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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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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就不说了,反正我跟这家伙猜拳几乎没怎么赢过。毫无悬念地,我们选择走了东北方这一边。
殷骞要是之前没说,倒也不怎么在意,这“空中走廊”就在我们右手边,高度始终不曾变化,但走了两里多地,竟然真的连一个可以上去的楼梯都没有。那当初它建好时,人们该怎么上去呢?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建造它的目的又是什么?
通过?运输?…不太可能,这里地势又不险要,我们脚下就是百十米宽的平地,赛车都可以,谁要走那窄窄的一条路啊?…观光?…那更是扯蛋!鬼才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看风景!
不过看这些木头的表层和整体损毁程度,至少也在数百年到一千年之间,所以第二条推论几乎可以否定了。但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到这东西还能做别的什么用?
大约又走了一里多地,我们来到了一处山体滑坡的地方,这里可能比较突出,结果整块山壁在某一次下雨时全都坍塌了,连带建在上面的“栈道(我暂且称之为栈道)”也被冲垮了十几米,乱七八糟地堆了一个小丘,如果站在上面,刚好能够到断开的栈道。
殷骞只是大眼一瞧,就将手里的牌位夹在腋下,手脚并用,朝那土堆顶上爬去。
不用问,这家伙肯定是要上那“栈道”上面一睹其风貌。
我知道想拦他也拦不住,干脆一声不吭,跟着这家伙爬了上去。
来到断开的“栈道”处,殷骞先踹掉了一些不怎么结实的地方,然后用手扒着上面的栏杆用力扯了扯,看来还挺结实,纹丝不动。最后这家伙找了处能落脚的地方,总算是跳了上去。
上去了还不算,他又蹦了几蹦,转身冲我说道:“瞧瞧!真他妈结实!照我看啊,再有个三五百年,都不会朽!这木头肯定深加工过,在陕北这种气候下,比铁还耐腐蚀!”
趁他说话的空,我也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这空中走廊要说可是真没少下功夫,木头虽然是黄的,但显然是涂了某一种涂料,倒是廊顶和外面这个低调的摸样一点也不挨边,刷的是大红色漆,每隔不远的一根横梁上,都画着一幅长四五尺、宽半尺的画,上面有景有人,颜色保存得还算良好,只不过此时我还站在土堆上,看不太清楚上面的内容。
殷骞倒还没来得及注意这些,试了试走廊上的木头的确靠得住,朝我一挥手道:“走啊!~还愣着干嘛?!”
“…你要从这上面走?”我吃了一惊,满以为这家伙看够了就会下来。
“嗨!~从哪儿走不是走!别耽误事儿啊!还得找秋天那丫头呢!”殷骞说完也不理我,径直沿着走廊向前走去。
我本来还想说什么,看这家伙转瞬就走出去了十几米,怕他有个闪失,就赶忙也跟着爬上了去。
撵上来,我还是不无担心地道:“你这家伙,放着好好的路不走,偏要爬上来干嘛?真要是一路都没个上下口,到时候怎么下去?”
殷骞一边看看这儿,碰碰那儿,一边满不在乎地道:“得了吧!~你还是先看看从这儿怎么上去吧?咱们现在可是在沟里,早晚要爬上去的!”
我一想也对,这条空中走廊建在离地十几米的崖壁上,再往上十来米就是沟顶,而且上面的地势不一样,有高有低,也许碰到个凹陷比较狠的口子,我们就能从这里顺着爬上去,倒也不错。
放下心来,我才开始观察“栈道”上的东西。
第一百二十六节 十八层地狱
放下心来,我才开始观察“栈道”上的东西。
脚下的木板,显然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严格按尺寸切割的,无论颜色、长宽、厚度,都几乎一模一样。而且我俩的硬底鞋走在上面,非但没有发出普通木板的那种“咚咚”声,反而是较为沉闷的“梆梆”声,可见其质地是相当地结实。当然,这可能也和后期的防腐处理有一定关系。
不过我最感兴趣的,还是横梁上的那些画。以前在老家县城,无论是南山的老奶大殿,还是后山上的八卦楼附近,只要是有木质建筑的地方,就一定会有这些装饰性的画。有的是山水,有的是人物,有的还是故事。记得有一次后山上老寺院整修,重新在围着的一圈门廊上画了套《西游记》上去,可把我和志豪看得是不亦乐乎,到后来寺院执事不得不天天在附近呆着,看见我俩就撵。
不过眼前这道走廊上的图我看了几幅下来,心里有些忐忑。
因为平时这些彩图既然是作为装饰用,往往都会画一些美好的东西,比如艳丽的花朵,或者是优美景色什么的,再要不就是节日中盛装打扮的仕女之类。
可这空中走廊上的梁画倒好,我看了三幅,第一幅又有人又有牛的没看清,第二幅就是正中偏左的位置上,有一个黑色的大池,里面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上方吊着一块巨石,而这块石头上还绑着一条绳索,拴在画面右边的一根石柱上,石柱旁站着一只青面獠牙的小鬼儿,正举起手中巨斧,要去砍断那条绳索,砸死女人。
而第三幅,则是两个小鬼共同举着一根大木舂,在舂一个倒在石臼中的人,那人浑身是血,手和脚都呈诡异的角度弯曲着,显然已经都断掉了,只剩下一张惨白呆滞的脸,翻着白眼看向我们。
这…这描绘的可是十八层地狱的场景啊!
舅爷的很多书里都有关于十八层地狱的描绘,连字带画的,而这两幅,分别是第十一层的石压地狱和第十二层的舂臼地狱,再往后看…果然,第十三层血池地狱,第十四层枉死地狱,第十五层磔刑地狱…直到第十八层刀锯地狱,下一幅又转为十殿阎王的第一殿秦广王,接着是第二殿楚江王,后面跟着该殿十六小地狱;再然后,第三殿宋帝王…
我连着瞧了几十幅,心中不禁暗叹:好家伙!十八层大地狱,连带十殿阎王里面的小地狱,看样子是一个不落地都画上去了!
殷骞倒是看得兴趣盎然,开玩笑道:“还真没见过在廊柱上画这个的!这是要干吗啊?咱们不会顺着走到头就嗝屁了吧?”
命,当然要不了。我在想的则是,画这些明显带有宗教色彩的图案,究竟用意何在?难道这里是和敦煌或是云冈一样的石窟?但摸了摸旁边的崖壁,手指稍微用力,那黄土就唰唰直掉,这土疙瘩山显然并不适合进行雕塑群的创作。
越想越奇怪,我下意识地低头托起下巴,一边走一边想把这些杂乱的信息给归置到一块儿,可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无论如何也拼凑不起来。
走着走着,我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只见脚下的木板并不是都横着架在上面,大约每过十几米,在过道中间的位置,会莫名其妙地竖着镶进去一块木板,尺寸和那些横着的差不多,但颜色却明显偏重一些,有点儿发褐色。
起初我还以为是一种为了稳定木板结构的设计,但自打低下头后瞧了两块,开始发现一些不同……这些竖着镶进去的木板,看似不怎么显眼,但细瞧之下,显然无论从用料还是工艺的考究程度而言,都要比旁边横着的那些要高级一些。
首先,这些在中间竖着的木板,边沿不但齐整,而且都经过了打磨,不再那么锋利;其次,在四个角上,似乎还隐隐约约地有一些雕刻纹样。
殷骞见我越走越慢,也跟着向下看去,问道:“怎么了?肚子疼?”
我没理他,为了搞清楚这木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于是走到其中一块前,干脆蹲下身子,用手将覆盖在上面的尘土都拂开,终于露出了其本来的面目。
这上面果然刻得有东西,不但刀工精美,而且当初还描了金,只不过千百年下来,该掉的早就掉光了,现在只能隐隐看到上面刻着的内容。
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内容,四个角上刻着一种不知名的花,花蕊绽放,中间位置只有竖着的一句诗……“是非不渡忘川河”。
我本以为还是那些生涩难懂的蝌蚪文,却没想到这次竟是规规矩矩的繁体隶书。
“这是…”我和殷骞同时说了两个字,又同时住嘴,相互看着对方道:“你想说什么?”
第一百二十七节 黄泉路
“这是…”我和殷骞同时说了两个字,又同时住嘴,相互看着对方道:“你想说什么?”
我朝他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你先说”。殷骞也不客气,指着四角的花朵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花?”
“…什么?”我本以为他要说那句诗,谁承想这家伙看的却是画。
“这是无义草。”殷骞站直了身子道:“也叫曼陀罗花,或者我再换个称呼,可能你就比较熟悉了……彼岸花!”
“彼岸花?!”我听到这个名字,顿时一震。果然没错!是彼岸花,传说中生长在幽冥界黄泉路旁的彼岸花!
那这句诗也就好解释了,这是关于黄泉路的一首诗。
“…也就是说…这里…是黄泉路?!”我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一时间各种存在脑子里的信息纷沓至来。
“你说什么?黄泉路?”殷骞没有听清我那句自言自语的话,说着就要回头。
“不能回头!!!”我看他已经转过半边身子,赶忙伸手制止。但人转头的速度自然要比伸胳膊快,我才刚抬到一半儿,这家伙就已经将头扭到肩后,瞧了瞧,又看着我问道:“干嘛啊?为什么不能回头?”
一阵微风刮过,吹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过看这家伙的确没事儿,于是也跟着回头看了看…身后除了长长的走廊,什么都没有,这才对殷骞道:“黄泉路上莫回头。这是句老话。”
“切~!什么黄泉路上莫回头…”殷骞不屑地推了我一把,这才意识过来我话里有个词似乎不大对劲,眨巴了两下眼睛,紧接着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黄…黄泉路?”
此时夕阳已经落到了山背后,这里有些阴暗,更增了几分诡异恐怖的气氛。
我如实说道:“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当初修这条栈道,绝对不是给咱们走的!”
“那是给谁走的?”殷骞越听我说越糊涂。
“给死人走的!”我见他的确需要搞明白,只得解释道:“你刚才也看出来了,那花是彼岸花,这上面的诗句全文是‘奈何桥上道奈何,是非不渡忘川河。三生石前无对错,望乡台边会孟婆。’告诉人们,既然已经离开了尘世,就不要留恋,早早往生。还有上面梁上画着的十八层地狱,这一切综合起来,只有一个结论……这里,咱们脚下踩着的,是黄泉路!黄泉路上莫回头,是千古遗训,但是我还不知道咱们回头看会有什么后果?”
“…”殷骞听我说了这么一大堆,脖子都有些僵硬了,勉强让自己又转回去,正视着前方,问我道:“那我刚才看也看了,这不没什么事儿么?”
“那是!”我不满地哼了他一声,接道:“没事儿最好!真有事儿你现在哭都来不及!”
这家伙傻傻地又瞅了我一会儿,突然说道:“扯蛋吧!骗小孩儿呢?黄泉路就是个神话传说里的东西,他们整这个玩意儿,无非就是装模作样呗!~”
照实说,我倒挺认同他这句话的。毕竟我俩的确回头看了,也没什么。它之所以叫黄泉路,可能只是一种寓意罢了。
“嗯…”殷骞想了想接着道:“据说秦始皇墓里面不单有小山一样的财宝,墓顶还有日月星辰,围着棺椁旁边的地上是水银做的江河湖海。有人造墓,喜欢往里面放财宝,有人造墓,喜欢往里面放一些能够守陵的东西,就像前晚那条大蛇。而还有一种人,这种人多是帝王,他们希望在墓里面搞一些别人不敢,不舍得,也没条件搞的东西……那就是造一个他们心目中所向往的,或是彰显其一生丰功伟绩的浩大工程。如果我猜得没错,这里应该也是一处墓葬!或许,咱们已经到了高唐村的祖坟山!”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下一块木板前,我用鞋搓开上面的落尘,果然刻着“三生石前无对错”这一句,更肯定了刚才的猜测。
看完诗句,我回他道:“那就不好说了。你一刻不进去,就永远都不会知道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不过这不是咱们要研究的,目前当务之急是,怎么想个办法从这里出去。或上或下都行,总之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天黑后恐怕会有麻烦!”
“嘿嘿!~”殷骞走过来,搂着我肩膀,一脸怪笑道:“咱们做人呐,得厚道!危言耸听的事情可不能再干了!严重影响工作情绪啊!”
我打开他胳膊,转过身道:“别说那没用的,抓紧时间,怎么走?是马上退回去?还是…嗯?”我没有明言,只是拿下巴一努,指向走廊尽头。
原来趁着边走边说话的功夫,空中走廊随着山势转了个弯儿后,终于在一座非常高大的山脚下到了尽头,但并没有停止,而是直接插进山体内,在崖壁上留下了一个黝黑的洞口。
“嗯…再走回去那个豁口,估计太阳就下山了。”殷骞说着,快步来到山洞口,瞅了一会儿,用手在土墙上一处地方擦了擦,然后指给我看道:“要我说,既然都顺着路走这么久了,那就干脆走到头儿吧!”
我定睛一瞧,只见土墙上大约当胸高的位置,镶了一块木头小牌儿,上面只刻了两个字:“高唐”。
第一百二十八节 神秘山洞
难道我们已经到高唐村了?或者说这山洞里的就是?还是穿过山洞就到?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殷骞得意地道:“照我看啊,这就是高唐村的出入口!估计钻过去就是他们的地界。架起这么一条高空走廊呢,我认为应该是战略需要!古时候战乱频发,这样一来,易守难攻,可谓是天堑啊!”
这家伙说得猛一听还蛮有道理,但既然是一个战略上的防御,有必要装饰得这么精致么?又画画又刻字的。所以,我对这条“黄泉路”的实际用途,还持有一定的怀疑态度。
不过很明显的是,既然到了这里,我们除了钻山洞已经别无选择,只是希望那边等待着我们的,是高唐村村民,而不是满山洞的僵尸妖怪。
好在昨晚在马车上那么颠簸,殷骞的小手电依然在,这家伙此时一打开,还是只亮着两个小灯泡的微弱光线,朝我一挥手道:“伙计,走吧!胜利就在眼前!咱们的苦日子就要过到头啦!”说完,率先进了山洞。
这山洞内的墙壁上就好像是涂了什么吸光的材料,比昨晚乌云密布的荒野还要黑,拐了两个弯,身后洞口的光亮就再也看不到了,只剩下一个小手电忽闪忽闪的。
殷骞走在两个半身位前,没过多久,手电光线越来越弱,他甩了甩手电,担心地朝我说道:“情况不妙啊!估计快没电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赶忙摸了摸兜,还好,虽然平时不怎么吸烟,但我一般都会带个打火机在身上,于是对殷骞道:“找找周围,有木棍布条什么的,先点个火把对付着。”
殷骞应了,立刻四处搜索着,但是还没走两步,那小手电拼命地闪了最后两下,终于彻底熄灭了。
顿时,山洞内一片漆黑。
“靠!”殷骞低声咒骂道:“什么玩意儿!都是最紧要关头掉链子!”
没办法,我只得暂时先打开火机,维持着光亮。
但是这个打火机不能一直点着,时间长了会把出气口那里烧化,所以只能点上一二十秒,然后熄灭一会儿,等冷却了再打开。
可是这山洞就好像故意和我们作对似的,时不时地刮上一阵小风,那打火机可怜的小火苗往往都是一打开就被吹灭了。
没办法,我俩只能趁没风的时候点上一会儿,然后再摸黑走上一段。我负责盯着前面,而殷骞则抓紧时间在四周搜索着能点着当火把的东西。
大约往山体内纵深了二百来米,风又一次无情地把火苗吹灭后,我不得已停下脚步想对策。这样不是办法,鬼知道里面有多深,打火机也有烧干烧净的时候,实在不行,就得烧衣服了,可问题是我们连个挑棍都没有,衣服点着了总不能用手拎着。
正盘算着怎样才最合适,后面的殷骞快步走过来,一下顶在后背上,把我撞了个趔狙。
“喂!没光你瞎跑什么?!”我站稳后,回身拍了这家伙一下,抗议道。
“嗯?怎么了?”殷骞就像没事儿人似的,还问我怎么回事儿。
可是他这一答应不要紧,我浑身上下的汗毛顿时都立了起来!
因为此时我已经转过身向后,还给了他一巴掌,但殷骞的声音却是来自我身后三米处!
也就是说…这家伙刚才灯灭的时候,已经走到了我的前面…那现在撞了我一下的人又是谁?!!!
察觉到不对,我立刻向后撤了一大步,赶忙打着火机…可是面前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怪事儿!这绝对有问题!
我又立刻转身去找殷骞,却没想到回头一瞧,仿佛掉进了冰窟窿,浑身上下都凉透了。
殷骞竟然也不见了!!!
虽然打火机的光也不怎么强,但多多少少还是能照清楚周围三五米内的情况。可是当我朝着刚才殷骞说话的地方看去时,什么也没有,就算这家伙走得远了些,但山洞内极其安静,脚步声还是能听到的。
此时我甚至都不敢开口叫他,生怕没有人回应。
但不叫显然是不可能的,我试着喊了两声殷骞,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毫无这家伙的回应。他在说完那几个字后,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没了任何踪迹。
“妈的!这叫什么事儿!”我此时内心的诡异感觉无以复加,但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崩溃,尽量将害怕转化为愤怒,等稍微平静了些,再次关上打火机,开始考虑起自己目前的情况,和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和这家伙刚在“黄泉路”上回头有关?…不应该啊!我刚才也回头了,怎么我不消失?…不过这事儿可不好说,也许殷骞还觉得消失的是我呢!
但是这家伙究竟跑哪儿了?就算是被人强行虏走,至少也会哼一声吧?而刚才我拍的那一下…一想到这个,顿时感觉到黑暗中似乎有很多东西围了上来,赶忙又点着火机,却依然空空如也,只有空荡荡的墙壁。
第一百二十九节 别有洞天
正当感觉到打火机的金属帽开始烫手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眼前的墙壁,似乎和刚才的不大一样了!
不,我说的不是形状不一样,而是在我身前两米处的土墙上,颜色明显比刚才重了很多。黄土在什么情况下会变颜色?只有受潮的时候,颜色才会变重。这里常年干燥,还一直有风刮进来,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这么潮湿的一段墙壁呢?更何况,刚才是没有的,因为那截受潮的墙壁到我身前就好像绝缘似的,有一条笔直的分界线,把两边隔开,前面都是潮的,而身后则是干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我又打开火机,走过去,用手抠掉一小块,指头捻了捻…果然,这截墙面的确是因为受潮才导致其改变了颜色。
我再一次迷茫了,这里明显有问题,不走吧~这样呆着不是办法;可走吧~怕前面有什么陷阱,结果没救成殷骞和秋天,又把自己给搭进去。
反复想了半天,我才发现自己有些可笑。不继续往前走,屁事儿都干不成,更别提救人了。
虽然不走也主要是为了想看看这一道潮与干的分界线是怎么回事儿,但时间上显然已经不允许了。我们几乎两天一夜都没怎么吃东西喝水,如果再这么耗下去,就会对生命造成严重的影响。所以,当务之急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人家,最好就是高唐村,补充一下能量,恢复体力,再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也不迟。
打定主意,我最后又仔仔细细看了一眼这条干湿分界线,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在洞壁上头尾连贯,可见的确是分得很清楚。只是不知道里面的墙壁怎么就突然间变得潮湿了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冷却了一下打火机,将羽绒服里面的毛衣脱出来,又用钥匙割掉两个袖子,等再穿回去时,就变成了一件毛坎肩。
我先拿着一个袖管,用打火机点着后,尽量朝上举起,让火苗上窜,让其烧得多少能慢一些,这才迈步朝洞内的更深处走去。
可走了还没二十米步,我就愣住了,只见前面光秃秃地一堵墙,竟然已经到了尽头。
这…这绝对不可能!!!要是真的如此,那殷骞去了哪儿?他总不会是被墙给吃了吧?
走上前,仔细地敲打了一番,我可以肯定,这墙的厚度至少也在半米以上,也就是说,它后面应该是实心的,绝对不会有暗门密道之类的东西。
越是看似正常,我就越发得奇怪,如果真是突然出现个密道,哪怕是个鬼,我至少也能给殷骞的消失找到个合适的理由。可这里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到了头的山洞,只是平白无故地在身后突然出现个人,然后又平白无故地突然消失了一个人。
除此之外,其他一切事情都显现得正常无比。
我也曾一度怀疑是鬼打墙,但刚才手上所触碰到的每一寸地方,都没有任何的阴气,显然这里就是一堵墙。
…还是不对!至于什么不对,我也说不上,但联想到刚才那条干湿分明的线,我觉得应该再回去仔细地瞧一瞧,说不定问题就出在那里。
一条袖子已经烧掉了大半,我不敢再干耗下去,转身正准备回去,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脚下没有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儿?难道地震了?!
但等我再抬起头的时候,身后竟然隐隐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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