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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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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先生终归是实在人,看到所有人都完好无损地出来了,只是乐呵呵地笑着,别的什么也不说。
还好我们里面有个家财万贯的主儿,黄大小姐主动承担下来了给崔大叔家孩子看病的任务,不单能送他们去北京最好的医院就诊,而且一切费用都由皇鼎集团出资赞助。
简单休息了半个晚上,第二天上午我们就告别崔大叔,坐上了开往银川市的大巴。
按照黄博雅的安排,我们在银川调整两天后,等国外的考察团一过来,就立刻启程前往乌鲁木齐,然后在那里与他们会师,购置一些装备,再想办法去库车地区,一探龟兹古城的踪迹。
但我现在完全对寻宝和冒险失去了兴趣,只想回到西安好好歇上几天,然后一边学习古董古玩知识,一边继续寻找和齿寒铁相关的信息。
陕北和青铜峡的两次事情之后,我发现自己虽然跟着舅爷学了好几年,但知道的东西少得可怜,本以为就算不如质豪,也应该不会差太远,现在才终于明白,人家至少也是个初中水平,我充其量就是个幼儿园大班。以后如果想靠这点本事去混口饭吃,挣点小钱,恐怕还得再练上个三五年。
所以每当黄博雅在电话中和人家提到我这个什么“高级顾问”,我都觉得臊得慌,想来想来,还是不要去了,不感兴趣不说,关键是到时候丢不起那个人。
于是到了银川,找了家宾馆住下,趁着黄博雅下楼订机票的功夫,我对殷骞和秋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打算跟着去新疆了,明天就买车票回西安,如果到那儿实在没什么事儿,干脆回河南老家去,等开了学再回来。
殷骞本来兴高采烈地,正卯足了劲儿要去考察探险,一听我要中途退出,顿时跟蔫了的黄瓜一样,因为他始终都是打着为我找齿寒铁的旗号才跑东跑西,我不去,他自然就不好意思再跟着了,何况当初人家黄大小姐主要请的是我,他们都属于“附加品”。
秋天原先也没什么兴趣,她去不去完全在我,我去她就去。但这丫头从小没出过远门,最近天天听殷骞讲什么大漠戈壁风光,此时也有些摩拳擦掌。听说不去,虽然略带惋惜,但还是主动要求跟我一起回去。
没办法,我又不忍心扫了他们兴,于是干脆借口自己要回家,他们又没法跟着,然后我再跟黄博雅说说,让他俩跟着一起去好了。
至于找齿寒铁,丢都丢了那么多年了,又不在这几天,反正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干着急也没用。
他俩知道我一向打定了主意就不回头,也没再说什么。等黄博雅回来,我又把情况讲明,这位美女也只能无奈答应,毕竟我说我要回家陪老人,他们谁也不好意思拦着。
一切说定,我反而不怎么急了,他们订了后天一早的飞机,我干脆先送完他们,再自己坐火车回去。
于是在银川玩了两天,当我们晚上回到酒店时,大堂服务台的一位小漂亮小妹妹拦住了黄博雅,很有礼貌地说道:“您好黄小姐!我们下午收到了一个给您的电话和传真,请您随我去服务总台签字收取。”
这边秋天又吵着非要让殷骞请她去酒店的咖啡厅里面吃冰激凌,我嫌他俩喳喳得厉害,独自回了房间去冲凉。
等进了屋,刚将衣服脱光,正要去淋浴间,殷骞突然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位女同志。
“老贺!老贺!你快看!”殷骞根本没注意到我光着身子,一边往屋内冲,一边扬着手中的一张纸。
倒是两位姑娘瞅见了我这幅丢人样子,同时“啊”了一声,纷纷转过身去。
我没好气地白了殷骞一眼,赶忙捞起裤子穿上,埋怨他道:“怎么回事儿你?!不知道敲门啊!?”
“我的屋我干嘛要敲门?”殷骞回了一句,旋又抖落着手中的纸道:“别说没用的!你快看这是谁?!”
我接过那张打了卷的纸,上面是三幅照片,非但是黑白的,而且不怎么清楚,显然是由传真机发过来,白白耗掉了大部分的清晰度。
但饶是如此,当我看到第一张照片,立刻就吃了一惊,抬头问殷骞道:“这是在哪儿拍的?!”
第五十八节
但饶是如此,当我看到第一张照片,立刻就吃了一惊,抬头问殷骞道:“这是在哪儿拍的?!”
这三张照片,角度几乎一样,都是偷拍的,第一张是穿过一棵树上繁茂的枝叶,拍到一个走在墙根下的青年,而后两张分别是一群人,以及那群人里面为首一个戴墨镜的特写。
由于拍摄位置离得太远,那戴墨镜的我看不出来是谁,但第一张那个年轻人,赫然便是志豪!毕竟在一起好多年,纵然这张照片再不清楚,就连相处时间短的殷骞都能一眼瞧出来,我就更不在话下了。
殷骞没有回我的话,反而是黄博雅走上前一步,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我赤裸的上身,紧跟着说道:“在拜城!”
“拜城…”我想了足有好几秒才明白过来,不可思议地抬头盯着黄博雅继续问道:“这就是刚才你签收的传真?!”
黄大美女没说什么,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脑子有点乱…怎么志豪会跟黄博雅扯上关系?这是我根本想都想不到的。
拜城也在新疆库车地区,离库车县城有百十来公里。而他们眼下要去寻找的龟兹古国,古时候的都城位置正在拜城和库车一代,靠近克孜尔石窟的地方。
黄博雅见我皱着眉头,知道是想不通,于是主动解释道:“这三张照片是我助理发来的。大约五天前,我安排他先行到达库车,为这次的考察做前期准备工作。他到了后,准备完最基础的东西,第一时间就着手预定考察用的驼队和导游。但没想到拜城唯一的驼队竟然被这些人先一步预定了。我助理通过多方打探,得知他们竟然也要去克孜尔石窟东南方的戈壁,觉得情况不大对劲,于是跟踪拍下了这组照片,发回来询问我下一步计划。却没想到殷先生一瞧,就立刻认出了是你们的朋友。”
“你是说…”我指着传真纸上的几幅照片道:“志豪和他们是一伙儿的?!”
“是的!”黄大小姐再次肯定道:“殷先生认出这位谢先生后,我就立刻打电话给我助理进行确认,他说他看得很清楚,这上面两个人预定完驼队后,上了同一辆豪车。”
“豪车…”我念叨着这个词,脑中反复思索着志豪认识的人里面,谁会这么有钱?但答案是否定的,除非这是他出来后新结交的朋友。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我目前最想知道的是,志豪为什么前些日子还在西安,转眼却又跑到了新疆,而且还和我们要去的地方如此一致?如果说这就是一种巧合,着实让我很难相信。
还有他偷走的那枚掌教指环和地图,会不会和这孩子此行的目的有关?按理说这也是两样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
最后,跟他在一起的人是谁?
想来想去,我竟发现没有一件事是明白的,也没有一件事是我不想知道的。
他们三人都没说话,主要是想知道我的态度和意见,毕竟我和志豪最熟络。
原地兜了两圈,我自问没办法就这样放下不管,终于下定了决心,抬头冲黄博雅道:“机票没退吧?我和你们一起去!”
“耶!~”殷骞和秋天齐声欢呼,对我的归队表示绝对支持,黄博雅也难得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
但我却没他们那么好心情,志豪这孩子的动作似乎越来越神秘和奇怪了,但愿他不要做什么坏事才好。不然,我可是曾经答应过舅爷的,如果志豪胆敢作奸犯科,我就会亲手废了他。
只不过有一点我没有想到,现在的志豪,早已比我高出好几个档次去了。以我目前的本事,想要废掉他,除非他肯主动让我废才成。
第二天上午,我们在稍作休整后,终于坐上了飞往乌鲁木齐的航班。
我感觉椅子都还没捂热,这边飞机就已经开始徐徐降落了。黄博雅同样在乌鲁木齐安排的也有人,毕竟她的大学导师要来,自己怎么的也得尽一下地主之谊。
那位韩教授的考察小分队计划于两日后到达,订的是四人,跟他一起来的是三名清一色的中国留学生。我本来急着赶到拜城去找志豪,但这边刚下飞机,那边就已经打来电话,说他们于今天一早,集结了一个约二三十人的驼队,行装神秘,天没亮就开拔朝戈壁深处进发了。
这下彻底不用急了,就算我立刻出发,到了库车地区已是半夜,人家都提前走了一天,茫茫戈壁,往哪儿追都不知道。
第五十九节
我们四人也曾开小会讨论过,志豪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和我们一样,寻找失落的龟兹古国。因为库车一带除了那个,什么也没有。
我甚至还幼稚地认为,志豪可能也和我一样,凭借着看家的本事,受雇于另一个考察队,安安分分地当一个“特别指导”。但这仅仅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他既然会出手偷我的东西,那就一定是另有目的。只不过这个目的我们不知道罢了。
到乌鲁木齐的头两天,我们始终在焦急中度过。因为志豪他们那批人马的突然出现,完全打乱了黄博雅原先的部署,除了路线由她的导师韩教授到了再指定,但驼队、行程安排全都要重新规划和联系,而且两天的时间的确太紧了。
虽然我们不用和志豪抢时间,但从最终目的来看,能早到一刻自然最好,谁知道志豪他们想要干什么?如果找到后进行了某些破坏,那么此次库车之行的意义将会大大折扣。我倒不担心这个,只要能在志豪回来前堵上他,别的都随意。反正库车南边就是浩渺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他们如果要撤退,只能按原路返回。
韩教授他们的班机定于第三天的中午到达,我们提前三个小时就来到了机场,计划接上他们就立刻赶往库车县城,今晚就在那里休整。
刚下了汽车要去关口那里等着,两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拦在了黄博雅身前。待我们看清,竟是一黑一白两个外国人。这两人个头均在一米八五开外,身形健硕,都是一身休闲的旅游装打扮,虽然看似和别的外国游客没什么不同,但从身体肌肉的结实程度来看,绝不是普通的人。
“Kane!Rock!”黄大小姐看到他俩,立刻欢呼着就扑了上去,先是一人赏了一个吻,然后三人就唧唧喳喳地用外语交谈了起来。
由于御宝斋经常和外国顾客打交道,所以殷骞的英语口语相当不错,但他听了一会儿,无奈地冲我小声说道:“法语,一句都听不懂!”
黄大美女兴致勃勃地聊了将近有两分钟,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三个人,赶忙侧身让出我们,为双方介绍道:“这是我在欧洲留学探险时的两位队友,黑皮肤的是Rock,另一位是Kane,他们都曾经在法国外籍军团服役,身手相当了得!”说完,她又用法语介绍了一下我们,然后又礼貌性地握了握手。我发现这两个人食指的前两指节均有非常厚的茧子,这里长茧子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无数次地扣动扳机所致。
我和秋天没觉得怎样,倒是殷骞自打见了这两人,脸色就一直阴沉。直到他们俩说口渴,去买饮料的时候,殷骞突然问黄博雅道:“我说黄大小姐,这两个老外…是你专门请来为这次考察保驾护航的?”
“是啊!”黄博雅看到老朋友十分兴奋,根本没注意到殷骞不怎么友善的神色,接着说道:“有Rock和Kane在,咱们什么都不用怕!他们可以说就是两条恶狼,会扑向一切可能对咱们不利的目标!”
“狼,是喂不熟的…”殷骞撇了撇嘴,不紧不慢道:“他们现在虽然看似无害,但如果饿得狠了,可是连主人都吃的!”
黄博雅瞪大了眼睛看着殷骞,也放慢了语速问道:“听殷先生的意思,话里有话啊?你有什么想法尽管直说,不用介意的!”
“…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殷骞眯眼瞧着黄博雅道:“中国人去找中国人自己的东西,我不希望有外国人跟着。”
黄大小姐一愣,没想到殷骞竟然是这么个想法,笑了笑道:“殷先生这样想,会不会太狭隘了?好的东西是属于世界的,有必要非得把每样都打上国家的印记么?”
殷骞寸步不让:“你说我狭隘也好,说我守旧也罢,中国的就是中国的,老外的就是老外的!我从来不图人家什么,但谁想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往外顺东西,我可不装孙子!”
“您这话未免也…”黄博雅正要再次反击,却被我抬手给拦着了。两人间气场的微妙变化我打第一句就感受到了,于是赶忙在此时打圆场道:“说什么呢?八字还没一撇,小学还没毕业,就在这儿讨论结婚生孩子的事儿,二位,有点儿早了吧?”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找到传说中的龟兹古国都还两说,就算找到了,有没有可以私自携带的文物,又是两说,他俩在这儿吵得挺激烈,就好像宝贝已经放到了跟前似的。
第六十节
殷骞还想张嘴接腔,也被我拦了下来:“人家也没说要拿东西不是?更何况有没有都是一回事儿,你在这儿干着急什么?黄大小姐请他俩能不给钱么?人家有钱拿,干嘛还要你这宝贝啊?再说了,龟兹古国里能有什么?再好的东西过这么多年,风吹日晒雨淋的,还能剩下多少?咱目前先别操这个心行不行?我的哥!”
殷骞白了我一眼,似乎不满我帮着黄博雅说话,但他也知道自己的确有些要求过早。于是绷着嘴不再说话。
刚好我这边话音落,那两个外国人走了回来,还给我们一人买了一瓶可乐,然后他们仨一边等韩教授,一边又兴高采烈地聊了起来。
我将殷骞拽得转过身去,背靠他们,小声问他道:“你怎么搞的?人家俩外国人没招你没惹你吧?还给你买饮料,干嘛非跟人家过不去?”
“我就是看不得外国人动咱们老祖宗的东西!”殷骞说到这个,似乎气不打一处来。
我知道,他这是属于古玩行一种很特殊的情节,就觉得外国人见了中国的古董,没有不想要的,什么时候看都跟强盗似的。从一百多年前的八国联军开进北京城,再到现在的西安整个地下盗墓市场,文物的外流一直是这个行当里最令人痛心疾首的事情。所以只要看到外国人对中国的一些老玩意儿感兴趣,他们都会立刻警觉起来。
其实殷骞这么做,我没什么可说他的,甚至我也有些赞同,但是用到现在似乎的确是太早了,于是我只得换个方法安慰他道:“这不什么事儿还都没呢么!也不用这么早就说这个吧?”
“等真发生的时候就晚了!”殷骞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道:“他们俩可是在法国外籍军团里面呆过啊!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些都是为了钱不要命的人!到时候真是有什么好玩意儿,这俩人搞不好能把咱们全都宰了,然后独吞!”
“…没这么夸张吧?”我还真不知道法国外籍军团是干吗的,但这俩人至少是黄博雅的好朋友,要不然她也不会单叫他们来帮忙。
“总之!有他们没我,有我没他们!”殷骞似乎是气上来了,把手里的可乐瓶往地上一扔,说道:“大不了我走!这个什么龟兹古国爷还真就不怎么稀罕!”
“骞哥,我支持你!”秋天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因为刚才那个叫Kane的白人冲她挤眉弄眼了好一阵,这丫头一直憋着火还没来得及发。
“去去去!别在这儿瞎搀和!”我一把推开秋天的脑袋,冲他俩道:“我说二位,逗我呢不是?原先我就说不来吧,你们俩哭着喊着要来。现在倒好,我来了,你们又说话要走,拿我当猴耍啊?”
“那我也没想到她竟然请了两个外国人啊!”殷骞不忿道:“反正和这两个家伙一起去,我心里别扭,你们谁爱去谁去!”
“哼!”我脑袋转了好大一圈,总算找到了治这家伙的办法,于是冷冷地看着他道:“你口口声声说看不得外国人动老祖宗的东西,到头来却又不管不问,双手奉上,亏你还有脸说自己是保护国家文物?”
殷骞一听果然不愿意了,拽着我问道:“唉!老贺,你怎么回事儿你?你不肯去的时候我可没说你什么吧?怎么现在把屎盆子都扣我头上了!”
“本来就是啊!”我装作生气地瞪着他道:“见了外国人你就走,到最后他们真拿了老祖宗的宝贝走,你又不在,这和双手奉上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自己看不到罢了。”
“那…你说怎么办?”殷骞一想的确是这个理儿,很听话地上了我的套儿。其实以他的心思早就看透我的意思了,只不过是就坡下驴而已。
“嘿嘿,要我说呀!~”我乐呵呵地看着他道:“这俩人是人家黄大小姐特意请来的,要赶肯定赶不走。我看不行就这样,咱们一路看着他们,只要这两个杂毛鬼子敢起什么歪心眼儿,立刻就地正法了他们!到时候有理有据,人赃俱获,黄博雅也没什么好讲的。再说了,现在人家还没伸手呢,你就把大帽子扣上了,也不合适啊!”
“给谁买帽子?”刚好此时黄博雅和俩老外的交谈告一段落,听到了最后一句,回过头来问我们道。
我赶忙将话题岔开,殷骞考虑了一会儿,虽然看向两个老外的眼神里还是充满了敌意,但没再说走的事儿,想必是同意了我的“计策”。
第六十一节
韩教授的飞机有些晚点,我们这一群人等得肚子咕咕直叫,也不好意思去吃饭,怕这边一走,那边就来了。直到下午两点多,他们的飞机才徐徐降落。很快,黄博雅就在出关的人群中找到了他们几个。
韩教授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一些,虽然年过半百,但身子看起来还挺硬朗,三七开的头发梳得油光锃亮,金丝眼镜下的双眸炯炯有神。如果不是那略显发白的鬓角,我还真就以为他顶多四十出头。不过怎么瞧他也不像个老学究,倒有点像私企老板的感觉。
跟着他的三个学生,统一登山装打扮,还都带着近视镜。唯一的女生叫田静,瘦瘦的,扎个马尾辫,一看就是搞学术的“才女”,介绍起来腼腆极了;剩下的两个男学生,一高一矮,一壮一瘦,又矮又瘦的叫赵子明,也和田静一样不怎么会交际。唯独那个又高又壮的韦一莫,身材比起那两个雇佣兵都不逞多让,如果不介绍,说他是学历史的,打死我都不信。他的身材往那一站,任谁看一眼都觉得不是练柔道就是打篮球橄榄球的。
其实如果为了省时间,我们完全可以等他们四人下了飞机,马上就转乘到巴音郭勒或者是阿克苏的支线客机,这样会减少三分之二左右的车程。但是黄大小姐考虑到大家舟车劳顿,还要倒时差,专门花高价租了一辆进口的豪华商务型大巴,在机场外面载上我们后,就由乌鲁木齐直奔库车县城而去。这一路足有七八百公里,就按天气好来算,我们到库车最早也得第二天上午了。
我们三个土老帽一听还要再坐大巴跑这么远,心里都老大不情愿。直到上了车,才一个个都长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别看这辆巴士外表也没什么独特之处,进来才知道,内部装饰绝对配得上“奢华”二字,诺大的乘客区,竟然只设置了四排十二把座椅,而且每张座椅都是那种可随意调节、放倒,甚至具有按摩功能的沙发式。车尾部被分割成两个小间,稍大的是一间有床的休息室,小的是卫生间。在驾驶员背后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酒水饮料柜和吧台。
除此之外,卫星电视电话、音响等设备一样都不缺。看得我和殷骞秋天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咋舌不已,深深感叹老外这种把事情做到极致的精神。
黄博雅本来是安排韩教授先去睡上一觉,恢复精神,却没想到老先生听说我和殷骞一个是学历史习异术的,一个是搞古玩的,顿时来了兴趣,拉着我们俩跑到最后一排座椅上就攀谈了起来。
说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我明显地感觉到老先生涉猎广泛,特别对于中亚地区的历史变迁,那是了如指掌,谈起当年德国探险队将龟兹的许多珍贵文物和壁画盗挖下来运到柏林,更是痛心疾首。
他这一表态,正对了殷骞的胃口,两个人从历史讨论到文物,又讨论到近现代的一系列国宝外流,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倒是我成了个陪衬。毕竟我专攻的不是这一地区历史,对龟兹和丝绸之路的理解,也仅仅局限于来之前的临时恶补,大都浮于表面。
又胡侃了十几分钟,殷骞开始回归正题,对韩教授道:“教授,我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还望您不吝赐教。”见老先生微笑点头,他又接着道:“以我对龟兹古国的浅显认识,它似乎并不算很神秘,甚至连楼兰都不如。毕竟龟兹是一个国祚长达1000余年的国家,又是丝绸之路的咽喉要冲,而且佛教发达,各种经文佛书均有记载,不知道您这次来是有新的发现?还是只为了进行一些简单的实地考察和研究?”
其实这家伙如此一问是有目的,我一听就明白,殷骞虽然熟知历史,但那完全是生意上的需要。他非要跟着来此的目的,说白了就是看能不能探寻到至今人们尚未发现的地方,一方面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更主要的是地方越神秘,越能藏好东西。所以这家伙现在就想听个准信儿,如果只是走马观花地看一看,那对他而言,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要是有什么考古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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