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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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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不是一个值钱玩意儿,艺术价值、文物价值、历史价值,没有一点具备的。倒是上面密密麻麻的点不知道究竟用来作何?我也不晓得它们如此细小,是怎么点上去的。
无聊中,我突然发现,这枚扳指上的小点透过月光,照射在地上后,竟然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图案。由于是个环形,前后交错的关系,图案似乎还会变化。
我精神一振,立刻爬起来,走到窗下,举起手中的扳指,让其迎着月亮,将上面的图案印在了屋子正中的空地上。
…这是个什么图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只是在一块长方形的面积上(长方形是扳指的阴影),有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小点,就跟一个个小蝌蚪似的。如果转一下,这些“小蝌蚪”顿时就跟活了似的,在里面游来游去。
将扳指转了好几圈,我也没能发现其中的奥秘,只是觉得挺有意思,图案还会动,就想这么一直看下去。
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东西给迷惑住了,就那么一直看着,连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浑身直冒虚汗都完全感觉不出。
直到最后,眼前突然一黑,我昏了过去。
第二十一节 不可思议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过了多久”了,我总算再次睁开眼,视野内天旋地转,支撑着爬起来,刚站稳就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没办法,闭眼休息了好半天,才算恢复过来一点,挣扎着爬起。
月光早已越过窗口,屋里又再次暗下来,我蹲在地上摸索了半天,发现除了扳指还戴在手上外,之前放在那里的钱包瑞士军刀居然都不见了!
我赶忙回头,只见一直锁得死死的门,此时开了一条缝,竟是在那里虚掩着!
…妈的!还真是黑道观!我第一反应过后,想了想又不对,自己昏了一天两夜,他们要下手,早就下手了,为何还要好生照料,等我醒来再抢?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甭管怎样,先出去看看情况再说。打定主意后,我推门走了出来。
往外面一站,我顿时呆住了。难道我刚才昏过去的时候…发生地震了?因为视线所到之处,断壁残垣、废墟一片,这哪里还是刚才那个道观?!
不过仔细看去,我发现一个问题,我还是在云燕岭这个山头上没错,因为四周山的形状是不会变的,但这片废墟却未必就是原先的道观。
原因很简单,许多地方都不是刚刚垮塌的样子,不但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就连蜘蛛也安了家,这显然不是几个小时内能做到的事情。包括道观外的一圈院墙,虽然房子大概位置都差不多,倒的倒,破的破,但院墙却根本没了踪影,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来到大殿前,果真证实了我的猜测,因为山门是和道观外墙连在一起的,但大殿前空空如也,根本什么都没有。
这次我倒是看清楚了大殿里面的景象,因为塌掉半边,里面的泥塑和香火台什么的都露在外面。最惨的就是那正殿当中的泥塑,被垮塌下来的屋顶将上半身砸了个稀烂,连是谁都分不出来了。
顺着正殿的大门往上看去,只见正中还歪歪斜斜地挂着一块匾,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双重观!
…这…我彻底混乱了,记得原先这大殿上的牌匾是没有字的,如今又出现双重观,难道是我穿越了?因为张真人说过,双重观并不存在。
大惑不解下,我进到殿中,却突然发现在那尊被砸烂了的泥塑前,似乎坐了个人。不过这里破败不堪,怎么可能会有人?估计就是大神边的童子,倒塌时被砸了下来,刚好落在那里而已。
借着月光看不清楚,我只好跨过各种障碍物,走到近前,想要瞧一瞧这究竟是谁?
一身灰色的道袍,头顶还扎着个发髻,显然是个道士装扮。不过在我印象里,神仙们往往都穿得非常鲜亮。这幅寻常装扮的,我印象里还真没有见过。
当我慢慢转到它身前,瞧了好半天,终于看清这张脸后,顿时吃了一惊。
但更加吃惊的还在后面,听到我的喘息声,这人竟然睁开了眼睛,慢慢站了起来。
“你…你…”这完全在意料之外,我很没礼貌地指着人家,却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
人,当然是活人,而且这个活人我还见过,正是山下风景区里面卖饮料的那位老爷子,夏秋天的爷爷!只不过两天前的他短发,没有胡子,现在却是一缕银须垂在胸前,手拿一柄拂尘,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难道…他就是竹道人?!
“呵呵。”他看着我,慈祥地笑了笑,说道:“看来咱们应当是见过咯?”
“咕嘟~”我只是瞧着他,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来!~”这位老者站起来后,拉着我走出大殿,来到原先山门前的位置,看着远处的群山道:“小友来此,可是受我师兄之托?”
“额…是…也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又将之前的事情大概叙述了一遍,最后拿出那枚铜扳指,递到老者的面前。
没想到他并不接过,反而是盯着铜扳指,叹了口气道:“哎~惭愧啊惭愧!时至今日,我还有何颜面再要这明慧印?!”说着,他将我手腕推回去,接道:“明慧印暂且不谈,我心中有一恨,藏了七十多年,今日再见师兄后人,不吐不快,还望小友成全!”
我知道他是要提起往事,但我也必须有几个问题先问清楚才行,不然总觉得是被人耍了,于是赶忙道:“您先别急,我问您,明明在山下,您应该已经认出了我,却不承认,非要我来这里,还又兜了个大圈子,害得我险些丧命,您不觉得有些过分么?还有这破道观,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我说着,转身要指给他看,却发现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身后的道观,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恢复了原样,大殿气势恢宏,雕梁画栋,里面放着长明灯和各种贡品,周围的厢房粉饰如新。就连“双重观”三个大字也刷了金粉,熠熠生辉。
我张大了嘴,不能言语,这情况的确不是一个常人可以理解得了的。
“来来!咱们边走边说,你的疑问,待我讲完,基本上都能解答,小友莫急!~”竹道人说着,揽起我胳膊,在这道观中边走边说。
第二十二节 梅竹道人
事情,自然是他和师兄梅道人的往事。
梅道人和竹道人都是孤儿,还在襁褓中就被父母遗弃,是他们师傅下山时偶然发现,抱回来收养在这云燕岭上。
据竹道人讲,他们的师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早年间饱读诗书,科举时却屡试不中,三十多岁了也才是个秀才,媳妇都没娶上,于是在家乡人的嘲笑声下,毅然放弃读书,来到这深山之顶,潜心研道。
老秀才别的没有,各种书籍却是塞满了一屋子,而他们俩就是在这种书香环境中长大的。师父痛恨科举,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去读什么四书五经,经常下山买来一些道家玄学和武功的书让他们来读。
两人平日里没事儿就钻研这些,有不懂的地方,拿出来一起分析,就连武功,也是照着书上对练。久而久之,这两个师兄弟不但道法小有所成,居然也练出了一身绝顶武艺。
山上的日子是平静的,梅道人大竹道人整整十五岁,两人跟着师父度过了清朝灭亡后最乱的那二十年。上世纪二十年代,由于附近山中匪患猖獗,严重危害了当地百姓的生活。老秀才见他俩已经学有所成,于是决定让师兄弟二人下山,想办法平定一下这方圆百里的匪患。
连他们师傅都没想到的是,两个人只用了三天两夜的时间,疾行了数百里山路,兜了个大圈。只用两柄普通的长剑,就连挑了附近山上十一座山寨。一时威震太行王屋两座大山。
要知道当时来说,枪已经是很普及的东西了,两人居然用最原始的冷兵器,就办了这么多事儿,可见有多厉害,听得我直吐舌头。
这一出名不打紧,十里八村知道他们的人,纷纷上山来投靠,或是拜师。老秀才左挑右选,筛出来几个好苗子,其他人都打发下山去了。
眼看山顶不够住,于是两兄弟又带着弟子们大兴土木,硬是花了几年的功夫,在这建起了一座道观。
当然,建道观也是有目的。那年头,只有道观寺庙尼姑庵,这些出家人的地盘才不会被人惦记,更何况他们哥俩的确学的是道术。
不过建观这几年中,老秀才得病去世了。两师兄弟为了纪念他,取名一重观,意思是凡从这里出来的人,一定要做到表里如一,坦荡做人。
听到这里,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如果打一开始就是一重观,那就是说,双重观从未出现过,那现在脚下这个双重观又是打哪来的?
“呵呵,你是不是想问,这个双重观的名字又是哪来的?”竹道人只看了一眼,就瞧出我的心思,于是接道:“莫急~马上就告诉你!”
老秀才死后,一时倒也平静。可几年过去,两人门下的徒弟渐渐多起来后,这师兄弟二人却在人生理念上产生了分歧。
准确说,是他们对人生各自的追求,逐渐有了不同的看法。
梅道人年龄较长,可能对事物的看法更实际一些。他认为,如果背负了一身本领,就应该扶危济困,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是所谓的修业。
而竹道人则不那么看,他反而觉得师父当年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躲避乱世,潜心修道,最终用大成教法感化世人。
其实两人的最终目的都是好的,全都是为了帮助别人,唯一的不同只是为了达到目标,所采用的方法罢了。
原本一件小事,但由于两人教的是同一拨学生,这个今天说要没事多帮别人,那个转眼却说现在要心无杂念地修道,帮别人是学成以后的事情。
这样一来可就乱了,下面的徒弟们不知道究竟该听谁的,于是给师兄学学,又给师弟学学。最终两人决定:展开一场关于修业还是修道的辩论。而这场辩论是秘密进行的,地点就在双重观!
这个双重观到底在哪儿?说明白点,就是他们俩在面对面地入定后,会心意相通,而这心意所在的空间,就是双重观。
“这么说…我现在是在您的思想里?”我忍不住打断竹道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人竟然能跑到另一个人用思想创造的空间中,居然真实感还如此强烈。
“呵呵,你觉得呢?”竹道人被我打断后,非但不恼,反而退了一步,朝我摊手道:“你自己感觉感觉。”
我试着蹦了蹦,又朝身旁的墙上打了一拳。…疼!如此真实的感觉,让我怎都不能相信,竟是在梦境中。当然,我如果要进入竹道人的思想,肯定是在梦里,而不会是一边在这里面,身体还一边在外面活蹦乱跳。
“不…不是说梦里不会疼么?”我揉着拳头,低头喃喃说道。
竹道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继续走着,说道:“这个和梦又不太一样,总之呢,我们事后将进来的心法刻在了那枚铜扳指上,用以象征着我们俩的最高成就。也就是说,谁持有这枚铜扳指,就是我们这一派的领袖。”
“然后呢?那一场辩论的结果如何?”我想到刚才忍不住打断了竹道人的叙述,不好意思地提醒道。
竹道人会心一笑,接着道:“后来嘛~你也看到了,我们在这里辩论了七天七夜,谁也不能说服谁,于是决定以实力定输赢。所以,双重观就变成了你刚才进来时所看到的模样。”
第二十三节 如何出去
竹道人会心一笑,接着道:“后来嘛~你也看到了,我们在这里辩论了七天七夜,谁也不能说服谁,于是决定以实力定输赢。所以,双重观就变成了你刚才进来时所看到的模样。”
我忍不住咧了咧嘴,这得多大的本事,才能把一座山顶的建筑群毁成那个样子啊?原先一直以为舅爷算得上是一等一的武术高手了,到现在才知道,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结果嘛~呵呵,年龄在那摆着,自然是我输了。”竹道人说起这个,不带一丝的感**彩,看样子是后来想开了。“不过我俩毕竟是师兄弟,虽然不会因为这个伤了感情。但再一起教学生是不可能了,那等于毁人家孩子前程。于是师兄决定,下山修业,将这一重观拱手让与我。”竹道人说到这里,神情有些落寞。
“那您是怎么想的呢?”我又翻过手来掺着老爷子,给他打气道。
“呵呵,我嘛~”竹道人抬头看了看天,说道:“那时年轻气盛,师兄虽然要走,但我也没有留,只是将这明慧印给了他。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只是为了说明我自己愿赌服输,无论他什么时候回来,这云燕岭一重观,都是他当家作主。可是没想到啊~师兄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知道,他怕,他怕他回来后我会难做。”
“您要是觉得难受,就别说了。”我似乎有点理解他的痛苦,为了证明一个虚无缥缈的理念,却最终导致从小长大的师兄弟二人从此再没见过面。
这又让我想到了志豪我俩,难道我们也会是这种结局么?
“让我说吧!憋了快七十年了。”竹道人拍了拍我的手背,接道:“师兄走后,我就潜心修道。而且时不时地来到这双重观,试图将其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是我花了五十年的时间,遍查古籍,也无法将其恢复。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其实…”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但并不敢说,怕伤了老爷子的神经。
“没关系,放心大胆说!我都多大年纪了,现在什么看不透啊?”老爷子拍了拍我肩膀,鼓励道。
“因为…其实您是错的?”我不敢肯定地说道。
竹道人瞧了我半天,又伸出右手食指,虚点了我好几下,才终于说道:“说得好!一语中的!不愧是师兄的徒孙!孺子可教啊!”
“其实…我并不是梅道长的徒孙。”我觉得有必要跟老爷子说明这一点,毕竟舅爷一向都很在乎。
“唉~!”老头儿皱着眉摆手道:“那只是一个形式,做给外人看的。你本事哪来的?从谁那学的本事,你就是谁的徒弟!”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道:“你说得对,我的确是错了,但我当时可并不明白,以为修业只不过是无法摆脱尘世间的牵绊,而找来的借口罢了。但是,我却不知道一点,人,不是单独存在于这世间的,当你出生那一天起,就注定要和其他人产生联系。所以,一个人就算再潜心修道,也不会有成功的那一天,你也就永远帮不到别人。因为道家讲究大道无边,周而复始。”
“修业,我听舅爷讲过。”我插嘴道:“应该是通过帮助别人,积攒自己的功业吧?”
“唉~所以说,我错得很彻底。”竹道人说道:“对自己的功利心太强,却失去了道家最初始的信仰。你也看到了,我花了五十年之功都没有办到的事情。师兄改铸后的明慧印一来,立刻就解决了。可见师兄对于道的领悟,在几十年前就已经超过我很多了。”
“您是说…这里之所以能恢复,全仗着梅道长的这枚扳指?!”我再次震惊了,这需要多么强大的本事才能办得到啊?!
这时我们来到了刚才一直呆着的那间小屋前,竹道长站定,转过身来道:“小友,你能来到这里,说明还是有一定根基的。我希望你能继承师傅和师兄的遗志,将他们的精神发扬光大。虽然咱们这一支看来有点像旁门左道,不靠任何一个山头。但只要行得正,走得直,我想这尘世中总会有立足之地的!”
“可是…”我不知道老爷子的意思,这是要我继承他们的事业么?赶忙道:“可是舅爷让我将这枚扳指交给您啊!”说着,我又把那玩意儿掏了出来。
“呵呵。”竹道人心情转好,再次推开我递过去的扳指道:“师兄在世时,我就不敢拿这明慧印。现下他不在了,我更不能要。它自当属于有缘人,你就暂且收着吧。况且,我在这里过得挺好,了却了这桩心事,打算去见识一下道法的极致,留下它,也没什么用处。”
“您…不出去了?”我这才想起来,还是在梦中,又问赶忙问道:“那我该怎么出去呢?”显然疼痛是醒不了的,因为刚才捶墙那一下,现在个别关节还麻着呢!
“恩,说了这么多,你也该走了。不过…”竹道人看着我别有深意地笑了一下,接道:“怎么出去,你要自己想办法,千年古阵法都能破掉的人,会连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也算是我对你的考验吧!看看师兄的徒孙究竟有多高的悟性,呵呵呵呵。”老头子说着,走进这间小屋内,来到那扇圆形窗户下,伸手一推,居然又是一扇门。
…可我在里面呆了几个小时,明明记得那面墙上外是悬崖,怎么可能会有门呢?!
“哦对了!还是给你提个醒吧!省得回头见了师兄说我欺负他徒子徒孙,呵呵。”竹道人站在门前,想了想说道:“这样,赠你几句话,既是出去的方法,也算是对你人生的一个劝诫,听好了:天地并生,万物合一,不怒不惧,道法自然。”
第二十四节 纵身一跳
“天地并生…万物合一…不怒不惧…道法自然…”我反复咀嚼这句话,根本不明白什么意思,再抬头看去,才发现竹道人早已推开屋中那扇门走了出去。
“道长!您就别练我了,赶紧让我出去吧!我还急着回去上课呢啊!!!”我怕那门会突然消失,赶忙追过去,推开就要往外冲,但低头一瞧,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这也太坑人了!脚下果然还是万丈深渊,门就开在这外墙上,鬼知道那竹道长开了这扇门后跑哪去了?!反正肯定不会是掉下去!
…这地方也太邪门了,我心中暗骂他们俩怎么会搞出来个双重观!怪不得那个张真人告诉我说双重观不存在,我本以为是曾经存在,现在不在了,谁知道竟是指压根从没存在过!
我试着拿出那枚叫什么明慧印的铜扳指,想要看看是否还能通过上面的符咒回去,却发现根本没有月亮,唯一的光源都是来自于屋内的蜡烛。
这下抓瞎了,又莫名其妙地被困在这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空间里。我都快要习惯了,觉得自己最近是各种被困。
得,我从石阶上走下去总行吧?如果说这里是他们两师兄弟创造的,那总不可能造了整个世界出来。也许我顺着上来的路走到山下,自然而然地就能离开这个地方。
来到山门前,我刚顺着台阶下了几阶,就发现自己猜的真对!他们师兄弟俩的确没有那个能力造出来更大的地方,所以干脆就建了这么一个山头,台阶下面是直刷刷的山崖,就那么硬生生地给断开了,根本不给你往下走的路。
好了,这下彻底没路可走,我就这么孤零零地被困到了一个完全不存在的小山头上。
看来,搞不清楚老爷子那十六个字的偈语,我是别想出去了。
可是我跟着舅爷学了这么多年,无外乎是一些异术和功夫,道法没沾过一星半点儿,要弄明白这几个字,不是开玩笑嘛!?
当然,想别的办法也不是不可能,但风险极大,那就是……直接从这里跳下去!
既然只造了这么一个山头,连路都不给留,那山下一定也没有东西,可能我跳下去,就会自然而然地出来。只不过跳崖可不是跳水,跳得不好还能爬上来再跳一次。这跳下去,下面是哪儿?会不会有事儿?全都是未知数。
显然,刚才用拳头砸墙那一下我还心有余悸。既然会感觉到疼痛,那摔死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不过要真摔死也没什么,怕就怕掉到下面哪里,不但没死成,还上不去下不来的,那就真要了亲命了!
不过我还是打算试一试,通过这段时间来的各种历练,我发现自己似乎平白多出来一些不怕死的冒险精神。敢想敢做,这是我对自己的评价。
既然决定了,就去试试吧,反正除此之外,也没别的路可走。大不了跳下去还不成,我再想他那几个字也不迟。要是一下摔死了,我就直接到下面找竹道人告状去!就说他师弟把我害死了!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一点,什么考验不考验的,说白了就是骗胆小鬼的,或者是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往远了想,无论是舅爷,还是梅、竹两位道长,他们都是良善之人,自然不会因为一个所谓的考验,就能平白要了一个孩子的命。所以说,这个考试,考的只是胆量,当然,还有心术,如果心术不正,那你的人生观价值观肯定也不会正确,所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用在这里正合适。那些心术不正的人,自然也会觉得有可能是在害他,所以他们是不敢跳的。
既然这两点我都不占,那就没有不敢跳的理由了,赌的就是竹道人的心思。至于那十六字偈语,以后慢慢再悟吧!至少现在没这个空儿。
只不过对于如此高的一个悬崖,就算知道绝对不会有问题,要下决心跳下去也是很困难的一件事,特别是我还只有八成的把握。那两成,只能算在竹老道万一缺心眼上面了。
想到就干!再想一会儿恐怕就又不敢了。我把那扇开在悬崖上的门打开,回身退到屋外,盯着两扇门后的空间,瞧了半天,又拍了拍脸,给自己打气道:“来吧!是死是活就这一下!”
说完,我起跑、加速,朝那扇门外冲去。
没有想任何其他的事情,也不敢想,我踏出最后一步,猛地往前一蹦,靠惯性又横着走了四五米,终于开始下落。
“啊!!!”我到底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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