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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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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行懊恼的叹了口气,站起来替周娇娇掩好大敞的衣襟,低声道“你歇息吧,我出去看看。”
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后。带着不满向室外走去。
青山、绿水中规中矩的站在屋内,青山低着头,绿水眼睛边斜了一眼紧掩的室内。
“二爷,这是天水居的帐册,奴婢已整理清楚,特来交给夫人!”青山匆匆扫了一眼林知行的脸色。内敛的说着,双手捧过去帐册。
林知行拿在手里翻了翻。放在几上“嗯,此事以后就交由夫人处理吧!以后夫人便是你们的主子,后院之事问过夫人便是,不必再来回我。”林知行慢慢说着,脸上有丝严厉。
“是,二爷!”青山面不改色。屈了屈膝。
绿水轻移一步上前“二爷,这是您叫奴婢为你作的鞋,您、、、、、、”。
话未说完。林知行便皱着眉头打断了她的话“青山的帐册是大事,所以要面见我,几双鞋子这等小事,你也要拿到我面前来?你不知道做好后交到夫人服侍的人手里吗?在天水居服侍几年,难道连事情大小、轻重缓急都分不清吗?还不快下去!以后不要无论什么事都吵到夫人面前,交由她身边服侍的人便是!”
绿水红着眼眶娇怯怯的看了一眼沉着脸的林知行,委委屈屈的屈了屈膝“是,二爷!”头一低,晶莹的泪珠便滴落在干净的地面上,砸出一朵水花来。
林知行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我竟不知林府的奴婢是这样的娇气,主子说两句还敢主子脸色看!我大喜的日子,你如丧考妣一般作甚?给我滚出去,福妈妈是专管下人的,到她那里去领罚吧!”
绿水不由软着身子瘫在地上,强忍了泪水,就要开口辩解求饶。青山急忙跪下来“二爷息怒,绿水知道错了!”堵住了绿水的话。
春喜不屑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绿水,将她拖了下去。
林知行一甩手进了室内。
周娇娇坐在榻上,轻蹙娥眉“知行哥哥,绿水是在你身边的老人儿,又是天水居的大丫环,您何必在下人面前给她个没脸?”
林知行一笑,坐在榻上“真是个小丫头片子,你没听说过奴大欺主一说吗?你性子爽利、天真不谙世事,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一个奴才做几双鞋袜,有必要拿到主子面前来吗?难道还要我给她客气有礼的说谢谢?亏得我这院子向来奴婢不多,真怕我到任上后,她们摆资格拿捏你。你到时认为她们是天水居的老人儿,说不得、罚不得,生生为难了你。”
周娇娇甜甜一笑,在林知行脸上亲了一口“知行哥哥最疼娇娇了!”
“那你也疼疼知行哥哥好不好?”林知行漂亮的眼睛幽暗起来,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腹下按去。
碰到那个坚硬的粗壮,周娇娇的身子不由抖了抖“就快用午膳了,你、、、、、、”。
“我要先吃你!”模糊的话语消失在他凑上来的唇中。
周娇娇双腿一并,带了丝求饶与娇羞“知行哥哥,娇娇还痛,你不要这样!”
林知行一怔,停住向下滑的手,俊脸红了红,轻声道“对不起,娇娇,是我太孟浪了些!”
说着小心的扶周娇娇躺在榻上“是那疼吗?我看看!”
“不、不必了,喜妈妈已经为我上过药了!”周娇娇红着脸小声说。
“娇娇,以后你若是不愿做这事,你尽管告诉我便是了,好吗?”林知行看着周娇娇羞涩的小脸轻声说道。
“那、、、、、、那你会恼了我吗?”周娇娇小声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林知行笑起来“真是个傻丫头,怎么会恼你呢?夫妻之事尤如水乳交融浑然一体,若是你不便或是不愿,我又怎会只顾自己畅意?”
周娇娇点点头,环住他的腰际“知行哥哥,你真好!”
白白胖胖的福妈妈脸色为难的看着面前跪得规规矩矩的绿水“绿水姑娘是在二爷面前服侍的大丫环,虽说今日有错该罚,但二夫人说了,不可重罚,得顾了姑娘的脸面。老婆子斗胆了,就罚姑娘二月的月例银子呗,二爷与夫人新婚大喜,也不适宜动棍子。”
跪着的绿水松了口气,冲正厢房位置毕恭毕敬地磕了个头“谢二夫人慈悲。”
福妈妈点了点头“姑娘起来回房歇息呗!”
绿水又冲福妈妈屈了屈膝,慢慢退了下去。
顶着天水居下人惊奇的眼光,绿水如针在背的回么自己屋子。坐在床上掉起泪来,终是不敢哭出声来,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青山走进来看她这样子叹了口气,拿过一条冷水浸过的帕子覆在她红肿的眼帘上,轻声劝道“还不快止住眼泪,二爷新婚大喜,你这样可是大不敬。叫你别去,你非得跟着来!你看,给自己找罪受了不是?”
绿水哽着声音说“我与你自七岁便服侍二爷,如今整八年了。二爷待你我二人一向不同,看重又怜惜。你我二人在天水居活得好似大家小姐一般,快活肆意,怎地二爷一成亲,就如此待我?”
青山叹了口气“你也说了,那是二爷成亲前。下人活得再富贵,那也是主子赏的,咱们终究只是天水居的奴才,不是什么小姐。你可要转过这个弯来,不然以后会吃大亏。”
绿水抽了抽秀气的鼻子,不服的哼了一声“我看二爷就是为了讨二夫人的欢心,拿我作筏子。青山,长此下去,你我在天水居的地位可堪优啊!”
青山急忙捂住她的嘴,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放低了声音“以后可不能再说这些混话,咱们有什么地位?只是天水居的奴才而已。二夫人出身亲王府,还会在意咱们大丫环的月例?你我只管服侍好她,当好自己的差使,二夫人是不会亏待你我二人的!”。
绿水猛地拉下青山捂住自己嘴的手,冷笑一声,昂了昂头“不会亏待你我?这天水居的帐册、首饰,大小事务,都已经交到二夫人的人手上。你我二人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再胡乱给我们配个小厮,赏十来两银子的嫁妆,咱们还得感激涕零吗?青山,你也清楚,以前这天水居共有四个大丫环,五个二等丫环,三等丫环更是多了去了。可都在二爷成婚前打发出去或是撵到庄子。独留下你我二人,夫人的用意,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说白了,就是给二爷准备的通房,二爷在任上,也要有个知冷知热的屋内人服侍不是?你打了退堂鼓,我可没有!我告诉你,这次二爷上任,定是会带上你我二人的!”她自信的说。
青山叹了口气,拉着她坐下来“此话不要再提了,若是二爷娶得普通官家千金,你我二人若有此意,又有老夫人撑腰自不必说。可二夫人是堂堂天家郡主,出身贵重,又得二爷满心欢喜。怎会在现在收你我二人作通房?咱们本就是奴才,配个小厮也不算辱没咱们,可别想那作主子的美事!小心无福消受!”
绿水蓦地站起身来,眼睛里射出一片锐利“我却不是服的,她纵是天家郡主,可如今只是林府二房媳妇,她还敢忤逆婆母不成?只要府中还是老夫人当家,我便不怕她使小心眼、使绊子。二爷只是瞧在新婚的份上给她几分面子,心中还是有你我二人的,你怎的如此胆小怕事。”
第二百零八章善解人意的知善
青山秀丽的脸上也严肃起来,直直盯着面前脸红脖子粗的绿水,轻声问道“你不悔?”
“我不悔!”绿水梗着脖子说。
“好,你我二人姐妹一场,别说我没劝过你。我反正打定了主意,不再肖想那个位置,但也不会阻了你日后的富贵。你若要一意孤行,日后可别后悔我没劝过你。”青山眼中带了丝湿意,轻声道。
“你放心呗,我必不连累你。你只管作好二夫人忠心的奴才,我只管作好二爷身边人。”绿水冷笑着慢慢道。
青山点了点头,转身向外面走去。
绿水看着她笔直的背影,冷笑连连。
春喜轻巧的从房顶上落下来,向正房走去。
“她们真这么说?”周娇娇看着手中精致的碧玉茶盏,笑了一笑。
春喜点了点头,稚气的脸上一片愤懑“青山倒是个懂事的,那绿水却是个不省心的,心也太大了,还口口声声唤二夫人她呀她的,搬出老夫人来说项。”
“那绿水话也不错,二夫人心中再对她不放心,可她毕竟是老夫人赏给二爷的,她还真押对宝了。哪有新进门的媳妇就跟婆母对着干的!”喜妈妈皱着脸,满是担忧的说。
周娇娇放下茶盏“那若是我抬了青山呢?”
春喜眼睛一亮“二夫人此计好,抬了青山,绿水定然不依,若是两个丫头掐起来,一个也别想当成通房。”
“可若是如此,就负了青山一片忠心了。那丫头倒是个稳重,本分的。我刚进来 ,就寒了下人的心也不好!”周娇娇犹豫不决地说。
寿妈妈急急地进到屋内“二夫人,快用晚膳了。二爷传话来待会直接过去,叫您自己到太夫人的春晖堂去。快收拾吧,到时辰了。”
周娇娇急忙站起来,叫春喜与春梅替自己换衣衫。
到了春晖堂,除开林知义夫妇,林府众人都已在座。
周娇娇红了脸,急忙上前帮顾妈妈摆放碗筷。
“二嫂别在意,原是我们早到了!”林知善笑眯眯的走上前,帮她的忙。
周娇娇回头一笑“不知道你二哥会直接从书房过春晖堂。一直等着他呢!”
顾氏一笑“都是家里人,林府没那么大的规矩,以后你就习惯了。这些事留给丫头婆子做,你坐下呗。”
周娇娇应了,慢慢坐下来。
“听说,绿水那丫头闯祸了?”顾氏笑着问向周娇娇。
周娇娇心中一突:终于来了!不由诚惶诚恐地站了起来。
“那丫头太没规矩,青山是来给娇娇送天水居帐册的,她却捧着两双鞋袜凑热闹。儿子说她主次不分,她还哭起来,这不是触我霉头吗?儿子叫福妈妈罚她。可娇娇只罚了她两个月的月例,这性子也太好了些。以后儿子到任上了,天水居母亲可要照看着点,别叫奴才欺负了主子,主子还得闷声受着。”林知行抢过话头说着,语气里尽是不满。
顾氏看了一眼站得中规中矩的周娇娇,一笑“娇娇确实是个心善的孩子,不过你们正值新婚,动棍子也不好。染了血气。这青山、绿水虽是我赏的丫头。可也就只是个下人而已。以后要打要罚,只管做便是。不必顾忌什么的。”
周娇娇屈了屈膝“谢母亲体谅,青山甚是稳重,绿水只是性子活泛了些。也挺好的。”
林知善子早听说了天水居的风声,想起那个吃穿用度无一不是精品,事事处处作出一副高人一等的绿水,凤目一冷,眉头就皱了起来。
二哥一向对下人宽松,从不加以约束,周娇娇是新嫁妇,初来乍到的。虽说身份贵重,可毕竟也只是林府的二媳妇,面对婆母赏赐的大丫环,可不就是放不开手脚调教吗?
太夫人呵呵一笑“娇娇是新妇,自是脸面薄,对着天水居的经年老人儿也别不好意思管理。你记住,你才是天水居的主母,若是有不服管教之人,不必来回过你婆母,撵卖了出去便是。”
周娇娇喜出望外,急忙站起来谢过太夫人。
顾氏也笑着点点头。
饭菜传上来了,众丫头婆子扶着自己的主子落了座。
周娇娇屏息静气的站在太夫人与顾氏身后,准备布菜。
顾氏一笑,拉过周娇娇的手“快坐下用饭吧,布菜自有丫头婆子,你抢了她们的差事做甚?我们林府对媳妇没有那么大的规矩,你嫂子刚进门也是如此!”说着又问向顾妈妈“世子夫人最爱喜欢喝的那道青玉白梅汤,可送了些过去?”
顾妈妈笑眯眯的答“您放心吧,一早送过去了!”
顾氏点点头,看向周娇娇“娇娇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回去写个条子递到大厨房,以后厨房看着好行事。若是不耐吃,就在你们小厨房自己做,需要什么食材,只管叫管事妈妈找库管要便是。”
刚坐下的周娇娇又站起身来谢过。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完饭,坐下来捧着香茗谈话。
周娇娇诧异的发现,原来林府男人并不避着女子谈论朝堂,林知善还不时说两句。
“我与你大哥是武官,可朝堂历代却是重文轻武的,你可要好好努力,为林家在朝堂文官的席位上争一席之地呀!”林明德看着二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林知行点点头“父亲放心,儿子心中有数,一定会力争上游的。”
“知行只有十天婚假,这已过了两天,还有八天就要去任地了。这服侍的人、、、、、、”太夫人看了看周娇娇。
周娇娇马上正襟危坐。
“孙儿那有碧潭飘雪服侍,他二人一向细心,服侍的很好,祖母放心。”林知行站起来说道。
顾氏看了一眼太夫人,迟疑道“你与你大哥的情况不同,你大嫂一直在你大哥身边打理着,你到任上却只是孤身一人。也没个知冷知热、递茶倒水的人。还要两年才任满呢,而且任满之后又不知下一任在何地,这长期下去,也不是个事哪!”
周娇娇咬了咬唇,正待说话。
林知善笑嘻嘻的开了口“可不是吗?这二哥成了婚也跟没成婚差不多了,与二嫂也不知何时才能团聚!”她夸张的叹了口气,捧着自己的小脸,蹙着烟眉“唉!好可怜哦,牛郎织女每年七夕还能相聚呢!二哥与二嫂却要经年天隔一方,唉!”又愁眉苦脸的长长叹息了一声。
周娇娇被触动了心事,眼睛红了起来,垂头不语。
顾氏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却终究说道“所以我说知行身边要放个人、、、、、、”
林知善眨了眨眼睛“常山王与常山王妃回到封地定然会时时为二嫂担忧牵挂的,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这可怎么好呢?”
林明德看向了顾氏,太夫人咳了一声。
顾氏瞪了林知善一眼,林知善面露无辜“所以母亲是想二嫂随二哥到任上去照顾二哥,对吗?母亲!”
林知行悄悄朝林知善竖起大拇指,周娇娇面露喜意。
顾氏怔了怔,看向太夫人。
太夫人慈祥一笑“你母亲一向是个慈悲人儿,又急着抱孙子,正是这个意思。知行是家中二房,林府有长房照顾,并不是一定要知行媳妇在家中尽孝的。再说林府众多奴才,用还用不过来呢,你们早日给二房添丁才是最最要紧之事。所以呀,你母亲的意思是,若你不嫌任上清苦,便随知行到任上吧,如果你想留下来,也随你的意。”她对周娇娇慈爱的说道。
周娇娇脸上满是笑意“本该在京中照顾服侍祖母与爹娘,可不成想母亲如此为娇娇考虑,娇娇只有敬领母亲一片慈爱之心了。不能在您膝下承欢,还请祖母、父亲、母亲原谅娇娇不孝!”说着深深的拜了下来。
顾氏急忙扶起她“唉呀!快起来,正如你祖母所说,你夫妻二人和美,早日为林府二房开枝散叶,便是对我们最大的孝顺了。可怜你生于富贵,长于荣华,如今却随知行到任上作一个小小的县令夫人。那里多有不便,又清苦,可真是委屈你了。”她瞬间也想通了,摸了摸周娇娇柔亮的秀发,轻声道。
“儿媳妇不怕苦,母亲放心,娇娇定然照顾好知行哥哥!”周娇娇握了顾氏的手,轻声道。
“好了,这事就这样定了,我看这样很好,四角俱全,皆大欢喜。以后知行院子的事,还是由她小俩口看着办,你也乐得清闲。明日回门,跟常山王与王妃说说,也免他们心中挂念,这几日就慢慢收拾、收拾。要带走的,只管带着,不必顾虑,要留下的,留在天水居,保证万无一失,夜深了,回去歇息吧,明日还要回门呢!”林明德站起来挥了挥手,结束了今晚的茶话会。
顾氏急忙又叫来顾妈妈问了明日的回门礼,寻思着妥当之后,才服侍着太夫人歇息了,与林明德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天水居,林知行看着一路上傻笑不已的周娇娇,心底一片柔情:多亏了善儿那个机灵鬼,否则就要与娇妻天隔一方了,纵然情深似海,又怎抵得过岁月悠远,天隔一方。
第二百零九章密诏
他握紧了身边娇人儿的手,挥退丫环,亲自服侍她梳洗,更衣。
“知行哥哥,青山与绿水,你看中哪个作通房,收了吧!”偎在林知行的胸前,周娇娇决定投桃报李。
“你觉得哪个好?”林知行看着面前故作大方的妻子,不由笑了起来。
周娇娇嘟了嘴,掐了掐他的手心“你不是想两个都收吧?”紧张地看着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人。
林知行看她紧张又可怜的样儿,歇了作弄她的心思,将她揽在自己胸前“我自是两个都不收!”他轻轻说道。
周娇娇如花一般慢慢绽开一朵绝美的笑容“真的吗?”
“真的,永远不收,只要你,我心足矣!”林知行温柔的说着,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咬了一下。
周娇娇大胆而热烈的回应了回去。
娇喘呻吟中衣服散落了一地。
林知行按捺着,小心地问“可以吗?你还痛吗?”
周娇娇适应了一下花蕊中的巨大,娇羞地点了点头,抬起玉腿环住了他有腰身,轻轻动了动。
林知行闷哼一声,加快了速度。
轻微的疼痛过后,便是慢慢袭来的酥软与麻痒。
周娇娇觉得自己好似汪洋中颠簸的小船一般,一会被高高抛起,一会又慢慢降下来。
迷糊中好似被翻转了身子,他从后面慢慢又探了进来。手轻柔地拢住胸前的丰盈,不急不慢的轻捻慢弄起来。
重重的进入,轻轻的退出,膝盖好似有些麻了,她无力的倒在柔软的褥子上。
他从后面侧着身体,将她的一只玉腿抬起来。又将毫不疲软的巨大轻轻放进那片温湿之地。她侧着身子,背对着后面一记重似一记的冲击,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她娇嫩的玉腿放在他的腰际,他从后面紧紧环着她,一只手慢慢从胸前滑到了芳草地,捏住湿意尽染的珍珠,伴着强而有力的撞击。轻轻揉捻着。
快意从脑海直达脚底,她感觉眼睛都湿润起来,两颗泪珠随着娇吟慢慢滑出眼睑。
室内飘散着浓重的艳靡与男子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周娇娇无措的轻泣起来“好了,好了,我、、、、、、我。”语不成声。
床剧烈的晃动起来,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周娇娇长长的娇呼一声。又慢慢成了若有若无的昵喃。
一声闷吼之后,一切都停了下来,一只雪白的玉足滑出艳红的被子,轻轻抖动了几下,又被一只大手捉了回去。
周娇娇虽觉得全身都是汗意,却是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了。嘟囔了几句自己都不知道说的什么,便沉沉睡了过去。
林知行宠溺的一笑。自己到净房端了干净的温水来轻轻为她擦拭了身子,看了看她白玉无暇的身子上遍布的痕迹与花蕊之地的红肿,心里一痛,又叫来喜妈妈要来药膏,细细为她抹上,才抱着她睡去。
菡萏院内,自认为作了一件大好事的林知善哼着轻松的歌儿躺在床上任东篱与青杏给自己身子上涂抹着玉容散。
一双如鹰隼般的锐利眼睛伏在房顶看了个分明,他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落在屋外。
雪雁闻声而动,出来看着一脸痛苦的旧主子,有些举棋不定。宋砚看了看迟疑的雪雁,想着屋子里香艳勾魂的人儿,自己如果进去怕就舍不得走了,想了想,又转身跃上墙而去。
雪雁莫名的看着刚来又匆匆而去的旧主子,摸了摸头,回到自己房内。
林知善对外面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涂完玉容散后,换过衣衫便上床沉沉睡去。
宋福看着主子急急的冲出林府,回到宋府后便一头冲进了新挖的荷塘之中,吓了一大跳,也赶紧跳了下去。
半晌露出宋砚湿漉漉的脑袋,没好气的盯了他一眼,又自己上了岸向卧房走去,传来叫大剑抬洗澡水的声音。
他摸摸鼻子:主子不是刚洗过吗?
爬上来,自己也径直回房歇息去了。
洗过澡换过衣衫,宋砚湿着头发躺在榻上,启开那副月桂美人图,细细端详起来,脑海中却不时闪现出那细如羊脂的娇躯,那么玲珑有致、那样的香滑细软。那饱满的丰盈、纤细的蜂腰、挺翘的雪臀、修长笔直的玉腿。
他闭上眼,念起《清心咒》来,也不知念了多少遍,才昏沉沉的睡去。
梦里,林知善站在那棵飘香的桂树下,向他调皮而娇俏的笑着,慢慢舒展身体转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衣衫如一朵朵云儿慢慢飘荡在空中。她停了下来,含羞带怯的看着自己。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凹凸有致的娇躯一览无遗。
那红色的樱桃随着她的呼吸轻颤,圆润小巧的肚脐眼下芳草萋萋、散发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
他痴迷的看着,一步步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林知善站在月光笼罩下的桂树旁,如误入尘世的仙子,又如趁月而行的女妖,清纯而又魅惑,他略带颤意的手终于触到了他温暖细腻的娇躯。
“主子!”大剑的大嗓门传来,他一个冷颤醒了过来,感觉双腿之意一片黏稠的湿冷。
他怔了一怔,瞬间懊恼不已。
“什么事?进来!”说着往净房走去。
大剑听着主子不善的声音缩了缩头,终究大着胆子推门进去。
净房里传来声响,他笔直的站在净房门口“主子,不是我一大早要打扰你。实是宫中传来旨意,皇上叫你即刻进宫去。”
“知道了!”换了一身衣服的宋砚走了出来“把衣服拿去洗了,你亲自洗,别送到洗房。”他提高了声音,沉着脸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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