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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云染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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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七哥脱离危险之后,夜心也因内力虚空回去休息了,我和杨太医在这里。”
“你帮七哥疗伤耗费内力,所以头晕。可是她们呢?”灵儿下意识地问道。突然觉得事出怪异。
“灵儿,你刚才去找了谁?”
“沈落潇,他的医术高明,一定可以救姐姐和风南希。”
“你怎么知道他在哪里?”
“他之前……哦不,是我之前听说他最喜欢喝酒了,猜想他肯定经常去醉君楼,所以去找人帮忙。”
南寂不说话了,“没事了,七哥只是外伤。倒是七嫂……”
“姐姐只是受惊昏迷了,没事。”
“那就好。”南寂迟疑地看了灵儿半晌,最后点点头。
“以后不要让任何人碰你姐姐的脉搏。”
灵儿想起沈落潇的话,联系起杨太医无故失踪之事。难道杨太医被他藏起来了?因为杨太医碰过姐姐的脉搏?
灵儿在旁边照料着楚羽,南寂也在一边陪她。
“对了,风南寂,你知不知道是谁伤了他们?”
南寂摇摇头,“我是听下人报说七哥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
“城门如今有没有戒严?”灵儿想了想,问道。
“城门戒严会引起百姓不安,怎么能……”南寂突然止住了话头,“你是说……”
灵儿摇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绑匪会那么笨,但如果城门如今没有戒严,那他们一定会马上逃走的。我……”
灵儿直觉事有蹊跷,可总理不出个头绪。如今楚羽依旧昏迷不醒,她也没那个心思去想太多。于是只好安慰是自己想多了。
风南齐和天澈过来的时候,房里的下人丫头都被灵儿赶着歇息去了。灵儿正趴在楚羽身边照顾着,南寂依旧在旁边守着。
屋子里的血腥味已经被熏香赶得差不多了,灵儿也渐渐能够面对风南希那一身狰狞的血迹,还时不时地查看南希额头温度。
南寂听见皇上和太子过来,示意灵儿记得行礼。灵儿跟在南寂后面,恭恭敬敬地跪拜磕头。南齐示意免礼后往南希床边探看一番,让随行而来的太医帮忙诊治,得知南希已无性命之忧,明早能醒,便放下心来。
再命大夫帮楚羽把脉,灵儿拦着那大夫说姐姐只是受惊过度,又奔波劳累,所以累了,并无大碍。
南齐不悦,微皱眉头。天澈担忧,出言提醒她,“灵儿,皇上下旨替王妃诊脉,还不谢恩?”
灵儿道,“谢皇上关心。姐姐已无大碍。”
南寂见她举动奇怪,心下暗奇,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天澈见灵儿未明白他的意思,只好再眼神示意灵儿走开。灵儿故作不知,“劳烦皇上太子担心,灵儿在此替姐姐谢恩。”
“你是宣王妃的妹妹?”南齐听灵儿叫楚羽姐姐,也觉奇怪。他只记得秦府有个大小姐,可没听说还有个二小姐。
灵儿摇摇头,“灵儿与姐姐姐妹相称,实为主仆。”
南齐点点头,“七弟妹倒体恤下人。只是主仆便是主仆,不可乱了分寸。”
灵儿咬咬牙,知他是责怪她拦着太医号脉。但沈落潇既然交代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当下恭顺道,“皇上所言极是。”
“太医。”南齐偏头,示意太医。
“小姐只是受了惊吓,昏睡一会就可醒过来,劳皇上挂心,小姐心里定会不安。皇上当保重龙体,勿以小姐为念,小姐方能安心养身。”灵儿听南齐教训,改口叫楚羽“小姐”,说起来倒有些别扭。只是她话里藏刀,若南齐依旧执意让太医为楚羽把脉,倒显得南齐过分担忧楚羽了。
南齐听得心里暗怒。他自听说楚羽夜会男人之后对楚羽印象大打折扣,如今帮楚羽诊治只是他作为皇帝对臣子,长兄对弟弟的关心,也可说一切只是出于情理,并无其他。如今灵儿竟几次三番阻止太医号脉,莫非有其他隐情?
天澈在一旁看着心里担忧,他知道灵儿向来口没遮拦,没有尊卑大小,他纵容灵儿不予计较,可是南齐乃一国之君,如何能纵容?如今见灵儿竟然一再阻拦南齐旨意,虽然心里奇怪,但也不容多想,在旁劝道,“父皇,既然这丫头这么肯定了,想必七皇婶确实无碍,您就不必忧心了。不若儿臣先陪父皇回宫,就留太医在此候着,等七叔七婶醒来,再派人来报。”
“臣弟也在此照料七哥,皇兄大可放心。”南寂也在旁边帮腔。
南齐见天澈南寂如此说,也正好找个台阶下,“八弟,太医,你们替朕好好照看着王爷王妃。若有情况,即刻来报。”
天澈陪着南齐出去,回头看一眼灵儿。灵儿始终一言不发地站在楚羽旁边,根本连头都不抬一下。天澈心下奇怪,也不好多问什么,静静地随南齐出去。
☆、阁主。受审
楚羽脑海里一直回放着南希含着笑一脸温柔地看着她,握着匕首毫不犹豫刺向自己胸口的那一幕。阳光照进昏暗的林子,她却觉得刺眼非常。那一刻整个世界轰然倒塌,脑海里只剩下南希含笑的眼眸,雪亮的匕首,以及水燕那尖利的叫声。
“七哥!”楚羽猛地坐起来。身上的伤口牵动,她却一点都顾不得。环顾四周,眼光聚焦到旁边床榻上的血人。
“七哥!”楚羽惊叫着,掀开被子就下床。灵儿慌忙扶住她。
楚羽抬头看了一眼灵儿,淡淡地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由灵儿扶着,跌跌撞撞地来到南希床前。
南希依旧昏迷不醒,面色苍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雪白的里衫被染得血红,破烂不堪,一片凌乱。
楚羽抚上南希面颊,轻轻抚摸着,“七哥。他怎么样?”后面一句是对旁边的太医询问。
“回禀王妃,王爷伤势太重,尤其是胸口那一刀,虽不及心脏,但也导致失血过多,一时半会还醒不了。”
楚羽眼里噙着泪,所有的感情只化作呜咽的一声,“七哥。”
眼里一片温柔似水,浓浓的爱意划开,丝毫未掩。但那水一般的眼眸里似乎还带着那么一丝决绝和笃定,甚至是……破釜沉舟。
灵儿看着楚羽,心蓦地疼了起来。
灵儿对男女之情本懵懂半开,楚羽的表情,她虽看的并不是太懂,但也能明白那是爱之深切的情意。只是为何她的感觉却如此不妙,本以为只是一时心理作用,谁知竟越来越疼,心脏像是要脱离胸腔一般,生生扯着,引得全身疼痛,最后疼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只得捂着胸口发颤。
南寂在旁边看到,扶起灵儿,按着她直冒冷汗的额头,“灵儿,怎么了?”
灵儿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楚羽见她难受成这样,也慌了神,“大夫。”
太医帮灵儿号了脉,“脉象正常,并无大碍。”
“可是灵儿怎么会这么难过?”楚羽把灵儿扶到床上休息,握着她的手。
灵儿嘴唇沁血,面色苍白,额上直冒冷汗,抓着楚羽的手不放,“姐姐,我……我心口疼。”
“心疼?大夫,灵儿说心口疼,您再帮她看看。”
太医又仔细诊断一番,“脉象正常,可能一时受了刺激,待下官开些安神的药,喝了就没事了。”
楚羽放心不下,回头看灵儿,又没别的办法,便叫了一个丫头去抓药。南寂跳起来,“不用了,我去。”
楚羽看了看南寂,微微皱了皱眉。
灵儿在床上缩着身子痉挛,楚羽没辙,只得不停地在旁柔声安慰。说也奇怪,那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滚了两圈后,似乎好多了。
灵儿歇下来,愣愣地看着楚羽,“姐姐,我好像不疼了。”
楚羽心下稍微安定了些,帮她擦了擦额头冷汗,“那就好。”
灵儿起来,“姐姐身上有伤,我帮你上点药。”
楚羽背上的伤因这一番折腾又裂开来,有血沁出。方才不觉,灵儿一提醒,方知疼得厉害,忍不住皱了眉头。但又担心灵儿,把她按回床上,“姐姐没事,你再歇会……”
灵儿心里有些微的奇怪,她从未有过心痛的毛病。难道真是的被这些血吓的?
南寂端来药,灵儿忍着苦,一碗喝干。南寂又拿出两个蜜枣,灵儿看了看,摇摇头。她不喜欢吃蜜枣那种甜的发腻的东西。
楚羽半夜依旧守在南希床边,灵儿守着她也不休息。
沈落潇在门口看着她们,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楚羽回头看到沈落潇,喜出望外,慌忙起身,“潇哥哥,你……”
沈落潇示意她不用多言,伸手搭住她手腕。楚羽收回手腕,摇摇头,“你先帮七哥看看,我求你一定要救他!”
沈落潇微笑着,却有些凄然,“你想救他,我怎会不救?”走到南希身边帮他号脉,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给楚羽,“这瓶药外敷,按着药方抓药煎服。”
沈落潇把药方递给楚羽,然后抬眼示意她,楚羽明白他的意思是要给自己诊治,于是伸出手腕。
沈落潇手指搭在楚羽腕脉上,脸上神色未定,看不出表情。
灵儿看着他诊脉的那副专业表情,心里暗自思索。难道他以前是学中医的?
沈落潇又开了一副药,然后另掏出一瓶药给楚羽,“这是‘荣枯雪’,你不要随便用药,只需用我开的药方,不出七日便可痊愈,伤好如初,也不会有疤痕留下。”
楚羽收了药,“谢谢潇哥哥。”
沈落潇柔声道,“何须言谢。”
楚羽心里有些难过,沈落潇对她的情义她怎会不知。
“潇哥哥,你能不能帮灵儿也看看?她心口疼。”
沈落潇轻轻皱了一下眉头,看了灵儿一眼,伸出手,示意灵儿伸出手。灵儿把手腕递给他。沈落潇诊得很认真,“怎么个疼法?”
灵儿想起刚才的心疼,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就像是……震动,要把心脏摘下来一般。”
沈落潇闭上眼睛,手指在灵儿腕上轻移,眉头始终没有松开,最后睁开眼睛来,一脸的疑惑,“脉象正常。”
楚羽松了口气,灵儿也松了一口气。沈落潇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
沈落潇最后把眼光落在南希身上,又看了看楚羽,最后道声别,飘然而去。
灵儿想追上去问他关于杨太医和楚羽的事,但一回头,早已不见了人影。
楚羽无事,灵儿心里也放下了大石头,不一会儿便觉得困了。楚羽让她回去休息,自己依旧留着照顾南希。
灵儿刚回到屋子,一个人影从背后而来抱住了她。闻到入鼻那熟悉的香味,灵儿顿时松懈下来,整个身子重量放在他身上。
“今天怎么了?”天澈在她耳边问。
灵儿在他怀里赖了一会,然后离开,“没事,就是有些累,还有些……害怕。”
“不要怕。”天澈重新拥著她,“他们不会有事的。”
灵儿转过身抱住他,把头埋进他怀里,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半晌,闷闷地道,“天澈,如果我做错了事,你会不会怪我?”
天澈捧起她的脸,满眼的温柔,“我说过的,无论你做错任何事情,我都不会怪你。只要你不离开我,不去找沈落潇。”
灵儿怔怔地看着他,最后撇撇嘴,拨开他双手,“你怎么来了?”
天澈跟着她在桌边坐下,“我不放心你。处理完事情,就过来看看。”
“你这话说的真是奇怪,该担心的是姐姐和风南希。我活蹦乱跳的,能有什么事?”
天澈叹了一口气,“是啊,你能有什么事。”
天澈走后,灵儿躺在床上,思考着白天发生的事。自责之后,又开始去想,树林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谁绑架了姐姐?为什么风南希会受那么重的伤?姐姐什么都不说,她也没法问。
灵儿叹了一口气,那就再等几天,等风南希伤好了再走吧。
*
“还不肯放弃么?”
“不放。”
“即使一切已成定局,无法挽回。”
“不放。”
“千年的宿命,不是不放就能解开的。”
“不放。”
怎么又是那个声音?在说什么?什么不放?
*
昏昏沉沉地睡到了日上三竿,刚穿好衣服,就有人进来说王爷醒了,让灵儿过去。
灵儿看了一眼门口的夜心,夜心对她欲言又止。灵儿心下奇怪,抬脚进去。南希坐在床头,身上绑着纱布,一脸的阴沉。楚羽在旁边照料着。
“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南希一见到灵儿就厉声喝问。
楚羽一惊,“七哥,你……”
“小羽,你先站在一边,我有话问灵儿。灵儿,事到如今,你最好从实招来。”
“灵儿不明白王爷此话何意。”灵儿听南希这般审问,料想昨天定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集中精神应付南希。
“哼,你不明白?你看看这是什么?”南希又扔出一块令牌,灵儿拾起来一看,和赵敏给灵儿那块极其相似,只是那上面写着个“快”字。灵儿顿时明白,应该也是快灵阁的令牌。
南希道,“你可知本王从何处得来这令牌?”
“灵儿不知。”
“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与水燕合谋,劫走小羽,逼本王就范,你当本王什么都不知道么?”
灵儿抬眼看南希,一脸正经,不像开玩笑,“王爷若是开玩笑,这玩笑未免也太不好笑了。我与水燕合谋?当初是我把她赶出王府的!我跟她合谋害姐姐?王爷不觉得这话很滑稽吗?”
“是吗?”南希冷笑,“本王怎么就不觉得呢?当初水燕害小羽,理应处死,结果你这个看上去最恨水燕的人,竟然为她求情,只逐出王府。本王问你,这是何故?”
“我……她虽然害姐姐,但是,我只是想把她赶出王府,以后害不得姐姐,并没有想要她死。”
“你倒好心肠。前夜侍卫守夜,水燕没有惊动任何人,带走小羽,而你竟然恰好不在,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
“我……”
“让本王替你解释!”灵儿正想辩解,南希出言喝住她,“因为水燕就是你派来本王身边的卧底!你的意图根本就不是小羽。当初你处心积虑接近小羽,利用她混进王府,小羽归宁之后不愿再带你过来,于是你就利用小羽的同情心,让水燕假装卖身葬父,混进王府。你让水燕算计本王,留在本王身边当个侍妾。水燕害了小羽,正好给了你回王府的借口。接着你帮小羽洗刷过错,无非就是想让本王对小羽重新宠爱,让本王和小羽对你感恩,这样你正好借此机会抓住本王弱点……”
南希也学会了灵儿的先入为主,一番话下来,一口气未停顿。他重伤未愈,体弱不支,说到最后有些底气不足。
灵儿提高嗓音打断他,“水燕已经得到了你的信任,我若要害你,为何还要舍近求远?”
“那是因为你没想到水燕已经爱上本王不为你所用了,所以你才会借着小羽被害又以关心小羽的名义回到王府,再将水燕赶出去。她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再次投靠于你。你们商量的天衣无缝的计划,可惜终于还是有破绽。”
“什么破绽?”灵儿知道不该问这句话,但是她确实很想知道风南希到底是怎么看待这些事情的。
“你为了让水燕顺利执行计划,把夜心带出城去,不让他们接应本王,这点就已经值得怀疑。另外,你未曾防备本王对你早已疑心,搜出了你的灵阁令牌。而你为了方便水燕行事,给了她快阁令牌,暴露了她的身份。如此一来,你觉得你们还没关系么?本王记得,昨日你说这两者没有关系,可如今,小羽确被你快灵阁所劫,而你……”南希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楚羽一眼。楚羽一直看着灵儿,眼里神色犹疑。
灵儿心里真的要为南希叫好。如果不是因为嫌犯是自己,而她知道自己绝不是,不然她几乎都要为南希严谨的思路拍手叫好了。能联系前因后果,一条线理下来,这个证明过程,不知道如果给数学老师判卷,会不会以假乱真。
可是风南希漏掉了那个最大的破绽!
“这么说,是水燕掳走了姐姐。”灵儿漫不经心地问。
“废话!”
“王爷,如果灵儿真想置王爷于死地,又为何要救王爷?更何况,若是灵儿要对王爷不利,昨晚王爷有多少命都不够用。”
“昨天成王一直在旁边看着你,屋外有夜离夜心,你以为你动得了手么?”
灵儿心惊,那昨晚沈落潇怎么进来的?
“你以为本王会真以为你去找沈落潇是好心担心本王伤势?你也太小瞧本王了。区区这点外伤,本王还不放在眼里。”
灵儿看着南希发白的嘴唇,心里小小地鄙夷了一下。然后又暗自凝神,听南希往下说。
“沈落潇昨天来过之后,为本王治病的杨太医就不知所踪。你分明就是去给他通风报信。”
杨太医真的被沈落潇藏起来了?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灵儿心里正疑惑着,南希突然提高音量,吓了灵儿一跳。
灵儿回过神来,“灵儿就是灵儿,灵儿从哪里来,早说的清清楚楚,王爷不信也没有办法。”
楚羽察觉南希的杀气,又见灵儿并不反驳,心里也有些急了,把灵儿拉到一边,“灵儿,你把事情都和七哥说清楚,不管是什么,姐姐帮你。”
灵儿有些纳闷,“姐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不是想隐瞒你,但是我得见过沈落潇了才知道。”
楚羽唬得捂住了灵儿的嘴,“灵儿,你真的和沈落潇认识?”
灵儿更奇怪了,正想反问,突然想起来楚羽并不知道她嘴里的“潇哥哥”就是沈落潇,于是点点头,“嗯。”
南希在旁冷笑一声,“终于承认了?”
灵儿看着这个笑容,骤然就想起上次天澈怀疑她的情景。天澈作为太子都不因为她和沈落潇有关而怪她了,他这个王爷还计较什么?
“我和沈落潇认识,有什么好不承认的?他是名动天下的落潇公子,谁不认识他?”
“既然如此,夜心,拿下!”
灵儿吃了一惊,“等等。风南希,你要拿人也得有个理由!我认识个人就拿我,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你不认识沈落潇了?”
南希冷笑,“本王懒得再跟你装糊涂。夜心!”
“我不服!”灵儿大声叫着,夜心一愣,抬眸看向南希。
南希冷冷道,“你还有何话可说?本王让你心服口服。”
“适才王爷说灵儿和水燕劫走姐姐陷害王爷,如今又说灵儿和沈落潇有关。沈落潇是皇宫贵客,与皇室渊源极深,灵儿既然和他相识,自然也对皇室忠心,王爷乃皇室中人,这两者岂不矛盾?”
灵儿其实并不太清楚沈落潇是什么人,但从楚羽和天澈口中知道他能参加皇宫宴会,天香公主能倾心于他,那自然和皇室关系匪浅了。
“哼,”南希冷笑道,“对皇室忠心?你既然是快灵阁的人,又怎么可能对皇室忠心?”
“王爷此言差矣。王爷因水燕是快灵阁的人而劫走姐姐,又因为怀疑灵儿与此事有关遂怀疑灵儿是快灵阁的人,可王爷何曾有证据证明灵儿是快灵阁的人?”
“你真是不进棺材不掉泪。有什么证据?好,且不说你持有快灵阁的令牌,单就水燕找人害小羽,那两个人的身份你自己最清楚,还需要本王为你讲明么?”
灵儿心惊,那两个人是当初赵敏帮她找的,而且,他们根本不是陷害楚羽的帮凶。糟了,弄巧成拙了,风南希把这事当真了。
“那也只能说明水燕与快灵阁有关,如何又能证明灵儿与快灵阁有关?”
“你可是承认了劫走小羽与快灵阁有关?”
“劫走姐姐与他们有无关系灵儿不知,但是灵儿与此事无关。”
“哼,”南希冷冷道,“你不仅有快灵阁的令牌,还能号令快灵阁手下行动,现在既然承认与沈落潇有关,也承认快灵阁是劫走小羽的凶手,那还废话什么,夜心!”
灵儿抓狂,“风南希,你可不可以讲点道理?我有那令牌就能说我是快灵阁的人了?那两个人是水燕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我和沈落潇有关,那快灵阁劫走姐姐,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灵儿!”
灵儿回头看楚羽,楚羽一脸的失望。灵儿愣住了,回头再看南希,南希一脸冷笑,眸光含冰,“灵儿,你不会装糊涂到不知道沈落潇就是快灵阁幕后主事吧。”
☆、木叶。传奇
灵儿眼睛嗖嗖瞪大。
快灵阁幕后主事?怎么会这样?
她只是从天澈和楚羽那里知道沈落潇与皇室关系匪浅,知道他是木叶城的人,知道他医术高明,知道他是江湖人称“落潇公子”的天下第一公子。可是从来没有人告诉她他是快灵阁阁主。不是说快灵阁阁主是赵敏吗?沈落潇不是木叶城的人吗?木叶城不是江南的一座小城吗?怎么会这样?
百口莫辩!
沈落潇,你狠!
你为了接近姐姐,隐瞒真实身份,可你不要来害我呀!
这下好了,上次顶多就是被天澈小怀疑了一下,如今被风南希抓了个罪状。绑架王妃,杀害王爷,未遂。但也足以死罪!
水燕呀水燕,你不是卖身葬父的吗?怎么变成快灵阁的人了?
赵敏,你不就是一个乞丐吗?怎么也是快灵阁的人?
沈落潇呀沈落潇,你好好的落潇公子,不是江湖上一世外散人吗?怎么又跑到快灵阁当头头去了?
风南希根本就是知道我与快灵阁没有关系,清楚我不知道沈落潇和快灵阁的关系,所以才诱着我跳。
灵儿天旋地转之间看向楚羽,楚羽表情复杂,“灵儿,是真的吗?”
灵儿两眼汪汪,“姐姐,你相信灵儿吗?”
楚羽看看她,点点头,“只要你说,姐姐就信。”
灵儿挣脱夜心,扑进楚羽怀里,“姐姐,灵儿不是。灵儿没有想害姐姐,也没有想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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