她无从知晓。但在她下意识的心里,她一直想知道,她死后,天使堂怎么样了?毛院长怎么样了?还有他
、、、、、、、怎么样了!
她有好久好久都没有想起、没有梦到前世的一切,可就在这几晚,她连续在似睡非睡间见到前世的一切,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牵引着她,去寻找、去探寻,她所迷惑的一切。
天父,若是你知道我还有所不甘和牵挂,就求你告诉我关于天使堂的一切吧!让我心安,从此只做林知善。她双手握于胸前,默默祈求。
清晨的阳光伴着初春的清新射进窗户,东篱皱着眉的看着床上仍自沉睡的小姐,心里划过一丝慌乱。想着小姐近日老睡不好,便想着让她多睡一会,不料小姐比平日晚起了两盏茶的时间都没醒来,而且睡得明显不踏实,额头有冷汗、烟眉微蹙、面色略显苍白。
“小姐、小姐,该起了!”她俯下身子,轻轻唤着床上的人儿。
但床上的人儿仿佛坠入梦的深渊,并不见醒来的迹象,虽然呼吸急促、面带痛苦,却仍不见醒来。她心里更显慌乱,轻轻用手摇着林知善,放大了声音“小姐,听得见吗?你快醒来呀,别吓东篱!”
林知善仍尤自昏睡着,额头渗出的冷汗也越来越多。东篱快步走进净房,用温水浸了帕子轻轻擦去林知善额头的冷汗,边对进来的青杏说“小姐好像生病了,你快去通知祝妈妈去禀报老夫人、夫人,我在此先给小姐擦擦身子!”
青杏急急应了,出去找祝妈妈。
东篱拿出干净的中衣,为林知善换下汗湿的衣衫。刚换好,房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转过身,便看见老夫人与顾氏急匆匆地走进来,后面跟着身怀六甲、气喘吁吁的木氏。都带着焦急之色。
她走上前屈了屈膝“见过老夫人、夫人、大少奶奶。”
“好了,起来答话”老夫人一摆手,走到床边仔细看着林知善。
顾氏一个箭步冲床前,抱着毫无知觉的林知善,心疼的上下打量“善儿,好孩子,别吓娘啊,你怎么了?”
但林知善好似没听见一般,兀自沉睡。
顾氏又急又怕,不由掉下泪来“好孩子,你应娘一声,这又是怎么了呀?”
老夫人威严的一扫房内众人“怎么服侍小姐的?”
东篱上前一步跪下“禀老夫人,小姐这几日白天挺好的,就是晚上睡不大踏实,今天一早不见小姐起,奴婢见小姐迟迟未起,便上前唤她。但小姐一直昏睡未醒。”
老夫人点了点头“嗯,起来吧!”
房外传来顾妈妈的声音“老夫人,大夫到了。”
顾氏急忙放下帐子,把林知善的手拿到帐外。老夫人方沉声道“有请大夫。”
眉须皆白的老大夫缓步进入、目不斜视,恭敬地见过礼后,方小心翼翼地为林知善诊起脉来。
众人忐忑不安却又满怀希望地看着老大夫,半晌,老大夫长叹一声“恕老夫无能,贵府小姐并无病症,只是有些郁结于心,昏睡不醒,却于此症没多大关系。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顾氏闻言,脸色一白,颓然倒在床沿。
老夫人身子颤了颤,强自镇定下来“谢老大夫了,请。”又向顾妈妈吩咐“给老大夫封个上等银封,送老大夫出府。”
老大夫连说惭愧,再三谢过。
木氏替顾氏拭擦着眼泪,低声安慰着她“娘,别着急。一会宫中的太医就该到了,咱们听听太医怎么说。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有事的。”顾氏拍了拍她的手,看着她日益粗重的身子“好孩子,你身子重,就先回去歇息吧!”
木氏坚决地摇摇头“娘,我不累,我在这陪您。”
老夫人慈爱的看着木氏“好孩子,知道你孝顺,先回去吧,当心自己的身子,家里一再出事,你可千万不能再有闪失了。回去吧!啊。”
木氏想了想“那好吧,祖母、娘,我就先回去了。留在这也是让你们分心。一有好消息,就啊丫头来告诉我一声。”
老夫人与顾氏点点头,目送她慢慢踏出房门。
老太医取回诊脉的手,手抚长须呵呵一笑“老夫人、夫人不必忧心,小姐只是思虑过重,导致心脉受损。累极、倦极。这才昏睡的。等她睡够了,自己便会醒来。但您们一定要多开解她素日不可思虑太重,慧极伤身啊。”
听到此话,老夫人与顾氏方长长舒了口气,直念阿弥陀佛。
老太医捋着长须说“我在此先给小姐开上一副宁神静气的单子,让她能睡得安稳些,要知道睡觉睡得好方能养精气神啊。此外,老夫人与夫人平日要多开解小姐,万不可再思虑过重,这对她的贵体必有损伤的。”说完,提起笔洋洋洒洒写了起来。
吩咐完祝妈妈前去抓药,老夫人痛惜的看着沉睡不醒的林知善,脸上浮现一丝沉痛。嘴唇微启“思虑过重!慧极必伤!唉,善儿,除了公主,整外大周朝能与你媲美的又有几人,何不放宽心胸,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呢?是什么让你如此啊孩子?”
沉睡中的人儿脸色平静,如一朵静静栖在枝头的花儿一般,素净淡雅,却难掩幽幽暗香。
正午刚过,顾妈妈匆匆进入室内“老夫人、夫人。国公爷与大少爷二少爷回来了,正往菡萏院来。”
老夫人与顾氏相视一眼,立起来向外厅走去。
刚到外厅便看到林明德与林知义、林知行面色凝重,急匆匆地走进来。
林明德匆匆一行礼“母亲,善儿到底怎么了?”
林知义兄弟俩也面带焦虑之色。
老夫人摆摆手“坐下说,别急,没有大碍。就是没休息好,人一下子没缓过来,太医说等她睡过这一觉便无事了”
林氏父子三人齐齐舒了一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老夫人想了想,对厅内众丫头婆子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丫头婆子躬身退下,顾妈妈走到厅口,轻掩上门,退出门外守着。
老夫人长叹一口气,语带伤心“太医还说了,善儿心有郁结,思虑过重,恐怕慧极伤身。”
林氏父子刚刚放下的心,便又紧拧了起来。
林明德沉思了一下,缓缓说道“善儿这是心病,到底是什么呢?母亲与夫人可曾听过她提及。”
老夫人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顾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那孩子最是孝顺不过的,平日里只有宽慰人的份,怎会让我们操心。她有什么心事,竟从不曾看出什么端倪来。”
林知行紧着浓眉缓缓开口“从去年到月初,咱们家发生了不少事,妹妹身子一向娇弱,心思本就重。她虽懂事不曾提起表露出来,可见心里还是未曾放下,所以才有这心病。”
林知义握紧了手中的茶盏“是呀,先是我父子二人,阵前失踪,紧接着是善儿被掳,桃红柳绿被害。然后是花毒一事,堂堂国公府的贵女,竟是没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反而如履薄冰。怎不叫她心绪不宁、心结难解?”
林明德点头,眼中现出一丝阴戾“最可恶的是那许家,竟敢如此羞辱我儿,女子最大的心愿无非嫁得如意郎君。许家小儿竟敢与其表妹私通,拂我儿颜面。想来这事也让善儿心里不快吧!”
老夫人与顾氏频频点头。
林明德又朝老夫人说道“母亲,善儿已满十五,虽说贵女不急婚嫁,方显贵重。但也要私底下多多寻探合适之人,这事就劳烦母亲与夫人费心了。”
顾氏柳眉一扬“我已打定主意了,善儿定要嫁个一心一意待她之人,上前来提亲的只需答应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才考虑要不要将善儿嫁给他。”
老夫人与林氏父子面面相觑,面露难色。
顾氏看着他们的反应,惨然一笑“善儿连自己亲大哥纳妾都不允许,难道愿意接受自己的夫婿左拥右抱?你们若是真心疼爱善儿,便会与我的想法一致。”
林明德轻咳一声“咳,这话怎么说的,我们怎么不是真心疼爱善儿了。你这话也有几分理,可说出去,却怕外面传言善儿善妒。哪有媒人敢登门,终是与善儿无益。此事还要细细酌情处理,不可急燥。”
黑暗幽长的通道,毛洁走得战战兢兢。终于,前面现出一丝昏浊的灯光,她喜不自禁的飞奔而去。
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间狭小的屋子,淡紫的沙发、掉漆却干净的餐几、淡粉色的床铺干净整洁。她眼中迸出一丝惊喜,这是自己以前住的屋子啊。
她欣喜的走上前去,不舍的一一抚摸着,寻找以前留下的痕迹。
房门传来开锁的声音,她疑惑的转地头去,见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一个人。
第九十一章了却前世情缘(二)
那人身材高大瘦削、面色阴郁、胡子拉渣,背脊微驼。
她惊诧地睁大了眼睛,秦伟!?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好像老了不止十岁,双鬓的头发已不复乌黑亮泽,白了不少。已像一个垂暮的老人一般,了无生趣。
看着他在灯下孤凉的背影,毛洁发现自己心里内有心酸,没有一丝的恨意与不平。
她迟疑了一下,开口唤道“秦伟!”
可秦伟好似没听见一般,径自走到沙发边坐下,闭上眼睛,手里紧紧抱着她生前最爱的小魔女抱枕。
她慢慢走到沙发边,伸手拍秦伟的肩膀,却见自己的手仿佛透明一般,穿过了秦伟的身体。
她涩然一笑,是呀,自己已经死了,是一缕魂魄,他怎么可能见得到自己呢,又或者,这根本就是自己的一个梦而死。
秦伟的呼吸渐渐慢下来,沉沉睡去。浓黑的双眉紧紧拧着,面上带着一丝愁苦。
毛洁端详着他不甚安稳的睡态,心底划过一丝难过。
事情已过去了,活着的人还是应该好好活着呀。
她走向窗户,看着外面的灯火辉煌。
一会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飘起来,向窗外飘去,她吃了一惊,却又觉得极其好玩。于是放松身心,随身体飘荡。
来到一座高级公寓前,自己的身体朝一住户窗口飘去,进入屋子后,双脚慢慢落地。
她好奇的打量着屋内豪华的装饰,见一个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静静的抽着烟,却正是有过数面之缘的李刚。
“哥,还不休息?”一道清丽的噪音响起,穿着睡衣的李玉走过来,坐在李刚身边。
李玉好像也憔悴了不少,清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无奈与沉重。
李刚掐灭烟头,努力递给妹妹一个笑容“马上就睡,你先休息吧。”
李玉摇摇头“我睡不着。”
李刚叹了口气,揉了揉她柔顺的短发“事情已过了一年了,该放下的就该学着放下,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就该好好活着啊!”
“嗯!”李玉点点头,眼睛望向窗外“我知道,但是我的心里有愧疚,让我放不下。”
李刚苦笑一声“不,都怪我,我才是罪魁祸首。”
见李玉不解的看着他,他眼睛里划过一丝疼痛“小玉,你不知道,我做了一件大大的错事。间接害了秦伟与毛洁。我是杀人凶手啊”
李玉脸色一白,急急抓住李刚的手“哥,你胡说什么呀?”
李刚摇摇着,清晰坚定地说“我没有胡说。这件事折磨得我日夜难安,可惜了毛洁那么一位善良无辜的好女孩。我要告诉你,其实秦伟的脑瘤是良性的,并不是恶性。我见你喜欢秦伟故意骗他说脑瘤是恶性,我太了解他了,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自己。我旁敲侧击的试探过他,果然,他一听见自己的脑瘤是恶性,来日不多。便决定于毛洁分手,所以我改了导师的报告,将良性改成了恶性。我是想着,秦伟与毛洁分手后,你继续在他身边照顾,不离不弃,随着时间的流逝,毛洁会有新的恋情,那时秦伟肯定再也离不开你了。到时再推说是当初失误做出了错误的诊断,到时皆大欢喜。可是、、、、、、、、、”李刚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人算不如天算,机关算尽,却没想到毛洁因为意外而坠楼身亡。可是一切一切却是因为她与秦伟的分手引起。若不是他们二人分手,就不会因天使堂发生误会,毛洁也不会坠楼。所以,我是罪人,我就是刽子手啊!毛洁,那么善良的一位女子,就因为我的自作聪明而送掉了宝贵的生命。我不知道怎么告诉秦伟,若是他知道真相,二十年的情谊,便会消失无踪,我也没算到他会对毛洁如此深情,看他如今万念俱灰、哀莫过于心死的样子,我真是日夜都受着折磨。”
李刚拼命捶打着自己,发现痛苦的啜泣声。
李玉这才仿佛初醒一般,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痛苦不已的哥哥,眼泪成串的掉下“哥,你糊涂,你糊涂啊!”
她频频摇头,伤心与失望齐齐涌上心头“世上什么都可以争取,唯有爱不能勉强,我早就想开了,能放下。你虽是为我好,却不该耍如此的手段,害了我们大家。我很难过,毛洁,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多么无辜啊!”她说着,扑倒在沙发上,失声痛哭。
毛洁慢慢回过神来,整理着刚才听到的一切。看着痛苦的李家兄妹。她怨恨的心慢慢平息下来。
这是命运的安排吧,让自己挣脱不了,只有接受。今晚的事,也是命运的交待,让自己清楚了前世的一切。
以前痛恨秦伟对感情的背叛,现在知道真相后,她觉得最可怜的不是自己,而是秦伟与李家兄妹。
自己已经重生,拥有了荣华富贵、绝世容颜,甚至还会组成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而他们呢,难道就一直生活在痛苦与内疚中吗?
她觉得自己的心紧紧揪起来,她很想告诉他们。她不恨他们,她现在生活的很好,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些朋友,她会祝福她们,她愿意她们一直幸福。可是她并不能让他们看见也不能能让他们听见,她沮丧而无奈的垂下一直挥舞在李玉面前的手臂。
秦伟不敢置信的瞪眼睛,看着面前盈盈而笑的人儿“毛洁!”他喃喃轻
唤着,欣喜若狂地扑上前去,却扑了个空。
毛洁微笑着“秦伟,你触摸不到我的。见到你,我很高兴。”
秦伟贪婪地看着她“小洁,这是在梦中吗?一年了,你终于肯入我梦。你不再恨我了吗?”
毛洁知着摇摇头“不恨,一切的一切,我都已经清楚了。这只是命运的安排而已。我现在很好,我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我只能告诉你,我现在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有疼爱我的父母兄长,还有一个关怀备至的男朋友。锦衣玉食,所有世人想拥有的一切,我都有。我唯一不放心的,便是你和李玉兄妹,还有天使堂。我知道我的离世让你们很痛苦、很内疚。但是,我想让你们开心、幸福的活下去,就当是补偿我。请你们一定要答应。李玉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对你的心思,你可能也清楚,好好照顾她,她将是伴你一生的人。还有,帮我照顾毛妈妈和天使堂,我去看过你新建的天使堂了,比以前更好,谢谢你们。你的脑瘤也会好的,不信,你明天到医院去查查,请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不要再痛苦、不要再内疚。好好的,开心而幸福的活下去。再见!”
毛洁的身影慢慢模糊,直至消失。
“小洁,别走!”秦伟大叫一声,从梦中醒来。
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想着梦中清晰的、幸福微笑的毛洁,他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抓起衣服,朝医院奔去。
“秦先生,恭喜你,你的脑瘤为良性,恢复得很好。你至少可以健康地活到八十岁”许院长笑眯眯地告诉他。
看着天上灿烂的阳光,秦伟脸上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小洁,一切都是你的安排是么?只要你能幸福,能放心,我们也会好好的活着,替你照顾好毛院长与天使堂。
李玉兄妹惊异不定的坐在办公室,早上起来,他们发现都梦见了毛洁。就连说的话都相差无几。
办公室的门打开,秦伟一身清爽地走进来,带着一丝欣喜。一改以前的阴郁颓废。
李氏兄妹互看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四个字。
秦伟一脸神秘的看着他们“昨晚我梦见小洁了,她说她现在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富贵,并有疼爱她的家人,还有一个疼她的男朋友。还说我的脑瘤好了,我醒来后想如果我的脑瘤真好了,就表示梦中一切都是真的。今天早上我到医院一查,你们猜怎么着,哈,果然好了。小洁还说如果要她在那个世界生活的安心,我们就要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李氏兄妹瞪大了眼睛,原来自己梦中所听全是真的。
毛洁,谢谢你!
谢谢你的原谅!谢谢你的善良!
李刚心中默默说着。
第九十二章祸起明镜
紫檀木床,八扇银丝平托月下碧荷屏风大开着,帐架上垂下的粉紫碧烟罗帐,黄金镶翠的凤首帐钩闪烁其中,淡粉色的锦被。
床上的人儿缓缓绽开一朵绝美的笑容,自己是林知善。
想起梦中的一切,她舒心地笑了。
她虔诚的握手于胸前“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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