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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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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再出手,才能拿提成。”
“李伯!~”殷骞笑了笑,说道:“朝阳可不是来学东西的,他是来帮咱们把关的,保证您收货不打眼!这小子,可是有一手沾手立判的绝活!”
“哦?那我可要见识见识!”李伯听都没听说过这个殷骞开发的新词儿,顿时饭也不吃了,两个人拉开阵势,非要让我露上一手。
我本来不想这么高调,但拗不过殷骞的再三请求,何况以后常在这呆,也得让人家老伙计心服口服才行,只得同意道:“那好吧,找块布蒙上我眼睛,你们挑几件,有真有假的,我来试一试。”
其实殷骞也没见过我这么做,他只知道我对带阴气的东西比较敏感,包括我自己,都是头一回。上年纪的物件,都多多少带着些阴气,年代越久远,阴气越重,我可以从阴气的多少上来判断手中东西的新旧。不过一旦我碰了,阴气就会被自身阳气中和掉,以后再摸就不灵验了。
我先是让李伯拿来件清朝的东西,摸了后记下它的阴气强弱,以此当衡量标准,一会儿好判断他们拿出东西的新旧程度。
随后,殷骞蒙上了我的眼睛,李伯亲自挑了五个物件,在柜台上一字摆开,殷骞扶着我来到前面。
可能阴气许多人听起来觉得会很冷,其实不然,因为我长期把玩过那枚袁大头,对阴气的感觉很熟悉,温温润润的,摸上去很舒服,当然,这也可能是我阳气太重才有的特殊感觉。
摸了第一个,是个比较大的花瓶,我完全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阴气。于是小心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件东西应该是近代仿品,最早也到不了解放前,近二三十年吧!”
“嗯…下一个!”旁边的李伯明显吃了一惊,但觉得有些侥幸成分,于是让我接着摸。
第二件应该是个雕刻品,什么雕的我还真摸不出来,但阴气足有刚才那个清朝物件的好几倍。我粗略算了一下,有了第一个的经验,这次更有底了,直接说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这是个古物,时代应该在元末明初。”
“…怪事…继续!”李伯忍不住感叹道。
后面的三件,我都准确地说出了年份,分别是两个新仿的和一面汉镜。李伯也分别用“奇了”、“神了”、“我的天哪”三个词来作总结,肯定了我的本事。
摘掉蒙在眼上的布条,李伯热情地凑过来问道:“小贺,你这本事怎么练的?能不能教教我?”
“这不是练的。”我笑着跟他解释道:“我阳气比较重,所以对阴气就比较敏感,经年累月的,自然能感觉出来。”
“哦~~”李伯不甘心,接着问道:“那怎样才能让自己的阳气重一些呢?”
“您老就别想啦!”殷骞在一旁边收拾边插嘴道:“他那是天生的,您这黄土埋了大半截的人,根本没戏!”
虽然没有能学上本事,但李伯对我的看法却大为改观。我要学的也很多,并没有因为这个本事就不思进取,对李伯一直都恭恭敬敬的,毕竟人家在这个行当里浸淫数十载,多学些知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有时候碰上一些复杂难懂的道教符文,这就属于我的强项了,给他们俩一解释,原先搞不明白的也都豁然开朗,可谓是相互学习、共同进步。
第十节 银兔镇纸
开学后,我就不能在店里常待了。好在我们这个学校跟老外学的,可以选择学分制,一个学年下来,只要修够多少学分,就能自动升级。我又学的是历史专业,这自然就不在话下了。
开学一个月,国庆假期就又来了。我和殷骞都没有回家,毕竟刚到,看什么都是新鲜的。平时没空去玩,逮着个假期可算是把西安华山周边玩了个遍。
假期最后一天,我俩疲惫地回到店里,打算休整休整,明天开始各忙各的。
吃过午饭没多久,正趴着打盹,店里突然推门进来一人。
“您好,是品相啊还是出货?”殷骞早就跟他老爹摸得门儿清,听见响儿,头也不抬地说道。这家伙看着胖胖的,平时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再带个金丝眼镜,穿得像模似样一点儿,比我大十岁说出去也有人信。所以李伯平时很放心地把店交给他,然后干自己的事儿去。
进来的人并不吭气儿,径直走到柜台前,“砰!”地往桌面上撂了一个东西,顿时把我俩吓得都直起身来。
我瞧了瞧,面前站一男的,也就二十出头,比我俩大不了几岁,一副贼眉鼠眼,不像是个干正经事的。
他扔的那个东西,是个银白色的金属块,听声音实心儿,一寸多长,二指高,简简单单几笔,正面勾勒出了一个小兔子的形象,背面则坑坑洼洼,却是人为地做成,不知是何用意?看样子倒像个古时候文人用的镇纸。
殷骞一拿起来,我猛然看到那兔子头上金光一闪,顿时心跳加快。这…这是一块齿寒铁!!!
殷骞刚掂量了一下分量,我就一把夺过,…没…没错!一道金色的线斜斜地从兔子头边掠过…这就是齿寒铁!拿在手里,那种温润的感觉顿时从指间流向四肢百骸,无穷无尽,说不出得久违感觉!
这果然是一块能自己产生阴气的齿寒铁!!!
“说吧,这个多少钱收?”那男青年似乎并不在乎玩意儿在谁手里,见我拿着不撒手,直接问我道。
殷骞瞅了我一眼,不明白怎么回事儿,笑着说道:“您这个东西啊,是个物件儿。但是呢,你恕我直言,雕工不是出自名家之手,选料也不怎么样。虽然是银的,纯度也不够。收来了,充其量就是拿在手里玩玩。不过呢,既然您来了,也不能败兴而归不是?但我呀,只能给您个料钱。”
“什么?!”那男青年就好像被蜜蜂蛰了屁股,顿时跳起来道:“开什么玩笑?!你这是黑店吧?!”
“你想多少钱卖?!”我听到这里,哪还管什么行当规矩,冲口而出道。
殷骞赶忙在柜台下面踩了我一脚,示意先别乱说话,然后一把将那银兔镇纸从我手中夺来,走出柜台,笑着来到男青年身旁道:“您别急!咱们开店的以和为贵,我说只能给您料钱,就有给料钱的理由。听我给您细说…”
然后这家伙拉着那男青年在一旁坐下,从工艺到银子的纯度,从年代到这种物件的存世量,给他讲了个通透彻底。
男青年听完,早就没了刚进来时的牛气,愣了半天才问道:“那…料钱是多少钱?”
“您进我店里是缘分。”殷骞乐呵呵地道:“这么的吧!我也算交一朋友,以后您再有好货,拿来找我,指定价钱给您开得足足的!至于这个嘛!~我给您个整数,两千块钱!”
“料钱…只值这么一点儿?”男青年瞪大了眼睛,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呵呵,就这我还是多给您报了点儿呢。”殷骞看向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男青年听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跌坐在椅子上,过了半天,突然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王八蛋!王永利这个龟孙子敢骗我?!他告诉我这个只要碰上懂行的,至少能卖二十万!!!…好!兔崽子你等着!看我不卸了你两条胳膊,咱们就不算完!”说完,抓起那银兔镇纸,推开店门就跑了出去,貌似要去找那个叫王永利的报仇。
好不容易又碰上一块齿寒铁,我怎会就此放过?手一撑,从柜台里翻了出来,就要追那男的,却不想被殷骞拉着问道:“唉,你干嘛去?”
“你快撒手,我一会儿再给你解释!”我一把推开他,赶忙来到门外,左右看去,就这么一耽误的功夫,那男青年早就在人群中没了踪影了。
平时这条街都没几个人,可是国庆长假,大家都出来旅游了,这里又是紧邻着小雁塔,此时正是人头攒动。
“怎么回事儿啊?”殷骞也追了出来,见我颓丧地掐腰站在门口,忍不住问道。
“你…你…唉!~”我转过身来,指着他鼻子,连说了几个“你”,但随即想到这并不能怪殷骞,因为他压根不知道。我也从未提起过,更何况舅爷说,能不能找到,是看缘分的,如果这东西跟我,早晚还会回来。
叹了口气,把殷骞推回店里,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你知道刚才那是个什么东西么?”
“不就是块普通的银子么?”殷骞看着我,答道。
“…”
等我把齿寒铁和自己的情况给他说明后,这家伙愣了一下,紧跟着拍大腿道:“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啊!你早说我就想办法给弄来了!”
说完后我倒是平静下来,怪他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安慰道:“你怎么弄?他以为能值二十万,柜上有二十万啊?”
第十一节 噩耗传来
说完后我倒是平静下来,怪他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安慰道:“你怎么弄?他以为能值二十万,柜上有二十万啊?”
“杀价啊!”殷骞赶忙接道:“三万块钱以内搞定,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看你就不细心观察!”我说道:“从那人话里听就知道,这玩意儿是抵债抵来的。你觉得人家会同意贱卖么?”
“我可以用店里压堂的跟他换啊!”殷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得了吧!”我知道殷骞的心意,已经很感激了。拍着他肩膀道:“你也不看看,那人像是古玩行的么?再说了,这东西是不值那么多钱,你老爸会同意你花大价钱弄来个赔钱货?”
“可是…”殷骞刚说了俩字,也知道不太可能,就自然的住嘴了。
“没关系!别放心上,这玩意儿,只要是我的,跑也跑不了!况且离二十三岁还有好几年呢!不急!”我再次安慰他道。
殷骞低头想了半晌,突然坚定地看着我说道:“这个物件,我一定帮你追查到它的下落!你就放心好了!包在我身上!”
“成!呵呵。别废寝忘食啊!”我知道不答应他,这家伙心里始终是个疙瘩。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儿就找去吧!
不过这事儿我没几天就忘了,压根不认为殷骞会找得到。
国庆后刚开学不久,我就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带来的却是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舅爷去世了。
其实老爷子多年来饱受脑袋上那颗瘤的折磨,但他硬是凭绝强的意志力,始终掩盖着痛苦,不让大家为自己担心。
家里人说如果学业忙,就不用回去了,但我怎能不最后送舅爷一程?
决定一下,立刻就和老师请了假,坐最近的一班火车奔回省城。家里人也早做好了准备,这边一出站,汽车接了我就上高速,直奔老家县城而去。
终于,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奔波,当我站在陆家老宅的大院中间,看到躺在灵堂里那副瘦弱的身子骨,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一个平凡的人,自从遇到梅道人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他不平凡的一生。
那些看似普通的事情,背后却往往隐藏着极大的风险。当然,除了真正走上这条路的,外人是永远都不会知晓的。
在他人眼中,舅爷不务正业,一生漂泊不定。但谁又知道,这个干瘦的老人为了保一方平安,所做出的努力和牺牲?
就是这么一个人,默默地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舅爷并没有继承梅道人的衣钵,但他却继承了老一辈的精神。我想梅道人他老人家在天有灵,也会捻须微笑的。
晚上,我主动要求给舅爷守夜,家里人知道我们爷孙俩感情深厚,也没拦着。
我就这么一个人,喃喃地和老爷子说了大半夜的话,从十三岁说到二十,然后又从志豪说到了雨佳,因为我始终认为,他能听得见。
舅奶告诉我,舅爷闭眼前,嘴中反复叫着我和志豪的名字。我也只能仰天长叹:“志豪,你现在在哪儿啊?你知道么?就算是已经被逐出师门,舅爷最担心的仍然是你!”
舅爷出殡在第三天,看到几乎半个县城的人家都送来了花圈,我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激动:大家不是不知道您所做的一切,只是乡下人朴实,不善表达罢了!
完事后,我并没有选择跟家人直接回省城,而是打算先完成舅爷的临终嘱托之一……将那枚象征着梅道人掌教身份的铜扳指,送回王屋山云燕岭双重观。
这是我三天来经过反复考虑才决定的。
舅奶知道我要去替舅爷还愿,说什么都要塞一千块钱给我,以便路上开销使用。
打听清楚了大概位置,我就打点行装,在家人的再三叮嘱下,坐着长途大巴先来到了位于王屋山东麓的一个小镇上。
王屋山,愚公的故乡,也就是愚公移山中那两座大山的其中一座,另一座是太行山。而这个小镇,则刚好在王屋和太行两座大山的交界处。
王屋山东依太行,西接中条,北连太岳,南临黄河,是中国九大古代名山之一,也是道教十大洞天之首,怪不得梅道人他们一派如此厉害,原来是有来头的!
到了这个小镇已是傍晚,我先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决定先打听打听,再计划后面的行程。毕竟那个云燕岭在哪儿,我压根不知道。
开了房间,放下行李,只觉肚饿,于是信步来到街上,看能有什么吃的?
这个小镇的确够小,其实只是沿着一条大路两旁,在一里地的范围内,住了些人家罢了。不过因为这里是上山的必经之路,上面旅游景点很多,这里还算热闹,各种饭店一字排开。
我找到家小面馆坐下,要了碗刀削面,就趁着老板做面的空,跟他攀谈起来。
当听到我问附近山上哪里有一个双重观,正削面的老板停下手里的活,直起身想了半天道:“哎呀!~要说这山上的道观可真不少,大大小小好几座,毕竟是道家圣地嘛!可是我听说过有三清观、钟南观、三真观,印象里还真没有这个什么双重观!”
“那您听说过云燕岭没有?”我只有继续追问道。
“…也没有!”老板又眯着眼想了半天,只好继续削面。
这顿饭我是食之无味,不是人家手艺不好,而是心情作怪。我开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并非这个云燕岭双重观不出名,要不怎么会连当地人都不知道?
难道…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据舅爷讲,梅道人当年来到老家县城后,就再没离开。偶尔外出做法事,也是两三天即归。
舅爷虽然知道有这个地方,但他自己也没来过。如今算来,至少已经过了七十多年,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这双重观究竟是否存在,还真值得考究一番。
第十二节 夜遇小贼
吃完面出来走在街上,山风吹得人直打哆嗦。究竟这个道观存在与否,只是我个人的推测,当然不能就这么回去。看来只有等到明天白天,找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问问再说吧。
来到旅社门口,我刚要推门进去,却无意中发现头顶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抬头望去,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晚上的小镇,除了几盏昏暗的路灯,和那些喧嚣的饭店,外面几乎没有一个人,毕竟已是秋天,山上的夜又格外冷,自然没有人愿意出来走动。
我摇了摇头,应该是自己看错了,也许只是恰巧飞过一只鸟而已。
正要进门,那个黑影果然再次出现了!不过这次不是在头顶,而是在楼的一头,恰巧被我眼角余光看到。
这个旅店是幢二层小楼,一楼是商铺,二楼一字排开,大概有二三十间客房。而那个黑影,这次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在二楼最西头的客房窗户外一闪,就爬了进去。
而那间房,刚好是我住的屋子。
哼!小贼偷东西偷到爷爷头上来了!我看四周没人,蹑手蹑脚地来到窗下,躲在楼角另一侧,准备守株待兔。
出门前,我特意用钥匙将房门反锁了,那个小贼从正门指定出不去,所以他只有再翻窗户出来。而我躲在这里,只要他下来,就绝对抓得住。
果不其然,过了没两分钟,那黑影就从窗户里探了出来。我赶忙把头缩回去,躲在另一侧,贴墙站好,只等这家伙自己钻到网中。
旁边的雨水通道很快就传来“咯咯啦啦”的声音,不用问,这小子正顺着那玩意儿往下爬。
我悄悄转了出来,站在后面,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正以很快的速度下降着。不过他实在爬得太专心,连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出来都毫无感觉。
终于,这小子落地了,拍拍手上的土,又紧了紧斜跨在背上的包,刚转身要走,就一头扎在我怀里。
“啊…”这下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叫出声来,可能想到自己的身份,又赶忙捂住了嘴。不过听声音,似乎还稚气未脱,身高也比我低了整整一头,应该是个年龄不超过十五六岁的孩子。
他穿了一身黑,头上还带了顶黑色的棒球帽,帽檐拉得贼低,看不清样貌,不过下巴上露出的皮肤倒挺白。
这小子看清是个人,顿时一边后退一边笑道:“嘿嘿,您这干嘛呢?大晚上的多吓人?!”声音听起来很细。
“嘿嘿!”我也朝他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说道:“我看有孩子夜里不好好在家呆着,摸黑出来搞攀岩,打算替他家长管教一下!”
“没…没!您误会了!”这小子退到墙根,无路可走了,又把帽檐拉低了一点,说道:“这旅社我家开的!我没事儿上房顶玩玩!”
“哦?”我装作将信将疑,指着头顶那间房说道:“这房我住了一天了,还真没发现有通到房顶的出口。要不麻烦您跟我上去指指?”
“嘿嘿…”这小子没想到一下撞到了枪口上,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着往下说了,只是站着傻笑。
“走吧!”我不想和他墨迹了,伸手上前,打算拉他去派出所。
谁知这小子突然一抬头,指着我身后叫道:“当心!!!”
不过不得不佩服他的聪明劲儿,如果这孩子说:“你看那边!”我指定不会看,但他偏偏装作有人打算在后面偷袭我,如果是换做平常人也就罢了,反映会慢些,但我和志豪跟舅爷学了那么多年功夫,这种应付背后的突然袭击不知道练了几千几万遍。
于是,他话一出口,我想都没想,立刻下意识地反映,以右腿为轴心,左腿向后撤了一大步,顿时由正着站改为侧身站位。
转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身后根本没人,上了这小子当了。他反映也不慢,我一动,他就动了,刚好顺着我让开的那条缝儿向外冲去。
我哪能放他走?也顾不上左腿还没站稳,伸手就来抓他肩膀,但刚碰到衣服,也不知道他怎么的一扭,就将那一抓闪开了,害得我一个踉跄,差点摔一跟头。
好嘛!原来是个练家子!如果是普通人,不可能有如此快的反应。
不过好在他背上那个包最终没有逃过此劫,被我揪了下来。
这小子跑出去好几步,这才发现包没了,转身想回来取,却早已被我拾起,拿在手中。
见此情景,他也没了刚才那副好脸,一伸手,冲我说道:“给我!”
“呵呵,凭什么?”我将包搭在肩上,好整以暇道。
“那是我的东西!”他说这话的时候,倒有点义正言辞的模样,就好像我是小偷。
“别急,让我看看啊!”我说着,拉开他那个小包的拉链。果然,我和想的一样,里面都是钱。只不过…这钱也太碎了一点儿,有五毛的,有一块的,五块十块也有,一百的大票,倒也有两张。
…也不对啊!楼上那么多旅客,总共才只有这点儿钱?光我包里也不止啊!
还在拎着包发呆,身旁劲风袭来。这次绝对没错,我抬头看去,那小子不但不跑,居然挥拳朝我砸来。
好嘛!现在的小偷胆子越来越大了,我非教训教训这家伙不可!
见他拳到脸前,我一个闪身,就去拿其手腕。可眼看已经结结实实地抓住他胳膊了,这家伙的手臂突然一旋,就像泥鳅一样,从掌心莫名其妙地滑了出来。
我一愣,再抬头看去,那小子已经站在了五步之外,得意地瞧着我。
“来来!再来!”我把包扔在身后,冲他勾手指头道。这小贼,太嚣张了!
“还来什么啊?不来了!我可要走了!”这家伙说着,双手在外套的兜中一摸,抓了两大把钞票出来,让我看了一眼,又立刻塞回去,说道:“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爱找谁玩找谁玩去!欺负我一个小孩子算什么?!”
我赶忙回头一看,地上敞着口的包里早就空空如也了,只剩下几张零票散落在附近。
第十三节 意外之喜
我赶忙回头一看,地上敞着口的包里早就空空如也了,只剩下几张零票散落在附近。
原来刚才他攻击我那下是虚,目的是趁机把另一只手伸进拉链还开着的包里,将钱全都掏了出来。不过刚才那下挣脱之法,的确高明之极!好厉害的小子!
等我再转回来的时候,只见一个小黑影已在几十米之外。
放弃了追他的念头,我把包捡起来,突然想到临出来时,舅奶给的一千块钱还在楼上背包里,于是赶忙上楼开门,只见包里的物品被翻得满床都是。
我正心疼地收拾着,却看见那个放钱的信封赫然就夹在衣物之中,而且似乎里面还有东西。拿起来一看,钱竟然还在,但只剩下八百,敢情刚才看到那两张百元大钞是我的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并没有去报警,因为别说警察了,就连我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那小贼明明进来了,翻到了装钱的信封,他竟然没有都拿走,只抽了两张出来?
从来都说贼不走空,甭管再穷的家,进去了都不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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