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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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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和小贺是主力。再者说,沈万楼深知我的职业和能耐,护送小姑娘去大城市治疗这种简单事情,为什么不是你们,而是我这个和她认识最晚的人?那是不合情理的,我只要一动,他立刻就能猜到咱们想干什么。”
 殷骞越听越苦恼,最后挠着头道:“那怎么办?按理说我去最合适,还不容易引起对方怀疑,可我不会捯饬那些东西啊!
 严大哥又接道:“据我估算,应该有三天的时间,我尽可能多地教你,但也只是一些简单的陷阱。”
 我此时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殷骞的确不适合去做这项工作,且不说三天他能学会多少,只是那些机关怎么安放,放在哪里能够起到应有的作用,这都不是可以两三天学得来的。
 不过坐在最里面、傻傻看看我们的邓恩却提醒了我,于是我笑着道:“你们都不用去,我看就劳烦一下邓大哥营咱们去送秋天好了。”
 “…什么?!”严克和殷骞听我说邓恩时,转过身去,一脸难以置信地瞧看他。
 第十二章
 第二天上午,我们已提前联系好了长春市的一家骨伤病专科医院,将由他们接管收治秋天,并提供后续的康复计划。
 吃过午饭,众人抬着秋天上了黄博雅租来的一辆改装救护车,叮嘱好了一同跟着车来的司机师傅路上尽量少颠簸,这才目送小丫头和邓恩往二百多公里外的长春驶去。
 其实昨天晚上的时候,我特意找殷骞谈过一次话。我想让他干脆也跟着一同去照顾秋天。当然,是实打实的真照顾,两人在一起既能建立感情,也让胖子远离接下来的是非。
 可是殷骞听后想都没想,指看我鼻子就开骂道:“我告诉你姓贺的!想这么把老子撇开没门!连窗户都没有!我跟着从前跑到后,咱们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总算确定了那马三炮的宝藏位置,你说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我还就告诉你,小爷非去不可!我家老爷子来了也不好使,我敢把他捆了再去你信不信?”
 我当然信,这种“忤逆不孝”的才是最可怕的,各种惹不起。
 送走了他俩,我们也不能闲着,必须尽快根据齿寒铁上的线索确定宝藏的具体位置,才能够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当晚,当众人正在整理黄博雅新搞来的阿尔山有关信息时,沈万楼果然打来了电话。
 黄博雅索性将通话改为了免提,只听那边的沈万楼道:“我想各位已经等急了吧?不用担心,宝藏的线索正在解密中,我想大概三天左右就能有个结果。咱们既然是协议好的,各位也就不用自己再费什么劲儿了,到时候一定会再通知你们的。”
 我们几人听到这里,对视了一眼,显然严大哥的消息是准确的,照志豪目前的本事,不可能破解这么一个明显的线索还要花上三四天时间。之所以要这么久,一定是老狐狸还有别的事情缠身,短时间内回不来罢了。而且据我估计,可能志豪现在知道的还没我们多,因为沈万楼不会将重铸的齿寒铁直接交由他来单独破解。他们两人之间建立起来的互信,显然已经随着尾声的接近而变得越发不牢靠了。
 黄博雅又火药味十足地呛了他几句,电话那头倒也不生气,只是在挂线前变着法对我们威逼利诱道:“几位只要能与我精诚合作,无论是在钱财、社会地位,还是将来的事业方面,保证你们节节高升,无往而不利。黄鼎集团也会一跃成为全亚洲乃至全世界的顶尖企业。如若不然,相信备位也能猜到我会怎么对付你们。对了,还有记得营我转告你们去长春的那两位朋友,就说希望她早日康复!平平安安!”
 毫无疑问,沈万楼对我们的情况和行踪了如指拿,话语中的威胁意味也十分浓重。很明显,如果我们敢有二心,那医院里的秋天则会先一步遭到毒手。
 放下沈万楼的电话,我们再次投入到线索和资料的搜集消化上。
 只是这上面的文案着实令人无从下手。我们总觉得介于知道和不知道之间,毕竟表面意思很明了,指的就是阿尔山胡子沟,但这胡子沟究竟在哪儿?或者还有没有更深一层的合义呢?我们目前也只是猜测,谁也没个准儿。
 其实阿尔山这个名字本身就很玄妙。它只是蒙古语当中的一个词(arshaan),意为“热的圣泉”,并非特指某个地方,以arshaan(阿尔山)命名的国内外及外蒙地区也有很多。
 更早些时候,我们其实一直以为所谓的阿尔山,指的就是如今内蒙古兴安盟的阿尔山市,据通辽的直线距离大约450公里。但是到后来随着了解的深入,我们知道应该不是那里,因为它直到l996年才经国务院批准设立县级市。
 也就是说,这是一座新兴的城市,在此之前这个地方并不叫阿尔山,所以马三炮也不可能在半个世纪前就有预知能力,将宝藏藏在这里。
 所以,如何来理解这个“阿尔山”,并结合当年马三炮在关东火车大劫案后的突围路线,才是我们标记真正胡子沟所在的唯一办法。
 既然“阿尔山”的蒙语意思为热的圣泉,那就首先可以确定一点,这里一定会有地热温泉的存在,否则它不会被命名为阿尔山。
 同时,马三炮的逃亡路线在黄博雅那里有较为详细的记载,其当年正是一路北上进了兴安盟,然后来到所谓“阿尔山”与大兴安岭南山麓交界处的胡子沟。
 通过地图的比对,我们发现其实这一片区域和现如今的阿尔山市离的并不远。虽然有些感叹历史的巧合,但细一想也对,阿尔山是中国境内的第七处活火山群,有看丰富的火山丘、火山口、火山口湖等地质特征,许多地下水也都是热的,人家一个新兴城市不叫阿尔山又该叫什么呢?
 只是那时候所谓的“阿尔山”,比今天这个更靠近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罢了。
 圈定好了大概范围,我们又开始研究起胡子沟可能会在的区域。毕竟这一片足有上万平方公里,靠人力徒步寻找显然是不现实的。
 但是到这一步就十分之困难了,因为胡子沟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形状和结构,我们一无所知,仅从黄博雅的信息中只能得到两点:l、它长约十几里(东西长南北长不知道,宽有多少也不知道。); 2、其内弯弯绕绕、遍地都是洞穴沼泽,别名也叫“阎王绕”。
 而最要命的就是,这里原始森林极为茂密,平时地表都被参天大树所遮盖,等到了冬季好不容易树叶少些,却又被白雪从十月遮到来年四月,所以想要从这些卫星地图上找到胡子沟是不可能的。
 我们也曾想过先让派去的人到了当地再打听,但是联系到最近的一个山下县城才得知,大约在十年前,由于该地区自然条件恶劣,而且距离活火山口过近,世代居住在山上的数十个村庄早已根据当地政府的安排,下山重新规划了住宅区。也就是说,那里已经成为无人区近十年了。
 这下算是断了所有的念想,看来不去实地探查一番是不行的。
 最终,我们模拟出了一条马三炮当年从长春到兴安盟的突围路线,又假设了两条不同的上山线路,于是黄博雅拨通了长春的一个座机。
 之后两天,我们都在焦急的等待中。
 我也趁看这个难得的机会,将舅爷教过的,凡是有可能用得上的本事,能温习的温习,能准备的准备。谁都知道随后面临的将是一场硬仗,结局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我们成功狙击沈万楼和谢志豪,要么全军覆没,坐看沈万楼变成一个“无敌魔头”。
 就算古时候的人把推极盏吹得有些过高,但沈万楼这种人,多给他活十年,都不知道这家伙要多害多少人。
 所以,我们的首要目的依然是阻止志豪利用推极盏和百尸果香为沈万楼打造“半人半神”。其次才是惩戒恶人,顺便抢夺宝藏。
 直到第三天傍晚,沈万楼的电话终于来了。
 黄博雅接通,只听那边开门见山道:“后天午夜之前,兴安盟阿尔山以南三十公里的白狼镇见。你们到了自有人会来接应。”
 “什…什么?!”黄博雅一听,沈万楼给出的路线居然和我们所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心神慌乱之下竟差点露了馅儿。
 “呵呵,怎么?没听清么?”电话那头的沈万楼立刻就发现了黄大小姐的情绪。
 “不…不是。”黄博雅赶忙找补道:“时间会不会太紧了?我们本还打算去趟长春先看看我们的人呢!”
 “呵呵,那是你们的事儿。”沈万楼丝毫不讲情面道:“我给你们的时间就是两天,这四十八小时里面去哪儿,干什么,你们自个说了算。到时候超一分钟我都不会等你们,明白了么?”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黄博雅拿着手机愣了好一会儿,方才盯看我问道:“这…这下坏了!严大哥已经进了山。如果沈万楼不走那条路的话,咱们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因为按照我们的猜想,沈万楼应该会按照当年马三炮撤退的路线来走,即是过了兴安盟,就一路正北直接进山。但这次他居然直接让我们去阿尔山市一侧,那就说明如果要进山,则是从正西边走。也就是说,我们所有的前期准备都会化为乌有!
 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安慰她道:“没办法,目前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此时,我身旁的“严克”却靠近了问道:“那…那我呢?”
 “呵呵…”我勉强朝他挤出一丝笑容,道:“邓大哥,如果你不介意,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去帮忙照顾秋天一些日子的。当然,这之前我们会给你一笔不菲的报仇,足够你和秋天一年的日常开支。等秋天出了院,余下来的都是你的。”
 “不不不!”伪装成严克样子的邓恩道:“秋天伤成这个样子全是因为我。照顾她是应该的!你们就放心去吧,我一准儿等你们回来了再走。”
 我看看他,本想说如果一个月我们还没有回来,就让他俩各奔东西,但觉得有些晦气,终是忍住了没讲。
 其实,两天前跟着秋天一同去沈阳的是易容成了邓恩的严克。而同时邓恩则化装成了严克的样子始终跟在我们身旁,目的就是为了不让沈万楼起疑。
 我用的是一种舅爷教的易容术,通过针灸脑部和面部的几个穴位,可以暂时冻结面部肌肉,然后我对肌肉捏拿,将两人的五官造型重新塑造后,黄博雅再用化妆品改变眼睛、眉毛和嘴唇的形状,这样两人就可以达到叫换脸的目的。
 不过这个方法坚持的时间很短,也就是三五天,待穴位的束缚效果逐渐消散,脸型也就慢慢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而且我的手法也相当不纯熟,只能捏个六七成像。
 但这已经足够了,毕竟监视我们的人一方面对他俩并不是很熟悉,况且离得也远,只要大概的样子和体型相似,就足以蒙混讨关。
 但我们还是要到一趟长春,将邓恩送去的同时,最后再看一下秋天。
 如果不去长春的话,两天时间赶到阿尔山的确没什么问题。沈万楼之所以卡着点,目的恐也是为了不让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去给他搞破坏。
 现在放下电话,时间只能用分秒必争来形容了。但此时已经入夜,就算我们想租辆车也找不到人。没办法,只得先熬上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行人就踏上了第一班去长春的火车。
 正午时分,准点到达长春后,众人一路小跑出了车站,就立刻赶往秋天所在的医院。
 当我们推开病房的门时,只见特护单间内的小丫头正有滋有味地看看电视。
 黄博雅笑着走上前,坐在床边问秋天道:“怎么样?这两天感觉好些了么?”
 小丫头见到我们,顿时兴奋起来,拉看黄大小姐的手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在安顿好秋天的当晚,严大哥就已经北上兴安盟附近准备武器和寻找上山的路了,同时安放一些机关用来狙击沈万楼。所以这两天都是秋天一个人在医院,此时见了我们自是格外高兴。
 殷骞瞧见俩人聊得不亦乐乎,悄悄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小声问道:“我说…究竟是你有魔力还是人黄大小姐有魔力?这俩人原来跟仇人似的,天天掐架,怎么现在到越来越像姐妹了?”
 “呵呵…”我笑了笑,回他道:“你问她们去,这是女人间的秘密,我也不知道。”
 “切!”殷骞撇看嘴鄙视了我一下,无奈摇看头道:“女人,果然是这世上最奇怪的生物!”
 吃过午饭稍事休息,我们就将邓恩留在医院,又立刻踏上了前往兴安盟的政府所在地乌兰浩特市的列车。
 虽然秋天知道此行凶险异常,但也明白自己劝不住这么多人,只得泪眼汪汪地扒在窗户上看看我们几人勿勿离去。
 我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这个小丫头,也不知道她的八脉锁神咒究竟还有没有开解的可能,反正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要去试上一试。殷骞和黄博雅也都是同样的心思。
 这次黄博雅没有再租车,一方面是能开车的只剩下她一人,再者如果坐火车的话,我们都能得到休息,还可以防止沈万楼说一套做一套,万一在路上安排个“交通事故”什么的,那就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当列车在夜间行进时,她还是将我拉到了两节车厢的结合部,忧心忡忡地道:“我和严大哥说好的,今天晚上七到九点之间,他会回到乌城与我通电话,可是现在已经快午夜了,他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电话也打不通,你说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我一听,心里顿时也“咯噔”一声。按照严克的做事风格,如果不是碰上要命的紧急事,他是绝对不会这么没有时间意识的。但嘴上还是劝黄大小姐道:“现在的手机信号覆盖不够,咱们又在这地广人稀的地方,很难说的,不要太慌张。”
 “但愿没事儿吧…”黄博雅轻咬看嘴唇,秀眉轻蹙,还是不无担心地道:“如果真的联系不上,那咱们的行动不就等于暴露了?如何跟那个老狐狸交代呢?”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暂时只能边走边看了。等严大哥固然重要,但还是必须要赶在明天午夜之前到达白狼镇。就算他真的联系不上也没关系,等进了山我自有办法寻他。”
 第十三章
 到达乌兰浩特时已是后半夜,我们本可以不出站直接转车前往阿尔山方向,但为了等严克,还是一直留到了下午。
 这期间他全无音信,看来应该是进山还没有回来。否则绝不可能不和我们联系。而一种不详的预感也开始在我们三人之间蔓延…难道严大哥真的出了意外?
 直到下午四点多,眼看到了当天最后一班发车的时间,严克依然没有联系过我们。不得已,我们只得上了开往阿尔山的列车。
 我们仨白天也在宾馆里讨论过,如果真的没了严克的协助,下面的事情该怎么办?得到的最好结论就是要么和沈万楼谢志豪同归于尽,要么就给他们当炮灰趟地雷。
 不过突破口依然还是有的,那就是志豪。沈万楼之所以会邀请我们一同去寻这处宝藏,并不是毫无理由的。很显然,他想借助我和志豪的矛盾,在万一出现突发情况时,由我们来牵制志豪,而他自己则坐山观虎斗,最后等我们两败俱伤,再上前拣现成的便宜。
 老狐狸的算盘不可谓不细。只不过无论我们抑或沈万楼,当时都不知道志豪究竟想干什么?
 晚上十点半,我们经过两天一夜的奔波,终于在白狼镇车站下了车。
 站在月台上,感受看塞外初秋微凉的风,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个点已近子时,白狼镇是阿尔山的前一站,也非旅游胜地,除了我们几个几乎没什么人下车。
 正当我们仨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月台远处的黑暗角落中走出一个人,黑鞋黑裤子黑衣服,皮肤黝黑。
 不用问,这一定是沈万楼的那帮越南马仔。只见他走到我们身前大约五米的地方,打量了片刻,也不吭声,冲我们一招手,示意跟着他走,然后就只管转过身朝站外走去。
 我和殷骞、黄博雅对视了一眼,只得拽了拽身上的背包,紧跟那人而去。
 白狼镇其实在97年之前都还是个村子,也算是跟着沾了阿尔山的光,由村升镇。它不单是通往阿尔山的交通枢纽;同时离蒙古国边境线也只有区区二十公里,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但再重要,它也只是个边境小镇,自不能和郑州、徐州这些中原交通枢纽相比,所以车站迷你得有些可爱。
 很快,我们就走出了车站,沿着站外镇子上唯一的一条大路,慢慢向北走去。
 这个白狼镇的形状和双龙镇十分相似,也是夹在两坐山之间,在谷内狭长分布,由于天黑,我们无法目测镇子的实际大小,但身旁经过的都是整齐划一的房子,显然这里的居民大都是林业人员。
 往北走了约有二三百米,来到一处较大的空旷地,为我们带路的人脚下不停,向右一转,继续朝远处的山间林中前行。
 待上了山,翻过一道较小的山脊,只见远处路边燃看几撮篝火,想必沈万楼他们就驻扎在这里了。
 越走越近,我心中同时也默数着,此次沈万楼的随行一共二十人左右,个个全副武装,身穿战术背心,匕首、手枪用具一应俱全。怪不得他们不在镇子上落脚,这身行头的确有点过于招眼。
 就在离最近的一处篝火还有十米时,朝我们走过来两人,嘴中叽里呱啦叫嚷着,示意不要再走了。
 我们听话地停下脚步,上前的两人伙同带路那人分别对我们仨进行了一个大致的搜身,确保身上没带任何武器后,又让我们把背包留下,才准过去。
 所有的这些都做完,我们走到篝火旁,火光映衬着周围一圈人的脸,只见一个个面无表情,都拿恶鬼一般的眼神看向我们,特别是在看到黄博雅时,眼神中都还夹杂看炽热。
 我正努力寻找沈万楼和志豪的踪迹,却忽听到这群人身后的一颗大树下传来了老狐狸的声音:“三位请到这边来。”
 绕过人群走到近前,只见沈万楼和志豪正围看一小堆篝火席地而坐,在他们身后几米处,依然还是那个全身遮盖严实、坐在轮椅上的人。篝火旁还架看几串不知什么动物的肉,烤得滋滋生响,香气四溢。
 我们晚上就没吃饭,也不知道这什么破火车,到了饭点去餐车一问,饭菜早在开车后不久就卖完了,甚至连包方便面都不剩。
 此时见了烤肉,殷骞的肚子立刻就不听话地“咕咕”叫了起夹。
 “呵呵,饿坏了吧?”沈万楼冲我们笑道:“饿了就坐下来吃点。”
 殷骞可不跟他害气,斜眼瞟了下一旁的志豪,极为刻意地“哼”了一声,就要坐下吃东西。
 就当他准备弯腰的时候,沈万楼又发话了:“不过在此之前,几位是不是要解释一下,你们的大高手哪里去了?”
 就知道他一定会问这个,殷骞根本就没停,坐在地上双手一抄,一边一串,一边吹热气一边道:“你是说严克?他在长春照顾小丫头呢!”
 “呵呵…”沈万楼明知是假,倒也不生气,一边看看殷骞吃东西一边道:“我还是希望你们说实话,这对咱们两边的合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殷骞干脆不再理他,只是“专心致志”地吃着手中的肉串。而我和黄博雅对视了一眼,也选择了闭口不笞。
 等了两秒钟,见我们的确没有想说的样子,沈万楼只得拍了拍手中的灰,站起身道:“好吧,我也不逼你们,不想说可以不说。但是还请三位这几天做事前先想想清楚,究竟是我的命重要,还是你们自己和你们家人的性命重要?”说完,他独自迈步去了不远处的帐篷,看来是和我们没什么话可讲了。
 我和黄博雅也坐到了篝火旁。越过火苗,看看志豪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我沉默了一分多钟,到底还是没忍住,问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不会只是帮那姓沈的做法吧?你说过的,再见面的时候就都告诉我,现在可以说了。”
 志豪始终没看向我,眼神一直盯看不断跳动的火苗,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不要看急,师兄,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早晚你们会知道的。一两年都等了,不差这会儿。”
 我们仨各有各关注的焦点,黄博雅则从头到尾盯看志豪身后轮椅上那神秘人,见我没问出什么,于是指看轮椅上的人道:“那他是谁?难道这个也不能说么?”
 “他啊?”志豪扭头瞧了一眼,这次倒回笞得很干脆:“他是个死人。”
 “死…死人?!”我们听了都大吃一惊,就连专注于烤肉的殷骞也停下嘴巴,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们这大半个中国跑来跑去的带看个死人干什么?!”
 志豪总算抬起眼睛瞧了瞧我,随后歪看嘴神秘笑道:“想知道么?想知道我就讲给你们听,不过听完可别再抱怨我什么都不说了。”
 这件事情还要从马三炮说起。他当年之所以扯得起大旗拉得了队伍,除了这个人本身的能力之外,最关键是马三炮识人。他知道自己虽然身手了得,有义气,但同时也明白,许多事情有时并不能凭借看一股子冲劲儿和蛮干就能成功,得有人在旁边帮衬。
 或者再换一种说法,就是马三炮自知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所以他需要智囊,得是那种特会动脑子的,在旁边时刻点拨着,这样才能把想做的事情做大、做强,做得滴水不偏。
 于是在早期当土匪的时候,他就开始网络各种能人,只要懂点别的行当,将来能用上的,一概都重金相邀,并许以二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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