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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谋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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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无虞。”

见南宫逸又开始咳嗽,晴雨皱了皱眉:“所以,殷醉月将自己的玉佩给了她?”

南宫逸勉强止住:“是。这玉佩,本是一对。”

晴雨眉头皱得更紧了:“那,这玉在我手上是什么意思?”

南宫逸坐回她身边,淡笑着:“我知道玉的故事,却不知道碎玉的故事。”

“谁知道呢?”

“殷醉月。”

“清风雨阁?”晴雨轻轻一叹,“我现在连听香水榭是什么都没有弄清楚,什么时候才会接触到清风雨阁。”

南宫逸但笑不语,又斟了一杯酒:“我可以帮你。”

晴雨皱眉看着他。

南宫逸又将晴雨的杯子斟满酒:“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晴雨笑:“不会是陪你喝酒吧?”

南宫逸:“不是。”

“哦?那是什么?”

南宫逸一手握着自己的酒杯,把另一杯递到晴雨面前,淡淡的笑着:“陪我,再痛快的醉一场。”

晴雨看着那只如玉般骨节分明的手,看着他那张病态的苍白的英俊的脸,还有那双闪着奇异光芒的眸子。里面是兴奋,和隐藏的很深疼痛与忧伤。

晴雨伸手接过杯子,没有多问,他的痛太深太重,她无力医治,只能仰头一饮而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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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恶劣的酒品

晴雨发现自己不仅身子弱,而且酒量也不好,很不好。最糟糕的应该就数酒品了,怎一个恶劣了得。

躺在自己的床上,小丫头碧儿已经给醉得一塌糊涂的晴雨熬好了醒酒汤,让她喝了能好过一些。

“尹枫,尹枫,我告诉你,我……”晴雨在床上折腾着,指着自己的衣服,煞介其事的教育着,“我……我想你……呜……”她大声的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我还以为不想你了呢,怎么又想你了,我醉了,头好疼,尹枫,你给我揉……”

“六小姐,六小姐,您喝点醒酒汤感觉会好些,奴婢给你揉好吗?”碧儿上前哄着在床上上蹿下跳的晴雨,她真的喝醉了。

“不要,”晴雨瞪了她一眼,一巴掌把药碗摔碎了,转而目光再次变得迷离,“不要喝苦巴巴的药,我最害怕喝药了。银面那个大坏蛋就总是喝药,快捡起来给他喝去,他那么坏总是欺负我,应该给他喝……呜……”晴雨终于忍不住伏在床边吐得一塌糊涂。碧儿上前给她轻轻拍着,不知如何是好。

门,被猛地推开。那面薄凉的银色面具,冷冷的看着床上那个痛苦的女子。紧锁着眉头,上前。

“公子。”碧儿颔首退侍一侧。

“大半夜在这儿鬼哭狼嚎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打扰了他的听雪休息。

原本的怒气因为看见她痛苦的呕吐而微微消减,许久,许久,才冷冷的说了一句:“再去熬一碗醒酒汤。”

碧儿忙领命出去。

银面上前,眉头紧锁,终是坐在了床边,“不会喝酒还喝成这样,真该死。”嘴上丝毫不让,可是手却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

“呜……银面?嗯……你来啦?你终于来看我啦!我还以为你恨死我了!不!是你不对!”晴雨揪着他的衣服,“是你不对嘛!我没想跟你的什么暮听雪争,你在我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嘛……我,我哪有故意瞒着你……是……是怕你……伤没好……担心……担心而已……嗯……我不喜欢你!对!……我,我不喜欢你……我只喜欢我们家尹枫……”晴雨皱着小脸,手指比划着,紧紧锁着眉头,咿咿呀呀的煞介其事的说,“对你其实啊,其实,我……呕……”

等她终于吐完,银面脸都气绿了,猛地地抱起她,离开了这间酒气熏天的房间,他决心明天就下令把这间房子烧了。抱着她快步走着,竟然不知不觉回了自己的房。

把她放在超大的檀木床上,任她翻滚折腾。命人取来了热水,可是晴雨却坚决不让别人碰她,银面皱了皱眉,终于亲自上前,用毛巾给她擦着脸,又一杯一杯的给她喂茶。

“银面,你……为什么总是带着面具呢?”晴雨醉了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童音,一张小脸总是皱着眉头,撅着小嘴,像个孩子,“我觉得戴面具好不舒服啊,摘下来好不好?”晴雨讨好的瞪着天真的大眼睛看着他。令银面又好气又好笑。

“把醒酒汤喝了睡觉……”

“呜……不要,你不摘我就不喝……”她撒娇的哼唧着。

银面看着怀里那个醉的一塌糊涂的女孩,她已经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手竟然微微的靠近面具。摘下来吗?多少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了……没事,反正他已经醉成这样了,看过也不会记得的……犹豫了许久,终于在晴雨好奇宝宝的目光中,缓缓摘下。

“哇……好帅!”晴雨花痴的看着,直流口水,今晚她的节操已经碎光了。

看着她的样子,银面顿时哭笑不得,沐晴雨啊沐晴雨,我真不敢想象,眼前这个人是你:“把药喝了。”

晴雨皱着眉,终于妥协,捏着自己的小鼻子,灌了下去。

她终于折腾累了,银面把她放在自己床上,取过被子,给她盖好。

“你比我们家尹枫,帅多了……”最后晴雨咕哝了一句。

银面眉头却紧紧锁起来:“你认识尹枫?”

晴雨已经安然睡着,却没有注意,他问的是“你认识尹枫”而不是“尹枫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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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晴雨揉着混沌而疼痛的头起床的时候,看着窗外艳阳高照,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更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怎么送回来的,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印象了。揉着疼得厉害的头,晴雨惊觉,这是哪啊?

半晌,踏茹敲门而至:“晴雨,你终于醒了,我已经给你熬了醒酒的汤,还准备了些清淡的小菜。”宠溺的揉了揉晴雨的头,“你这小丫头,昨夜还瞒着我们,想见谁你只管跟我说就是,无论什么时辰,江湖儿女不计较这些,况且南宫家的二公子又不是外人。记得当时听雪那个丫头也整天腻着南宫逸,在他的听柳阁的时间比在听香水榭还多。”

踏茹笑着:“听香水榭没有外面那些拘束人的死板规矩,你是这里的六小姐,不是在坐牢。想做什么跟我说一声,只要不出大阁我都会答应你的。”

晴雨淡淡一笑,转而又问:“五姐,这是哪?”

“嗯?”踏茹微微一笑,“这是公子的檀香居。你昨夜大吵大闹的,扰了听雪安歇,公子才把你送到这里来。”

“什么?大吵大闹?”晴雨脸已经成了绛紫色,昨天自己身着华衣艳服的光辉形象没被他看见,竟然被他看见自己醉酒的丑态,天哪……

“还有公子昨夜下令把你的房间烧了……”

“什么?那我的东西,我的玉还在枕头底下呢……”

“你别急,我劝了公子,这可不好烧,不仅有烟尘,容易暴露听香水榭,而且,这里的建筑都是连着的,烧出那么一个缺口也影响美观。公子才终于决定,把你的房间重新粉刷一遍,东西重新置办,所以这几天,你先住在这里吧。”

“这里?不,五姐,听香水榭那么多房间,随便给我一间住就好了,这是他的房间,我怎么……”

看着晴雨惊慌着急的模样,踏茹忍俊不禁:“傻丫头,公子这几日一直住在桃园,方便照顾听雪,处理公事也在旁边的养心小榭,这里离得远,公子从不回来,况且听香水榭本来就人多地方少,很多人都是住在外面,这里的每间房都是暗室机关牵连甚广,再重新为你调太麻烦了。”

晴雨咬咬唇:“好吧。”

老头看她第一天喝醉了没有勉强,第二天开始就是噩梦的延续,而且,老头加大了她的活动量,但她也渐渐的发现了药浴的好处,喜欢上了那种红色的液体。

二十多天,晴雨已经习惯了这间房。一切用度都典雅大气,从豪华的檀木书桌背后的书架上的书已经被她翻了大半,子史典籍,诗词歌赋,心术谋略,还有,界画,他的画工而不板,繁而不乱,清俊秀逸,已经大成。他竟然喜欢这种偏僻罕见的画种,亭台楼阁,步步中规中矩,极其繁琐。可是界画却也极其考验人的细心,耐心,记忆力和画工。而且,他的界画不仅有亭台楼阁,其中也有不少八卦图阵。想必他也是凭此来静心凝神,才让他如此的心思细密,过目不忘吧。晴雨皱了皱眉,取来纸笔,也学着他的样子,看着那些繁琐复杂的书籍,开始学界画。

二十天,很平淡,银面没有出现,南宫逸也没有再来找过她,而所谓的帮她也毫无音讯。她才知道,南宫逸随左天佑去护送太医了。看着自己刚刚画好的一座小亭,晴雨满意的笑笑,将近一个月,相当有成就感,虽然跟银面的没法比,但是比例远近自己已经掌握的很不错了,满意的睡了,连桌子都没有收拾。

但是就在那个再普通不过的清晨,晴雨起床,一切都命中注定似的,悄然轮转……

洗漱时瞥了一眼书房的桌子,桌案上的文件竟然有被动过的痕迹。晴雨一惊,急忙过去查看,发现少了两本文案,还有被自己翻乱的他的界画,也已经被重新收拾好,装回画筒,桌面上多了一本界画入门的书。而自己画着小亭的宣纸上,多了一条笔直纤细的线,如此细腻匀称,而且刚劲有力。在自己那一堆又粗又断柔软无力的线中如此醒目。

看着那条直线,握着手里的书,她似乎能想到昨夜,他回来取资料时,翻看着一桌杂乱,看着她引以为傲的小亭无奈摇头的样子,提笔,一条笔直的线那么细,却就是他们之间差距的鸿沟。

他的意思,是线没有练到这个程度之前,没有必要看他的画看那些书吗?

嘴角不禁扬起了一个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角度,却和银面一样,没有去想,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看见,所以就理所应当的做了。

那天,老头再次加大了晴雨的活动量。

泡过药浴,晴雨疲惫不堪的倒在床上睡了,睡得很熟,这几天,从没有这么熟,她真的累极了,即使药浴也无法缓解。

以至于没有发觉,有人推开了她的门,挑起了她的珠帘,又挽起了她的床幔。借着从窗户里透进的月光,细细的打量着她不算倾国倾城却清秀的脸庞。

第三十一章 黑衣少主

晴雨被香醇的酒气熏醒,很奇怪,她最灵的耳朵没有察觉,最迟钝的鼻子却能将她叫醒。但这不怪她,只能怪那人的脚步太轻,酒太香纯了。

是谁?银面!晴雨心中忽然涌上了这个名字,将近一个月没见了,不但没有忘掉,淡掉,反而更加深刻……

或许是清修的日子太过平静与寂寞,夜深人静,疲惫的躺在床上,晴雨总会想起那个神秘冷清又高贵寂寞的男子。

和自己极端不同的一个人。

交错的枝桠记不得岁月更迭,在这段安静而疲倦的日子中,甚至连自己的记忆也模糊成一片。

唯独,对他的印象越来与刻骨铭心。

她朦胧中醒来,才看见眼前这个人,黑衣,黑斗笠,黑纱从斗笠上垂下来,遮住了脸。左手拿着一只骨瓷酒壶,右手是一盏夜光玉杯,自斟自酌着甘醇的美酒。

晴雨微微皱眉,警觉地看着他。听香水榭怪人多,但是此人她还是第一次见。虽然,她知道有很多人以现在的她还是没有资格见的,但是,能夜闯她的闺房的人在听香水榭中地位必定非凡。可是,据她所知,听香水榭中除了银面,没有这样一号人物。而这人,肯定不是银面。

那么,他极有可能不是听香水榭的人。晴雨的手心慢慢渗出了汗水。不是听香水榭的人,能不惊扰这里如云的高手,避开她闺房值夜走的丫头小厮,走到这里……武功定然不在南宫逸之下,甚至要比南宫逸高出很多很多。毕竟南宫逸做不到,甚至,不敢做的事情,眼前这个人轻而易举的做到了。而且,还在很悠闲的喝酒。

“殷醉月。”这是晴雨最后的结论。

斟酒的手停了停,黑纱后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闪了一道奇异的光。仰视着他,晴雨看到了黑衣男子嘴角的一丝玩味的笑意。

晴雨眉头一皱,看来自己没有猜错,眼前这人正是清风雨阁少主殷醉月。但是这人与她心目中的那人却相差很大。晴雨以为的殷醉月是一个白衣俊面,风流不羁的浪子。但眼前这个人,却是沉稳的,谨慎的,厚重的,甚至,如同暗夜一般浓郁的黑衣人。

“你要见我?”他声音很沉郁,也或者他这个人本就很沉郁。

晴雨微微点头。

“为什么要见我?”他醇厚的嗓音极像这酒香研磨着窗外的月光,令人不知不觉间沉醉。

“南宫公子没有告诉你吗?”

殷醉月又开始斟酒,夜光杯没入斗笠下的黑纱:“他说,他遇见了一个懂的喝酒的女人,或许值得我一见。”

晴雨一愣,又觉得好笑:“没了?”

“没了。”他细细地品着酒,喝得很慢。

晴雨道:“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来的?”

殷醉月:“能让逸称赞的女人,不多。”

晴雨皱了皱眉,无奈的笑了:“懂的喝酒?这太抬举我了。与南宫公子对饮,我没有他的海量,一喝就醉。与你对饮,我对美酒劣酒一无所知,更不会品评。我怎么会懂的喝酒呢?如果你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来的,那你快走吧。这里的确很危险。”

最后一句,晴雨是认真的。虽然,对听香水榭,她依旧了解甚少,但是,至少她知道,清风雨阁与听香水榭似乎有过节,而他只身前来,万一惊动了银面或老头,都是不小的麻烦。

殷醉月却微微一笑:“逸没有骗我。懂的喝酒与酒量无关,与是否会品评也无关。能喝酒的人和懂酒的人都未必懂得喝酒,与懂的喝酒的人一起喝酒未必要多,也未必要精,但一定是有趣的。”

“我有趣吗?”晴雨再次不禁自嘲了起来。

“当然,你有一肚子的话想问我,却没有问。不仅没有问还想赶我走。”

晴雨笑:“有些话该问,有些话不该问。即使该问也要在一个合适的地方问,这里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殷醉月不合时宜的大笑了起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懂得这个道理的人不多,懂得这个道理的女人更少,而真正能做到的女人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见到他毫无顾忌的大笑,晴雨微惊,看来免不了是要惊动人了。耳根灵动,晴雨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刚欲喊他快走,却见他又开始云淡风轻的斟酒了,晴雨终于沉住了气,不再多言。

一声清冷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晴雨自然懂道理,但是殷公子看来还不是很懂我们听香水榭的规矩。”

俨然是侯踏茹的声音,说完,踏茹已经站在了门边,面色凝重,身后闪出了四道黑色的身影。汹涌的杀气自那四人身上散发出来,殷醉月的黑衫被那杀气涤荡,无风自动。手中的酒壶倒向杯中的酒柱,因这凌厉的杀气而倾斜。殷醉月却不言语,只是专心倒着酒,没有洒出一滴。

而在杀气的威压下,晴雨的手却不禁汗透了。

踏茹微微笑着:“踏茹不才,今日竟想教公子些听香水榭的规矩。”

他浑厚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威严与魔力:“哦?我这人一向很好学,你不妨说来听听。”

踏茹依旧微笑着,但是身上却散发出了丝毫不弱于那四人的杀气:“擅闯听香水榭者,死。”

一语毕,凌冽的杀招呼啸而来,踏茹五人招式百变几乎同时袭向殷醉月,电光火石之间,晴雨没有看清他是怎样出手的,只觉得一道如同鬼魅般黑影在人群中飘忽,那四个听香水榭之人手中的杀招已停,瞬间被点了穴定在原地,而踏茹则被他轻飘飘的一掌击退五步,可殷醉月用力极其精准,踏茹似乎也没有受很重的伤。

动手之间,他杯中的酒依旧未洒,此时,他的酒杯已经倒满,开始慢慢地品了起来:“你不应该出手的。”

“为什么?”踏茹扶着胸口,微微喘息,语气与平时完全不同,她的语气同样是谨慎的,冰冷的。

殷醉月笑了,竟然笑得很温和:“因为,这不是待客之道。”

“殷公子难道就是做客之道吗?”

殷醉月慢慢的品着,微微摇了摇头:“你这理不通,你怎能因为别人不讲理,所以自己也不讲理呢?”

“公子没听说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殷醉月声音古井无波:“你乃其人,我非其人。”

踏茹身上的杀气没有丝毫的减弱,而殷醉月身上也开始有了若隐若现的杀气。

因为,晴雨听到,老头来了。

殷醉月的语调,没有丝毫变化:“你是他调教出的人,按资排辈,你要叫我一声师叔……”

老头身上没有杀气,这或许并不是因为他不想杀人,而是他的武功太高,晴雨根本无法感觉到。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想法,晴雨第一次见到这个一直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老头,竟然拥有一双如鹰般敏锐犀利的眼睛。里面有怒气,敌意和杀意。

“师伯别来无恙,侄儿有礼了。”见到老头,殷醉月只是勾了勾嘴角,一揖到地。

还未来得及起身,一道凌冽的掌风劈向他面门。

殷醉月微微一笑,却没有躲闪,索性连杀气也隐去了。掌风撕裂了他的斗笠垂纱,却在袭向他的面门时,忽然散去了。

郎月下,他俊朗的眉眼目着几分醉意,身上撒发出的如墨般精致浓郁的气质,在暗夜中缓缓流淌。他脸上是礼貌的微笑,但是他的眼神此时却更能表现他的心——高傲,冷淡和,嘲弄。虽然两派一直不和,但是料它听香水榭多张狂也不会在自己的地盘动自己,否则清风雨阁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侄儿本是来找南宫二公子喝酒的,长夜无聊,信步走到了这里,没想到,竟然打扰了师伯安寝。”

晴雨只觉得手脚冰凉,她怎么听不出,他言语中的嘲弄——他入听香水榭,如入无人之地。

可那边老头脸上的情绪已经掩了去,面色冷淡,杀意却已经深埋:“原来是殷贤侄啊,呵呵,不妨不妨,殷贤侄既然来了,不妨在此多住两天,老朽一尽地主之谊。”

“如此甚好,小侄正想多叨扰几天。”

“哦?”老头眼眸微眯,点了点头。

殷醉月勾了勾嘴角:“师伯自然会同意,但是小侄还怕这里有人不同意呢。”

踏茹微微一愣,警觉的看着他。

老头微微挑眉,冷冷一笑,道:“殷贤侄第一次来,这些小丫头都不知道规矩,莽撞了。踏茹,还不快给你殷师叔赔礼道歉。”

踏茹皱了皱眉,上前一揖到底:“踏茹不识师叔大驾,唐突了,还望师叔赎罪……”

殷醉月却并不领情,危险的勾了勾嘴角:“赔礼道歉?这我可不接,这位姑娘刚刚不识说要教我听香水榭的规矩吗?难道这就是听香水榭的规矩?”

踏茹作揖的手握的拳越来越紧,却没有起身。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

“侯踏茹以下犯上,拖出去,杖责五十,以儆效尤。”老头的声音不冷不热,缓缓降下来。

晴雨却再也忍不住了:“我也顶撞了你,是不是也要一起受罚?”

晴雨不卑不亢的站在他面前。

殷醉月挑了挑眉:“是不是顶撞我,由我说了算,你没有。”

“晴雨,退下,不要胡闹!”踏茹满面担心的看着晴雨,不想让她惹上这麻烦。

晴雨怎会不知踏茹的担心,可是,五姐,晴雨也担心你啊。

晴雨不看踏茹,她要在殷醉月面前表明立场,希望他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要再为难踏茹,晴雨看着殷醉月:“那怎样,才算有呢?”忽然抡起拳头朝他砸了过去。

殷醉月却连躲都不屑,任由她柔柔弱弱的拳头锤到自己宽厚的胸膛,他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她,晴雨却毫无畏惧,迎上他高深莫测的目光,可是心底却早已被她看得没底。他们才第一次见面,但好歹他是为她而来的,应该,或许,大概,会卖她一个面子吧。

殷醉月深不见底的黑眸静静的看着她,她也静静的看着他黑眸中自己的倒影。许久,殷醉月才颇有深意的勾了勾嘴角,转头道:“师伯息怒,小侄难得来一次,惊扰了您已经实属不妥,怎能在大动干戈,还请师伯赏小侄个脸面,饶了她们吧。”

晴雨微微松了口气,可气还没喘匀……

“听香水榭规矩不能废。”老头一语惊人。

殷醉月挑了挑眉,晴雨却猛地一颤。

老头面色却不好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怎容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留就留,说罚就罚,说不罚就不罚……

“来人,将踏茹带下去。”老头淡淡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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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深宫往事

踏茹走后,老头久久没有下文,只道:“给殷贤侄安排住处。”

殷醉月也颇有深意的看了晴雨一眼,但没有多言,转身跟着下人们离去。老头眉头紧皱,似乎想对晴雨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转身欲走……

“师傅……”晴雨弱弱的喊了一声。

“你和他是师兄妹间的打闹,不碍事。”

晴雨恍然,自己是老头的徒弟,自然不用跟着踏茹她们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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