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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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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算是一个山洞下的山洞,上面的光本就不强,所以这里很黑很黑,我的手电刚才掉下来时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反正除了近处的十几米,再远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脚下刚巧是一个土堆,看来应该是这个大洞坍塌时一起落下来的。
我们几个在这里无助地等着上面放绳子,可外边却突然又聒噪起来。虽然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儿,但从越南人急促的话语中却可以猜出,八成出现了突发情况。
第二十二章
我们几个在这里无助地等着上面放绳子,可外边却突然又聒噪起来。虽然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儿,但从越南人急促的话语中却可以猜出,八成出现了突发情况。
和我们在一起的两个越南人也不停地向上发问,催他们赶紧放绳子下来,可瞧见的却是一个个身影从洞旁跑过,似乎在躲避什么东西。
我瞧了瞧志豪,他也是一脸的茫然,显是不知道洞外正发生着什么。
忽然间,又一个人影跑到洞口旁,挥动了几下胳膊,然后大叫一声也摔了下来。
我们几人立刻让开,只见这越南人摔下的同时,还跟着飞进洞了另一样东西,且是直冲他而来,在其刚刚落地后,那小东西照着其左侧太阳穴附近撞了一下,随即就“嗡嗡”地飞走了这是我们先前见到的那种特大号蜜蜂!也不知怎么的,上面的人竟然惹到了它们!
那蜜蜂蜇完人就飞到了周围的黑暗中,我们生怕它再攻击别人,顿时都有点紧张。但很快就被刚掉下的那越南人痛苦的叫嚷声拉回了注意力。
低头看去,那人躺在地上还没起来,刚才被蜜蜂蛰的脑门上此时竟肿起一个足有拳头大小的包,撑得皮肤已经有些透明了,由于距左眼很近,他的外眼角也被扯得开了一条大缝,样子极为骇人。
也就是两三秒的时间,此人头上的包越胀越大,最后皮肤终于撑不住了,他的外眼角最先裂开,只听“璞”得一声闷响,包里面的脓液顿时四散飞溅,竟将越南人的头皮给掀了个大洞出来,眼珠子也不知飞去了哪里。随即他就脑袋一歪,再也没了声音。
我们都看愣了,这蜂刺里带的究竟是什么毒?居然如此猛烈!
没人有兴趣再去看那倒在地上的越南仔,我心里还盘算着是不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看来老天真的站在了我们后面,这回也许靠着上面的蜜蜂就能将沈万楼他们一网打尽。
但这个念头只是刚刚闪过,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头顶“嗡嗡”声立刻增大。
众人慌忙抬头看去…好家伙!成群结队的那种巨型蜜蜂此时正通过头顶那个大洞往下面钻来。
两个越南人一瞧这阵仗,立刻什么也不顾了,撒腿就往周围的黑暗中跑去。
这要命的毒蜂谁见了不怕?我们几个也正准备跑,却突然听到上面沈万楼的一名保镖喊道:“不要动!站着别动,它们不蛰你!”
闻言我们几个立刻止住了脚步。志豪此时也在下面,他们没理由会故意说瞎话。
果然,那成群结队的蜜蜂俯冲到我们头顶三尺高的地方后,果断地向四周散开,有的甚至就落在我们身旁不远的地面上。它们似乎对脚下这片地面很感兴趣,一个个落地后就不再动弹。
心情大喜大落之后,我们都有些疲惫,以为危险这就算过去了,只要等着头顶降下绳子,将我们挨个拽上去就行。
但危险其实远未排除干净。那两个逃往黑暗中的越南人此时又不知碰上了什么,先是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然后就听到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有点像据木头,又有点像骨头折断的感觉。
众人听到这一连串的声音,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特别是在这种四周黑暗的环境下,明知有危险却又看不到的恐惧最让人抓狂。
殷骞是那种心里憋不住事儿的人,所以未知对他来说无异与煎熬,又忍了一会儿,他果断掏出腹间的狼眼手电,朝越南人惨叫的方向照去。
强烈的白光射出,只见在我们右侧方大约三十多米的地方,地面上似乎是躺着两个人,但他们身上却趴了一层东西,都在微微颤动着。
发觉强光打来,那些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顿时止住了晃动,我们想要再看仔细一点,志豪却厉声喝道:“想活命就快关掉!”
殷骞不屑地瞥了志豪一眼,又看看我,直到我示意他别照了,这才颇为不忿地关上了手电。
虽然自始至终也没看清是些什么,但志豪说得对,目前还是尽量别动,悄悄下来悄悄上去,尽可能不惊扰它们。
上面稳定了后,开始重新给我们放绳子。
但这次又是到一半儿的时候出现了问题,几个放绳子的越南人眼瞅着就把绳头垂下来了,却突然停手,对着我们叽里呱啦大喊起来。
很快,香港保镖也跟着喊了起来:“眼睛!眼睛!…”
我们几人大眼瞪小眼,彻底迷糊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殷骞干脆恼了,指着他们喊道:“别他妈咋呼了!赶紧把绳子给老子放下来!”
但那些越南人根本不听他的,叫嚷完,干脆掏出几个照明弹,擦着后就这么丢了下来。
这下可好,彻底亮堂了,虽然依旧照不到这地下洞穴的边际,但却让我们的视野瞬间扩大了好几倍。
“啊!!!”当黄博雅看清了此时我们周围的情况后,立刻惊声尖叫起来。
这一刻,围在我们身旁几米外的,竟然是成千上万只从未见过的巨大昆虫!!!
这种昆虫每只都有将近一尺长,猛一看和蚱蜢很像,方头,椭圆形的大肚子,光是那巨大且强有力的后肢,长度都有普通筷子一般,粗细更可比香蕉。唯一不同的是,这些家伙并没有翅膀,他们的身体一侧居然还有一只巨大的据齿状前肢,既有些像螃蟹的螯,又有点和蝗螂的胫节类似。
“杀…杀骡虫!!!”我瞧见这个模样,立刻就想到舅爷早些年给我看过的一本图册,上面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虫子,其中就有这个叫做杀骡虫的家伙。
杀骡虫据说是一种和蝗螂很像的虫子,由于太像,许多人干脆把蝗螂叫做杀骡虫。其实这才是正主。它和蝗螂的最大不同是蝗螂身前的胫节是一对,它只有一个,虫堂螂的头是三角形,而它是方的。
不过…不过就算是杀骡虫,它也只会和蝗螂一般大小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
一尺来长的杀骡虫,身前那条胫节就跟个小钢据似的…这要砍人一下还不皮开肉绽啊!
这些杀骡虫密密麻麻地站满了我们周围的地面,一个个复眼在照明弹的映衬下色彩斑斓。但我们实在没有心情欣赏,那些虫子倒是比较畏光,此时洞内大亮,它们反而一动不动,且都离那几颗照明弹比较远。
殷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喘着粗气朝上面骂道:“干你娘!没事儿瞎扔什么照明弹!想吓死老子啊!还不赶快放绳子!”
上面的几个“看客”也傻了眼,听到殷骞喊话,香港保镖这才意识过来,赶紧指挥着越南人将救命的绳子放下来。
而此时,那几颗照明弹也已快要燃烧完毕,火光越来越弱,而这满地的虫子也早已跃跃欲试,开始慢慢朝我们合围。
殷骞此时已经抓到了绳子,朝黄博雅道:“快!女士优先!你轻你先上。”
黄大小姐也知道这不是推让的时候,抓着绳子刚要向上爬,却突然停住了手脚,侧头朝一个方位听了片刻,对我道:“你听!虫叫!你的那只虫子!”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为了找严克特意抓的那只虫子,昨晚被志豪放走后,顺着裂缝爬了下来。而此时它在叫,则很有可能说明严大哥就在附近!
我也赶忙侧耳听了一下,果然隐隐约约捕捉到一个极轻微的声音,正是由那只虫子所发出!
见我露出了肯定的表情,黄博雅随即松开绳子,对我道:“你们先上去,我去找严大哥!”
这样一个环境,我怎么可能会将她一个女孩子扔在这里?不过就算硬拉她上去,我们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严克在下面不管。
只是一瞬间,我就做出了决定,对志豪和殷骞道:“你们先上去吧,让上面的人扔点照明弹和火把下来。”
见我俩这么不要命,抓着绳子的殷骞无奈叹了口气,松开绳头道:“那…那我也先不上去了。”
志豪看了我们仨一眼,紧了紧自己背上的尸体,抓过绳子对我道:“师兄,我们在前面等你,活着出来!”说着,一只手又从兜中掏出了个一头尖,类似于二踢脚的东西,平头那边还有一截炮捻,塞给我道:“危急的时候用,记得点着后立刻跑,越远越好!”完后,他抓紧绳子,示意洞外的人拉他上去。
随后,一只装着十几个照明弹的背包扔了下来,还有两束昨晚准备的火把。
眼瞅着上面的人将绳子留下,一会就走了个干干净净,我掏出两张唤火符拍在火把上将其点燃,递给黄博雅一根,又把整包照明弹给了殷骞,深吸一口气道:“咱们也走吧!”
看着身旁遍地都是巨大的虫子,没有人头皮不麻。说实话,也许黄博雅要去救严克是不计后果,一时冲动,但对殷骞我俩,却已抱了必死的信念。
好在它们至今都还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而且也比较畏光,或者说是强光能对这些虫子致盲,从而导致它们在看到光亮后就陷入一种“痴呆”状态。这也是我们敢于一试的重要条件。
判断好了方位,殷骞擦着了两颗照明弹,一手一个,当先朝虫群走去。
果然,我们仨只要一逼近,那些虫子就纷纷退后,让出了一条通路,既不敢靠近也不不怎么乱动。
不过当我们走过之后,光亮渐远,这些杀骡虫就自动地将路给合上,一部分尾随在我们身后,另一部分则开始扑食那些趴在地上的蜜蜂,“咯吱咯吱”的声音到处都是,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走了几十步,我们这才发现,先前那两个吓跑了的越南人就倒在面前不远。等走近一瞧,这两个家伙的死状不可谓不惨,身上此时几乎没有一寸好肉,就像被施了凌迟之刑一样,到处皮开肉绽,甚至连面容都瞧不清楚,衣服混着血水流淌一地,着实可怖。
不用问,看样子应该就是这些虫子干的。
“无情”地跨过两具尸体,那小虫的叫声已经越来越明显,大约又走了二十多米,我们摸到了这地下洞穴的边缘,殷骞在成堆的乱石中钻了好一会儿,总算是领着我俩找到一条直径有一米多的隧道,小虫的叫声正是从其内传来。
点着一只新的照明弹扔在身后,殷骞探头朝隧道中看了看,对我们道:“这里面可不浅啊!虽然没有这外面的虫子,但如果钻进去是死路一条,那咱们恐怕就要被堵死在里面了。”
“不会的!”黄博雅似乎信心十足:“严大哥就在里面,如果是死路,他怎么可能还在?”
“那可不一定!”殷骞瞪大了眼睛打击她道:“你没听老贺说么!那虫子找的是人,可不一定是死了还是活着。”
殷骞说的是实情,纵使黄博雅很不乐意,但也无法反驳。
我思忖了片刻,对他俩道:“进吧,不进去看咱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不过我估计严大哥活着的可能更大,毕竟那小虫还活着,如果这些杀骡虫能随便进出,那虫子也一定早被吃了。”
殷骞无奈地看了看我俩,只得道:“行行行!你们先进,我断后!”
我本来想先进去开路,可黄博雅实在是救人心切,没等殷骞说完话,她早就猫腰钻进了这条地道。
这段地洞很矮,我们在里面要把腰弯到将近九十度才能通过,而且其四周都是一种黑色的岩石物质,十分吸光,按理说空间变小后我们的火把应该更显亮一些才对,可是一进来却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各种照明的东西非但没有变亮,反而更暗了。
这一暗,跟在我们后面的杀骡虫大军立刻兴奋起来,殷骞刚后退着钻进,它们就蜂拥而至,一个摞一个,争先恐后地朝隧道内挤来,吓得我俩不停催促最前面的黄博雅赶快走,尽量不要在隧道内做过多停留。
而这些杀骡虫跟着钻进来后,似乎胆子一下大了不少,头几只甚至一度逼到了殷骞身前三尺处,虽然依旧不敢太过靠近,但我们手中的东西似乎已经对它们不构成什么威胁了。
好在这条隧道并不长,当一只杀骡虫被后面的推挤至殷骞身前,挥舞着自己的“小钢据”朝殷骞脑袋划来时,我终于身子一轻,倒退着走出隧道,来到了另一个地下洞穴。
我赶忙伸手去拽殷骞,硬是将他从那小洞中给“拔”了出来同时,那跃至最前的杀骡虫也打掉了殷骞手中的照明弹。
第二十三章
同时,那跃至最前的杀骡虫也打掉了殷骞手中的照明弹。
将胖子拽至一旁,我随即掏出几张唤火符扔了进去,洞内瞬间燃起烈焰,目的是阻止那些虫子跟进来。
但火焰仅仅维持了十秒钟不到,突然一大堆杀骡虫拥挤着涌了出来,有活着的也有刚才烧死的,中间还掺杂着难闻的焦糊味道。
看来它们后面的压力太大,现在出来的都不是自己愿意,而是被后面给硬推出来的。
黄博雅此时已经找到了那只始终喊叫的小虫子,就在这小山洞最深处的一个高台上。
这个山洞比外面那个要小得多,只有大约百十平米,那高台也不过一米多高,有两米宽三米长,上面靠墙半躺着一个人,此时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黄博雅跳上去查看了片刻,果断朝我俩喊道:“是严大哥!他还活着!”
虽然是个好消息,却无法让我们振奋起来,那个小洞中不断涌出的杀骡虫越来越多,而我和殷骞也早已发现,这间不大的石室只此一条路……我们被困住了!
殷骞一把抽出来四五枚照明弹,擦着后隔不远就放置一枚,这样形成了一个以高台为中心的半圈,算是暂时将我们和“杀骡虫大军”给隔了开来。
趁着这点时间,我赶忙爬上高台,检查之后发现严大哥呼吸虽然微弱,但很匀畅,竟然陷入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深度睡眠状态。
虽然用很简单的方法就能将其唤醒,可我却奇怪地一边观察四周,一边迟迟不肯动手。黄博雅见我双手垂着发愣,连声催促道:“能不能救?你倒是给个话啊!”
我看完一圈,回过神来,冲她挥手道:“不用急,小问题。我想知道的是,他这种情况究竟是怎么产生的?按理说深度睡眠没有人为暗示是不可能自己就实现的…”
我还想接着说,黄博雅却不耐烦地给我了一掌道:“先救人啦!”
我只得暂时清了清脑子,在刺激过严大哥的几个穴位后,他果然慢慢转醒,睁开了眼睛。
待看清了竟是我们几个,严大哥也有些出乎意料道:“怎…怎么是你们?你们这么快就来了?我这是在哪儿?”
从他连珠炮的问题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其中的隐情相当大,而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所以黄博雅只是大体和严克交待了几句。
而我依然还在思考着严大哥的“深度睡眠”问题,总觉得这件事当中可能会牵扯到一些对我们有利的东西。
直到殷骞也退上了高台,喊道:“不行啦!外面还在进虫子,咱们的照明弹也不够了!”
…照明弹…虫子…这小房间…我似乎领悟到了点什么,盘算的同时问严克道:“严大哥,今天是几号?”
严克一愣,没想到我会突然问个毫不相干的问题,眨巴了几下眼睛,才不敢肯定地道:“我进山的时候是八月二十七,如果现在还过了午夜的话,该是二十八了吧?”说完,见黄博雅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又问道:“怎…怎么了?不对么?”
“嗯…”我证实了自己的第一点猜测,回他道:“今天已经是三十一号了。”
“什…一什么?!”严克大吃一惊,忙问我道:“你…你是说,我已经在这儿昏迷了四天?!”
“准确说是三天半。”我向他解释道:“而且你的情况也不是昏迷,而是被什么东西催眠,陷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所以你可以感觉感觉,你的身子非但没有什么不适,而且三天不吃饭也没有明显的饥饿感。”
趁着严大哥摸肚子的空,殷骞再次催促我道:“我的哥!这会就别扯没用的了!赶紧想个办法跑啊!”
而黄博雅似乎总算知道了我想问什么,于是抢着问道:“你…你是说严大哥很有可能三天前就已经躺在这儿了?那他来的时候没有这些虫子么?”
“不,虫子当然一直都在。”我对她撇撇嘴道:“很明显,这种变异的杀骡虫畏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慢慢进化演变而来的,但它们无疑都已经丧失了相当多的视力。而它们之所以还能精准地捕捉到猎物,主要是靠的咱们身上的一种气。当然,暂时是什么气我还不知道,有可能是阳气,也有可能是微弱的喘息,或是散发出的热量。”
见这三人一头雾水,而下面的那些照明弹又越来越暗,我只得一边从包中取东西出来一边抓紧时间和他们解释道:“但总之,不管是哪一种,严大哥先前深度睡眠的状态却刚好可以让它们无法发现这里有一个大活人。所以,只要能模拟这种深度睡眠的状态,咱们就可以大大方方地从这里逃出生天…”
殷骞听我说到这儿,立刻歪着嘴道:“你这不扯淡嘛!咱们都深度睡眠了,还跑个锤子?!”
“我说的是模拟!”我纠正他道:“深度睡眠的机体状态我可以通过手段模拟出来。但是,想要在所谓的‘深度睡眠’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并操纵身体,需要极强的意志力。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直接躺倒,那假睡也就变成了真睡。到时候非但逃不了,还会拖累其他人。”说完,我还特意对殷骞道:“特别是对于你这种嗜睡的人来说,更是要难受数倍。”
殷骞张大嘴凝视我片刻,咽了口吐沫道:“靠!那你干脆直接把我弄昏过去,我在这招呼它们‘开饭’,你们仨趁机跑得了!”
我此时已经准备好了手中的东西,当先朝他招手道:“过来!把后脖颈露给我。记住,等一下你会感觉到十分…不,是万分疲惫,就像一年没睡觉一样,眼睛睁不大,浑身也没有力气,反应和思考也会变慢,但你始终要记得两点,那就是千万不要彻底把眼睛闭上,还有就是拿好手中的火把。”
说话的同时,我已经用类似于艾灸的火针连点了他大椎等好几个穴位,殷骞还没等答应,忽的头一歪,干脆坐着就睡着了。
等了几秒钟,见这家伙全无动静,我叹了口气,只得又重新把他灸醒。
待殷骞重又睁开眼睛,我问他道:“知道什么感觉了吧?就在你感觉最疲惫的那一瞬,千万不要阖眼,哪怕只剩下一条缝。”
这家伙努力地大口喘着气道:“这…这太难了!太痛苦了!”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那你就在这等着被虫子撕烂,就跟外面那两个越南人一样。”
殷骞又喘了几口,这才道:“好吧,我尽力!你先点他俩,最后点我,这样我能少挨十几秒。”
等我分别点了黄博雅和严克,瞧这两人痛苦地从高台上摔下去,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要靠相互搀扶着才能向前一点点地挪动。殷骞苦着脸道:“老贺,这他妈要坚持到咱们掉下来的地方还不得十几分钟啊?我怕我不成啊!古人读书不是有什么头悬梁锥刺股么?要不一会儿你给我来下狠的,我一疼兴许就能多坚持会儿。”
“不行!”我一边在他背后操作着一边道:“如果太疼,你就会从这种状态中苏醒过来,到时候周围的虫子立刻就会一拥而上把你给撕了。不过你可以坚持不住的时候轻轻掐自己大腿一下,有点感觉就行了。”说完,我点在了他最后一个穴位上。
这次殷骞总算是豁出去了,眼瞅着脑袋就要碰着地,他突然又抬起来寸许,总算没有再睡过去。
而与此同时,我们周围的燃烧弹也开始纷纷熄灭,只剩下两个火把还散发出些许跳动的火光。
眼见周围早已爬满的杀骡虫有合围的迹象,我赶忙摸着点了自己后背的穴位,好在都能够得着。
这种情况在舅爷教我们的时候曾经体验过一次,就是那种身体和思维极度得疲惫和松散,哪儿都没劲儿,还超级想睡。
所以当最后一个穴位点下去后,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倦意立刻就爆发出来,我赶忙努力吸了一大口气,才算堪堪挺了过去,进入到这样一种“疲惫期”。
按照我们刚才商议的结果,由严大哥和殷骞各执一束火把,我们再通过那个小洞原路返回,等回到掉下来的地方后,由我解开一个上去一个。
只是这中间少不得要挤过满是杀骡虫的通道,只是希望它们别对我们这几个“会移动的石头”感兴趣就好。
见殷骞还磨磨蹭蹭地没有从台子上下去,我干脆推了他一把,让这家伙直接跌了下去。
平时只是稍一用力的动作,可现在做来却难如登天,极耗费气力。以至于殷骞那么“庞大”的身躯摔在地上的声音我都听不到,脑子里混混的一片,除了先前商定好的行动,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跟着“摔”下来,我和殷骞相互支撑着站起身,模模糊糊能看到前方的那个亮点,于是搀扶着往前走去。
几人此时的力气已经不足以说话,所以只需按照事先商定好的走就行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来到了洞口。连我这种有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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