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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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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暂时脱离了险境,我才彻彻底底体会到志豪离开所带来的复杂情感。
梅道人的奇书《浣采集》终还是跟着志豪一起灰飞烟灭了。
但是志豪,一个刚刚二十岁的青年,生命却已经、戛然而止,令人不胜唏嘘。我曾经无数次地替志豪设想过将来,却从未想到过竟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志豪其实自始至终也没犯过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但他却选择了一条令所有人不能接受的道路,司寇允、呼斯楞以及很多人的死,其实都是由他间接造成的,他也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我却不知道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志豪究竟是幡然悔悟了,抑或含恨而去,总之他这两年来所做的一切都将永远是个迷。
但在此时讨论这些却又变得没有了丝毫的意义。志豪已死,关于他的功过是非,都将走向终点,无论旁人愿意与否,也只有暂时画上一个句号。
半天后,我终于从这截低矮的隧道中钻了出来,长时间猫着腰行走让我痛苦不已,愣是又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才是算是稍稍恢复。
待沿着逐渐宽广的石洞找到出口,方才发现,此时的我竟身处一天前那个下来寻找文件的火山口中。
我知道这下面危险,一刻也不敢多待,无色了一条还算好爬些的线路,于是就徒手向上方山口爬去。
这一通爬可要了我的亲命!陡峭不说,偏又杂草丛生,一边爬还得一边拔草,加之身上没有任何对攀岩有帮助的物件,一路上爬爬歇歇,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出来时,天色也已快黑了。
由于再没一丝的力气赶路,双臂也早已酸得不似自己的了,我只得找了出还算安全的地方,窝在哪里睡了一夜,待第二天天亮,这才辨明方向,赶往最近的白狼镇。
不出我所料,黄博雅殷骞他们三正在白狼镇焦急等待着我,甚至还雇了专人拿着照片在各大路口设卡寻找。
当看到我一身破破烂烂,衣不蔽体得出现时,黄博雅疯了一样的飞扑过来,直到吻上我的唇,这才知道自己没有做梦。
殷骞的伤也已经得到了正规的处理,由于未伤及胫骨,包扎后的他已经可以拄着拐杖行走了。看到我平安归来,这家伙乐得只剩站在一旁傻笑。
…
第三十四章
…
三个月后,当得到了殷骞终于被他老爸从家里放出来的消息后,我第一时间赶到了御宝斋。
推开这扇许久没进的大门,只见殷骞正指挥着一个李伯新雇来的小伙计做这做那,倒还真有点老板的范儿了。
午饭时间,我们俩照例来到街对面的小店,依然还是那个僻静的角落,点了两三个菜要了一瓶酒,边说边吃起来。
互相通报了一下各自这几个月来的情况,殷骞紧跟着就忍不住问我道:“黄大小姐呢?你们俩刚回来那几天不是天天黏在一起么?”
我苦笑着叹了口气,道:“回欧洲攻读博士学位去啦!三年后才回来。”
“我靠!三年?”殷骞一听,就阴阳怪气地嚷道:“那你俩怎么办?”
“人家说了,回来后再议。”我耸耸肩,装作无所谓道。
“什么叫再议啊?”殷骞穷追不舍道:“你看看你俩这匹配度,爷爷辈的是同僚,至交好友,你们俩又你情我愿的,还同生死共患难过。要死这条件都没个准儿,那我就不相信爱情了!”
我喝了口酒,砸吧砸吧嘴道:“人家黄大小姐说了,我是被推极盏照过的人,虽然没发现什么超能力,但保不齐以后衰老慢了也说不定。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但她要考察个三年时间,要是三年后我的确有变化,那该咋整咋整,顺理成章的;要是三年后我还是这个样儿,她可不嫁!”
“为…为什么?”殷骞大为不解。
我叹了口气,道:“小雅说,如果我真的减缓了衰老的速度,那样的话,我就会眼看着她一天天人老珠黄,直至死亡。这可不是她想要的,那样一来她会崩溃的。所以说如果真是这样,她不论如何也会嫁给我。”
“额…”殷骞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理由,一时语塞。但想来也是,如果你自己一天天衰老,却见自己的爱人数十年如一日,连个摸样都不带变的,换做是我,估计我也会不平衡,疯掉的。
见这个话题再说就伤感了,殷骞赶忙有转移到我的身体上来:“那你自我感觉呢?有什么不寻常没有?”
自从那天在推极盏的作用下我和痴梦甲分离后,身体倒真的和以前没什么差别,没了痴梦甲,我感觉反而更好了,也不再发烧,用异法测了几次,体内的阴阳配比都无比正常,似乎是彻底好了。我想这可能是腿极盏的功劳,一方面让我脱离了对痴梦甲的依赖,同时也彻底改善了我的身体机能。但像沈万楼那样进行意念控制、隔空取物什么,我试过很过很多次,从未成功过。
也许,当时推极盏的能量仅仅使我恢复正常了吧?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殷骞听后,也表示同意我的观念,但究竟会不会延缓衰老,就现在来说还真不好早下结论,只能等个两三年看看有没有变样就知道了。
然后我们又谈到了托娅和牧湖部落,严克回台湾后立刻就着手去办这件事,据说人家那个什么深水探测公司也派人去了,表示那种程度的腐蚀没什么问题,设计方案也出了,只消再有几个月,等定做的探测器完工,就可以下水了。而同时,托娅也在紧张地研究着湖底的瘟疫,争取在探测器做出来前找到破除的办法。
至于资金方面,虽然我们到底也没从马三炮的宝藏中带出来个一件半件,但牧湖部落的存在已经不那么神秘了,国外有个媒体表示全程赞助他们的这次除疫,代价就是部落要协助他们拍一套专题片,说来也是好事儿。
所有的这些都说完了,我们俩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知道殷骞心中此刻在琢磨着什么,我们俩很默契地都尽量避免去提及。但这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
显然,殷骞也是和我一个心思,捏着手中的杯子在桌上转了好些圈,突然拿起来,将大半杯白酒一饮而尽,终于开口问我道:“丫…丫头还好么?”
丫头,自然指的是秋天。她的身上的八脉锁神咒至今没有解开,虽然司寇允老爷子封住了部分脉络,暂缓了这个咒术的进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该来的早晚还是要来的。
如果当初不封,秋天此时已经是躺在床上的植物人,虽然活着,但却仅限于会喘气而已,甚至连个属于自己的念头都不会有。
此时的秋天依旧能跑能跳,但经过我的推算,大概在几个月后,她就会出现体力不支、乏力嗜睡等早起症状。而且这些情况会越来越严重,其睡眠时间也会越来越长,到最后甚至会一连睡上个把月,直到秋天在最后一觉时一睡不醒,则象征着八脉已经彻底锁闭。从此如果没有开解的办法,秋天整个后半生只能这样,直到几十年后的一天,她或许会死于心脏衰竭。
其实本来我是有机会帮她解咒的,但当时为了鼓励志豪,我并没有把《浣采集》从他身上取走,导致最后人书都付之一炬。这对我来说,也是人生至今所做过的最为懊恼和悔恨的一件事情。
不过当秋天知道后,她却出奇地看得开,反而劝我道:“哥,这就是命。你也别太自责了。我知道你不信命,谢志豪也不信,但你看看他最后,得到他想要的了么?人们都说活着的受罪,但每个人却都想活着。我也想,可我不会像谢志豪那样,为了自己去祸害一圈,白白浪费掉自己最宝贵的时间。倒不如趁着现在自己还能动,多去看看,去走走,我就很知足了。”
听完我的原话转述,殷骞拿杯子的手竟有些微微颤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桌角,追问道:“那…那她现在在哪儿?”
我沉默了片刻,狠下心道:“秋天本来是不让我告诉你的,但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实话和你说了吧,这三个月来邓恩一直在照顾她,两个人现在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你…你还是放弃吧。”
殷骞越听我说嘴张越大,直到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不…不会吧?他们俩年纪可是相差11岁啊!”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单独看来,闷葫芦邓恩和活泼外向的秋天根本就是两类人,但人家俩还就是凑在一块了,问谁谁都觉得不可能。
“那她就没什么话里给我?”殷骞依旧不甘心地问道。
“说了。”我淡淡的回他道:“丫头说,你是他哥,亲哥,除了她爷爷外最亲的人。她祝你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殷骞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爱情就是这个样子,你越想要,它就越不给。也许,老天爷真的在看,不给就说明不属于你。
我不知道几个月后是该为秋天痛心还是为邓恩惋惜。他们的感情,尚未开花结果,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至于沉睡后的秋天,我是一定要接回来的,不管邓恩愿不愿意,他想陪着就一起跟来。但秋天一定要由我和殷骞这两个亲哥照顾,而我这辈子都不会停止设法开解她身体咒术的研究。
…
又一个农历新年转眼就来了。
我拎着背包,在老家县城长途车站下了车。虽然到处都是鞭炮声和满脸欢笑的人们,但却没有来接我的,只有一个人,冷冷清清。
这是我第一次回来给舅爷上坟,学校一放假就立刻赶来了,谁也没告诉。
由于天色渐晚,我没有直奔墓地,而是先去萧雨佳和志豪的家转了一圈。
见到志豪的母亲,我并没有告诉她志豪的消息,继续以“不知道”,“再没见过”这几个词来搪塞。
沈万楼死后,我借黄鼎集团的名头,正式向康辉集团全盘揭发了沈万楼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并设法找到了一些当年的证人,帮助他们清理了原沈万楼的亲信,从而间接帮助回复了康广辉女儿的一切职务和应得的利益。
作为感谢和回报,康辉集团以志豪的名义每年向他家发放五万元的“特别赞助费”,直到志豪的妹妹大学毕业为止。
我是晚饭后才回到的陆家老宅,少不得被舅奶一通埋怨。
夜里,躺在那间已经睡了好几年的小屋,我辗转反侧。一边盘算着明天去上坟和舅爷“说”些什么,一边想着是不是在老家这一带寻访下世外高人,也许能对秋天的解咒有所帮助。
今晚的月色格外好,而我又特意没有拉窗帘,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耀得人没有一丝睡意。
念着念着,我突然想到明慧印也该放进舅爷的墓中,这才翻包找了出来。
拿着它在月光下看了好一会儿,忽感天旋地转,我哦这才惊醒,难道里面藏得有东西?!
…
也不知道晕了多久,当我再睁开眼时,房间还是这个房间,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由于有过一次进入双重观的经历,我此时怀疑自己所处的环境并不真实,于是又穿好衣服下了床,悄悄推开门院,来到了街上。
午夜的县城大街果然和我傍晚到的时候不太一样,此时大街小巷虽然安静地连声狗叫都听不见,但却挂满了大红灯笼,一派喜气洋洋。
沿着一路走到县城的十字街口,这里的喜气气氛更加浓厚了,古阁楼上张灯结彩,东北角的空地上居然还悬挂器了块大白布,上面正放映这一部前几年比较经典好莱坞爱情电影。
看着上面的人影晃动却没有一丝声音,我奇怪不已。这里究竟是谁搞的呢?很显然,这绝不是此时老家县城的模样,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有人借助明慧印的特点,幻构了这样一幅老家县城的景象。
…难道是舅爷么?
站在街口环视了一圈,我隐约发现,在那无声电影的幕布下,整齐地摆放着好几排长凳,而最前排的一个阴暗角落里,似乎有两个人影背对我,正津津有味地看着。
我满腹疑惑地走过去,越来越近,这两个人影也越来越清晰,我看在眼中却觉得越来越熟悉。
直到走进他们十米之内的地方,此时电影中刚巧有一个白色的镜头,周围顿时亮了不少,当我看清前排坐着的两个人后,顿时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直挺挺地矗在那里不能言语。
而他们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到来,缓缓站起身,转过脸,其中那较高大的人冲我淡淡地笑道:“呵呵,你终于来了。”
这…任我再怎么想,都无法压抑此刻胸中翻江倒海的心情。
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手挽手扣在一起,满脸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谢志豪和萧雨佳!!!
“…”我感觉到喉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堵住了,张着嘴憋了半天,才踹了一大口气道:“怎…怎么是你们?!”
“怎么不能是我们了?”志豪笑着走上前来,一旁的雨佳识趣松开了紧挽的胳膊。
“这…这里是你弄的?”我依然无法相信,以志豪的水平,竟然可以做出如此庞大的事情,这可是只有梅竹道人合力才能办到的啊!
“…”志豪没有回话,而是眨巴着眼看向我,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师兄,你迟钝了。你觉得我这两年来在忙什么?”
“咣!!!”又是一颗重磅炸弹当头爆炸。我在脑子里把这两年来所有的事情都快速过了一遍,那些隐藏在背后的,我以为终将成谜的事情,开始渐渐浮出水面。
“呵呵,你还是别想了。”志豪拉着我在一条长板凳旁坐下,道:“还是听我讲给你吧…”
在雨佳刚去世后,志豪就用《浣采集》上的秘法保住了她的元神。其实元神这个东西虚无缥缈,开始志豪起初也不知道自己能用来做什么,更不知道策划成功与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志豪发现,如果他把那个所谓的元神灌入另一具没有生命迹象的躯体中,竟然偶尔能够得到一些回馈信号。
这令志豪兴奋不已。而随着他对《浣采集》了解的深入,慢慢了解到明慧印的神奇以及使用办法。但以志豪当时的所学,他是不可能通过精神力在明慧印中创造世界的。如果想要把自己和雨佳的元神注入其内,则需要一个传说中的东西来帮忙,那就是……推极盏。
当得知明慧印恰好在我那里后,一系列计划开始在志豪的脑中萌生并成型。
首先,志豪通过多方查探,确认了在前清遗失的秘宝中有他所需要的推极盏和百尸果香,随后又找上沈万楼,特意向他透露出关马三炮宝藏中的秘密,以其借助老狐狸的人力和物力来助自己成功。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志豪就是奔推极盏和百尸果香去的。而他的确在最后时刻偷偷将从我那里偷来的明慧印放入推极盏内,完成了自己所需的程序,同时还从沈万楼那里硬生生夺走了近一半的能量。
消化完了这许多,我看到他身后一脸微笑的萧雨佳,这才问道:“其实最后你所背的那斩穴人体内,藏的是雨佳的元神是么?”
志豪微笑点头,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他一路上要对那具干尸呵护有加。
至此,推极盏的力量灌入明慧印内,志豪终于通过外力的帮助建立起了一个只属于他和雨佳两人的精神世界,实现了自己两年前所指定的目标和计划。
而我也终于明白,自打这个念头冒出的那一刻起,志豪就没打算再活下去。只要明慧印一成,他就会抛弃肉体,将自己的精神永久置入其中,能够和雨佳永远在一起。
我实在无法想象,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的痴恋,才能成就他对雨佳的生死不离。
“只是…你这样做值得么?”我到底还是问出了一句很无聊的问题,人家做都做了。
志豪微微一笑,含情脉脉地看着雨佳道:“有她就有我,有我才有她。她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你…现在也喜欢他了?”貌似这是我第一次和雨佳对话,毕竟时间久远,她在我印象中已没有志豪那么鲜活了。
还是那副瘦弱苍白的样子,还是那束高高翘起的马尾辫,但清脆的声音却已记得不是那么清了,雨佳先是碎身旁的志豪报以浅笑,后对我道:“志豪告诉我什么才是哎。也许我曾经喜欢过你,但我想那仅仅只是喜欢,他对我才是真正的爱,我为这份持久和不离不弃的爱而动容,更为主角是自己而感到幸福。我也很享受现在的状态,我想即使这个世界今后只有我们两人,我们还是会过得有滋有味。”顿了顿,他又对我道:“你们的事情我听志豪讲过,最后几天也见了,那个姓黄的姑娘真的和你很般配,你要努力哦!今后就不要再为我们担心了。”
既然他们俩都已经开得这么开,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虽然这个结局太出我的意料了,但似乎还不算坏。只是我始终对志豪这种为爱而彻底抛弃一切的做法保留自己的意见。
不过眼下木已成舟,我只能祝他们俩幸福。以另一种形态的存在和延续而祝福。
既然所有谜底都已解开,又寒暄了几句,我准备告别了。
雨佳用他那大眼睛看着我,诚恳地问道:“我们俩打算在大年初一举办婚礼,你能来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咱们恐怕难再见面了,明天我就要把明慧印放入舅爷的墓中,永久封存。”
志豪倒表示理解,轻抚着雨佳的背道:“师兄不来有他的道理,就不要强求了。明慧印本就脱离了现实世界,不能常来常住。”
我没再说什么,朝他俩笑了笑,道:“那么…永别了?”说完,转身要走。
我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是要哭还是要笑,总之很复杂,想要尽快逃离这里,在一个真实且清醒的环境下重新审视自己,发现身边人的一点一滴。
“等等!”就在跨出一步后,志豪突然叫住了我。
待我转过身,天色已亮,阳光恰巧斜斜地照射在他脸庞一侧,泛起一层金色的光芒。
“不用这么急着走吧!你不想知道秋天的咒怎么解啊?”志豪笑着道。
…
我也笑了,而且笑得很开心。
结尾感言:
时光如梭,一转眼,耗时一年半的《一枚袁大头》终于该谢幕了。
熨斗十分感谢大家在这一年半来给予我的支持和动力,真的谢谢你们。
想起刚开始动笔时,孩子尚未出生,直到如今已岁余,这一年半来除了列位,熨斗还要感谢我的夫人,虽然她看不到这通感谢,但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是她的坚韧和担当,是她的付出和孤独,用五百多个夜晚才换来了现如今的这100余万字的故事。谢谢!
虽然我大多时候并不十分在意出书,但时不时想想,写书三年来从未靠这些文字为家中换回过一粒米、一滴油,也常觉亏欠良多。
不过我想,只要努力,只要热爱,即使少些别的东西又有何妨呢?有一些东西注定是金钱所无法衡量的。
《一枚袁大头》的好与坏留给大家去品评,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但对我来说,这才是刚刚起步,在自己看来,更好的永远都应该是下一部。
关于下面的计划:
《我的舅爷叫红星》依旧会在天涯论坛原帖更新,但依旧是不定时定点。它没有结尾,都是一个个的小故事,你也可以说已经完结了,也可以说才刚刚开了个头。
今年下半年我将会着力于两篇大约25万字左右的故事,但都不再是灵异类。一个是现实题材的黑色幽默,另一个则是关于华裔美国兵的故事。
有人这么问过我:说到底你不是还想出书吗?要不你干嘛要转题材?见灵异类不让出就不写啦?
其实我从没掩饰过我想出书的愿望,但始终秉承“不强求、看缘分”的想法。
我现在的每个故事,不管好坏,都不是即兴而为(金棺噬魂除外…这个真是即兴的。),通常都会经过数月的准备和提前月余的推敲,最终才正式开始。
所以这不是我转题材的主要原因。一方面灵异的确写得累,许多作者朋友也都说过,灵异类和推理是最杀脑细胞的。以我这种只有空写没有空看的人来说,总有老本吃完的一天,所以转个题材也是为了换换思路;其次、虚构的故事写多了,总是渴望现实。写一部现实类的故事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此外,我手中还有一个科幻爱情的本子,也已成文数万字。
但这三个故事由于篇幅所限,我暂时不考虑采取网上更新的方式了,而是直接一口气写完,再说后话。当然,能换回些米和油来最好不过。
最后,还是再次感谢各位,没有你们我很难说会坚持着写完。但写文对我来说,始终还是爱好,我不可能会安于现状,一定要不断地挑战自己,才能从中得到乐趣,即使是失败。
也请列位严守进群时的承诺,在看完后主动删除第五部《阿尔山胡子沟》的所有章节内容,最好不要保留,更不要流传至网络。
如果是就喜欢灵异故事的朋友们,不妨上百度搜一下我们雁北堂 ,我想里面大部分的作品都能够合你们的口味儿。
谢谢大家!再见!
飞行电熨斗 2013年5月16日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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