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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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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愣了片刻,答道:“没…没有啊。我身子骨好得很呢!”
 “啊…”秋天的答案显然在苏启云的意料之外,他又看向我们,我只得补充道:“秋天的确没病,这东西是我师弟下的。”不过我随即又补充道:“可是以他的能力不应该会使这种咒术啊!”
 殷骞也在一旁补充道:“叔,您就别研究来历了!这个八什么脉闭什么窍的到底有坏处没有?该怎么解?我们就想知道这个。”
 “坏处目前倒是没有…”苏启云在我们这里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口中念叨了一会儿,又道:“你们稍等,我再回屋想想…”
 殷骞这回不干了,一个箭步挡在他前面道:“您也别打哑迷了,屋里有高人就请出来,咱们商量个对策也好啊!”
 “屋…屋里?高人?”苏启云完全如我所料,先是面露些许惊讶,随即装作一脸不解地断然否定道:“哪里有人?这里就我一个啊!”
 殷骞自然不信他的话,身子往后一跃就撤进屋内,我和秋天见苏启云进去,也立刻跟上进了屋。
 可屋内的摆设着实让我们大惑不解,总共十几平米的地界,只摆了一张床,一张小方桌和一个靠墙放的老旧大衣柜,然后就是些锅碗瓢盆的杂物和一个脏兮兮的灶台。
 第十二节
 看到屋内“一览无余”的景象,殷骞也犯了嘀咕,望向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苏启云见我们仨到底还是冲了进来,只得在一旁道:“哎呀你们三个娃,叔还能骗你们怎地?这里哪儿还有人哪!”
 不过他的话我可不信,因为灶台上此刻正摞着两副碗筷,对于一个常年独自生活的人来说,两个碗还说得过去,可有必要备两副筷子么?再者说,苏启云昨夜回来后的确曾经叫过“师兄”。
 但是他死活不肯承认,我们也没有办法,人家毕竟是在帮忙,质疑他本身已经是大不敬了,总不能再翻箱倒柜地找人。
 我正要招呼他俩撤出来,站得离衣柜最近的殷骞趁苏启云一个不注意,猛然拉开了衣柜的门,只见里面其实什么也没有放,一个黑黑的洞口出现在我们几人面前。
 这衣柜本就靠山体放置,应该是有人特意在此掏了个洞,又建房于其外,用衣柜遮挡。
 “嘿嘿!”殷骞得意地看向苏启云道:“叔,您说没骗,这不还是骗了?”说着就要往里面钻。
 “别急!”
 “不得无礼!”
 我和苏启云见他要进去,立刻同时阻止道。
 这山洞里如果真的藏了高人,那就说明不愿意被人知道,殷骞这么贸然闯入,可谓是十分地不礼貌,挨教训是少不了的。而苏启云也出言制止,显然是和我一个心思。
 果然,我俩话音刚落,只听山洞中一声闷响,紧跟着殷骞就倒着飞了出来,摔在两米外的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我赶忙去扶他起来,不过看样子只是挨了一两下并无大碍。
 “你不是梅老道的传人,否则也不会这么不懂规矩。”一个苍老而浑厚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衣柜内。
 抬头看去,只见一位留着白色长须的青衣老者从衣柜中的山洞拄着拐杖走出,一旁的苏启云瞧见,立刻上前去搀扶,并且面带讶色地问道:“您怎么出来了?”
 老者的一双眼细长无比,但眼珠却是很淡很淡的青褐色,似乎早已失明,待扶稳了苏启云,眼神冲天道:“你们谁是梅老道的徒子徒孙,过来让我瞧瞧。”
 既然面前的老者知道梅道人,我自不敢怠慢,立刻上前以异术圈中晚辈的身份见礼道:“晚辈不知老前辈在此,狂妄扰了您的清修,还望…”却不曾想这银须老者出手快如闪电,我刚走近就一把扣住了我的肩膀,顿时半边身子酸麻不已,剩下的话到嘴边也说不出来了。
 “你干什么?”秋天见我和殷骞瞬间一个倒地一个被制,立刻就想过来“助拳”,却被我赶忙以凌厉的眼神制止了。
 过了片刻,银须老者收起了扣着我的手,快速问道:“月有盈缺,盈则如何?”
 “盈则复始!”这是舅爷从小教我和志豪背的所谓心诀,现在老者突然发问,我随即脱口答道。
 “亏又如何?”老者再问。
 “亏可待盈,不宜强求。”我再答。
 “人有贪舍,应作何解?”
 “…”
 “修心之人,以何为重?”
 “…”
 银须老者一连问了五六个问题,除了前两个,后面的我一个都答不出,不是忘了,而是舅爷压根没教过。
 老者似乎也已探出了我的深浅,叹了口气道:“唉,武功也就一成;道法不足半成,你师父是怎么教的你?梅老道那么大的本事都被你们喂狗了?”
 我有些不服气,但事实在眼前摆着,舅爷的确只学到了梅道人大约一半左右的本事,而我则连舅爷的两成都不到,两下一加,可不就是可怜的一成呗。
 平复下心情,我试探着问面前这位失明的老者道:“您…认识梅道长?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银须老者眉头轻皱道:“哼,说了你也不知道,就算是你师傅来了也不一定就晓得,我复姓司寇,单名一个允字。”
 司寇这个姓我知道,早年间曾存在于河南一带,但是大多后来都分为了司姓和寇姓,真正还用这两个字一起当姓的虽然还有,但已经不多了。
 不过我更惊讶的是,面前的老者说就连舅爷来了都不一定认识,而他又和梅道人是相熟的。梅道人三十多年前去世的时候就已经七十多…那这位老者最少也要有一百岁左右了!
 司寇允…这个名字我确定舅爷从未提起过,可能正如老者所说,他还真不一定知道。
 我尚在沉思和震惊中,老者却继续道:“小伙子,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个八脉闭窍术乃是梅老道独创,专门用来处理危症患者或是短时间内无法医治的恶疾。既然你们守着梅老道和你师父,还跑这么大老远来干嘛?”
 第十三节
 我只得把梅道人和舅爷的去世时间以及志豪的情况又大概说了一遍,听完后银须老者呆立半晌,方才说道:“梅老道死了…竟已死了三十多年…死得好,死得好!”
 我听了这话心中顿时一沉,他既然说“死得好”,那就表明眼前的老者似乎和梅道人有解不开的仇恨才会有此感慨,那秋天恐怕就凶多吉少了,难不成我们这次撞枪口上了,说不定他这双眼就是被梅道人给弄瞎的。
 顾不得那许多了,反正能套出一点是一点,我只管问道:“您说的这个八脉闭窍术究竟是干嘛用的?会不会对人造成一定的伤害?”
 银须老者还在失神中,听了我的问题随口即答:“八脉闭窍,七颗星由上至下分别代表肺脉、肝脉、胆脉、脾脉、胰脉、肾脉、肠脉,每支脉的锁闭周期是七天,待七七四十九天后这七脉完全锁闭,则心脉自动闭合,而此时受锁之人处于龟息状态之下,可保持身体各项机能不变最长达九九八十一天,如若到期无人解锁,则龟息之态不保,假死也就成了真死…你是说,这八脉闭窍是你师弟下的?”
 我嗯了一声,暗自心惊,志豪这招可谓是煞费心思,既保证了对我的承诺不伤害秋天,又给自己留了充足的时间。试想如果四十多天后他依然没有回来解咒,秋天则会进入龟息之态,那时候我们一无所知,定会守在她旁边,直到志豪回来,或是我等不及了去寻他,但时间也早已耽误够本,所以无论怎样,志豪都能保证至少在两三个月内我一定不会去烦他。
 所以,好的结果就是等志豪忙完,一百多天足以,到时候由他回来解咒;坏的就是过了一百三十天,秋天恐怕就小命不保了。当然,在五十天的时候,这丫头就已经开始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下了。
 “那不应该啊…”银须老者根本没理会我在想什么,他也看不见,问完我就继续自顾自地道:“八脉闭窍是梅老道中年自创的,非功力深厚者根本就施不起来。你师弟顶多十七八岁,这么小就能接触到这类方术?”
 志豪在哪儿学的法子?这个问题也困扰我好久了。我也曾经想过是不是沈万楼那里除了他,还有别的高人,但随后就否定了。如果沈万楼手里有那么个大牌,还要志豪这小愣头青干嘛?而且现在看来,既然八脉闭窍术是梅道人独创,那肯定就是由志豪亲自来完成的。
 在表示了此情况我也不明了后,我抓着机会继续问银须老者是否有接触秋天身上咒法的办法,却没想到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却扭头冲苏启云道:“你们仨先回避一下,既然是梅老道的秘法,作为外人,我只能说给他的徒子徒孙听。”旋又扭头对我道:“待我说了后,愿不愿告诉他们是你的事,与我无干。”
 等苏启云带着一脸不情愿的秋天和殷骞出了石屋,老者示意我搀着他坐在屋中的床边,正色道:“小伙子你告诉我,你和这个闺女是什么关系?”
 我一愣,没想到他竟问了这么个不相干的问题,呆了片刻方才答道:“我俩…算…算是…师兄师妹吧?”
 “再没别的了?”老者虽然眼不能见,却还是将脸扭过来,两个灰扑扑的眼珠子冲着我,像是能看到人心里去似的。
 “没…没了…”我被他问得有点迷糊,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算正确。
 “唉…”老者叹着气摇了摇头,而后道:“好吧,现下有两个办法可以解那丫头身上的咒术,第一个办法不仅简单,而且对你也有很大的帮助。”
 “对…对我?”我彻底迷了,怎么帮秋天解咒连我都能捞到好处?
 老者又将脸冲前说道:“我刚才扣住你脉门时发现,你体内的阳气充盈旺盛,阴气却少得可怜,一般人如果这样早就下不了床了,而你却像个没事人,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是生就的盛阳体质吧?”
 我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他看不到,又赶忙“嗯”了一声。
 老者面无表情地继续道:“我不知道你的师父和你说过没有,你这种体制,在第二个本命年之前会有一大关,冲得过去当然最好,可如果过不去,轻则终身残废,重则一命呜呼…”
 听到这儿,我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舅爷可从没说过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不过我随即就释然了,老爷子一定是担心我知道了后会害怕,所以故意将结果说得不是那么严重,这也刚好解释了为什么舅爷临走前反复叮嘱我一定要找到抑阳的物件。因为按照他给我的说法,即使找不到,顶多生场病而已,也不会把命要了。
 第十四节
 老者并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自顾自继续说着:“这是因为人只要活着,都要经历每十二年一个周天的身体机能转换,一般在第二个周天结束时,也就是二十四岁左右,正当壮年,人的阳气会达到一个持续的峰值,三十六后缓缓衰减,直到完全没有,就等于是这个人的死期到了。你之前定是用过齿寒铁一类的抑阳物件吧?所以你现下的阳气都被裹得比较深,尚未能够占领整个身体。但刚才经我观察,现在明显有了松动的迹象,一旦阳气冲破束缚,你可能直接就要躺倒了。”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打断老者道:“恕晚辈冒昧,的确正如您所说的,我最近一直在寻找齿寒铁,不过…这和解丫头身上的咒有什么联系么?”
 “呵呵~”老者捻须笑了笑,回我道:“好,咱们就说联系。想要控制你体内的阳气安全度过第二和第三个周天的峰值转换,也有两个办法。一,就是用抑阳类的物件适当抑制,但那些东西往往很不好找,效果又有些偏弱,所以即使有齿寒铁一类的东西,你到时候依然少不了要生场大病;但如果是泄阳而不是抑阳,那第二个方法就好办得多了,你现在只需找一个体质极阴的异性,在体内阳气至峰值时与之交合,即可完成两人阴阳的互补,平安度过第二个大周天。”
 “哦…”这个法子我以前也听舅爷说过两次,可老爷子却从未讲过具体该怎么做,直到此时听了方才有所明白。但随即想到了面前老人说这话的意思,大吃一惊,随即问道:“您…您是说…秋…秋天?!”
 银须老者妖头伸出四根手指道:“不,不是现在,你们俩都不到时候,此时你阳气尚未足到需要大量倾泻的当口,那丫头阴气也不盛。只有等到你出现峰值反应,如发烧、血热爆皮等,而丫头则必须在八脉锁闭四脉后,阴气方盛。到时你们只要达到这两个条件,交合后她的阴气可助你抵消阳气烧身所带来的影响,平安度过峰值,而你的阳气也会冲破她体内已经被闭合的各脉,从而彻底解开八脉闭窍术。”说完,老者微笑面对着我。
 我此时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其他人支走了,什么外不外传的都是其次,毕竟这件事公开讲的确有些让人不好意思,特别是秋天。
 消化掉了老者所有的话,我忽的晃过神来,立刻蹦起来摆手道:“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秋天…秋天她…”我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到该如何形容我俩的关系,最后只得颓然道:“这…这样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嘛!”
 “呵呵。”司寇允老先生又笑道:“我只是把办法告诉你,做不做的在你,告诉不告诉她也在你。”
 我又在心里想了一遍老人家的办法,确定真的做不了,但这个方法的确简单,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非…非得秋天我俩么?换别的人不行么?”奇怪的是,问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竟一闪而过黄博雅的影像。
 司寇允老先生摇了摇头,道:“你阳气旺,她阴气盛,正是相辅相成之势,如果换了阴阳配比正常的人来,等于是你要害得人家生场大病,而对那丫头来说却并无任何作用。再者说了,如此高明的方子随便找个人就能给破开,那还有什么可称赞的?”
 我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觉得有些憋闷,这才无意识地隔空挥了两下胳膊,似乎面前的空气都凝固了,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继续呼吸,喘了两下继续问道:“不是还有第二个法子么?麻烦您说来听听。”
 “你确定不采用我刚说的办法?”老者再次向我求证道。
 “不行。”我正色道:“即使秋天愿意,我也不能这么做。”在我看来,既然那种事都做了,目的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即使是为了救命,我也得对秋天负责,可…可…可她根本就不是我…我从来只当她是我的妹妹,让我该怎么负责?!况且我早就发现殷骞那小子有些喜欢秋天,却一直没吭气,一方面是秋天还小,另一方面他也知道秋天喜欢我,所以殷骞一直把这些想法深深地埋在自己心底,从来也不敢说,不敢想。不然就冲他对秋天那股子腻歪劲儿,要是别的女人整天对这家伙吆五喝六的,估计他早大耳刮子呼上去了,哪会有那个耐心。
 所以,于情于理,甭管于什么,我都不可能会选择第一种方法,而且我也断然不会将这种方法告诉秋天他俩,因为我不知道这两个人自己会私下打什么算盘。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可能连当时的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仅仅是一种潜意识的反应。这一幕和当年志豪雨佳的情况极为相似,也许我打内心深处害怕,如果殷骞知道有这么件事儿,会不会做出和志豪当年一样的事情来…
 殷骞不是志豪,我本不该担心,但这种似曾相识的害怕感觉却始终存在。
 第十五节
 司寇允老先生尊重了我的选择,于是接着道:“第二种办法可就麻烦多了,甚至有生命危险,这样,你把他们叫进来吧,我与你们一道说来。”
 我开门将远处的三人又叫进来,殷骞和秋天见我阴沉着个脸,也不敢开口问。司寇允在苏启云的搀扶下站起身,冲我们三人道:“我刚才已经和小贺说了,要解开丫头身上的咒,说难难,说容易也容易。容易的是,我只要有两样东西,就可以将你脖颈上的七星加封,阻止各处脉门的闭合。而现在时机刚好,第一脉且尚未闭合,加封后可保终身无忧。但难就难在这两样东西很不好取,如果早三十年,我这双招子还亮堂,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但对你们三个毛头小子来说,却要有把命搭进去的准备才可以。小贺已经决定要试一试,你们俩肯去么?”
 秋天听后,向我投来一束满含深意的目光,但我却有点不敢面对她,我不知道如果秋天获悉之前司寇允说的第一个方法被我拒绝了,是该表示赞同,还是心底里会对我有意见。
 司寇允老先生见他俩点头,于是继续道:“这两样物件也不难找,都在这石屋背后的流云壁,一个是我早年用过的法器,形状有些怪异,稍后我会画下来给你们,以便于寻找,那个东西就在流云壁的尸王塚内,小贺,尸王塚怎么找不用我再教你吧?还有一个东西被我沉在了流云壁下的一个泉眼中,是一盅被密封好了的膏体。你们只需将这两样东西拿回给我,我就能解开丫头身上的咒术。”
 说到这里,殷骞的肚子突然“咕咕”大叫了两声,司寇允微微一笑,转而冲苏启云道:“先做饭吧,你们休息一下,吃饱了再去,刚好我还有一些细节要交代,一定要全身而退才行,不值当把命丢在那里。吃饱了我让启云送你们去。”
 趁着秋天和苏启云做饭的空儿,我实在忍不住,问司寇允道:“老先生,您和梅道人是怎么认识的?”因为直到目前,从老人家热心相帮的情况看,他并不像是和梅道人有仇的样子。
 老人家似乎也颇为乐意回想当年,头一歪道:“我们是老道友,过命的交情,怎么会不认识?”
 我一听愣了,赶忙追问道:“那…那您说他…他死得好…是…”
 “哦~~~呵呵。”司寇老先生听到我问这个,随即明白了什么意思,笑着解释道:“对我们修道之人来说,身体就是一副臭皮囊,死了就意味着功德圆满,得道飞升,当然是死得好了!你看我,就因为始终参不透最紧要的一个关口,至今都得不了道,在这终南山中一窝就是三十年。”
 “那您这眼睛…”我原先一直以为司寇允眼瞎会和梅道人有关系,看来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
 “这是我自己故意弄的。”老先生再撩一重磅炸弹道:“为了启心眼。我三十年前开始闭上凡眼生活,思考问题,这一闭就是十年,等我再睁开的时候,就已经坏掉了,呵呵。”
 殷骞我俩听得直吐舌头,这得要多大的韧性和耐力才能办到啊?
 “那您今年…高寿啊?”殷骞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个…”司寇老先生陷入了沉思,道:“我也记不得是哪年了,从来也没按西历算过,反正我比宣统皇帝要大整十岁…嗯,应该就是十岁。”
 我们彻底震惊了,宣统皇帝就是爱新觉罗溥仪,中国最后一位封建君主,他是1906年生的,司寇允比他大十岁,就是1896年生人…那到今年…老…老爷子一百零五岁了!但此时面前的人,怎么看都只不过七八十岁的样子,而且除眼睛是自己弄坏的之外,其他身体状况都好得不得了。通过刚才扣我那一下我就能感觉到,如果和面前的这位老爷子正式交手,我在他手底下根本走不了三招!而且还是在他眼不能见物的情况下。
 怪不得他认识梅道人,那可是一个时代的人啊!
 关于梅道人他们当年的轶事,我相信一定精彩异常,恐怕讲上三天三夜都讲不完,但此时显然不是听故事的时候。每人吃了一大碗苏启云下的素面,又听司寇老先生讲了一下流云壁的各种情况,我们准备行动了。
 老先生又交代了一遍所有的事情,确认我都准确无误地记住了,这才吩咐苏启云道:“启云,你带他们去吧,过了一线天就回来,你得在天黑前重新帮我扎个结界。”
 殷骞纳闷道:“怎么?苏大叔不跟我们一起去?他本事也不差吧?”这家伙总觉得多一个人就能多一分把握。
 第十六节
 苏启云一愣,随即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我不行~!我什么都不会。”
 司寇老先生也和我们解释道:“呵呵,你们可能是误会了。启云只是我的病人,也是近一年才开始跟我一起研习些简单的方术。”
 “病人?”这个情况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不约而同地问道:“那他叫您‘师兄’?”
 “呵呵,他们家呀,有一种非常怪异的遗传病,得癌症的概率高于常人近十倍。”老先生细心解释道:“大约十几年前,他孤身一人来这一归谷中等死,我看了后,觉得并不是全无希望,于是就试着去医治他。这些年启云戒掉了他所有的不良习惯,除了赌博,单是全身的血液我都帮他清洗了数次,所以完全不是你们印象中他当年的样子。不过照现在的情况看,应该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老先生说到赌博时,苏启云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又接着补充道:“司寇老先生说我是他的病人,所以应该平辈论交,于是我就这么喊他老人家做师兄了。平时他给我看病,我就没事儿买买菜做做饭,照顾照顾他的生活,顺便去山下村中收收每月看事的分红。”
 说到这儿,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不过如此一个奇特的医患关系倒真有点意思。想必那个什么“苏云斋主”,也是他自己起着叫来玩的。
 “好了!”司寇允老先生看已是午后,扶着床边站起来道:“有什么家常咱等你们回来再唠,你们如果没有问题,这就出发吧!启云!”
 “是!”苏启云表情也恢复了严肃,答应后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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