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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厨娘,秀色田园-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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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兰君哼了一声,但是还是听夏小鱼的收了手,站起了身,对着趴在地上的人道:“起来!”

那人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张嘴要骂:“臭婆娘,小爷但凡不死,就跟你完!”

周兰君气得脸涨得通气,大喊了一声:“来人,给我拿大竹板子来,姑奶奶我要扇烂这混帐的嘴!”

立刻有瓜农答应了一声跑回瓜棚子去了。

“来啊,来啊,小爷怕你就不是英雄好汉!臭婆娘,又凶又泼……疯婆娘,一看就知道没人敢要的母老虎!”

还在不怕死地挑衅……夏小鱼汗都下来了。

旁边的几个瓜农竟然有人低头偷笑。这小子随口胡说,竟说到了点子上了。

周兰君从小父母双亡,一直三叔周重林住在武陵县周家大宅里。

她小时不好女工,也不爱琴棋书画,就跟着住在武陵的周重林学了一身好武功,再大点,性如烈火,脾气火暴,急公好义的作事做派和男人也不相上下,一年下来,与人打架惹的祸也不少,知道她的人背地里都送了她一个绰号,就叫“母大虫”。

因着她的泼辣凶悍出了名,所以已经过了及笄也无人敢上门提亲。

谁敢啊,娶回家去,不是娶个祖宗回去嘛。这一娶回去,“相夫教子,侍奉公婆”是铁定指望不上了,动不动她心情一不好,拳头抡起来把自己儿子就揍一顿……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虽然比不上周家大家大户,可自家的孩子也是十几二十年辛苦养大的,谁不心痛啊?

没人上门下贴子提亲,周家也不急。

其实原本还是急的,周兰君的三叔也常忧心地教育周兰君,要习点礼仪诗书,养出点大家闺秀的气质,可是此时说,不是已经嫌晚了吗?

大家不急,是因为周老太太回家来发过话:谁也别管,实在不行,就当个老丫头养在家里,反正只有我老太婆有一口饭,就有我兰儿一口饭吃!

周老太太都这样说了,还有谁敢有意见呢?

此时夏小鱼见形势越来越不妙,母大虫真的炸毛了,又要扑上去打人,连忙上前大喊了一声:“聂成武!你说完了没?!”

叉着腰尤自耍嘴的男孩子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大眼晴朝这边显过来,这才看见了夏小鱼,又惊又喜地道:“夏小鱼!”

周兰君收住了脚步,皱着眉转头道:“小鱼,你认得他?”

聂成武听见周兰君的话,转头看了一眼周兰君,又回头惊讶地着望夏小鱼:“你居然认识这个母夜叉?”

周兰君怒喝道:“臭小子,还胡说!”说罢又要冲上去动手。

夏小鱼赶紧上前来隔在两个人,手上拽着周兰君的衣袖,然后表情很严肃地看着聂成武道:“小聂,你这样也太不象个男人了,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儿,你打不赢就打不赢吧,动不动就张嘴骂这样难听的话,上次我怎么没把你看出来?”

聂成武被她一句话说得脸一红,自己也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一个女子好象真的有点过头,他偷眼瞥了一眼脸红筋胀的周兰君,眼神飘到了另一边,嘴里不甘心的嘀咕:“她这样真是女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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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有两更,稍后再更一更~

133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二更)

夏小鱼一时无语……好吧,这“死’鸭子嘴硬”的小子,活该被人揍……

“你!”周兰君牙咬得作响,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正好有人拿着竹棚里赶野兔野狗的大竹板子来了,递过来:“小姐,板子来了。”

周兰君头也没转,顺手拿过板子来,冲过去一板子就拍了下去,她的招式极为怪异,聂成武躲都躲不开,一拍子正正打在了腿上,顿时惨叫了一声:“啊~”

要说周兰君虽然火爆,但也不是全无脑子的人,她见夏小鱼认得这男孩子,下手也就没那么重,这一拍子虽然打得肉痛,却不会伤到筋骨,只是样子很难看,血立刻渗了出来,在衣服上染出一抹艳红颜色。

夏小鱼见聂成武吃了皮肉之苦,想想他也应该有所觉悟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啊,嘴上痛快有什么用,这么大的竹板子可不是吃素的钫。

她这才走上前去,拉着周兰君道:“兰君别打了,他是我朋友,年纪还小,说话没轻没重的,你担待着点。这样吧,你们这也叫不打不相识,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吧。”

劝完周兰君,她又走到正呲牙咧嘴捂着腿跳的聂成武旁边,低声道:“小聂,今天的事完全是你的不对,活该你被人打成这样!你看看人家的瓜田被你毁成什么样,我们小老百姓都是靠天吃饭,天灾也就罢了,还要遇到你这样的人祸,你说说谁能不恨你想揍你啊?你自己想想,你该不该挨打?”

“我……也只是想摘个熟点的瓜吃吃……”聂成武顺着夏小鱼的手指看了看叶斜藤断乱糟糟的那一片地方,心里也有些羞愧,低头嗫嗫地道旱。

“你不会就找人帮你挑,付个钱,好好拿走,不是就没事了吗?偏要弄这一出……”

聂成武的脸一下子红红地,声音低低地道:“我……我的钱被偷了,没钱,口又渴……”说到这儿,他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站在周兰君身后的几个瓜农一眼,“他们骂我,骂得太难听,还要动手打我,我才还手的。”

夏小鱼也没回头看,皱眉看着他:“你偷摘别人的瓜,有错在先,被人骂几句打几下也不算冤枉你吧?”

聂成武不作声了。他的平时养尊处优,所有人都把他捧着惯着,言出令行,哪有人敢随便忤逆。

这段时间他可算是经历了以前从未经历过的磨难。先是与侍卫被人劫杀,流落街头,吃了不少白眼歧视,连肚子都吃不饱,幸好遇到了夏小鱼才好歹到了崇州。

可是他玩了几日,又想偷偷地回来找夏小鱼,顺便谢谢她,结果路上又很悲催地被人偷了银子,正在又饿又渴的时候看见一片瓜田,忍不住就上来摘来吃,结果挨了一通狠打。

聂成武觉得这短短的几个月,自己的日子真叫惨不忍睹,尤其是今天,真是叫倒了大霉了,遇上一个母夜叉,打起人来那叫一个狠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就先认个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夏小鱼见聂成武不作声了,也没想到他心里在盘算着十年后的事,还以为他想通了,内疚自责了,也放下心来。转眼又见他腿上的血渗得把裤子染红了一大片,不由得也有些心惊,转头对周兰君道:“兰君,我看他伤得也不轻,能不能先给他上些药……”

周兰君把大竹板子往旁边的人手上一塞,板着脸道:“行。走吧。”

聂成武站在原地不动,夏小鱼拉了拉他:“走啊,还站着做什么?”

“哼,不走吗?来人,给我绑上,拖回去!”周兰君冷着脸,喊了一声。

夏小鱼愣了一下,周兰君道:“他把瓜田毁了一大半,这事儿要怎么办我做不了主,得回过我三叔再说。”转头又对聂成武道,“小子,我看在小鱼的面子上,不捆你,你老老实实跟着我们回去,别不识抬举!“

夏小鱼看了一眼聂成武,还犟着脖子没动,狠狠地拖了他一把:“走啊你!”

聂成武被拖得一个趔趄,脚上伤口扯得一痛,重重吸了一口气,咬着牙,也没吭声,一瘸一拐地跟着走了。

夏小鱼把自己的枣红马让给了聂成武,和周兰君共骑了一匹马,一行人回了平清山庄。

聂成武被推进了偏厅,周重林听到传报匆匆赶了过来。

周兰君一见周重林,指着聂成武对他道:“三叔,这个人偷了咱庄子上的瓜,打了瓜园里的农户,把瓜田毁了一大半,您看怎么处置?”

周重林看了看站在厅里,一脸桀骜不驯不以为然地望天的聂成武,微微皱了皱眉,他眼力比周兰君要老到,一眼看出聂成武虽然一身狼狈,污浊不堪,却明显气势不同常人,就是身上这破破烂烂血渍斑斑的衣服,看似平常质地,却是南湖才产的上等丝绸制成,这种丝绸年年进贡,能穿得起的不是皇家贵胄,也是王侯世家,要不就是皇帝器重的权臣……这小孩子的身份可不一般。

周重林看了看少年衣上渗出的血渍,眉头皱得更深了,转头看了看周兰君,料定是周兰君下的手,心里暗暗担忧,走到周兰君面前道:“你怎么下手这么重?”

周兰君莫名地看着周重林,不明白为什么自家三叔不斥责惩罚小偷,居然还怪自己下手没有轻重,她有些不满地道:“三叔,他先毁了瓜田,又动手打了人,还……还骂我……”想起他张嘴就说自己是嫁不出的母夜叉,母大虫,周兰君就来气,恨得咬牙,“我只打了他几拳,一板子罢了……要不是小鱼说认得他,我非把他打残不可!”

周重林瞪了她一眼斥责道:“你这是怎么说话,人命大过天,不过是几个瓜就要把人打残打死么?早知道就不该教你学武!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还象个姑娘家吗?”

周兰君委屈得不行,明明是那小子错在先,为什么三叔倒来责骂自己了。

聂成武把周重林的话听了进去,哈哈一笑:“哎,这位老先生说得才是有理……就是嘛,一个女人成天喊打喊杀的,象什么样子。”

在人家地盘上,他反倒嚣张起来了。

周兰君差点又要挽袖子揍他了。

夏小鱼狠狠瞪了他一眼,连忙上来对周重林道:“三爷,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兰君,是小聂他有错在先,话也说得伤人,兰君才动手的。不如先看看他的伤势?”

“好。“周重林点点头转过身,沉着脸对聂成武道,“这位小哥,虽然我侄女下手重了些,但是也是小哥儿你有错在先,你毁了大半的瓜田,庄稼人靠天吃饭,靠地求活,你今天这样做等于毁了几户人家一年的收成,断了几家人明年的生计,这种事,在我们这农庄乡下就是人神共指的大罪,就是被人活活打死也与人无尤!你不让别人活,还指望别人给你活路吗?”

听到最后一句,聂成武心里猛然一震,转过眼来定定看着周重林,眼中的桀骜之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触动一丝茫然一点反思,显得复杂纠结。

周重林见了,心里松了一松,看来这孩子也不是一个冥顽不灵,不管他人死活的纨绔,他神情缓和了一些又道:“这样,小哥儿既受了伤,就先让周某给小哥儿你看看伤势,休息一下上点药。至于瓜田的事,该怎么算怎么赔,就等等再说吧。”

聂成武这一次没有反对,很老实地点了点头:“好,就听你的。”

周重林见他到了这种时候,说话也拿着些公子爷的身份架势,不禁微微一笑,转头吩咐道:“来人,端点水来,给小哥儿洗漱一下。”

下人答应一声音准备洗漱的东西去了。

周兰君心里对周重林这样的处置很是不满,气呼呼地也不说话,往外就走,夏小鱼连忙追上去想拉她。

周重林重重咳嗽了一声道:“兰儿,你也去收拾收拾,你表哥表姐来了,在堂屋里坐着呢,你帮我去招呼一下。”

周兰君也不答应,重重地哼了一声,拉了一把夏小鱼:“走,小鱼,你跟我一起去。”

夏小鱼身不由己跟着她去了。

周兰君一边换衣服一边骂聂成武:“臭小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夏小鱼汗颜道:“你今天已经把他收拾得很惨了啊。”

“哼,敢说我母夜叉,我就让他看看母夜叉到底是什么样儿的!”周兰君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主要是三叔居然不仅不处置他,居然还先责骂了自己,太可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周兰君想着想着,呯地一拳打在了旁边的花格架上,坚硬的梨花木竟然裂开了一条缝隙,“死小偷!

夏小鱼暗暗为聂成武捏了一把汗,同学,你就自求多福吧……

第134章、一对玉佩(一更)

原本夏小鱼不想去堂屋,那是周兰君家的客人,与她这个原本为客的其实没多大关系。但是周兰君一定要拉着她去,一路上跟她讲,今天来的两个表姐是实在的表上加表的表姐,太约是自己表姐的表亲的女儿,其实她也弄不清到底是怎么绕出来的亲戚,不过几家现在的关系还不错,所以也就一直当亲戚来往着。

“我不太喜欢她,嘴碎脾气又不好,娇里娇气的……”周兰君评价着其中一个表姐。

夏小鱼笑道,还能有比你脾气更不好的么?

周兰君脸一板很不高兴:“你就知道损我。我今天已经很不高兴了,三叔从来没这么责备过我,以前我处置庄子里的事,他都说我处置的极好的……哼,那个死小偷……”

“好啦,好啦,知道你委屈了,还是先办正事儿吧。”夏小鱼笑着哄劝她钹。

两个人还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听到有人在院中说话,笑声阵阵传来。

周兰君站着望了望,拉了拉夏小鱼:“走吧,我们过去。”

火红的石榴树下,两个女子一名黄衫一名白衫和一个蓝衣少年并肩而立,正仰头看着一树开着灿如红霞美如锦绣的花朵,笑着说话,景色绝美,景中的人也毫不逊色银。

“一丛千朵压栏杆,剪碎红绡却作团,真的很美啊。”紫衫女子用手轻轻去抚微垂的花枝,笑着转头看身边的蓝衣少年。

“嗯。”少年点了点头,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走来的周兰君和夏小鱼,他笑着转回身来,想跟周兰君打声招呼,却一下子愣住了,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子渊哥哥,雅兰姐姐,香姐姐,好久不见啦。”周兰君大声地跟三人打了声招呼。

秦源呆呆地站着半天没反应,目光一直落在夏小鱼的脸上,心绪复杂。那天晚上在马府的宴上,可以算得上被她拒绝了,他很明白,却又不死心,觉得她说的并不是很明确很肯定,就会自欺欺人地想,若是努力也并非完全没有机会。

可是乍一看到他,他立刻方寸大乱,不知道该怎么样跟她说第一句话,甚至连一声招呼也忘记了。

“呵,我来介绍一下,”周兰君心思不重,见他一直看着夏小鱼发呆,只以为他不认识夏小鱼,看见来了个生人,很意外,所以才失了态,“这位是我的朋友夏小鱼,小鱼,这位是我表姐秦香如,邢雅芝,这位是秦源,秦子渊,是我的表哥。什么家世啊身份啊,乱七八糟的,说多了你大概也记不住,就这样吧……”

夏小鱼噗的一声笑出声来,没见过这么给人做介绍的。

她落落大方地上前跟邢雅芝等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转头对周兰君道:“这两位我认得的,以前在南隅和武陵县都有见过。只是这位秦姑娘是第一次见。”

“啊?那这样就太好了,说话也方便了,不用客客气气,弯弯绕绕的,好麻烦。”周兰君挺高兴,转头对秦源道,“我倒没想到你们竟然认识呢。”

秦源恍然回神,微涩地一笑道:“夏姑娘,好久没见。”

邢雅芝却只是很不屑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那个白衣少女秦香如态度乍一看倒还温和,笑容却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夏姑娘,你好。”

连周兰君也感觉出这几个人对夏小鱼的轻慢,有些不高兴起来,板起了脸:“小鱼是我的朋友,我专程请来玩的。”

她言下之意,你们才是一批不速之客,摆什么谱啊……

夏小鱼轻轻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周兰君轻哼了一声,一边往堂屋走一边道:“几位哥哥姐姐请屋里坐吧。”

秦香如笑道:“先不急,我们看这花开得好,想起兰君家这庄子的花园每到这时候花都是争奇斗艳开得极美的,所以请妹妹准我们去后院看看,不知道妹妹可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姐姐们也不是来一次了,我们山庄里没那么多规矩,你们若是喜欢随便逛哇。”周兰君从心里不喜欢听人这么咬文嚼字,假假地笑着道;”我领姐姐们去吧。”

夏小鱼在边上看了周兰君的样子暗暗好笑,周兰君挽着她的手,狠狠掐了她一下,丢了她一个白眼,拉着她往园子里走:“走啊,我给各位带路。”

几个人正准备往花园方向的角门走,一个小丫环匆匆地跑了进来,扯着嗓门喊:“小姐,小姐~”

秦香如皱了皱眉,又轻笑道:“妹妹这山庄里的仆人可真是豪爽……”

邢雅芝掩唇轻笑道:“兰君身边的下人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豪爽的么?”

周兰君瞥了两个人一眼,干笑了一下:“我家是小门小户的庄嫁人,哪比得上两位姐姐家里规矩严呢,连迈个步子都要用尺量的,我家里的下人若是这样,恐怕还没走到田头,那庄稼都全旱的旱涝的涝,全没用了,所以只能‘豪爽’些了,两位姐姐见笑了。”

说罢又骂那小丫头:“急什么急啊,没见两位姑娘在这里吗?你这是故意要让小姐我丢脸吗?”

夏小鱼低头暗笑,真看不出来,粗枝大叶的周兰君埋汰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那小丫头随了周兰君的性子,也没管自家小姐在训斥自己,直跑上来对周兰君大惊小怪地叫道:“小姐小姐,冬哥儿说看见那个,那个姓聂的小子身上有一块和小姐你身上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让我偷偷来问问,莫不是这小子把小姐的玉佩偷了吧?”

夏小鱼听了一愣,周兰君连忙用手去摸身上,顿时大怒:“真的,我的玉佩不见了!好小子,我就知道他死性不改,不是个好东西!走,本姑娘今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嗯,这个可恶的小偷,偷瓜不算,还偷小姐的东西,那可是小姐的宝贝,”那小丫环一脸愤愤不平,“小姐,你今天一定不能放过他!”

周兰君咬着牙道:“走,他现在在哪儿?带我去!”

“现在冬哥儿应该领他去偏厅见三爷了,我带您去!”小丫环义愤填膺转身走在了前面,周兰君也不跟其他人打招呼,怒气冲冲地跟着小丫环往外就走。

“兰君。”夏小鱼见周兰君这回是真怒了,连忙跟了上去,园里的其他三个人对望了一眼,秦源道:“我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我们也去。”秦香如道。

“姓聂的!把我的玉佩还给我!”周兰君一脚踏进偏厅,大喊了一声。

坐在正对门位置的周重林皱起了眉,威严地喝了一声:“兰儿,你干什么?”

“三叔,冬哥儿亲眼看见的,这小子偷了我的盤龙玉佩!就在他身上!”

“什么?”周重林也是一怔,转头去看了聂成武一眼。盤龙玉佩是周兰君父母的遣物,也是周兰君极宝贝的东西,若是真的被聂成武拿了,她这样愤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还没等周重林开口,聂成武一下子跳了起来:“臭丫头,你嘴巴放干净点,小爷我什么时候偷你的东西了?”

“肯定就是刚才我和你交手的时候,你这个小偷,贼性不改,快把我的玉佩还给我!”周兰君话音刚落已经冲到了聂成武面前,一手拎住他衣服,一手就要去摸他的身。

聂成武哇哇怪叫起来:“臭丫头,放手,你……你放开小爷,你还有没有羞耻啊,小爷;小爷我,可是男人……”

“放肆!周兰君,你给我放手!”周重林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掌,力道大得几乎把楠木桌子都要拍散开来,“给我放手!你还要不要脸?!”

周重林气得口不择言了。

心里那个难过啊,对不起二哥二嫂,竟把个侄女教得这样没有羞耻,动不动上来就摸男人的身,真是丢尽了周家的脸,九泉之下,他拿什么脸去见二哥二嫂啊!

周兰君第一次见周重林发这么大的火,下意识地松开了抓着聂成武的手,呆呆地看着周重林,大眼晴里慢慢浮起了泪水,不能相信地道:“三叔,你,骂我?为了这个死小偷骂我?”

从小到大没见过周兰君这么伤心,周重林心里一沉,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话骂得重了,当着外人却又拉不下脸来哄她,仍是阴沉着脸道:“聂小哥儿是客,又是个男子,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还有一点女子的该有矜持庄重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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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仍是两更,大概也只有六千了,抱歉啦亲们~~~~亲们念着的秦帅哥出来了,呵呵

第135章、挖坑埋掉就是!(二更)

这时候夏小鱼等人也赶到了偏厅,一见场面有些混乱,夏小鱼连忙上前来劝阻周兰君。

后进门的秦源一见聂成武愣了一下,带着试探口吻问道:“这不是瑞王府上的三公子吗?”

“你是?”聂成武没想到有人认识自己,也很意外,他转头打量了秦源几眼道,“你是秦子渊?”

秦源不由得一笑:“上百人的宴中竟然也记得在下,三公子果然是过目不忘的好记性。”

周重林疑惑地看着二人,秦源转头笑道:“三叔,这位是瑞王的三公子,聂成武,去年子渊因事去济州见过一面。钹”

“啊?”周重林轻轻吸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周兰君,这下自己家姑娘可把人得罪大了,周重林连忙走上前去对聂成武拱了拱手道,“没想到是瑞王府上的三公子,真是,多有得罪。”又转过头对周兰君道,“兰儿,过来,给三公子见个礼赔个罪。”

“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我要把我的玉佩拿回来!明明是他错,为什么我要赔罪?”周兰君根本不吃这一套,犟着脖子对聂成武道,“姓聂的,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周重林见她既不赔礼,说话还更不客气,心里不由得发急:“胡闹,你说他拿了你的玉佩,你有什么证据?啊?没根没据就冤枉人,谁教你这样的?快点,给三公子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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