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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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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我所知的阵法也只是比志豪多上一些,和舅爷与梅道人相比,那就是一杯水和一桶水的区别。但在志豪看来,可能我就已经相当了不起和精通了吧?
听我说后,沈万楼一笑,右手缓缓抬起,随即,围着我们的数名越南人齐刷刷地拉开枪栓,将枪口再次对准了我们几个。
“呵呵~”沈万楼走到我面前,盯着我道:“没教过不要紧。我想你们师兄弟俩好好研究研究,肯定没有问题!时间上咱们还是有的。”
面对着赤裸裸的威胁,我也有些不冷静,让自己尽量凶狠地瞪着他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想让我帮你破塚?没…”
“砰!”话还没说完,沈万楼就拔出了身旁保镖腰间的手枪,一枪打向我的身后。
我大骇,赶忙回头看去,只见殷骞已经跌坐在地,大腿上殷红一片,显是已经中弹,但疼痛感还尚来传来。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沈万楼就像做了一件十分微不足道的事情,将枪递还给保镖,淡淡地对我道:“如果想和你的朋友一同都死在这里,那你就尽管不配台吧。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我会先让你眼瞅看他们一个个饱受折磨,最后才杀了你。”
在我的眼里,沈万楼已被千刀万剐了数百遍。看着他毫不在意的表情,我连骂人的心思都没有了。
赶忙转身和黄博雅检查了一下殷骞的伤势,还好,老狐狸总算是没下狠手,这一枪仅仅是击中了殷骞的大腿外侧,未伤及筋骨,并不算十分严重的贯穿伤。
饶是如此,胖子也疼得满头是汗,一边让黄博雅为其包扎,一边咬牙切齿地对我道:“老贺!娘的跟他拼了!不就是一死嘛!兄弟我陪你!咱们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
黄大小姐依然最冷静,忙活的同时小声对我俩道:“老贺你还是先答应他,咱们形势不利,需要等待机会。现在就你能自由走动,你得为大家创造机会。哪怕是真的帮了他们,只要那老狐狸一刻没有用上推极盏,咱们就不能算是完全输掉。”
严大哥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你必须冷静下来,这样咱们才有可能反败为胜。同归于尽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思忖片刻,我稍稍安抚了一下殷骞的情绪,站起身转过来冲志豪道:“走吧,我跟你去破塚。但是谢志豪,你必须要明白,这是我们对你最后的容忍,希望你觉得所有的这一切都值得!”
志豪面无表情得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当先朝他们刚才所在的那段台阶下走去。
第二十九章
志豪面无表情得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当先朝他们刚才所在的那段台阶下走去。
我又对严克轻声叮嘱了两句,这才在沈万楼的目光下,由两名端枪的越南人“护送”着来到志豪身旁。他怕我孤注一掷杀了志豪,那就前功尽弃了。
其实我也不是没这么想过,而且不止一次。但每次情感总能战胜理智,志豪纵然有一千一万个可以让我毫不留情面废掉他的理由,但所有的这些加起来,也不足以令我有杀了他的决心。
所以,这就和同归于尽一样,除非到了最后逼不得已的形势下,我断然不会采取杀掉他的策略。因为目前情况下,杀了他,就等于我们几个随后也得死,被沈万楼杀掉泄愤。
走到台阶下,志豪已经将各种工具铺了一地,还画了张简易的台阶模似图,此时边看边对我道:“我已经仔细查过了,这四面台阶的蹬数分别是68阶、72阶、73阶和75阶。咱们面前这段是72阶的,坐北朝南,我只算了前五阶,安全的落脚处为甲子、丙子和戊寅。后面的就不知道了,按照阵法卦象,完全找不到规律。”
我没接他话茬儿,大致观察了一下面前的这段台阶。宽六尺有余,深和高差不多都在一兄左右。每一阶上面的砖块都为八块,两种兄寸,四大四小,不规则排布。大的砖块可以让人很轻松地站立其上,而小的则只能堪堪放一只脚进去。
至于志豪所说的甲子、丙子和戊寅,那只是他为每块方砖编的号,甲子为第一排第一块,丙子则是第三排第一块,戊寅是第五排第三块,目的是为了方便我们识读。
而这其中,甲子和丙子都为大砖,戊寅则是小砖。
我按照正常的阵理卦象一路算上去,发现一路上逢单数台阶就有安全踩踏的位置,双数则没有,第四个落脚处应在庚午。
志豪看我的眼神就知道已经算到了那里,在一旁道时提醒道:“第四点你算的也是庚午对不对?我刚才最后一下踩的就是那里。要不是我一落上发现感觉不对立刻跳出来,那些紫烟就都喷到我身上了。”
“不对?”我也一愣,重又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奇道:“不应该啊!按照这个规律,第四个点就应该是那里的!你是不是踩歪了?”
志豪也不答话,抿嘴瞧着我,那意思就是说:“我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虽然的确有些棘手和出乎意料,但我意识过来后,随即释然了。若果真是按照正常的阵理卦象就能顺利推上去,那志豪所学即使再不济,也当不会有什么问题。还求助我干嘛?
想通此点,我也不急了,又看了看面前的台阶,只见其中暗格细缝和小指粗细的洞眼到处都是。不用问,那都是启动机关用的,一旦我们踏错半步,可能瞬间就有数种暗器招呼过来,送你去见阎王。
虽然我在身旁,志豪倒也没闲着,自己掏出个小本在上面不停计算,显是不肯浪费哪怕一丁点时间。
我冷静下来,心中在想,既然这是一个四粱神机塚,那很有可能它的四面机关自成体系各不一样。如果不一样,所谓的落脚处,开阖点定然也自不相同。但阵理一般都依托卦象,万变不离其宗,也不等于我们的算法就是错的,很有可能这种算法所应对的并非坐北朝南的这一面而已。
念及此处,我也懒得算了,直接问志豪道:“现在几点钟?算出正阳面来。”
这个所谓的正阳面并不是指正对太阳的面,而是随着一天时间而不断变换调整的一个方向,那里阳气此时最盛。
“…坐西朝东那面!”志豪也不矫情,很快就算了出来,说完不等我招呼,随即快步转向左手边。
沈万楼他们并没有动,倒是两个越南人一路小跑跟着我们来到另一面,始终在五米外仔细盯着我们俩的每个细节。
到了这里,虽然台阶上大小砖块的排序与另一面有所出入,但别的地方目前尚未看出有什么独特之处。
我来到台阶前,刚要把脚放在甲子的位置上,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拉了回来。
“我上吧!”志豪将我拽至一旁,不由分说,直接踩在了第一块砖上。
我们的心随之一紧。静等片刻后,发现没有问题,志豪则顺利踏上了丙子和戊寅,也都安然无恙。
第四块来了,如果是按照我的推断,正阳面才是按照正常阵理推算出来的,那庚午就一定不会有错!
志豪也有些紧张,深深缓了口气,轻轻一跃,正踏在庚午的那块地砖上。就连在下面瞧着的我也都不禁攥紧了拳头。
…没有任何变动!着了!就是这样!
志豪也颇为兴奋,转身对我竖了竖大拇指,随即又踏上了先前算好的第五块砖。
一连四、五、六三块砖都准确无误,我们俩也都逐渐放松了精神。从第六块开始,由于志豪算术能力有限,都是由我先在下面心算好,然后再告诉他。
可是到了第七块,我把算好的位置告诉了他,志豪刚踏上去,顿时那块地砖陷下去了半寸,紧跟着的是一个细微的“咔嚓”声。
“啊呀!”志豪大叫一声,顾不得自己此时已经上到了四五米的高度,立刻向后跃了出来。
同时,我看到有两个细小的黑影从他脚下激射而出。还好志豪跳得够高,堪堪躲过了这两枚暗器。
五米左右的高度,又跃起一米多,等于是倒退着从二层楼的楼顶上跳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瞅好志豪的落点,赶忙移动过去,等他落地的刹那,在其背部一顶,总算是化解部分了这孩子的坠势,否则他不摔上几个跟头也要扭伤脚踝。
但是我忘了志豪的一直背着那具干尸。刚扶着他安然落地,这家伙立刻甩过身去将我推开,一边查看背上的尸体,一边愤怒地朝我喊道:“你干什么?!”
我的确没有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难道从小玩到大,亲如兄弟的人,竟然还不如一具干尸?
此时出离愤怒的我干脆连解释都省了,冷冷地瞧了他一眼,走回到先前的位置,继续研究起那截台阶。
志豪检查完尸体,发现并无大碍,可能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不吭声走到我身旁,静立了好一会儿主动开腔道:“咱们刚才算的没有一点错,怎么会踏中机关呢?”
我没有理他。不是恼这家伙把好心当成驴肝肺,而是我压根不知道志豪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打算干些什么?这种自认为关系很亲密,但别人却根本拿你当外人看的感觉,最让人窝火。
志豪以为我恼上了他刚才的态度,可能是想到破塚没我不行,于是只得说软话道:“师兄…你就再帮我这最后一次吧!一会儿,只要一会儿,等进去了,我向天发誓,会把我所想的,我正在做的,全都一丝不落地告诉你!”
“…”我没有看向他,而是叹了口气道:“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你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骗了我。是,我这次相信是最后一次,等破塚进去,得了推极盏,你的目的也达到了。自然不再需要我,所以那时候也就无所谓骗不骗我了。”
说到辩才,十个志豪也不一定讲得过我。只听他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只得再次恳求道:“师…师兄。看…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帮…帮我这最后一次吧!等咱们进了塚,我答…答应你,随了师父的遗愿,把命交…交出来。”
我本来想再接着揶揄他一下,但听这孩子讲话磕磕绊绊大喘气,说到最后连声音都逐渐尖细起来,完全变了个调。扭过头去一瞧,只见志豪脸色煞白,满头大汗,双眼充满期望地看着我,到嘴边的话顿时憋了回去。
没办法,瞧他这一副为难的表情,我暗自斥责自己的心软,但嘴上还是说道:“前六块都安全无误,说明咱们的计算是正确的,否则总共才多少阶?总不能凭瞎蒙就能蒙对这么多。但第七块的错误,我想应该有两种情况,因为过了第六块,在卦象上刚好是一个循环,那从第七块开始,可能会升卦,或是反卦,然后等第十三块的时候,再升,或是再反。”
“那…那究竟是升?…还是反?”志豪依然喘着粗气问道。
“…我猜是升卦。”说实话,我真是猜的,因为这两种可能都存在,如果是升卦的话,从第七块开始,按正常阵理算出来的,都要往前挪一位。可如果是反挂,就要踩在正对的下面那阶,也就是偶数的台阶上去才可以。
但四粱神机塚毕竟还牵扯到机关的问题,反卦则很有可能导致机关成倍复杂化,所以我猜是升卦。
“好吧…那我再去试试。”志豪听我说完,不等招呼,再次跳上了台阶,一路来到第六块,然后看准第七块的位置后,特意跳上了它前面的那块。
一切正常!当志豪踩在这块石砖上后,塚内的机关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我们这次是真蒙对了!
终于我到了规律,后面的就好说多了。这面68级的台阶,一共升了五卦,而且越往后越难算,甚至我都要借助纸笔才能完成。不过志豪终于在我的指导和吆喝下,有惊无险地上到了神机塚的顶端。
当他踏完最后一级台阶,走到了上面,只听塚内一阵“叮铃咣啷”的机关声响起。直到重又安静下来,我试着上了几阶,发现所有的机关已经全部关闭,这才确定真的是破开了,于是招呼远处的沈万楼他们立刻过来,我自己则抢先一步蹬了上去。
沈万楼身旁那个“幸存”的香港保镖见我急着上去,赶忙在后面拔枪喊道:“喂!你停下!”显然是老狐狸有吩咐,不准我和志豪两人同时上去。
我故意没有理会他,而是加快脚步又爬了十几阶。正当那保镖威胁我再不停下就要开枪时,他们那里突然乱了起来。
只听几声打斗和闷响过后,严克和黄博雅同时发力,不但趁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时,打倒了沈万楼的香港保镖,抢了他的背包和枪,同时又控制住了老狐狸。但碍于殷骞行动不便,三人无法脱身,眼睁睁瞅着一帮越南人将他们仨和沈万楼围在了中间,到处都是黑洞洞的枪口。
黄博雅眼见无法脱身,看准了我所在的位置,喊道:“老贺,接着!”同时将刚抢到的背包用力抡了过来。
我赶忙冲下去几阶,接住了黄大小姐扔过来的背包,随后一边向上走,一边掏出包中的东西,志豪所签署的那份契约赫然就在里面。
既然他们此时已经控制住了沈万楼,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老狐狸一定会让那些越南人主动放他们出来。而我当前的主至目的,是说服志豪别再和沈万楼一势。
当我终于爬上顶的时候,志豪也正满面疑惑得探出头来。他由于离得远,还没搞清楚下面发生了什么。
我跳上来,顾不得观索四周,扬起手中的那张羊皮纸冲志豪道:“你看这是什么?契约现在在咱们手上,你不用再为那个姓沈的做事了!”
“哦…”志豪煞白的面部没有任何表情,接过我手中的羊皮纸,看了看,随即团成一团,又给扔了下去。
“你…你…”我被他的行为给惊得一时呆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又突然听到下面传出一阵沈万楼的大笑声。
赶忙探头看去,此时沈万楼依然被严克用枪顶着脑袋,但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失落,反而正“开怀”地哈哈笑着。黄博雅和殷骞他们仨也都是一脸愣然地看着他。
按理说沈万楼此时被我们所控制,一群越南人投鼠忌器,自不敢乱来。我们等于是完全占据了主动权。老狐狸等于是功亏一篑,他没有理由笑得出来。
第三十章
按理说沈万楼此时被我们所控制,一群越南人投鼠忌器,自不敢乱来。我们等于是完全占据了主动权。老狐狸等于是功亏一篑,他没有理由笑得出来。
殷骞见沈万楼终于落在了我们手中,大为爽快,但不明白这老东西为什么笑,于是用那条好着的腿踢了他一下,骂道:“你个老不死的!笑什么?!”
沈万楼好歹也贵为跨国集团的重事长,受此大辱,狠狠地剜了殷骞一眼,这才止住笑声,冷冷地道:“我笑你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们真以为谢志豪帮我是因为那张没用的契约么?”
“哼哼!不是又怎样?”黄博雅走至沈万楼面前道:“你和他本就不是一路人,我们这里有他的师兄,他的朋友。除掉了你,谢志豪想干什么,我们一样可以帮他,不一定非要是你。”
“哼哼!”沈万楼也报以冷笑,却并不再回应。
而我此时却想到了前晚这老狐狸和我们的对话,他的确曾经说过,志豪此行有他自己的目的。甚至是整个事件,关于袁大头和宝藏的线索,也都是由他透漏给沈万楼的。
我们当时并不相信,认为这是老狐狸分化我们的说辞而已。但从他现在落入我们手中却依然胸有成竹的样子来看,我顿时明白过来,恐怕他那晚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接下来的事情恐怕绝不会按照我的计划来走!
念及此处,我刚想回头瞧一眼志豪,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就猛然勒在了脖颈处。
不用问,这是志豪的胳膊,而他下手之狠,也完全出乎了我的想象。只是一息之间,我就觉得大脑缺氧,脸被憋得滚烫,别说讲话了,就连哼唧一声也都不能。
“师兄!不要乱动!”正当我谋划着准备反抗时,志豪突然说话了。但声音很小,只有我们俩才能听得到:“我说过了,你就再信我最后一次!我现在还需要那个老家伙。你安静地呆着不要动就好了,否则我立刻弄晕你。”
说完这些,他立刻又朝下面大喊道:“你们仨听着,立刻放了沈老板!否则我就拧断贺朝阳的脖子!”声音尖锐刺耳,完全不像是他以前的声调。
其实我早已被他勒得没有了一点力道,志豪说是不要反抗,他那是完全高估我了。
顿时,下面传来一阵殷骞的咒骂声,痛斥着志豪不是东西的言论。
但他们仨最终还是依言放开了沈万楼,虽然极为不甘,但顾及我的安慰,不得不拱手送出了这次得来不易的先机。
见沈万楼脱离险境,志豪也随即放开了我,任由我委顿在地喘着粗气。
眼瞅着他们仨重又被挖制,沈万楼从刚爬起来的保镖那里接过枪,指着殷骞的脑袋,过了半晌,见胖子着实吓得不轻,方才收起来道:“我打了你一枪,你回敬我一下,咱俩算是扯平了。”言毕,当先朝我们这里走上来,留下越南人押送着他们仨。
我此时也已恢复,站起身冲志豪怒目而视,他则故意不看我,躲得老远,待沈万楼上来,引着他进了位于神机塚顶端的一扇小门。
这四粱神机塚的顶端是个正方形,边长不足五米,正中位置此时升起了一块,有一扇刚够一人通过的石门,门内是蜿蜿蜒蜒直通往其内部的石阶。
等又跟着进去了几个越南人,我们这才在看押下被“批准”进入。我趁机和他们仨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失望和惋惜。毕竟这是我们到目前为止最有利的一次机会,但任谁都没有想到,最后竟然因为志豪的“坚定立场”而功亏一篑。
说实话,我心里也有些对不住他们。因为我始终以为,如果我们能够控制沈万楼,志豪是完全可能倒向我们一边的。没承想他却如此固执。
来到这扇石门口,顿觉里面一阵热浪扑面而来。我心下奇怪,按理说神机塚的机关都是靠重力的方式击发的,不可能会有燃料。况且那个年代,除了白狄那些墨者立国的人,恐怕也没有其他的技术手段能够达到这种高度。
那热浪究竟是哪里来的呢?
迷惑中来到这墓穴内部,热气更盛,据我个人感觉,至少也要在四十五度左右。而且北方的热和南边不一样,干得让人嗓子冒烟,即使是习惯了炎热天气的越南人,一个个也都五官凝聚,显是无法忍受这种环境。
由于神机塚制作精良,所有的机关全都是在夹层中,所以我们来到了内部,也依然不能看到其运转的情况。
塚内空间几乎是开放式的,而楼梯走道就开凿在内侧的石壁上,成之字形蜿蜒向下。中间则是黑黑的天井,手电也照不到最下面,有一种无究无尽的感觉。
经过简单的探测,这里并没有可燃气体,于是沈万楼一边向下走,一边命人点着了数枚照明弹,从楼梯上扔了下去。
照明弹很快就掉在大约二十多米开外的位置不动了,这应该是我们在外面平地的高度,出人意料的是,下面虽然空间很大,中间本应该摆放棺椁的位置却什么也没有,倒是四周靠墙的地方雾散摆放着几口不大不小的箱子。
等所有人都下到了底,我和志豪立刻就被这些箱子上画满的符咒给吸引了。
准确来说,这是一种古墓中比较常见的咒,多用来画在陪葬品的表面,它唯一的作用就是提防盗墓者。
当陪葬品摆放好后,一般都会请本领高超的异术师来给其画咒,一旦咒成,这件器物就像生了根一样。当然,你可以拿走,可只要离开咒成后它所一直呆的那个地方,超过一定距离,陪葬品表面的咒术就会生效,一般都会以一种慢性中毒的形式折磨盗墓者,让其在数个时辰或数日之内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最后才惨然死去。
我数了数,一共是八口箱子,看外表,年代当不会久远,也许正是马三炮当年和那个斩穴人一起放进来的前清秘宝。
我和志豪自然不会去动那些东西,但跟着一起来的越南人可没这么好的定力,当他们纷纷打开箱子后,发现尽是珍宝,虽然不了解行情,但金银宝石还是看得出来的,一个个眼睛都亮了。
而沈万楼在听了志豪的耳语后,显然也已经知道了后果,却并不阻止那些越南人将各种古玩玉器抓在手里。
这些要钱不要命的家伙们见东家始终没说什么,胆子更大了,纷纷捡了一些小巧便携的戴在身上,反正到最后东家要不要是一说,能藏一件是一件。
殷骞早已看得两眼发热,也想凑过去“淘宝”,可无奈自己大腿受枪伤,被严大哥搀着,严克不动,他也干着急没办法。
我赶忙将看到的东西和他们仨大致说了一遍,这些箱中的东西注定带不出,别看现在那些越南人拿的起劲,一旦等我们出了神机塚的范围,咒术立刻就会生效,并在不久后挨个要了他们的命。
当然,这种咒也可以破,只要当初的施咒者亲临,由他将所有的物品一件件都搬运出既定的范围,过上一会儿,咒术就会自动失效。再往后就能随意带走和处置了。
显然,马三炮可没那个本事,他也一定不会是施咒者。我此时也终于明白志豪为什么要一直带着那具斩穴人的尸体了,看来是做“搬运”所用。
沈万楼和他的保镖,志豪以及我们四人都没有去动任何东西,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些并不是此行的主要目的。
志豪又在这闷热的环境里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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