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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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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进沙发内,我开始整理刚才的思路:说实话,此时我似乎抓到了那么点头绪,但就是还有些疙瘩没能解开。因为就在看到这沙发之前,我脑子里曾经有过这么个念头一闪而过……累,几天来也没睡踏实,要是能有个沙发给坐上三五分钟也是好的…
 结果,这个沙发就毫无征兆的突然地出现了。
 所以,我不得不怀疑,这张沙发就是我幻想出来的!
 但它入手以及坐下后的感觉又是如此地清晰和真实,我一时也无法确定,毕竟我没有晕过去,总不能突然间就从清醒状态进入幻境吧?
 其实想要验证这是不是幻想出来的倒也简单。我试着闭上眼睛,心中默念“沙发消失掉!沙发消失掉!沙发消失掉…”
 念了大概十来遍,当我把手放在腿旁时,依然是凉飕飕的真皮感觉。
 …怪了!我心中不禁起了嘀咕,总不能想什么有什么,出现的却无法再消失掉吧…那我万一要是想出来个大怪物什么的岂不是…
 或者,根本就是我多虑了,也许这个沙发的存在还有别的原因,和我心里想的也许只是个巧合罢了。
 反正坐在这里腿脚是休息了,思路却越理越乱。手电筒在地板上乱扫,我偶然间发现身前大约五六米的地方有一块颜色较深的区域,似乎与周围的材质不太一样,光线照射上去隐隐有光亮反射回来。
 我心中奇怪,想要走过去看个明白,谁知刚站起来,身后的沙发突然“咔嚓”一声被重物从当中砸断,里面木头架子什么的甚至都飞了出来,声势骇人。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也被猛地吓了一跳,立刻向前冲出去两步,这才转身看回去。
 就在沙发的后面,此时有一个小山似的黑乎乎的东西矗立在那里,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它在那里呆了多久。等扬起手中的电筒一照,我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一只体形足有三个我那么大的非洲大猩猩此时正站立在已经破碎掉的沙发后!它现下还没有完全直立起来,身高就已经比我还要多出些许,估计站直了最少也在两米靠上!
 大猩猩我在动物园见过,这个物种只生活在非洲的热带雨林中。而此时竟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而这也证明了我的猜测,此时我的确可以凭借想象来制造东西!因为我刚才曾经想过万一出现个怪物什么的该怎么办,它就突然出现了!
 在这种家伙面前,普通人类无论是力量还是动作的迅捷度,都完全没有任何占上风的可能。趁着它砸掉了沙发还没动,我接连想了好几种办法,甚至默念“消失”、“给把枪”什么的也都无济于事,看来刻意地去念叨没有任何实际作用,一定要是下意识的真实想法才会实现。
 我们俩就这么对视了大约十秒钟,我的拳头都攥得一手心汗,却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至于“它的出现也许只是做做样子,并不会攻击”这方面的想法我根本就没敢奢望,沙发都给坐了,怎么可能猩猩不打人?!
 我有心去想些别的,或是能够制住眼前这个巨无霸的东西,可越是刻意去想就越是不行,注意力全在那上面,根本已经不属于下意识了。
 正当我手心汗多到电筒都快要握不住的时候,这个庞然大物终于动了,它先是“嗷”得一声嚎,随即抡起手中已经散了架的半截沙发,就朝我脑袋甩来。
 眼前这力道和速度,碰上不是骨断筋折就是脑浆迸裂,我哪敢接档?就地一滚翻出去一米多,这才堪堪躲过了头顶呼啸而过的沙发。
 等我撑着从地上爬起时,这大块头已经呼呼嗬嗬地冲到我面前,用它那粗壮的上肢由内之外反手向我扫来看。
 由于我还半趴着,这一下避无可避,我只得将双臂交叉护在胸前,保护住身体的重要部位免遭伤害。
 随即,一股大力传递过来,我顿时感觉胸腔一滞,就倒着飞了出去,手电也不晓得被打到了哪里。
 一秒钟后,剧烈的疼痛感也汹涌而至,小臂上传回来酸、痛、沉、麻各种滋味儿,一样比一样难受。
 不过手电掉了也好,此时我看不到这家伙,它也应该看不见我。趁着黑灯瞎火的当口,我不停地甩着胳膊想要加速气血;流通用来恢复,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后,刚撑着地打算站起来,右手却按在了一块掌心大小的光滑弧面。
 我心中一凛,这应该就是刚才在沙发上看到的那块东西,没想到让那大猩猩一扫,竟把我给“送”了过来!
 我赶忙抬头去找手电,却发现四周一片漆黑,只能听到不远处大家伙粗重的喘息声。看来电筒应该是在刚才飞出去时直接给摔坏了。
 没办法,既然摸到了这个,那我冒再大的险也要看个究竟,也许它就是解开目前局面的线索。
 我从包中摸出一张唤火符,在地上一擦,瞬间就着了起来。
 顾不得去瞅那大猩猩的位置,我集中所有注意力,待看清了地砖上的那块东西,心中顿时了然。
 这块巴掌大的圆形东西就镶嵌在地面的其中一块石砖的中间,虽然摸上去滑不留手,但我猜测其中一定有内容。于是趁着那大猩猩一时还没有发现,我赶忙又往一侧滚了三圈,用手在地上摸索片刻,果然又发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圆形。
 这更加断定了我的猜测。
 怪不得他们几个突然消失,然后又想什么有什么,原来还真就掉进了阵法里面!
 如果按照布局来说的话,这个阵法舅爷教过,我记得叫做…离乾阵!它是由八卦简化演变而来,由于少了其中两位,整个阵呈六角形,而六角形又恰巧是上下左右对称的,所以离乾阵可以一个挨着一个,和蜂巢的排列方式一样,无穷无尽。
 离乾阵其实很低级,如果人在普通情况下快速通过,根本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不过一旦停下来,周围的气流和阴阳陷入停滞,整个阵就会自行启动,将人包围于其中。
 而恰巧离乾阵的成阵条件又很苛刻,要求密闭、无光、两个甲子年之后才会生效等等,所以一些古墓中都会用它来防盗墓者,轻则将其吓退,重则盗墓者就会被自己所产生的幻觉“杀死”。
 也就是说,此时很可能黄博雅他们就在我一旁几米远的地方,但我却被阵法所包围,根本发现不了他们。
 当然,他们即使不会破阵,也可以强行将我拉出去,但过了这么久都还没动静,只有一种可能……这片地方全部都由一个个离乾阵组成,我掉进来了,同样的,他们可能也都掉进了其他的阵里面。
 既然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心里就比刚才有谱多了。想要破阵,办法只有一个,所谓离乾阵,离乾有两重意思,第一重就是指一旦掉入阵中,就像离开尘世一般,完全活在自己的思想中;而第二重意思则是说,这个阵的生门,也就是阵眼,在离位和乾位上。
 一般情况下,离位在正南,乾位属西北。但在这样的一个密闭情况下,我根本无法判断正确的方向。再者,由于离乾阵是一个连一个,那这个阵的离位也就可能是其正前方另一个阵的坎位,所以说,如果是前后左右六方向均相连的话,这个阵中则有两个离位和两个乾位,分别对应了两个阵。
 我如果要破的话,就需要准确无误地打破这四个卦位方才可以逃出生天。若是不小心打错了另外两个,那就要看其对应的卦位了,属火就会被当场烧死,属水则有可能溺毙而亡。
 第二十六章
 我在琢磨这些的时候,唤火符早已燃尽,但不远处那大猩猩也没闲着,此时它已经大致锁定了我的位置,一声巨吼,朝我右边大概两米不到的位置冲来。
 由于不知道这里面每块离乾阵有多大,我好不容易找到阵骨方位自不肯放弃,只得蹲在地上,尽量将自己缩成一团,寄希望于那大怪物冲过来后发现并没有我,转而再冲去别的地方,这样兴许能博得一些时间。
 耳听着它“咚咚”跑过来,在我身旁停下,粗重地喘了几下,突然头顶一阵劲风吹过,我甚至能感觉到它手臂上的毛都贴到了我的头发,想必是冲过来后发现没有,又转身反手一抡。好在我早已蹲下,不然这一巴掌就能直接把人拍晕过去。
 身旁的大家伙不走,我一动也不敢动,手里按着那块圆形阵骨,心里最着急的还是如何确定方位。这样才能尽快破阵出去,否则再拖一会儿,如果连我都死在里面,那他们仨就更不用想了!
 不过身旁这个浑身是毛的东西倒是提醒了我,如果是我想象出来的东西,那它的出现一定不会在生门,只可能在两个死门上,我只要再想出来一样事物,判断其出现的点,就能立刻确定两个死门的位置,那到时候就不用管什么方位了,只要将其余四个阵骨逐一破坏掉,离乾阵当可破。
 说干就干!因为我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干脆就蹲在这里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来,从第一次跟着舅爷出去办事儿,到志豪拜师,到我俩一再闯祸…反正我尽量不去想那些难以对付的东西,只回忆人和事,这样能把风险降至最低。
 正回忆着,左前方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这个声音…好…好熟悉!
 这…这是舅爷的声音!
 我听了顿时浑身一震,各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瞬间涌上心头。
 看来老爷子在我的回忆中重现了!
 “是朝阳么?”少顷,久违了的,这两年来不知多少次出现在梦中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
 这一刻,我的眼眶湿润了,喉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憋得让人想要发疯。
 但我却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不能回答他。
 多少人一辈子都渴望再见已经逝去的亲友一面,哪怕只有一个影像,短短的几秒钟,却都不能。而我,此时记忆中的舅爷就在面前,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我却可以感知得到,听得到,甚至摸得到,可以和他说话。
 但我知道不能,我什么都不能做。记忆中的舅爷是无所不能的,我一旦答应了他,那也就意味着我注定再也出不去了。
 我到现在才发现,无论我想出来什么,都没有把记忆中的舅爷想出来更加可怕和危险!
 “朝阳?…朝阳?”顶着一声声亲切的叫喊,我压下巨大的诱惑,通过第一次出现声音的点,迅速判断出左前和右前二分别为两个死门,哪里都碰不得。
 于是我从腰间拔出一柄小刀,攥紧后噙着泪,砸碎了手旁的这块阵骨。
 我是多么地想再和舅爷说上一句话啊!但人不能总是沉浸在幻想中,今生也许只有这一次机会,我不知道如果放弃了,究竟算不算是一种遗憾。
 随着一声类似于玻璃的破碎声,六个阵骨之一已经破掉,我不等阵中的幻觉有任何反应,立刻向左斜冲出去,又分别破坏了另外两个生门。
 此时,只剩下最后一个了。当我摸黑来到这附近,正用在地上寻找时,一双老式的千层底布鞋出现在身前的地面上。
 舅爷生前最爱穿这种鞋。还没等我有所反应,一双手将我给拽了起来。随即,那无比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朝阳,就不肯和舅爷说上哪怕一句话么?”
 相聚如此之近,我甚至觉得自己能看到对面人的轮廓。
 但此时我心中所想的,则是该如何破掉这最后一处生门。
 见我依然不吭声,对面的幻觉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不是真的,对不对?可你要明白,无论此时站在你面前的是什么,那都是你心中的舅爷,怪物会杀了你,毒物会害了你,但舅爷永远不会。即使他在一个危险的地方,是由你想象出来的,是用来阻止你的。”
 说实话,我有点儿心动了,觉得就算说上两句话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对面的人影此时松开了我,继续道:“算了,去吧,做你该做的事情。你和志豪之间必须有一个了断,他也必须对你有个交待。”
 我一愣,虽然离乾阵听说过,但这种情况就连舅爷都没讲过,难道幻想出来的东西真的不会阻止我破阵么?
 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一个人满心向善,那他所想象出来的东西一定不会对其有害,那离乾阵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可阵法毕竟是阵法,它是死的,目的是为了困住落入阵中的任何人,而不具有选择性。
 所以,即使我所幻想出来的舅爷再高大正义,它也不可能会对我破阵而不加阻挠!
 怀着一脑袋的迷惑再次蹲下,摸了片刻,我总算找到了最后一个生门,刚抬起手中的小刀,要用刀把将其磕碎,面前的“舅爷”再次发话了:“做吧!相信自己!舅爷会时刻陪着你的!”
 此时刀把已经离那块阵骨已经不足一尺了,听到这句话,我心中一凛,硬是生生收住了胳膊上的力道,终没有砸下去。
 好…好险!我此时突然明白过来,以我记忆中舅爷的本事,他完全有能力将几个阵骨互换位置,也就是说,我这一砸下去,很可能敲碎的是被它施法调过来的一个死门!那样一来,我等于是自寻死路!
 …好;厉害的一招!
 “怎么了?”身前的声音虽然听起来还是那么的和蔼,却将我惊出了一背的冷汗。
 此时回过神来,那大猩猩早已不知去向,而我心中也忐忑不已,如果直接把话挑明,那只会招来面前这个“舅爷”不再留情面的攻击,我是断然不会有一丝活路的。
 不过转瞬之间我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同类型的阵骨的确可以通过很高级的异法来进行移位,比如生门与生门对调,死门和死门互换,缺一不可。很显然,我已经破坏掉了其中三个生门,对于这个目前只剩下两个死门一个生门的离乾阵来说,它应该只能移动死门!
 或者换句话说,此时我手边的这个阵骨很有可能是个死门,但生门一定还在附近!
 我也不知道如此黑暗的环境下,那个幻想出来的“舅爷”能否看得见,反正在周身摸索了一圈,我果然在身后一尺处又发现了块阵骨!
 我哪还敢再犹豫,扬起手中的匕首,狠下心咬着牙将地上的阵骨敲了个粉碎。
 就在这一瞬间,白光大圣,耀得让人睁不开眼身前的“舅爷”在消失前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腔调:“你…你竟然选的是…”
 白光渐去,重又恢复了黑暗,我知道阵已经被破掉了。
 而那幻想之所以惊讶,是因为我最后敲碎的并不是身后才发现的那块,而是身前的。
 我没有豪赌,之所以敢如此肯定地相信身前这块就是,还是源自当年学习各种阵法时的一桩小事:我和志豪学习阵法之初,舅爷让我们在白纸上去临摹各种阵法的结构和形状。而那时的我正在学校上几何课,许多阵法牵扯到圆形,我就会直接用圆规来画。志豪不会用圆规,所以他每次画的都没我好。
 但是画得多了,我慢慢发现,无论什么形状的阵,只要找到中心点,以中心点到其中一个死门的地方画一个圆,不单所有的死门都会在这个圆上,恰巧所有的生门都在这个圆形之内,无论任何什么位置。
 我当时很兴奋,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拿着纸跑去告诉舅爷。老爷子皱眉看了好一会,却道:“生门与生门之间流动的是阳气,所以必须被死门罩着,阵才会成型、运转,不然生门放在外面无以为继,阳气不是都要漏掉了么?再说了,你这个发现我觉得没什么用,因为生门可以根据布阵者的喜好随便布放,即使固定在一个圈内,也可大可小、可远可近,依然是难以捕捉的…”
 所以,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即使是舅爷这种很开明的人,也会偶尔犯上几次老学觉式的错误。
 今天的事情足以证明,如果在阵骨数量有限的情况下,用一个圆内外来区分阵中的生门和死门,完全是可以救命的!
 那个幻象知道我一定会有所犹豫,它就故意把真的露在面前,再通过讲话让我起疑,从而发现身后的。这样一来,我也许会毫不犹豫地敲碎身后的死门。
 但它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当年“毫无意义”的小发现,真个就了我的命。
 等逐渐适应了黑暗,只见黄博雅就在我右前方十几米处,殷骞和严克更远一些。我们的手电无一例外都被扔在了地上,而他们仨也仅仅是个模糊的轮廓,在黑暗中各说各话,有的还对着空气挥拳,显然是被困在了别的离乾阵中。
 我拾起自己的手电,摸着走过去,先是敲掉了困着黄博雅的几块阵骨,顾不得解释,又立刻过去将殷、严二人从阵中给救了出来。毕竟他们此时脑中在想什么做什么,没人知道,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会出现自己在幻觉中杀死自己的情况。
 这次我不敢再大意,划了一片范围,仔细检查后确定再无任何危险,才敢让他们稍事休息,并概述了一下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殷骞听完,奇道:“你说…这是因为地上设的有阵?我还当是那个黄鼠狼搞的鬼呢!”
 我冲他摇了摇头,道:“黄皮子如果有这么大的本事,那它就真成精了。反正现在看来咱们必须要双管齐下了,一边找出路,一边找那个黄皮子,而且绝对不能再分散了!你们都必须呆在我视线之内。这次是咱们命大,碰上个困人的阵,下次要是碰上个杀人的阵,那就真要命了!”
 我话音刚落,严克却突然指着他的正前方、我的背后道:“你们快看!那个小家伙又回来了!”
 几人连忙看去,只见就在我背后大约七八米的地方,先前的那条小黄皮子竟然又找了回来,此时正老老实实地蹲在一个大图腾前,用它那小眼睛不住的打量我们。
 殷骞瞅见它竟然自己主动送上门来,捋起袖子就要上:“嘿!小王八蛋,这是挑衅咱们哪!”
 我立刻摁住了他的肩膀,道:“别急,黄皮子多通人性。它肯跑回来。说不定会告诉咱们一些什么,且看看再说。”
 那小家伙本见殷骞要上前捉自己,但又看我拉住了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儿似的,又盯着我们看了两秒钟,见几人再无动作,就转身超黑暗中跑去。跑了不远,大约五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重新直起身回头瞧着我们。
 众人发现有戏,立刻跟了上去。我们也不靠它太近,就在差不多五六米的距离时停下,它见我们跟来,就又向前跑,还是五米,然后再停下等着我们。
 跟跟走走几次,我们几人的好奇心都越来越盛,实不知这小家伙打算带我们去干吗?
 黄博雅也曾问过我,会不会让它“鬼打墙”,将我们带迷了路?我倒不那么认为,毕竟黄皮子是条畜生,它的能力有限,一个人兴许会着了道,而我们四个人,关注点总不会一样,所以它无法同时迷惑四个成年人。
 如此反复了十几回,这小家伙突然一阵加速直线跑,直到离我们大约二十米远的一根粗大的图腾前停了下来,回头看看我们,又用前爪挠了挠面前的大柱子。
 直到我们走至近前,这小家伙才往一侧跳开,就蹲在那里不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这根粗大的木桩,但也始终和我们保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
 我们四个更加迷惑了。它带我们来这里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根图腾是很大很粗,约是周围其他的三四倍,上顶天下顶底,直径得两人合抱才行。
 而它的腐朽程度也比周围的图腾严重得多,雕刻和图案早已模糊不清,甚至有几大块厚度不一的外表层都从中段剥离了出来,有的散落在地,有的则斜靠在这柱子上,反正给人的感觉就是破败不堪。
 我不让他们碰触,因为有没有下咒下毒都还不好说,安全起见先别动的好。
 黄博雅围着其转了两圈,又看了看蹲在一旁的小家伙,和我们说道:“这根图腾柱是和别的不一样。但它带咱们来看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第二十七章
 这根图腾是很大很粗,约是周围其他的三四倍,上顶天下顶底,直径得两人合抱才行。
 而它的腐朽程度也比周围的图腾严重得多,雕刻和图案早已模糊不清,甚至有几大块厚度不一的外表层都从中段剥离了出来,有的散落在地,有的则斜靠在这柱子上,反正给人的感觉就是破败不堪。
 我不让他们碰触,因为有没有下咒下毒都还不好说,安全起见先别动的好。
 黄博雅围着其转了两圈,又看了看蹲在一旁的小家伙,和我们说道:“这根图腾柱是和别的不一样。但它带咱们来看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殷骞用脚踢了踢散在柱脚的那些脱落物,阴阳怪气地道:“我看这小家伙也信这个,它是不是想让咱们拜拜?然后就肯带咱们出去了?”
 我刚想让他少胡说八道,身旁一侧却突然响起一串类似于婴儿捏着喉咙所发出的怪叫声,吓了几人一跳。
 赶忙转身看去,那里除了那条小黄皮子,别的什么也没有,殷骞愣了片刻,又用脚去踢踢柱脚,只听那黄皮子紧跟着再一次发出了刚才那怪异骇人的叫声。
 我们几个相互眨巴了眨巴眼睛,严大哥问我道:“黄…黄鼬的叫声是这样的?”
 说实话,我打小倒没少跟这小动物打交道,听到它的叫声还真是头一次,也不敢肯定这就是。
 殷骞又试着踢了几下,每次只要一触碰柱脚,那小家伙就跟着一阵“咔咔”乱叫,而且还在原地不停地晃着身子,似乎颇为急躁。
 胖子乐了,一边踢着一边笑道:“嘿嘿,是不是我动它的神明,这家伙生气了?”
 黄大小姐对这个声音似乎很受不了,示意殷骞不要再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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