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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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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的?”宋砚一边疑惑的咕噜着,一边看了起来。慢慢的,他脸上越来越谨慎,身子也坐正了。看完后,他又将信递向一旁的二皇子。
二皇子疑惑而急切的看着,看完后,眼里有惊奇与惊喜闪烁。
“怎么样,是不是吓了一大跳?”张太医感慨而激动地说“太好了,写的太好了。简直就是及时雨,不,是黑夜中的明灯啊,指引了我与老匡未知的方向。一直以来,我们俩简直就是在原地打转啊,只知道治,却不知如何防,如何切断。”
匡先生点点头“有了知善小姐这张单子,咱们以后要进行的事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你们认为可行?”宋砚问道。
“岂止是可行?简直就是千金难换、旷古难寻的良方!”张太医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从他手上抢过信“你看,她详细的为我们指出了,我与老匡未解决的问题。为什么瘟疫一发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以致于天行瘟疫,朝发夕死。至一夜之内,一家尽死孑遗。百姓惊逃,城之为空。那是因为传染,人与人、人与畜,喝的水、进的食,甚至是气体。都有可能。这就是为什么历年来瘟疫会如蝗虫过境,过境寸草不留的原因。她建议我们:
1。 做好环境清理和消毒工作,处理好粪便、垃圾和污水,消灭苍蝇、和老鼠。找一个地方,深挖坑洞,在河里打捞上来的死人、家畜先用烈火焚烧。再用石灰掩埋。切断他们的传染源。
2。 注意饮水卫生,不要再喝河水与井水。趁着大雨,最好喝高山泉水,而且水要用火烧开再喝,千万保护好水源,别让死人与死畜接近,污染水源。
3。 注意饮食卫生,不吃剩菜剩饭,不生吃或半生吃各类食品;剩饭剩菜要煮透后再吃。
4。 讲究个人卫生,养成饭前便后洗手的好习惯。
5厕所的卫生管理:灾害时要搭建临时厕所。临时厕所一定要做到:选择地势较高的地方,远离水源至少30米以上。有条件的地方可选择缸、桶、陶瓷缸来代替粪池;在无条件的情况下,可挖坑,坑的周围或底部可用石灰膜衬里或水泥和砖砌成。厕坑应做到不渗不漏,粪坑满时应及时清除。厕墙、厕顶可用草席、布或其它材料围档。上堤的禽畜也应建临时栏饲养,栏里的禽畜粪便可随时用土垫圈。粪便做到及时清理,减少蚊蝇孳生。垃圾粪便的卫生处理:洪灾期间的垃圾、人畜粪便、淤泥和其它废弃物都要及时清理。对垃圾粪便应进行卫生处理,洪灾期间最好采用高温肥法。堆肥场应选择远离水源,地势较高、水不到的地方。通常是将清除的垃圾粪便及其它废弃物进行堆积,堆好后用薄膜覆盖。四周挖排水沟,同时用药物消毒杀虫,控制苍蝇孳生。
7对于已发病的百姓脸取隔离。远离正常未发病的人群。由专人护理,护理人员需穿隔离衣、戴口罩、手套,地面上撒生石灰,哦隔离衣与那个口罩什么的,她说她随后会派家仆送来。对未染病的百姓,每天发放大青根汤,作到预防为主。”张太医一口气念完,喘了几口气,扬了扬手中的书信,接着道“我与老匡研究的治疗瘟疫的药是绝对没问题的,再加上知善小姐的预防与切断法。我相信,历朝历代各位名医束手无策的瘟疫不会再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宋砚的嘴一直就欣喜而骄傲的咧着,连连点头称是“对,有我们知善的指教,我也相信你们会做得更加尽善尽美。那这样,叫李守备抽调出一队人马,再联合城里的大夫,马上把这个隔离区建立起来。地址就选在四方寺的旧址那边,那里虽然荒废已久,但好在有墙有瓦,稍微收拾一下容纳几百人不成问题。马上修建起茅房,在四方山最高处的山泉派专人把守,不要污染了水源。另外,再叫一小队人马随河流打捞死人与死畜,捞起来后马上焚烧,然后深埋。”他站起来,看向二皇子“你马上找李守备商量,从即刻起开始动手。记住,这才是大善大仁,大功大德的事。你一定要兢兢业业、勤勤勉勉的做好。”
二皇子强压心底的激荡,深深一揖到底“谢师父,谢二位先生,定不负各位之期许。”
大皇子帐蓬内,大皇子正在奋笔疾书,写好后,他叫来随从“你马上六百里加急,换马不换人送回京城,呈给父皇。”
随从拿着书信退下,他露出一个阴冷的笑。
林府内,林知善带着自家的针线班子正在紧赶慢赶着。东篱看着自己手上粗厚棉布制成的,前面什么也没有,后面系带的衣服迟疑地问“小姐,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啊?”林知善针线不停“这叫隔离服,是隔离病菌用的。咱们要多缝制一些,因为这些穿过一次后便要焚烧掉,不能再穿第二次。还有口罩与手套也要多缝一些,大家这两天辛苦了,今晚咱们加加班,争取全部完成,明天 我会给大家一个大大的红封的。”
针线娘子们闻言都道不敢,手上的飞针走线却越加快了起来。
第二日一大早,林知善派祝妈妈叫来罗安,指着几大包袱东西对罗安说“罗安你辛苦一趟,马不停蹄地将这些东西送到宋砚将军手中。”
罗安看着林知善泛着血丝的眼睛一抱拳“小姐放心,罗安定会完成任务。”
“好,东篱把准备好的干粮拿来!”林知善转首叫着东篱。
东篱与青杏将两个包袱放到罗安手里“这是小姐为你们准备的馒头、牛肉与榨菜,在路上用的。”
罗安感激的点点头“谢小姐,谢二位姑娘,奴才告辞了,马上与兄弟们出发。”
“好,祝你们一路平安。”林知善笑着挥挥手。
“小姐,回去睡一会吧,你眼睛又红又肿。”青杏心疼的说。
林知善点点头“是要睡一会,明天宫里还有宫宴呢!你们也熬了一晚上,也去歇息吧,不用守着我。”
东篱与青杏将她送进卧房,又叫来雪雁,方才下去歇息。
一觉睡到黄昏,林知善才神清气爽的起来,换过衣衫后照例到春晖堂请安。
“善儿哪,听说你这两天带着针线房的人在赶什么东西?”顾氏带了丝嗔怪看着女儿“昨晚还一夜未睡?看你这眼睛红的跟兔子眼似的!”
林知善一笑,摇了摇顾氏的手臂“我没事啊娘,刚才补眠了,您看,我现在不是精神很好吗?”
“好了,说你一句,还我十句,牙尖嘴利的!”顾氏板着脸轻轻弹了一下她洁净的前额。
“妹妹是为淮河百姓做善事呢!娘,您就别说她了。”木氏笑嘻嘻的奉了杯茶在顾氏手里。
“你娘不是怪你妹妹,是心疼你妹妹呢!”老夫人转了转佛珠,笑着开口。
顾氏笑着刚要开口,却见林明德父子笑容满面的跨进房来。
“哈哈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林明德坐在椅子上,捋捋短须开了口。
“瞧您高兴的,是捡着金元宝还是怎么了?”顾氏亲手递过去一杯香茗,笑着打趣道。
“真是妇人之见!金元宝就值得我这个堂堂国公爷高兴?”林明德故意吹胡子瞪眼的说。
“我告诉你们吧,今日在朝堂上啊!皇上前后接到两封六百里加急。一个是大皇子呈的,一个是二皇子呈的。大皇子的奏折里先是为自己歌功颂德一番,后面话音一转,暗示二皇子不敬兄长,擅自作主,独断专行,引起百姓不必要的恐慌。二皇子的奏折里则只是谈了对眼下洪水后对灾民如何安置与善后的几点建议。他提出四点,一是要帝王承担责任,官方免费抗疫;二要建立防疫管理,设立边境检疫;三要官方免税减租,疫区施财赈灾;四要妥善安葬亡者,救济抚养遗孤。此奏折一读,全殿大臣先是寂静无语,后是纷纷叫好。唉,两份奏折,两个皇子,心性如何?品德如何?高低立现哪!唉哟喂,皇上那脸上的表情可真是精彩纷呈,煞是好看哪!哈、哈哈哈!”林明德说的酣畅淋漓,抚掌大笑。
“是呀,二皇子真了不起,把自己的私心完全抛开,真正做到了急人所急,忧人所忧!”木惠也夸赞道。
太夫人笑得与有荣嫣,林知善也感叹这二皇子两口子真是聪明人,举一反三的事情做得一件比一件漂亮,不动声色的就把大皇子甩开了好几条街。
第二百六十四章他不像你
一家人谈谈笑笑的用过了晚膳。
“陛下怎么过来了?可曾用过晚膳?”皇后笑眯眯的站起来,向刚进殿的英宗行了一礼。
英宗神情复杂的看着她,抬了抬手“皇后请起吧,朕无事,就是随便过来瞧瞧。”
“陛下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是哪个胆大的惹您生气了?”皇后笑着拉起他的手往凤榻上走去。
“来,来,来,您请坐下,待臣妾替您按按。您这眉皱的呀都能夹死苍蝇了!”宋后笑着让英宗坐下,自己站在他身后亲自为他按摩起来。
英宗微微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但神色慢慢松驰下来。
按了一会儿,英宗突然转身握住宋后的手“书儿,你坐下,咱们说说话!”他的声音小意又温柔十足。
宋后眨了眨圆圆的杏眼,露出一个羞涩又甜蜜的笑容,嗯了一声,紧挨着他坐下。
英宗似乎沉醉在她小女儿似的娇态中,痴迷的看着她。良久轻轻叹息了一声“书儿,今天我收到了两个皇儿的奏折。”
“嗯,他们可好?可吃得好?睡得安稳?什么时候回来呀?”宋后垂下睫毛,抱住英宗,将头俯在他胸前轻声问道。
英宗慢慢道“他们很好,你放心,有宋砚在呢!就是,这两份奏折却在朝堂掀起了轩然大波!”
“为何?是淮河的水还水治好吗?”宋后猛然抬起头,尽是忐忑的问道。
英宗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部“是的,雨下的越发大了。唉!大皇子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对他娇宠太过,这些日子越发没个章法了。”他突然加快了语速“你看,前些日子出了那样的事,我一直隐而不发。无视大臣的不满,将那事强压了下去。此次让他到淮河治水,便是要他好好表现,以重新取得大臣与百姓的信任、爱戴。可他,他今日的奏折上面除了吹嘘自己,为自己邀功,便是指责二皇子越俎代庖。水还未治好,百姓尚未得到妥善的安置,他居然在这里跟自己的弟弟抢功。排挤打压自己的亲弟弟。唉!这孩子,真是辜负了我们哪!”英宗不胜唏嘘地说,握成拳头的手紧了又紧,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宋后,却只看见乌黑发亮的风髻与修长优美的洁白脖颈。心中一荡又紧跟着一酸一痛,不由紧紧搂住她。
“那,那二皇子奏折上说些什么?”宋后低微细小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虚弱。
“那孩子却是个长进的,上面没说一句辛苦抱怨,只是对现在淮河的局势提出了四点建议。不多却精良。条条都是治国良策啊!大臣们对他赞赏不已。”英宗照实说道,声音却满是惋惜与凝重。
宋后没有抬头,没有说话,半天才传来她满是心事的幽幽叹息。声音很轻,隐藏得很小心,英宗却觉得像一把大锤重重的击在了自己心上。
“书儿,你、、、、、、”他带着一丝急切一丝忧虑。
宋后抬头向他微微一笑,眼中带着一丝泪意,嘴角虽往上翘。柳眉却微蹙。
“四郎。二皇子这孩子真像您年轻时的样子。一样那么热心于百姓,一样心怀天下。不管怎样。他是您的好儿子。大皇儿,唉,都是臣妾没把他教好。臣妾虽伤心,虽失望。但也明白您的难处。”她咬了咬唇,强忍住摇摇欲坠的泪珠,一副明明很伤心却故作轻松的表情。伸手温柔的捂住英宗的嘴“四郎,我明白,这是帝王家,不可意气用事。那孩子回来,我会慢慢教导于他的,我们再细致些、再耐心些。二皇子是个好的,他也是您的儿子,以后您就将他带在身边好好教导吧!”
英宗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更加激烈也更加疼痛起来,他困难的呼吸了一下,带着一丝不忍叫道“书儿!”却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宋后别过头,轻轻擦去泪滴,强颜一笑“好了,我说过,二皇子也叫我母后呢,他们都是我的儿子。您去忙吧,这几天因为淮河的事,一定有很多奏折等着您。我,我没事。明天还有宫宴呢,加上二皇子妃又怀孕了,这也是皇家的大喜事一件不是!去吧,啊!忙完后早些歇息!”她盈盈而笑,催促着英宗。
英宗重重叹息一声,点点头,站起来向殿门走去。
刚到殿门,突然听见宋后低不可闻的自言自语“孩子,你不像你父皇啊!”他脚步不由一顿,感到脑中瞬间似有千军万马急驰而过一般。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却不知为何没有回头,只带着一颗莫名复杂的心慢慢回到了勤政殿。
皇后怔怔的望着殿门,脸上的表情忽悲忽喜,事情到这一步,亲手将这枚可疑的种子埋在英宗多疑的心田。她相信,假以时日,这颗种子一定会迅速的发芽、成长,直至长成一颗参天大树,冲破那层所谓的父子之情。到那时候,她才会真正觉得痛快。
夜幕慢慢弥漫在偌大的皇宫内,小太监迅速的点起了各式宫灯,大皇子妃张氏与杜氏抱着皇长孙从皇后那告辞回自己寝宫。
“妹妹,若是不困请进来喝杯清茶!”张氏向杜松子笑盈盈的说,将已经睡熟的皇长孙轻轻交到奶妈的手里。
杜松子笑着点点头,轻声道“那就叨扰姐姐了。”
“妹妹,自上一次咱们姐妹二人脱险后,我一直把你当作是自个的亲妹妹一般。”张氏摒退众人,望着杜松子认真的说着,白净的脸在灯光下真诚而柔和。
杜松子一笑“幸蒙姐姐不弃,松子也一样!”
张氏的目光移向门窗,又想了想,抿了抿唇“今日有人告诉我,二皇子妃准备在明日皇后娘娘举办的宫宴上提出为淮南受灾百姓捐助的事宜。”
杜松子一直微笑着看着张氏,嘴里轻轻嗯了一声,却并不答话。
张氏看了看她,又紧紧攥了攥手中的茶杯,以探询的眼光看向杜松子,侧了侧头,挑了挑柳眉。
杜松子轻叹了口气“姐姐是不是有什么打算?明说吧!”
张氏的目光坚定的看着杜松子“我准备明日抢先二皇子妃一步提出捐助的事宜。”
这次杜松子重重叹了口气“为什么?”
“你还问我为什么?”张氏有些激动,声音大了起来,却又在瞬间降低下来“这次淮河治水,本来是大皇子立功的最好时机。可偏偏二皇子主动提出前去治疗瘟疫,在这生死关头主动请缨,本已获得朝臣上下一致的称赞。而一到淮河,大皇子那个不争气的,又自以为聪明上奏折暗中给二皇子下绊子,偏偏二皇子同天送达的奏折中只是提出了灾后百姓安置的四点建议。两份奏折,两个皇子,同一天送达圣庭,却是一为已,一为公,高低立现。”张氏声音里有指责、有愤懑,更有伤心“你说说,大皇子现在已经被二皇子在各方面压得死死的,如果明日乔珏再在命妇面前露脸,这大周恐怕再无我们的立足之地了。大皇子自己不争气,本不关咱们后院妇人的事。可乔珏却知道在这个时候为二皇子锦上添花,若是我们什么也不做,岂不是事事处于下风吗?难保大皇子回来后会对我们不满,牵怒于你我啊!还有,同是儿媳妇,到时候贵妃娘娘面上有光,那母后岂不是、、、、、、、?大皇子昨日之事已够让母后伤心失望了。”张氏轻声道,眼泛泪光。
杜松子将眼光从烛光上移到张氏脸上,眼底滑过一丝无奈“我明白姐姐的意思。只是,只是这样一来,咱们不是与二皇子府较上劲了吗?您没看到母后与林贵妃平日里是你敬我谦吗?她们之间又何曾较过这种劲?”
“您先听我说完!”她轻摇玉手打断张氏不服气的反驳,拉起张氏的手“姐姐,您是真的没有发现吗?”她直直盯着张氏的眼睛,不容她躲闪“您没发现,这半年来,皇后对二皇子的关心远远超过了大皇子吗?”她缓慢而轻声的说着,脸上却是严谨万分,张氏娇躯重重一震,却没有开口。
“您其实早就有所察觉对不对?你也察觉到皇后与大皇子之间并不是真正的母慈子孝对不对?所以,您上次才敢对皇后言明大皇子下药害您一事。”杜松子看着张氏慢慢苍白的脸,又继续道“所以,何必呢?何必要在这个时候多事?我早就说过,咱们只管做好皇后的孝顺媳妇就足够了,她若有吩咐,咱们照办就是,若没有,咱们就装作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咱们才能够抽身事外,才能安身立命,平安的抚养大皇长孙,这、、、、、、就足够了!”她紧紧捏着张氏冰冷却汗湿的手“您一定要答应我,以后再不要起那争斗的心思。需好好待乔珏,不讨好,不乞求,不卑微。却有长嫂的宽厚与疼爱,明日,咱们替她敲敲边鼓,摇旗呐喊一番便是。”
第二百六十五章不作死便不会死
张氏苦笑着看着她,眼中有泪光浮动“现在不讨好,不乞求,不卑微,就是为了以后的不乞求,对吧?”她无声的笑了,摇摇头,泪水飞溅开来“我何其不幸,入这捆绑一切的宫墙,遇见不是良人的他;又何其有幸,有候妈妈,有皇儿与你。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不会再有那不该有的心思!”
她眼中有泪,却嘴角带笑,又轻轻漫声道“举目观大千界福福祸祸,皆由于世上人善善恶恶。不责备自作为错错过过,反怨命不如人奈奈何何。不积德只顾己安安乐乐,到衰老定然受奔奔波波。更有等设机关谋谋骗骗,子而孙必折到落落泊泊。倒不如守本分安安稳稳,不管事不惹非快快活活。”
她看向杜松子“这是我祖父常挂在嘴边的话,现在才品出这其中的含义。好在,不是很晚!”她轻轻拭掉泪珠“好了,天也晚了,明日的宴会,母后可是交给你我的。今晚还是早些歇息,明日打起精神来操办好宫宴,不要给母后丢脸才是正经。”
“谨遵大皇子妃之命,臣妾告退!”杜松子一本正经的的站起来。
大皇子妃一愣,瞬间又笑起来,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杜氏光洁的前额“高兴是不是?得意是不是?明日能见着你母亲了是不是?”她了然的声音里有一丝小小的羡慕。
杜松子眼睛里有着喜悦的光彩,点了点头。
“那快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打扮得精精神神,漂漂亮亮的。”张氏笑着送她到了门口。
杜松子一丝不苟的行了礼带着在外等候的书香向自己寝宫走去。
张氏脸上的笑慢慢变成了羡慕与思念“你隔段时间终是能见到父母亲人,而我、、、、、、我有多久不曾见到祖父与大哥了?”她染满思念的眼睛越过高高的宫墙,看向天际的冷月。
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顾氏带着木氏与林知善脚步匆匆的走向远处的凤仪殿,手里的绢扇轻摇,却仍是湿了鬓角。
林知善手里的团扇也是轻轻摇个不停,不知道为什么今日格外闷热。没有一丝风的感觉,太阳周边的云彩都好似被灸热的阳光烤化了一般。
一踏进凤仪殿,三人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殿内有一股清凉之意,把署气挡在了殿门外。
殿中早坐了不少命妇,现在正神清气爽的坐在小杌子上谈笑着,一见她们便纷纷迎上前来问好。
林知善中规中矩的跟着顾氏与木氏打了一圈招呼后,坐下来轻吁了口气。
她这才看见凤仪殿的四周都放着半人高的雕龙刻凤的冰盆,里面的冰正冒着丝丝凉意。怪不得这里面就像是空调屋子呢!她心里感慨。这空调纯天然。又环保,多好啊!
突然她眼睛一亮,只见穿着一身暗紫红衣裙的曾夫人带着曾知秋匆匆进入殿内。曾知秋梳了一对抓髻,平日留着刘海的前额完全露了出来。显得光洁宽阔,少了一丝稚气,多了一丝娴静,穿了一身甚少见的淡粉衣裙,像一个优雅的小淑女。如果,如果她现在不做着鬼脸,也不像小狗一般吐着粉色小舌头的话。
她机灵的大眼睛在殿内一扫,便看见静静坐在角落的林知善,顿时发出一声小小的欢呼,举着双手像旋风一般刮了过来,徒留尴尬气愤的曾夫人怒目而视。
林知善马上站起来拉住她,拍了拍她的脑袋,又顺了顺她的后背“你呀,慢慢走过来不行吗?你娘可又生气了,别回头看。现在,深呼吸,嘴巴闭上,微笑!挺胸抬头,上身不要动,慢慢坐下来!好,就是这样。”林知善赞赏的看着端坐着,挂着一个礼仪微笑的曾知秋。
过了一会,曾知秋眨了眨大大的杏眼“善姐姐,我觉得身上酸痛的厉害,脖子僵硬的不行,我能不能正常一点了?”她可怜兮兮的小声问。
林知善叹了口气“你做得很好,不要紧张,放松些,自然点。”曾知秋慢慢动了动,仍是小声道“姐姐,我们能不能出去玩一会啊?我怎么觉得浑身都不自在,透不过气来一般?”
林知善看了看人越来越多的凤仪殿,轻轻摇了摇头“不行,外面那么热!而且,乔姐姐马上就来了。我们这时候出去,太失礼了。你做得很好啊,再放松一些,身上就不会觉得僵硬了!”她鼓励的看着曾知秋。
曾知秋认命的叹了口气“唉,早知道不来了,本来今天可以在后院凫水的!”她不无遗憾地说。
林知善却听得眼睛一亮:游泳啊!自己自打来这后,一到夏天最想这事了。
她挨着曾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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