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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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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汨罗枷,正是封印的一种高级道具,说得通俗点,这种东西可以用来阻断阴阳界;专业点解释,就是一个单向的过滤器,能将其所在封闭空间中的阴气挡着,同时吸入阳气,中和空间内的阴阳配比,同时保持空间稳定。
舅爷也没想到,找了几十年的东西,竟会在这种情况下被发现,而且好好的封印却被一群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就这么给打开了。
我听完依然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于是问舅爷道:“那封印的是蛤蟆么?”
“当然不是!”老爷子少有地失去了往日轻松谈笑的心情,瞪着那黑黑的井口道:“是什么,过会儿就知道了…”
第三十一节
等了没多少时候,那泳池负责人就带着两个背包拎箱子的人回来了。走到我们面前,经理颇为有些不安地道:“四…四叔,高级的设备实在找不来。刚好我认识个县电视台的朋友,您看…”
舅爷看了看他们的家伙什,摆摆手,从石头上站起来道:“将就着用吧!只要那俩小子天黑前能把汨罗枷找回来,应该问题不大。”说完,领着我们一群人再次回到井口,吩咐他们开始准备。
直到那两个拎箱子的人把箱子打开,将里面的物品一件件拿出来,我这才知道,老爷子需要的竟是一套摄像器材,外加很长的线和一个监视器。
看来这次发现的东西的确凶险异常,以前凡是有这种类似的坑洞,舅爷都会亲自上阵,下去探查一番,这次竟然是主动放弃了。
没一会儿东西都支好了,又从泳池那里拉来了电线,一部电视台用的专业摄像机被绑在根绳子上,传送数据的线也接了老长,两个人在舅爷的吩咐下,将那东西缓缓放入到黑黑的井口内。而我和志豪则跟着老爷子站在监视器前,时刻观察着井内传回的画面。
据泳池经理讲,这次把所有的线给拿来了,加在一起估计得七八十米,可那深井就像没底似的,只见两个人不停地倒手往下面放线。
随着摄像机在照明灯下拍回的画面看,自井下十几米的地方,几乎每一寸都趴满了那种拇指肚大小的蛤蟆。它们对这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灯光一照就纷纷闭上了眼睛,只是懒懒等待黑夜的降临。
终于,在信号线马上就到头的时候,舅爷总算喊了声“停!”两个人立刻攥紧了手中的线,不敢再松手哪怕一下。
又让往上抽了点,老爷子紧盯着显示器,表情严肃,甚至慢慢蹲下了身子,想要看个究竟。
几十米的绳子吊着,井下的摄像机并不稳定,一直不停地打着转,虽然有些晕,但井底的情况也一览无余。
由于天比较亮,黑白色屏幕也小,我和志豪看了好一会儿,总算在一个镜头内捕捉到了一点信息,却不约而同地惊叹道:“哇!好大的蛤蟆!!!”
在监视器中我们清晰地看到,这井下空间其实很小一点,呈圆柱形,直径也就三米左右的样子,水源几乎枯竭,只有浅浅的一层,但在这一小汪的水中,却浮着八只巨大的蛤蟆,而且它们颇有规则,以井的中心为圆心,头一律冲外,分别朝着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且都是一动不动的,将身子的大部分浸在水中,只留两个眼睛和头顶在外面。
说起这八只蛤蟆的个头,由于几乎没有参照物还真不好形容,但那些指头肚大小的蛤蟆在它们八个面前,就好似一粒核桃和一个正常人的比例,足可见其体型之巨。
而在井中心的位置上,也就是八只大蛤蟆的背上,居然还放了一个大家伙。由于这东西和摄像机靠得很近,无法看到全貌,但据我们估计它的体积比那些蛤蟆只大不小。
特别是在摄像机正对它的时候,只见其表面疙疙瘩瘩极不平整,质地也不像常见的坚硬物体,似乎比较柔软且兼有弹性。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志豪却在一旁感叹道:“这么大一个肉丸子啊!”
对!就是有些像肉丸!或者更准确点说,像是个大肉瘤!我们甚至偶尔能看到其表层下居然还有一条条深色的脉络,舅爷却独自喃喃地道:“果然…还有血管…”
一旁的泳池经理早就看得瞠目结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指着监视器道:“四…四叔,这…这下面都是妖…妖怪啊!”
舅爷眼神并未离开监视器,回他道:“准确说,妖怪还在这里面封着。这些蛤蟆是看守妖怪的。”
“看…看守?”我们仨听老爷子这么一说都颇为意外,本以为成千上万的蛤蟆大军才是罪魁祸首,却没想到人家竟然是“正义的一方”。
舅爷直起了身子,依然掐腰盯着监视器,却拍了拍我和志豪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看,这竟是只有传说,从未见有人做过的道家无上结界……八蟾抬樽!厉害…真厉害!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的杰作?”
第三十二节
“比师祖爷还厉害么?”志豪有些不服气,在他眼里,舅爷就是最厉害的,如果说还有个人能在老爷子之上,那就非梅道人莫属。
“呵呵…”舅爷笑了一声,却是干笑:“且不说你梅师祖,就凭我一辈子的本事,恐怕给这位前辈高人提鞋都不够。”
这句话算是彻底震撼到我和志豪了。舅爷此时已经享誉方圆百里十数年,却连人家的衣角都够不着,可见这位设置八蟾抬樽的高人绝不一般,最差也是能开宗立派的人。
说完那句话,舅爷总算扭脸冲泳池经理道:“你这泳池我看也不要开了,如果你不想第一个暴死,如果你不想害得这方圆数百里生灵涂炭,趁早把水放了,把口堵上,干别的去吧。”
“可…可…可…”泳池经理一听舅爷这么说立刻着急了,但连说了几个可却不敢接下文,全县城没有不知道舅爷脾气的,老爷子这么说已经算是很给他面子了,说白了那是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舅爷也知道他的苦衷,叹了口气,拍拍其肩膀道:“理由什么的,我可以出面跟你们队里领导解释,但这附近绝对不能再出现大量的水源!你也看到了,有这群蛤蟆在这儿守着,平日里臭气熏天的,你关门也是早晚的事儿,不如现在就收手,兴许赔得会少些。”
泳池经理低头思索再三,总算是无奈地点了点头,算是听从了老爷子的建议。
他俩这边厢说着,始终盯着显示器的志豪却突然叫道:“你们快看!那个大肉丸裂开了!”
舅爷一听,立刻转身来到监视器前,我们只见那镜头正对着的一片表层区域,鼓起了一个个拳头大小的水泡,转瞬就像充满了气的气球一样,一个个爆裂开来,完后只剩下个黑黑的窟窿,那些水泡内的汁液溅得满镜头都是,再也看不清楚了。
舅爷见此情景,立刻抬头冲井口的两人喊道:“快松手!!!”
那两人都是县电视台的,设备在下面自不肯松手,舅爷三步跨到他们面前,恶狠狠地道:“再不撒手,命都别要了!”
两人闻言这才不情愿地松开了抓着线绳的手。
那些线刚被扔在地上,就“嗖”得一下迅速往井内收去,就好像下面有人在拉扯一般,连带着监视器电源等东西,一并都掉了进去。
我们惊魂未定,井边的其中一人突然怪叫一声倒在地上,双脚向下就要往井口内滑,我们一看才发现他的脚刚好被电源线缠住,此时连带着一起也被向下拽。
舅爷和另外一人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拽住了他,但不知井下究竟是什么东西,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三个人都拉不过那根电线,一同被拖往井口。
“快!找东西把电线割断!”舅爷一边用力向后扯着,一边吩咐我和志豪。
但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来的刀?泳池那里应该会有,但等我们跑到找着了再回来,他们恐怕早都被扯进去了。
一筹莫展之际,泳池经理果断跑上前,举起被我们扔在一旁的那块腐蚀了个大窟窿的预制板,将边缘对准井口上的电线,奋力砸去。
“喀拉!”一声响,预制板被磕碎成了好几块,但这下电线也总算被砸断。“嗖”得一下就没入井中不见了。
众人惊魂未定,都围在井边大口喘着气。舅爷歇了一下,站起来道:“你们都走,离这个井远点!再派人去找那两个小子,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把那个汨罗枷给拿回来!不然等到天一黑就什么都晚了!”
正说着,只听远处有人呼喊,扭头瞧去,只见那两个年轻人正抬着个大铁盘,满头是汗地朝这里跑来。
当下在不废话,舅爷立刻组织人把汨罗枷扣上。但锁已坏,他一方面让泳池老板立刻去找一套电焊的工具过来,同时又让另外几人去附近寻了块足有好几百金沉的大石头,推过来压在那“井盖”上。
众人气喘吁吁地刚做完这些,只听下面“井盖”“咣!”得发出撞击声,同时上面的大石头也跟着一阵晃动。老爷子又命人扶好了石头,从怀中掏出一大把符咒,也不看都是什么,统统都贴在了“井盖”和下面井口的接缝处。
在这之后,虽然偶有撞击,但力道却再没那么大了。
过了十几分钟,泳池经理总算将电焊工和一整套用具借来,舅爷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块金灿灿的金属,命那焊工将“井盖”上的六把锁和井沿上之前的锁扣焊死,而且焊的时候还要将他那块东西化开加进去。
第三十三节
焊工也是一头雾水,正要开工,下面又是“咣”得一声,直接把他给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最后在周围一圈人凌厉的眼神下,才算是颤颤巍巍地完成了“任务”。
所有这些都做完,井里面总算是安静了。又等了好一会儿,确定没再有问题,我们又将巨石挪走,露出汨罗枷上面那一圈小孔,舅爷方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告诉大家应该不会再有事儿了。又安排了一下善后事宜,着众人去办了,最后拉着我和志豪往家走去。
我们俩早就忍不住了,刚与那泳池经理告别,就迫不及待地问舅爷道:“师傅,那井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啊?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老爷子一边走一边抬头看天道:“是什么啊?我也不知道。有时候,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你们要记得,知道了,就要承担知道的后果。像今天的这个,八蟾抬樽镇着的东西绝非一般。不知道是咱们的万幸。许多东西啊,你看它一眼,代价是很大的!甚至有可能会把命都给搭进去!”
我和志豪似懂非懂,想不明白为什么看一眼就能把命要了,但却也没人敢再说什么。
倒是那两个县电视台的人懊恼不已,之前井下的景象都已被记录在了那摄像机内,他们本以为凭这个一定能引起轰动,却未曾想最后不光是摄像机,带来的全套设备都搭了进去。虽然泳池经理替他们赔钱了事儿,但搞媒体的,见过如此景象又如何能淡定?第二天就来到陆家老宅,想请舅爷去帮着他们做个节目,专谈一下这次的古井事件。
老爷子自然不会去,非但严词拒绝,还把他俩拉到小屋里吵了一顿,最后我和志豪见两人走时非但没有失望,还千恩万谢。不解地去问舅爷,却得来老爷子一句颇为高深的话:“有些事情是不能上电视的。别以为逮着独家了就能扶摇直上,碰到这种事情,无论哪朝哪代,大肆宣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不过最后还是泳池经理有办法,不让开就不开,但地方也不能闲着,他把水一放,池底又稍作加工,改成了一个旱冰场,钱照挣不误,甚至比开泳池还省心。
我们也曾问过舅爷,那些蛤蟆究竟是干嘛的?但老爷子也说不出个子丑寅某,毕竟八蟾抬樽早已失传,且全无文字记载,具体的一些做法自然也无法考证。
不过要说最失望的就数我和志豪了,本来城里面盖个泳池是好事儿,我也和家里请示过,这个月特批了点零花钱,让我和志豪去学游泳。可钱还没寄过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好好的“消暑”计划也就随之泡汤了。而最心疼的则莫过于舅爷先前答应我们的,借游泳机会学习水下闭气功也都成了泡影。
不过我俩觉得没戏,老爷子可不那么认为,既然说好了要学闭气功就一定得学。老家方圆百里就没条像样的河,既然全套不行,那就来简单的,一人接盆水,就这么在陆家老宅里练了起来。
练了两天下来,我和志豪终于明白,所谓的闭气功,能在水下呆很久芸芸,看着挺厉害霸气的,练起来着实要人命。因为我们要尽可能长时间地把脸按在水盆里,也不能说话,缺氧的那种感觉就跟快要死了一样。
舅爷也说,这个闭气功一般分三个坎儿,也就是三个缺氧期,没有任何捷径可以走,非得一个个熬过去,最后才能小有所成。
所谓的三个缺氧期,第一缺氧期多在一分半到两分钟左右,一般人也就是在水下憋个一两分钟,但是这个缺氧期一旦熬过去,身体机能就会慢慢开始适应这种贫氧的情况,在一段时间内可以令人觉得其实并不是那么难受。
当然,这段时间的长短根据每人的身体条件和肺活量而定,各有不同。但一般不会超过四十秒,也就是在两分半钟左右的时候,第二缺氧期就会到来。
舅爷刚开始告诉我们说,第一缺氧期最难熬,这也是许多人为什么只能在水下憋个一两分钟的原因。结果我和志豪就拼了命地去憋气,反正两个人比着看谁坚持时间久也挺有意思。慢慢地习惯了,第一缺氧期不会再有那么强烈的反应,于是我俩就开始冲击两分半到三分钟的这个点。
可谁知道这个点儿比第一个还要难熬,几次我们都因为强行憋气过渡造成短暂性昏阙,好在练这个的时候舅爷始终在一旁看着,倒也没出现什么危险。
第三十四节
五天过后,我和志豪都没能突破第二缺氧期的三分钟大关,去问老爷子,他却笑着说道:“第一缺氧期是最难熬的,但是第二缺氧期得置死地而后生才能挺得过,而且你感觉自己快要死的时候,脑子还不能停,必须得转着,且只能想一件事,想得多了大脑的耗氧量就会加大,氧气消耗自然也就快。所以,心无旁骛是第二缺氧期挺过去的关键!”
而且后期为了锻炼我俩的专注性,舅爷在练习的时候还特意找来收音机打开放在一旁,特意用来分神,以增加训练难度。
如此练了半月有余,我和志豪长进都不算太大,也都是刚刚过了三分钟多一点,但第二缺氧期的痛苦感觉始终未见消散迹象。
这种可以自己练习的法门老爷子一般都是领个开头,后面的让我们自己练,不再每天强制执行,而且我当初清楚地记得他是这么说的:“呵呵,第二缺氧期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不是凭着一股子蛮劲儿就能挺过去的。别看现在你们能憋个三分多钟,因为这是在脸盆里!如果真的到了水下,又要游动,还得抵抗水压,你俩一口气能坚持两分钟就不错了。不过一旦有一次成功,你们将来在水下的存活时间就会大幅提升,可直接呆到五分钟左右。但是记着一点,每当度过第二缺氧期后,由于肺部被挤压,你们出水后必须重新将肺打开才行,不然必死无疑!开肺的唯一方法是…”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我说为什么这部分的记忆如此清晰,原来是潜意识在告诉我如何进行自救!
在确定了自己目前的神智依然清醒后,我用舅爷教的法子在心里走了一遍,果然发现有所奏效!终于,做了数番努力,我的思想重新支配到身体,“呃!~”得一声撑地坐起来,肺也终于随着这一声重新打开,吸入了久违的空气。
“咳咳…”剧烈的咳嗽自然也少不了,我捂着胸口咳了好一会儿,才从那水中爬起,站在岸上转身往外瞧去,只见一个细长的洞口就开在眼前三米处,外面依稀可看到一截峭壁和不少树木。
一个白底蓝花的小瓷罐就倒在脸前二尺远的地方,罐盖上封了一层厚厚的蜡,似乎还有块深红色的火漆印记。
洞内除了这个看似水坑的深洞,几乎空无一物,我将瓷罐收起来,匍匐着爬到洞口,伸出头一瞧,发现左右各一条粗大的红色铁链自上垂下,周围也都是这样的洞穴。
这…这是流云壁!我出来了!没想到墓葬群中竟还留有止音泉的后门!只是为何上方这里有水,却不会灌进下面的止音泉中使其溢出,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纳闷的时候,天色告诉我:黄昏一过,马上就要黑了。
想起之前苏启云叮嘱一定要在天黑前返回谷内石屋,我不敢耽搁,将瓷罐揣好,爬出石洞,顺锁链一条条往来时的路荡去。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又开始起了一层白雾,而且渐渐变浓,我想这可能是白日里飘过的最后一片云了,于是加快速度往回爬,免得在这阴气四溢的地方再生枝节。
可是爬了好一会儿,我粗算已经过了近六十条大铁链,却依然没有见到山谷口的那处平台,心底有些发凉,停下掏出去新疆时黄博雅发给大家的随身指南针一瞧,顿时傻了眼,只见指南针颇为有规律地指指东西,然后再指指南北,左右来回不停晃动,好像跳舞一样。
完蛋了!一定是尸王塚被毁,此时整个流云壁的阴气无法汇聚,云到来时干脆全都溢了出来,笼罩着整个崖壁。
也就是说,我遇到鬼打墙了!
倒霉的事情还远不止如此,因为我特殊的盛阳体质,这次鬼打墙还有些不同寻常。
记得舅爷说过,我属于阳气过剩,一般的鬼打墙其实困不住我,甚至无法影响到我。但如果阴气过大,充满了某一片区域,我在完全被包裹下多多多少少还会受到干扰。这种干扰无法完全迷惑我,却又时有时无。
表面解释起来看似不是那么严重,其实要更加凶险。当初舅爷说的时候我还小,自然理解不了,老爷子于是又用桌子上的东西做了一个很形象的比喻。
第三十五节
当时桌子上有一把茶壶四只茶杯,还有一盘水果,舅爷拿起茶壶和杯子道:“这茶壶就好比是个人,鬼打墙往往有其规律可循,一般都是怨气中所包含的记忆片段,或仅是卡住了你的思维。普通人在鬼打墙情况下,可能面前的一只茶杯看成了两只。但你不一样,你阳气盛,怨气无法完全占据你的思维,于是在这种情况,你的思维成碎片化,那么你所看到的面前有可能也是两只茶杯,但也有可能是三只或者四只,更有可能是一颗苹果和两个梨子,甚至有可能前一秒是茶杯,后一秒就变成了苹果。也就是说,你的思维被打乱了,你能看到什么,遇到什么,完全不可预料,你预料不到,鬼打墙的怨气同样预料不到,它同时超出了你们双方所能控制的范围。出现在你面前的景象,有可能是怨气所灌输的一些记忆片段,也可能是你自己本身的思维碎片,所有东西完全打乱了,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说完后舅爷还特意又加了一句:“这种情况在你十八岁以后会尤为突出。我的建议是,如果明显感知到周围的阴气过重,立刻离开!一旦把你卷进去,将是非常非常麻烦的事情。”
“那如果真的碰到鬼打墙了该怎么办呢?”我当然不甘心只听后果却没有答案。
舅爷想了好一会儿才答道:“我和你梅师祖都不是盛阳之人,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的确不好给你一个明确的解决办法。但是如果真出现了,倒是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想办法彻底打散周围的怨气,令其无法影响你的大脑;要么…算了,其实这种情况极为少见,告诉你也是防患于未然。”说到这里老爷子竟突然不说了,又扯了个别的事情将话题转移开。
现在想来,我只有苦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一定能碰到的罕见情况还真就让我给赶上了。
为了确认目前究竟是不是舅爷所描述的情况,我又横向挪了几条铁链,并且同时注意周围,果真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比如我跨过一列山洞后,回头看去,其中刚还瞧到的一个山洞竟无缘故无地消失了,还有就是我荡到另一条铁链上,却发现自己的鞋卡在了之前那条铁链中,可低头看去,鞋还是好好地穿在脚上,再抬头瞧,附近每一条铁链相同的位置上,都卡了我的一只鞋…
这下的确麻烦大了!我也开始有些着急,因为在鬼打墙的情况下,天气、时辰、方向都是不可信的,也许我现在感觉天还亮着,其实太阳早就已经下山了。而如果真的天黑,在流云壁这里,失去了聚阴的尸王…后果我不敢想。
所以说,无论怎样我都不能把希望寄托于这片云什么时候能飘过去。一定要先想办法自救,实在没路走了再祈祷也不迟。
但说到自救也没那么容易,就像舅爷讲的,打散周围的阴怨之气,我哪里来的本事能把这么大一片云给打散?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别说我了,就算梅道人亲临恐怕也是束手无策。
那就只剩第二个方法,可第二个方法老爷子当年偏又没有说,我想了好一会儿,认为有两种可能,而这两个办法,都是从我自身入手的。
如果无法改变外在的强大阴气,那么我只有通过改变自身的阴阳配比来达到脱身的最终目的。
办法很简单,要么降低我体内的阳气,提升阴气,这样我的思维会被全面且稳定地侵占,就可以通过舅爷教过的标准办法来寻找鬼打墙的漏洞从而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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