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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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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大人做是一回事,但亲生女儿相询时,他还是觉得颇有些不自在,当然,仅仅是不自在而已。

他又清了清嗓子,用他严谨古板的面容对上自己的长女“是的,怎么了?你不同意?”他的语气已有些咄咄逼人。

木惠满不在乎的一笑“爹爹多心了,上面还有太婆婆、公婆作主,怎么也轮不到女儿费心。不过、、、、、、”她慢慢拨了拨茶盖,接着道“打我公公开始,林府的姨娘没一个是善终的,因为听太婆婆说,姨娘与林府的风水相冲。”她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显然惊愕的木大人,又轻轻瞟了一眼脸色颇不自在的红姨娘与木兰。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个心思不纯的歹毒女。妹妹还没过门,便咒骂自己的妹妹不得善终,你,你这是善妒,犯了七出之罪。”木大人回过神,便暴怒起来,站起来手指都快指到木惠鼻子上了。

“木大人请自重,不可对我家世子夫人如此无礼!”一直站在木惠身旁的顾妈妈上前一步,挡在了木惠身前“我家世子夫人顾念一丝血脉亲情前来示警,你怎么不领情,反而出口相伤。这话可是我家太夫人亲自说的,我家国公爷也只有听从的份。而且临行前我家世子说了,如果世子夫人在木府受了委屈,他可是不依的。”

“你,你个大胆奴才,我在教训我自己的女儿,与你何干,林府的奴才都是这般胆大妄为、目无主子吗?”木大人更气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现在可是林府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林国公府正经八百的主人。还请你自重!明白这一点。”顾妈妈毫不相让,身子都未动一下。

她甚至是有些轻蔑的一笑,继续道“就算是你硬要把木兰小姐送到林府作妾,以后她的生死与富贵与否都与你木府再无半点关系。”

第二百三十九章一棍一枣

此话一出,木兰小姐顿时花容失色,身子一晃倒在了红姨娘怀里。

红姨娘强压惊愕与慌乱,心里飞快的想了想,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恳求的看向木惠,恭敬地说“世子夫人,谢谢您今日前来。我们承您的情了,谢谢您的姐妹情深。看来木兰的八字太轻,进不了林府那种贵气逼人的地方。请转告太夫人与老夫人,是老爷冒昧了。”

木大人见林府一个下人都如此强硬,心中也明日定然是林府太夫人的意思,不仅泄了气,见红姨娘如此说,便顺坡下驴,倒在椅子上沉着脸一言不发。

木惠看了看容颜惨淡的木兰与强忍泪意的红姨娘,心中不禁一叹。

她上前拉起木兰冰冷的小说,温柔的说“妹妹从小聪慧,人又长得出众。不知道京城多少青年俊杰爱慕之,又何必非要、、、、、、”她看向红姨娘,真诚的说“若是红姨娘信得过我,妹妹的婚事就由我来作主吧,我定与她挑个相貌堂堂、有才有识之士,嫁过去作一个正头娘子。”

红姨娘闻言不由大喜,忙恭敬感激的行礼“如此便多谢世子夫人了,谢谢您!兰儿一定会谨记您这份情的。”木兰小姐也娇羞的说“谢谢姐姐,妹妹以前不懂事,还请您见谅。”

一直作壁上面的关夫人一挥手“好了,事情就这样定了吧!再怎么说木兰与惠儿也是亲姐妹,一笔写不出两个木字。俗话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断没有害自己妹妹的道理。惠儿也出来大半天了。小世子还等着你呢,娘就不留你用饭了,赶紧回去向你太婆婆、婆婆交差吧”!

木惠柔顺的应了,向面色铁青的木大人与面带不舍的关夫人行了礼,还着婆子丫头浩浩荡荡的出了木府。

关夫人看了看颓丧的木大人与感激的红姨娘母女,叹了口气“你们就放心吧!惠儿一向说到做到,她会挽回木兰的名声。再寻一门好亲事的。这次到江浙,我就不去了,红姨娘陪着你去吧,我在京城守老宅子。”说完,再不看她们一眼。一甩手入了内堂。

木大人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叹了口气,然后又叹了口气。

回到房后,红姨娘看了看面色平静的女儿叹了口气,轻声道“兰儿,事到如今。你、、、、、、”没等她说完,木兰已笑着拉住她的手,安慰的拍了拍“放心吧。娘。这样的结局对我来说已是奢求了,我没有怨也不恨,对长姐只有佩服与感激。若是真到了林府,那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活活将自己困死在那了。”

她倒了杯水递到红姨娘手中“女儿好歹也是念过几本书的,岂是那般钻牛角尖的人?如今有长姐这个世子夫人亲自出手料理我的亲事,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她抿唇一笑,带了丝狡黠“既是姐姐亲自料理的亲事,以后夫家待我如何,又岂会不掂量掂量姐姐、姐夫的地位。以后呀。姐姐怕是不能将我轻易摔开了,我会一直缠着她的,嘻嘻、、、、、、”。

红姨娘用手轻轻敲了一下她饱满的额头,轻嗔道“你这丫头!小心眼就是多。以后对你长姐需得恭敬真心,知道吗?”

木兰用手揉了揉额头,点点头“那是自然的,我们可是亲姐妹,她既然不计前嫌相助于我,我又岂是恩将仇报之人?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待爹爹离京后,我会好好修补与她的关系。”

她突然停住话,抬头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红姨娘,迟疑着开了口“娘啊,我觉得,这次爹上任,您就别再跟去了。弟弟十二岁了,正是学业要紧的时候,对于他的以后,我们可要加紧打算了,毕竟他是个男孩子,这学业、前程最要紧。而且,大哥到了蜀地,姐姐是世子夫人想必也忙得紧,母亲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您是不是、、、、、、?”

红姨娘点点头“正是呢,我心中也有这样的想法。对我来讲,最重要的便是你姐弟二人。夫人与大小姐对我们如此照顾,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你放心吧,我会找个机会推了跟老爷去任上的事,留下来一方面侍候夫人,一方面督促你弟弟的学业。”

木兰见自己生母懂得她的意思,甚为高兴,但瞬间又担忧起来“可是若是爹非要您去呢?”

红姨娘扑哧一笑,挥了挥手中的香帕“你以为你娘还是二八佳人,有那么大的魅力。放心吧,说不定你爹早就想好了带谁去,或者到任上再收几房年轻又温柔的姨娘的。”

木兰闻言心中不由一苦,但看自己娘满不在乎的样子,她又慢慢忘掉了那点苦涩。

又是一天过去了,顾氏坐在妆镜前看着自己那张在灯下显得苍白憔悴的脸。

又过去一天了,善儿还没有任何消息,她已经从愤怒到了满心的祈求。只要善儿能平安归来,她不会去想着报复,她会放过那绑匪。如果要她跪下来求他们,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哪怕用整个林府去换,用她的性命去换,只要善儿能平安归来。

她将额头抵在妆台上,低声抽泣起来。

抽泣声压抑、伤痛、无助,还有强烈的思念。林明德站在卧房听了半晌,迟迟不敢抬步迈进房门。他怕,怕自己妻子看见自己时那期盼渴求的眼神渐渐变成伤心绝望。

没有询问、没有指责,但是让他觉得自己无用且憋屈。他慢慢转过身,轻轻向菡萏院走去。

顾妈妈将藏在阴影中的身子慢慢挪出来,耳边是女主人伤心压抑的低泣,眼里是男主人蹒跚、沉重的背影。联想到几天没看见美丽可爱的小姐,她如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她就白活几十年了。

她愕然、惊慌、伤心却无奈,只能双手合十暗自向上苍祈求一番。

月光下的菡萏院,正房依然亮着温暖的烛光。偶尔能听到丫头婆子小声的交谈,可是女儿再也不会娇俏的笑着,轻盈的走出来。温柔而撒娇的叫着“爹爹!”一边亲昵的挽住自己的手臂。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眼前却满是女儿的身影,耳边不断回想着她甜甜、柔柔的声音:爹爹,您看这是女儿为您新缝的衣衫,您看看喜欢吗?爹爹,这是女儿今天写的字,您看看是否还是又软又懒毫无骨力的样子;爹爹,这是给小侄儿做的小鞋子,您看是不是很可爱?、、、、、、

可是,女儿不见了,在守卫森严、暗卫遍布的林府不见了。

他怒睁着赤红的虎目,感到胸口涌上来一股腥甜。

祝妈妈站在窗前,望着林国公缓慢而沉重的离开,泪水始终挂在腮边。

东篱与雪雁百灵三人站在她身后,小心地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三人也俱是憔悴而消瘦,特别是东篱,太过太多的自责,已让这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变得有些神思恍惚。

好不容易劝得祝妈妈与东篱去歇息了,雪雁望了望垂着纱帕的云床,沉重的叹了口气“百灵,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都三天了,小姐还没找到。”她拭了拭泪水,看着同样落泪不已的百灵“宋公子护送大皇子与赈灾银两到淮河后,马上便要回来了。一回来肯定会先来探望小姐,若是那时候、、、、、、”她停了下来,闭了闭眼睛,声音更低沉了“你我怕难逃罪责了。”

百灵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死命咬着自己嘴唇,半晌才沙哑着声音说“雪雁姐姐,我不怕宋公子处死我。我、、、、、、我只是担心小姐,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找到她。”她似乎已止不住自己的伤心与担忧,咬着自己的手,呜咽不止。

雪雁长长叹了口气,把她的手从她尖利的牙齿中抢救出来“好了,别这样。你就算咬死自己,小姐还不是、、、、、、”胸间汹涌而来的伤心让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她再也不想故作镇定与冷静,干脆伏在桌上低声哭了起来。那沉闷而伤心的哭声很久很久都不曾散去。

青杏与木樨不明白,为何小姐病了以后,祝妈妈不允许她俩前去侍候小姐,也不明白小姐只是普通中署而已,为何就一直在屋子里不出房门半步,更不明白祝妈妈与东篱、雪雁、百灵一天比一天的憔悴伤心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是,在疑惑的同时,她俩的心里也一天比一天担忧起来。不敢问、不能问,只能悄悄在晚上跪在自己的房间里暗自祈求上苍。

昔日温馨精美的菡萏院,现在已变得空气滞重、人心惶惶。

“没有、没有、没有?”林知义看着地下跪得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心底的烦燥与伤心一古脑涌上头来。即使身陷敌阵也不曾有过的恐惧感,慢慢爬上他的胸膛。他颓丧的倒在椅子上,用拳抵额,拼命抑止着那股不知所措与无力感。

第三百四十章忧心

“世子爷,奴才大胆说一句,您想过没有?现在咱们掘地三尺,范围已延伸到了离京百里以外的位置,但还是遍寻不获。”领头的罗平思索半天,终于大着胆子,战战兢兢地说“会不会,会不会那贼子掳了小姐并不曾远离?根本就在京城,藏匿在一个我们根本想不到的地方?”

林知义坐下身子,泛红的眼睛直盯着他,低声道“你为何有此推测?”

罗平见他没生气,说的更顺溜了“您想啊!普通人都会以为掳人之后要到自己的地盘,将人质藏匿好。但是,从小姐被掳到老夫人命咱们去找,不过短短一个时辰。府里侍卫多、奴才多,暗卫也有。都没有听到小姐的呼救声或是见到形迹可疑的人。这就说明,小姐当时应该是在昏迷之中被贼子带走的。但是,满月宴当天,咱们也细细排查了一遍宾客,没有可疑人,没有可疑的车辆提前离开。包括那天所有进出的人和车辆,都没有可疑。所以,奴才认为,那贼子很有可能当天是找了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将小姐藏在那,后来才运出府的。俗话说家贼难防,所以,奴才建议从林府里的奴才、侍卫查起。”他双手一抱拳,满是自信。

林知义想了想,点点头“你说的对,我竟然忽略了。从善儿失踪咱们便把眼光放到了外面,竟不曾好好仔细搜查林府。善儿是在后花园的念娇亭失踪的,你从那开始查起。重点放在午时前后到过念娇亭的人,从现在开始。林府的侍卫、奴才只能进,不许出。”

“是,世子,奴才马上去。”罗平精神一振,立刻带着人开始行动。

“阿金哪!我是不是老了?”春晖堂里,早已睡在床上的林太夫人突然慢悠悠地冒出一句话。

睡在外榻上的金妈妈心里一惊,嘴里却笑问道“太夫人怎么还没睡着啊?是热了吗?老奴替您扇扇!”说着坐起来趿上鞋走到太夫人床边坐下。动作轻柔的扇着。

“唉,不是,你别扇了,我不热,反而心里感到凉凉的。”林太夫人抬起手阻止了她。作势要起来。

金妈妈急忙拿过一个大引枕垫在她身后,扶起她靠在上面。

又去桌边倒了杯温水递到太夫人手里。

太夫人慢慢喝了水,又叹了口气“这几天,虽然我没说,但我心里总觉得这府里不对劲。”

她看了看脸色明显一滞的金妈妈,继续道“府里是出了什么事吧?我知道。你们都瞒着我,是因为我老了,受不得惊吓。可是。阿金哪,怎么连你也瞒着我呢?”她语气中带了一丝不满与责怪。

金妈妈急忙跪了下去“太夫人,您想多了,真没什么事。要有事。夫人早告诉您了!”

太夫人摇了摇手“起来吧,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利索,跪着干嘛?你也崩想瞒我,我知道,是善儿出事了。”

她眼睛红了起来“她三天没来向我请安了,说是她中署了。我不信。那孩子即使是生病,稍好点,她也会硬撑着过来,哪怕是站在外面,也会向我问一句‘祖母,您好吗?善儿来向您请安了!’可这次,她没有。”她难过的说,泪水滑出昏浊的眼睛。

金妈妈急忙上前为她拭泪,却找不出话安慰面前这个伤心担忧的老人。

“还有,我这几晚都睡不踏实,老梦见她躺在一个地洞里,嘴里小声叫着‘祖母,祖母救我’这不是个好梦啊!”太夫人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阿金,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善儿出事了?”她紧紧抓着金妈妈为她拭泪的手,声音中甚至带了丝恳求。

金妈妈看着自己服侍了几十年的老主子,带着不忍道“太夫人,您是府里的主心骨,可千万撑住。老奴告诉您,是小姐出事了。那天在满月宴,小姐看着像是中署,送回院子后人却是一直昏迷着。夫人与国公爷和世子怕您担忧,所以一直没告诉您。”她上前扶着老夫人躺下,继续道“夫人说了,小姐以前也有过昏迷几天却又突然转醒的事。而且小姐气色也和上次一样红红润润的,喂参汤,也能喂进去。所以,她们没敢告诉您。是怕您年纪大了一时受不了。我悄悄告诉了您,您可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没准,小姐明天就醒了,就来给您请安了啊!”她强自压抑着心中的难受,不慌不忙的说着谎话。

太夫人担忧的叹了口气“这孩子,总是七灾八难的。是呀,上次也是无缘无故昏迷了几天,把我们都吓得不行,可突然又醒转了,啥事也没有。嗯,这次也定然与上次一样呗,好,我装着不知道,睡吧,明儿善儿就醒了,来向我请安呢。”她小声说着,嘴角带着一抹期待的笑意,阖上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金妈妈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又轻手轻脚点了一枝安眠香,确定她已睡熟后轻轻走出了房间。

顾妈妈迎进了深夜到访的金妈妈,来到顾氏房里,然后出去关好门,守在外面。

“老夫人,刚才太夫人突然问我善小姐的事,我按您之前的吩咐说了,她也暂时信了。”金妈妈看着面容憔悴的顾氏,叹了口气。

顾氏点点头,努力露出一个感激的笑“谢妈妈了,娘那边就全靠您了,毕竟紫萝年轻了些,沉不住气。”

金妈以躬了躬身子“当不得老夫人一个谢字,这是老奴该做的,可老奴怕的是,这瞒不了多久啊!若是,太夫人明儿个起来要亲自上小姐院子瞧瞧、、、、、、”

顾氏安慰她“放心吧,早布置妥当了。若是太夫人上院子,祝妈妈会告诉太夫人遵妙玉庵师傅的吩咐,不能让任何人进善儿房间,免得惊了魂魄。”

“哎,这就好,这就好。那奴才就回去了,怕老夫人一会起夜呢!”金妈妈说着行了一礼,退出顾氏的房间。

“善儿,善儿,你这调皮孩子,到底在哪呢?这次你回来后,娘定会狠狠打你屁股,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惹娘伤心着急。”顾氏自言自语道,脸上似在笑,却有泪水流了下来。

忽然,她像记起了什么,眼睛蓦然瞪大,像是确定又像是不敢置信。“顾妈妈,进来服侍我更衣!”

顾妈妈急忙走了进来,直接向衣橱走去。

一会儿,已换好衣衫的顾氏只带着顾妈妈,提着一盏灯笼向林明德书房走去。

一进书房便看见自己长子也在,她径直走进去,叫顾妈妈守在门口。

“你们俩父子想过没有?能在林府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善儿,又不前来提任何要求,只有一个从能这么做,会这么做。”她大大的凤眼闪着寒光与怒意。

林明德与林知义互看一眼,疑惑的看着她“谁?”

顾氏咬了咬牙,一字一顿的吐出两个字“皇上!”

这两个字像是一声惊天旱雷一般,炸得林家父子耳朵嗡嗡直响。半晌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看着脸上越发笃定的顾氏。

“为什么不可能是他?那个疑心病重的老糊涂,自打他那不知哪来的野种被夺了太子位,满朝文武百官开始推崇二皇子。他对我林家做的小动作还少吗?如今宋砚护送那野种去了淮河赈灾,他就趁满月宴,咱们最不防备的时候冲我们最疼爱的小女儿下手。若是宋林两家不能顺利结亲,对谁最有利?况且,他身边那两个老不死的妖怪才有这般厉害的身手,能瞒得过林府重重的守卫,旁若无人的掳走我女儿。”顾氏显然气愤之极,一口一个野种,说完还不解恨的狠狠啐了一口。

林家父子慢慢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却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们不信吗?我的直觉绝不会错的,你们派人在京城内外寻找,只差掘地三尺了。有善儿的消息吗?没有,对吧?你们唯一没找过的地方只有皇宫!”顾氏将自己幽暗的眼神投向窗外皇宫方向。

林明德看着自己的妻子,感觉嘴里又苦又涩“你别胡思乱想,皇上、、、、、、不会那么做的。善儿的事我与义儿会扩大搜索范围,包括你说的皇宫。但你千万别轻举妄动。”他后面加重了语气。

顾氏冷笑一声,带着不满看向自己丈夫“你这般害怕作甚?明的不行,咱们不会来暗的?你只需派人潜入皇宫,到处兴风作浪,掳走善儿的人自然会被惊动,前去守着善儿,你们不正好可以追踪而至吗?你若不同意,我这就回顾府向大嫂借人手。”她说着,果断的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林知义赶紧拦住她,看向犹豫不决的父亲“孩儿倒认为娘的计可行。反正现在重点要放在咱们林府,就再加一个皇宫吧。叫他们潜到皇宫后刻意被人发现踪迹,他们的后面再跟上高手。就算那两个老妖怪武功高强,可毕竟只有两人而已。”

“好,就这么办,知义你下去挑选二十名好手,十名打草惊蛇,另十名待机行事。”林明德瞬间打定了主意。

第二百四十一章献计

“是,父亲。”林知义一抱拳,走了出去。

寂静的皇宫里突然响起一阵捉拿剌客的声音,不时传来侍卫铁甲相撞的的奔跑声、厉喝声,半个时辰后又慢慢归于平静。

破败幽冷的冷宫里,何侧妃一脸担忧的坐在床上,望着自己的伤腿,傲霜二人也紧紧守护在她身边。

一会儿,傲雪轻轻打开殿门向外望了望,走出冷宫轻声询问守在殿外的侍卫。

她回转身,轻声向何侧妃解释“听说是宫里渗进了剌客,但没得手。剌客已经逃了,侧妃娘娘睡吧,平安无事。”最后,她稍微放慢了语速。

何侧妃扬起似笑非笑的脸,眸子里跳动着一丝幽光“好啊,平安无事便好!你们也下去歇息吧。”她朝里面躺下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快意的光芒“这次,你难逃升天了,你做梦也想不到吧!你这朵天上的白云马上就会变成人人厌弃的乌泥了,谁还会要你?谁还会羡慕你?你是不是比我还惨呢?呵呵呵!”声音低不可闻,却有着剌骨的狠毒。

太阳如期升起,又慢慢落下,一天很快又过去了。

“欢歌,刚才大管家派人到清音轩来查小世子满月那天有没有人到过念娇亭附近,我记得我那天回练功房去拿东西,好像看见你在那也。”清音轩里,住着清音师父弟子的厢房响起一道稚嫩的嗓音。

欢歌瘦小的身子一怔,随即笑道“你看错了吧,我那天拉肚子一直在房间里歇息来着,你们都快开演了才赶到,你忘了。”

刚才问话的小男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是呀,那天我最后一个离开。走的时候你还虚弱的躺在床上呢!”

“对了,大管事为什么要派人来问这些?”欢歌黑亮的眼睛盯着屋顶,随意的问道。

“听说有位贵宾在念娇亭遗失了一件首饰,偏偏没找着。大管事疑心被那个黑心的奴才捡着私吞了,所以派人一一查问。”小孩子打了个哈欠。

“哦。刚才我去茅房了,刚好又不在,他们不会怀疑我吧?”欢歌有些担忧的声音响起。

“你放心吧。我对他们说您去见师父了。”另一个小男孩轻快的回答。

“呵呵,你可真机灵啊踏歌,谢谢你。”欢歌的声音轻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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