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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贵从容-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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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貌似不经意的问话,不仅将文安昊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更让文安安面色一僵,不过幸好她刚刚把头低下,相比他们也看不清自己眼中的慌乱。

快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文安安抬起头时已恢复了常色,“当然,你们俩不都劝过我了么,我也想明白了,现在局势不稳,还是等全家人团聚后再说这件事情吧”

“安安”

虽然自家妹妹说的话一点也挑不出毛病,但文安昊还是狐疑的紧皱起眉头。

文安安像是没有看见文安昊怀疑的表情,抬头望了下天空,催促着他们道:“行了,行了,刚才嫌我啰嗦,现在却又翻过来唠叨起我来了!我都说了不会自作主张的,你们瞎想什么”

文安安说了插科打诨说了两句后,见两人还是站在那里不动,心虚之下质只好推着他们往外走:“时辰不早了,赶紧走吧”

噪杂的马蹄声,带着文安安的担忧,最终消失在山坳的出口处。

第一百八十九章 回来

文安安送走文安昊和楚凡他们,也没有再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径直来到韩老的药房。

不过她的到来显然让韩老怔愣了片刻,好一会儿才放下手中的药杵朝文安安招招手:“别傻站在那里,过来喝口水”

文安安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坐在韩老旁边,接过他手中的茶壶为两人各倒了杯茶,盯着瓷杯中上下漂浮的茶叶,晃神道:“韩老,现在就帮我治疗吧”

韩老看着文安安心不在焉的模样,叹了口气,“你这幅丢了魂的模样可不行”,见文安安还有说话,韩老立即接着道:“过两天吧,正巧这几天你忙着给那俩傻小子收拾包袱,也该累了,休息两天咱们再开始”

既然韩老都这么说了,文安安也不再推辞,陪他聊了两句就告辞出去了。

本来文安安想回屋休息,可心里太乱,在架上此刻也并不困顿,于是信步在山坳里溜达起来。

走着走着就走到平时喜欢最长待的那颗大树下,因为常常来此休息,所以树下摆放着两张躺椅,一张是她的,一张是楚凡的。

当时文安安还想给文安昊弄一个,可他说自己情愿跑个三五圈,也不耐烦躺在树下小憩,因此文安安最后只得做罢。

当文安安将自己扔在躺椅上面之后,突如其来的放松,让她今天压抑着得失落、惶恐、害怕,统统从内心深处涌泄出来,将她整个人包裹的几近快要窒息。

她担忧。担忧文安泽、文安昊和楚凡即将面临的未知危险。

她恐惧,恐惧文家人最后在这场斗争中会以不得善终作为结局。

她害怕,害怕过两天的治疗,她不想再经历小时候那种剜肉的痛苦。

微凉的泪水划过眼角,文安安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流泪了。

真是不堪啊。拭去眼角的泪水,文安安疲惫的闭上眼睛。

温热的眼光穿过层层峦峦的树叶在她的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耳边是士兵们喊出整齐划一的口号,以及农场那里偶尔传来的牲畜叫唤。

风声、人声、动物声。倒是在这一刻融合到一起,竟出奇的熨烫着她不安的心。

就在文安安迷迷糊糊之间,头顶的光亮突然暗下来。本以为只是被什么挡住了,于是她稍稍偏了偏头,可等了半晌依旧一片黑暗。

文安安有些不耐的慢慢睁开眼睛,可由于刚才对着阳光的时间太久,视线有些模糊,适应了半天才看看清楚悬在自己上方的那个人。

“你,你。你”,因为太过惊讶,文安安下意识的从躺椅上直起了身子。

可谁知上方的那颗人头却没有适时的避开。两人的头就这么‘嘭’的一声撞在了一起。

“唔”

文安安捂着额头疼得只吸凉气。

而相撞的两一个人却依旧一脸清清淡淡的模样。仿佛刚才相撞的根本不是他的脑袋。

“疼不疼?”

看了唏嘘了半天的文安安,楚凡最终还是将她捂着额头的手拿开,检查她额头的情况,不出所料的上面一片通红。

文安安此时哪里顾得上自己的额头,拉下楚凡的手着急地问向他:“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和我二哥一同赶考去了么?”

楚凡抽出被文安安紧攥的手,再次覆上她的额头。轻轻为她揉着,“疼不疼?”

见楚凡如此执着的问着这个问题,文安安这才反应过来,若是自己不会打他的问题,他是不会回答她的。

“疼”。语气中带着些许怨念。

“活该”

这人真是,凭什么这么说她。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在这里,把她给吓了一跳,她哪里会,

等等!!

想到这里的文安安不禁有些惊恐的望向楚凡。

难道!!难道他知道自己瞒着他们的事情了?

楚凡见文安安一脸了悟的表情,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太笨”

“你怎么知道的?”

相比于文安安此时的惊骇,楚凡则是淡定的坐到旁边的躺椅上,脸上让人看不出表情的道:“你今天早晨送我们的时候太反常”

回想起自己早晨的行为,是了,在楚凡提到治疗的事情时,她是有些欲盖弥彰的将话题转移到别处,甚至催促着他们赶快离去。

仅催促他们离开这一点,就有悖于自己对他们不舍的态度。

她以为他们不会发现的。

文安安张了张口,发现此时再怎么辩解也是徒然。

垂下眼帘,弱弱的问向楚凡,“我哥也发现了么”

“你觉得呢”

文安昊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其实也是聪明的很。文安安知道,自己以前在他面前耍的那些小伎俩,他不是不明白,只是装作不明白而已。

“不过他没有回来”

“为什么?”,文安安猛然抬起头望向楚凡,现在的心中分不清是难过还是该高兴。

楚凡黝黑的双眸直视着文安安,直到将她看的浑身发毛的时候,他才幽幽地道:“在他怀疑的时候,我就见他的那股念头掐灭了”

文安安这下更是震惊不已,先不说文安昊脑袋瓜子有多灵,但是他的警惕性就比别人要高上许多,性格也执拗的很,认定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改变。

楚凡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说服自家二哥,她并没有什么异常的?

“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回答文安安的却是楚凡轻摇的头。

这是不打算告诉自己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文安安若是没有看错,楚凡那平静无波的脸上倏然露出一丝怒意,不过很快就让他掩饰了下去。

“让你知道后,再继续用这种招数对付我们?!!”

听到楚凡瞬间拔高的声调,文安安这次确信,楚凡绝对是生气了。

被楚凡这么厉声质问着,文安安此时觉得异常的委屈。

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负面情绪,又统统从心底翻滚着涌了上来,直逼进她的眼眶。

本来文安安还想要控制一下,可越是压抑的情绪,在爆发出来后就越不容易控制。

最后,一向很少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软弱的文安安,竟然在楚凡面前哭得一发不可收拾的。

“我,呜呜,我也,呜呜,也害怕,你,呜呜,你都不知道我,呜呜,有多害怕,害怕,害怕你们,你们出事,还有,还有后面,呜呜,后面的治疗,我也,也,呜呜,可,你居然还,呜呜,凶,我……”

语无伦次的文安安哭得跟个孩子似地,将多日来的忧虑、害怕都发泄了出来。

楚凡心疼的走到文安安面前,将坐着的她拥入怀中,然后轻拍着她的背部,懊悔得说:“安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怪你的,都是我的错”

在楚凡安抚下,文安安也渐渐地稳定了情绪。

楚凡见文安安不再哭泣,于是后退一步蹲身在她面前,因为他的个子较高,文安安又只是坐在躺椅上,所以只需微微一抬头,就能看清她哭红的双眼。

抬手抚上文安安红肿的眼皮,楚凡的声音似清风般柔柔地响起:“安安,我不知在怪你,也不恼怒你总是将一切都背负自己的肩膀上”

他说:“安安,让我陪你一起承担可好?”

也许是那天的天太蓝,也许是那天的草太青,也许是那天的她太脆弱,也许是那天他的声音太温柔。

文安安竟然就着楚凡的话,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殊不知却将自己一辈子给‘陪’了进去。

见当见到文安安傻愣愣地点了点头,楚凡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喜,不过随即就消散在那片黝黑之中。

也不给文安安反应的机会,楚凡拉着她站起来往韩老那里走去,“去问问韩老你脸上的伤什么时候能治”

听到楚凡这样说,文安安才想起他要赶考的事情,于是也顾不得再抽泣了,拉住他往前焦急的道:“楚凡,我真的不治了,我这次听你和二哥的话,我保证,就算你走后我也不拉着韩老让他给我治脸了。所以,你也别在这里耽搁了,赶紧启程吧”

说到后面,见楚凡仍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文安安干脆伸出三根手指,张嘴就要赌咒发誓。

幸好被楚凡眼疾手快的挡了下来,“你现在就是赌咒发誓我也不会相信了”,说完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不过在看到文安安一脸苦哈哈的表情后,楚凡还是‘好心’的为她解释起来:“文武考试是分开考的,文考比武考晚上一个月,所以我的时间还是充足的”

“真的?!!你没骗我?”

楚凡勾起嘴角,揶揄道:“我可不想某人,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颇有些文安昊俯身的文安安,傻笑着抓抓脑袋。

笑着笑着,文安安突然想起什么,快步并肩走到楚凡身旁,一脸好奇的望向他:“你是怎么把我二哥给支走的?”

“一只鸽子”

“一只鸽子?”

楚凡邪邪一笑:“鸽子上面带着急报,说军营出事了”,其实只是张白纸而已。

看着楚凡露出算计的笑容,文安安却觉得心里兀然的踏实下来。

他能回来,真的很好。

第一百九十章 治疗

为了不耽搁楚凡的行程,文安安并未休息太长时间,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央求着韩老给她治疗。

虽然韩老被楚凡暗地里威胁了一番,要他不用顾虑自己,只以文安安的身体为首要考虑对象。

但韩老想着,一来文安安的身体已经修养的差不多,二来他也担心楚凡行程的问题,最终将楚凡的吩咐当成了耳旁风,提前几天为文安安治疗。

文安安看着韩老身前桌上的瓶瓶罐罐,紧张地动了下喉咙,“这些都是要用在我脸上的?”

韩老有些惭愧的点点头,也怪他学艺不精,若是自己师傅&&&在的话,何须弄那么多瓶瓶罐罐作为辅助,更重要的是这丫头接下来也不会遭受那蚀骨的痛苦。

看着韩老一副愧对自己的模样,文安安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毕竟韩老是神医,又不是神仙,他能做的都已经尽他最大的努力做了,能力有限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若是自己还挑三拣四的话,就太不近人情了。

文安安朝韩老会心一笑,然后乖乖地拉过一张凳子坐下,用状似无波的声音问道:“那我现在需要做些什么?”

不知是不是楚凡和文安昊的授意,除了那次她伤未好时与这两人吵架,韩老过来为她看病时提了一句治疗脸伤会很痛以外,他们就再也没有在她面前提过一丁点关于治疗的细节。

所以到现在为止,文安安只是凭着自己的瞎想来吓唬自己。

楚凡和韩老在文安安问话的时候。眼中都不约而同的划过浓重的心疼。

他们以前之所以不告诉她治疗的细节,也是因为这个过程太骇人,他们怕安安心里负担过重。

可现在事到临头了,就是他们再不想说,也不得不吐口了。

韩老低垂脑袋,也不敢去看文安安的反应,声音中早已没有往日不着调的腔腔,一本正经的为她解释起来。

“丫头。将欲立之,必先破之”,出口说了两句文绉绉的话后,韩老就倏然掐断了声音,知道文安安以为他不会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才又听到韩老哑着嗓子道:“所以,你的脸,我要先将它给毁了,才能再进行治疗”

韩老的话音刚落下。文安安就惊惧的倒吸了口凉气。

虽然她不知道韩老口中的‘毁了’是如何个毁法,但想必绝对不是什么令人愉快舒服的做法。

“怎,怎么个。毁法?”

韩老从桌上的瓶瓶罐罐中挑出一个棕褐色的瓷瓶。递到文安安面前:“先用这个洗髓膏将你脸上的伤口统统抹去,然后再用其他的药物辅以治疗,让其再生”

文安安曾经笑话韩老给药物起名字太直白,并开玩笑说以后要是被他下毒,她也不会怕了。只要到他的药方看看瓶子上的药名,很容易就能知道那瓶是解毒的药剂。

可是此刻。文安安却一点都笑不出来。洗髓露,好个直白又玄幻的名字。光是听听,她浑身的汗毛就立了起来。

洗髓,洗髓,默默念着这两个字的文安安。太阳穴突然一跳,脸部的表情也跟着僵硬起来。

这个什么洗髓露的。不会是现代俗称的硫酸吧!!

先不去管疼不疼的问题,若真是那样东西的话,她可不相信还有什么药物,能够让被硫酸烧的面目全非的自己,再生出与常人无异的新肉来。

虽然知道不该质疑韩老的医术,但毕竟是关系到自己一辈子的大事,文安安也不可能如此马虎的忽视过去。

“韩老,这洗髓膏,不会是能把人的皮肉烧毁吧”

显然,韩老没能明白文安安话中的意思,疑惑的重复着她口中‘烧毁’这两个字。

见到韩老和楚凡面上流露出的迷惑,文安安这才反应过来,古人‘烧毁’二字一般都用在与火相关的事情上,而没有向现代‘发烧’中的‘烧’意思。

文安安暗自搜肠刮肚了一番,最终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就是,就是用了这个药以后,皮肉会不会呈现出被火烧过的样子,因为我”

“怎么可能”,韩老面露惊奇之色的打断了文安安的话,“被火烧过的皮肉,别说是我,就连我师父也不可能使之恢复一二,老头子我的洗髓膏怎么可能会那般”

韩老倒没有被人质疑的怒气,只是寻思着既然事情说到这里,不妨彻底讲开喽,省得这丫头疑神疑鬼的,居然能能把洗髓膏相称那般作用的药物。

“不是我自夸,老头子我的这个洗髓膏,虽说会让皮肉损毁,但却不会使其肌理损坏,能够让肌肤还保持再生的功效。可不是那种毁了人就完事的药物。这里面包”

“韩老”,在旁边一直静静聆听的楚凡,见韩老又要开始大肆夸赞自己的医术,于是刚忙出口打断他。

正讲到兴处的韩老被楚凡突然的打断,有些不满的松了他个白眼,不过想到等会儿的治疗,也就恹恹地停下来话头。

文安安是不懂医理,但她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的老人,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她也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了。

文安安朝韩老回了个歉意的笑,道:“那现在就开始吧”

韩老迟疑了一瞬,然后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两条一尺长的布条,递给楚凡,晦涩地道:“将丫头绑在床上吧”,说完,可能觉得此举会吓着文安安,只得向她解释起来:“这药……这药可能会让你有点疼”

有点疼?会需要把她绑在床上么!!!

文安安紧攥双手,直到手心中的刺痛传遍四肢百骸,她才从那股害怕中慢慢缓过劲来。

她只抬头给了楚凡和韩老一个状似轻松的笑容,“好的”

文安安的话音刚落,她紧握的拳头就被另一双稍大的手给掰开,并牢牢地攥在他的手心。

文安安转头看进楚凡黝黑的瞳仁里,那里闪烁着琉璃般的光芒。

他说:“别怕,我在这里”

奇异的,心中那股子狂虐的害怕竟慢慢消散。

文安安躺在崭新的被褥上,脑袋空白的盯着头顶是雪白的纱帐。直到手上传来绑缚的感觉,才回过神来。

伸手抻抻悬在额头上方手腕上的绳子,文安安开玩笑道:“以你这么个绑法,等会儿不用我用力,它自己就松开了”

楚凡既不回答文安安的话,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用那双黑漆漆的双眸就怎么定定地凝视着文安安,仿佛要把她看到骨子里,融进血液中。

直到过了许久,楚凡才伸出手来,竟然是抚上她脸颊旁的伤疤。文安安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微凉的指间带起的轻痒。

“别怕,我在这里”

这是今天楚凡第二次说同样的话。

心中有什么情愫像是掩埋在土里的嫩芽,在雨后顶破最后一层桎梏悄然破土而出。

文安安眨眨泛着雾气的双眼,扯着嘴角道:“嗯,不怕”

楚凡这次没有再说话,而是依照文安安的吩咐紧了紧绑住她手腕的绳子,而后又拿出另一条将她的双脚绑在床柱上。

等到一切就绪好,楚凡给韩老示意了一下,就拉过凳子坐在了床边。

韩老手里拿着药瓶和一块毛巾,俯身对文安安嘱咐着:“丫头,忍着点”,然后也不等文安安回答,就将毛巾塞入她的嘴中。

刚开始韩老将药膏涂抹在文安安脸上的时候,并没有太痛的感觉,只是麻麻痒痒的。

可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她就能感觉脸上慢慢地变成火辣辣的疼,其中还伴随着似乎像是虫蚁啃噬的麻痒。

不过直到此时,文安安依旧能够承受得住。其间甚至还给了紧张望向自己的两个人一个自以为很好的微笑。

可不到片刻的时间,文安安就再也笑不出来。

药效才真正发挥出来的时候,她只觉得的脸上像是有无数个尖利的牙齿,将她脸上的皮肉慢慢地、慢慢地啃噬、撕扯着。

剧烈的疼痒像是进入骨髓一般,让她有种不可抑制的冲动,想要用那剔骨钢刀将脸上的皮肉一片片削下来,然后再骨头上刮痒。

“唔唔唔”

文安安用尽全身的力气扯动着手脚,显然已将忘记刚才已被紧紧地用绳子绑在了床柱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的手腕脚踝已经被绳子勒出一圈圈深深的血痕。

楚凡看着死命扯动着双手双脚的文安安,起身按住她乱动的身子,缠着声音大喊起来:“安安,安安,你忍一忍,忍一忍,马上就会好的,忍忍”

可是现在的文安安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即使被楚凡按着,她依旧拼尽全力地扭动着身子,致使最后连楚凡都不能控制。

“韩老,求求你,求求你,帮帮她,帮帮他”

这是第二次,韩老从面前的少年眼中看到了无边无际的恐惧。

平时所有的淡然、冷漠、高傲、邪魅,在这一刻霎时间坍塌变为粉末。

“这个只能靠她自己挺过来”

瞬间,韩老只觉得从楚凡的目光中迸发出一股骇人戾气,让活了大半辈子的他也是心肝剧颤。

ps:

最近可能小白会出没啦

第一百九十一章 赶考

楚凡看了韩老那一眼后,就再也没有说话。转过头小心翼翼地用袖子为文安安擦拭脸上的汗水,“安安,再忍忍,忍忍就好了”

可是他知道,以现在文安安的情况肯定没有那个精力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但他们又没有别的办法,哪怕是让她的疼稍微小一些。

楚凡疼惜的望着文安安手腕脚踝上一圈圈血肉模糊的勒痕,点漆如墨的双眸瞬间黯淡了下来。

再不能继续人她这么折腾下去了。

想到这里,楚凡也顾不得许多,站起身将文安安扣着床柱的十根手指一一掰开,因为她抓的太用力,指头上已经被扎上许多木刺,学不停的从指尖冒出,看起来甚是骇人。

都说是连心,可现在的她却像是丝毫没有痛感般,双手仍旧挣扎着想要继续去抓那已经面部全非的床柱。

既然没办法减轻你的痛楚,就让我陪着你一起痛吧。

楚凡将自己指骨分明的双手送入文安安手中,没一会儿的功夫,丝丝缕缕的鲜血就从两人交握的双手中流出来。

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少主”,韩老看到楚凡的行为,下意识的惊呼出声。

楚凡眯着眼给了韩老一个锐利的目光,里面包含的警告分明就是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见韩老不再多言,楚凡也不再去管他,俯身直接向躺在床上不断挣扎的文安安压下去。双手握着文安安的手腕,防止她胡乱摆动。两条腿更是紧紧地夹着她的双腿,一丁点折腾的机会都没给她。

刚才没能阻止文安安挣扎的动作,多半是因为楚凡怕自己的力道太大伤了她,可眼看着文安安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再也不忍心她这样自虐的行为。

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用尽全力,用这种方法阻止她的动作。

虽然文安安此时的力气比较大,但再大也只不过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哪里抵得过楚凡全身的重量,再加上他又有心阻止,没折腾几下,文安安就根本动弹不得。

“唔……唔……唔”

楚凡将头枕在文安安的肩窝处,在她耳边反复呢喃着:“安安,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一个想动一个不让动,两方不断较量着,直到一个时辰后。文安安才渐渐没有了动作。

脸上的痛楚虽不似刚才那般能够让人死去活来,但就好比是美食入腹,唇齿会留有余味让人久久回味一样。那剔肉蚀骨的疼痛过来。依旧会残留些使人畏惧的痛苦,融进血里,入了灵魂。

文安安双眼无神的盯着头顶的青纱帐,有很多的东西从脑子里闪过,可她一样也没能抓住,任其消散于空气中。

在感受到文安安停止挣扎的那一刻。楚凡就立即从她身上起开,并招呼韩老过来为她诊断。

韩老挪动着站到发麻的双脚,俯身为文安安号了个脉,随后又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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